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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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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所描绘的前景与她心中勾画的蓝图迥然不同,文紫萱一脸茫然,陷入彷徨:“那,我该怎么办?”
        是啊,江湄好凶,连王爷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会尊重自己?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老夫人胸有成竹,冷静地分析:“君家要开枝散叶,靠你一个人显然不行,把她们全赶出府是不可能的。但咱们可以重点打压一个,扬威立足,让她们不敢轻视于你。”
        “打压一个?”文紫萱当然听出老夫人言外之意,是想借她的手先除掉江湄,或是说先压下江湄的气焰。
        但是,她连门都没进,有什么资格插手靖王府的家事?况且,看今天的情形,就算她已然嫁进来,怕也难如所愿吧?
        只怕江湄未除,反而令靖王对她心生厌弃。
        与其一来就竖敌,她倒情愿与江湄结盟,共侍一夫已是现实,那么一家人和乐融融不好吗?
        “放心,”老夫人微微一笑,目光却森冷下来:“这事交给老身就是,你只管在一旁仔细看着,好好学学。一辈子很长,人心更是难测,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在这里?”文紫萱越发迷惘。
        “田嫂,去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找来。”老夫人转头冷声吩咐。
        “是~”田嫂躬身行礼,应声而去。
        “老夫人~”文紫萱忽地明白她是要拿江湄开刀,不由心中惴惴。
        江湄现在正受宠,无端拿她开刀,会不会令靖王对她越发反感?
        如果得不到夫君的宠爱,就算掌了王府的实权,维持了表面的尊严,却落个一生清冷,独守空闺,她嫁进王府又有什么意义?
拒绝被休
        正午时分,秋阳如火,没有人敢抬头看一眼太阳,空中,屋顶,地面,到处都是白晃晃的一片,白里透着点红,象一面极大的火镜,升腾起烈焰,所到之处全都焚烧殆尽。
        姜梅静静地立在忘月苑的坡顶,烈日从头顶直泻下来,她浴在一片白光里,全身浸润着哀伤,远远望去,就象即将羽化飞升的仙子,飘渺而虚幻。
        她的身前,是她亲手垒的一座小小的坟莹。
        史酷比这个陪伴她走过最惨淡岁月的忠诚的朋友,静静地躺在地下,再也不会蹭着她的双腿撒娇,再也不会陪着她一起探险,也再不会陪着她一起在府里散步,更不会再倾听她的心事,分享她的秘密。
        史酷比对她来说,早就不止是一条狗,它如弟,如友,如伙伴,早已亲密如同家人。早上还活蹦乱跳,突然就这么走了,要她如何接受?
        几个丫头聚在一起远远地望着,谁也不敢靠拢。
        “你们夫人呢?”田嫂进到院子,找了一圈不见江湄,揪住夏至问。
        “在上面呢~”夏至有些不情愿地指了指坡顶,想了想,忍不住多了一句嘴:“田嫂若没什么要紧事还是别去打扰吧,夫人现在正伤心呢。”
        田嫂往地上啐了一口:“我呸!不就是死条畜牲,还伤心呢!等着吧,她若不知收敛,伤心的还在后头呢!”
        年轻人,就知道瞎逞能,仗着有男人宠就不知天高地厚,出头的橼子先烂,她连这个理都不懂,就敢跟老夫人做对。  现在惹恼了夫人,铁了心要休了她,闹到最后落个啥好了?
        “王爷~”夏至忽地曲膝行了一礼。
        田嫂一惊,回过头君墨染如鬼魅般站在她的身后,表情冷厉:“你来做什么?”
        “老夫人让我请九夫人过去问话。”田嫂见风转舵,笑道:“这不,老奴见九夫人心情不好,没敢打扰呢。”
        “什么事?”君墨染皱眉,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田嫂守口如瓶。
        “你先回去,就说九夫人身体不适……”
        “不必了,我去。”姜梅在坡上瞧见田嫂,慢慢地走了过来。
        做错事的不是她,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找借口逃避?这样也好,她想把该了解的事通通都了解了,然后再光明正大的离开。
        “我陪你~”君墨染立刻示好。
        “不需要。”姜梅越过他,径直离去,留给他一个倔强而冷漠的背影。
        冬至等几个丫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目光东瞄西瞟,谁也不敢看他。
        君墨染怔怔地呆立当场,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认识这么久不论多困难多危险,她总是笑着面对,他似乎从没见过她哭,可是现在那双美丽灵动的大眼睛红通通一片,还微微红肿着,明显痛哭过一场。
        看来,史酷比对她而言,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要得多!
        老夫人等得不耐,派梅雪出来催请,她见到姜梅,微微一笑,弯身福了一礼:“九夫人来了,快请进。”
        私心里,她其实蛮喜欢她,觉得她对人宽和,性子爽直,不似府里其他女人般张狂。如果不是她出生在江家,恐怕不会是这个局面吧?可惜!
        哎,她在心里暗叹一口气,为姜梅暗掬一把同情泪。
        “江湄,你好大胆子!是不是现在连老身都不放在眼里了?传你问个话竟敢拖延这么久!”姜梅刚一进门,还来不及请安,老夫人劈头就是呵斥。
        “葬史酷比,耽搁了一点时间,抱歉~”提到史酷比,心头不由再次掠过一阵疼痛,重又湿了眼眶。
        用眼角余光,瞄到在一旁坐立不安的文紫萱,姜梅心中雪亮,已大致猜到此行老夫人唤她的目的。
        她去意已决,既无意恋栈,自然也就无心去争,反而觉得老夫人可笑复可怜——一辈子活在过去的阴影里,用大半生来缅怀过去,如此用尽心机,该惩罚的人却并没惩罚到,有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老夫人两眼一瞪,厉声呵叱:“竟敢拿一头畜牲来跟老身比?就算要找借口,也该想个象样的,当我是死的吗,啊?”
        “我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并无任何引申含义,老夫人自己想象力丰富,我也没有办法。”姜梅不卑不亢地答。
        “反了你了,竟敢顶撞老身!”老夫人原意是想立威,她居然敢顶撞,当着文紫萱的面,要她如何下台?当下气得老脸紫涨,怒喝一声:“田嫂,给我掌嘴!”
        可是,九夫人身上有圣上的玉佩,等同圣上亲临,她哪敢下手?
        田嫂犹豫了一下,拿眼偷觑老夫人,不敢就上前。
        姜梅瞧了不觉微微一笑——狗仗人势,果然是对狗的污辱!
        “给我打,有什么事,我担着!”老夫人见她居然还笑,气得差点晕过去。
        田嫂咬了咬牙,走过去,抡起手臂一巴掌甩了过去。姜梅抬手握住她的腕,田嫂挣了挣,到底年纪大了,加上第一次遇到敢反抗的人,一时竟没挣脱,老脸一红,一脸无措地望着老夫人。
        姜梅冷冷地望着老夫人:“迟到的理由,我已解释得十分清楚了!没理由再挨打吧?就算在王府老夫人一手可以遮天,也该以理服人吧?”
        “好,好,好!”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颤巍巍地站起来指着她道:“说得真好!好,老身不打你!这等狂妄无礼的女人,我活了一辈子第一次见到!你有本事,靖王府庙小,养不起你这尊大菩萨!我打不了你,总能休了你!竹秀,笔墨侍候!”
        屋里各人见老夫人震怒,个个吓得不敢做声,就连文紫萱都是一脸忧心,惴惴不安得连心都揪了起来。
        老夫人唰唰唰几笔,一封休书一挥而就,往姜梅面上一扔:“拿着你的东西,滚出靖王府,这辈子都别再让我看到你!”
        姜梅弯腰捡起飘落到地面的休书,连看都不看,三两下把它撕碎,丢在地上:“自从嫁进王府,我处处忍让,与人为善,待人宽厚,自问没做过半点有辱王府门风之事,如果要休,请给我一个足够正当的理由!否则,我拒绝被休!”
        说完这番话,她施了一礼,在众人又惊又吓又敬又畏的目光中昂然走了出去。
忍无可忍
        姜梅看似平静,实则内心蕴着一团火。那火焰从意外见到君墨染以真面目与文紫萱谈话的那一刻就在熊熊燃烧,随着史酷比的惨死升温,到老夫人写休书欲逼她离开,达到沸腾的顶点,如一座积压了千年的火山,终于喷发。
        什么?在战场上因伤毁容,无颜见人,所以终日戴着一张假面?揭开面具,给她展露一张千疮百孔的破碎的面容,害她心疼心酸心怜。
        结果呢?他偷在背后无情地嘲笑,并且背着她用这张俊美的面孔与别的女人谈笑风生,你侬我侬!
        她真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明知道他终日放着一个号称神医的至交好友在身边,居然还是会相信他这种苍白的谎言!
        甚至,为了那个女人,不惜出手杀了史酷比!
        他说什么,错手?
        鬼才信他的屁话!以他的武功,若是连这点力道都拿捏不好,岂不是每天都要伤人无数?
        现在,诡计被她识破,真目被她揭穿,再没有回旋的余地,就想着一脚把她踢开,让她滚蛋是吧?
        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她没有做错事,谁也赶不走她!
        靖王府连门口的石狮子都透着虚伪,她厌倦了这种尔虞我诈,见高拜见低踩的生活,多呆一天都觉得恶心!所以,不是她被休,而是她休夫!
        愤怒似汹涌的巨浪,在心中翻滚着,掀舞着,咆哮着,胸中似驻着一头狂躁的兽,横冲直撞地撒扯着她,啃噬着她。
        “梅子,你要去哪里,我们谈谈~”李煜辰得到消息,匆忙赶了过来。
        “如意,如意!”姜梅看也不看他一眼,象失控的火车头冲进忘月苑,厉声地嘶吼着,声音凄厉而高亢。
        他也不是什么好鸟!明知道一切真相,却装得一脸真诚地与她交朋友!谁知道背地里两个人把她奚落成什么样子?
        “小姐,有什么吩咐?”如意匆匆地赶了过来,一头一脸的汗。
        “去,把东西收一收,靖王府一根草都不许带!”姜梅冷声吩咐。
        “呃,是!”如意怔了一下,拿眼偷觑李煜宸,后者示意她先照做,免得激起她更大的怒气,如意这才匆匆地退了下去。
        忘月苑的丫环小厮们都默默地站在廊下,睁圆了眼睛瞪着她,眼中有愕然,有惊讶,有同情,有怜悯……有许多她无法分析也不想分析的各种复杂的情绪。(  )
        姜梅与老夫人对恃的消息象长了翅膀的鸟,在片刻间已传遍了整个王府。大家都在担心,不知她要如何了局?
        不!她不要别人的同情!
        那一道道目光,犹如一根根的银针,扎在她身上,生生的疼。
        奇怪的是,明明那么伤心,疼到了极点,偏偏没有泪流出来。于是,那痛找不到出口,就这么憋在心里,发着酵,疯狂地滋长……
        姜梅冲进房里,把萧破天的东西收在一起,急切间找不到布匹,索性撕了一件衣裳,把它胡乱包了起来,提在手中,转身向外走。
        “梅子~”李煜宸张开双臂挡在她身前:“我知道,你很生气~我承认,这事我也有错,不该帮着墨染瞒着你。可你要知道,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你初入王府,谁也不知底细,怎敢轻易付出信任?”
        “我不象你们,有被害妄想症!成天想着有人在背后算计着你,防着这个防着那个,无聊!”姜梅冷冷地刺了他一句。
        李煜宸面上一红,被她噎得半个字都迸不出。
        这个点子还是他出的,面具也是他亲手所制。现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梅子骂,怨得谁来?
        “走开,”姜梅站到他面前,冷冷地道:“别逼我出口伤人!”
        她不想迁怒旁人,李煜宸虽有错,只是帮凶,这点她心中有数。
        相比之下,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君墨染却做了缩头乌龟,推出李煜宸做挡箭牌出面安抚她的情绪,太没有担当,也太令她失望,更让她瞧不起!
        “梅子,你这是要去哪?”李煜宸无奈,又不敢对她用强,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眼见她笔直出了府,心中大急。
        “你管不着!”姜梅嘲讽地呛声。
        “我不是要管你,我是关心。”李煜宸抚额低叹。
        “收起你假惺惺的关心,我不需要。”姜梅站定,冷冷地望着他:“还有,你要是再跟着我,我立刻大声嚷非礼。”
        “梅子,要不要做得这么绝?”李煜宸拉住她的袖子,苦笑。
        他素知她表面随和内心倔强,却也没想到会固执如厮,竟是一点机会也不给他。饶是他平日机灵圆滑,巧舌如簧,这时却连半点作用也没有。
        “非礼~”姜梅才懒得跟他罗嗦,直接张口就嚷,且声音尖锐而高亢,半点羞涩也无,惹得过往行人纷纷驻足观望。
        “行行行,怕了你了~”李煜宸俊美的脸上满是红晕,慌忙松开她的衣袖,将双手举高过头顶,接连退了三大步:“我不跟着你,但你必需保证不做傻事,行不?”
        这段时间,她已忍得够久,却未见得有人肯领情。佛曰,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现在,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不去受任何人的命令,也不会再顾忌任何人的情绪!
        否则,她怕憋死自己!
        “哼~”姜梅冷笑一声,转头就走,走了几步忽地停步回眸。
        “梅子~”李煜宸大喜,三步并做两步靠上去,望着她讨好地笑:“你想说什么?”
        “我警告你,”姜梅冷声道:“不许派人跟着我,否则~”否则了半天,她没了下文,最终哼一声了事。
        其实,他若硬要派人跟着她,她如之奈何?她何尝不知道,这威胁毫无份量,但到了这时,她所剩下的也只有一张硬嘴了!
        “是~”李煜宸嗒然若失,懊恼地低应一声,转身黯然离去。
闯禁宫
        姜梅挟着满身的怒气,一直冲到了西直门。
        “站住,来者何人?”守门的侍卫见一女子提着包袱低头疾走,把手中长戟一拦。
        “在下姜梅,奉皇上密旨出宫办事,现在回宫复旨。”
        “是吗?”侍卫见她如此年轻俊俏,不觉心生狐疑,上下打量她一遍,见她服饰华美,倒也不敢怠慢:“烦把腰牌拿出来验看。”
        “腰牌?”姜梅心中暗咒君墨染,脸上堆了笑,盈盈施了一礼道:“我出来得仓促,未来得及带,烦侍卫大哥通融一下,让我先进去复命。”
        “笑话!”那人见她拿不出腰牌,把脸一拉:“这里可是皇宫大内,没有腰牌任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进。”
        “我办的是紧急案子,圣上亲口允诺,京里各大衙门可便宜行事,皇宫大内随时可行。你敢拦我,耽搁了正事,担得起吗?”姜梅软硬兼施,想逼他们放行。
        无奈,这些侍卫们在皇宫中当值,每日里见的不是皇亲就是国戚,哪个站出来不比她威风?哪是她随便几句话就吓唬得了的?
        “无牌进宫,本朝绝无先例。”侍卫把脸一板,再不肯理她,若非见她长得漂亮,早就抓了送官,谁耐烦跟她罗嗦?
        “好!”姜梅心中本就憋着一股气,这时受阻宫门,越发火气旺盛,不自觉提高了声音:“你们不肯让我进,那叫李炫德出来见我!”
        这李炫德虽是杨嘉烨身边的红人,但宫内人都叫他德公公,李炫德的大名反而无人记得,姜梅报出他的名字,那些侍卫一时半刻哪里想得到?
        “皇宫禁地竟敢大声喧哗,”这时值守西直门的护军校尉刚好巡到此处,见有人闹事,又见是个生面孔,立刻下令:“来人,把她拿下!”
        姜梅不愿再与靖王府扯上任何瓜葛,因此死活不肯报君墨染的名号,只冷着脸道:“好,你们现在把我抓进去容易,到时把我请出来就难了!”
        护军校尉见姜梅手里提着一个包袱,心生疑窦,命人夺了过来,打开一瞧,一把雪亮的黄金斧头露了出来,不禁大怒:“好个妖妇,竟敢携带兵刃闯宫,来人啊,乱棍侍候!”
        事有凑巧,李炫德刚好打此经过,听到嚷嚷声过来查看:“何事喧哗?”
        侍卫回禀道:“一名疯妇闯宫,已抓了起来,德公公不必操心。  ”
        姜梅见了他,立刻大声嚷嚷:“德子,你过快来,他们不许我进宫!”
        李炫德扭头过来一看,居然是姜梅,不禁大为诧异,忙走了过来,恭身行了一礼:“九夫人,你怎么来了?”
        那护军校尉见姜梅居然直呼德公公小名,不禁傻了眼,心知抓错人,早已面色如土,想要解释,越急越乱,一时找不到头绪,自个在那纠结。
        “皇上让我查的那样东西,已然有着落了,当然要去复命,只是这位侍卫可恶,硬要看什么腰牌,我报上你的名字,他们非但说没这个人,不许我入宫,还要把我抓进天牢。”姜梅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恶人先告状。
        “冤枉啊~”校尉这时才找到舌头,忙插了进来:“小的一时想不起公公的大名,又不识这位夫人,哪敢随意放行?”
        “混帐东西!”李炫德瞪他一眼:“靖王府的九夫人连咱家都得敬上几分,你们有眼不识泰山,竟敢抓她进天牢,靖王和皇上追究起来,你们有几条狗命?”
        “九夫人莫怪,”李炫德训完他们之后,又回过头来向她陪了笑脸道:“这是宫里的规矩,他们不识夫人尊容,按章办事,亦怪不得。对了,上次皇上不是把贴身的玉佩交与夫人了吗?怎么不拿出来?”
        姜梅冷哼一声,略略不自在地道:“我出来得急,一时忘带了。”
        李炫德察言观色,已猜到她所说不实,但他处事融通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纠结,只微微一笑,道:“这就难怪。”
        “快带我去见皇上,我有急事找他。”姜梅不耐地催促。
        “九夫人,请。”李炫德见她来得急,也不敢怠慢,忙在前面引路,把她一路带到了南书房。
        “经书有下落了?”杨嘉烨得到禀报,自御书案后迎了出来。
        “是,凶手已然当场伏诛,凶器在此,经书也已追回。”姜梅把提在手里的包布呈了上去:“请皇上验看,是否为原本?”
        李炫德接过,将东西交与杨嘉烨。
        杨嘉烨先看经书,翻了一遍,确认无误:“不错,确是宫内遗失的《金刚经》,九夫人辛苦了。”
        “幸不辱命~”姜梅也不跟他绕弯,直奔主题:“皇上交与臣妾的任务,臣妾已然完成,臣妾斗胆,想向皇上讨个赏赐,求皇上恩准。”
        杨嘉烨瞧她嘴里说得谦逊,那表情却是势在必得的模样,心生好奇,不知她心急火燎地闯进宫来,到底所求何事,爽快地道:“好,你且说说看,只要不太过份,朕都可应允。”
        “保证绝不触犯邀月律例,对皇上而言,只是举手之劳。嗯,甚至都不需皇上亲自动手,有德公公就可。”
        当然,前提条件是皇上得先答应才行。
        “哦?”杨嘉烨瞥了一旁的李炫德一眼,饶有兴趣地调侃道:“上次是要朕的腰牌,结果靖王很快还了回来。这次不会又被靖王退货吧?”
        他贴身的东西从不送人,结果还被退还,那样很没面子的!
        “哼~”姜梅冷然一笑:“皇上放心,这次他绝不敢退。”
        他虽嚣张,抗旨还是不敢吧?
        “那是什么?”
        “无他,”姜梅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道:“盖有皇上印鉴的空白圣旨一份。”
奉旨休夫(一)
        “空白圣旨?”杨嘉烨愣住。
        他天纵英才,立志做个开明皇帝,最喜集思广益,善于接收各种建议,用人方面更是不拘一格,因此,他才会大胆启用姜梅来追回《金刚经》。
        但是这空白圣旨,还是天开天辟地头一回听说,他再开明,那也万万不能胡乱给的。
        德子在一旁听得亦是一呆——好家伙,这靖王府的九夫人,的确与众不同,行为乖张,思维奇怪,最重要的是,胆子够大。
        岂知姜梅比他们二人更惊讶:“只需一张纸,让德子往上加盖一个玉玺印便可,这有何难?”
        杨嘉烨轻咳一声,微微一笑,委婉地道:“不知九夫人要圣旨何用?若能将理由陈述,朕索性连旨也一并替你拟了,也省得别人说你这圣旨不伦不类,似是而非。”
        他先前把话说得太满,姜梅的要求虽说有些惊世骇俗,到底也不算太过份,与他也确实只是举手之劳。况且他相信她绝不会拿这圣旨去做作奸犯科之事,绝不触犯邀月律例。
        但是,空白圣旨的先河一开,以后若是大家群起而效,纷纷挟功而求,岂不是乱了套了?
        而且,他也确实十分好奇,想知道姜梅究竟要拿这圣旨做何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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