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飞鱼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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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言如雪下意识的双手护住了胸部。
　
‘没干嘛’说完安小徒迅速的在言如雪的唇边落了一吻，蜻蜓点水似的，在言如雪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躲开了。
　
‘安小徒！你上瘾啊？！’
　
‘就上瘾了，怎么着吧？’说完很无赖的闪进了洗手间。
　
‘流氓！’
　
‘下次换个新鲜点的词，别总是用一个。’
　
‘稀罕理你。’言如雪换了鞋子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安小徒一脸偷腥成功的得瑟样在洗手间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明天下午要不要去买点年货？’
　
‘家里春联都还没买，公司里有好多福字我明天拿回来。鞭炮就从楼下那个专卖点买吧，我看看还要买什么。’不管安小徒说什么，言如雪都把她当成空气。
　
‘饺子你要吃什么馅儿的？我喜欢吃韭菜猪肉的，你呢？要不咱们多包两样，你喜欢吃三鲜的吧？’
　
‘我得找个笔记下来，明天需要买的东西。对了，还得去买几双新的筷子。’安小徒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拿着笔写写画画的。
　
‘我问问嫂子她都买了没有，买了的话我就从家里拿点就成。’
　
‘你回家过年打算着包什么饺子？要包你自己包！’
　
‘谁说我回家过年了？！我晚上就回去吃个饭，我在这边吃饺子！倩倩他们都睡的很早，连个春晚都没法看。’
　
‘随便你，爱怎样怎样吧！’言如雪臭着一张脸坐着面膜不再搭理安小徒。安小徒一个人在那里计划着家里还需要买什么，还缺什么。哪些可以从家里取，哪些需要自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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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给嫂子，倩倩买的衣服送回家的时候又被嫂子教育了一通。
　
‘别乱花钱，衣服有件穿的就成。自己攒着钱以后做嫁妆。’
　
‘做什么嫁妆，我又没打算结婚。’安小徒很随意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别乱说，女孩子不结婚怎么办？上次那个小伙子挺好的，爸妈都看好了，这两天一直念叨着呢。问你啥时候带回来见见。’
　
‘别听他们乱说，他是言言的弟弟，上次就是过来帮我送点东西。哪儿跟哪儿啊，爸妈是看着人家开着一辆好车所以掉钱眼里了吧！’
　
‘他们也是希望你能嫁的好呢。老爸肯定拿你跟淇源比呢，虽然以前对淇源的事情一百个不愿意，现在人家孩子都一岁多了，老公又能赚钱，过的也很好…’多久没有给淇源打电话了？这些天好像都把她忘在脑后了，也不知道今年会不会回来过春节。
　
‘爸妈就是见钱眼开。’
　
‘能嫁好一点儿谁希望自己的孩子受苦。’
　
‘切，当初你嫁过来的时候家里还不是一穷二白，他们怎么就不想想？！’
　
‘呵呵，你说你是爸妈亲生的吗？’
　
‘就事论事，他们就是只看到自己从来看不到别人。’
　
‘人还不都这样。’
　
‘我就不喜欢他们这样，当初怎么说淇源的，现在又说这些，真是的！’
　
‘行了，行了，大过年的看把你气愤的。这不就是说说嘛。你也得赶紧领回家来看看，转过年来倩倩都快好上小学了。你再不抓紧爸妈他们可真就要急了。’
　
‘再说吧。’
　
‘对了，嫂子，今年我想在那边过年吃饺子。’
　
‘怎么想到那边吃饺子，过年谁不在家里？一个人在那边干嘛？’
　
‘不是，言言也在。我在家里吃过晚饭就去那边，今天下午回去包饺子。’
　
‘爸妈会不高兴吧？’
　
‘没事，到时候我跟他们说。’
　
‘要不我多包点饺子，你带回去就是了。你们两个人能行？要不，让言言来家里过年？’
　
‘不用，不用。我一会儿吃了饭就回去。’
　
安小徒在老妈那里吃过午饭就找借口回家了，下午跟言如雪说好了回来包饺子。人家都说饺子包的好看不好看以后找对象就会找个丑的还是漂亮的。安小徒看着自己包的饺子歪歪扭扭的，看着言如雪包的饺子那么漂亮有点儿不平衡。
　
‘为什么我包的这么难看？’
　
‘你笨呗！’
　
‘你这是说你自己！人家说了，饺子包的难看找的对象就丑。’
　
‘谁是你对象？！再说了，你看我跟你包的饺子长的像吗？按照你包的饺子水平以后找老公啊也只能找个猪八戒了！’
　
‘那你就是猪八戒！’安小徒趁言如雪不注意一手的面粉蹭到言如雪的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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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38、38。　点滴间，细微处，别有洞天。
　
‘言言’
　
‘嗯？’
　
‘一会儿你自己在家吃饭吧，我得回去吃。’安小徒有些犹豫的说。
　
‘嗯，没事，我也去我妈那里，刚打过几个电话了。’
　
‘是吗？那你去吧，去吧，反正就是吃一顿饭，而且你好久没有跟老妈一起吃饭了吧？过年就过去一起吧。’
　
‘你激动什么啊？我还是要回来自己煮饺子吃的！’
　
‘那当然啊！我也就回去吃个晚饭不在家吃饺子，我还要回来看春晚，放鞭炮呢！你敢放鞭炮吗？’
　
‘我…。’言如雪想说不敢又有点儿抹不开面子。
　
‘哈哈，你不敢吧！我就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敢放鞭炮呢，今天晚上我来放。’
　
‘好像你不是女生似的！’
　
‘呃…。’安小徒有些囧。
　
‘晚上弄几个菜？’
　
‘你来做吧，烧一条鱼吧，人家说过年得有鱼。还要弄点年糕，我一会儿打电话问问嫂子。’
　
‘你说，咱们总共才包多少饺子你放了这么多钱，这么多大枣。’
　
‘嘿嘿，多吃点，发财嘛！’安小徒恨不得每个饺子里都放上！以前过年总是比着看看谁能吃出钱，谁能吃出枣来。自己每次都吃不到，现在自己包饺子自己说了算！多放几个就不相信吃不出来！
　
‘安小徒’
　
‘咋了？连名带姓的这么喊我我会紧张的！’
　
‘出息吧！那我怎么喊你？小安？小徒？徒？小徒徒？’
　
‘行了，行了，别恶心我了。说吧，言总，啥指示？’安小徒在那里摆弄着自己包的丑丑的饺子，排着队整整齐齐的，自我感觉良好。
　
‘你是不是一直都很无赖？各个方面都很无赖？！’
　
‘怎么说话呢你？！我怎么无赖了？我这叫…我这叫…我这叫自娱自乐不成吗？每年我都吃不到钱心里能痛快吗？再说了，谁规定了不能多放几个？谁规定了不能每个饺子里都放点？！人家那谁不是说了嘛，我的地盘，我做主！今年我要多吃几个，我要发大财！嘿嘿，到时候姐姐给你买糖吃哈！’
　
‘安小徒，你的脸皮跟长城的城墙有的一比！’
　
‘切！’
　
‘我说的是横着量’
　
‘你…’安小徒恶狠狠的盯着言如雪‘你怎么学的越来越坏了！’
　
‘呵呵’言如雪有些得意，在嘴皮子上她从来斗不过安小徒。偶尔的一次小胜利还是很值得开心的！
　
‘你几点出门？记得早点回来啊？’
　
‘包完饺子就过去，很快就会回来的。’
　
‘大过年的，你去那边老妈说什么你都别顶嘴，知道吗？别惹她不开心。’
　
‘我惹她干嘛？’
　
‘不是怕你臭脾气吗。’
　
‘谁臭脾气啊！都说了过年她还说我的话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行了，行了，去了多说点过年的话，不会说就少说话。一年到头就这么个节日大家都开开心心的，我回家吃过饭就回来。哎，要不你问问小琛要不要过来一起？’
　
‘他不能过来，他是男孩子家里拜年啥的都得让他去。’
　
‘哦，也是。我给忘记了。’
　
安小徒把包好的饺子拿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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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拎一下包，我先把你送过去吧。’
　
‘不用了，我坐车就成。’
　
‘今天街上都搭不到出租，我送你过去吧。到时候我吃过饭过去接你，你什么时候走跟我说一声。’
　
‘嘿嘿’
　
‘傻笑什么？’
　
言如雪翻开着手机，从下午开始短信就没停过，移动联通的线路都给堵了吧！
　
‘我感觉自己像是小白脸混吃混喝的。’
　
‘你很白吗？’言如雪上下打量了一下安小徒‘小白脸的标准降低到这份上了？’
　
‘臭言！’
　
安小徒拎着她的大包小包的就先下楼了。
　
‘你这是买的啥？’
　
‘给我妈买了点东西。’言如雪说的漫不经心，不过安小徒仔细查看了一下好像除了一件啥皮的外套之外还有一套谢瑞麟家的首饰，有钱就是好啊！哪儿像自己啥都没给爹娘买。
　
‘你还挺孝顺的哈！’
　
‘你要回来的时候给我个电话，我过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来就成。再说了，没有车子可以让我哥送我。’
　
‘再说吧。’言如雪把车子驶出了小区。
　
家里，嫂子已经准备好要吃晚饭了。倩倩穿新衣服高兴的在那里又蹦又跳的跟老爸在玩。
　
‘姑姑，你看你看。’臭美的在自己跟前扭来扭去的。
　
‘倩倩，来，姑姑给你红包，你应该怎么说？’
　
‘恭喜发财’奶声奶气的逗的安小徒很是开心。
　
‘小徒，你又准备什么红包？’
　
‘振鹭，你不用给小徒红包？’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红包？’还有比哥哥更实在的人吗？安小徒无语。
　
‘吃饭吃饭，今天晚上喝红酒。’
　
今天晚上老爸老妈说什么安小徒都说好，过年嘛，就这么一天的事儿。过完年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又不是整天在他们眼皮底下，他们说过的话自己也就当成耳旁风了。
　
‘转过年来找时间把那谁领回来看看。’
　
‘嗯，嗯。’
　
‘老大不小了该定下来了，你看看人家…’
　
‘行，好。’
　
‘自己不给自己打算打算还指望爹娘帮你操心？’
　
‘嗯，嗯。’
　
‘你在听吗？’
　
‘倩倩，让爷爷给你剥一只吓吃，姑姑给你买美羊羊的书包。’
　
‘好，好，爷爷，爷爷…。’
　
‘喂，淇源？’
　
‘小徒，新年好！’
　
‘呵呵，谢谢！新年好！’安小徒趁机拿着电话离开了餐桌不听老爸的思想改造。
　
‘在家里？’
　
‘嗯，是呢。都在。’
　
‘都挺好的吧？’
　
‘嗯，都很好。’
　
‘我刚才给家里打电话没人接。’
　
‘在吃饭呢，电视开的声音有点大可能没听见。’
　
‘那我一会儿在给舅舅打吧。’
　
‘不用，我说一声就成。’
　
‘卤蛋在干嘛？’
　
‘在跟他爸爸玩呢。’
　
‘淇源，过年回来吗？’
　
‘如果不冷的话就回去，要不然，就把你姑给接过来。’
　
‘嗯，呵呵，我还给卤蛋准备了红包呢。’
　
‘我们不回去的话你就打我卡上吧。’
　
‘淇源，你就不能客气一点儿吗？’
　
‘哈哈’听到程淇源笑的那么开心，安小徒的心里暖暖的。
　
挂了程淇源的电话，安小徒的电话就开始多了起来。也难怪，过年不同的城市不同的风俗。在A市，一般到了九点钟就吃过饺子准备睡觉了，没有谁会真的等到十二点。在B城，相反大多数人都会等到十二点，放鞭炮，吃饺子，串门拜年。此时的晚上只是象征性的吃一点儿。
　
连续的接到了文茵，爰爰的电话又聊了一通。让安小徒意外的是她竟然接到了苏阳阳的电话。
　
‘小安姐，新年好！阳阳给你拜年了！’
　
‘阳阳？新年好！新年好！’
　
‘小安姐，谢谢你！’
　
‘说哪里的话呢，最近都挺好的？’
　
‘嗯，感觉自己像是重生了。最近出去玩了一些日子。’
　
‘就是，路还长着呢。不管遇到什么事咱都得向前看。’
　
‘嗯，呵呵，有空来A市我请你吃饭。’
　
‘一定一定。’听到苏阳阳的声音，安小徒想起了华英。她，现在在干吗？从手机里调出苗华英的电话号码，看了看世间不算太晚应该还没有睡吧。
　
‘喂，华英。’
　
‘小徒？’显然对方没有想到自己会打电话。
　
‘新年好。’一时的沉默，对方没有说话。
　
‘小徒，谢谢！’声音里压抑着一些什么安小徒不想去深思。
　
‘华英，要好好的，知道吗？’
　
‘嗯，会的。儿子，过来喊阿姨。’安小徒听到那边悉悉索索的，然后就听到一个童声很遥远的喊了一声阿姨，很显然是被逼迫的。
　
‘他在玩玩具呢，呵呵，这孩子…。’
　
‘没事，没事，那你陪着孩子吧。’
　
‘嗯，小徒，新年好，替我跟家人问好。’
　
‘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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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春节晚会都开始了半个多小时了，安小徒心里有些着急怎么跟爸妈说自己回那边。
　
‘小徒，你不是要回去吗？我送你吧，现在也不好打车。’在安小徒坐立不安辗转踌躇的时候池燕飞终于看不下去了。
　
‘那个不用了不用了，我搭车就成，路上有车子的。’
　
‘怎么？你要回哪儿？’老妈有些不高兴。
　
‘妈，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在家里也包了饺子。我要回去看春晚，你看你们都快睡着了。’
　
安小徒说着就去换鞋子，倩倩在老爸怀里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我送你吧。’池燕飞也换了衣服。
　
‘让你嫂子送你吧，现在过年谁还出来跑出租。’哥哥倒是会送人情。
　
安小徒也没再继续坚持，刚出门嫂子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塞进安小徒羽绒服的口袋里。
　
‘嫂子，你这是干嘛？我都工作了，你还以为我读书上学呢？我能养活自己了。’
　
‘你就是结婚生孩在我眼里你也是个孩子，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安小徒无语，比自己打了几岁啊？
　
下了楼，嫂子刚要去发动车子，安小徒就发现了不远处的小凯。
　
‘嫂子，那个不用你送我了，言言过来接我了。你快上去吧，外面冷。’
　
池燕飞也发现了言如雪的车子，眼神里有那么一丝的质疑不过只是一闪而过。
　
‘行，那我不送你了，让小雪开车慢点。’
　
‘嗯，会的，你上去吧。’
　
安小徒小跑了两步来到了小凯面前，看着言如雪靠在那里好像已经睡着了，她来了多久？安小徒拉开车门，车里放着音乐，言如雪调直靠背。
　
‘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过来没一会儿，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嗯，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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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39、39。　鞭炮声声迎新春
　
停好车子，言如雪就要下车。‘等一下。’言如雪一愣不知道安小徒有什么事。安小徒给言如雪重新围了一下围巾，拉紧了衣服拉链‘外面风凉。’在不绝于耳的鞭炮声中，安小徒牵着言如雪的手回家了。
　
‘看看春晚演到哪儿了？’
　
安小徒换了鞋子就开电视，虽然每年都看不出点新意来，但是如果不看上两眼感觉更没有年味了。在他们这一代人的眼里，看春晚也成了过年的一个仪式。
　
‘怎么那刘谦又出来了？’
　
‘你不喜欢他？’
　
‘不喜欢，我不喜欢刘谦，也不喜欢赵本山。’安小徒换好了衣服从卧室里出来。
　
‘你呢？你喜欢他们？’
　
‘没啥感觉，谈不上喜欢不喜欢。’
　
‘我还是喜欢陈佩斯朱时茂他们的小品，现在的小品跟那个时候没法比。’
　
‘都忘记他们演的什么小品了。’
　
‘你那时候还小，肯定记不住。’
　
‘你才比我大几天啊？’
　
‘几天，那可是整整三百六十五天呢！’
　
‘切！’言如雪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手机短信。
　
‘要不要吃苹果？’
　
‘不吃。’
　
‘那瓜子呢？’
　
‘不吃。’
　
‘那糖呢？’
　
‘亲爱的安小徒同学，我这是在自己家，你不用这么客气，要吃什么我自己会拿。’
　
‘哦，那好。你往旁边坐一下。’
　
‘怎么了？这么大的沙发坐不开你啊？’说着言如雪还是往旁边挪了挪。安小徒倒头就枕在了言如雪的腿上，手里还吃着零食。
　
‘这样看才舒服嘛！’
　
‘你！’言如雪无语。看着她一副得瑟的小样懒得跟她计较了，她就是一无赖！
　
‘帮我看看手机短信。’安小徒枕着言如雪的腿还真是舒服，听着手机短信不断安小徒有点儿不想看了，转来转去都是那么几条，都是群发给移动联通做贡献，挺没意思的。
　
‘你不会自己看啊？’
　
‘这不是不方便嘛，麻烦你了，乖，看看谁回的给直接回复一下新年快乐就成。’安小徒的眼睛没有离开电视，不是说讨厌人家刘谦吗？还帮她回短信？有她这样的吗？
　
‘不管！’
　
‘乖啦，听话，一会儿给你红包。’安小徒漫不经心的说着。
　
对待无赖如果不能用更无赖的办法也只能任由她得瑟了！言如雪一手拿着自己的手机，一手拿着安小徒的手机，看着千篇一律的短信自己都不知道给谁发了些什么。
　
‘一会儿看完这个下去放鞭炮好不好？’
　
‘那么冷，我不下去。’
　
‘过年怎么能不放鞭呢，等十一点半吧，你那楼道口那边风吹不到。我放，你看着就成。’
　
‘你敢吗？’
　
‘小看我不是？’安小徒心口胡说，其实她也没有放过鞭炮。在家，这些事都是哥哥干，她从来没碰过。但是，今天晚上她特想下去放鞭炮。
　
‘你笑什么？’安小徒侧脸看着言如雪，这个角度从下往上看，还挺漂亮的。其实，从哪个角度看都是蛮漂亮的。
　
‘你的一条短信挺好玩的。’
　
‘给我看看。’言如雪把手机放在安小徒的面前，安小徒看着手机这人编短信还挺有才的。安小徒平躺着看着短信，突然鼻子用力吸了一下。言如雪被她的动作搞的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她又怎么了。安小徒转了一下头，脸埋在言如雪的小腹上手环住了言如雪的腰。
　
‘你干吗？’
　
‘你身上什么味这么好闻？’
　
‘你…。’言如雪无语。掩饰了刚刚有些失神的尴尬，安小徒没心没肺的转头盯着电视，刚才，就在看短信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言如雪的文胸…睡衣是被自己枕着有些凌乱了吧，有一个扣子开了谁都没有察觉。
　
‘你看吧，我找找鞭炮，一会儿该煮饺子了。’安小徒起身，鞭炮好像就放在客厅里呢。
　
‘今天晚上放这一串，这些烟花你不跟我一起放？’
　
‘我不去，你要去自己下去。’言如雪不明白安小徒风一阵雨一阵的。
　
‘那我下去，你在窗户边上看着。’说着安小徒拿着鞭炮烟花就下楼了，楼下凉快，风大天冷吹一下就不会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了。
　
楼下空旷的地上有着一堆已经放过的鞭炮纸屑，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鞭炮味也可以说是年味吧。安小徒把鞭炮挂在竖起的竹竿上，拿着燃着的香点燃了鞭炮的引信。长这么大第一次独自放鞭炮，安小徒还有些小紧张的。
　
刚跑到楼道口，鞭炮就响了起来，真的很响，安小徒捂着耳朵，有些兴奋。抬头看着楼上，有些小失望，她没有站在那里。
　
‘真响啊！’耳边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安小徒心里一阵暖暖的，傻傻的嘿嘿的笑了笑，有些昏暗的灯光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是那一刻安小徒很高兴，很知足。
　
‘一会儿把这几个烟花一起放。’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都不知道。’
　
‘早就买了。’
　
‘你往里面站一下，这边冷。’看着鞭炮燃尽，安小徒拿着三五只烟花插在还没有来得及融化掉的雪堆里。引信长短不齐要一起好像有些难度，安小徒点燃了两只之后就跑了回来。烟花在安小徒身后升空，散开，绚丽…。
　
‘漂亮吧？’
　
‘嗯’言如雪看着烟花一个接着一个的腾空，仰着头注视着夜空。从身后抱住了言如雪，握住她的双手放进了衣服两侧的口袋里，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还有两三只没有放，你要不要过去点燃？’
　
‘才不要呢，我不敢。‘
　
‘呵呵，胆小鬼。’安小徒说着在言如雪的脸上啄了一下，言如雪看着烟花，安小徒看着言如雪，心中凝聚了些许的浓情抹不开。
　
‘在这等着我，把剩下的放了咱们就回家煮饺子。’安小徒跑过去以最快的速度同时点燃了三只烟花，这样是很危险的，可是，她好像忘记了，刚跑出两步第一个点燃的烟花就在身后响起。隔壁邻居家正好也在放鞭炮，鞭炮声，烟花混在了一起。看着升起的烟花，安小徒对着深邃的夜空喊了一句‘言如雪’鞭炮声不仅淹没了那一句言如雪，也淹没了那句ILOVEYOU；因为后面一句本来就是很小声，小的自己都没有听见。
　
‘走，回家煮饺子，过年！’安小徒拉着言如雪的手。
　
‘嗯，你刚才喊什么了？’
　
‘嗯？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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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等着，我来就成。’刚出锅的饺子热气腾腾，安小徒收拾着碗筷，饭菜，饺子，还有红酒。
　
‘来，干杯，新年快乐！’安小徒倒了两杯红酒递给言如雪一杯。
　
‘新年快乐！’言如雪喝酒一直都跟喝水一样，安小徒只是抿了一小口应景。
　
‘对了，还没给你新年礼物呢。’说着放下筷子进了卧室。
　
‘看看喜欢不？’安小徒把**牌子的购物袋递给言如雪。
　
‘你还真买？’言如雪拿着安小徒递过来的文胸哭笑不得。
　
‘大小应该合适的。’安小徒的眼睛又瞄上了言如雪的胸部，此时，她的衣服已经很整齐了。
　
‘你怎么知道大小？’
　
‘我不会目测还不会手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