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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还我嫁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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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排名怎么排的啊?”
“每十年一次排名大会,按照输赢来定出前一百名,不在排行榜上的说白了就是废物。”琉月用一种你就是废物的眼神看着潘墨,潘墨笑了笑,她才没兴趣呢!下次排名大会,她拿个火药过去,看谁比得过她!
第二天,段逸柔带秦玉子去丞相府了,临走时秦玉子忽然对潘墨说:“你既然是徒儿的驸马,那也随我们来吧,见一见你师伯。”
“……”潘墨默默地跟着过去。
胡译丛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来迎接秦玉子师徒,当看到潘墨的时候笑容凝固的一会儿,随后也很热情地招待了她。而胡译丛的师父秦桑子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对比他,秦玉子则更显年轻,尽管她已经四十八岁了。只是这四十八岁就被他们称为“师父老人家”虽然是尊称,但是很怪异。潘墨想,古代人平均年龄五六十岁,那这么称他们也不出奇,不过一个“清嗓子”一个“情……欲子”,这天一门起的名号真是怪!
“这就是柔儿的驸马?”秦桑子盯着潘墨打量了一次。
“潘墨见过秦桑子前辈。”
受到胡译丛投射过来的融合了嫉妒、轻蔑、冷然的杂交光线,潘墨报之一笑,贱笑。
秦玉子和秦桑子交谈的时候,胡译丛也过来跟段逸柔示好:“师妹,这是西湖龙井茶,你尝一尝。”
“你之前怎么不喊她师妹?”潘墨好奇地问,随后正在谈话的两个前辈也投以视线关注。
“……”胡译丛瞪着潘墨,“我怎么叫关你什么事?”
潘墨随后明白了,原来胡译丛只有在有人撑腰的情况下才会趁机喊段逸柔“师妹”,这给他撑腰的人就是秦玉子和秦桑子了。胡译丛可能是颜面受到了挑战,于是拉下了脸,道:“这是我们天一门的事,你这个外人不要插嘴!”
“这是我的女人的事,也就是我的事!”潘墨忽然道,让段逸柔一愣,因为潘墨经常流氓痞子气的,就算正经的时候也只像个文弱书生,这么霸道的时候可是第一次。
胡译丛可从来未曾承认潘墨是段逸柔的驸马,潘墨这么一说,倒显得他是第三者了,脸色更加不好。秦玉子和秦桑子也很好奇地看事态会怎么发展下去,这个时候段逸柔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说:“好茶,既然已经喝过了茶,师父跟师伯又有事商议,那我先回去了。”
走了两步,回头瞥了潘墨一眼:“你要留下来吃晚饭?”
后者摇了摇头,跟了上去。然后在众人耐人寻味的视线中离开了丞相府。
作者有话要说:
☆、22、这莫名的别扭
当驸马的日子真是太无聊了!潘墨心里抓狂,如果她跟段逸柔两情相悦郎情妾意虾米的,那她的日子就算是过得美滋滋的,奈何段逸柔这块冰山太难融化了。很快就是虹麓国一年一届的盛球会,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而驸马府也在二管家和三管家的吩咐下打扮一新。
盛球会其实是变相的情人节,因为每逢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会打扫一番,将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如果家里有成年而未出嫁的女子那么就挂上绣球,按人数、顺序来挂。经过的男子见了,如果感兴趣就将手中写着名字的皮球放在绣球下面的篮子里,球的数量越多说明那个女子越受欢迎,则会安排相亲,选出最合心意的那个人后双方家长见了面说了媒,那这门亲事就定下来了。
这个盛球会有一个让人称赞的地方是,无论身份地位高低,只要是未出嫁的女子都有机会参加。所以,驸马府里一大堆未出嫁的丫鬟等着在这次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呢!
潘墨看着驸马府门口的绣球,上面挂着各个女子的名字,然后摸着下巴问琉月:“怎么没有你的?难道你已经嫁人了?”
琉月白了她一眼:“你才嫁人了!我是公主府的丫鬟,名字自然在公主府门口!”
点点头:“那么咱们去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会看上你。”
“你,看上你的人才是不长眼呢!”
“你是在说你们公主不长眼吗?”
“公主才没有看上你呢!”琉月凶道。
来到公主府,只见琉月的绣球下面篮子里已经有七八个皮球了,潘墨啧啧称奇:“没想到不长眼的人还真多!”
“哼,他们只不过是知道我是公主的首席丫鬟,想在我身上得到好处而已!”琉月冷笑。
“你的皮囊也算是好处。”
“他们是想要钱啊!”琉月觉得跟潘墨说话就是吐血的感觉。
“这么说你还是个富婆了?!”
“懒得跟你说!”
琉月话刚落音,又有一个男人将手中的皮球投了进去,而段逸柔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她们俩,潘墨心里一颤,然后走了过去:“你怎么又这身打扮了?你也是来八卦琉月有多少人喜欢的?”
“你跟琉月倒是很亲近啊,怎么不投一个球过去?”段逸柔似笑非笑。
“可以的吗?不是说驸马只能对着公主一个的么?!”潘墨好奇了,看见她这么好奇,段逸柔眼中的冷就更加明显了,然后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如果你想的话倒是可以,不过没有名分罢了!”
琉月也走了过来:“公主。”
段逸柔没说话,转身就走了,琉月错愕了一会儿,瞪潘墨:“你是不是跟公主说我的坏话了?!”
潘墨嘴角抽搐:“我干嘛说你坏话?!”
“那公主怎么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怎么知道!你们女人在想什么真是搞不懂,一个个都那么极品。”潘墨嘀咕道,段逸柔那莫名其妙的责问跟琉月那疑神疑鬼的质问让她真心搞不懂了,同是女人,怎么就不明白对方在想什么呢?难道这是古代女人跟现代女人的区别?!
潘墨到街上闲逛去,顺便八卦一下那些人家的女儿最受欢迎,结果,她走到玄武街的时候看见了一行人,其中几个是拿着剑保护着中间的男人,而走在旁边的还有一个熟人,胡译丛。那个中间的男人潘墨也认识,虹麓国的皇帝!
只见虹麓国皇帝手中拿着一个皮球,然后停在一户人家门口前,一会儿,便将皮球放了进去。潘墨心里吐槽,这个游戏皇帝也爱玩啊!不过跟她的姐夫相比,这个皇帝就显得太花心了,唉唉!
忽然,一个皮球落在了潘墨面前,她看了一眼四周,没有发现有人。捡起皮球一看,上面竟然写着“潘墨”二字,她想:哪个同名同姓的家伙丢的?!
“驸马爷!”一声呼唤让潘墨愣了愣,胡译丛和皇帝迎面而来,只见胡译丛微微一笑,“驸马爷也有兴趣参加这个?”
皇帝看见潘墨手中的皮球的时候,脸色立刻黑了下来,一副要将潘墨生吞活剥的样子。潘墨笑了笑:“没有,买回去让公主玩一玩。”
“这能玩的吗?!”胡译丛咄咄逼人。
球落在地上,随后,潘墨的脚一轮,皮球就回到潘墨的脚尖然后她一勾,皮球从头顶越过,落在了她的后脚跟处。看潘墨将皮球耍的这么自然,高超,皇帝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点,而周围的人也聚了过来围观。潘墨将球稳稳地接在手中:“公主也挺喜欢看我踢蹴鞠的。”
“好球技!”皇帝鼓掌,而胡译丛的脸上没了笑容,眼睛露出凶光。
“倒是胡公子,据闻你还未娶妻吧,你是有意中人了呢,还是看不上这里的姑娘,要不然怎么不投球呢?!”潘墨笑眯眯地将手中的球踢到他的手中。
“这不用你管!”胡译丛将球扔回给潘墨。
“对呀,你可有喜欢的女子?如果怕门不当户不对那朕,我可以帮你们做媒的。”皇帝说,胡译丛连忙道,“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能为儿女私情影响到呢?!”
皇帝点点头:“这倒也是。”
潘墨回到驸马府看见段逸柔正坐在厅里喝茶,于是道:“今天我看见你皇兄了,没想到他也有兴趣啊。”
段逸柔淡淡地说:“皇兄取消了三年一选的选秀,为了充裕后宫,这么做没什么。”
“这倒也是,选秀时三年一选,盛球会则是一年一届。”
茶杯落在桌面上,发出一阵声响,潘墨抬起头就看见段逸柔充满了怒气的眼,她叹了一口气,投降道:“好好好,我胡说八道了,我也不说了,行吧?!”
一会儿,潘墨又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段逸柔一愣,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更没想过会从潘墨的口里问出来。喜欢的人?她从小就这么冷冰冰的,谁也不愿意靠近她,从小到大都这么独立,也不会依靠任何男人的她怎么会被人喜欢呢?如此她自然也不会有喜欢的人。可是,自从认识了潘墨,她的心就发生了变化,说不上是喜欢潘墨,但是每次看到潘墨跟丫鬟们打情骂俏她就胸闷,而潘墨那欠揍的行径让她十分无语的时候又有那么点开心,兴奋。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如果打是亲骂是爱,那我就不会对你那么好。”“这是我的女人的事……”这些话一直回荡在她的脑中,不知不觉中,原来潘墨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那么多了!
她有些震惊地看着潘墨,潘墨眨巴着眼:“你喜欢的人是我?”
段逸柔白了她一眼,没答话。潘墨嘿嘿一笑:“我也知道不可能是。”
“你问这个干什么?”段逸柔问。
“没事,好奇,我想知道什么样的火能将你这做冰山融化。”
被说是冰山,让段逸柔很是不爽:“你说什么?!”
“没,我说,今天天气很好哈……”潘墨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一天过去,盛球会也渐渐到了尾声,驸马府里的丫鬟的终身大事就交给管家处理,而晚上的时候小芙又跑来跟潘墨哭诉了:“国舅,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又怎么了?”
“这些男人,竟然没一个投我的!”小芙继续哭诉。
“呃……”潘墨汗,“人家看不上你我有什么办法?!”
“不是我的错,是国舅的错!他们说国舅当驸马没有钱,还要靠公主养,所以娶国舅的丫鬟就是做赔本生意!”
潘墨拍案而起:“混蛋,娶亲这种事是生意吗?他们怎么可以以嫁妆取人?没丰厚的嫁妆的女人就不能要了?太过分了!”
小芙扯了扯潘墨的袖子:“国舅,你也是冲着公主的嫁妆来的。”
“咳咳……”潘墨又四十五度角仰望夜空,“今晚的月色真是好!”
“外面没月亮呢。”小芙提醒道。
段逸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小芙看见她赶紧离潘墨几丈远,她凭着女性的直觉感受到了公主那冰冷的眼神绝技“用眼神杀死你刀眼”。段逸柔说:“若你出嫁,不说价值两座城的嫁妆,几千两的嫁妆那是少不了的。”
“谢谢公主~~”
“不用谢本宫,谢你们的国舅。”
“……”潘墨郁闷,段逸柔又自称“本宫”了,也就是她又在闹别扭了。
房门关上,段逸柔冷冷地说:“今晚你睡地板。”
“为什么,不是有贵妃椅可以躺吗?!”这些天潘墨一直睡贵妃椅,如果不是怕传出什么夫妻生活不和谐,那潘墨早就找另外一间房睡了。而事实上,驸马府的房间基本上住满了人,只有两间是主人房两间客房,其他的全被下人占满了。主人房还有一间成了书房,也就是潘墨要不去书房要不去客房,可是客房没收拾,而情况也不允许。
“那让人将它搬出去!”
“……”潘墨想不出段逸柔这接二连三的闹别扭源头,只好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来月事了?一般这个时候会脾气暴躁一点。”
“你——”段逸柔郁闷,怎么潘墨老是惦记她是不是来月事?!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啊!
半夜,夜深人静之时,潘墨从地铺上爬起来,然后卷了被子偷偷地跑到贵妃椅上去睡。刚一躺下,冰冷的声音又响起了:“滚回地上。”
潘墨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子,问:“你是不是在生气?到底因什么而生气?”
没有回答,潘墨眼珠子转了转,随即捂着肚子大喊:“哎哟,肚子疼~~”
床上的人爬了起来,点亮蜡烛:“你怎么了?”
“肚子疼,可能是熬夜太晚没睡了,借床来躺一躺。”随即很快就爬上了暖洋洋的床,段逸柔愣了愣,“熬夜的话不是胃疼吗?”
“我的胃跟肚子搅在了一起,哎哟,躺在床上好了些,你也快过来睡吧!”
“……”段逸柔沉默片刻,“你是故意的吧?!”
“呼——”潘墨立刻装睡,打呼噜,段逸柔过去,“我知道你没睡着!”
“已经睡着了!”潘墨回答。
“你!”段逸柔真想一巴掌将潘墨从床上拍下来,可是还是没能下手,最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和衣躺在了潘墨身旁。
作者有话要说:
☆、23、接二连三倒霉事
段逸柔知道潘墨的睡相不好,可是没想到是这么不好!只见潘墨一只胳膊和一条腿都搭在了她的身上,那只手竟然还握住了她一边的高峰,让她又羞又恼,手掌扬起就要在潘墨的脑门落下一个掌。但是,潘墨的头靠得很近,几乎是埋进了她的脖子处,而那张眉清目秀的脸此时显得特别真,没有白日里的伪装。
叹了一口气,她最终还是没能下手。
“包子~~”潘墨捏了捏,“我最喜爱吃叉烧包啊叉烧包~~”
“你——”段逸柔被她这么一捏又是羞恼起来,可是发现潘墨是在做梦!这个极品吃货!
最后,潘墨又转过身去面向内侧,段逸柔才松了一口气爬起来梳洗。琉月端着水进来,看见潘墨竟然躺在床上,眼睛瞪了瞪,随即想到段逸柔还在,于是眼神收了下去。“公主——”话没说完段逸柔就道,“小声点别吵醒他。”
这句话让琉月心里很不满,但是声音也放了下去:“公主,太后娘娘想让你跟,跟驸马进宫一聚。”
段逸柔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吧。”
潘墨睡眼惺忪地爬起来,不忘昵哝一句:“包子,叉烧包~~”
“……”段逸柔沉默以对。
进宫跟太后请安之后皇帝又找她们,不过这次是皇帝找潘墨有事。皇帝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吏部侍郎上书说你仗着自己是驸马就欺压老百姓,禁止他们摆摊,夺人生计是不是?”
“……”
皇帝脸色不善,潘墨知道要小心回答:“如果臣说绝无此事,皇上信不信?”
“此事铁证如山,你仗着自己是秉吉国国舅,来此当驸马之后也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内。据闻你在秉吉国也是横行霸道,如今来了虹麓国也是死性不改!你可还有话说?!”
潘墨承认她在秉吉国无极宫的确是无赖无耻了一点,可是她可从来没做过什么仗势欺人的事,这污蔑得她真是不堪啊!而且铁证如山?“皇上,能不能让臣看一看那铁证?”
皇帝摆一摆手,身旁的太监立刻喊道:“传吏部侍郎、麓京州府、小贩晋见!”
几个人走了进来,行了礼,潘墨认得那些小贩,可是吏部侍郎和州府都没见过。皇帝问:“你们说驸马仗势欺人此事是否属实?”
“是!”小贩异口同声。
“驸马,你还有何话可说?”皇帝问。
潘墨嘴角抽搐,问:“请问哪位是吏部侍郎,哪位是州府大人?”
“本官自然是吏部侍郎!”红衣服的男人说,而蓝衣服的自然是州府。
“那请问我是怎么仗势欺人了呢?按照你们先前说的,是我委托州府大人这么办的,可是我可没见过州府大人!”
“胡说八道!下官何时这么做了?是下官收到他们的击鼓鸣冤,才上书吏部侍郎的!”州府瞪着眼睛。
“是啊!求皇上为草民做主!”小贩们哀求道,潘墨明白了,这些家伙是故意的!当下冷笑摇头。而她想皇帝想必也是对她存在意见,所以事情都没调查清楚就这么妄下判断!
这个时候,一旁的段逸柔冷冷地说:“怎么本宫上次记得你们是说驸马委托州府大人这么办的?!”
众人将视线转移到段逸柔身上,小贩们一愣,似乎未反应过来,皇帝问:“皇妹知道这件事?”
“上次与驸马去逛街,结果遇到他们向驸马哭诉,可是今日这般话又与那次的不同,你们是联合起来要置驸马与死地是不是?”
“……”皇帝沉默,显然是没料到这个。而州府和小贩都白了脸,连忙道,“不是的,是这些刁民污蔑下官的!”
“欺君可是死罪!”皇帝说,那些个小贩连忙道,“皇上饶命,前些日子的确是州府大人禁止我们摆摊了,可是昨个他给了我们十两,还答应事成之后摆摊都不收税,所以我们才改口的!”
皇帝的脸变幻莫测,而州府吓出了一身冷汗:“皇上明鉴,下官可没有,是这些刁民胡说八道!”
“来人,拉下去砍了!”皇帝挥一挥手,州府吓尿了,拉着吏部侍郎,“大人,大人,你快帮下官求情啊,快去请丞相大人帮忙啊,下官不想死……”
皇帝身边的太监眼神一狠,让人拉他出去,就在门口就杀了。门口传来的惨叫声让潘墨颤了颤,她可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凶残的画面!
“吏部侍郎,你可知道污蔑皇亲国戚是死罪?”皇帝问现场唯一剩下的一个人,后者是衣服都湿了,不过显然他比州府淡定:“皇上,臣未能查证州府所说的话是否属实,实为失职,请皇上降罪!”
“罢了,朕不想失去一个好官,你下去吧,以后事情未查清楚不得妄下定论!”
“谢皇上!”
“下去吧!”
“臣告退!”
潘墨松了一口气,看向段逸柔,后者也是看着她。皇帝咳了两声,安慰了潘墨一句,连道歉都没有就打发她走了,当然,让皇帝道歉那简直是痴心妄想!潘墨在外面等段逸柔,过了半个时辰段逸柔才出来。潘墨道:“谢谢。”
“我说的是事实。”段逸柔说。
“嘿嘿……”
“对了,皇兄很赞赏你的蹴鞠技术,打算让你参加蹴鞠比赛,你准备准备吧!”
“啥?!蹴鞠大赛什么时候比?”
“下个月月底。”
潘墨虽然能耍球技,但是踢球这么凶猛的运动还是不适合她啊!!要跟一群虎背熊腰的男人拼,她是不想活了……
蹴鞠大赛是全□动,不过只有有钱人家才组得起队伍。潘墨不用组队,直接加入皇家的蹴鞠队。皇家蹴鞠队的队长是胡译丛,每一年都是冠军,所以他在球队中声望很高。对于潘墨的加入胡译丛感到不满,但是还是给了他一个前锋的位置。
对于一个新人就进了正选,候补的公子哥们感到很是不爽,所以经常给潘墨下绊子。有时候潘墨真的不想干了,可是皇帝下旨,她不能不从!
训练完毕,潘墨打算回驸马府,恰好听到几个球员在谈话:“这一次也夺了冠军的话要什么奖品好呢?”
“好多好多钱!”
“笨蛋!咱们缺这些吗?!”
“当驸马?”
“那些公主哪有长虹公主那么高的地位啊!”
“话说,去年咱们的了冠军,皇上答应赏赐我们一样东西,队长想请皇上赐婚,为什么皇上没答应?”
“那是因为皇上已经和秉吉国商议好要和亲了的吧!”
“真是可惜了,难得队长这么喜欢长虹公主,而且听说长虹公主其实很美,便宜潘墨了!”
“呵呵……”
胡译丛喜欢段逸柔!潘墨总算是从侧面证实了她心中所想,原来胡译丛老是针对她就因为她是驸马,抢了他喜欢的女人!不过,段逸柔与他青梅竹马,段逸柔会不会也喜欢他?
潘墨虽然没问段逸柔,可是暗中观察,倒也没发现什么。一个月很快地过去了,蹴鞠大赛的第一天,围场上人山人海。据悉一共有八支队伍,来自各地的强队,有些人说他们其实实力很好,不过怕得罪皇帝就故意放水让皇家蹴鞠队赢了比赛。
皇家蹴鞠队是第二场对北王队,北王队是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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