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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还我嫁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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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交给你,看来你是能够成为他真正的弟子了。另外,他算出了自己命中有死劫,必不可免,所以……”秦伏子说道后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而潘墨听到那里却也明白了,从光的意思是他的死是避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从光快要领便当了……
每天都忙不过来啊,练习电子琴、追电视、看小说还要等电脑有空了就码字,每天几乎是1W字,好希望能多几个分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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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有点小聪明
潘墨打开那个盒子,里面躺着一件折叠起来的十分薄的金色背心,耳边传来秦伏子的声音:“他已经将毕生的内力与武学传授给你了,但愿你能替他争一口气。”
双手颤抖了一会儿,潘墨道:“他为什么要将毕生的功力传给我?这样他岂不是没有了内力,又没有天蚕宝衣防身?这样子他怎么可能安全,这个白痴师父!对了,他不是说去承天皇宫的吗?我去那里找他!”
说完潘墨就往外跑,秦伏子拦住她,说道:“你这么紧张他也算他没白收你为徒,但是你紧张也没用,倒不如准备好再启程。”
潘墨也冷静下来,她点点头,回到屋里拿出那件天蚕宝衣来看,忽然发现一角被夹在木盒里了,他使劲一扯,发现木盒之中竟然还有夹层!拆了夹层的板块,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将天蚕宝衣穿上,这封信之所以不能让秦伏子看见不是我信不过他,而是有些事不能让他知道。我终于算出你跟那承影剑的新主人的姻缘有什么奇怪之处了,你们,唉!这是世道所不容的。
看完这封信,潘墨立刻毁了它,她穿上那天蚕宝衣,虽然大了点,但是舒服。她试着用刀子捅一捅,结果她疼了,但是没流血没伤口。“这东西真是神了!”潘墨道。
看着外面天色渐渐地暗下来,她只好打消立刻启程的想法,来到段逸柔的房间。段逸柔的样子像刚刚沐浴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她道:“你一天往我这里跑了多少次?!”
“呃,三次吧……”
“你每次都没有重要的事,这次来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我就撵你出去。”
“我是来跟你告别的,师父可能会出事,我去找他。”潘墨道,虽然她也不想才跟段逸柔在一起就分离,但是涉及从光的安危,她不能不去。
段逸柔微微蹙眉:“从光大师如果出事的话你去也于事无补,我跟你一起去吧!”
潘墨本来以为她不满,但是没想到她这么善解人意,心里很是高兴,道:“真的?你不呆在天一门无所谓吗?”
“我此番回来是给掌门贺寿的,而且从光大师又赠与我承影剑的恩情,他出事我怎能不管?!”
“承影剑可是我赠的!”潘墨不忘宣告她的功劳,段逸柔白了她一眼,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明早。”
“那我今晚收拾一番。”
“别收拾了,陪我睡一觉明天才有精神上路啊!”
“滚!”
第二天一早,段逸柔跟秦玉子说自己要离开了,特来告别,胡译丛听说段逸柔要出门,连忙跑过来问:“师妹你要去哪里?”
“这是我的私事,还请不要过问。”
胡译丛将视线转向潘墨,后者得瑟地笑道:“她要去见公婆!”
胡译丛脸色一变,可是转念一想,潘墨的父母不是不在了吗,哪里来的公婆?!却见段逸柔冷冷的看着潘墨,他便知道是“潘盼盼”在胡说八道,于是道:“你们两个姑娘一路上也不安全,不如我陪你们上路,也好有个照应。”
“译丛说的对。”秦桑子说道。
“师伯信不过我的武功?”段逸柔问道,秦桑子沉默了,段逸柔很早便开始闯荡江湖,这么多年都能独善其身,又怎么会危险呢?他不过是想替自己的徒弟添个机会而已。
“时候不早了,走吧!”潘墨也不想耽搁时间了。
“嗯?”秦玉子忽然看着不远处的林子发出惊疑。
“师父有什么疑问吗?”段逸柔问道。
“那里有人。”秦玉子指着林子,秦桑子道,“师妹才知道?我看那人呆在那里有两天了,不过他没有闯进天一门我才不予理会。”
潘墨和段逸柔虽然困惑,但是那人什么动作都没有,他们也不清楚他的意图,或许他的目标是天一门,那她们就不必担心了,因为天一门高手如云,没有什么人能突破防线。潘墨道:“我们走吧!”
“嗯。”段逸柔点点头,跟他们辞别。
从天山去承天皇宫可以说是横跨了整个中国,需要一个多月,不过这两者都是秉吉国的领地,而虹麓国就小很多了。
潘墨已经换回了男装打扮,如果不是她脸上带着流氓的表情,那别人一定会以为她们两个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潘墨偶尔流里流气被别人看在眼里,都摇了摇头:可惜了这漂亮的仙女……
而两人的发展程度也不过那一次吻,好几次潘墨都想拉段逸柔的手,结果差点被扭到骨折,更别提扑倒了。潘墨想好在她不是男的,不然想跟段逸柔亲热恐怕连命根子都没了。而段逸柔实在是害羞,加上潘墨那欠揍的表现,她实在是不想理会她!
唯一一次潘墨得手是在她们赶不上城门关闭时间而被迫在野外过夜,潘墨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只鸡回来烤,忽然,她朝段逸柔的方向喊道:“蛇,你快过来!”
段逸柔本来听到蛇,也是吓了一跳,但是想起潘墨多次捉弄她的劣迹,她倒不相信了,淡淡地说:“别想骗我,我才不信!”
“你!”潘墨总算知道什么叫“狼来了”,她严肃道,“我这次没骗你,那是草花蛇。”
段逸柔见她说得有理有据,顿时背脊一凉,她慢慢地转过头去,凭借着火光,她果然看见了一条比手腕细一些,一米长的蛇向她滑来,她的身体一僵,嗓音带着哭声地道:“二宝,你快弄走它……”
“好,你别动……”潘墨举起火把挪了过去,眼见那条蛇离段逸柔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了,潘墨扑过去捏住蛇头,那条蛇也迅速地用身子卷住潘墨的手臂,那力道让习武的潘墨都隐隐作痛。潘墨道,“等一下煮蛇羹怎么样?”
“好恶心,你快弄走它!”段逸柔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头皮发麻。
潘墨去扯那蛇的尾巴,将手臂上从它的蜷缩中弄出来,结果段逸柔因太过于害怕而拔出了承影剑,那蛇似乎能感觉到承影剑的剑气,一下子慌了起来,挣扎地越发激烈。潘墨也被段逸柔突然拔剑而下了一跳,手一松,那蛇立刻咬上了她的手背然后逃离了。
“靠!”潘墨看着手背的两个小洞低声骂道,那里溢出了血来,嘀咕道,“幸好不是毒蛇,不然我就死定了!”
“你怎么了?”段逸柔见那蛇走了,而发现潘墨被咬了就跑过去抓起她的手看,“你怎么被咬了,这么不小心?!我帮你把毒吸出来……”
说完就去吸潘墨的手背,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潘墨的心中蔓延出来,她没有告诉段逸柔,那蛇没毒。事实上段逸柔这么怕蛇,哪怕知道什么叫草花蛇也不一定知道有没有毒,所以潘墨就顺杆而上,看着段逸柔将吸出来的血吐出来,然后打算又吸,她捧着段逸柔的脸,矫情道:“我怎么能让你帮我吸毒出来呢?这太危险了……”
“你别说话了,要是毒液蔓延的话你就危险了。”
“危险我也不怕。”说完便吻了上去,唇瓣的一丝血腥味传入口腔,潘墨的手也有腥臭味,她便将手改为搂着段逸柔的腰,然后轻撬开段逸柔的牙关,舌头侵袭进去。良久,段逸柔渐渐缺氧了,她才无力地推开潘墨,看着潘墨嘴唇的一丝血,她的脸如火般烧起了来。
“嘻嘻……”潘墨笑着摸了摸鼻头,段逸柔看见她一地啊都不害臊的样子,不由得说道,“你怎的这么不害臊,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
“冤枉啊公主殿下,这身体的初吻、次吻都是献给你的!”潘墨道,事实上她前世的初吻次吻是给她老爸老妈夺了去,谈恋爱的时候她都没跟人亲吻过一次,所以潘蓝绸才觉得她跟没谈恋爱没区别,而这身体就真的是初吻次吻都献给了段逸柔,她的舌吻更是被段逸柔夺了去的!
“以后没我允许,不许这么做!”段逸柔说道。
“诶!”潘墨哀嚎,这段逸柔也太害羞了吧?!忽然,她发现了什么,在段逸柔耳边低声道,“有人。”
如果在以前那她一定不会发现被人跟踪了,可是从秦玉子提醒之后她便多了一份心,而段逸柔也暗暗惊叹那人竟然那么厉害能跟踪那么久,而且还不知道,看样子那人监视潘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是潘墨?因为他出现在天一门是潘墨来了以后,离开也是跟着来,这就足以说明他的目的是监视潘墨。
潘墨朝段逸柔点点头,两个人都纵身进了林子,向那人掠去。那人暗暗吃惊,也知道不方便动手,于是打算撤退。可是段逸柔使出轻功很快就挡在了他的面前,她拔出承影剑向那人攻去。潘墨也紧跟其后,她现在得武功可不是三脚猫,靠近那人,使出五成内力出拳打去,那人刚刚躲过了段逸柔的剑,伸出手挡住了潘墨的拳头。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潘墨问。那人没有回答,潘墨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因为潘墨到天一门的时候是女装打扮,如今被他看到她与段逸柔的关系,那若是传出去,就不得了了,他如果是友还好,如果是敌,那她就不得不下杀手了!
内力全开,潘墨抓住他的一条手臂迅速旋转,那人在潘墨背对着他的时候拍了潘墨一掌,但是还是阻挡不了潘墨将他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同时林子里那散落的石子让他的脊骨“咔咔”地断了,他痛苦地叫喊出来,随即潘墨将他的手臂一拧,按住了穴道让他使不出内力来。
“说你是谁派来的,不然休怪我将你丢在这里喂豺狼虎豹!”潘墨冷冷地说。
“是,是你——”那人话没说完眼睛一瞪,他的嘴里流出一些液体来,潘墨抹了一把,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同时也还有一些药味。段逸柔探脉,道:“死了。”
回到火堆旁,潘墨才发现手指上的血液居然是黑色的,段逸柔道:“他中毒死的。”
“可是当时只有我们,我虽然让他的脊骨断了,但是也不至于丧命啊!”
“恐怕他的体内本来就有毒,只是他说的幕后主使,说是你的谁?”
“难道是大姐?可是如果是她派来的,那他完全可以告诉我,没必要吞吞吐吐的啊!”潘墨道,除了潘蓝绸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人。
“可以是你——爹、娘、姐、弟……”
“我师父,我娘子,我,诶!等一下。”潘墨道,“我爹死了,大姐和赤炎都不可能,你和师父也不可能,而我娘失踪了,那说来说去,失踪的人最可疑?!”
段逸柔和潘墨都沉默下来,潘墨从来都没有将她的娘失踪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她觉得太遥远了,可是她是怎么失踪的?到底是生是死?本来应该当她是一个死人,可是谁又能肯定她以后不会突然跳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墨国舅虽然无耻,但是不可否认的很聪明~~
暂时还不会扑倒公主,没办法,老读者应该都知道我的文清水的占了百分之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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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太后真可怕
虽然那个跟踪她们的人死了,但是一路上她们还是多留了个心免得又有人跟踪,直到到了开封府。这里是前朝的首都,所有事物都有一种败落的感觉,不过它依然比绝大多数的州府还要繁荣。
段逸柔很是无奈地看着潘墨,明明距离承天皇宫只有不到八百米的距离了,她还要跑去买一袋包子一边吃一边过去,一点形象都没有,最重要的是她吃的是韭菜包,一股浓浓的韭菜味传了过来让段逸柔有种要揍她的冲动。
“这么多馅料的包子你说你为什么只挑韭菜包?”段逸柔忍不住问。
“你以为我喜欢啊,这不过是躲避太后妖孽揍我的最好的法子,只要她闻到这股味道,巴不得我别进承天皇宫呢!”潘墨道,这法子也是潘赤炎教的,不过她明显是忘了潘赤炎是个跟她一样无耻的人。
段逸柔挑一挑眉,淡淡地说:“你以后不要亲我了。”
“咳咳,别,我知道错了!”潘墨将包子往路边一扔,不偏不倚落在了一个乞丐的碗里,他感激地抓起包子狼吞虎咽起来。忽然,周围冲过来一堆乞丐跟他抢,剩余的包子被一抢而光。段逸柔皱了皱眉头:“这里怎么这么多乞丐?给他们一点银子吧。”
“我敢保证只要你给他一点银子,那么那些乞丐就会围上来抢你的银子,你不要以为有武功就能脱身,他们会围着你,摸你身上,脸、脖子、胸——”潘墨的视线从上到下,到胸部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段逸柔恼羞成怒之下狠狠地拧了潘墨的腰部一把,“疼啊,公主殿下饶命!我有个好办法……”
“说!”
“不如这样,你去买些包子,送到乞丐窝去发,送到就离开别逗留太久。我呢就进宫,如果师父不在那里我再出来找你,你是进不了宫的了,所以就在刚才路过的百福客栈住下,我会来找你的。”
“如今也只有这样了,你小心点。”
潘墨陪段逸柔先去百福客栈投栈,去之前她喝了很多水来减淡口里的韭菜味,再收拾一番自己这才动身去承天皇宫。
她有金牌在身,很容易就进去了。来到主殿,太监让她在外面等着自己进去通报,过了很久都没有出来。潘墨干脆爬上刻着龙的石雕栏上唱歌:“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肉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等派肉,一面走一面叫,今天的鲜肉真正好,七个铜板就买两条肉。……”
“墨国舅,太后宣你觐见。”太监一脸黑线地出来说道,就潘墨那嗓音,唱什么都是噪音,太后早就受不了了!
“我站太久,腿软了!”潘墨说道,太监眼睛一瞪:你骗谁呢?现在还坐在石雕栏干上呢!
“墨国舅别开玩笑了,太后等着你呢!”太监又说。
“谁跟你开玩笑了,你没看见我都没力气站着了吗?!”
“那您想怎么样呢?”太监连称呼都变了。
“背我进去。”潘墨贱笑道。
“这——”太监怒瞪潘墨,凭啥啊?!他虽然是奴才,可那也是太后跟前的红人,这潘墨太过分了,但是不服从的话潘墨就不进去了,而太后还在等人呢!
他想了又想,觉得潘墨这次过去肯定是要被揍的,那他也解气了,屈辱一回没什么!于是真的弯腰等潘墨上背,潘墨跳了下来,自己走进去了,那太监等了老半天了也没见潘墨上去,他抬眼一看,这门口空荡荡的哪里还有潘墨的影子?!
那主殿之上最高位处是一炕,而一个衣着朴素,但是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的四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坐在那里,她的怀里是一个两岁左右的女娃,那小脸粉啄玉雕的十分可爱,熟睡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似乎是梦见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潘墨正要行礼,太后连忙道:“行了,别吵醒我的乖孙女了!”
“那是我的外甥女?!”潘墨心里琢磨着,跟潘蓝绸真像。
太后让老宫女小心翼翼地将秀篱公主转移走了,接着太后才说:“哀家好不容易才让小家伙睡着,你倒好,在外头唱得惊天动地,差点没吓醒她。多日不见你倒是什么时候修炼了这么一副好嗓子啊?!”
“托太后洪福,我每时每刻都在刻苦努力地挑战自我的嗓音,刚才在外头感受到了太后对小公主的关怀,散发着浓浓的仁爱气息,于是忍不住高歌一曲。”
太后走下了台阶,来到潘墨面前,道:“什么味道?”
“韭菜味……”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泼皮啊!哀家以为你死而复生会改一改性子,但是哀家看你怎么也至死不改的样子,要不要哀家让人带你下去清洁一下?!”太后眯着眼睛说道,慢慢地回到炕上。潘墨在心里狠狠地骂了潘赤炎一顿,嘴上道,“太后误会我了,经过这一次生死,我真的是脱胎换骨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上下楼梯也不喘气了,一口气能爬十几层呢!”
“……”太后眯着眼睛打量潘墨,要知道她可是见惯了人情世故大风大浪的人,什么人在她面前想使计都逃不过她的双眼,可是她这次却是觉得潘墨是真的变了,尽管还是一如既往无耻的样子,但是言语之间都变得莫名其妙但是有趣极了。
“太后,其实这次我来找您是想请问从光大师是否来过?”潘墨问。
“从光大师?是来过,哀家让他替乖孙们算了算卦,不过已经离开很久了。”太后懒洋洋地说道。
“他有说去哪里吗?”潘墨心下一紧,迫不及待地问。
“哀家对于他去了哪里并不感兴趣。”
唯一的线索又断了!潘墨心中懊悔为什么不早点过来,不过她也明白再怎么快马加鞭也赶不上的。
太后只言片语间便知道了潘墨跟从光之间的关系,但是她再怎么好奇潘墨为什么找从光她也绝对不会问出来,眼下她还有事要找潘墨算账呢!“潘墨,你知道你这次闯祸了吗?!”
“吓?我……”潘墨回过神来也明白了太后所说的是什么事。
“你们姐弟三人为了不让你到虹麓国当驸马,竟然先逃婚,后又装死,这是欺君大罪!足以满门抄斩灭九族!”
“太后恕罪,这是我的主意,不关大姐以及赤炎的事。而且我遇刺是真,至于装死也是为了引出幕后主使!”潘墨连忙道。
“哀家知道你几次遇刺,但是皇帝不惩罚你们并不代表哀家能容忍你们欺君罔上,来啊,给我抽他一百鞭!”
潘墨眼睛一瞪,就被上来的侍卫压在地上,她心中也知道此次过来是凶多吉少,但是比起满门抄斩,这算好的了。潘蓝绸让她过来躲一躲也顺便领罚,这样子太后也不至于向皇帝发难,现在只有委屈潘墨了。
这次抽鞭子的是牛高马大的侍卫,看来太后是真的要下决心惩罚潘墨了。一道道鞭子落在身上,潘墨使出了吃奶的劲哭喊:“啊,好疼,救命啊——”
“……”太后摇了摇头:怎么比以前还贪生怕死了?!
事实上潘墨有天蚕宝衣护体,压根就没打疼她,不过偶尔一些是落在其他地方的,就疼得她哭爹喊娘了,眼泪汪汪直流。太后听她叫的那么惨也没眼去看她了,到后来潘墨的惨叫直接转变为暧昧的呻……吟,她以为快够了,再看潘墨已经晕了过去,摆了摆手:“抬他下去找太医看看。”
潘墨一躺下来太医就进来了,她抓着太医的手,鼻涕眼泪都抹在了人家的衣服上:“太医,你要救救我,我恐怕没救了……”
太医被她纠缠地实在是烦了,也不把脉了,直接拿出几瓶金疮药,道:“这些是上等金疮药,你用来敷在伤口上,就这样我走了!”
他一走,潘墨就爬起来了,关好门脱了衣服,只见外衣都破破烂烂的,T恤倒是没烂。而她的手臂、屁股、大腿处也有一些红肿的伤痕,摸了一些金疮药,潘墨就开始躺在床上装伤残人士,饭什么的还要人家宫女喂。
“我受伤了,你替我擦身子呗~~”潘墨挑逗着喂她吃饭的小宫女,小宫女才十四五岁,纯洁得跟白纸一般,被潘墨这么一挑逗,小脸都红了。
“墨国舅你好坏……”小宫女昵哝道。
“我怎么坏了?要不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坏?”潘墨猥琐地笑道,小宫女都红到脖颈了,她也不管潘墨有没有吃完饭就逃了。
“真无趣,如果我这么对小柔柔说,她一定捏死我的吧?!”潘墨自言自语道,“唉,这下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了!”
与此同时,段逸柔去乞丐窝看了一眼,那里大概有二十多人,于是她便去将包子档的包子全买了,然后那小贩跟她送到乞丐窝那里去。乞丐窝其实是一座荒废了的城隍庙,里面住着二十多个乞丐,他们衣衫褴褛,有的身上满是伤痕,甚至伤口都化脓了。他们睡在茅草之上,或直接躺在地上,老鼠也不敢靠近,因为一旦靠近必然会被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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