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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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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梅心中暗叹,脸上自是不敢表现分毫,盈盈下拜:“参见皇上。”
“嗯,”皇帝在她身前站定,眼角含笑:“辛苦了,现在可以继续大婚了。”
柳烨大喜,正欲躬身参拜,皇帝接着道:“婚后你夫妇二人就长住宫中,半年内务必找出圣武皇后的天书,明白吗?”
“父皇~”当初不是说只要江湄把藏宝图上的诗句译出即可?为何现在却要把寻找天书这样的重任交给她?
“怎么,你不愿意?”皇帝微微侧身,眉宇间流露出霸气。
“儿臣遵旨~”柳烨不敢再说,躬身领旨。
皇帝击掌,几名宫女鱼贯而入,带着姜梅迅速离开。接下来又是一阵紧锣密鼓的折腾,直到华灯初上,才算结束了冗长繁琐的婚礼程序,被带离了华丽的殿堂,送进东宫。
姜梅刚坐下来喘口气,绿珠给她倒杯水润润嗓子,又拿了几块糕点给她垫垫胃,准备应付晚上的那一场战斗,忽拉一下涌进来十来名宫女和嬷嬷。
绿珠眼疾手快,一碟子桂花糕转眼全倒进了袖子。瞧得姜梅直想笑,偏一口糕点含在嘴里,没来得及吞下,差点没把自己给噎死,只得拼命捶着胸替自己顺气。
还笑!绿珠瞪她一眼,迎上去:“几位姐姐有何贵干?”
“恭喜王妃,贺喜王妃~”一名嬷嬷走了进来,领着众宫女屈膝见礼:“奴婢们侍候王妃沐浴更衣。”
“啊?”姜梅瞠目——更衣而已,用不到这许多人吧?再说了,为了这该死的大婚,她昨晚刚洗过,大冷的天,不必洗得这么勤快了吧?
“王妃,咱们开始吧?”嬷嬷站在她身前,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不由她拒绝地伸手去解她的前襟。
姜梅骇了一跳,忙按住衣襟,厉声道:“你干嘛?”
绿珠也变了脸色,想要上去帮忙,终究是不敢,只在一旁低嚷:“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嬷嬷使了个眼色,几名宫女架住绿珠把她拖了下去。' '
“喂~”姜梅又气又急:“你们把绿珠带到哪里去?”
“王妃,”嬷嬷口气不善,手劲更是奇大无比,眼含凛冽的寒光:“**一刻值千金,再耽搁下去,误了吉时,后悔的可是王妃啊~”
姜梅忽地明白,这哪里是要她沐浴,分明就是安检嘛!难怪这几外宫女都生得异常地高大粗壮!
“这就对了~”嬷嬷见她木然放弃反抗,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早完事早了,大家都有交待,是不?”
在她的授意下,几名宫女上前,七手八脚把她扒了个精光。姜梅刚开始还左摭右挡,最后索性放弃抵抗了。
看就看吧,就当是在公众澡堂子里了——不过,大家都穿着衣,就她一个人光着,别提多别扭!
“啧啧啧~”嬷嬷摸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眼里迸出亮光,嘴里啧啧赞叹:“真是妖精般的女子,这邀月来的女子,就是水灵,难怪候爷被迷得七晕八素……”
“老虔婆~”姜梅忍无可忍,冷着嗓子喝道:“你再罗嗦一句半句,信不信我明天就找人做了你?”
嬷嬷瘪瘪嘴,淡淡地道:“别拿死吓唬我。老身在宫里住了这么久,什么场面没见过?等你真站住脚了再说吧。”
姜梅无语——都说人老成精,这样一个长在深宫里的老妖孽,跟她生气,不是自个找抽吗?
等一下,她怎么全身软绵,真的连站都站不稳了呢?姜梅骇然,喝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然而,她张开嘴却只发出小猫般的喵喵声,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嬷嬷满意地微笑,示意宫女们将她抬了出来,用干净的丝绸裹了,瞥一眼姜梅,忽地拍了拍她的脸,低语道:“咱这也是为王妃好,在宫里活着,就得学会忍。象王妃这样啥都摆在脸上可不成,明白吗?”
姜梅想破口大骂,偏手脚不能动,嘴又不能言,气得流下泪来。
她真后悔!雪球明明提醒过她了,他们要给她下药的!她千防万防,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当口里着了道?
“好了,送走吧~”嬷嬷俯瞰着姜梅,拍了拍掌,从门外进来两个太监,接过姜梅往肩上一扛,就这么直挺挺地抬着走人。
她清楚地感受到,走在身后的那名太监,一双手隔着丝绸缓缓地在她的足踝上游移,手掌所到之处,温度骤升。
姜梅又羞又怕,恨不能一头撞死,或是直接晕过去了事。偏她的神经格外强韧,不但没晕,反而异常地清醒!
“怎么停了?”走在前面那名太监诧异地回过头:“还没到呢。”
后面的太监呲牙冲他微微一笑:“候爷吩咐,送到这边没错。”
“这边是偏殿,”前面的太监左右张望了一下,惊疑不定地道:“候爷大婚,不是应该住到正殿吗?”
“咱们做奴才的,主子怎么吩咐,咱们就怎么办,管那么多做什么?”后面的太监抬脚踢开一扇门:“大冷的天,早点把人送到,咱们也去喝杯酒,暖暖身子去。”
“那倒是~”前面的太监不疑有他,跟着他一起进入,正欲把姜梅往内室送,忽见后者将姜梅从自己手里接过打横抱在怀里,不觉吓了一跳,失声惊呼:“你干嘛?”
偷梁换柱
走在后面的太监微微一笑,手指着他道:“倒也,倒也!”
扑通一声,走在前面的那名太监果然应声而倒。这时从暗处走出两名太监,肩上扛着一个以丝绸裹着的女子,迅速出了房门,继续往正殿前行。
他得意地一笑,将姜梅打横抱进内室,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松开绸结,把绸缎往下拉,露出一张娇美潋滟的容颜,装模做样地一揖到地:“小姐,你受惊了。”
姜梅困惑地看着他:这人不是君墨染,也不是李煜宸,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竟事先准备了替身,把她换出来了?
“弟妹,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柳煌忍不住得意地摘下了面具。
“安国候?”姜梅大吃一惊,错愕地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
“你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本候的!”柳煌傲然地俯瞰着她:“三弟能给你的,本候一样能给,甚至远比他给得更多!”
“荒唐,这实在是太荒唐了!”若不是情况太过诡异,自己也绝对算不上安全,姜梅真想仰天大笑出来。
“告诉我,圣武皇后的藏宝图里究竟有什么?宝藏藏在什么地方?”柳煌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逼问。
姜梅瞪着他,不语。
她哪里知道?从头到尾,她都只看到一场闹剧,哪里有什么宝藏?
“对了,”柳煌忽地拍了拍额头:“我倒忘了,你中了十香软筋散和娇迷离之毒,手不能动,口不能言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摸出一颗药丸,扶起姜梅的头,把药丸塞进她的嘴里,轻轻一捏下巴,迫得她咽了下去。
“说吧,圣武皇后的宝藏究竟在哪里?”柳煌迫不及待的逼问。
姜梅摇了摇头,挪开目光,打量着四周,在心里计算着逃走的可能。
“哼!”柳煌冷然一笑,将手探向姜梅的下巴,做势欲把丝绸往下拉:“不说?那就休怪本候辣手催花!”
“你敢?”姜梅心中一惊,柳眉倒竖,厉声喝叱。
“本候有什么不敢?”柳煌冷笑着不怀好意地睨着姜梅:“你水性杨花,迷得姓君的丢了王位,迷得三弟忘了羞耻,就连西门世家的掌门都为你所用。本候倒要领教领教,看看你的狐媚之术如何了得?”
姜梅见他越说越不象话,看着她的目光里满是邪气,一颗心吓得怦怦乱跳,生恐激怒了他,吃了眼前亏,忙大喝一声:“等一下!”
她虽不惧疯狗,但被狗咬也不是什么好事,不如向他坦白替自己争取时间——反正,这也不是啥革命年代,柳烨也不是她效忠的对象,不必为了他做视死如归的刘胡兰。( )
“怎么,”柳煌的手留恋地停在她优美纤细的的脖颈下,挑眉略带遗憾地道:“你打算说实话了?”
“宝藏是真的没有~”左右急切间也编不出谎话,姜梅索性把真相和盘托出,他爱信不信!
“此话当真?”柳煌听完她的叙述,沉吟片刻,问。
“明天就会被揭穿的谎言,我何必说?”姜梅反问。
“既是如此,那便要改变计划了~”柳煌在房里来回踱了两遍,忽地停在姜梅身前:“抱歉,还要委屈你一段时间。”
他一边说,一边把绸布往上拉,盖住姜梅的脸,重新系好。
“喂,你要干嘛?”姜梅预感不妙,低叫:“不会要把我再送回柳烨那里去吧?”
这算什么?出了狼窝进虎巢,跳出虎巢还到狼窝里去?
“聪明!”柳煌一边答,一边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
宝藏还未到手,那个西贝货马上就会被柳烨识穿,而姜梅留在自己身边却无法接触到圣武皇后的藏宝图,惊动了皇上万一追查到自己头上,有百害而无一利。
杀头的营生有人干,亏本的生意却无人做。英明如他,又怎会挖个坑让自己跳?
柳煌听得外边没有声音,懒得跟她多说,直接一指点了她的哑穴,扛着她就直奔新房而去。
“咦?”柳煌进了新房,原想将那西贝货换回,哪知往床上一摸,竟是空荡荡的鬼影也无,心中惊疑。
见鬼了,他明明派人把江絮送了过来,怎么不见了?
“候爷吉祥~”远处杂沓的脚步声传来,光影移动,侍卫的问安声夹杂着嘻笑轰闹之声传来。
柳煌顾不得多想,把姜梅往床上一塞,转身推开窗子跃了出去。
姜梅又惊又气,偏又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摆布。正在暗自焦急,忽听一阵轻微的足音传来,紧接着一双铁臂摸上她的纤腰。
她心一紧,人已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浑厚暗哑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湄儿?”
姜梅眼眶一热,想要回答,偏又做不得声。
“湄儿,是你吗?”君墨染一急,略略提高了音量,摸索着去解绸袋口的结——该死,不会是情报有误,劫错人了吧?
呆子,这是什么地方,他吼那么大声做什么?
“恭喜候爷,贺喜候爷~”喜房外,宫女的贺喜声清晰地传了进来。
快走啊,还愣在这里做什么?真是个呆子!
姜梅大急,拼命吼。
君墨染沉住气,迅速抽开绸结,看到那张熟悉的俏颜和那双似嗔似怨的眼睛,一颗高悬的心已落了地。
“快,人要进门了!”姜梅拼命冲他眨眼睛。
君墨染挑眉,微微一笑,一手抱着她,伸脚从从床底下勾起被他击晕的宫女,抛到床上,拉了锦被盖上。
“吱呀”一声,门开了,柳烨醉熏熏地闯了进来:“湄儿,我来了~”
该死,跑不掉了!姜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旖旎风光
眼见柳烨闯进了新房,逃走已不可能,君墨染身子一低,果断地抱着姜梅就地一滚,蹿到了床底下。
“候爷~”
“滚!”
哎呀~”几乎与此同时,惊呼声和咣当倒地的声音同时响起,柳烨推倒了侍候的宫女,步履踉跄地直接扑到了床边。
“江湄!”柳烨醉眼朦胧,嘴里胡乱地嚷:“候爷我来了,还不快迎接?”
凌乱的光影透过低垂的床幔的缝隙透了进来,姜梅一颗心怦怦乱跳,生恐被他听出不对,大气都不敢出。
“江湄?”柳烨唤了两声不见回话,酒气上涌,怒道:“你去哪里了?过来替相公宽衣!”
“候爷!”宫女自地上爬起来,怯生生地道“让奴婢替候爷宽衣吧?”
“本候今日大喜,岂容你这贱婢的脏手坏了本候的兴致?”柳烨本想挥退宫女,谁知抬手间扯到了床幔,身子往前一撺,大红的床幔飘然落下来,将他缠住,他脚步一歪差点摔倒在地。
“候爷!”宫女相顾骇然,拼命忍住笑,欲去搀他。
柳烨七手八脚地扯落身上的床幔,喝道:“滚,都给候爷滚!”
他回过身,忽地瞧见床上被绫罗裹住的窈窕女子,转怒为喜,趔趄着朝床上扑了过去:“哈哈,原来躲在这里呢!看本候怎么收拾你?”
完了,肯定要发现那人是替身了!他们成了瓮中之鳖,逃不掉了!
姜梅暗自低吟,闭上眼等着预想中的暴跳如雷的喝叱。
柳烨一把撕开裹在少女身上的绸缎,见到那羞中带怯,怯中有惊,惊中有恐的眼神,虽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此刻酒气上涌,心头躁热,手底下触到光洁柔软的身子,哪里还有理智?
三两下撕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扑上去不由分说就是一阵啃咬,嘴里胡乱叫着:“湄儿,心肝……”
姜梅初时因蒙混过关而松口气,接下来便是一片噼啪撞击之声,头顶上床板摇得咯吱做响,惊觉他在做些什么,虽明知他抱的不是自己,但他嘴里一直嚷着湄儿,心肝,一时又怒又气,不觉臊得满面通红。
正在尴尬不知所措之际,扣在腰间的大掌猛然加了力道,她抬眸,对上一双幽亮的星眸,狂猛炙热地盯着她嫣红的唇瓣,那点点的火花,如缭原之火,迅速在她的心底,身上燃烧。{ }
意识到在那层薄薄的丝绸下,不着寸缕的事实,她迅速地垂下眼帘,羞恼不可抑止地翻涌而上,皮肤以惊人的速度热烫了起来,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他定定地望着她,毫不遮掩对她的渴望。
她不想示弱,硬着头皮狠狠地瞪着他。然,她自以为强悍的目光,被朦胧的烛光一映,落在他的眼里,却是羞涩,娇柔,掺着点惶恐,慌乱,更多的却是渴望……
于是,他微笑,缓缓地,一寸寸,坚决地向她靠拢。
她努力地瞪大眼睛,然在最后的一刻,她害怕了,倏地别过头。他的唇擦过她轻软小巧的耳垂,如被惊雷击中,她不自觉地轻轻颤抖,这奇异的触感几乎击溃她的防线。
他凑身过去,低头吻住她微微翕动的红唇。
咝,那久违的甜美的味道,记忆中最勾人的**触感,令他心情激荡,手已不自觉地隔着衣料温柔地爱抚着她。
上帝明鉴,她想拒绝,她真的要拒绝的!
她心脏狂跳,身体被强烈的烧灼感攥住,浑身绵软,所有的力气被抽光。薄薄的汗水不停地渗出肌肤,透着奇异的幽香,迅速弥漫在这狭小紧窄的空间里,越发的诱人。
不知何时,绸带松了,露出脖颈下一痕雪肤,漂亮精致的锁骨,被汗水濡湿的绸缎紧贴在纤细柔软的娇躯上,而她,双颊明艳,眸光如丝,衬着忽明忽暗的幽幽红烛,越发地媚艳,引人疯狂。
热,好热!身体里象藏着几万伏的高压电,浑身臊热难当。
她神智渐转迷惘,开始主动往他身上钻,微张着红唇,贪焚地汲取着一丝清凉,双手不知何时已能自如活动,却不是推拒,而是主动迎合,甚至去撕扯他的衣服。
不对!他豁地清醒,握住她急切狂躁地在自己身上移动的小手,低眸注视着她——她的眸中一片赤红,神智混沌。
该死,他们给她下了药!
他低咒一声,转头四顾,顺手拾起一只朝靴扔了出去,精准地击中了窗棂。
“什么人?”
“有刺客!”
宫女的惊呼,伴着侍卫警觉地低喝,引发了一阵混乱。
虚闻讯领着侍卫赶过来,咣当一脚踢开房门,直接闯了进来:“候爷~”
柳烨发泄完毕,倒头睡得人事不知。
虚听不到回答,心里一凉,三步并做两步蹿到床边,印入眼帘的是两具交缠着的光裸的躯体。
他脸一红,下意识地回避,走了两步,忽觉不对,猛地回过头定睛一瞧,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忙轻拍柳烨的脸:“候爷,候爷,你醒醒……”
柳烨茫然地睁开眼睛,眼底一片骇人的赤红。
“候爷……”虚急忙指着他身伴的女子:“王妃她……”
柳烨眨了眨眼,一时没能回过神,怒道:“虚,你敢擅闯本候新房,想死了不成?”
“候爷,她,她不是王妃啊~”虚急忙大声嚷。
“什么?”柳烨转头看到眼前被自己折磨得晕过去的陌生的女子,顿时睡意全无,霍地坐了起来,厉声吼道:“混帐,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追?”
忽啦一下,景阳宫的侍卫全体跟着他象没头苍蝇似地往外飞奔。
君墨染乘这机会抄起姜梅蹿了出来,推开窗户跃了出去,没入浓浓的夜色之中……
别玩火
定远候妃失踪的消息象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皇城,闹得沸沸扬扬。相比沸腾喧闹的禁宫,夕颜殿显得格外的清冷,静谧。
苍鹰焦急地引颈期盼,良久,一抹人影轻烟般飞掠而至。
“王爷~”苍鹰松了一口气,忙迎上去:“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了?”
君墨染抱着陷入昏迷中的姜梅,压低了声音解释:“出了点小状况。”
“她怎么了?”瞥到姜梅烧得几近焦裂的红唇,苍鹰吃了一惊。
“去准备点水。”君墨染不答,下意识地搂紧了怀中的人儿,越过他直接进了内室,将姜梅小心地放到床上,转身拉上重重帷幕,以避免光线外泄。
“水?”苍鹰茫然。
“她中了毒,快点!”君墨染简短地下令。
“是~”苍鹰不敢多问,应声下去准备。
姜梅失去依靠,不安地蹙起秀眉,扭动身躯,双手在空中舞动,发出如小猫般低低地申吟。
“湄儿,再稍忍耐片刻,很快就没事了~”君墨染不敢碰触她,只抬起袖子拭去她额上不断渗出的细密的汗水,柔声安慰。
姜梅碰到他的身体,很快偎了上来,娇声泣诉:“热,好热~”
“嘘~湄儿,你听我说~”君墨染艰难地拉下她缠上腰际的手,试图跟她沟通——天知道,拒绝她对自己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她现在中了媚药,神智不清,他却是清醒的。 他的确很想她,想得要发疯,但他更希望那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自然而然地发生,而不是类同于霸王硬上弓的占有——如果那样,他与柳烨有什么区别?
姜梅抬起头,茫然地望着他,轻声呢喃:“墨染?”
“是,是我!”君墨染大喜,将她濡湿的秀发温柔地拨到耳后:“你能认出我了?”
她雪白的脖颈上几个清晰可见的吻痕,犹如盛开的妖艳的罂粟花,让他心头悸动,不自觉地泛起一丝骄傲而满足的微笑。
姜梅忽地张臂抱住了他健硕的身子,柔软的身体如蛇般贴了上去,仰头冲他妖媚的一笑,张口咬住了他滚动的喉节。
他全身一僵,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咯咯地笑,在他愣神的瞬间已吻住了他,手滑进了他的衣襟,仿佛一个在沙漠中长途跋涉了许久的旅人,突然遇见绿洲,又怎会白白放过送到嘴边的甘露呢?
她努力地啃咬着,在发现这样可以缓解那似乎从灵魂深处涌出的悸动和躁热感,越发卖力地吮吸着。
他几乎要被她的热情融化,全身的肌肉紧绷着,似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她的笨拙令他想笑,可她的甜美让他沉醉,而她的热情却让他几乎发疯。
“湄儿,别玩火,你会后悔的~”他痛苦地蹙起了眉毛,手掌在身边死死地攥成拳。
姜梅没功夫理会他,小手忙碌地在他身上到处点燃火焰。他的身体凉凉的,可那些衣服却很碍事。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将它们除掉,贪婪地汲取那点凉爽。
这甜蜜而痛苦的折磨啊,他几乎要用尽所有的意志才没有将这可恶的娇美的,勾人的小东西压到身下狠狠地怜爱。
“水来……啊,抱歉~”苍鹰放下水,面红耳赤地仓惶退出。
“该死!”君墨染倏然而惊,被漏*点冲昏的头脑瞬间清醒,狼狈地一跃而起——他居然,差一点把持不住,被一个弱女子非礼了?
“墨染?”失去依恃的姜梅,软倒在床,她慌乱地转头四顾,寻找着他的所在。那茫然无措的神情,教他心疼要拧出水来。
“湄儿,你忍一忍~”他咬了咬牙,抄起她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桶边,将她扔进了半人高的木桶中。
咚地一声,水花四溅,她猝不及防,猛然吃了一口水,大声地呛咳了起来,冰冷的水瞬间冷却了身体的热度,也令她昏沉的头脑暂时得以清醒。
“好点了没?”君墨染小心地扶着桶身,关心地询问。
“你!”姜梅惊叫一声,双手环胸缩成一团,胡乱地嚷:“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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