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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飞鱼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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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20。 执着的是一份感情还是一份心情？
正在吃饭的时候，苏爰爰打进电话来。安小徒就在餐桌旁接了电话。
‘爰爰’
‘小徒，陶陶离婚了。’苏爰爰的声音很低沉。
‘离了？’其实这样的结果在预料之中，只是拖了这么久。
‘嗯，苗华英一直坚持不离，可是，陶陶带着孩子去做了亲子鉴定…孩子不是陶陶的。’安小徒那一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就是说，从头到尾苗华英一直在骗苏陶陶，一直与那个男人暗度陈仓？！
‘阳阳可能也会离婚吧，小徒，你说，我们家是做了什么孽？过年，爸妈都在医院里过的。身体一直都不好…’苏爰爰声音低沉，但是没有眼泪，这么久眼泪都流干了，心已经凉了被这些所谓的亲人伤的体无完肤。
‘爰爰，没有过不去的坎，多陪陪陶陶，知道吗？有什么能帮上的就告诉我，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什么时候想说说聊聊就打给我，别憋在心里，懂吗？’言如雪如有所思的看着说话声音那么温柔的安小徒。言其琛不明所以，看着安小徒一脸的严肃也知道事情应该挺严重的。
挂了苏爰爰的电话，安小徒无心再吃饭了。
‘上次跟你讲过的，我同学，她弟弟离婚了，孩子不是他的。’安小徒说的很简洁，言如雪鼻子里哼出一声鄙视。‘这就是大家都期望的婚姻！’
‘她妹妹可能也会离婚。’安小徒闭上眼全是苗华英的影子，读书时，曾经…满满的都是她的影子。可是，为何，此时却是物是人非！
‘现在这样的事情很多，只是，他们是内部出轨，更悲剧了一点儿。别想那么多了，摊上这样的事日子不过也得过。’
安小徒淡淡的笑了一下，这个道理大家都懂。现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外人说什么都很苍白，坎需要自己过，路需要自己走，谁都替不了。这样的故事，这样的结局，让人有些接受不了，生活为何总是充满意外！
‘姐’言其琛放下碗筷‘改天跟爸一起吃个饭吧，他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
‘再说吧。’言如雪明显的不想谈这个话题，言其琛好像有好多话又咽了回去。
‘小琛，吃过饭你就早点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言如雪下了逐客令，言其琛只能满腹心事的离开了。
‘言言，怎么了？家里有什么事？’安小徒在厨房里洗碗，言如雪站在那里发呆。
‘呵呵’言如雪手中竟然摆弄着一支烟。
‘你抽烟？’安小徒有些诧异，这个妞怎么是五毒俱全啊！‘这里禁烟，你要抽的话去楼下！’说着安小徒很霸道的把言如雪手中的烟拿过来扔进了垃圾桶。言如雪知道安小徒在某些方面有些洁癖。
‘他们现在都开始着急我的个人问题了，自从上次我爷爷过世那次闹的大家都不开心，我爸我妈就都开始给我张罗着相亲了，呵呵，他们是怕我是个变态给他们丢人吧！或许，还有另外一种解释，他们找的都是官二代富二代，这样的婚姻应该会带来很丰厚的利益吧？！’
‘别把自己的爹妈想成那样，他们也是为你好。’
‘是真的为我好，还是担心我给他们脸上抹黑？他们何时履行过做父母的责任？早干嘛去了现在开始知道有我这么个人了？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习惯了。’言如雪冷笑了一下‘那句话怎么说的来，你让我滚开的时候，我滚开了。你让我滚回来的时候，对不起，我已经滚远了，回不来了！’
‘唉…’安小徒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的家事对她的伤害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作为外人的她每次跟她讨论起这些事情时她总是情绪很激动，安小徒不想跟她争论谁对谁错孰是孰非，她刚从外面回来，身心都很累吧。
‘洗澡早点儿睡吧，别去想了，许多事情别总是放在心上。’
‘知道了。’
安小徒愣了愣，这三个字还真是熟悉，她的反应，她的表情，她说话时的腔调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一样。原来，她每次回复自己短信时都是这样啊？！有些厌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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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言如雪从云南回来之后，安小徒发现她晚上都很少出去应酬了。每次自己回家的时候，她都已经在厨房里烧菜了。不过是每天晚上都会有好多电话喊她出去吃饭，喝酒，她都推掉了。突然间的改性让安小徒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她不止是每天都回家了，而且话越来越少了。很多时候都是坐在那里发呆，放空自己，许多次跟她说话她都听不见，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眼神很空，心思很深…当看到墙上挂着的日历时，安小徒突然就明白了。东方晞的婚期越来越近了，五一还有多少天？一个月多一点吧，新年之后就没有听言如雪提起过东方晞。这样的言如雪让安小徒有些担心，她对东方晞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身边有明显变化的不只是言如雪一个人，柳樊貌似经常有事没事的喊她们两个人一起出来吃饭，几次之后安小徒好像觉得柳樊或许今年会有所行动吧？是不是过完年之后，大家都突然就长大了呢？是不是长了一岁之后就成了大人了？还是说面对的压力越大了越想稳定下来，越会收心考虑未来？几次之后安小徒都找借口提前离开了，虽说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朋友，但是，这个时候当灯泡真的有些不好。她一直猜不透刘思齐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些年她也谈过男朋友，之前也有在相亲，她真的不知道柳樊是怎么想的？
石子都最近的行为好像真的被八卦姐姐那个乌鸦嘴给说中了，他怎么有事没事的就在Q上找自己聊天，不管忙闲每天都会扯上那么两句，安小徒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男人很爱聊天呢？跟他一起吃过几次饭，但是安小徒真的是没有啥感觉。办公室恋情，她真的没有兴致。不过，老爸老妈倒是每个礼拜都会唠叨自己几句。弄的安小徒现在都不想回家了，没事就说谁家谁家的孩子要结婚，谁家谁家的孩子怎样了…。好像今年大有让安小徒结婚生娃的势头！
安小徒蹭饭之后又提前开溜了，留下柳樊刘思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他们之间怎么样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虽然安小徒也挺希望他们在一起的。但是，感情上的事儿谁说的明白，是自己的跑不掉，不是自己的你追的越快丢的越快，不是吗？就想言如雪心里只有东方晞。东方明又对言如雪念念不忘，柳樊暗恋刘思齐多年，齐齐却跟木头一样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程淇源顶着所有的压力一根筋的跟定了鲁家邦，苗华英上演着情深深却内部出轨…不知道，老大最近怎么样了。随手拿出手机就给方文茵打过电话去，好像只有过年的时候发了一条短信，好久都没有联系了。
‘小徒？’
‘老大，忙什么呢？’
‘在家呢，你呢？’
‘最近挺好的吧？’
‘小徒，我怀孕了。’
‘真的啊？老大，你也要当妈妈了！’
‘咱们宿舍就你还没结婚了，唉，华英都离了。’方文茵叹了一口气。
‘那我是不是也得抓紧时间了？’
‘遇到合适的就好好谈谈，别整天自己一个人自娱自乐的，知道吗？’
‘呵呵，知道，知道。老大，一定要过的很幸福很幸福，我可是一直都是以你为榜样的！’
‘放心吧，你没见我整天瞎乐和着吗。’
‘小徒，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方文茵放下手中的书，专心的跟安小徒聊天。
‘哪儿有啊，唉。’安小徒叹了一口气‘老大，过完年之后我怎么感觉生活突然就变了呢，还没开始过呢就快四月了，小半年又过去了。看着身边的人结婚离婚的，我怎么就感觉日子过的这么没劲呢。’
‘找个人谈谈恋爱，计划计划未来，有空出去旅游放松一下心情，再郁闷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随时给你做人生的导师。’
‘哈哈，老大，你一直都是我的导师！我好好膜拜一下。’
‘你还是那么贫嘴。小徒，说认真的，你给华英打过电话吗？’方文茵知道在同学层面上安小徒与苗华英的关系是最好的。出了这样的事情，安小徒是最压抑的一个吧！
‘没有’安小徒踢着路边石子，黑暗处不知道踢向了何方。
‘我不知道电话该怎么打，该说什么，或许，她也不希望接到我的电话吧。’
‘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作为外人不能去评判什么不能去指责什么。作为朋友，我们又不能去安慰什么，这样的处境挺尴尬的。爰爰说她带着孩子离开了，具体去了哪里爰爰也不知道。’自从爰爰家出了事之后，安小徒没有给苗华英打过一个电话没有问过一句，如方文茵所说，她们的位置有些尴尬不知道会说什么，安慰什么。苗华英接受了离婚，带着孩子选择了离开，或许对她，对孩子，对苏爰爰一家都是最好的结局吧，只是华英一个人带着孩子日子该怎么继续，安小徒的心痛了…
‘小徒，还在吗？’
‘嗯，在呢，在马路上呢，刚才有车子没有听见你说啥。’安小徒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早点回家，还有别整天那么操心别人的事儿多想想自己多计划计划自己的未来，知道吗？’
‘呵呵，会的，会的，等我啥时候结婚了你一定要带着姐夫，孩子一起过来，当然别忘记捎个大红包哈。’
‘小样吧，放心吧，不会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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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徒晃晃悠悠的回到家，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家里地动山摇的。啥情况？安小徒拿钥匙开了家门，这是怎么了？开会呢？言如雪一身的酒气，眼中雾气很重。东方晞拉着已经深醉的东方明，一脸的冷峻。
‘怎么了？’安小徒在想自己这个时候回家是不是合适，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
‘她还有几天就要结婚了你不知道吗？’
‘这些年你有没有正眼看过我？！’
‘为什么？为什么？！一次机会都不给我！’
‘小明，你跟我回家！你听见没有！’东方晞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言如雪眼睛一直盯着东方晞，眼泪被她生生的逼了回去。在他们面前，安小徒如同一个隐形人。
‘你放开我！我不用你管！’
‘小雪，求你不要喜欢女人，好吗？那是不正常！那是变态，你不知道吗？’
‘我姐就要结婚了，你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过开始，你还要坚持多久！’
‘小雪，答应我，好吗？’
‘小明，够了！’东方晞努力的想要拉开神志不清句句伤人的东方明，奈何，醉酒的男人不是那么娇小的东方晞能拉动的。
‘你放手！’东方明挣脱了东方晞的手。站到了言如雪的面前，眼睛死死的盯着言如雪挡住了言如雪放在东方晞身上的视线。
‘言如雪，她结婚了，你还要怎样？你不知道TXL是变态吗？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肯多看我一眼？为什么？！你说只要她幸福你就放手，她一直很幸福，你为什么不肯放手！’
‘东方明！’
安小徒把言如雪拉到自己身后，站到了东方明与言如雪之间。
‘东方明，我不管你现在是真醉还是装醉，我都希望你记住，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说话最好放尊重点！言如雪喜欢谁那都是她自己的事情，跟你无关跟你们东方家任何人都无关！不要用你自以为是的深情来骚扰她！还有，东方晞结婚与否跟言言是不是喜欢你都没有一点儿关系。世界这么大，不只是有你们姐弟两个可以选！现在，请你们离开这里！而且以后也不欢迎你！你给我走！’
安小徒指着门口，一脸怒气的看着东方明。
‘你让开，跟你没有关系！’东方明咬着嘴唇狠狠的说。
‘呵呵，东方明你少来这一套。别拿着醉酒当幌子！从现在开始，言如雪是我的女人，你把你那份小心思收起来！你如果胆敢在她面前再说一句放肆的话，东方明，我不管你是谁我都让你站着出不了这个屋！’
‘安小徒！’言如雪把安小徒拉开，这趟浑水里没有她的戏份，她没有必要替自己撑腰出头。
‘你回房间去！’安小徒把言如雪推到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
‘东方晞，麻烦你把你弟弟带回去。’
‘小徒’东方晞想要说什么，可是始终没有说出口。
‘安小徒，你说什么小雪是你的女人，你敢碰她我杀了你！’东方明跌跌撞撞的嚷着。
‘小雪不是TXL，她不会再喜欢任何其他人，安小徒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东方明，我现在，请你立马离开我家！也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
安小徒压抑着自己的脾气，TXL几个字深深的刺痛了她！言如雪那么敏感的一个人，他竟然如此过分！还口口声声说爱她，说喜欢她，连她最起码的脾气性格喜好都不知道吗？是真的爱她这个人还是只是这么多年一种不甘心！！！
‘小明，你闹够了！’
安小徒走进厨房一大杯子的凉水浇到了东方明的头上，你心疼你宝贝弟弟我可不心疼，他再这样闹下去邻居还要不要睡觉了！
‘安小徒，你干嘛？’东方明一脸，一头的水。
‘帮你醒醒酒，酒醒了就赶紧走！’安小徒啪的一声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吓了东方明一哆嗦。
‘姐’东方明好像真的有点神志清醒了。
‘你跟我回家！’安小徒一直不知道叶秉文就在楼下的车子里等着东方晞，看到东方晞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叶秉文马上出现在她的家门口时，安小徒突然为言如雪不值！这，就是一场闹剧，伤了谁成全了谁委屈了谁！！！
‘秉文，把他拉走！’
‘小明，跟哥回家了。’说着愣是从身后把东方明给抱出了安小徒家，东方明扶着楼梯，衣服都湿透了，神情很颓废很沮丧很狼狈，那一刻，安小徒觉得自己过分了。
‘小徒，对不起’东方晞瞟了一眼卧室的门。
‘你们回去吧，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来伤害她了。’
‘对不起，麻烦你多陪陪她。’
‘你们走吧。’安小徒不能原谅东方明的耍酒疯，不能原谅他当着言言的面说出那些话，不能原谅事情闹到这一步受伤的受到指责的受到委屈的都是言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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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看着言如雪坐在那里默默的流泪，安小徒不知道能说什么。这些天她的沉默，她的隐忍让人看着都心疼。
‘要哭就哭出来吧。’
‘小徒，我是不是真的很变态？’声音很小，很小，安小徒听的心疼。她看起来对什么都那么的无所谓，可是内心却又是那么的敏感，那么的缺乏安全感。
‘不要管别人怎么说，日子不是过给别人看的。委屈了就哭出来，没有外人，知道吗？东方明还是小孩子，你别跟他去计较。’安小徒轻轻的拍了拍言如雪的肩膀。
‘我知道，小徒，我想一个人静静。’
‘嗯，好。’给她掩上门，安小徒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只是那低低的隐约的啜泣声让安小徒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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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21、21。 生活，那是一个百折千回…
安小徒在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收到言如雪的一条短信，‘晚上回来吃饭吧，有事情跟你谈一下。’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因为昨天晚上自己浇了东方明一头的凉水把他们姐弟两个人赶出家门的事情，这消化了一晚上一天开始反击？
有时候，安小徒觉得那些言情小说写的真对，喜欢一个人就能低到尘埃里去。你说言如雪多聪明伶俐一人，远看是御姐，近看还是御姐，有车有房有事业有才有貌有身材会烧饭…这样的女人要找老公你说啥样的找不到？偏偏她喜欢女人，而且喜欢一个要结婚嫁人的女人这么多年。在东方晞面前，她就是一尘埃还是飘在空气中的那种！安小徒承认东方晞长的也挺俊俏的，人也很温柔，但是…安小徒这就是标准的先吃萝卜淡操心，人家那点儿事她整天没事琢磨来琢磨去的。
当安小徒出现在自己家客厅的时候，言如雪已经在厨房里烧菜做饭了。安小徒换了居家的衣服，吃着言如雪刚洗好的准备晚上做面膜的黄瓜，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着。欣赏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厨房里做饭也是一件比较享受的事情。安小徒这个认真烧菜的言如雪，让人感觉看着很舒服虽然厨房里油烟挺重的。
‘你去客厅吧，别站这儿油烟重。’
‘没事，我喜欢看着你做饭多看看以后说不定自己也就会烧菜了。’
‘你要偷师学艺？你可以光明正大的拜师学艺。’
‘切！我可以光明正大的享受！’
‘出息吧！把碗筷都拿出去准备吃饭了。’
安小徒收拾着餐桌，开了电视准备着晚饭上桌。
‘你要跟我谈啥？’
‘吃过饭再说。’
‘说吧，是不是昨天晚上的事儿？’
‘嗯’
‘东方明跟你告状了？’
‘告什么状？’
‘他没说我…’安小徒立马刹住，‘没啥，没啥，你先说吧，你要说什么？’
‘你昨天晚上怎么了？’言如雪自从进了房间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没什么。’
‘你到底说不说？’
‘其实，不过是把一大杯子凉水倒在他头上了，帮他醒醒酒吗，要不然，你说他得闹到什么时候啊？大家今天还都上班，而且，他这样也是扰民，让人家邻居听了还指不定怎么想咱们呢。’安小徒一堆废话的解释着。
‘小徒’
‘怎么？’安小徒还是有些担心的，昨天晚上自己做的有些过了。
‘以后，我的事儿你别管了，好吗？’
‘呵呵’安小徒讪讪的笑了笑。两个人都沉默了些许。‘如果不是在这个门里的事儿，我不会管的。’
‘我不是你翅膀下的小鸡不需要你处处像只老母鸡似的护着我，我自己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老母鸡？’安小徒记得以前柳樊经常喜欢这样说自己，不管遇到什么事好像挺像只炸毛的老母鸡似的啥事都冲在刘思齐的前面保护着她。现在，言如雪也这样说，难道自己天生就喜欢去保护别人？问题是，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保护啊？！自己又孔雀开屏了一把，不对，又老母鸡炸毛了一把！
‘以后，我不会让东方明来这里的，你放心吧。不过，我的这些事儿你也别管了。跟他们认识都半辈子了，是好是坏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再坏能坏到哪儿去呢。’
安小徒仔细品味着言如雪的话，如果东方明没有跟言如雪说什么的话，那么能影响她这么严肃的跟自己谈话的人只有东方晞了！
‘是不是东方晞跟你说什么了啊？’
‘没有’
‘呵呵，有么不能说的，你在她面前根本就不是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开门见山的说，我笨智商不够用的，你拐弯抹角的我肯定听不出来。想说啥就说啥吧！’安小徒并没有吃多少，放下碗筷看着言如雪。
言如雪看了安小徒一眼，犹豫了一下说，‘晞晞说，你昨天晚上说了我是你的女人？’
果然是东方晞，言如雪啊言如雪你什么时候能有点儿自己的想法有点儿自己的主见！不过，这句话自己说过吗？忘记了，昨天晚上在气头上谁还记得说过什么。
‘小徒，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是，晞晞是我的一个坎，这么多年许多东西都渗透到骨髓了改不掉，变不了。从我读幼儿园，读小学，读中学到现在，身边一直都是她，一直都有她，她就像我生命的一部分一样。我不会渴求跟她在一起，我希望她开心，幸福，不管她跟谁在一起，我都希望她幸福。我愿意拿命来换她的幸福平安。她要结婚了，我会祝福她，我希望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如果，有一天，她过的不开心，如果有一天她不幸福，如果有一天，她想要找我，或者，她要回到我的身边，我不希望我的身边有了别人，我不希望那个时候我牵了别人的手，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安小徒很没形象的松松垮垮的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一脸的鄙视，不屑，或者说意料之中。
‘你说这些想要表达什么？’
‘我…’
‘你想要让我理解你对她的忠贞不二？这点儿我早就了解了，就算人家结婚生子过完一辈子，你也会有这样的想法，等着她，陪着她，用你的痴情专一悲情？不过，你要表达的重点好像不是这样吧？！怎么，你是担心我会喜欢你？你担心昨天晚上我说的那句话？你是我的女人？’安小徒站起来，拿着遥控器做到沙发上，不再去看言如雪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你放心，我不会看上你的，纵使你家财万贯，貌美如花，我不感冒那也白搭。我喜欢的是男人，不是女人。再说了，不管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不会喜欢一个心中有别人的人，这点儿请嫩把心放肚子里。’
言如雪还有好多话要说，可是看着安小徒离开了作为对着电视研究起来自己也就隐下了想了好久的那些话。她不喜欢安小徒插手这些事，她不喜欢安小徒每次说起东方晞的时候都是那么的不屑，她不喜欢安小徒像个圣斗士像个救世主似的什么事情都要来管自己保护自己。自己一个人自由散漫惯了，这么多年，不想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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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谈话之后，东方晞，东方明都没有再出现在安小徒的视野里过。看着五一假期的越来越近，安小徒就在想言如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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