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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飞鱼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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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不开灯，坐在这里发呆就想这么俗气的问题？我又没结婚，你问我这个问题，合适吗？’
‘你说，既然不开心为什么不离婚？’
‘小徒，你怎么了？’
安小徒把中午，下午发生的事情慢慢的讲给言如雪听。作为一个路人，那样的悲剧无非就是一个很通俗的故事，两口子吵架，家庭矛盾调解不了，男的受不了自杀了。就这样而已！！！
‘对他们’言如雪的语气里有着深深的不屑‘我一直觉的，他们没有学会什么叫审视善终！每个人都自私的为自己活着！反正，我是不会结婚的。我如果结婚，肯定不会选择离婚，那样，对孩子的伤害是不可修复的。’
安小徒忘记了言如雪的父母是离婚的，她，是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你说，为什么老一辈的人没有那么多离婚的？’
‘呵~你不知道啊？人家不都是说吗，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婚姻就像一个家具，用坏了可以修修再用。现在的人坏了就买新的呗，谁还会去修修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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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 兔子专吃窝边草
刘思齐因为那起突发的坠楼事件，心理上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作为她的朋友，这个时候是要陪在她的身边的，柳樊，安小徒两个人义不容辞的当起了护花使者。夜幕低垂，思齐下班时就会收到短信。
‘小齐齐，今天晚上哥请客，下班后请自觉主动来**饭店距离你们医院两条马路，哥等你。’
这天，安小徒，刘思齐，柳樊三个人吃过饭，柳樊说要去唱歌，安小徒只能作陪。作为永远的硬伤，安小徒不会唱歌，不会画画，不会跳舞…每当谁说要去唱歌时，安小徒心里就很悲催，自己永远都是默默的坐在角落里的那个。
‘小徒，想吃啥自己点，别怕给哥花钱。思齐，你唱啥，咱俩来个情歌对唱呗。’
‘柳少爷，这都快冬天了，嫩发的哪门子春啊！’
刘思齐没忍住笑出了声。
‘安小徒，你怎么说话呢！再这么恶毒小心嫁不出去！’
‘齐齐，你唱男生，让他唱女生，唱死他！’
‘你花我的钱吃饭，花我的钱吃爆米花，花我的钱吃果盘，你到头来还骂我！’
‘你个男人别这么小气吧啦的！赶紧的，唱这首甜蜜蜜吧，你会唱吧？’
刘思齐，安小徒两个人最默契的事情应该就是时不时的打击一下柳樊，这么多年，大家真的，习惯了。
三个人玩的正HAPPY的时候，安小徒的手机不停的不停的响。‘言格格’的名字不停的闪烁，安小徒看到三个未接，啥情况？这个点儿打电话。
‘安小徒，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你赶紧给我回来！’
‘你说，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没带钥匙，你赶紧回来给我开门！’
‘你听没听见？！你在哪里腐败呢？’
‘喂！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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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妞上辈子是酒鬼啊？！怎么又喝高了？！
‘我一会儿就回去。’
‘你快点啊！’
我欠你的啊？！安小徒挂了电话，算了，反正自己在这儿又不唱歌，回家吧，也不早了。
安小徒要回家，柳樊与刘思齐也一起走了。
‘咋了？突然就要回家？我那瓶酒还没喝完呢。’
‘出息样吧！言如雪没带钥匙回不了家。’
‘谁是言如雪？’
‘小孩子家家的，打听那么多干嘛？！你负责把齐齐送回家，我也回去了。’
这些年，柳樊对刘思齐若有若无的那种淡淡的喜欢安小徒就是再后知后觉她也能感觉的到。但是，大家谁都没有说什么谁都没有点破，这些年，慢慢的也都像家人似的。柳樊的家境很殷实，登门提亲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用他自己的话说，谁那么傻结婚那么早？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么，明知道思齐的心不在他的身上。生活，有的时候或许就是一种惯性使然吧。
安小徒回到家的时候，门口站着两个人，看着也挺般配的，只是言如雪那醉酒的样子让人看了很不舒服，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整天没事喝什么酒啊？！搞的自己比谁都忙，比谁应酬都多。
东方明看见安小徒回来了像是松了一口气。
‘小安姐，你回来了？’
‘安小徒，我给你打了多少遍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小雪，别在楼道里喊了，你这是扰民。’东方明有些低声下气的说。
‘要你管！你是谁啊？！你赶紧从我面前消失，我不想看到你！’东方明像是没有听见似的还是帮她拿着坤包，手扶着她，满眼的都是心疼。安小徒像是看好戏似的看着他们俩，对于东方明有事没事就跑来找言如雪，安小徒一开始不以为然，后来感觉到这其中的故事。你说你来的比人家亲弟弟还勤，喊小雪喊的比人家她妈喊的都亲，你说没有什么企图，谁信？！
你说这兔子这年代都改性了啊！都喜欢吃窝边草了！安小徒没有搭理言如雪的耍酒疯，这么久都快半年了，她都习惯了！她一个礼拜不在外面喝上六七次那就不叫言如雪了。有时候想想她的身体真的是金刚不败啊！要不然这样折腾谁受的了？！
‘你跟着进来干嘛？你走！赶紧的立马从我面前消失，我不想看到你！听见没有！’
言如雪有些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你回去吧，放心，没事的。’
‘小安姐，那麻烦你照顾一下她，好吗？’
安小徒心想，我照顾的她还少啊？！还用你教？你心疼她喜欢她就赶紧把她搞定啊？让她喝这么多酒，倒头来还怂成这样，被骂的跟条什么似的！出息样吧！！
‘行，没问题。你还是先走吧，要不然楼上楼下的邻居真要有意见了，就她这嚷嚷，你看…’
‘好，好，如雪…。’
言如雪早就甩门进了洗手间。安小徒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的爱莫能助。
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等言如雪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安小徒就在那里琢磨他们几个人的关系。东方晞与叶秉文是男女朋友；言如雪又喜欢叶秉文，整天过的那么哀怨！东方明又惦记着言如雪，这几个人还真是上演言情剧呢！精彩！
‘我口渴了，小徒。’
安小徒白了她一眼，进了洗手间。
‘等一下。’
言如雪躺在沙发上，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些什么。安小徒烧了开水，切了水果，榨了果汁，做老妈子越来越专业了！长这么大都没伺候过自己的爹妈！现在几乎每天都要这样伺候这个躺在沙发上的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你今天晚上去哪儿了？’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言如雪很固执，很执着，这句话她念叨了上百遍了。
‘是不是你也烦我了？’
‘不接我电话！’
‘你不准不接我电话。’
‘你也不理我了！’
‘你们都不是好人！’
‘你们都太坏了，都是坏人！你们都没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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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徒再次莫名其妙的‘被’牵连，不知道又是谁惹她了，看着神情，看着这样…。安小徒不知道该说啥，对她的事儿自己从来就是打听的少，她自己说啥自己听啥，很少问，不是一个八卦的人。言如雪躺在沙发上，安小徒坐在地板上，听着她的疯言疯语。
‘你的电话响了。’
‘不接，不接。’
电话响的很执着，上面显示的是‘晞晞’
‘喂，你好。’
‘喂，雪？’
‘我是安小徒，她喝醉了。要不，您明天再打？’
‘你好，小徒，我是东方晞。她，没事吧？’
‘哦，目测应该是没事的。每天晚上都这样，一会儿睡着了就好了。’
‘麻烦你照顾一下她，谢谢了。’这姐弟俩真有意思，同样的话，换个台词不成吗？！
‘没事，放心吧。’
‘谢谢你。’
安小徒放下电话，托着腮，看着皱着眉头头发凌乱衣服凌乱的言如雪，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父母的婚姻应该对她伤害蛮大的吧？要不然不会对一些事情那么敏感！慎始善终，当她说出这样的话时自己还是很吃惊的。在这个闪婚闪离的年代里，审视善终只是传说。她说，她不会结婚，傻孩子，只是年龄还没到，还没有遇到对的人吧！谁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谁才是自己的真爱，就是那个能陪着自己走到生命终结的人，其他的都是过客，不过都是到此一游而已！
爱一个不能爱的人，心里一定很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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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生活是一件扯淡的事儿，认真，你就输了！！！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走过了夏天，蹉跎了秋天，转瞬间冬天悄然而至。不知不觉间回到B市都大半年了，安小徒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到了剩女的年龄，为何这七大姑八大姨的有关系没关系的都开始给自己张罗着相亲了。几乎成了定律，每个礼拜五的晚上都会来那么一场相亲。
对此，安小徒很是反感，可是那些热心的人那些期待的浑浊的眼神儿，安小徒真不愿意听他们在耳边不停的唠叨。用嫂子的话讲，见见就见见，怕啥？买颗白菜还得挑挑选选的呢，更何况挑个大活人！无奈，安小徒就当成有人陪着吃晚饭了吧，至少一个月还可以换那么三五家不同口味的饭店吃饭。
那天，礼拜五的傍晚，安小徒接到一条短信
‘你好，我在**饭店订了位子，六点半的。你下班就直接过来吧。***’看着陌生的署名，安小徒在想这是自己相的第几个人了？没有概念了，没有印象了，相过的那些人，有的看不上自己，看上自己的好像自己都没有太多的感觉，发过几次短信，打过几个电话之后也都没有了下文。相亲嘛，你不冷不热的谁也不会有多少耐心，在一个对自己没有感觉的人身上耗费尽了耐心，那岂不是对那个爱自己的人很不公平，所以，留下那些耐心去寻觅着自己的真爱才是正经吧！
这样的一个连二线城市都算不上的小地方下班高峰期堵车都可以堵成这样子真是让人很无语，纵使你开着法拉利开着再高级的车子，此时，也只能堵在路上。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溜走，安小徒突然感觉自己这样漫无目的的相亲是一件很傻很2的事情！那一刻，她突然有种要中途退场的冲动…
一个还算干净斯文的男生，不是很喧闹的餐厅，安小徒匆匆而至。只是刚坐下没有有几分钟，安小徒的电话就响了，手机上显示着苏爰爰的名字，安小徒有些纳闷，这个点儿爰爰打电话？
‘不好意思，我接一个电话。’
‘嗯，没事。’
‘喂，爰爰？’安小徒并没有回避，但是爰爰的声音让安小徒还是有些吃惊。
‘爰爰，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喂，爰爰，你说话啊？怎么了？你先别哭，告诉我怎么了？’
‘不好意思，我朋友出了点儿事，有时间我重新约你好吗？’
安小徒脸上写满了歉意，那个男生也有些意外，不过看样子电话好像蛮重要的。
‘呃…没事的。有空再约吧！’
‘不好意思。’
安小徒拿着电话出了餐厅，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电话那头，苏爰爰一直在哭。
‘爰爰，怎么了？’
‘小徒，我们家出事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慢慢讲。’
‘小徒’苏爰爰有些哽咽，‘我们家发生了很丢人的事，现在都要家破人亡了。’
‘爰爰，什么事情这么严重？你慢慢讲，好不好？’家破人亡四个字让安小徒有些眩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爰爰的小家还是他们的大家？
‘小徒，苗华英出轨了。’
‘什么？！’安小徒的声音有点儿大，这！！！她接受不了！苗华英出轨？！怎么可能呢？谁出轨苗华英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小徒，你听我说’苏爰爰抽噎着‘她出轨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吗，你知道她出轨的对象是谁吗？！！！’
‘爰爰？’安小徒一时消化不了苗华英出轨这样的消息，她害怕听到接下来的消息。
‘她跟我妹夫…。’这，犹如晴天霹雳一样！苗华英跟阳阳的老公？！苏陶陶与苏阳阳是双胞胎。当初苏陶陶有事没事就去学校找爰爰，安小徒她们都见过苏阳阳苏陶陶，只是…。
‘小徒，你知道吗？他们两个人都承认了！陶陶气疯了，他要带着孩子去做亲子鉴定。我爸妈都住院了，华英在家里要死要活的，阳阳不想离婚，我妹夫出了事之后就躲起来了…。陶陶今天又出了车祸，把人撞了…小徒，我快扛不住了…。怎么会这样？’
安小徒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上，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一切！苗华英不是那样的人！她不是那样的人！那么秀气的华英，声音软软的，那么温柔…眉目间都会说话一样，总能让人不自觉的宠她，想把整个世界都给她…不管她要怎样都不忍心拂逆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不会的！
‘爰爰，我…不相信华英会这样。’
‘徒，最开始我也不相信，可是，我现在都接受了。我接受他们两个做出的这些丢人现眼的事，我现在真的只想我爸妈能好起来，只想把陶陶弄出来，他最驾撞了人，对方还是很有权势的。小徒，我不想我们家因为他们两个家破人亡！’苏爰爰的哭声传来让安小徒的心不停的下沉…
‘陶陶每天的应酬很多，经常出差，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苗华英会怎样，只是，苗华英的手机里都是我妹夫给发的短信，小徒，你相信吗？他们之间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陶陶去查了电梯监控，最早的监控是半年前的…他几乎每天都会去陶陶家！每次都呆好久！事情发生了，苗华英没有任何辩解，她承认了所有的事情。日子该怎么过啊？他们的孩子都还这么小！…’
安小徒不知道苏爰爰什么时候挂掉的电话，她的脑海里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来。苗华英出轨了？他们结婚才多久？她出轨的对象竟然是自己小姑子的老公？！出轨加乱伦？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苗华英的身上呢？怎么可能呢？！不会的，苗华英不是这样的人？！
真的不能相信！安小徒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她接受不了！安小徒傻傻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呆了多久，知道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时，她才回过神。慢慢的站了起来，沿着马路一步一步走的有些艰难。
‘文茵’
‘小徒，说话方便？’
‘嗯，方便。’
‘你怎么了？声音怎么？’
‘没事，老大。’
‘最近爰爰没给你打电话吧？’方文茵试探着问。
‘打了，刚刚，几分钟之前吧。’
‘她都跟你说了？’宿舍里安小徒与苗华英的关系最好，这样的事情，作为同学朋友来讲，对安小徒的打击是最大的吧！
‘嗯，都讲了。文茵’
‘嗯？’
‘方便的话多陪陪爰爰，成吗？’她们两个人都在A市，此时，安小徒才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会的，我就怕她再扛不住，她现在精神状态非常差，真怕她崩溃了。’
方文茵很担心，她前几天刚见过苏爰爰，人整个瘦了一圈。父母都住院了，弟弟妹妹家都是鸡飞狗跳了。
‘老大，我心里好难受。’
‘小徒，有时候，许多人，许多事情或许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怎么突然之间一切都乱了。’
‘唉…。爰爰跟你讲了吗，她弟弟酒驾出了车祸，我这边也找人了可是帮不上，对方来头挺大。虽然伤的不严重，但是，摆明了是要苏陶陶进去。爰爰到处求人，可是，自己的父母不出面，她一个女的，能怎样呢？！’
‘文茵，苏陶陶酒驾的事整个过程你知道吗？’
‘嗯，知道一些。我这边也托了好多人，没用。’
‘我这边找找人试试。’
‘你找什么人啊？！你又不是在这边，你有空就给爰爰多打几个电话，多陪她聊聊吧。现在，咱们也只能做这些了。’
‘嗯，我知道。老大，我先打个电话，一会儿再打给你。’
那一刻，安小徒想到了鲁家邦，虽然她非常讨厌那个男人，但是，此时，她也只能想到他，或许他可以帮苏陶陶！
回到B市以来第一次打电话给淇源，安小徒有些莫名的紧张。
‘小徒？’
‘淇源’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你自己一个人在家？’
‘没，那谁，你姐夫也在呢。’安小徒从来没有喊过他姐夫，当她听到‘姐夫’这个词时，是了，程淇源跟他是领过证的。
‘我有点儿事想麻烦一下姐夫，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小徒，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程淇源有些紧张。
‘没有，一个朋友家出了点事。’
‘那你跟家邦讲，我把电话给他。’
‘姐夫’
‘小徒，怎么了？’鲁家邦倒是没有客套。
安小徒把苏陶陶的事情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她知道的也不多。
‘你把他的名字，电话，出事的时间地点大概的发我手机上，我让朋友查查看。晚一会儿给你回电话。’
‘嗯，麻烦姐夫了。’
安小徒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事情求过鲁家邦，但是，这次，她只能求鲁家邦了希望他可以帮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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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鲁家邦回复的时候，安小徒慢慢的让自己的心冷静了下来。她需要消化的事太多，她需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事情怎么突然之间一下子就乱了呢？！
‘小徒，我今天晚上去一趟看看，我找朋友问了一下，问题应该不大。到时候你听我电话吧！’
‘麻烦你了，姐夫。’
‘呵呵，不是着急的事你会给我打电话？用你姐的话说，你肯找我办事那是看得起我。放心吧，我去看看。有消息我尽快回复你，你手机别关机。’
‘麻烦了。’安小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对鲁家邦的成见任谁都能看出来吧，更何况是混社会那么多年的鲁家邦！他能那样说也说明他从未跟安小徒真正计较过什么吧。
‘爰爰，我找朋友帮忙去问弟弟的事情了，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别太担心了，知道吗？’
‘小徒’有人说，读书时的感情与当兵时的友谊都是最真的，最纯的。听到苏爰爰的哭声，安小徒的心都要碎了，这也是她毫不犹豫的找鲁家邦帮忙的原因吧。
‘爰爰，别哭了，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讲，别憋在心里，知道吗？你一定要撑住，知道吗？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嗯，小徒，谢谢。’
安小徒不知走了多久，快要走到楼下的时候鲁家邦打过来电话。
‘小徒，你朋友的事不大。过几天就能出去，到时候你跟他讲让他带点儿东西到对方家走一趟就成。’
‘姐夫，给你添麻烦了。花了多少钱我让朋友把钱转过去。’
‘这说哪儿话了，对方也是我一个朋友，A市总共就这么大。我跟他讲就是我一个远房的亲戚，他给我一个面子，没多大点儿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你跟他家人讲一下就成。’
‘姐夫，谢谢你！’安小徒从不质疑鲁家邦的能力，他愿意自己亲自走一趟这点安小徒很感激他。虽然他说的很轻巧，这其中会有怎样的牵扯安小徒无从得知，她欠鲁家邦一个人情是一定的了！
没有太多的客套，安小徒挂了鲁家邦的电话。刚准备开门回家的时候，苏爰爰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小徒，是不是你找的人，我弟弟说他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我弟弟刚刚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上面不再为难他了。’
‘小徒…。’
‘爰爰，我刚要给你打电话呢，等陶陶出来后，你们带着他去对方家里好好赔礼道歉，知道吗？’
‘嗯，小徒，谢谢你！’
安小徒刹那间成了救命恩人，苏陶陶也紧接着把电话打了过来。
‘小徒姐，我听我姐说了是你帮忙找的关系。’
‘陶陶，你没事就成。’
‘小徒姐，谢谢你！’
‘陶陶，要好好的，知道吗？’
‘嗯，我知道。’挂了苏陶陶的电话，安小徒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开门的时候都感觉手在发抖，没有吃晚饭，坐在风里吹了半天风，又一路走回来，脑海里都是乱糟糟的…此时，有那么一刻的放松感觉到了浑身的乏力，快要晕倒的感觉。
‘你怎么回来了？
在听到言如雪的话时安小徒以为自己进错了家门。此时，客厅里俨然是进行中的烛光晚餐！主角是言如雪，东方晞。
安小徒看了一眼言如雪，明显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
‘我不该回来吗？’安小徒冷冷的看了一眼言如雪，那一刻，她承认，她想到了苗华英，那个跟阳阳老公乱伦的苗华英！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好意思，打扰了！’说完，安小徒又摔门出了家。
从家里出来时，安小徒想骂人！想发泄！这个世界怎么了？！真TMD扯淡！苗华英，你要出轨你找谁不好？！为什么非要跟那个男人！非要把几家都搞的家破人亡就满意了就开心了？！懊恼的坐在小区活动区的凳子上，心里乱作一团。尤其是刚才言如雪那冰冷的语言！言如雪啊言如雪，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人？！惦记着别人的男朋友又与人家的女朋友装出一副情深深意绵绵！这个社会TMD真乱！怎么就能那么心安理得的过日子？！把自己的一半把对方的一半都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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