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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双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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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冰冷的眼神,就似一匹凶狠的恶狼,散发出冰冷的近乎残酷的目光,不顾一切的要扑向猎物!端木影秋周身微微一颤,今晚,这个公子,浑身带着一股绝然的气质,这种气质令人害怕,他在的时候,让人感觉压抑,他离开后,让人感觉恐怖!这种绝然的气质,仿佛不把一切危险阻碍看在眼中,仿佛早把生死都置之度外,仿佛为了达到目的会义无反顾,这是一种,宁为玉碎的绝然气质。。。。。。
  
  端木影秋秀眉微蹙,也正是这样的绝然,让她敏感的察觉到,这个公子,好像是被什么事情逼到了穷途末路,才会这样的不顾一切。。。端木影秋又忆起初见的那一刻,那个淡笑如兰,华美似玉,宠辱不惊的谦谦君子,是什么令他变成今晚这幅样子?端木影秋暗忖着:他迫不及待的要见宣帝,他好像为宣帝设下了一个局,是个死局么?端木影秋微微摇头,不,不像,他要刺杀宣帝,只需诱他出宫,何必挑个佛家清地?他是大徽的人么,如今战局对大徽不利,泰州被围做了孤城,而这,不是端木影秋想要看到的局面,南方三国任何国家的独大都会对安国构成威胁,只有长期混战,彼此消耗到油尽灯枯才是最好的局面,安国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落霞寺精舍外,宣帝方泰一身便装,驻足而立,遥望着四周连绵起伏的群山,宣帝的目光渐渐变得悠远,在这崇山峻岭的包围中,这位褪去了龙袍的帝王,忽然间,感慨万千,眼前一片奇峰叠障,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这天地间的美景,仿佛亘古不变,无论朝代兴衰,帝王更迭,这雄山依旧挺拔伫立,这秀水依旧缓缓流淌,这一切仿佛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转移,而自己呢,即使龙袍加身,玉玺在握,终究不过一介凡夫俗子,早已经从当年的英俊少年变成了如今的垂垂老者,置身于这群山秀水的环抱中,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宣帝一声轻叹,慢慢的收回了目光,心情也变得异常的平和:“都退下吧,朕自己进去。”
  
  “皇上,这如何使得,待臣领几个侍卫进去先探个究竟!”
  
  “都退下,不可搅了这个清静之地!”
  
  宣帝推开虚掩的竹门,步进了精舍院子。四下里一片静悄悄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宣帝沿着碎石小径徐步前行,小径的两旁,沿着篱笆种了一溜葫芦藤,青藤翠叶间,时而垂几个油绿发亮的小葫芦,这些小葫芦,两个圆球配合,上小下大,造型天然成趣,给这个小院子增添盎盎生气。转过弯来,便看到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正在给葫芦藤浇水。那个身影背对着竹门,前面是高耸壁立的黛色山崖,一袭素白丝袍,袍脚被徐徐山风吹起。
  
  宣帝不由得赞叹了一声:“好一幅令人羡慕的仙居图!”宣帝步上前去,客气的唤了一声:“打扰了仙人清修。”
  
  林逸朗放下水壶,缓缓转过身来,神色淡然平静:“尊驾来此,有何事么?”
  
  “朕,唔,真是巧的很,近日心中烦闷,便来这落霞寺游玩,路过这间雅舍,被这四周的景致吸引,想起前日里端木小姐和我说起,这雅舍内居住着一位高人,医道精深,有妙手回春的绝技,所以贸然造访。”
  
  林逸朗心底暗忖:呵,好你个端木影秋,既把宣帝引来此地,又顺便给我出了个难题,把我说成了个神医,岂不是让我下不来台?
  
  “哈哈!”林逸朗爽快的一笑:“老先生谬赞了,在下确实和端木小姐有一面之缘,那端木小姐沐浴时着了凉,在下为她开了剂药,也只是治好了她的风寒,哪谈得上什么医道精深,妙手回春。”
  
  宣帝闻言,微微一笑:“凭老夫的了解,端木小姐从不谬赞人,今日见了公子,一看便知,公子是个神仙般的人物,端木小姐所言定是不虚。”
  
  林逸朗明亮的双眸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语气平静而亲切:“这落霞寺是千年古刹,佛家圣地,佛祖以悲天悯人之心,布春满杏林之德普渡众生,今日,老先生来此,与在下相见,也算是缘分吧,老先生请随在下进屋。”
  
  宣帝跟着林逸朗进了雅舍,舍内无甚摆设,几件古香古色的日用家具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简朴的陈设却流露着仙家风味,清净无为。
  
  林逸朗为宣帝让座斟茶完毕,拿出一方薄薄的棉垫来,平放在茶几上,让宣帝伸出一只手搁在其上,自己在对面坐下来,微闭双眼,默默切脉,不再说话。许久,林逸朗示意换一只手,又切起来,仍不说话。
  
  宣帝心中好生奇怪:望闻问切,乃医家治病必不可少的程序,为何这个公子不望不闻不问,只顾切脉,而又切得如此之久呢?他注意观察林逸朗的表情:从容安详,凝神端坐,似已忘却人世,遨游仙乡。
  
  时光已近正午,往日此刻,正是热得难受的时候,但今日坐在精舍里的宣帝,却感到身边总有一股习习凉风在吹,遍体清爽。四周异常的安静,清馨。窗外,可隐隐约约听见花丛中蜜蜂振翅飞翔的嗡嗡声,房里,小茶炉上的百年瓦罐冒出吱吱的声响,传出沁人心脾的茶香。这静谧宁静的气氛,让近日被内忧外患搅得身心俱疲的宣帝平静下了心绪,此刻如同置身于太虚仙境,蓬莱瀛洲。。。。。。
  
  林逸朗足足切了半个时辰的脉,这才睁开眼睛,望着宣帝说:“在下偶过此地,人地两生,亦不知尊驾的身分。不过,从老先生双目来看,定非等闲之辈,必是极尊贵的人,但可惜两眼失神,脉亦缓弱无力。实不相瞒,老先生的病其来已久,其状不轻呀!”
  
  宣帝心里一怔,“请问公子,我患的是什么病?”
  
  林逸朗微微一笑,收起棉垫,慢慢的说道:“老先生得的是怔忡之症,乃长期心中有大郁结不解,积压日久而成。”
  
  宣帝想起近日来的各种纷扰,不由得有些出神,口中不禁呐呐道:“是啊,心中有大郁结不解。。。”
  
  “老先生,”林逸朗轻轻唤了一声,宣帝不自觉的挺起腰板,端坐聆听,“人有五脏,五脏已成,神气舍心,魂魄毕具,乃成为人,可见神乃人之君。得神者昌,失神者亡。在下看老先生龙骧虎步,肩可担万民之重任,腹能藏安邦之良策,只可惜精神不振,目光黯淡,朦胧恍惚,语气低微,此乃失神之状也。在下为老先生惋惜。”
  
  宣帝见林逸朗气定神闲,谈吐高深,眼力非凡,想此人真非比一般,与之交谈,必定有所收益,便问道:“请问公子,我这郁结之症是如何所致,又如何能治?”
  
  “老先生终日忧思,心神摇动,导致气血不足,精力亏欠,”林逸朗低下头,眉间闪过忧虑,微微一顿,再抬起头,目光变得严肃凛冽:“老先生所患之症,便是这人世间最大的哀伤之症,求而不得,舍而不能!”
  
  宣帝闻言心中一震,甚为佩服林逸朗此言的一针见血,吞并大徽,统一南方,不正是自己多年来的夙愿?但是,想要却得不到,想干脆不要心中却又不舍,求而不得,舍而不能!终日陷在这忧虑的泥沼中不能自拔!
  
  “公子所言分毫不差,但是我还年不到五十,尚思做些事情,盼望早日根治此病,以展胸中夙愿,请问公子,有何药物可治疗此病?”
  
  林逸朗闻言,笑了起来:“呵呵,老先生的胸襟,在下一望便知!但是,老先生之病,乃情志不正常所引起,”林逸朗顿了顿,眼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请问老先生,无情之草木,岂能治有情之疾病?就是神医也治不得啊!”
  
  宣帝闻言,心底一片的忧伤绝望:“难道,难道真的没的治了?”
  
  林逸朗目光一亮,微笑道:“可治,可治,老先生所患的是心病,岐黄医世人之身病,黄老医世人之心病,老先生想根治此病,在下为老先生开个四字良方,舍而不求!老先生服下这剂药,则心可清,气可静,神可守舍,精自内敛,百病消除,万愁尽释。”
  
  “舍而不求。。。舍而不求。。。”宣帝口中默念,心底已为林逸朗所言深深折服,此番出兵,其实自己开始还是犹豫的,但是国师占卜此战定可一战定乾坤,这才下了出兵的决心,难道真的是国师卜错了卦?
  
  宣帝犹豫的开口:“公子,你之所言,犹如震聋发聩,实不相瞒,老夫是宣帝身边的肱骨之臣,老夫近日所忧虑的正是眼前的战局,此番大宣对大徽用兵,是国师为宣帝卜了一卦,占的大吉大利,国师以往所言,无不应验,宣帝对国师深信不疑,就连老夫,也是很信服的啊。。。”
  
  林逸朗仔细审视着宣帝的表情,此时,她能感觉到,宣帝心底已经开始动摇,只是还有一丝的不甘,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林逸朗银牙暗咬,心中一阵斟酌盘算,半晌后徐徐开口:“老先生,恕我直言,宣帝糊涂啊!宣帝乃九五之尊,行的是王道,怎可信那些歪理邪说旁门左道?呵呵,在下对卜卦测字也有点研究,但那不过是无聊时的消遣罢了,今日与老先生相谈甚欢,不如这样,老先生也说个字,在下为老先生测一测,全当消遣可好?”
  
  林逸朗暗自攥紧了拳头,她哪里会什么测字,但是她愿意一搏,凭着自己的头脑去拼上一拼,如果能闯过此关,便十有□能够说服宣帝退兵!即使一时不能应付,她的话里也留了余地。。。。。。
  
  宣帝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林逸朗,这个年轻人,仿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真真是个神仙般的人物,宣帝心底一阵喜欢,还真是想和这个年轻公子交个忘年之交,想到这里,宣帝笑着说道:“嗯,那便测上一字!”
  
  宣帝想了一会,“就测个‘友'字吧”说着,在茶几上写了个“友”。
  
  林逸朗略一思忖,朗朗开口:“‘友'乃‘反'字出头,意味着国家到处有造反的人在出头闹市。”
  
  这一句话正正打中了宣帝的心病,宣帝脸色陡变,马上改口说:“我说的不是朋友的友,而是左右的右!”
  
  林逸朗见宣帝耍滑头不认账,心里冷笑,呵,还真是要我斗智么?林逸朗复又开口:“老先生,这个左右的右更不好!”
  
  宣帝背上冒出了冷汗,“为何更不好?”
  
  “这个右字,拆开来写,大字少一捺,宣字只留了口,意味着大宣江山将要丢掉一半。”
  
  宣帝心里咚咚乱跳,又厚着脸改口道:“我说的不是左右的右,而是酉时的酉!!!”
  
  林逸朗闻言皱起了眉头,神色凝重的摇头道:“老先生,这更加不好了!”
  
  林逸朗望着宣帝惨白僵硬的脸色,心底暗笑,墨玉般的双眸流露出一丝狡黠:“哎,还好是老先生测的这个字,这若是宣帝测的,那可是大凶啊!老先生您看,这‘酉’字乃是‘尊’字去头去脚。尊者,皇帝也,去头去脚者,乃遭人砍杀也!这要是宣帝测的字,那可是要大祸临头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琐事缠身,更文时间不定,请大家包涵,莲子不会因为人多而多更,也不会因为人少而拖文,只是最近有点忙,写文又要静下心才能进入状态,有时累得实在无心码字,所以请大家谅解,亲们放心,只要还有一个人在追文,此文绝对不坑!!!




☆、第五十章

  凤栖堂内;方灵羽出神的望着窗外,林逸朗离开泰州城已经六日了,这六日对她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方灵羽人虽在泰州;但是一颗心早飘到了两百里外,无从排解的担忧,刻骨的相思;只几日已把永琏公主折磨得日渐清瘦;曾经,大徽的朝政;弟弟的安危是她最心系之事;但是,自从林逸朗离开,没有了林逸朗的陪伴,她终日里神不守舍,茶饭不思,庞大的帝国,年幼的弟弟都依赖她的保护,而自己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那个温暖的怀抱,方灵羽望着遥远的东方天际:朗,快回来吧,你可知,我是多么的想你。。。。。。
  
  紫玉担忧的望着满面愁容的永琏公主,公主殿下本来就饮食甚少,这几日,更是进得不如往常一半多,长此以往,如何了得,“公主殿下,进点莲子羹吧。”
  
  方灵羽缓缓的摇了摇头,依旧望着东方出神:朗,我不该让你去,无论如何,也不该让你去那郁锦城,你能有什么理由见到那宣帝?即使见到,你又能说什么,你孤身一人,左右无援,甚至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你能凭借什么劝那宣帝退兵?这无异于天方夜谭,完全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我真不该让你孤身涉险去闯那龙潭虎穴!朗,我不求别的,只求上天,只求四方神灵能够保佑你早日平安归来,方灵羽阖上眼帘,心底已是无尽的悔意和不安。。。。。。
  
  “报!!!报!!!梁将军急报!!!”殿外传来一个嘹亮又参杂着喜悦的声音。
  
  “进来吧。”方灵羽暂时收回心绪,淡淡的说了一声。
  
  传信兵大步流星的跨入殿内,满脸喜色的跪倒在地:“禀报公主殿下!宣军退兵了!!!”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方灵羽难以置信的盯着传令兵!
  
  “禀报公主殿下,城外三万宣军,今早便退兵了,梁将军疑是有诈,派了一队探马跟着,那宣军一路向东而去,探子混进宣军,打听到,宣王连夜急旨,命程贵班师回朝!不再进犯大徽!公主殿下!现已摸清一切情况属实!如今城外东北西三面均已解围!!!”传令兵激动的气喘吁吁的奏报这个天大的喜讯!
  
  这怎么可能!!!方灵羽怔在原地,这个喜讯来的太过突然,太过不可思议!永琏公主依旧难以置信!朗,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你是如何做到的!朗,我的朗,你岂止是天外之人,你简直是个神仙!
  
  方灵羽再也按捺不住起伏澎湃的心潮,一张桃面粉颜上,终于愁容尽散,笑逐颜开,朗,我的朗。。。方灵羽在心底一遍遍的呼唤,喜悦,爱恋,还有一种陌生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开来,是什么呢,方灵羽有些激动难掩的抚上微微发热的面颊,是什么感觉,如此陌生?方灵羽一手按住怦怦乱跳的心口,知道了,朗,我知道了,这是崇拜,是对你的崇拜!一抹崇拜之情从方灵羽心底油然而生。。。。。。
  
  方灵羽幸福的按住心口:朗,我的朗,我终究没有看错你,终究没有爱错你!不,不,不!我还是看错了,方灵羽的粉颜上浮上一抹娇笑,心底轻声的默念:朗,我终究是看错了你,我终究是低估了你,我只看出你是个不世之才,我欣赏你的才智和胸襟,欣赏你的胆识和气魄,但是,如今,我才知道,你确实人如其名,你是旷世逸才!你是霁风朗月!你是集天地之精华的神仙!你可以化腐朽为神奇!你是,上天赐予我的珍宝!朗,我的朗,你令我崇拜。。。。。。
  
  紫玉看着永琏公主激动得愈发红润的面颊,趁着公主心情好,赶紧端了莲子羹上前:“奴婢恭喜公主,贺喜公主,宣军退兵了,泰州之困已解了一半,公主殿下今日忧虑过度,人都清瘦了许多,公主殿下,进了这莲子羹吧。”
  
  “嗯,是么,我瘦了么?紫玉,我,我有没有脸色不好,我有没有变得不好看。。。”方灵羽忽然有些慌乱起来,宣军退兵了,朗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如果看到自己。。。。。。
  
  “怎么会不好看呢,天下人谁不知道,公主殿下是这世间最美丽的女子。”紫玉急忙回道。
  
  方灵羽抚了抚自己的面颊,还是不放心的疾步走到铜镜前,镜中的容颜美丽依旧,只是,确实清瘦了些,也苍白了些,方灵羽接过紫玉手中的莲子羹,一边小口品酌,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紫玉,记得你说过,大曜国进贡了一件百鸟朝凤度花裙,可有什么稀奇的?”
  
  紫玉闻言眼睛一亮:“回公主殿下,那件百鸟朝凤度花裙还真是件稀罕物呢,据大曜国的使者说,这件裙是一百名绣娘用了一百天的时间绣成,用了多少金丝银线自不必说,就说那上面绣的百鸟,神态各异,羽毛是孔雀翎所织,那只凤凰绣得更是栩栩如生,眼睛是玛瑙石点缀,羽毛是金丝玉缕交织,上面镶嵌了五色珍珠,哎呀,奴婢还真没见过那般华丽的服饰。”
  
  “嗯,你一会拿来我试试吧。”方灵羽依旧淡淡的说。
  
  “好啊,公主殿下,奴婢早就和公主说了,公主一直没放在心上。公主殿下要是换上那件裙子,哎呀,奴婢都不敢想,那真是如天仙下凡,迷倒芸芸众生了!”
  
  “这几日为战事忧虑,也没有心情,人也憔悴了些,一会服侍我沐浴更衣,也想梳妆打扮一下了。”方灵羽不经意的一抹娇笑。
  
  “公主殿下终于雨过天晴了,前之日,都愁死奴婢了,公主茶饭不思,夜不安眠,整个人都恍恍惚惚,无精打采的,前几日呀,公主殿下说过的话加起来,还没有刚才这几句多!这下可好了,又看到公主殿下笑了,奴婢一会为公主殿下好好打扮一番。”
  
  “紫玉,你说两百里地,骑马要多久能到泰州呢。”方灵羽心情颇佳,笑着问紫玉。
  
  紫玉想了想回道:“嗯,两百里地,不算远啊,一日内肯定能到了。”
  
  方灵羽又不甘心的歪头问道:“要一日么。。。。。。那要是快马呢,要是匹千里良驹呢?”
  
  紫玉微微诧异,公主殿下今日是怎么了,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啊,这个,这个,嗯。。。要是千里良驹,那肯定半日就能到了,没准几个时辰就到了,哈哈!”
  
  这下,方灵羽终于满意了,放下了手中的莲子羹,“传旨御林军,去城东三十里候着,今日啊,有个大功臣要回来,我和衢儿也要亲自去迎。。。。。。”
  
  泰州城东三十里外,龙旗飘扬,大徽五千金盔铁甲的御林军护卫,威风凛凛,一左一右列开两个方阵,宝扇龙幡遮天蔽日,尽显皇家气派。方灵羽立在凉亭中,一袭百鸟朝凤度花裙,说不尽的华贵绝美,方天衢听说太傅今日归来,早兴奋的按捺不住,站在亭阶上翘首以盼,
  
  “皇姐,太傅怎么还不来,算算时辰,也该到了啊。”方天衢伸长了脖子望着东方。
  
  “急什么,安心等着便是,这么大了,还是没点沉稳劲。”方灵羽嘴上嗔着方天衢,其实自己心里比谁都急。。。。。。
  
  “呵呵,皇姐,几日没见太傅了,着实想得紧,呵呵。。。。。。”方天衢憨笑道。
  
  “是么,你太傅平日里,对你管教颇严,呵,你也没少挨板子吧,她不在,也没人能管得了你了,你不正得了自在。。。。。。”方灵羽戏谑的看着弟弟。
  
  “嘿嘿,皇姐,太傅管教严是真的,但是,我心服啊。。。。。。”方天衢目光中流露出崇敬之色。
  
  “哦,你倒是说来我听听。”方灵羽饶有兴趣的问道。
  
  方天衢收了笑容,小脸上少有的正色道:“皇姐,太傅是这世上最聪慧的人,太傅是个神仙般的人物,太傅通古博今,这天上地下,没有太傅不知道的事情!”方天衢兴奋的小脸泛着红光,“太傅从来不像以前那些老头子般,终日教朕些陈谷子烂芝麻,乏味的要死,太傅教我的学问,我闻所未闻,别说是我,就说这世间,也没有人会知道!有时候,我觉得,太傅不仅上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太傅连天外的事情都能知晓!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太傅的学问真的是深不可测!”方天衢一双星眸闪耀着激动的光芒。
  
  方灵羽看着难掩激动之情的弟弟,心底既是欣慰又是开心,意味深长的轻叹了一句:“衢儿,你的太傅,本来就不是这世间的人,她是天外之人啊,自然晓得天外之事。。。。。。”
  
  方天衢微微一愣:“天外之人?皇姐,我不明白。。。”
  
  方灵羽抚了抚方天衢的肩,轻轻一笑:“衢儿,等你再长大些,皇姐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包括我和。。。”方灵羽想了想还是欲言又止。
  
  方天衢揪住方灵羽的袖子,急切的问道:“皇姐,你现在就告诉我!你说太傅是天外之人?那,那有朝一日,太傅会不会回到那天外之去?”
  
  方灵羽闻言,心底暗暗嗔了一句:坏狼,害的我们姐弟俩都怕你回那个家!方灵羽牵过弟弟的手,“傻弟弟,不会的,太傅不会离开我们,你太傅说过了,这里就是她的家。。。”
  
  方天衢这才松了口气:“哦,那就好!”
  
  方灵羽好笑的捏了捏方天衢的鼻子;“怎么,衢儿紧张成这个样子,衢儿也会舍不得,衢儿也有离不开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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