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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妹闯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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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笑嘻嘻地说出这番话,但实际上却尖酸刻薄到了极点。连坐镇指挥大通赌坊的余胖子都输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人可以赢得过他?
然而,一件令人无法置信的事情突然发生,因为他身后传来一名年轻女子的娇叱声:“我来陪你赌!”
阿浪转头一望,“你……”他不仅神色大变,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站在他身后的正是黄诗涵。从他面前那堆银两中,她轻易地发现那片黄澄澄的金叶子。金叶子没长翅膀,所以不可能自己飞到大通赌坊;真实的答案在这一刻已然揭晓了。
黄诗涵不待他把话说完,右手倏然闪电般一伸,伸向他的右手腕,笑着说:“怎么?我不能陪你赌?”
阿浪的脸上虽然在笑,但任何人皆可瞧得出他的笑容十分勉强。“咱们夫妻俩的有什么好赌,这不是教旁人看笑话吗?”说话间,他咧嘴朝大伙眨了眨眼,表情十分邪气。
黄诗涵适才出手已扣住他的手腕脉门,虽然不怕他跑掉,可是却怕他乱说话。她当下暗吸一口气,使出蚊声密传的绝活说:“你若不想让旁人见了笑话,那就乖乖的跟我出去!”
阿浪轻叹一口气,点点头,“好,我跟你走。”他随即站起身,朗声地说:“余老大……这些银票、银两你暂且帮我保管,待下回我若有经过开封时再取回。”说着,他随手抓起几锭银元宝、金叶子以及一叠银票。“现在我们夫妻俩有话要谈,告辞了!”
只要是在江湖中走动的人皆知,阿浪此人做事、说话完全不按常理。大伙只觉得是黄诗涵的出现,中断了这场赌局;全然不明白他二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黄诗涵此时是一肚子火,可是又不想在这种场所发飙,因此这会儿紧紧的跟在阿浪身后,脸色很不好看。
反观阿浪倒是出奇的镇定,脸上带着一抹奇特的笑容——这种场面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阿浪在前行走,黄诗涵在他身后约三步远的紧跟随着,直到他二人来到大街上一个卖牛杂汤的小贩旁时,情况忽然有了改变。
当阿浪走近那个小贩时,从他的衣裳内突然掉出一把碎银;碎银落地的声响立时吸引在一旁喝牛杂汤的人之高度关切。
“大家快来捡银子啊!”阿浪叫了一声,众人连犹豫一下都没有,登时如蝗虫似的拥来。
阿浪见机不可失,随即跨过一张板凳,有如丧家之犬地朝近郊疾飞而去。
这时,只见黄诗涵忽然冷笑一声,“好一个贼子,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去哪里!”她足尖倏地一点,顾不得在这些人面前施展惊世骇俗的绝世轻功,整个人如一只展翅的大鹏鸟般的越过众人的头顶,然后朝阿浪逃窜的方向紧紧跟随而去。
无数多的屋顶、树头在黄诗涵的脚下轻踩而过。约莫半刻钟的光景,阿浪的背影已清晰地印入眼帘。
两人相距约十丈,相同的距离持续已有好一阵子;直到眼前已完全不见房舍时,黄诗涵才猛吸一口真气,娇躯如箭般向前射去。
眨眼间,彼此的距离已不及五丈。黄诗涵心想只要再加把劲,不愁那个贼子不手到擒来,当下将内力发挥至极限,如影随形般朝阿浪的背影掠去。
阿浪的轻功造诣似也不差,一阵风驰电掣后,如炊烟似的飘向左边的树林,动作之迅疾,丝毫也没有停顿。
黄诗涵并没有忘记白发老太婆再三告诫“穷寇莫追,逢林莫入”这段话,只是自她下得太行山以来,从不曾遭遇这种情事,加上她身上半分银子也没有,如果不把银子要回来,她今后怎么过生活?
因此,她几乎连考虑一下都没有,便轻叱一声:“站住!”点足之间,她已进入那片不知名的树林。
林内枝叶茂盛,遮挡住星月,伸手难见五指。
黄诗涵冷笑一声,“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你出来!”她凝神屏息,暗暗打探四周的动静;可惜林内漆黑如墨,那贼子仍躲在暗处,因此不闻任何声息。
“我知道你就在这片树林里,快出来!”黄诗涵气贯丹田,朗声说道。
她凌厉地朝四周扫了一眼,忽然怒喝一声,左掌出,人也同时往左边的树丛里扑去。
“天啊!你好凶啊!”人随声现,却见阿浪倏地站起身,右掌轻轻一挥,砰的一声,身不由己的退了小半步。
黄诗涵虽未被他的掌力所伤,但也被他的反应与掌力吓了一跳。这贼子好高强的内力!她当下暗提八成功力,蓄势待发。
阿浪似是被她的掌力震得气血翻腾,这会儿脸色苍白,满脸苦相。
“你不仅凶,武功好像也不弱。”阿浪溜了她一眼,似在喃喃自语。“看来我今夜难以脱身啦……姑娘,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想陪我赌一赌吗?干嘛——”
“你住口!”黄诗涵怒叱一声,“你我素无瓜葛,是你先无故偷走我的银子,我绝饶你不得。”
阿浪轻叹一声,“每个人都说朋友有通财之义。我只是暂时借你的银子一用,又不是不还你,你也犯不着生那么大的气啊!”
话声甫落,他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银元宝、一片金叶子,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时,岂料身子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他的嘴角边忽然流出一道鲜血,“我还你就是了。”接着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地上,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瞧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黄诗涵不忍之心油然而生。毕竟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贼子,适才自己下手实在太重了些,万一因此而令他断送性命,那么自己的杀孽是否加重了呢?
如今她已是剑后的传人,她不想延续昔日剑后闯荡江湖时的行事方式。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样是不是会更令人称颂呢?
唉,算了!何必跟一个下五门的贼子计较?如此岂不是降低自己的身分?思忖至此,黄诗涵的心结已解,当下散去浑身饱满的内力,一步步地朝他走了过来。
她拾起地上的银子,“我只拿回属于我的……”
她的话尚未说完,怎知跌坐在地的阿浪忽然如箭矢般的一跃而起扑向她,轻易地点住她的穴道。顷刻间,黄诗涵已动弹不得。
“你……”黄诗涵气得脸色倏变。
阿浪抹去嘴角边的血渍,脸上又展现出那抹特殊的笑容,“为了演好这出戏,我把舌头都咬破了,明天肯定没法子喝酒。”
“你……”一见他那副邪恶的嘴脸,黄诗涵的心不由得怦然一跳,咬牙切齿地说:“你想干什么?”
阿浪不答,反是将地上的银票等全数放入胸前的暗袋后,这才狞笑着说:“你是女,我是男,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林,月亮为证,大地为床——你说我会想干什么”
黄诗涵连开口骂他的机会都没有,他已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朝更深的树林内飞去。
第5章(1)
“嘿嘿,这么一个甜美可人的姑娘家,我该怎么对付她呢?”阿浪找了个柔软的草地,将黄诗涵放了下地,脸上的邪笑不禁更深更浓了。
黄诗涵急得破口大骂:“你这个贼子!无赖!”
“天啊!到了这个节骨眼,你还凶?”阿浪指出如疾电,在眨眼间制住她的哑穴,令她有口不能言。
阿浪就站在她身前,低头望着她,一双慧黠的眼睛骨碌碌的转动。“你知道吗?今天在开封大酒楼匆匆一瞥,我居然忘了问姑娘贵姓芳名,我真是该死!”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阿浪行走江湖这三年多来,还不曾被人追得如此狼狈过,尤其对方还是个姑娘家,所以说呢……”阿浪话声一顿,住口不言,一双眼炯炯有神地望着她。
他一个人像自闭症患者似的在那儿喃喃自语,而黄诗涵神色不动,却在暗地里凝聚真气,准备冲开受制的穴道。
“我看不如这样吧!”阿浪微微一笑,“老是听我一个人在说话也没什么意思,干脆我解开你的哑穴,你我好好的谈谈,你告诉我师出何门何派,贵姓芳名,还有你的出身来历好不好?”
接着,他扬手一指,解开她的哑穴,只是结果竟和他事先所想像的完全不同。
“你这个浑帐东西、王八蛋……”黄诗涵实在忍不住,一下子把所有的“三字经”全骂了出来。
“你骂够了没有?”阿浪忽然摆出一张苦瓜脸,凝视着她。“我真的有你所说的那么糟?”
黄诗涵不答反问:“难道没有?”
“当然没有。”阿浪又笑了,“如果我真有那么糟,现在你还能这样安然无恙地躺在这里吗?”
黄诗涵闻言后不禁一愣,瞪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说的话并没错,倘若他真的是一个坏胚子,她的处境肯定堪虑,可是现在却没有,那么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既然你拒不吐实,那……那就算了!”阿浪深望了她一眼,自顾自的笑着说:“姑娘,我叫阿浪,是个流落江湖、无父无母的孤儿。不知我是否有那个荣幸跟你做个朋友?”
世上会有男人以这种方式要求跟一个女人做朋友,恐怕也只有阿浪这种人做得出来。
黄诗涵没理他,可是内心深处却没来由的一阵狂喜。狂喜的原因并非想与他交朋友,而是她受制的穴道就快被那股凝聚许久的内力冲开。
阿浪见她仍不说话,脸上的笑容已逐渐僵硬,看来他是笑不出来了。
“好吧!看这种情况你是不怎么愿意与我做朋友……我把银子还你,同时跟你道歉……”阿浪摇摇头,慢慢的把手伸入怀中,准备拿银子还给她,只是一件他完全没预料到的事突然发生。
“好一个贼子!”只见黄诗涵如一块木板直立似的从地上弹了起身,同时掌出如电地抓向他的左手脉门。
阿浪的右手在衣裳内,左手尚不及应变,但觉浑身一阵酥麻,接着如一滩烂泥似的滑了下地。
啪啪!黄诗涵先赏给他两记清脆的巴掌。“第一巴掌是打你偷我的银子;第二巴掌是打你不经我允许,胡乱触碰我的身子;你可有什么话说?”
能听到她开口对自己说话,阿浪似乎显得十分欣慰,因此并不把那两个巴掌放在心上,反而笑嘻嘻地说:“偷你的银子是想趁机与你交个朋友,姑娘蕙质兰心,绝不难想出”知名不具“这四个字的意思;否则我们俩又怎会在如此静谧的夜里谈天说地?”
“你无耻!谁跟你谈天说地!”黄诗涵瞪了他一眼。
阿浪不理她,迳自又说:“会不经姑娘同意的触碰姑娘的身体,那纯粹是因为刚才那儿蚊虫太多。因此,我才自作主张将姑娘扛来此处,以免姑娘的玉体受损。”
黄诗涵冷笑一声,“你好一张伶牙俐齿——”
阿浪打断她的话,“我没有。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皆出于内心。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真的只是想跟姑娘做个朋友,绝无任何不敬之心。姑娘若是不信,我无话可说。”
他说话的态度虽然极为诚恳,但他的外表,以及所作所为实在令人感到十分怀疑他是否言不由衷?
黄诗涵瞟了他一眼,将事情所有的经过皆想了一遍;从开封大酒楼见到他的开始,一直想到他点住自己的穴道……最后还是下了一个定论:这人根本就是一个标标准准的无赖。
思忖至此,黄诗涵忽然走去一旁,拾起几条树藤,然后才又走了回来。
“你就是个无赖!”黄诗涵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脚,冷冷的说:“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不好好的做番事业却只懂得吃白食。我踹你这一脚,就是要你好好的反省反省,一个人不是光靠嘴皮子就可以生存的!”说着,她将树藤紧紧地绑在他身上,再一把拎起他的身子,将他吊在一棵绿杨树上。
“我看,这种反省方式你才会刻骨铭心,将来才不会犯相同的错误。”黄诗涵说完这些话后,将刚才从他身上取回的金叶子、银元宝及一些碎银收妥,接着足尖倏地一点,眨眼间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浪凝视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不禁浮现出那抹奇特的笑容;比平常的更光辉、更灿烂的笑容。
他气贯丹田,吐气开声,卡的一声,轻响传出的同时,他身上的树藤已然断裂成数截,同时人也安然无恙的飘落下地。
“嘻嘻,这个姑娘真有意思……”他喃喃自语着,慢慢的走出那片树林,不久便消失在一片漆黑中。
他能在短时间冲开被制住的软麻穴,显见他的武功也已入了化境。但他为什么要在黄诗涵面前隐藏实力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真的是他的用意吗?
或许是吧!
清晨。阳光和煦,万里无云。
大相国寺外满是人潮,近乎水泄难通之境。
“这里真是热闹,好像在办庙会呢!”黄诗涵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脸上写满了浓浓的兴奋与好奇。
大相国寺为开封三大名胜之一,平日游客如织,香火鼎盛自是不在话下。
黄诗涵随着众人行走着,片刻工夫,她已跨过庙宇门槛,来到大雄宝殿;伫足观望许久后,才拿起三炷香,挤到神像前,一阵参拜起来。
她恭恭敬敬的朝神像拜了三拜,却不知该求些什么。她在莫名的情形下,来到四百年前的明朝,对她而言,这里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世界,她半个亲朋好友也没有;除了传授她武艺的白发老太婆外,她真的不知该为什么人祈福。
最后,她求神明保佑白发老太婆,以及四百年后的父母身体健康,至于她自己,她什么也不敢奢望,只求平安就好。
祝祷完毕,她将三炷香插入香炉内,然后随着大伙一殿殿的参观,直到全都逛完时,已是日正当中时分。
黄诗涵暗暗心想:反正时间还早,我先找个地方吃饭,下午再去颇具盛名的龙亭走走。
主意既定,她缓缓的走出寺外,才刚走近那片大广场时,整个人的注意力便不禁被吸引住。
广场一角的大榕树下,围立着一大群人。那些人神情专注,一言不发的凝视着一个坐在一张小方桌上的老头,仿佛在期待些什么。
黄诗涵忍不住好奇的走近那堆人群,只见那老头轻叹一声,“唉!真是的,连二分银子也不肯花,你们开封城的百姓为什么如此小气……”
他身边的泥地上,插着一根三尺六寸长的竹竿,一块白布幡随着微风飘荡着:
布衣神算 黄铁嘴
“黄铁嘴?这个名字好熟……”黄诗涵心怦然一跳,忽然想起白发老太婆曾对她提起过这个人,甚至还误当她是他的后人。
“也罢!看来大伙是来听我说书的——咱们可得把话说在前头,我故事若是说得精采,你们可得记得打赏;否则将来我一定告诉中原百姓,说你们开封城没救了!一点人性也没有……”
黄铁嘴的一席话,将黄诗涵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当下不免竖起耳朵,听听这个江湖名嘴到底会说些什么。
“上回在紫金山下,老朽曾说过一段当今武林两大高手:刀神与剑后之间的纠葛,记得当时曾引起大伙极大的回响。因此这会儿老朽冷饭热炒,希望能提起各位的兴趣。”
黄铁嘴虽说已是半百老者,但他说话时不仅字正腔圆,且中气十足,在场之人皆不由自主的被他的话声给吸引去。
刀神与剑后乃当今武林排名之最的两大侠客。虽然在场的大部分人士都是平民百姓,可是这两大侠客本就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论对象——难怪黄铁嘴可以成为江湖中人公认的名嘴,原来他都是选择别人所好奇的话题谈论。
在场中最好奇的人自属黄诗涵无疑。事实上,刀神与剑后之间到底曾发生过什么事?每五年为什么要比武一次?这些事的始因白发老太婆从不曾对黄诗涵提起过。但不管怎么说,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否则同是身为白道的刀神与剑后,绝不可能到达水火难容的地步。
“大伙都知道,刀神与剑后每五年一会不只是江湖大事,凡中原百姓,甚至远方的塞外漠北也对他们俩的瓜葛有着浓厚的兴趣。可惜至今没有人可以解释出个大概。当然,除了老朽以外。”
黄铁嘴话声一顿,拿起挂在腰际上的酒葫芦,打开木塞,咕噜一口;先润润嗓门,这才一五一十的叙述起来。
“四年多前,老朽为自己卜得一卦,从卦象上得知天山雪莲能治好老朽的宿疾。因此,老朽不惜千里迢迢的跑去天山,却不料在某一个峰腰上,亲眼目睹当今两大绝世高手舍命一战。他们边打边谈,老朽因而知晓他二人之间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言及此处,一个老头已不耐的插嘴,“黄铁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啊!别老是这样吊人家胃口。”
“这位老人家有所不知,咱们讲古说书之人,不管是谈人或是论事,都得把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最后再来说结果。倘若一开始老朽就把结果说了,难道各位就懂了吗?”
那个插嘴的老头想想也对,所以不再多言,只好捺住性子听他再说下去。
“那日深夜,老朽在某一处峰腰上找寻雪莲之踪迹,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金属交鸣之声,同时天际闪电不断。老朽忍不住好奇的循声走去,躲在暗处偷窥,果见一男一女分别手持刀剑,在那儿做十分激烈的打斗。”
“那男的约五十出头,一脸精明相,隐约中带有一丝丝的邪气。女的约四十七、八岁,满头白发,虽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老朽本来还不觉得怎么奇怪,只是当时脑袋里忽然想起刀神与剑后这两位当今绝世高手。老朽曾见过他二人的画像,加上江湖上风风雨雨的传言,说那两位高手可能会在天山一决胜负。老朽这时已完完全全的确定,他二人绝对就是刀神与剑后。”
“到底怎么样,你快说啊!”黄诗涵在心中呐喊着,“别这样吞吞吐吐的,好讨厌喔。”
黄铁嘴轻咳了咳,慢条斯理的拿起葫芦,仰头干了三大口,接着目光环扫全场,炯炯有神。
“当时他二人分别受了点伤,刀神的伤势较重。但他为了”刀神“之名,显然在拼死应战,仍不肯放掉手中的兵器,只是口中一直喃喃说着:”老天爷何其残忍,竟让我遭此下场,运也,命也!“。剑后的攻势凌厉不断,如排山倒海般攻向刀神的周身大穴,同时口中一直重复”苍天有眼“这四个字。起初老朽如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实在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直到最后刀神说出一段话后老朽才豁然贯通,原来他二人是……”
言及此处,黄铁嘴的目光一闪,赶忙住口不言,同时脸上写满了畏惧之色。他一把拎起坐在身下的椅子,拔起桌边的白布幡,“对不起,老朽有点事,不得不先走一步。”
第5章(2)
黄铁嘴尚不及走人时,只见一个年轻人忽然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朝他迎面走来。
“是他?”黄诗涵的心怦然一跳,气得牙痒痒。“这该死的无赖,不出现没事,一出现把故事都打断了……”
年轻人正是阿浪。“黄大叔,近日可好?怎么啦?又在妖言惑众,唬一些善良百姓的银子啦!”
“我……我没有啊!”黄铁嘴一脸无奈。
阿浪不及开口,原先那个插嘴的老头又洪声说:“黄铁嘴,刀神与剑后他二人是怎么一回事,你还没说完啊!”
黄铁嘴溜了阿浪一眼,慢慢的转望那个老头,表情很是无辜。“我……我……”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位大叔。”阿浪笑着对那老头说:“黄铁嘴一肚子的武林秘辛,大叔你别急,先让小生卜上一卦,然后再让他继续说。”
那老头尚还未做出反应,黄铁嘴的手一伸,“二分银子,先付。”唯恐阿浪不付帐似的。
“银子!银子!你就只知道银子!”阿浪笑瞪了他一眼,随即从怀里捞出一个五两重的元宝放在桌上。“够不够?”
“当然够!”黄铁嘴动作飞快地抢下银子,放入裤裆里。“今儿个想问什么?”
“感情。”阿浪丝毫没考虑。
“感情?”黄铁嘴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这个出了名的江湖浪子今儿个居然会找老朽问感情?哈哈哈……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阿浪随手在竹筒里抽出一支签,递给他,旁若无人的说:“昨天我认识一个姑娘,眼睛大大的,头发长长的,长得身材高挑——”
黄铁嘴打断他的话,“说了半天,你这个江湖浪子早已对她一见钟情,喜欢上她了是不是?”
在人群里的黄诗涵听了傻眼,阿浪口中的那个女人不就是自己吗?当下凝神屏息地仔细聆听。
阿浪涨红了脸挣扎着,似是不好意思启齿,许久才说:“你说对了,我是喜欢上她了,但不知结果如何?”
“呵呵,事成之后,你可得请老朽好好的喝一顿……”黄铁嘴一边说一边拿起竹签仔细端详,同时手指屈点,面色骤变。
“怎么啦?”阿浪显得很紧张。
“啧!啧!啧!”黄铁嘴摇摇头,轻叹一声,“孽缘、孽缘,好一段悲惨的孽缘……”
阿浪浑身一颤,“意思也就是说……结果并不乐观?”
黄铁嘴皱眉说:“不是不乐观,是肯定不乐观。”
阿浪低头沉思着,脸上满布沮丧的神情,与他平日那副毫不在乎的嘴脸有若天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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