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萌成神系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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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这就是他有太子长琴记忆的原因。然后情绪失落的百里屠苏就在空中急速坐飞机的状态下被悭臾安慰的心情平复了。

当百里屠苏被送回来后，悭臾就离开了。悭臾依旧是给了百里屠苏一个龙鳞，然后让两人离开了。之后，百里屠苏带着一群小伙伴们拿着仙芝离开了祖洲。

当众人返回陆地上，得知欧阳少恭去了青玉坛，那叫一个担心，不过他们还是准备冒险去找欧阳少恭，让林晓儿嗤笑，关心则乱，那青玉坛弟子都死的差不多了，掌门也死了，欧阳少恭的实力又不错，怎么会有什么事情。

也的确是，他们来到青玉坛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见到悠闲的欧阳少恭。

一别多日，海上奔走，其他几人难免瘦了些，黑了些，当然，林晓儿什么都没变。

穿着欧阳少恭第一次见到她那时的鹅黄色长裙，一身清冷。但是，此刻的林晓儿却能和这六个人相处得很好。令欧阳少恭诧异，不过更多的是不甘。

林晓儿真的认为百里屠苏才是太子长琴，所以宁愿融入凡人的生活，出海也跟着去。

这让一开始就被林晓儿各种无视冷淡以对的欧阳少恭不得不升起不甘的情绪。

不过外面丝毫没有显现，但是林晓儿却是注意到了欧阳少恭眼中闪过的极快的情绪，不免一笑，看来她的计划的确可行。

众人见到欧阳少恭什么事请豆没有也就安心了，然后欧阳少恭很是正常的问仙芝可寻到了。

百里屠苏取出备下的仙芝：“略有波折，但已于祖洲寻获仙芝。”

“如此甚好！”欧阳少恭对那位迎客的弟子吩咐道，“白蔹，你辛苦了，先下去吧。为几位客人备下休息之地。”

白蔹抱拳：“是，长老。”

“哇，少恭真有一门之主的架势！”方兰生咋舌道。

“小兰莫要取笑，不过是在下一任掌门未选出前，代为打理门内事务。”欧阳少恭貌似是不想破坏自己亲和的形象，把自己说的不善于管理这些人的柔弱书生一样。

然后再说这青玉坛的弟子都是新入门的怎么怎么好，（潜意思是他是好人，不然一群坏人言听计从，自然会引得人怀疑那个令人言听计从的是不是更坏的，所以欧阳少恭无形之中把自己立于好人的地位，不然好人弟子怎么会听坏人的吩咐呢）

然后就是最会说的方兰生讲一路上的故事，说起来这次有林晓儿一起，路上还真是没有什么凶险。欧阳少恭听到林晓儿一路上如此帮忙，（方兰生觉得林晓儿是个又漂亮又厉害的朋友，所以各种推举她的功劳）眼中更是浓厚的不甘。

不过中国好听众欧阳少恭同学只是等人家说完了就说照顾百里屠苏一伙人的身体，让他们去休息。而且要留百里屠苏他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欧阳少恭也知道只有百里屠苏需要起死回生药，因此说其他人可以离去。（其实是为了支开这些百里屠苏的伙伴，好对百里屠苏下手。）

自采得仙芝之后，百里屠苏一直在想，玉横之事已了，采药之行也算有惊无险，满载而归。无论起死回生之药是否能够炼成，似乎大家都没有了一起走下去的理由。

可大家一通议论，说来说去，总之都要陪着百里屠苏，他推却不得，只得一一谢过。

内心深处，他是有一些开心的。

伙伴们一路走来不离不弃，经过了那么多艰险，此刻若真的就此离别，他反倒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他曾是一头孤狼，孑然一身，向北、向北、向北。从不接近狼群，也不为谁停留。

可一旦习惯了狼群的温暖，离开群体后，是不是还能独自活下去？

所以，这样真的很好。

作者有话说：好想快点写完古剑卷，仙侠的气氛太严肃，写不出幽默的剧情啊。乃们说下一个世界要什么世界呢。

☆、第二环：激怒欧阳少恭

青玉坛，夜晚，月色朦脓，万籁俱静。

百里屠苏睡不着觉，而且听到一阵悠长的琴声，因此被吸引的起身出门。

越近越能感觉到熟悉，这首琴曲正是那梦中太子长琴弹奏的琴曲。

而随着琴声追到来源，就发现弹琴的正是欧阳少恭。

欧阳少恭本来就是故意弹奏这首曲子的，但依旧表现出诧异的样子，然后道：“百里少侠。”

百里屠苏便道：“听闻先生琴音，不由得停步。”

欧阳少恭邀请百里屠苏进来然后说道：“适才于房中翻阅典籍，少侠所予应是仙芝无疑，但书中所载几处在下仍有不明，便先到屋外闲坐片刻，以免一时多思，反入歧途。”

百里屠苏入亭一揖：“令先生劳神了。”

“一诺千金，自当尽力而为。”月光朦脓照在亭子顶上，一个身穿金色女子正坐在上面，但是奇特的是百里屠苏和欧阳少恭都没有看见也没有察觉到。

正是来给欧阳少恭下套的林晓儿，对于百里屠苏这只小绵羊快要被欧阳少恭这只大灰狼刷满好感度，要入狼口的事情，林晓儿表示，有她在，欧阳少恭想成功可真是毫无希望的。

坐在顶上看着下面的好戏。

百里屠苏走到欧阳少恭身旁坐下，这座小亭地势较高，放眼望去是衡山一脉绵延的巨大黑影，间或涌来一片暗淡云海。夜深人静，飞鸟都已安歇了，只有树叶沙沙，衬托二人的交谈。

“这首曲子，由先生弹来，别有一番味道。”

“听少侠言下之意，于别处也曾听过？”欧阳少恭奇道。

“说来恐先生不信，我初次听见这首曲子，乃身处梦境之中。”

“为何不信？世间本无奇不有，梦由心生、梦回前尘亦不在少数。未知少侠梦中，又是何种情形？”

百里屠苏貌似想要说，因为欧阳少恭的性格和这语气实在是太让人信任的知心哥哥了，不过，那个牵扯了九天玄女，林晓儿既然没有和其他人说出她的身份，百里屠苏自然也不好告诉欧阳少恭，因此还是不说了。

百里屠苏模糊的说道：“情景都已经模糊了，只记得那乐曲听来清雅从容、悠然淡泊。而换做先生弹奏，则带了几许刚柔相济之意。”

然后欧阳少恭就夸百里屠苏虽然不善乐器，但是对乐曲的理解实在是厉害，所以邀请百里屠苏一起弹奏一曲。百里屠苏想起自己还有一个会的曲子，因此答应了。

然后，百里屠苏手中摘下一片翠绿色的叶子，吹奏了起来，明亮清脆的叶音。

欧阳少恭则是席地而坐，手中拂动着古琴，琴音悠远。一个白色长袍，一个皂色衣服。

两人的合作实在是再完美不过，两人的对视也仿佛对视着互相的灵魂。一曲结束，欧阳少恭眼中万般情绪，随后被他敛去。林晓儿坐在亭子上，双手撑着下巴，难得的多了几分娇俏之意。听着琴曲微微点头，这是两人的灵魂，完整的太子长琴弹奏的曲子。

欧阳少恭感慨道：“今日一曲，当真心旷神怡。高山流水亦不过如此，我二人可比一比那子期伯牙了。不枉在下初识少侠，便有相知之感。”

“先生助我良多，能结此友谊，亦是百里屠苏一生之幸。”百里屠苏诚恳道。

此言非虚，从他遇到欧阳少恭的那一刻起，似乎所有的迷障都逐渐散开，他所追寻的每一件事，都在此后的日子中展露眉目。（孩子，其实他才是最终*oss啊，你被他骗的太惨了点，果然boss迷惑主角的技能都是一流的，简直让我怀疑boss和主角是相爱相杀的真爱）

欧阳少恭浅浅一笑，“不胜欣悦。”

琴曲掀起太多梦里梦外的记忆，百里屠苏不由得一阵出神，犹豫了片刻，开口问道：“先生博学，我有一事求教，未知可曾听过关于魂魄分离之事？”

“魂魄分离？”

“三魂七魄有所缺失，只得一半。”

“何以忽然问起？”

百里屠苏望向远方，不知是想透过茫茫夜色看向哪里，“只是想到……若有魂魄如此分离，剩下的、散去的，究竟是什么、算什么？仍是当初那个人吗？”

欧阳少恭看着百里屠苏，神情渐渐冷凝下来，在亭角的暗影下，显得有几分肃杀之色，“在下以为，残缺的始终便是残缺，天地生灵俱有三魂七魄，亘古未变，若是少去，又如何能算做‘一个人’？”

他侧过身去，面露嘲讽之色：“不循常理，终违天道，不正是被世俗目为异端？”

“异端”林晓儿喃喃道，她的声音不小，但是下面的两人都没听到，因为林晓儿最开始就在这里下了结界。林晓儿不知道是不是该放弃最开始的成见，她的心或许还没有冷完，也知道欧阳少恭的悲剧。她不知道异端会怎么样，但是却知道异端会被排斥，太子长琴那般骄傲的灵魂又岂会甘愿成为异端。这时候，林晓儿明白了欧阳少恭为何要合魂了。

这是属于那份太子长琴的骄傲，不想成为异端。林晓儿贝齿轻咬下唇，然后摇头道：“对不起，虽然你的确是太子长琴的半魂，但只有太子长琴是我的朋友。”

林晓儿眼光冷了下来，她的计划还是要继续实施的。

而听到欧阳少恭的话，百里屠苏那叫一个心痛郁闷欧阳少恭是自嘲自己，但是百里屠苏却认为自己是异端。其实百里屠苏还好些，他的灵魂一半是太子长琴，一半是他自己的灵魂，好歹是拼凑成了完整的一个，欧阳少恭却完全只是个半魂。

欧阳少恭复又转过身来，关切地问道：“少侠可是曾在哪里见过那样的人？”

百里屠苏面色一黯，摇了摇头。

欧阳少恭的声音温润悦人，响在耳畔：“不知道少侠的疑惑从何而来？在下所言，并不是厌弃这样的人。只不过见多了世情百态，人心冷暖，难免生出几分感慨来。人心狭隘，目力短浅，如此的异类，终究难容于世吧。”

他顿了一顿，又道：“说来，少侠的命数亦是不同寻常，当初听闻瑾娘的推算，便能想见，你一定遇到过许多常人不能想象的艰难困苦。”

“坎坷虽有，幸而始终逢人相助。”百里屠苏言及此处，脑中画面起伏明灭，难免酸楚，但感恩之心，尽在语间，“昔日，我为师尊所救，灭族之刻免于一死。自我下了昆仑山，又遇众人相助，一路同甘共苦。如今，更有先生倾心倾力，炼制这起死回生之药……我虽然拙于言辞，但此番恩义始终铭记在心。若说当初下山时，还曾为所遇不公而心存愤懑，现今却不敢再轻易这样想。”

林晓儿感叹主角就是这点最令人佩服，虽然经历了很多事情，但依旧保持着善良的心。

欧阳少恭面有敬佩感喟之色，话语中又似带着审视：“少侠当真可以做到毫无恨惋？”

百里屠苏扪心自问，诚实作答：“先生高看。对于过往经历的一些事情，我心中疑惑有之、不忿有之、怨恨有之，一时怎能尽抛？然而下山历练后，也渐渐能够明白师尊所言，天高地广，心远即安。我只愿有朝一日，能够真正放下那些晦暗之念，而不是变成。”

百里屠苏的话没有说话，但欧阳少恭好似明了，林晓儿也明白，百里屠苏身上的太子长琴的那一半灵魂是焚寂的剑灵，充满了焚毁一切的邪火之力，这也就是为什么百里屠苏总是体内煞气发作。可以说，太子长琴的那一半灵魂之力给百里屠苏带来痛苦。

而且，那一半灵魂融合百里屠苏的灵魂的话，会让百里屠苏自己的灵魂同化，之后变成失去理智的邪魔。实力虽然强，但是没有理智只会祸乱人世，百里屠苏因此是不会放心的。

百里屠苏走了，欧阳少恭嘴角带着嘲讽的笑，以及眼中的算计，却不料林晓儿直接从亭子上蹦下来。欧阳少恭这才发现林晓儿，眼神一沉，刚刚她都在上面么，他竟然没有发现。

虽然早知道林晓儿的实力比他高多了，但是这样连她的气息都发现不了实在是太危险了，当初欧阳少恭也曾想让林晓儿成为他的助力，但是林晓儿明显认为百里屠苏才是太子长琴，是站在百里屠苏那一边的，而且对他似乎很是不屑，这让欧阳少恭怎能不恨。

林晓儿的眼神冰冷的看着欧阳少恭道：“不要把注意打到屠苏身上，不然，你的灵魂我就亲自取来。”然后衣袖一挥，欧阳少恭刚刚弹奏的琴便化为一些木粉了。

林晓儿负手，一身清冷，离开了这里，唯有一句话空中久久不散道：“心机深沉者，不配用琴。你和太子长琴差远了。”

欧阳少恭眼中如同一场风暴即将聚起。随后他离开了这里，但是一路上却是损毁了不少树木。这还是心机深沉的欧阳少恭第一次这般显现了自己的真性情，实在是被林晓儿气到了。谁让林晓儿的话攻击力太强，而且太偏心了。

☆、一月之处，相似的性格

欧阳少恭本身就是太子长琴的灵魂不断渡魂，连转世都没有，自然是确切的认为自己是真正的太子长琴，可是被说成和太子长琴差远了。

而且还说不配用琴，心机阴沉。欧阳少恭心中满是暴虐，林晓儿那个女子，她又岂会知道仙人太子长琴被贬下凡经历了什么，凭什么说他心机阴沉，如果不是这般心机，像百里屠苏那般，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之前那股不甘，加上如今的愤怒。使得欧阳少恭想要对付林晓儿了，可是林晓儿的实力又不是他对付的了的，也知道他的心机，设计她也不是那么容易。

所以欧阳少恭苦恼了，不过，越是难以对付的越会激发欧阳少恭的兴趣。

但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兴趣，就是爱情的开始。因为你会开始关注她，而林晓儿这般完美的女子，更是有心网住欧阳少恭，所以欧阳少恭的兴趣只会越来越深，然后深陷。

在沉思对付林晓儿的方法的欧阳少恭，对于刚刚对元勿所说的丝毫不在意，那般贪婪的人本就不该活着。死在他们求来的仙丹之下，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欧阳少恭最近开始炼药了，而且，他在百里屠苏一伙人面前说林晓儿实力非凡，说不定能在炼药的时候帮忙。欧阳少恭还想不到算计林晓儿的方法，因此打算接近看看林晓儿有什么软肋。他知道林晓儿如今认为百里屠苏是太子长琴，所以对百里屠苏很好，这点要求她即使讨厌自己，也会答应的。

林晓儿的确答应了，但是欧阳少恭心里反倒更加不爽，因为这么讨厌他的林晓儿愿意为了百里屠苏答应帮他炼药，这就越说明林晓儿对百里屠苏的重视。

不过，想到能和林晓儿相处一个月，欧阳少恭心中略有些喜意，然后奇怪自己的心思，认为肯定是觉得相处一个月能抓到她的弱点就能控制她或者杀了她所以才高兴。

一同进了炼丹房，欧阳少恭便开始忙了，虽然想要指挥一下林晓儿，但林晓儿明显是谢绝合作的样子。所以欧阳少恭只能无奈的自己一个人开始，反正本来他一个人就可以，让林晓儿来不过是观察一下她的真正性格到底是如何。

欧阳少恭正在生火炼丹，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起死回生丹真的能起死回生么。”貌似是疑问，但是却带着浓厚的讽刺。

欧阳少恭道：“为何不能。”

林晓儿眼睛中带着冷漠道：“变成那种怪物你当真以为是起死回生。如果不是为了让屠苏带着希望，我恐怕早就告诉他了。”其实，林晓儿就算现在不告诉百里屠苏，之后百里屠苏用了那起死回生丹照样会知道。林晓儿不过是再次刺激一下欧阳少恭。

果然欧阳少恭被刺激了，但是欧阳少恭的表面可是一点都不显，大概是之前被气的学乖了，知道再生气也不能把脾气露在外面，不然林晓儿更会说些什么了。

之后的炼丹，林晓儿那是一点忙都不帮，那叫一个任性。不过。

金色的阳光从楼阁一角照耀进来，映在林晓儿略有些慵懒气质的容貌上显得那眉目残留的冰冷融化。这般柔和的容貌仿佛一束光照在欧阳少恭眼中，但是欧阳少恭什么话都没说，光这种东西他不需要。而且林晓儿也不会是光，或许只是在百里屠苏面前有这么柔和吧。

当光线散去，林晓儿的清冷疏离就明显显现出来了，使得刚刚那份难得的柔和就更令人难忘了。林晓儿不过是在这里看着这无聊的炼丹有些无味所以才无意中显现了慵懒之态。

却不知这幅姿态的**力，不过即使知道了林晓儿也不会说什么，正好加快她的计划。当起死回生丹终于炼制好了，欧阳少恭依旧看不出林晓儿的性格，因为她就这么一直坐在一旁，不和他说话，也不帮忙，虽然会因为闲得无聊看收集在炼丹房的一些书，却也没有任何表现。

欧阳少恭无奈的道：“林姑娘，仙芝漱魂丹炼制好了。你既然知道这个丹药的后果，还要我给百里少侠么。”其实欧阳少恭也很奇怪林晓儿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丹药的后果。

因此有意试探，林晓儿见到终于炼制完了，从高高的炼丹房的屋檐上跳下来，这般失礼的动作，倒是让她多了几分俏皮，但是落地后就立刻恢复了之前的清冷疏离。

林晓儿道：“给个希望也未尝不可。毕竟这是屠苏辛苦寻来的东西。”

欧阳少恭越来越不明白林晓儿了，如果林晓儿因为百里屠苏是太子长琴的原因对百里屠苏很好，又怎么会看着他用了仙芝漱魂丹后发现那种后果的绝望心情呢。

林晓儿似乎看出了欧阳少恭的意思，难得的解释了：“我的朋友只有一个太子长琴，其余人与我无关。”好无情的话，但是欧阳少恭却笑起来了，这般性情实在是太相配了。

这般欧阳少恭却是想到了一个方法，让林晓儿喜欢上他，她不就是他的帮手了。

或许欧阳少恭以为这是个正常的主意，但是却不知道这是被林晓儿渐渐网住后的原因，如果不是林晓儿的性格真正吸引了他，他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两人出了炼丹房，让方兰生第一个跑过来问起死回生丹真的练成了么。

欧阳少恭就道：“说来还是林姑娘的帮忙，所以竟然炼成了。”

百里屠苏见到欧阳少恭手中的药匣。心中满是激动。

欧阳少恭把药匣交给了百里屠苏道：“这但要药材十分珍贵，因此药成自有一颗。还望慎重使用。”百里屠苏道：“多谢欧阳先生大恩。”

欧阳少恭揽住他双臂扶起，说道：“少侠不必如此。此时言谢，为时尚早。仙芝漱魂丹全循古法炼制，在下也不敢推知药力究竟如何。古籍中曾有记载，若死去之人的魂魄已入轮回之井投胎往生，则丹药自然无用。另外，以此法重生之人，切不可行于日光下。请少侠谨记。”

“不可见日光这一说却不知是何缘故？”红玉若有所思，道出心中疑虑。

欧阳少恭只是摇摇头：“古书所载，在下也不敢妄加揣测。”

百里屠苏将药匣小心揣好，郑重道：“无论最后如何，均只一试，绝不会太过期望。”

虽然是那样说，但是林晓儿还是看出了百里屠苏眼中的期望，不由一愣。

“施药救人之事，在下本应随少侠同去。只是两日前忽然接到洞宫山掌门的信函，向青玉坛求取一些稀罕的金丹灵药，三十日后便有所需。”欧阳少恭歉然道。

“青玉坛与洞宫山素有交情，此事不便推辞，在下恐怕得闭关一段时日。未知少侠是想快些去救人，还是愿意等在下出关后一同前往？”欧阳少恭还想摆脱责任，毕竟那丹药的后果。所以才打算不一起去。

百里屠苏觉得欧阳少恭帮了这么大的忙，他又心急着回去自然也就不在意欧阳少恭去不去。所以道：“请先生原谅我心中急迫，今日便打算离开了。此去南疆，有处地方名为乌蒙灵谷，便是我故乡，我会携仙芝漱魂丹去那里救人。”

“南疆？那襄铃也可以顺带回故乡去看看了。”襄铃喜道。

欧阳少恭微笑点头：“思亲心切，在下亦不多作挽留，望百里少侠能够得偿所愿。”

林晓儿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一路上林晓儿已经被接受成队友，因此毫无异议的通过了她如今的同去要求。

几个人明白百里屠苏的心情，速速收拾东西动身。临别时欧阳少恭赠给风晴雪一小瓶药，便是在安陆时所说，可抑制体内瘴毒的丹药。

乌蒙灵谷。

这是南疆群山之间的一片碗状谷地，百里屠苏的家乡。

自从有了腾翔之术傍身，千里之路也不过几个瞬息之间。穿行于云雾之间的时候，百里屠苏终于明白了鸟儿归巢的心情。林晓儿本来想要带他们一程，但是乌蒙灵谷有女娲的灵力，是她的法术不能直接传送进去的，所以一行人就用着腾翔之术飞去。

如今的乌蒙灵谷，经过十几年前那场劫难，结界已逝，变成了一块人迹罕至、鸟兽不亲的废土。那些曾经炊烟袅袅的房屋已是破败，许多地方腐朽不堪，若不是石块堆垒支撑，早已倾塌为不辨形状的朽木。山坳间联结的吊桥在风雨侵蚀下摇摇欲坠，几乎不能负载一点儿重量，巨大的水车伏倒在溪水中，被流水侵蚀，支离破碎，难以想象当年吱呀转动的生动景象。

众人随着百里屠苏走到一片平台之上，整个村子的面目全非尽在眼底，而唯一经历了摧毁和遗忘后，仍然岿然屹立的，是村子中心一座巨大的石像——上半身是长袍女性，眉目慈悲，怜悯天下，下半身是曲线柔滑的蛇尾。

☆、又一环：预知梦

百里屠苏面向石像，右臂在身前缓缓画过一个半圆，并随之弓腰行礼，动作优美如同祭祀之舞。就在此时，风晴雪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