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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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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性子糊,东西乱放,贴身带着,放心一些。”
        “那也不必半夜偷偷摸摸地爬起来藏吧?”君墨染半信半疑。
        “我睡不着,突然想起而已。”
        君墨染冷声道:“与其留在手里担惊受怕,不如拿去还他。至少京中各大衙门,我自然会去知会。”
        “老夫人若是再要责打呢?”姜梅不肯松口,有这玩意护身,至少不会受皮肉之苦,他若收走,至少也该给她一点保障吧?
        “放心,”君墨染睨她一眼:“娘只是严厉了一点,并非不讲道理的人。你只要乖乖的,她又怎会胡乱打你。”
        “照你这么说,我若挨打,完全是咎由自取?”姜梅沉了俏颜。
        “娘那边,我会去跟她说。”君墨染无奈,只得低声许诺。
        “你的话比圣旨还管用?”姜梅并不肯信,现在说得好听,到时他来个装聋作哑,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要不要写进协议里?”君墨染冷声嘲讽。
        “这样最好!”姜梅打蛇随棍上,找出协议逼他添加条款。
261章
        君墨染散了早朝回府,梅雪过来书房请他去老夫人房里谈话。
        “娘,你找我?”他进了门,老夫人盘腿坐在炕上,神色还算和气。
        “来了?”老夫人见了他,漾出一个微笑,招手道:“孤城那孩子真有心,给送来一大筐新鲜的甜瓜。”
        “是吗?他没跟我提。”君墨染放下心来,至少不是又跟江湄治气,大踏步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了。
        兰馨从盘子里挑了块切好的甜瓜,以木签叉了递到他的手里。他尝了尝,果然又脆又甜,遂又要了一块。
        “好吃吧?多吃点。”老夫人笑眯眯地看着他。
        母子二个一边吃甜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常,气氛是近来少见的温馨。
        “对了~”见气氛差不多,老夫人一使眼色,竹秀忙从袖口抽了一张请柬出来恭敬地交到她手里:“明日是左丞相府的夫人五十寿辰,你陪娘去走一趟吧。”
        “行,”君墨染欣然应允:“只要娘高兴。”
        “哟~几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老夫人奇怪地瞟他一眼:“以前要你陪,跟要你命似的,今日竟如此爽快,可是有什么喜事?”
        “哪有什么喜事?”君墨染不自在地撇过视线:“娘进京来都没舒心过,只是想尽尽孝心罢了。  ”
        “哼~”老夫人轻哼一声:“丑话说在前头,既然去了就得诚心,首先这礼可得备得重些,别丢了咱靖王府的脸面。另外,就算瞧在娘的面子上,见了人得带出些笑容,别老崩着张死人脸,平白教人难堪。”
        梅雪低着头抿唇而笑。
        君墨染一脸尴尬地道:“一切都依娘的就是,要什么东西,开张礼单出来,我让管家去备。”
        老夫人回头望了四个丫头一眼,吩咐:“你们几个出去吧,我们娘两说几句体己话。”
        “是~”兰馨几个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起身离开,并贴心地把门带上。
        “什么事?”君墨染有些莫名:“还要瞒着她们几个。”
        “说你呢!”老夫人瞪了他一眼,指着他的面具道:“煜宸也给你治了不短的时间了,总也不见你摘下这个玩意,到底是个啥样子,给娘看看?”
        “娘~”君墨染哭笑不得:“还不是老样子,有啥好看的?”
        “我是你娘,你连我都避着?”老夫人十分不满。
        “不是避,”君墨染陪着笑解释:“这不是怕吓着你吗?”
        “有什么好吓的?”老夫人轻哼道:“虽说你不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可从没有一天不拿当你儿子看!儿再丑,我也不嫌!”
        “我没有一天敢忘~”君墨染低应,声音满是感情:“如果没有娘,绝没有今天的我。”
        “娘不是跟你算帐!”老夫人不悦地剜他一眼:“你总戴着这玩意出去,有哪家好姑娘敢嫁给你啊?”
        “急什么?”君墨染笑:“我又不是没有女人!”
        “府里这几个提都不要提!”老夫人脸一沉。
        “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宛儿就是个刺头,前几日总跟姓江的丫头斗,我就不说什么了。今日不知怎地跟凌香又吵了起来,弄得家无宁日,拉拉扯扯地丢光了靖王府的脸!”老夫人越说越生气:“这样下去可不行,得赶紧娶个正经女人来帮你管着这个家,镇住这帮无法无天的泼妇。”
        “不是有娘吗?”君墨染不愿意往下谈,淡淡地道:“谁做得不对,娘替我教训,谁敢不听娘的话,赶出府去就是。”
        “你的这些女人,个个有来头,我可不敢乱动。”老夫人提起就有气:“一个是皇上的探子,一个是下属的妻子,另一个更笑人,明明是仇家,偏还要惯着她!剩下那几个就成糯米团子,哪个是让人省心的?”
        君墨染不敢接话,只是苦笑。
        “再说了,娘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活几天?”老夫人见他不作声,语重心长地劝:“你若真的孝顺,乘娘还硬朗,赶紧娶个身家清白的女人回来,靖王妃的位子也别空太久,让娘有生之年抱上孙子,才是正经!”
        君墨染只是笑,并不接话。
        “行,你要一直这样,娘也没办法,直接做主替你把亲事订下了!到时可别说娘不尊重你!”老夫人放狠话。
        “再等等吧,”君墨染这才轻描淡写地道:“等煜宸帮我把脸上的伤治好,再娶王妃也不迟。这副模样,我也不想害了别人家的闺女?”
        “都等了三年了,你还要娘再等多久?”老夫人急了:“这点子伤都治不好,煜宸还敢称神医?”
        “他已尽力了~”君墨染垂眸,掩去情绪。
        “不行,你给娘看看,到底给你治成什么样了?”老夫人做势欲去摘他的面具。
        君墨染侧身趋避:“娘,何必苦苦相逼?”
        “好,你不肯给娘看,我找煜宸算帐去!”老夫人说着说着来了气。
        “快了,说是还差两味药引,等找到就能复原。”君墨染忙起身拦住她。
        “真的,你不骗我?”老夫人半信半疑。
        “骗娘有什么好处?”君墨染失笑。
        “你该不会,”老夫人细细地打量了他一遍,狐疑地道:“因为娘总劝着你娶亲,这才故意戴这东西来吓人吧?”
        别以为她老糊涂了不知道,外头传的靖王的那些风言风语,有一多半是他故意放出去的风声,搞不好这面具也是故意弄的?
        “怎么会呢?”君墨染蹙眉:“难道娘以为一天到晚戴着这玩意挺舒服?事实上,我比谁都想摘下这块铁牌!再说了,君家人丁单薄,娶个好女人来开枝散叶有什么不好?可这事急也急不来的,对吧?”
        “是这样最好~”老夫人再仔细端详他一阵,终于信了。
有目的接近
        好容易摆脱了老夫人,回到书房才敢出一口长气——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拖了三年,总得给她一个交待。
        如果,江湄不是江秋寒的女儿,该有多好?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想到江湄,想到与她签订的那条附加协议,再想到她对相公的十个字要求,君墨染不禁倍感头疼。
        是,就算江湄不是江秋寒的女儿,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障碍依然有许多。
        想到江湄,再想到老夫人说的宛儿与凌香的争斗,不知她有没有卷进去,搞不好受了夹心气又闷在心里,他皱了皱眉:“蓝一。”
        “在~”蓝一闪了进来。
        “湄儿呢?”他问。
        “好象早上出门了,说是找朋友去。”蓝一如实禀报。
        “又出门?”君墨染皱眉:“她朋友倒不少!天天往外跑,回头娘知道了,又要不高兴。”
        面前这碎碎念的男人,还是他那个在战场上叱咤风云,跃马横马的王爷主子吗?
        蓝一垂着手默默地听着,不敢把诧异表现在脸上。
        君墨染嘀咕了两句,见蓝一还在身前,挥了挥手:“出去吧。  ”
        蓝一退出来,心想:王爷真的变了,他的身上开始有“人”的味道了。以前只记着国家大事和复仇大业,几时会关心这种家长里短的小事?
        同一天,江照影格外的繁忙。
        刚吃过早饭,门房就来报告,说是有客人上门,他在花厅等候,见家丁领进来的是张彪,怔了一下,忙打发下人离开,把他带入了书房。
        “不是让你没事别来找我吗?万一传到湄儿那里,被她瞧出异样,可怎么好?”江照影劈头就是责备。
        “我就是为九夫人的事才来的。”张彪忙道。
        “有关湄儿的?”江照影疑惑地道:“说吧,你查到什么?”
        “上次她不是在街头被人偷走了个荷包?”张彪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恭敬地放在书桌上:“我找到那个抢她钱的偷儿,名字叫柱子,荷包追回来了。”
        “就这事?”江照影拿起荷包翻看了一下,里面装了张千两银票,还有些散碎银子和两枝簪子,除此没什么特别。
        “有件事,我觉得应该通知公子一声。  ”张彪隐隐有些得意。
        “什么?”
        “小心唐郁,他是有目的地接近九夫人。”张彪压低了声音道:“他给柱子钱,支使他偷走自己的钱包,再假装逃走,乘乱偷走如意的荷包,引如意追赶。”
        江照影听出言外之意,道:“你的意思,唐郁绕这么大一个圈,目的是接近湄儿?”
        这可不妙,唐郁不知又是哪路人马?看样子,十之**也是冲着天书来的,得好好查查他的来历,防患于未然才行。
        “应该是这样的。”张彪点头,望着桌上的钱袋:“这事公子要如何处理?”
        江照影拿起桌上的荷包直接扔到张彪的手里:“东西你收着,湄儿要问起,就说偷儿是外地流蹿进京的,不好找了。”
        “这钱~”
        “你拿去用吧,索性辛苦你再查一下唐郁的背景。”江照影淡淡地道。
        “多谢公子~”张彪眉花眼笑,拱手道:“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告辞。”
        说曹操曹操到,正聊到这里,家丁又来报,说是小姐回来了。
        “我从后门走~”张彪忙识趣地起身告辞。
        “嗯~”江照影轻应一声,匆匆迎到前门:“湄儿回来了,靖王没有为难你吧?又不敢总找上门去,真急死我了。”
        “没事~”他提到君墨染,姜梅脸一红,忙岔开话题:“今天来,是想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江照影见她不想多谈,也不敢细问,顺着她的话道:“哦,能让湄儿赏识的人,肯定错不了。”
        “不是,”姜梅忙摇手申明:“真的纯粹只是认识,我跟他不熟,他不知怎地打听到大哥要组商队去啖星,碾转找上门来,我却不过情面才来的。大哥跟他见面谈一下,若是觉得不合适,可以拒绝,不必管我。”
        “是吗?”江照影见她不似做假,笑道:“能攀上靖王府的关系,也算有能力,大哥见见也不吃亏。”
        “多谢~”姜梅还怕他不卖帐,他这么亲切,倒放下了心,忙把写了萧破天信息的纸条给他:“呶,这是他的基本情况,大哥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再约他出来跟你见一面。”
        江照影打开纸条瞧了一眼,道:“不用那么麻烦,既然知道他住哪里,大哥我抽时间去一趟就行。你常出来,怕是不太方便吧?”
        “没事~”姜梅微微一笑,倒有些感激他的贴心:“对了,我听门房说好象张捕头来了?”
        江照影一愣,暗骂门房多事,嘴里道:“是啊,他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进了门。你要早来一会,就碰到他了。”
        姜梅倒没多想,只担心是案子有了进展,错过了线索:“他是来找我的?有交待是什么事吗?”
        “没什么,”江照影轻描淡写地道:“他是为上次暮云的事特地来感谢你,另外想来问问,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哦~”姜梅有些失望:“那我回去了。”
        “这么快就走?”江照影竭力挽留:“既然来了,好歹吃过饭再回去吧?”
        如意在一旁,眼里流露出渴望。
        “不了~”姜梅意兴澜珊,辞别而出——这个时间,君墨染应该下朝了,到时看不到她,又会……
        想到这点,她忽地一愣:他下不下朝,干她什么事?她干嘛巴巴地回去?再说了,她凭什么认定他下了朝一定会找她?
为谁辛苦
        姜梅一路恍惚着回了忘月苑,发现君墨染并没有如她所料的来找她,暗自郁闷了一把,突然觉得面子大伤。
        默默地呕一阵,恼一阵,忽然心惊——迟早是要离开的人,为什么还要在意他的态度?为什么近来情绪越来越受到他言行的影响?
        她的淡定呢,她的冷静呢,她的从容呢,她的潇洒呢,都到哪里去了?!
        自己跟自己赌了气,晚饭也没吃,早早地躺下了,可心事重重,哪里睡得着?碾转了不知几百遍之后,君墨染姗姗来了。
        一阵衣袂悉簌之声后,脚步渐渐向她这边挪过来,姜梅无端地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
        君墨染在她身前站了一会,忽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低声问:“没发烧,干嘛不吃饭?”
        热血涌上脸颊,姜梅强行控制着拍掉他的手的冲动,僵凝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地缩在暗夜里,期盼着他快快离去。
        “知道你没睡,”君墨染拖了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略略好笑地注视着她:“别装了,也不怕憋死了自己?”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指尖下轻触的皮肤温度却在攀升,所以——他百分百肯定她脸红了。
        “啪”姜梅悻悻地睁开眼睛,一掌拍开他的手:“干嘛?”
        “今天去见谁了?”据他所知,府里没有人跟她争执,老夫人也没有叫她去训话,所以能让她气到饭都不吃的,肯定不是靖王府里的人。
        以她的性子,若不是事情相当严重,当不至如此。
        姜梅冷着声音道:“说了你也不认识。”
        “既然见了不高兴,以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还是不要见了。”君墨染淡淡地道。
        “你管我呢?”姜梅暗自警惕,崩着脸,说话夹枪带棒。
        不行,不能跟他走得再近了,否则到时离开,受伤的是自己。
        “出什么事了?”君墨染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两天两个人的关系明明很近了,不懂好好的为什么她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我悃了。”姜梅翻过身去把被子拉过头顶。
        君墨染默默地坐了一会,忽发奇语:“明日丞相府夫人寿筵,你要不要一起去?”
        话出口,这才发觉不对。  他是陪娘,拉上江湄算怎么回事?到时娘看了她不顺心,闹起脾气,自己不是更别扭?但话已出口,却收不回。
        “必需要去吗?”姜梅皱眉。
        这种应酬,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无聊又乏味。再说了,其他赴会的都带正牌的夫人,王妃,她一个小妾跟去夹在中间算什么?她才不想把自己变成一只猩猩,成为别人佐酒的话题。
        “你若不想去,就不用勉强。”君墨染悄悄吁了一口气,忙把话拗过来。
        姜梅听出他并非诚意相邀,心中越发不痛快,胸口象堵了块石头,闷闷的,忍不住刺道:“我约了人,抱歉。”
        “又出门?”这下轮到君墨染不快:“就不能消停点吗?”
        就算只为了那份协议,她也该替他着想,三天两头往外跑,把他当成什么?真以为有皇上罩着,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
        “呆在王府里,案子什么时候能结?经书也许永远都追不回,那么我的自由又找谁要?”不喜他教训的口吻,姜梅冷冷地顶了一句。
        “随便你!”君墨染气结,起身大步离开。
        自己几时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低声下气?她竟不识好歹,敢接二连三地犟嘴!再说了,娶她进来,本来就目的不纯,难道还指望彼此培养感情?没虐她就算好的了,她居然敢反过来给他气受?
        哼!不过是看她在待人接物为人处事上还算知进退有分寸,这才对她假以词色,她却不知天高地厚,欺到自己头上来了!
        两个人不欢而散,分头睡下,到天亮时,各自顶着一双熊猫眼,依旧互不搭理。君墨染穿戴整齐,径直去接了老夫人一起赴宴。
        姜梅本打定了主意要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可是,看他果然一声不吭地走了,心情又没来由地低落。胡乱地扒拉了几口,放下碗,却不知要如何打发时间?
        昨天胡乱扯了个借口说与人有约,现在却谁也不想见,坐着发了一回呆,觉得总这么闷着也不是个事,决定到外面瞧瞧,没准有新的线索。
        在大门边刚好碰到柳无风带着几个小厮在点收杂物,见到姜梅,他停下来,笑道:“九夫人出门啊?”
        “嗯~反正闷在府里也没事可干,出去走走~”姜梅笑了笑道:“对了,萧掌柜的事我跟大哥说了,估计两个人已见过面了。”
        “这么快?”柳无风一怔,抱拳道:“九夫人费心了。”
        姜梅微笑:“不过是举手之劳,管家何必客气?成与不成还另说呢。”
        柳无风瞧了身边几双好奇的眼睛,道:“无风还有事要办,不陪九夫人了。”
        “你忙吧,我走了。”姜梅忙道。
        出了门,胡乱走了两条街,在十字路口停下来,不知何去何从。看着街头如蝼蚁般不停穿梭的身影,人人都在奔波忙碌。这些人或为家人,或为朋友,或为金钱,或为名利,忙得有目的,有盼头,算是忙得其所,乐在其中。
        可反观自己,自打来到这个异世,莫名其妙嫁了人,莫名其妙被强暴,莫名其妙受虐待;不管她愿不愿意,莫名其妙地陷入了一群女人为一个男人的斗争里,看着一桩桩的血案,揣着一个个的谜团;从逆来顺受,笑脸相迎,一忍再忍到最后愤起反击……
        看起来倒是忙得不亦乐乎,静下心来一想,竟不知为谁辛苦为谁忙,一时感慨万千,不禁痴了。
绝世佳人
        君墨染进了左丞相府,就发觉架式不对。丞相文隐携夫人亲自出面,将老夫人和他直迎进内堂。
        一位五十左右的老者已然在坐,面前摆着一盘残棋,见他们进来,忙起身打招呼。
        文隐给双方介绍,原来那人是文隐大舅,曹建安,现任富州知府,此番特地上京给小妹贺寿。
        大家分宾主坐下,彼此寒暄了片刻,老夫人自与文丞相的夫人去了起居室聊些家常里短。
        君墨染见曹知府的目光总在自己身上打转,忙陪了笑脸道:“看来两位在下棋,倒是我打扰了。”
        “靖王说哪里话?”文隐捋着胡须呵呵笑:“人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有精神,回家就只下下棋了。”
        曹知府虽与君墨染是初次谋面,却是个自来熟的,见他关注,于是笑着招手道:“靖王若不嫌弃,不妨过来给老朽支支招。妹夫棋艺高超,我已输得头大,这回靠靖王扳回一城。”
        君墨染笑着摇头推拒:“晚辈只粗通文墨,这等风雅之事,难倒了我。”
        “靖王谦虚了,”文隐笑着吹捧:“世人谁不知靖王文武双全,精于排兵布阵,神鬼莫测,纵横疆场所向披糜。  区区棋艺,自是不在话下。”
        君墨染只是推辞,那边曹建安心痒难耐,早已在棋盘边坐了下来:“来来来,不管如何,先下完这盘棋再说,待会客人进门,可就没有时间了。”
        文隐含笑,叫过一旁侍候的侍女低语了几句,随即撩动长衫在曹建安对面坐了下来道:“靖王也不要闲着,且来做个裁断,别的都不惧,就怕他总要悔子,却是愁人。”
        “哈哈~”君墨染听他言词风趣,不觉笑出声来。
        “妹夫且莫得意,看我这次请个高参,把你杀个落花流水。”曹建安也不生气,拈起一棵棋就落上棋盘。
        这二人杀得兴起,君墨染倒也不好扫兴,只得在一旁观战。
        忽闻一阵环佩之声,香风扑面。
        君墨染扭头,一名少女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肤若凝霜,唇似涂朱,眉若远山,二八娟娟好年华,竟是个绝色佳人。
        她婷婷立在文隐身前:“爹爹,你找女儿?”
        “萱儿,你不是总怨爹爹不给你把当世的英雄请到家里来,这下可如愿了?”文隐含笑起身,替两人做介绍:“靖王,这就是小女紫萱,王爷看着可还满意?”
        君墨染皱眉,心道,这司马昭之心可也太过明显,面上只淡淡一笑:“丞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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