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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还我嫁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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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潘墨并没有使出真正的门道来,如果让潘墨全力以赴,那哪怕段逸柔这样的高手可能都会摔断脊背。
忽然一日,虹麓国的使者又来了,这次带来的消息是他们的公主身体已经好了,并且不日就要带着嫁妆过来。潘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去看段逸柔,岂料段逸柔也在看她。潘墨现在不想娶公主了,更加不想到虹麓国去生活。
“皇上,上次二宝被行刺就是因为这事,如果婚事还继续下去,那……”潘蓝绸有些担心,皇帝也有想过,何况现在他还舍不得放潘墨过去虹麓国了呢!但是这件事是早就商议好了的,如果他们反悔,那秉吉国该如何立足?
“二宝,你有什么想法?”皇帝决定问当事人的意见。
潘墨的意见是一万个不乐意,但是她也明白有很多事不是她的一个乐不乐意就能解决的,想了想,脸上又挂上了贱贱的笑来:“长虹公主的嫁妆可是值两座城,不要白不要~”
潘墨的不配合出乎潘蓝绸的意料,皇帝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你可想好了?”
“我与长虹公主成亲有七大个好处。”潘墨伸出两手掌,比了个十。
“哪七大好处?”
“一,这是为了民族大义;二,这是为了国家能够更加强大;三,为了两国和平;四,为了促进两国商贸往来;五,促进两国文化交流;六,减少了打战的生灵涂炭;七,联合起来能一致对外共同创造美好和谐的现代化生活!”潘墨是将她毕生所学的政治课内容说了个遍啊!
“说实话!”潘蓝绸道。
潘墨撇撇嘴,怎么就不相信她也有这么崇高的节操的时候呢?“我该娶妻了其为一;公主地位高、身价好、身材样貌也不差,娶了她我脸上有光其为二;我去虹麓国能充当探子为三;我们潘家的地位也会高一些为四;必要的时候我可以当蛀米虫吃空虹麓国的国库;去虹麓国我就当长时间长途旅游一次;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的嫁妆太丰厚了!”
众人嘴角抽搐中,这七大理由也只有她潘墨想得出!段逸柔则是不知道她到底在说真话还是假话,不过这么大言不惭地说出来她也好意思?!
回去的路上,段逸柔忍不住要研究一下潘墨到底是什么构造而成的,真是让人理解不透。潘墨感受到段逸柔投来的视线觉得很意外,她挑眉问道:“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迅速别过脸去,段逸柔想:我试图探究他到底是怎么样的想法纯粹是脑子进水了!
“诶,今天先别回去,先去镖局看看。”潘墨说,于是他们改道去了镖局。
镖局里的镖师很悠闲地坐在那里喝茶闲聊,没办法,没有生意他们也就没事做。他们甚至想一直都这样子下去,至少白拿工资不用干活啊!在外人眼中:果然,国舅养的人就是这么悠闲,什么工作都交代不得啊!
潘墨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不过这样子下去,潘家镖局要振兴起来恐怕很难。她过去跟潘赤炎商量了好几遍,最后两人终于商讨出最好的结果来。没多久,潘赤炎贴出告示说镖局有最先进的防盗防抢设备,保证没人能破坏得了这些机关!他还向人们演示了一番,引起了热议。因为潘赤炎这些年来一直都在研究这些,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保全物品的得当,如今,两者相结合,潘家镖局振兴有望了!
这些机关有镖车上的,也有盒子里的,更有用在人的身体上的。原本这些东西靠潘赤炎是完善不了的,但是经过潘墨的提议,终于造成精良的机关了。潘墨之所以对这些略懂,一是她在小说里看来的,二,她是工科出身。
于是,没多久镖局便有了第一宗生意,尽管只是押送一个小盒子。
那日潘墨又去镖局晃悠了,镖局里的镖师或去锻炼身体了,或去做闲事了,只有潘墨一个人在那里喝茶。一个灰袍、挂着两撇八字胡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说要运货,然后拿出了一个手掌般大小的方方正正的盒子。
将潘赤炎喊来,两人开始谈细节,潘墨在一旁听。没办法,她是穿越而来的,并不熟悉镖局的规矩,也只有潘赤炎或潘蓝绸能应付了。那个男人要将这个盒子运到一个叫水墨缘的地方,至于水墨缘在那里并不清楚,如何能在一个月之内将货物押送到那里就是镖局的事了!
水墨缘是什么东西他们并不清楚,原本可以不接这生意的,但是潘赤炎还是咬一咬牙接下了,事后他便开始打听水墨缘。打探之后才知道,水墨缘是一个店铺专门卖文房四宝,有时候也会做古董生意。只是这家店的东西都极其贵,比皇宫的贡品还贵,也就是说这里是专门为有钱人开设的普通人家可能只听过其名气而不知道在哪里。
为此潘墨和潘赤炎走遍了建康的大小权贵之家才打听到水墨缘在南海城。南海离建康有千里,也相当于跨越了秉吉国的一半江山,快马加鞭的话半个多月就能赶到。打听消息就已经花了他们几天时间了,知道地点之后便开始制定行程,一个小盒子本来一个人押镖都行,但是又怕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所以要五人同行。
出发之日时辰已经到了,镖师们没等到潘赤炎,不禁有些茫然,不知道潘赤炎在干什么!怎知潘墨骑着马优哉游哉地来到他们面前:“总镖头他有事不能来了,所以我代替他押送这趟镖。”
潘墨也是挂名的镖师,听了她的话,他们并没有过多的怀疑。货物在潘墨身上,她说出发那就出发呗!等潘墨一行人出了城,潘蓝绸才得到消息说潘赤炎被潘墨绑在房间里,而她早就出了建康城了!潘蓝绸知道潘墨是想玩了,而且又不愿意娶公主,所以再次逃跑了。为此她很无奈地告诉皇帝潘墨去押镖了,要成亲还得等她回来。长虹公主要来到这里也得一个多月,所以皇帝并没有追究,只是潘赤炎觉得潘墨此行又要将镖局陷入困境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好少~
☆、10、从光乌鸦
队伍来到杭州,潘墨很兴奋地跑去西湖玩,对于她经常脱线脱离队伍,镖师们觉得很无奈,他们觉得这次出行不是工作,而是游山玩水来了!
坐在落脚的客栈阳台之上,看着眼前的西湖美景,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下面的街道之上。潘墨本来想喊她的,但是又怕她是来抓自己回去的,所以就站在上面观察了。只见段逸柔提着包袱牵着马走在下面的青石路上,神情漠然。她停在了潘墨所住的客栈门口然后走了进去,潘墨心一惊,难道她知道队伍在这里?!
事实上段逸柔来这里还真的是知道潘墨在这里,不过她不是来抓她回去的,而是受了潘蓝绸的委托来这里保护潘墨的。段逸柔虽然冷,但是有个弱点便是耳朵软,经不住潘蓝绸的一番劝说便答应来了,何况潘墨没了众人的保护很容易被人暗算,她一路过来就替潘墨打掉了几波刺客而潘墨浑然不觉。
她段逸柔自小便跟着师父行走江湖,大家都没见过她,她的兄弟姐妹便传言她很丑很凶,以至于到现在已经没人敢娶她了。可是听潘墨说上次刺杀她的人是因为她要娶她,而潘墨的分析也并无道理,那到底是谁想娶她?知道她就是长虹公主的人少之又少,这几波刺客死都不肯说出是谁派来的,不过让她有一丝意外的是他们都带着虹麓国的口音。
潘墨拉开一条缝隙,透过门缝看外面是什么情况,小二领着段逸柔来到潘墨对面的房间,进去之前段逸柔还看了一眼潘墨的房间,吓得潘墨赶紧关上门:“糟糕!”
吃饭的时候潘墨道:“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镖师们表示很困惑,当初是谁为了能在这里呆久一点而在前面的路程上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现在才呆了半天怎么又急着走了?不过潘墨是老板之一,他们只是打工的只有听话的份。
段逸柔走了下来,坐在潘墨的隔壁桌,潘墨吃惊:不是来抓我的么?怎么见了我无动于衷呢?
随着段逸柔的落座,客栈又来了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男人:“一间上房。”
“这位客官不好意思,已经客满了。”掌柜回答道,中年男人掐指一算,“等一下就有了,那间对着西湖的房间。”
潘墨一咯噔,那不是她的房间吗?而她还真有退房赶路的打算,再看那个中年男人,她突然站了起来指着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掌柜道:“那间房有人住了,就是那位客官!”
中年男人将视线投向潘墨,那一瞬间他也愣神了,潘墨咬牙切齿:“从光乌鸦,你个乌鸦嘴!”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当日说她有血光之灾的从光!只是从光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最后道:“我是从光没错,只是你为何骂我乌鸦?”
“你当日说我有血光之灾,结果我就真的……”潘墨脱口而出,不过发现客栈里的人都再看她,她才停住了,再细想从光可能不是那个从光,跟他说也没用!
“我们有见过面吗?我可没印象。”从光说,他的视线忽然停留在了段逸柔的包袱之上,包袱里还有承影剑,虽然剑身被包着,但是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是承影剑,于是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能看到承影。”
从光转移话题,成功地将潘墨的视线转移到段逸柔那里,段逸柔脸上的表情没变,只是眼神警惕。潘墨道:“不要随便乱看,你少开口,你每次说话都没点好事!”
“哈哈,你不要冲撞我,你与我命中有师徒之缘,冲撞了我,我可不想收你为徒。”从光呵呵一笑,潘墨似笑非笑地说,“或许你是徒弟我是师父呢?!”
从光笑吟吟地摇了摇头,段逸柔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先生莫非是以神算闻名的方术士从光大师?!”
“姑娘好眼力,哈哈。”从光笑道。
方术士是啥?潘墨待在一旁沉默,但是看段逸柔这么冷的一个人都这么恭敬,看来从光的确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啊!
“啊,从光,那个找他算上一卦要上千两的神算?!”有人低声惊呼,他们是没想到见到其真人了!
潘墨心里嘀咕,就不能是有人冒充从光的名讳吗?不过她前世认识从光,也知道他可能真的是很厉害的人物。从光竟然说他们有师徒之缘,这不是坑爹么?前世的从光乌鸦嘴让她穿越了,这一世的从光还要祸害她让她成为道姑?
好吧,其实方术士跟道士不是同一个职业,方术士又叫方士,专门从事星占、神仙、房中、巫医、占卜等术。从光可以说是十卦九准,是神算中的神算,方术士中人神一般膜拜的人物。能让这样的人物收为徒弟那是祖上积德,可是潘墨不仅不感恩戴德还出言不逊这让民众很是羡慕嫉妒恨,于是道:“这小子真是不识抬举,竟然对从光大师出言不逊!”
潘墨冷笑:“不是人人都想成为道士的!”
段逸柔无语,其中一个镖师低声说:“那个,从光大师不是道士,是方术士。”
“两者有什么区别?”潘墨问,那镖师又好心地给她解释一番,潘墨恍然大悟,“哦,那就是算命的!”
潘墨三番四次挑战从光的忍耐底线,他自己也不明白了,为什么会和潘墨有师徒之缘!最后叹了一口气,对段逸柔道:“承影是我亲手交给一个能让它永不见天日的人的,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段逸柔看了潘墨一眼,潘墨瞪着眼让她别说,可是从光还是看出来了,对潘墨说:“看来我还真的要收你为徒不可了!”
“干嘛?承影已经是她的了,你祸害她去吧!”潘墨指着段逸柔,这飞一般的出卖速度着实让段逸柔再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内伤一般的感觉!潘墨的行为言语比内力的破坏力还要强!
从光吹胡子瞪眼睛:“让你当我的徒弟就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吗?你当我的徒弟还叫祸害你了?!”
“我可不想变成乌鸦嘴!”潘墨道。
“你不是乌鸦,但是你的嘴巴比乌鸦嘴还要乌鸦!”从光怒了。
“乌鸦是你的特征,你不要企图转移标志!”
“你当了我的徒弟那就是小乌鸦,乌鸦的标志你也有!”
“那我就不要当你的徒弟,我不要做乌鸦!”
“那可容不得你!承影是你弄出来的,那你就要成为我的乌鸦!”
“呸,什么你的乌鸦?!”
“是我的徒弟!”从光被她绕乱了。
这让观战的人彻底傻了,这么崇高伟大的从光大师啊,竟然破口大骂了?!几十年的修养毁于一旦了啊!段逸柔嘴角抽搐,原来一直以来不是她的理解有问题,而是潘墨的能力就是强大,连从光都能被她逼得开口与她打口水战,只是这画面怎么看都觉得太过于相亲相爱了,这两人是天生的师徒啊!
不过,段逸柔有些吃惊,承影剑竟然是从光交给皇帝的,只是他为什么要让承影剑永无天日呢?虽说承影剑是享负盛名的精致优雅之剑,由于是名剑而被人所争夺,不过在二十多年前就失去了踪影,几年前从光交给皇帝,而现在又被潘墨给拿了出来又到了她的手上。
潘墨和从光争辩累了,喝了一杯茶坐了下来。两人停战了,看热闹的人群才散去,段逸柔问道:“先生为何非要收他为徒呢?”
从光瞥了一眼他们,道:“你们跟我来。”
于是潘墨不情不愿地跟着他们上了她的房间,关紧房门之后,从光脸上与潘墨大战后的怒气才慢慢消去,又换上了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这事还得从二十一年前说起!”
二十一年前,从光带着承影剑经过一个小镇的时候遇到了打承影剑主意的人,他是承影剑的主人,同时他也知道承影剑不能交到那些人手里,不然必定会在江湖中掀起血雨腥风的。于是他委托了一个朋友帮忙保管这把剑,他的朋友是个镖师,东西放在他那里很安全。他则去引开觊觎承影剑的人,怎知,五年了他再次找到那个朋友的时候,他的朋友竟然去世了,而他的家人则不知道有承影剑的存在!
从光只感叹万物造化!
直到几年前,他在那个朋友的镖局里发现了承影剑,他算到朋友的女婿将来能让承影剑保全的当,便将承影剑交给了还是太子的当今圣上。当时与此同时他也算到了承影剑会被他的徒弟再次带入江湖,这几十年来他一直不收徒只因为还没遇到与他有师徒之缘的人。直到他刚才看到潘墨的命格才知道潘墨与他有师徒之缘,而承影剑更加确定了潘墨一定就是那个人。
潘墨默,因为从光说的那个朋友不是别人,正是前潘家镖局的总镖头潘恩。二十一年前是潘恩押镖遇上她老娘的年份,五年之后则是潘恩去世的日子,几年前则是她老娘失踪,潘家镖局开始没落的开始,这一切只是巧合还是……
这一切竟然全因承影剑而引起?!段逸柔暗暗吃惊,不过:“先生如果去过潘家镖局,那不可能不认识他啊?”指着潘墨。
从光道:“我去的几回她都不在,我只见过潘恩的大夫人与小儿子。”
潘墨点点头,因为她还是娃娃的时候就开始跟潘恩、老娘走镖,这是为了不让她的女孩子身份被家人发现,潘恩去世之后潘墨又跟老娘走镖也常常不在。
“那你算不出你的徒弟是我吗?!”潘墨问道,从光说,“算不出,或许那个时候就算我见了你也看不出你是我的徒弟。”
“什么意思?说你自己那个时候算卦能力不行吗?”
从光摇了摇头:“我的徒弟不是这二十年来的你,而是现在的你。你命格中曾受过血光之灾,而发生了改变。”
潘墨被他这么一说便觉得有些玄乎,因为现在的她的确不是以前的那个潘墨了,但是她又的确是潘墨……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专一,像墨国舅这等厚脸皮之人也只有公主要了;像公主这等冷若冰霜的坚毅女子也只有墨国舅能收服她了~~
☆、11、夜半偷袭者
潘墨才不要成为算命的乌鸦嘴呢!她指着段逸柔说:“但是承影现在是她的了,那应该是她带入江湖中,她才是你的徒弟!”
从光细细地看了段逸柔一眼,又掐指一算,道:“姑娘的确是承影剑的新主人。”
段逸柔诧异,她是承影剑的主人?!但是,她也明白从光的话,她不是将承影带入江湖的那个始作俑者,她也与从光无师徒之缘。
“那你就收她为徒啊?!”潘墨说。
“你还不明白吗?!你的确是先生所说的那个人!”段逸柔淡淡地说。
“……”这么玄乎的事她才不会全信呢!
“姑娘的命格也非常奇特,与我这徒弟倒是有姻缘,只是这姻缘十分奇怪……”从光也有些困惑,看不透,摸不准!
潘墨白了他一眼:“我说你算命算的不准了吧!我跟她有姻缘?开什么玩笑。人家说你十卦九准,那这一卦就是不准的那一卦!”
段逸柔幽深地瞥了潘墨一眼,道:“十卦九准,还有一卦是天机。这是全话。”也就是卦卦都准,只是有一卦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也!
潘墨皱着眉,开什么玩笑,且不说她是女子不可能娶亲,要说娶亲那娶的也是长虹公主,关段逸柔什么事呢?只是如果是真的,那她还真的有些小兴奋……
而段逸柔心里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异样,从光的确算得很准,她是长虹公主,也是要与潘墨成亲的那个人。不过姻缘是有,但是感情……
“我有话跟你说!”潘墨瞪从光一眼,段逸柔主动地退了出去。潘墨问从光:“你知道我是谁吗?”
“国舅潘墨。”从光说。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其实……”潘墨抿着嘴,她到底要不要说好呢?
“其实是女子?”从光问,潘墨瞪大了眼睛,“你知道?!”
从光点点头:“我的徒弟是女徒弟。”
潘墨皱着脸:“那你又说我跟段逸柔有姻缘?!”
“你现在是男子,与她有姻缘不奇怪。但是你们的姻缘我也说不准,嗯,好了,我今天算的已经够多了,如果还算下去恐怕会熬不住!”从光说,潘墨撇撇嘴,有姻缘就是会成亲,但是除此之外什么都说不准了?真是坑爹!
“今日我帮你算了这么多卦,麻烦五千两。”从光忽然说,潘墨想吐血:“我哪有让你算卦了?!”
“从我们相识起便一直在算了,看在你是潘恩的孩子的份上我只收你五千两。”
潘墨怒:“又不是我让你算的!我以为你是德高望重的高人,没想到也是一个庸俗之人!”
“我也是要吃饭的啊!”从光说。
“你,你还说我们有师徒之缘,我看纯属坑爹!”
“我们现在还不是师徒不是么?!”
潘墨:“我没钱!”
“如果是我的徒弟的话,我会将那些当做传授给徒弟的入门礼物。”
“……你这么做就只是为了让我当你的徒弟?!”潘墨咬牙,从光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来,“你自己掂量掂量。”
潘墨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从光其实比她与潘赤炎还要恶劣腹黑一万倍呢?!最后道:“好吧!”
“既然同意了,那就拜师吧!”
“不好意思,我不懂拜师的礼仪!”
“没关系,我教你!”从光微微一笑,随后不知道从哪里射出了一颗石子,潘墨的双腿一疼便跪了下来,随后从光扫了桌面上的一杯茶过去,潘墨接住了它也没有让茶水洒出来。从光点点头,示意潘墨行礼。潘墨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师父,喝茶!”
从光的手一按,潘墨的额头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疼得她泪花都快出来了。“三下!”
潘墨只好再叩首两下,然后道:“师父喝茶!”
从光才接过茶,抿了一口,看见潘墨那不服气的模样,他心里发笑,道:“我不是第一次听说你,人人都说你奉行三无主义,无赖无耻无牵挂。但是你是真的无赖无耻无牵挂吗?!你的心里比任何人都希望强大起来不是吗,伪装总有一天是要褪去的,到那个时候不管需不需要伪装你都是强大的,你也不用带着面具做人了。”
潘墨的心像狠狠地被砸了一拳一般沉重,她诧异地看着从光,忽然发现原来从光是真的值得别人尊敬的,他太高深莫测了。当下心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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