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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别装啦-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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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有些话是不用说出口的。
洛秦川斜睨了一眼那个被绑住的“教父”!唇畔漾起了一丝淡淡的冷笑……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慌神了!
头顶上是尖形双拱屋顶,木雕贴面,天蓝色彩绘,装饰着金色百合花图案;
脚下是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面。几步开外有根高大的柱子,接着又一根,再接着又是一根;
一扇扇尖形长窗,尽是光怪陆离的彩色玻璃;一个个宽大的大厅出口,都是精雕细刻的富丽门扉。而所有这一切,圆拱,大柱,垣壁,窗框,护壁镶板,门扇,塑像,从上到下。都散发着一种庄严和静穆的气息!
温暖的阳光从尖形长窗照进了大厅。
一排一排的,空空荡荡的长椅,就像静穆中的虔诚教徒拜倒在教堂里的神祗脚下。
神,被钉在十字架上。
阳光,照在神的脸上。
一种悲壮和神圣的气息环绕在教堂的每一个角落里。皇震霁坐在第一排静静地凝视着神……
他的面前不远处就是高高的神台。神台的旁边数米开外就是管风琴。
今天,这里没有神职人员,没有唱诗班,没有管风琴演奏者,更没有祈祷者。
有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未知!
教堂的门被人推开。一道夺目的光芒照进了教堂。接着,是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皇震霁并不陌生。因为,当年父母亲倒下的时候。他就听到了这脚步声。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声音冷淡,漠然!
一如当年!
皇震霁压下了胸中滔天的怨怒。只是抬头,静静地凝睇着十字架上受刑的神。淡淡地低喃着:“我不是你!”
“哼!”“教父”冷哼一声。坐在了皇震霁的身旁:“你好像觉得自己很高尚?”
“下流人在世人中升高,就有恶人到处游行。--《旧·诗》12:8 ”皇震霁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自家舅舅:“我从来不觉得自己高尚。相反,我觉得我是个恶人!没有你,也就没有现在我!感谢你让我当了个恶人!”
“有何人喜好存活,爱慕长寿,得享美福,就要禁止舌头不出恶言,嘴唇不说诡诈的话。--《旧·诗》34:12、13 ”“教父”冷冷一笑。
“心所憎恶的共有七样,就是:高傲的眼,撒谎的舌,流无辜人血的手,图谋恶计的心,飞跑行恶的脚,吐谎言的假见证,并弟兄中布散分争的人。--《旧·箴》6:16-19 ”皇震霁反唇相讥,看着“教父”似笑非笑道:“我喜欢撒谎,热爱高傲,最爱恶整别人,喜欢踢碎有些人的骨头,非常喜欢用借刀杀人的伎俩。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自己的兄弟动手!你,这方面的道行比我厉害。因为,你能对你唯一的妹妹痛下杀手!我想,我说得没错吧?”
“教父”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说不出话来了吗?”皇震霁闲时地翘起二郎腿,双手抱着后脑勺,吊儿郎当地看着神台上的神祗:“面对神的时候。你会撒谎吗?”
“……”“教父”嗤笑。
“你会!”皇震霁耸了耸肩:“因为,你到死都不会认为你的做法是错误的。你只是觉得,当年杀了母亲是除去一个背叛者而已。你从来就没有想过,我母亲和父亲当年为何没有对你设防。多么可笑,他们以为你不会那么绝情!”
“背叛!她背叛了整个家族!你懂吗?”“教父”捏紧双拳!
“嗤!”皇震霁冷笑:“背叛?”
“对!背叛!”
“我看!你受不了的是,母亲当年没有听从你的安排,乖乖嫁给那个德国富商吧!你想借那个富商拓展自己的财富之路!你一切的安排,只是为了能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利益和财富!”皇震霁的声音越来越森冷!
“她为家族做这点贡献有错吗?”
“人类对于金钱和权力的欲望就像无底的深渊,深渊底部就是黑暗。因此,不管用多么高尚的理由去掩盖,只要掺杂了这种欲望。其本质都是黑暗和肮脏!”
皇震霁的话,就像一只有力的大手,毫不留情地将“教父”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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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妙地避开了新一轮的攻击……
车窗外,是一片引擎的轰鸣声和刹车的刺耳声!
钟婉玲淡淡地瞟了一眼旁边的一辆白色跑车。一抹淡淡的冷笑在她的唇畔浮现。气定神闲地陡然加快了车速,那亮白色的跑车随即跟上。在估算好随后跟来的车子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而那辆白色跑车又要来撞自己的时候……她果断地踩下煞车。小轿车的四轮发出尖锐的煞车声。刹那间,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当地。而那辆想要来撞她的白色的跑车,因为惯性而飞出了车道。白色跑车出局的当口,钟婉玲再次发动了车子。
洛秦川坐在自己的车子里,就刚好将她刚才的疯狂举动看得一清二楚!
忍不住在车子咆哮:
“那个该死的女人,老子真想掐死她!”
可惜,她听不到!
至于商震他们,则看得流了一身的冷汗!
那辆跑车在她的手里,居然像是和她化为一体了一样。风驰电掣地飞奔了起来,身后前来攻击她的车子也抵拢了。她不能主动去攻击人,也不想让别人来攻击她。因此,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保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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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和皇震霁聊下去,“教父”越发现不对劲!
“你觉得,你能斗得过我吗?”由于激动,“教父”嚯然起身!
“哼!”皇震霁冷冷地瞟了一眼“教父”。薄唇淡淡地吐出了,差点儿就让“教父”抓狂的话:
“你觉得,你能和我斗吗?”
“你……”“教父”的眉头皱得死紧。
“那,我们就打个赌吧!”皇震霁连眉毛都没有抖一下。
“……”“教父”的眉头皱得更紧。似乎在说:你在说什么鬼话?
皇震霁冷冷地嗤然一笑,从裤兜里抓了一包烟出来。慢慢地抽了一支香烟在手。而后,将烟叼进嘴里,这才拿出打火机点燃烟卷……
烟圈袅袅……皇震霁吊儿郎当地叼着烟卷半眯着眼睛,坐没坐相,翘着二郎腿冷眼瞅着“教父”。
“……”“教父”冷森森地盯着皇震霁!
这是一场气势和气势之间的战争!
皇震霁吊儿郎当地吐着烟圈儿,而“教父”的额头上却渐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教堂里重新恢复到先前的寂静!
只是……
教堂外公路上的一阵阵刺耳的刹车声,车辆之间的剧烈撞击声,爆炸声……各种声音,毫不留情地将教堂里的寂静彻底打破了。
“你输了!”“教父”冷哼一声。缓步走上了神台。
“哦?”皇震霁将烟卷夹在手指间,轻轻地弹去烟灰。白色的烟灰在阳光底下,就像雪花的碎片。
“难道不是?”“教父”笑得张狂!
“难道你会觉得是?”
皇震霁的话音刚刚落地,一个忍者突然窜进了教堂。用一种快到了极其诡异的速度跑到了教堂前头。
“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几乎是忍者跪下去的刹那。“教父”脸上那张狂的笑顿时僵住了……
因为,那个忍者不是对“教父”下跪!而是冲皇震霁下跪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
“教父”愣了一下,随即了然!自己的手下突然反水了,他能怪谁?
“主人!”忍者说的是日语。
“嗯?”皇震霁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外围的任务已经完成!”忍者低下头,语言简洁而有力。
“格雷和豪斯呢?”
“他们很安全!并且,正在处理‘教父’的杀手组织!”
“很好!”皇震霁缓缓起身,将手里的烟丢在了地上。双手优雅地揣进了裤兜。大脚踩在了还在燃着的烟卷上。“这里,留给你处理了!”他说得很漫不经心,就像他在交代花园里的园丁,务必要把玫瑰花照顾好一样。
“是!”忍者恭敬地低头领命。
“教父”自然知道皇震霁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咬着牙根看着那个忍者……他很清楚,自己不是眼前这个忍者的对手。
“慢着!”“教父”叫了一声皇震霁!
“……”皇震霁脚下未停。
“你是怎么发现的?”“教父”百思不得其解!
皇震霁没有回头,淡淡一笑:“作为一个替身,你确实是最无懈可击的。可是,就是因为伪装得太完美了。才会出现最大的破绽!”
“什么破绽?”
“脚步!”皇震霁耸了耸肩。
“脚步?”说话的人更疑惑了。他为了成为一个最完美的替身。就连跨出去的步伐有多大,哪只脚先跨出……一切的一切,都是原原本本模仿主人的。怎么还会出现破绽?
“你一进教堂的大门,我就知道你不是真正的‘教父’了!原因很简单。真正的‘教父’是右脚先出脚。而你为了模仿‘教父’的这种习惯。在右脚出脚的时候,下脚稍微重了一些。”
“我不懂……”他明明伪装得那么完美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习惯于左脚先出脚。为了模仿,你刻意改变自己的习惯!但是,一个人天生的习惯,哪有那么容易改变?”说到此处,皇震霁回头冷冷地瞟了一眼那个站在神台上的家伙。
“每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说完,皇震霁淡淡一笑。走出了教堂!
和那个替身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可是相当有必要的。他如果不这样做,又如何能稳住那个生性多疑的“教父”?
“教父”派替身出面就是来打探虚实的。看皇震霁是否真的会来教堂。是否真的有那个实力和他对抗。
皇震霁自己也不是傻瓜。
他一个人到教堂,特意和那个替身闲扯,为的就是让“教父”觉得今天不会有危险。让“教父”放心大胆地到教堂来。只要“教父”一踏进这里的地皮,就等于掉进了他的陷阱。
因为,“教父”做梦也不会相信。自己手底下的杀手,大部分都是皇震霁的人!
想要逃?除非“教父”长了翅膀!
这个计划,他事先已经计算了很多次。他有那个自信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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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由的,钟婉玲感到心里头慌得厉害……
她开着车子,为了宝宝的安全。她尽可能不去攻击别人,就算有人来攻击她,她也都是能闪就闪!
小女子能屈能伸!
很快,商震组织人过来保护她了。如此一来,她终于摆脱了永无止境的追逐和攻击。
此刻,她只想快些看到丈夫!确认他是否真的平安!
由于太过于着急,她的眼泪险些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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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后头的树林里,小溪、野百合,鸟语花香。阳光刺破丛林,穿过高高的树木洒落下来,照在绿波荡漾的水塘上。
皇震霁斜靠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他的前头是一片野蔷薇和荆棘丛。这是一种再好不过的伪装了。他站在这些伪装背后,静静地看着那个蹲在水塘边洗脸的男人。
虽然,这个男人的样子看上去很落魄。但是,这个男人就是货真价实的“教父”!
“教父”身边的保镖,已经在两分钟前,被格雷和豪斯解决掉了。虽然,目前的形势于自己大大的不利。但是,“教父”依旧蹲在水塘边洗了一把脸。
当“教父”洗完脸之后……
皇震霁一个闪身,利落地一滚。借着大树的树干,他躲过了一枪,一颗子弹从皇震霁的耳边呼啸而过,扎进他身后一棵小树的树干里头。
真有意思!“教父”居然发现了他。
身子一闪,他侧身靠在大树树干上。漫不经心地从西装外套里取了一把枪出来。
树林里有一座教堂使用的仓库。他半眯着眼睛,扬了扬眉。突然,他向不远处的一棵树的方向开了一枪。一具敌人的尸体从树上掉了下来,正好摔到树下的石头上面,四肢摊开,一动不动。与此同时,仓库门前响起了一阵机枪声。从它发出一阵阵轻点射声,皇震霁可以判断枪手是个内行。当然,除了机枪手。他还发现,仓库里有个极其厉害的狙击手!
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皇震霁将隐蔽在丛林里的各个“暗哨”都解决了。原因很简单,他可不想自己在拼命的时候,还有人在背后开枪!
当他试着接近仓库的时候。机枪的声音顿时响起……
根据枪声,皇震霁轻易地确定了机枪手的位置,就在仓库靠门口的右侧第一个窗户。他不急着接近仓库。而是将手里的枪揣进了西装外套里,像丛林里的猴子一样“蹭蹭蹭”爬到了仓库对面的那棵大树上头去了。机枪手立刻发现了他,一梭子弹向地扫来,呼啸着冲皇震霁迎面飞来,被打在树干上,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一梭子弹打光了,枪手停歇了一下。趁这个空挡,皇震霁蹲在粗大的树枝上。透过树叶的缝隙。枪口和准星都瞄准了那个机枪手……
机枪手正背向仓库墙壁趴在窗台上,向左边瞄准。当枪手本能地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没等他调转枪口,皇震霁的一颗子弹已射出!
眉心中枪!
机枪手顿时倒地,但手指仍然扣动了扳机,枪口喷出一片火舌,枪身从他手中脱出。最后,枪手倒在地上。
机枪手死掉了。却还有一个比较棘手的狙击手!
因为他之前开枪打死了机枪手。那个狙击手已经知道了他的准确位置。
为了钓出这个狙击手,皇震霁特意将自己的身子探出了一小部分。就在他将枪口对准那个狙击手的刹那。狙击手也发现了皇震霁!
他们两个同时开枪!
狙击手的眉心中枪。
皇震霁的肩膀中了一枪……
机枪手和狙击手一被解决。格雷和豪斯带领人冲进了仓库里头。
不多时,他的舅舅——“教父”被四个身手干练的杀手带到了他的面前。
“我低估了你!”这是“教父”对皇震霁说的唯一一句真话!
皇震霁淡淡地耸了耸肩。他倒是乐意被舅舅低估。
一场战斗结束了,皇震霁走到了教堂正门的花园旁边。正好看到了带着人前来支援的爱德华伯爵。爱德华来迟了,这里的战斗结束了!
“你的速度很快!”爱德华看了一眼皇震霁那条即使包扎了,也依旧在流血的手臂。
皇震霁却没有看爱德华一眼,而是皱了皱眉,看向了教堂门口的大路:“你们从小路过来的吧?”
“嗯!”爱德华点了点头:“怎么了?”
“没什么!”皇震霁摇了摇头。眉头皱得更紧。他怎么没来由地,感到心里很不安呢?之后,他和爱德华说了些什么。他丝毫没有在意……
当他看到身怀六甲的妻子扶着腰,走出一辆明显被撞过的车子之后。他的肺差点儿就被自家老婆气炸了!
可是,当他看到妻子的眼泪的时候!
他胸膛里的滔天怒火,居然在一瞬间飞到九重天外去了。此刻,他终于理解,什么叫夫纲不振了!
命令手下的人将“教父”带了下去。毕竟“教父”是他的舅舅,再加上他答应过母亲!
他能怎么着?
偷眼瞟了一眼洛秦川的神情……皇震霁在心头冷笑连连!
这个洛秦川,似乎想将“教父”的命收入囊中。作为“阿波罗”,洛秦川不可能轻易放过“教父”的!同行是冤家。在军火舞台上。哪怕这个“同行”已经很狼狈了。也没有人想要放过的!
这,就是军火舞台的生存法则!
看来,他是该要特别小心这个“阿波罗”了。然而,经过今天这件事情。皇震霁自己也很清楚,洛秦川已经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质疑。
皇震霁正在盘算着,该怎么才能让事态缓和一下的时候……
“呃……”钟婉玲的双手狠狠地抓住皇震霁胸前的衣物。痛苦地咬着唇。
“丫头!”皇震霁急得就差原地转圈圈了:“你怎么了?”
“肚子疼!可能……呃……”她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可能要生了!”豪斯跳出来吼了这么一嗓子。“商震!该怎么办?”
“我没有经验!”商震苦着脸!
“爱德华伯爵?”豪斯看了一眼爱德华伯爵!
爱德华一愣……他还连和女人搭讪都不会欸!
洛秦川在豪斯望他之前,就掏出电话开口道:“打电话!”
“打电话干嘛?”爱德华居然傻乎乎地问。
“叫救护车!”这群人被吓傻了!洛秦川在心里嘀咕!
“夫人!”茉莉咽了口唾沫。她是管家,也见过别人生孩子。更是护理过……可是,这会儿她怎么就慌了呢?
“好疼……”她靠在丈夫的怀里连连抽气:“茉莉……”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皇震霁有些六神无主了……
茉莉翻了个白眼!一大群男人居然都慌神了。看来,还是得看她这个管家的了。
强迫自己定了定神:“是!夫人!”
“你扶我去花园旁边的休息椅上坐着!”钟婉玲喘了口气。
丈夫有伤在身,她不能连累丈夫!皇震霁跟着妻子,亦步亦趋。就生怕妻子有个啥闪失。
“好!”茉莉伸手扶着主人。步伐很小,尽可能配合孕妇。
“夫人……”
“嗯?”钟婉玲安慰着茉莉:“不用担心,这只是产前的宫缩!”
她喘了口气。可是,好累啊!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宝bao!
急昏头也是一时的。
当冷静了下来,皇震霁好好地打量着妻子。就生怕妻子有个万一。当他看到妻子的脖子上缠着有布条,而且布条上还有血迹的时候。他双眸中迸射出了阴鸷的冷光。回过头,他直接走到了商震面前。商震虽然浑身骨头快散架了。可是,依旧将脊背挺得笔直。
“丫头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被压得很低。但是,商震和豪斯听到了之后都觉得阴风呼号,冰力无限!
豪斯打了个冷战!
商震将老板走后,洛秦川的到访,以及自己和洛秦川之间的打斗,还有钟婉玲如何用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等一系列的事情和老板说了一遍。皇震霁听完之后,冷森森地瞟了一眼洛秦川。洛秦川耸了耸肩,很大方地将头别开。
“那家伙,已经将不要脸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豪斯不客气地点评。
皇震霁淡淡道:“要是有人骂他不要脸,他一定会对对方说谢谢!”
这就是洛秦川!
欲成大事者,必先要学会冷眼看世事。必要的时候宠辱不惊,心静如水,稳如泰山。这一点,洛秦川做到了。而且,还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对于洛秦川的这点特质,皇震霁倒很是钦佩。
豪斯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商震则一脸苦笑。
问清楚了情况,皇震霁走到妻子的身边站定。像一个忠实的护卫一样,将妻子好好地守护着。
钟婉玲无法坐下来。老是感觉坐着更难受。无奈,她只有扶着休息椅的椅背站立着。宫缩越来越明显,肚子痛的时候,她只得将头靠在手臂上。皇震霁无法分担妻子的痛苦,只有站在一边干着急。
“女人生孩子真的很痛苦!”豪斯一脸苦相。
商震斜睨了一眼豪斯:“你好像终于懂事儿了!”
“喂!商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豪斯严重抗议。
“请你们安静点儿!”爱德华很绅士地开口了。
“可是……”豪斯看了一眼爱德华:“现在该怎么办嘛!”孕妇很痛苦欸!
“……”爱德华表示沉默。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于他来说,女人就像异世界的生物。(他妹妹和母亲则被他视为亲人!)
他永远搞不懂,为什么女人老是喜欢围着他。他更搞不懂,为什么女人总是喜欢套他的近乎。他不懂女人,也不亲近女人。因此,也就更不懂女人生孩子这档子事儿了。
洛秦川偏着头一本正经道:“我们着急也没用!”瞳眸里一如既往的深邃和冷静。
豪斯为之语塞“呃……”洛秦川不是在说废话吗?
接着,毫不客气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洛秦川在裤兜里掏了掏,豪斯还以为洛秦川想玩什么把戏了。却……
“你们不介意吧?”洛秦川嘴里叼着一根烟!
豪斯差点儿扑倒在地。原来,这个洛秦川的冷静都是表象啊!他们这群男人真是够了。豪斯发誓,将来自己的老婆生孩子了。自己一定要冷静!再像今天这样,脸就丢大了。
可是,转头一想。我未来的老婆是啥样儿的?切!还不知道在哪个丈母娘的肚子里哩!
爱德华微微一笑。爱德华总是不苟言笑。因此,他的笑容非常珍贵。要是有其他女人瞧见了。铁定会为之神魂颠倒。可是,今天他的笑容不卖座。却意外地,让豪斯和商震看到了爱德华的另一面。他们都在心里嘀咕,这个爱德华伯爵其实蛮好相处的嘛!一点儿都没有贵族的架子。至少,比詹森好应付。
洛秦川抽着烟,视线落在教堂外公路上的滚滚黑烟上头。那是燃烧的车子!一股浓烟就代表一辆被报销的车子。他在想,皇震霁今天打算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当然,经过今天这事儿,他也越加确定这个皇震霁不简单了。外界都以为皇震霁是个不问世事的大少爷。可是,谁曾想。这冷不点儿地使了这么一手狠的。这样的举动,确实够让人震撼的了。
虽说,皇震霁是打着复仇的幌子铲除“教父”的。可是,“教父”是何许人也。想要铲除就能铲除?在很多道上的人来看,一个白道的总裁想要动一个黑白通吃的军火巨头。那无异于痴人说梦。让人惊讶的是,皇震霁做到了。
不仅做到了,而且还能做得如此干脆和彻底。
白道总裁?哼!恐怕,他暗地里势力不小啊!皇氏,果然是一个谜一样的家族。
皇震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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