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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妹闯江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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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浪此人不拘小节,生性幽默风趣,却从不轻易在人面前显露武功。因此,传言归传言,他肚子里到底有几两货恐怕也没人知道。
  海中阳一旁搭腔,“说得也是!宋七刀可不是省油的灯,否则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两年内声名大噪、威胁武林……”
  阿浪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讲了一大堆,就是要我拿出点东西——行!我不让大家失望就是了。”他一脸作贼的表情,最后背过身去,悄悄地从裤裆里捞出四颗骰子。
  “你这是干什么?”大伙全傻了眼。
  阿浪扬起手上的骰子,“这可是我的珍藏,白玉雕刻的哟!”话落,他似是连准备的动作都没做,只是四根手指轻轻一弹,却见四道白光如箭矢般射向大厅的横梁。
  即使事先镶好的都不可能如此凑巧,却见四颗骰子整齐划一的没入梁内,只露出一个面,面上呈现的都是“六”,这分手劲与巧劲,放眼当今武林能做到的人肯定十分有限。
  “就只是这样?”海中阳忽然说了一句。
  阿浪微愣,“这样还不够?那还要我怎样?”
  海中阳一本正经,“这种功夫属暗器,只要经常演练,熟能生巧,一段时日下来,一样也可以达此境界。”
  他在鸡蛋里头挑骨头,阿浪不是不知道。
  阿浪深望了黄诗涵一眼,目光尽是不舍之意。他知道今天自己若不展现武功,绝难待在这个地方。那么,他不就很难再见到她了吗?
  打从开封大酒楼见到她的那一刻起,这个江湖上出了名的浪子已被她脸上的那抹特殊气质给吸引。
  他故意潜入她的房内偷窃银子,为自己铺下一条路,怎料她对自己一点意思也没有,甚至连名字也不肯说。如果他再这样盲目的追求下去,最后会是什么结果呢?他想都不敢去想。
  最后,他把目光集中在慕容俊的脸上,也就是在那一刻,他已暗暗下了决定。
  “好吧!既然这样不算什么,那么你们说要我怎样?”他在骤然间又回复原先那副顽皮的模样。虽然很奇怪,可是他一向如此,大伙似乎也难以察觉有异。
  海中阳洪声说:“你至少得使使你的硬功,那才可以表现出你的实力到底在哪里!”
  阿浪抓抓头皮,喃喃自语说:“怎么办?我刀剑、拳脚、棍棒、暗器、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这会儿该表演什么拿手绝活呢?”
  “不如这样吧!”阿浪目光环扫全场,一脸不在乎地笑着说:“干脆你们派出一个代表,与我动手三十招内定胜负。慕容公子,你看这样好不好?”
  慕容公子尚不及答话,平日沉默少语的少林寺掌门白木大师忽然开口,“老衲来试试。”他站起身,缓缓的走向场中。
  少林寺乃八大门派之首,如今由白木掌门亲自下场应证,厅中之人无一不默许。只是大伙心照不宣的想着:这个狂妄自大的阿浪倒大楣了!
  阿浪的脸上仍旧挂着那抹奇特的笑容,“大师,请。”他拱手掌心向外一推,比了个起手式。
  白木大师呵呵一笑,“小兄弟,你小心了……”声音尚在空中回荡,他的右掌倏地拍出,掌力浑厚,震撼整个大厅。
  白木大师此人心肠慈悲,在江湖中素有好好和尚之称,但看他现在的表现——一开始便下重手——大伙不禁在心中一阵纳闷。
  其实,他是在探测阿浪的身分,尤其刚才阿浪所展现出的暗器手法,绝非海中阳所言“熟能生巧”那么简单;加上宋七刀行凶前必送上对方一把飞刀这点来联想,阿浪的来历的确令人置疑。
  两年前,最为江湖中人关切的事:一个宋七刀,一个江湖浪子。这两个人近乎在同一个时间出现江湖,两人一样的神秘莫测。那么,这两个人是否有可能根本就是一个人呢?
  当今江湖道上,没有人见识过阿浪的武功,有的也只是小露一手的四处耍宝。白木大师是想藉机探测他的底细,看看他是否与自己猜测的一样?
  转眼间,他二人已交手了二十七招,其间阿浪险象环生,好几次好像都要被对方的掌力击中,却又三番两次的被他逃脱。大伙只望得如痴如醉,可是也心知肚明,这最后三招无疑是胜败的关键。
  “小兄弟真是好身手。”白木大师抽身回退,嘴里虽然这么说,但脸上表情却是不以为然。
  “好说好说,大师过奖了。”阿浪打了个哈哈,一脸天真的表情,“咱们别打了好不好?干脆找个地方喝两杯——”
  白木大师淡笑一声,摇摇头,“即使老衲同意,只怕别人也不同意;最后三招,小兄弟你小心了。”
  话声才落下,白木大师的袈裟忽然鼓起,一张脸涨红得好像猪肝色,显见他已行满功,准备雷霆万钧之一击。
  阿浪摇摇头,脸上的笑容已见苦涩;尚不及开口说话,白木大师已吐气开声,着的一声,一股巨大的掌风迎面拂来。
  白木大师不想错失良机,左掌猛地一旋,化掌为爪,抓向阿浪的气海穴,同时右掌迅速变招,掌心向外,推向他的心口。
  这最后三招一气呵成,连一点接缝处皆无法瞧出,阿浪无疑已危在旦夕。
  白木大师所取的位置皆人身要穴,阿浪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只得踩七星,走八卦,暗一咬牙,双掌在眨眼间拍出,迎向他的攻势。
  砰砰!两声巨响过后,只见阿浪“登登”地连退了两步,身体略摇晃了一下,却还未倒下,似是勉强拿桩站稳。
  “大师好功夫。”阿浪仍是在笑,但嘴角边已溢出一道鲜血。这两种情况组合起来,果真是诡异到了极点。
  白木大师略退了小半步,喉头一痒,一口鲜血险些喷出;好在他及时咬紧牙关,将那口鲜血硬生生的吞下肚去,才不至于出糗。
  他的脸色有如纸一样的苍白,可是一双眼仍炯炯有神的凝视着阿浪,脸上的表情有点茫然,又仿佛是在回忆些什么。
  许久之后,他忽然用手一指阿浪,脱口说出:“啊!老衲想起来了,你是……”
  阿浪到底是谁呢?
  第7章(1)
  这最后三招的过程虽然相当短暂,大伙只见到他二人四掌相触,接着是阿浪连退二步的吐血。
  白木大师的情况如何大伙并不知道,原因是他掩饰得很好,只不过脸色很是苍白而已。
  依他状似全力的一击,阿浪竟未倒下,接着又见到白木大师说出那几个字,大伙不免循着白木大师的手势朝阿浪望去。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能撑得住如此一击?大伙一阵好奇。
  “哈哈哈……”忽闻白木大师开口大笑,笑声震天价响,近乎把屋顶都给掀了。
  大笑声中,他体内的气血控制不住的一阵翻腾,只见一大滩鲜血从他嘴里飙出,“爽快!爽快!真是爽快极了……”
  “痛快!痛快!真是又痛又快!”阿浪学着他的口气,身子虽然已见踉跄,但始终就是没倒下。
  白木大师笑声一敛,随即对慕容俊说:“慕容公子,老衲愿以项上人头担保,这个浪子的出身来历绝没问题,他会是吾等对付宋七刀的好帮手。”
  “哦?”慕容俊沉思着,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他并非怀疑阿浪的出身来历,而是他很不喜欢他看黄诗涵时,脸上所做出的表情。
  虽然他与黄诗涵还称不上是情人,但不管怎么说,在他的心中,情人眼里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他其实是不愿让她留在慕容世家的,他更不愿目睹她被左右特使所伤,衡量轻重得失,他才说服自己将她留在此地,怎知半路竟冒出阿浪这个程咬金。他心知肚明阿浪会是自己最大的敌人——情敌。然而,此时此刻,连少林掌门白木大师都开口说话了,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大师言重了。”慕容俊微微一笑,接着又说:“在下今日有幸目睹阿浪兄一展绝技,加上又有在座各位的大力鼎助,想必那宋七刀定当知难而退,夹着尾巴跑啦!”
  这些江湖中有名望地位的人就是不一样,不论是待人或是处事,总是相当圆滑;白木大师已认出阿浪是什么人,可是大家也不点破,顾左右而言它,各找台阶下。因此,大厅内的气氛一下子又融洽起来。
  最后,大伙又在厅内闲聊等待有没有人前来助拳,直到夜色完全降临,炊烟升起时,慕容俊才带领众人前去用餐。
  夜已深。
  整座慕容山庄无声无息地似婴儿般沉睡着,但庄内的贵客皆心里有数得很,因为宋七刀的飞刀出现,慕容山庄其实在暗地里早已笼罩着一股肃杀之气,仿佛连空气都凝结一般。
  蓦地,一阵箫声在山庄的后院响起,在此静谧的夜晚聆听,更具几分凄凉萧索之感。
  后花园中的一个四角亭内,只见慕容俊坐在一张石凳上,双手轻握着一支遍体碧绿的玉箫,双眼似闭微启,仿佛已进入浑然忘我之境。
  江湖传言,慕容俊此人自幼深受慕容老庄主的薰染,琴棋书画及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且其人温文儒雅,故只有二十二岁的慕容俊,在江湖中已是颇具盛名的人物之一。
  然而,此时的他眉头深锁,表情亦十分苦涩,一股寂寞孤独的气息自他的身上隐隐传来,令人不由得升起一股同情之心。
  按理来说,一个慕容世家的少庄主身上不应该散发出那种孤单落寞的气息,但这世上绝没有人可以明了他心中的思绪是那么的复杂与混乱。
  慕容俊的母亲早逝,父亲茹苦含辛地将他一手拉拔大,教导他读书、习字与练武。直到他十九岁那年,父亲在一场比武中丧生,从此慕容山庄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人独挑大梁。
  慕容山庄庞大的产业,八十六庄丁的吃喝拉撒都得由他一人打理,算算日子至今已有三年之久;好在左右特使昔日因欠老庄主的一份情,而自愿投效慕容俊,否则他早就撑不下去了,哪能像现在把慕容山庄打理得井井有条。
  每当夜深人静时,慕容俊总会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四角亭内抚琴弄乐,也许是纾解白天的压力,但也可能是怀念老庄主在世时,对他的点点滴滴。
  慕容俊放下手上的玉箫,忽然轻叹一口气,拿起石桌上的酒杯,轻啜一口,“在下慕容俊,尊驾何必躲躲藏藏的……”同时一双如辰星般明亮的眼睛,盯住在不远处的一簇花丛。
  支吾声中,只见黄诗涵立身而起,带着腼腆,“我……对……对不起,打扰了公子的雅兴。我……我以为是什么人——”
  慕容俊适时打断她的话,“原来是黄姑娘,快!快请坐。”他用手指着他面前的小石凳。
  江湖中人皆知慕容公子精通音律,黄诗涵因不曾在江湖中走动,加上她今天是第一次在此住宿,所以才不知他有这种嗜好。
  黄诗涵在睡梦中被一阵凄凉的箫声吵醒,听得箫声来自后院,当下掠出房门前来查看,这才发现原来是慕容俊独自一人坐在亭内吹箫,不知不觉中被他脸上的表情给吸引住——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那种孤寂落寞的表情?
  黄诗涵略迟疑一下,“打扰了。”接着缓缓朝亭内走去。
  “该说打扰的是我。”慕容俊浅浅一笑,“在下无意间扰人清梦,倒让姑娘见笑了。”
  黄诗涵不以为然地说:“慕容公子太客气了。其实公子吹奏得很好,真的很好听,只是……”
  “只是什么?”
  黄诗涵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实话实说:“慕容公子的箫声凄冷苍凉,显见内心充满落寞之情。”
  “说得好!黄姑娘果真聪慧异常。”慕容俊并不否认。
  黄诗涵凝视着他,眼神充满好奇。“堂堂慕容世家的少庄主,何以会有这种心情?不知慕容公子可否告之?”
  慕容俊拿起酒杯,轻啜一口,整个人似已陷入说与不说的挣扎中。片刻过后,他又连干了三大杯,才一五一十将自己的心情故事,打从老庄主命丧之后,到现在的状况全盘说出,不作丝毫隐瞒。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我已感到疲惫。山庄内八十六口人需要我打理,甚至养活;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好好的休息一下,让我连躺三天三夜,即使是一睡不醒那也没关系,我真的是累了……”说出这些话的同时,只见他的眼眶一片湿润,表情也十分痛苦与沮丧;这与大白天意气风发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黄诗涵始终没有插上一句话,直到他话声告一段落之后,她仍是一言不发地沉思着,显而易见她已完全走入他的故事里,尚未回过神。
  慕容俊的遭遇、心情、处境,她多少也能体会出些许,然而,她却怎么样也想不通一件事。“照今天那两个人对你态度恭顺的模样,我相信他们一定给了你不少帮助,减轻你不少负担。”
  “你是指左右特使?”慕容俊喃喃自语:“若非先父庇佑,他二人对我慕容山庄无怨无悔的付出,我早就垮了,哪还能撑到现在?只是……我真正的需要并不是他们的援助啊!”
  “哦?”黄诗涵还是不懂,“那是什么?”
  “是什么?”慕容俊浑身一颤,忽然猛地抬起头来凝视着她,眼波温柔如水。
  “是一个女人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顾;是一个女人在我最失意痛苦、彷徨无助时,几句贴心的问候;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彼此相互扶持,一起走过每个阶段的悲伤与喜悦……”
  黄诗涵的心怦然一跳,他的感情好丰富喔。她随口问道:“凭你慕容公子在武林中的声望与地位,应该不难找到那个女人。”
  “很难!真的很难……”慕容俊摇了摇头。
  黄诗涵想了一下,“那必定是你眼光太高了。”
  慕容俊再次把视线移转到她的脸上,“几年来,我在茫茫人海中找寻那个女人,可惜佳人杳然无讯。不过……现在我终于找到了,我真的好不容易找到了。”
  “哦?那她是?”黄诗涵不懂。
  慕容俊的眼光更加灼热,“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女人。”
  “你……你是指我?”黄诗涵浑身僵硬,傻愣住。
  “不错!在下指的正是黄姑娘——你。”慕容俊脸上写满了诚恳。“这么些年来,我所遇见的女人只会巴结、奉承,要不就是惺惺作态、扭扭捏捏。她们不像黄姑娘,行事光明磊落,说话得体。”
  “哦?我有吗?”黄诗涵愣望着他。
  慕容俊不答,迳自又说:“黄姑娘清纯脱俗,岂是一般平凡女子所能比拟。”他忽然不再言语,而是一双眼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
  其实,他二人早在开封大酒楼相遇时,双方便皆为对方所吸引。如果不是阿浪中途气走她,说不定他二人早已相谈甚欢,何必还等到这一刻。
  慕容俊的外貌、谈吐、涵养、风度与才华无一不深深的吸引一个初出江湖、涉世不深的少女的情愫。黄诗涵不敢否认自己的确已被他的态度与话语给打动,但仔细一想,眼前宋七刀未逮,八月十五断魂岭赴约比武一事未了,她怎能在现在这种时候大谈儿女私情?
  慕容俊见她沉思不语,不免轻叹一声,“莫非黄姑娘是当在下出言轻薄?还是你——”
  黄诗涵打断他的话,“不!慕容公子言词忱悃,娓娓动人,只是此时你我不宜谈论儿女私情,毕竟大事尚未了。”
  慕容俊摇摇头,“黄姑娘所指的可是宋七刀一事?”
  “嗯。”黄诗涵不假思索,义正辞严说:“小女子虽未身受其害,却绝不允许宋七刀荼毒武林。”
  慕容俊苦笑了笑,“此番宋七刀找上我慕容山庄,其实我早已抱定玉碎之心。姑且不论结果如何,至少我已尽了全力。黄姑娘又何需将此事放在心上?生死皆由命,不是吗?”
  黄诗涵不以为然。“个人生死事小,只要宋七刀存在的一天,中原武林定将无一宁日。总之,我既已来到贵庄,就必须为武林做些事,否则辛苦习武用之何处?”
  慕容俊深望她一眼,许久才说:“待宋七刀此事了结,在下侥幸不死,黄姑娘是否可以接受在下诚挚的情意,比翼双飞,共结连理?”
  黄诗涵先是一愣,接着苦笑不已。“慕容公子说话直爽,一下子可把我给难倒了。”
  慕容俊尚不及说话,一阵脚步声倏然响起,“哎哟,都什么时候了,两位还有这个兴致谈情说爱。”只见阿浪嘻皮笑脸地走来,说出口的话犹如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事情还没发生,你们就在预估结果,这摆明了就是浪费时间;说不定宋七刀此人艺高胆大,咱们一个也跑不掉;说不定宋七刀只是一只纸老虎,中看不中用,到时被咱们逮个正着,送去官府,还有一笔赏金可领……”
  “阿浪兄真是高见!”慕容俊适时插上一句话,“如此深夜,阿浪兄还不入眠,莫非敝庄安排的房间不够舒适?”
  “不!不!就因为太舒适了我才睡不安稳。”阿浪仍是邪笑着,“我这个人天生贱命,只需一堆稻草,或是一张草席我就可以一觉到天亮……”
  不待他话落,一旁的黄诗涵已气呼呼的吐出一句:“无聊!”随即转身就走,脸上的表情很是气愤。
  第7章(2)
  见她突然离去,阿浪神色异常平静,仿佛此事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比起阿浪,慕容俊的情绪显然做了些许改变,虽然他一字不提,但却清楚的表现在脸上,让人一瞧便可得知。
  “抱歉,抱歉。”阿浪打了个哈哈,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实在不该破坏此地的气氛,我真是该死!”
  他说话的语气与他脸上的表情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对方可以轻易的察觉出他言不由衷,但他一点也不在乎。
  说完这话后,他登时转身,丝毫不让慕容俊有说话的机会,便缓缓的走出后院,只留□后一双充满抱怨、气愤的眼眸。
  尽管慕容山庄内住着当今武林的绝世高手,但宋七刀的飞刀仍如入无人之境般的准时出现。
  第四把飞刀出现在崆峒派海中阳长老的寝室内,飞刀贯穿海中阳的心口,让他当场毙命。
  少林掌门白木大师等人闻讯赶至,却未发现敌踪,甚至连一点蛛丝马迹亦无法可寻。
  第五把飞刀出现前院,十几个明桩与暗哨惨死利刃下,无一人幸免。当时武当派掌门乌于子曾加入战圈,岂料竟非对方之敌手,成为第二条正义之士的冤魂。
  “那么第六把飞刀的目标又会是谁呢?”黄诗涵以手当枕,半坐卧在床沿发愣,相同的姿势已保持许久。
  毫无疑问的,慕容山庄的座上客,已成为宋七刀杀害慕容俊之前的陪葬阴魂。对方武功之高,连海中阳、乌于子皆非对手,如此想来,自己是否经得起对方一击呢?黄诗涵一点把握也没有。
  这段时日,慕容山庄虽然一片肃杀之气,但慕容俊仍不断地为大伙打气加油,且暗地里依旧默默地追求他一心渴望的关怀与安慰。
  对于他再三向自己示爱,黄诗涵虽感心动,可是她固执己见的想先把手边的事完成再谈,慕容俊不想改变她这项固执,只是强调人生变幻无常,世间事冥冥之中皆已注定。
  至于那个整天无所事事的阿浪,最近倒是没出任何状况;整日神秘兮兮的待在白木大师的房内,两人喝酒、下棋与闲聊,仿佛乌于子与海中阳的死,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莫非他们暗中打了退堂鼓,畏惧宋七刀摆在眼前的事实?还是他们心中早已有了谱,找出应付宋七刀的良策?
  正当黄诗涵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之际,不远处倏地传来一阵玄袂破空的声音,声音虽然细微,可是黄诗涵却听得一清二楚。
  “啊!那声音好像是慧心师太的……”黄诗涵的心怦然一跳,匆忙下床,随即打开大门,循声赶去。
  黄诗涵并没听错。当她来到东厢房时,慧心师太果然出事了,只是她并没想到,阿浪与慕容俊竟会比她早到一步。
  “这个畜生……”慕容俊眉头深锁,脸上的表情似已愤怒到了极点。
  只见慧心师太□的道袍被掀起,身下一片鲜血,显见生前曾遭受蹂躏,那副惨状令人不忍卒睹。
  “这……怎么会这样……”黄诗涵双手掩面,说什么也不想再去望一眼。
  “天啊!”慕容俊仰天长啸,啸声直冲夜霄。“有种你就来找我一人就是了,何苦伤及无辜……”
  比起他们的反应,阿浪倒是平静许多,当下屈身检视慧心师太的尸首,丝毫不避男女之嫌。
  阿浪伸出手指沾了沾地上的血迹,凑近鼻前嗅了嗅,脸上的表情已见诡异。
  地上的鲜血呈现稠糊状,依此情况研判,慧心师太丧命应该早已有一段时间,绝非现在,那么……
  思忖至此,阿浪忽然惊呼一声,“糟了!白木大师!”随即长身而起,如一道拉满弓的弩箭,朝屋外飞掠而去。
  如意料中的,白木大师果然惨死毙命,死状比慧心师太好不到哪里去。
  “好一个障眼法……”慕容俊随后赶至,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
  “宋七刀此人不仅手段凶残,头脑显然也不差。”黄诗涵神色微变,喃喃说道:“看来第七把飞刀出现时……会是一场震天撼地的激战。”
  “事已至此,黄姑娘大可不必费心。”慕容俊胸一挺,豪气干云的说:“他的目标是我慕容俊,为免再受无辜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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