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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别(gl)-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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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连漪可以幸福。
站在房门口我才后悔了我许的第二个愿望——这不是自虐吗!
我冲安安“狗腿”状的笑了笑:“安安。。。咱们还是让搬家公司来。。。”
“不行!这是我的私人领地,神圣不可侵犯!”安安立即张开双臂挡在门口,一脸“要进去踏着我的尸体进去”的样子。
我不得不说安安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憋住笑“阴阳怪气”的对安安说:“是是是;安女王这儿都是您的。”说罢还做了个万福的样子。
“噗。”一向冷静的静静也被我这突然的搞怪弄的没憋住,再看连漪把头扭到一旁,身子一抖一抖的,估计也笑的不行了,有时候我还真佩服安安的镇定自若,人家手一挥,整个女王气场全开。
“哟,小温子,看不出来啊,怎么,几日不见,脾气见长啊!看打!”安安一扭一扭的走到床边,抄起一个抱枕向我扔过来。
接过抱枕,我做了一副“受伤样”,故意把声音放得矫揉造作:“哎哟,女王饶命,小温子再也不敢了。”
“噗哈哈哈。。。”她们三个都忍不住笑趴在地上了,就连一向镇定的静静都忍不住笑的不行,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呆呆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站着一动也不动。
“温。。。温。。。你抽起来不是人。。。哎呀笑死我了。。。”安安笑的在地上开始打起滚,一边笑一边指着我。
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吐槽我自己一定的末梢神经坏死逼迫到大脑所以干出了蠢事。终于笑停了,开始动工搬床,先搬床垫再搬床。——按照安安的话来说,这是生活九级残废说的话。
虽然结果是,我们华丽丽的失败了。
“呀,死小静儿,你是故意的吧,明明就是大力士还只抓着一个边,你肯定是故意的。”安安一边踢着瘫倒在地上的静静,一边还骂骂咧咧的,但是总感觉哪儿不对劲。
“闹够。”静静也不堪示弱的爬起来抓住安安的手就把她扔床上去了。
安安揉着自己的手臂,瞪了静静一眼:“哟呵,大义灭亲啊,不得了了,你看我。。。唔。。。”
“闭嘴。”静静一把捂住安安喋喋不休的嘴,狠狠的回瞪了一眼,安安就停止了傲娇——世界安静了。
“温,算了吧,这样挺好的,是家人不睡一个房间也可以的。”我一下就像看见张起灵在墓道中唱着“大河向东流啊”那样目光如聚——妈呀,这是我第一次听沈冰山说那么多字,太惊悚了这个,今天是什么运气,要是去买彩票一定中五百万啊!正当我沉浸在五百万的梦里笑的一抽一抽的时候连漪叫了我一声,我才发现——我做白日梦了。
“啊?那。。。好吧。。。那我回房间去收拾一下,你们也收拾一下吧,干脆做扫除好了,也算是迎接新生活嘛啊哈哈哈。”我一点都不想说我现在笑的多尴尬。
“也对啊。。。扫除也可以迎接新生活嘛呵呵。”安安没有像往常一样说“我一定要怎样怎样”,很奇怪的是,今天她竟然答应了我,还有一丝松了口气的感觉,我也不想多追究,就这样呗。
转身回了房间,站在房间门口思考着要怎么收拾这个房间。
“温,要我帮忙吗?”涟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后面了,语气带有试探性。
我转头看着她,清了清嗓子,故意面带质问看着她:“你在这儿干嘛?”
“啊?抱歉。。。我。。。”连漪的头埋的越低,看这情况不对,我立即见好就收。
“笨蛋漪,你不会要让阿温我来帮你打包吧?”看她这样儿,坏心眼一起,决定逗逗她玩。
“啊?什么?打包什么?”她抬头一脸茫然,眼里是弥漫的水雾。
“噗。衣服啊,当然你要穿我的,本少爷是没有意见啦。”我摆摆手,做出一副“我不嫌弃”的样子。
她看起来还是不怎么懂,疑惑的望着我,愣了几秒才开口:“温温你要捐衣服么?”忽闪的眼睛夹杂着迷离。我差点一口老血呛死。
“所以说,捐衣服?捐衣服捐衣服你全家都捐衣服了,少爷我是让你回房收拾衣服放在我柜子里然后同居啊同房啊同床共枕啊混蛋,你丫的刚刚少爷跟你说话你跑到外太空去了么?去云顶天宫了么?见张起灵去了么?有没有帮我向他问天真好啊你。少爷说话要听啊你究竟在干什么啊喂。”我一口气把连漪说的三魂没了七魄,一直呆呆的点头。
“所以说你现在还在这儿干嘛?快去收拾衣服去!”然后转头对着门口那两个一个下巴快砸到地上,一个半石化的人笑了一笑:“你们又在这儿干嘛?房间呢?收拾好了吗?”两个人呆呆的摇头,“那还不快去,你们这群混蛋!!”不等我说完,已经没有一个人在我的视线内了。我拿起抹布,顿了顿——啊嘞,刚刚发生了什么?
“漪娘,温温怎么了这是?”客厅,安安压低声音问连漪,连漪摇头。
“本体化了。”静静淡定的回答了安安的问题,转头往房间走。
“啊?等我啊你,一起打扫。”安安看静静走了,立马追上去。
连漪望了一眼刚刚跑出来的地方,使劲摇了摇头——刚刚那个人一定不是温温。
窗外,被风撩动的柳条也抽出了新枝。
春日渐近,万物都开始新生。
生活也开始翻开新的一篇。
现在要做的,只是让它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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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比小说更震撼的是——亲眼所见
“呐,等下我们出去买衣服吧怎么样?”安安晃着手中的汤匙,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咧开嘴露出大白牙,眼神在我和连漪之间晃悠,像是在征求我们的意见。
“啪。啊!疼。”安安转头看着旁边的犯人,眼神里透露出“你想死么”,可犯人依旧自顾自的扒着饭,完全无视了旁边的这个炸毛了女王,这样的气氛好怪异,我和连漪都低头默默扒着碗里的饭——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我想连漪也应该跟我是一个想法吧,然后发生了史上最惨绝人寰的一幕。
只见我们的安女王手拿汤匙往静冰山脸上一挥,我们的静冰山也不堪示弱,一双筷子一挡顺势推回了安女王的汤匙,一个帅气的甩手打在安女王手腕处,并收回了“凶器”,嘴角挑起零点零零零。。。(此处省略八个字)一的微妙幅度。
哎呀!这下可不得了了,看我们的安女王双手紧握汤匙,对着静冰山的冰山脸就一阵猛拍,但都被静冰山的“凶器”一一裆下,就听到“啪,嘭。。”等一系列敲击声,场面一度失控。——当然,这只是我的脑补画面,真实情况是下面这样的。。。
只见安女王缓缓站起身,双手叉腰,先是对着静冰山“温婉”一笑,在零点零零。。。(此处省略三个字)一秒后,瞪大双眼对着还在淡定扒饭的静冰山清了清嗓子。
“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用你那卑微的低下的一文不值的沾满了你那罪恶的丑恶的令人发指的口水的筷子敲了本女王的头吗?你知不知道本女王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珍贵的高洁的闪闪发光的是你这个低微的小奴隶触碰不得的!你一定是嫉妒了吧?嫉妒本女王的高贵尊贵,所以你想用你那污秽物染指本女王吗?“
“别妄想了你,就算本女王衣衫褴褛衣冠不整也不能阻挡我从内心深处散发的高贵气质,你没有吧?哦,也对,那种东西你怎么会有呢?你这个。。。(此处省略一千字),所以记住了吧,无论在哪里我都是高贵的女王大人,你只能是个小奴隶,快,现在叫声女王来听听。”
说完安安微微抬起头,摊开双手一副“我是女王我怕谁”的架势,满脸写满了优越感,眼睛下挑瞥着静静,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我的心底一句话蓦地清晰——得罪谁也别得罪女王。
再看静冰山,淡定扒完碗里的饭,完全没有受到丝毫动容,只是默默看了我一眼,平静的句子从嘴边溢出:“温,买衣服。”
我的心底一句话又蓦地清晰——宁可得罪女王不得罪冰山。
我嗯了一声,吞了吞口水抬头看了安女王一眼,这不看不打紧,一看要人命。我们的安女王一个踉跄,脸色变得跟七月初的茄子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静冰山的领口扭过来强制面对着自己,眼神里射出凶光,大有你今儿个不叫女王我就把你剁碎了扔乱葬岗的意味。
话说冰山就是冰山,丝毫不为所动,僵持了几分钟才拍开了安女王的手,慢慢的开口,这一开口就把安女王彻底弄爆炸了,因为她说——幼稚。
我们安女王两只手捏的咔咔作响,正准备开口对着静冰山实行一番狂轰滥炸,才刚刚开口发了个“你”字,世界就安静了,我的眼神也放空了,如果不是顾虑到形象问题我一定会把下巴砸到地上去。
这时我们的静冰山站起来了,面对处在即将炸毛的安女王,静冰山做了一个惊悚的决定——微微偏了头,对着即将喋喋不休的小嘴准确无误的覆了上去,无视了僵硬掉的安女王和石化掉的我们,见人不再闹腾,离开了人唇径直走到了沙发上坐下,回头看了一眼饭桌,“哼”了一声。
不是吧。。。不是吧。。。这这这亲了?是亲了吧?是吧?不是阿温我看错了吧?啊?不是吧,一定是幻觉,是吧连漪。。。漪。。。我转头看到连漪微微颤抖的身体,眼神里。。。要是我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一种叫做“亢奋”的东西,我咽了咽口水,僵硬的移正了头,看见了眼神空灵的安安,而始作俑者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翻着杂志。
啊嘞?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世界。。。坏掉了?啊嘞,谁来为我解释一下是怎么了?阿温我。。。呸,是少爷我。。。诶?我怎么用了这么奇怪的语气?是不该听安安的看银魂吧。。。一定是的一定是的。。。啊哈哈哈哈。。。快来人打破这个诡异的气氛,少爷我给他三百元啊。——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可笑。
时间像是凝固了一般,安安没有要动的意思,旁边的连漪发出类似于“呵呵呵哼哼哼”的声音听得我全身发毛,我感觉冷汗一阵阵往外冒,浸透了衣物,偶尔听到静静翻书的声音,这样的气氛,显得有点渗人。
我开始思考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从一个筷子引发的血案,从吵架的喧闹到现在安静的恐怖,从拒之千里到。。。亲密接触。我并不是觉得有多奇怪,但是发生在这两个人身上那就是一个“惊世骇俗”。从她俩的表现来看,一个镇定自若,一个惊慌失措。
安安应该是被吓得不轻,而静静却是跟没事人一样,也难怪,静静的情商估计跟张起灵有得一拼——基本为负。看着情况,应该要一个人开口吧。。。连漪估计傻掉了,没有战斗指数,而我呢。。。女王惹不起,冰山更惹不起。。。啊。。。救命怎么办啊这个事。。——正当我纠结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这僵局。
“沈!静!静!”
四月的天应该已经不冷了吧。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一阵阵寒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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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现实很残酷
安安转过身体朝着静静的方向大步跨过去,从后脑勺我都能感觉到她满满的怒气,不由得内心一颤——世界末日提前了。安安走到沙发边一把抢过静静手中的杂志扔到一边,而静静也偏过头看着安安,好像她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然后令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就这样在我眼前发生了。
只见安安一只腿屈跪在沙发上,伸出一只手捏住静静的下巴,偏过头毫不犹豫的就直接吻了上去。我顿时觉得天雷滚滚,安安站起来一脸不在意的看着静静,顿了一下才开口,自认为有王者气质的说:“安安总攻不可逆。”
我承认我的下巴一定砸到地上了,耳边连漪的笑声越发渗人,我觉得——连漪一定吓傻了。
静静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伸手拿过报纸继续看起来,还不忘提醒一句——等下出门,安安看自己占了便宜也坐到静静旁边,一伸手揽过静静,笑的越发荡漾。
这个世界一定是坏掉了——我这样想着。
终于平息了这场风波,四个人心心慌慌踏上了购物之旅,说实话,因为我的工作大多都是对着电脑或者拿着笔对着稿纸,一年出门逛街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虽然我不是特别了解画家,但是我估计大概也跟我也差不多,不过连漪呢?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我唯一知道的只是她有空的时候会去那家名叫温情的咖啡店帮忙,而我有时候也会带着稿纸到那个咖啡店坐一下午,虽然根本写不出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就觉得足够,脑子里完全没有灵感,在心底升腾起的那种莫名的情愫到底是什么,我不去想也不敢想。
解放碑依旧是人来人往,踩着高跟鞋的妹子们生怕人家知道她的净身高,鞋根是一个比一个高,看着那叫一个揪心,我都特别想过去问问她们是累不累。
这年代,苹果都成了街机,走过去10个人,8个人手里都是苹果,我看我这诺基亚还是别往外拿了。LV,GUCCI是真的假的也分不清,脸上的粉扑的跟白面一样,妹子们您热不热啊,我现在才觉得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是乖乖呆在家看看蜡笔小新吧。
安安倒是一幅“闲适”的样子,挎着她据说只有参加什么晚会才会用到的包,踩着7;8厘米的高跟鞋摇摇晃晃的,纯白的连衣裙,肉色的丝袜,如果不是了解她私下的样子,那感觉一定是个公主嫁到——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些都是个什么牌子,我想大概也不便宜吧,看她那得瑟样,在人群中挤得人都快变形了还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淑女”样,我就特别想笑。
静静今天也穿的特别有范儿,白衬衫小西装,紧身的裤子衬得人更加高挑,搭了一双板鞋也没有什么违和感,哎。。。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一路走来王者气质全开,不时路过的几个女孩还故意往她身上蹭我就觉得反胃——拜托,睁大你的钛合金眼睛好好看看,不时所有短发的都是男人。
连漪倒是没有什么大的改变,维持着日常的装束,不过换了一个发型,平时散在肩上的发被编成了辫子挽在后颈处。没有刺鼻的香水味,取而代之的是清爽的果香味。没有化妆品的点缀,整个一素颜美人。虽没有安安的公主气质也算是个大家闺秀,加上连漪本来就精致的面容,回头率还是蛮高的。
涟漪一路上一直走在我旁边,怎么说呢?我这心情还是蛮爽的。殊不知,在别人眼里,这就是一副鲜花插在了那啥上。
再看我这完全就穿的跟个谐星似的——黑色的T恤,淡蓝色的牛仔裤,淡蓝的板鞋,头发也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短发。这一身去大学走走还行,要是出来购物那完全就是格格不入,本来也就没几件衣服这样被人一比才知道我不是被时代抛弃了是被时代销毁了。
安安就直奔了LV的商场,看着那外墙的灯光,就是闪瞎眼睛都不过分。门童挂着标准15度的微笑为安安开门,还拘了一个快90度的躬,点头哈腰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汉奸,正笑呢,看门童就这样关了门把我挡在了外面我就觉得奇怪,正想开口问呢,人家就开口了。
“禁止衣冠不整入内。”那正经的样儿全然叫一个趾高气昂。
衣冠不整?你瞎了啊衣冠不整。小爷穿的好好的你说我衣冠不整,正打量自己看哪里衣冠不整呢。涟漪发现我不见走到门口对着那门童指了指我,那门童立马360度大转变对着我扯了个笑开门让我进了去,嘴里一直念叨着赔不是。这会儿我才发现,不是我衣冠不整,是人家看不上我这全身加起来不过500的衣服,在心里啐了一声——这人还真世俗。
走进去的时候故意做出了一幅小人得志的样子瞥了那门童一眼,看着他吃瘪想骂又不敢骂的样子我的心里就快爽爆了——叫你看不起我,哼。
逛了几层我才发现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光一个钥匙包就过快万,这不是明抢,这是“三光”政策——钱光,人光,房光。就这一个小包就得抵了我一个月的稿费这不是坑爹么?妈亲,我是写文章的,不是印纸币的啊。。。我现在特别后悔进这个地方,可是要不买点什么,等下出去的时候那个势利眼不知道得怎么看我呢。
来往的店员为那些贵妇名媛悉心介绍着每一款货物,笑的那叫一个春风拂面,看着那些贵妇名媛想都不想的直接掏出这样卡那样卡刷机的时候,那笑的脸都快裂开了。——人还真是虚伪的动物。
安安倒是没什么大反应,维持着自己的“淑女”样儿在这儿看两眼哪儿看两眼,也不知道是买不买,哎,画家会比较有钱么?差不多啊,都是靠笔吃饭的,可这差距怎么就那么大。
静静只是一言不发的跟着安安,时不时有几个店员想过来搭讪可都碍于冰山的气场又退了回去。
连漪好像很兴奋的样子,一路上眼神都在到处瞟着,不时还跟几个店员交头接耳的,特别是那个“男”人。看见涟漪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的样子我就不爽,看见我们走远了涟漪跟那个“男”人挥了挥手就一路小跑到我跟前了,正喘着气呢。
“那男人挺帅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想说就说了。话出口就后悔了——这丫的不就是小女人的嫉妒么?
“啊?那是个女的。”涟漪似乎是没有注意到我语气里的不满,只是回答了我的话又自顾自的两边张望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啊?女的?”我瞪大了眼睛嘴咧的跟个盆一样转头往回看了一眼,不由得感叹这社会真是“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最后安安买了一款手提包,反正是个五位数我也没看清楚是多少。静静也买了个钱包,导购小姐说是跟哪个明星同款我也没听清是谁。连漪也入手了一条手链,不过还有一个物件我没看清楚,收的太快了。见我在看她便看着我眯眼笑的跟花儿一样。
我一咬牙一狠心拿了一个钥匙包,看着我大半个月的稿费就这样被掠夺走了,心里在滴血还得笑着说我一点都不痛——不痛你妹啊。。
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瞥了那门童一眼,看着他满带歉意的眼神我心里就又开始得瑟了,花半个月的稿费买一个自尊严——值啊。
五月将近,山城的人民也快开始享受阳光了。
渐渐变暖的初夏,等待着我们的会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
☆、盛夏光年——梦一开始就会破碎吗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每天在涟漪的呼唤声中起床,再在涟漪的催眠曲中睡着。手指间触碰到的是涟漪软软的身体,鼻息里是涟漪清爽的水果味。生活里,是涟漪。过的很平淡但是却很温暖。
安安有时会谈到自己的过去和静静过去,说着自己当时是多恨静静而现在又多在乎静静,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无论是心酸,高兴,难受,痛苦。。。安安始终是笑着的,而静静也只是默默的倾听着不做答复。
我偶尔也会插一句,或是讲讲自己的过往,连漪却藏着掖着,虽然也会讲着自己的过去但始终对自己的职业说一半藏一半,只是说自己是个自由职业者,没有束缚。我也不问,人家不想提的事我没有窥探的习惯。
初夏,看来栀子花也快开了,那么纯白的恋爱呢?
安安画这样的漫画的时候没有想过后果,想做就做了,想画就画了。
也许是因为这种原因,看客更喜欢安安的随性,不随主流只做自己。
当然,画有些漫画的时候更加没有想过后果,但是这次可不是销量的问题,变成了——人格问题。
“沈安安!你画的这都是些什么?”我拿着刚刚打扫才发现她藏着的床头柜缝里的漫画,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喂喂喂。。。你!哎哟,别那么大气嘛。。。”安安准备跟我大吵一架,质问我为什么摔了她的画的时候,眼神不经意瞟到地上画的内容,本来怒火中烧的脸现在挂满了狗腿的笑。
我深呼了一口气,压抑住心里想撕碎她的念头,瞪了她一眼才缓缓开口:“安安。。。我不是变态。”我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心情,我只知道我的声音很颤抖,我甚至觉得这样的话好像是有点违心。
“啊?温温,你。。。这是什么意思?”安安皱着眉,好像有些生气,这倒是让我更加气愤——明明是你干出这样的事你还好意思问我。
冷笑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压低了声音:“你自己知道。”
“温温,你知道。。。”安安的话没说完就被人截断了。
“这样变态吗?”连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厨房出来了,蹲在地上看着一张张漫画,主人公都是我和连漪——像是牵手啊,拥抱啊。。。还有。。。接吻啊。
“漪,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极力想挽回点什么,可是这样的挽回却被她当做了借口。
“温,这样变态吗?”连漪又一次重复了那个问题,我愣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心里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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