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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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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榕西狐疑地回头看了看周留白,继而问到,“请问言珈在吗?”
“谁?不认识,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周留白往后退了退,又绕到一旁的墙角下,那些用油漆喷上的字迹经过这么多年的雨水早已经不怎么清晰,但周留白还能拼出那几个字,那是言珈娟秀的字体,上面写着:“言珈是猪。”那还是高中的时候玩的幼稚游戏,她怎么可能找错门,她就算在老年痴呆提前,她也不会忘了自己的家啊,她以前的家就在十米外的那个小院子里,她怎么可能找错门?
“谁啊?”一个中年男人又出来了。
“哦,没事,有两个丫头找错门了,说是要找一个叫言珈的。”
“言珈?啊,是不是言大哥的女儿?”那中年男人像想起什么似的,“请问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她父亲是叫言大忠吗?”
“对”周留白接过话头。
“他们早就不住这儿了,房子都卖给我们了。”
卖了?他们的房子都卖了?
因为周留白之前一直在北京,周妈妈一个人在家,两年前,周留白把她妈也接到了北京,她们家的老房子就租给了人家,这回来之后,周留白一是嫌弃那屋子别人住过,二是也不想继续住在那老房子里,周留白就贷款在市区买了她现在住的那所公寓,本来周妈妈有些不舍得,但是耐不过周留白,搬家那天,周留白还是没忍住偷看了下言珈他们家,好多年没见过她爸了,也不知道怎么样,没想到的是,言珈也把她们的老房子给卖了,她也和自己一样,有些回忆都不愿意提起了吗?
“那请问你知道她们现在住哪儿吗?”
那一对中年人抱歉地摇了摇头。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周留白的心突然空的厉害,像是有谁伸进她的心脏捞了一把一样地难受,而那手又那么像是自己的,像是自己亲手埋葬了她和言珈的青春,还有,她们的过去,她觉得难过,心揪在一块儿的难过,还好一旁咋咋呼呼的乔榕西拉回了她的思绪。
“周留白,你怎么回事啊?你连她现在住哪儿你都不知道,那现在怎么办啊?这封面是沈浅浅什么时候拍的?她会不会又躲了?”
周留白没理会乔榕西,拿出手机有些迟疑地还是拨了言珈的手机号,嘟嘟声特别漫长,还是没人接听,周留白突然想到一个人,她给陈锋去了电话,问到地址周留白就傻了,傻了半天之后竟然笑了。
乔榕西拿过她的手机短信一看,“靠,这么近,最好浅浅是住在她家里。”
回市里的路上周留白一直都在笑,乔榕西骂她神经病,周留白说,乔榕西你相信吗?有些人,这一辈子都像有一条丝似地缠在你的命里,我们13岁的时候就成了邻居,然后我把房子卖了,她也把房子卖了,可是我们的新房子却还是在一个小区里,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呢?
两人驱车回到周留白新家的小区,那小区很大,周留白她们在十二栋,而言珈的家在五栋,两人进了电梯,离防盗门还有一尺的距离,周留白无意识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乔榕西也整理了下,“你说浅浅能不能也在这儿?”
“进门就知道了。”
乔榕西有些紧张地按了门铃,周留白躲在她身后。
乔榕西还在想,这女人干嘛呢?怎么一到言珈这女人这里,就这么怂。
没反应。
乔榕西继续按,两人足足在外等了5分钟,“她不会不在家里吧?”
“她昨天加班到5点才回去,现在肯定在睡觉。”
然后两人就听到里面有什么东西被砸到地板上的声音,防盗门拉开,言珈披着一肩长发,穿着睡裙,睡眼惺忪,就算见来人是乔榕西,她也没有表现得特别殷勤,甚至都没有看到乔榕西身后的周留白。
言珈皱着眉的样子真让人心疼,当然这只有周留白才会这样想。
“言珈,不好意思,吵醒你,但是我真的有特别急的事想请你帮忙。”
“你先坐一下吧,我去下卫生间。”
周留白是空气还是怎么的呢?都不叫她坐。
两分钟之后,言珈出来了,换了一身家居服,眼睛终于睁开了,可还是皱着眉,这时总算看清了还有一个叫周留白的存在。
“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言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10点,她5点才从公司回来,回到家洗漱之后就6点了,她入眠很难,差不多到7点才睡着,这两个人现在怎么看怎么讨厌。
“第一期杂志的封面女孩,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言珈现在脑子里满脑袋都是浆糊,周留白的贸然出现更加浓了浆糊的浓度,言珈把头偏在沙发上,缓了缓神,“你说那个叫沈浅浅的女孩?”
“对,就是沈浅浅。”
“我怎么会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呢?”言珈揉着太阳穴。
周留白突然附在乔榕西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乔榕西点了点头,然后就拉近了和言珈的距离,特别近,近到言珈都有些想后退,乔榕西双手把她拢在身前,双手在她太阳穴处按摩着,“小珈,沈浅浅是我女朋友,我很担心她,你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好不好?”
言珈直往后退,这个乔榕西也太自来熟了,她不习惯这样的身体接触,她轻轻挡开乔榕西的手,正了正身子,“我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是她自己找上我们杂志社,说能不能拍封面,我看她条件挺好的,于是就拍好了,就这样,我也不认识她,我怎么知道人家住哪儿。”
乔榕西心都碎了。
“不过我倒是有她的手机号。”
“我也有啊,可是一直关机。”
“没有吧,前几天我还给她打过电话。”
乔榕西一看,那个号码很陌生,那铁定是现在换的新号啊。
“那个,小珈,你这次一定帮帮我,只要能找到浅浅,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不是要采访我姥爷吗?我一定帮你安排。”
言珈见她紧张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给沈浅浅去了电话,具体说什么乔榕西和周留白都不清楚,只是十分钟过去之后,言珈出来的时候,给了乔榕西一张小纸条,那上面是沈浅浅现在的住址,乔榕西一激动,就给了言珈一个熊抱,言珈皱了皱眉,周留白也是,这还不止,乔榕西还在言珈脸上亲了一口,“小珈,你这个朋友我认定了,比周留白还铁,以后周留白要是敢欺负你,你就给我说,我先去办我自己的事,办完之后再找你啊。”
言珈被她亲得一愣,周留白笔直地坐在沙发上,手下已经把沙发布揪成了麻绳。
乔榕西像阵风一样去找她的分手女郎去了,周留白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言珈没睡好,就头疼,还剩一点睡意想回去睡个回笼。
“你上班时间偷跑出来就干这事儿?”
言珈在逐客。
可言珈话音一落,周留白像灵魂出窍似地窜到言珈面前,把言珈按在沙发上,掰过她的头,双手拇指指腹有力道地在她太阳穴处揉着。
“周留白你。。。。。。。。”
“闭嘴,别说话,闭上眼。”她连表达体贴的方式都这么粗暴,可不知为什么,言珈却没有反抗,周留白的手很嫩很滑,她慢慢放松下来,只觉得头皮也没那么紧了,周留白低沉的歌声突然穿进耳膜,她唱
“ 山中只见藤缠树
世上哪见树缠藤
青藤若是不缠树
枉过一春又一春
竹子当收你不收
笋子当留你不留
绣球当捡你不捡
空留两手捡忧愁
空留两手捡忧愁
连就连
我俩结交订百年
哪个九十七岁死
奈何桥上等三年”
“连就连,我俩结交订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她一直反复着最后一句,悠扬低沉的歌声反反复复地回荡在房间里,穿过她的发梢,穿过她的眉眼,是否能潜入她的梦里?周留白越唱越小声,言珈已经睡着了,她拿了一张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又去冲了一杯柠檬水放在她身旁,她微微下蹲,看了看睡着时候的言珈,用纸巾把乔榕西的口红给擦掉了,她喜欢这个时候的言珈,没有锋芒,那么温顺,她安静地退了出去,轻轻拉上门,哪个九十七岁死啊,奈何桥上等三年,周留白哼了一路。
23
23、烈妇沈浅浅 。。。
那首客家的船歌没有齐豫的空旷,有着周留白特有的清远和低沉,那首《藤缠树》调太缓,结果就成了言珈的催眠曲,那个时候周留白唱得深情,言珈仰着头问她,这也算是我们的承诺吗?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言珈想如果这一辈子不能相爱,是不是在奈何桥上等三年,在下一世的时候可以做一对交颈的鸳鸯?
可周留白说,屁,才不要,这辈子你都占用了我这么多年的时间,我以后的日子要去结识更多的人,人这一辈子的意义就是各种遇见,遇见各种各样新奇的人,遇到各种各样美好的风景。
那个时候,言珈就想,周留白真有出息啊,她的人生真有意义啊,不像自己,只是想着长大了能成为自己崇拜的人,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就好,还有就是,能有周留白一直陪伴在身边,就算以后大家都结了婚,也还是能彼此陪伴,只是听到周留白说她不想自己再占用她的人生的时候,言珈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地泛着酸,于是她索性闭上眼,那个时候,她们都才十□岁吧,十年,十年后的周留白结识了好多人,她的人生规划有没有改变呢?
那天,言珈在沙发上睡得很熟,她真的是太困了,可就算那样困,还是会做梦,梦里似乎有一双温暖的手轻轻穿过她的发梢,来到她的额前,那手掌特别软,莫名的让她心安,那天她又梦到以前念书的时候,那个时候已经是高中了,周留白对于她又和自己一班表示出了特别的不屑,她依然抄她的作业,高中的课业越来越繁重,有时她抄都懒得抄,就叫言珈仿着自己的字迹做两份,言珈哪里会这么轻易就妥协呢?周留白能混蛋到什么地步呢?她会让和她玩的好的男生装成追言珈的样子每天放学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蹲点。
一旦那男生出现,周留白也就出现,还非常不要脸地说,“言小珈,你完蛋了哦,我要告诉言妈妈,你早恋。”
然后言珈就看着她。
她就说,“怎么样?害怕了吧?让我保密也可以,以后我的作业都你做,还有,不能被老师发现哦?要是发现了你就死定了。”
对于她那些无知幼稚的小把戏言珈早已经心知肚明,可从来也没有挑破她,她怎么能那么幼稚呢?
她幼稚的把戏还不仅仅是这些,好多时候言珈都不知道她脑袋瓜里在想着什么,她不爱念书,从言珈认识她的时候就这样,后来一度让言珈怀疑周留白和她做朋友是不是就因为她学习成绩好,可以帮助周留白毫无障碍地混玩,刚升高中的时候,她带动班上的男生组建了整蛊队,那名字是她自己取的,她是队长,他们的首要目标就是第一堂课的老师们,那个时候言珈还没有看过逃学歪龙,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的生物,那个时候的周留白特别没心没肺,也特别简单快乐,不像现在,两人之间有一张无形的屏障阻隔着,只是好多时候,我们以为的缘分不过是另一个人的故意,如果不是那次高考的英语场上,言珈听力根本就没有听,就算她数学失策,也不可能轮到和周留白考的差不多的分数,兴许她和周留白,早就和无数的老同学一样,散落在天涯,沦落到看到毕业照片想好久都想不起那个人的名字的地步。
那天,言珈以为自己睡了很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滑落在地板上的薄毯,不知道周留白什么时候走的,她起身简单收拾了下就想去办公室,可临到头,她突然想,忙了一个多月,她就休息这一小会儿吧,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不是那么想见到现实中的周留白,是因为睡前那莫名其妙的温情么?还是流淌在这时光中浅浅流动的暧昧?
言珈坐在沙发上出神,她莫名地想起了乔榕西,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富二代,刚才紧紧地拥抱了一下她,还亲了亲她,她说沈浅浅是她女朋友,为何言珈听到一点都不觉得出奇呢?言珈自己也不知道,她那样排斥身体接触的人竟然没有反感乔榕西的作法,可见她对乔榕西是有好感的,乔榕西甚至从未明确表示过自己喜欢上女孩子,可是那天晚上在KTV里玩那个游戏的时候言珈就感觉出来了,周留白和她走得那么近,那周留白知道吗?她是什么态度呢?乔榕西和那个叫沈浅浅的女孩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刚睡醒的言珈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
江城,市区,一个又旧又老的老小区,穿着大号T恤的沈浅浅正站在院子里晾着衣服,秋日的阳光金灿灿地洒在沈浅浅身上,沈浅浅置身在一片金色之中,她肌肤泛白,就连光影都是金色的,她正拎起一件衣服,双手一拎,像是用力过猛了些,那衣服掉在了地上,她皱了皱眉,有些恼怒,乔榕西只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眼眶微微泛红,她一步一步走进沈浅浅,脚下有些坑坑洼洼,没走几步就有扔弃的塑料袋,这时沈浅浅一抬头也看见了她,有片刻的失神,沈浅浅扔掉手里的衣服,就要跑。
“沈浅浅,你给我站住。”
沈浅浅根本就不听她的,慌忙跑进屋里就要锁门,乔榕西一手挡在门间,被夹了个闷哼,她瞥见里面还有个人在睡觉,看样子应该是沈浅浅的室友,“你总不会让你的室友听到我们吵架吧?”乔榕西压低了声音说道。
沈浅浅回身看了看,有些烦躁地拨开乔榕西的手,径直往外走。
沈浅浅在前,乔榕西在后,突然乔榕西抓过沈浅浅的手就把人塞进车里了。
车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发出一声闷哼,和此时车内的气氛一样,乔榕西气鼓鼓地不出声,因她眼眶有些发红,她想自己现在出声,声音一定很沙哑,这样会被沈浅浅看穿,沈浅浅这厮倒是淡定得很,偏着头,望着窗外,一手搭在另一的手腕上,这一次,乔榕西就知道,自己又输了,可就算是输,也不能输得这么丢分不是?她是有钱的富二代好不好?
乔榕西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沈浅浅,你几个意思?”
“你有哪里不懂的?今天最后一次回答你。”沈浅浅回转过头来,那眼神,那叫一个清凛。
“我他妈问你到底什么意思”乔榕西真是个没耐心的主。
沈浅浅见她一发火,瞪了她一眼,不屑地说到,“乔榕西,你真的挺逗的,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分手,你懂吗?从今以后,我沈浅浅和你乔榕西,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钥匙我都还给你了,再见啊,不对,拜拜,不联系。”沈浅浅打开车门就要走。
砰,乔榕西又把车门给关上,并且给锁了,沈浅浅开了几次都开不了。
“你给我打开。”沈浅浅火到。
“不。”
“你开不开?”
“不开。”
沈浅浅,这个烈妇,开始用头撞玻璃。
烈妇!!!!绝对的烈妇!!!
那一声声用头拼抢出来的声音像是直接砸到了乔榕西的心上,“我艹,你给我停住。”乔榕西扑身过去就抱住沈浅浅的头,“你就这么讨厌我了,对不对?”她抱着沈浅浅的头,“你是不是真的这样讨厌我?”她终于还是放低了身段,她终于还是扛不住了,她难道就不知道自己找了她多久吗?“浅浅,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我到处找你,我还回北京找你,我以为你不见了,你换了手机号码也不告诉我,你辞职了也不告诉我,我们以前不也是这样吵过来的?跟我回去吧,看你住的这是什么地方。”她已经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和沈浅浅说话,沈浅浅深吸了一口气,“乔榕西,我累了,你也累了吧?算了吧,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乔榕西怔怔放开她,“累了是吧?想分手是吧?门都没有,咱两死都要死在一起。”
“你不就是觉得是我提的分手你没面子吗?要不你先提好了。”
“沈浅浅,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没耐心的主儿又犯浑。
“分手那天,你不就和别人吻到了一块儿?乔榕西 ,我不想有一天我在家的时候还能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然后你他妈一边享受一边无辜地说是别人勾引你的,够了,我知道你对我的新鲜劲早就过了,好聚好散不就好了吗?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沈浅浅说完打开车门就走了。
乔榕西发动引擎,不愿再看她一眼,这个世界谁少了谁还活不了?
24
24、你以为你爱她吗? 。。。
从郊区开回市里的那一路上,乔榕西开得很快,她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那种痛是缓慢的,隐忍的,一层层地在里面烘烤,靠,你大爷的,她一边开车一边骂着脏话,用全世界最恶毒的语言骂着,只是对象不知是沈浅浅还是其他。
“我他妈我再理你我就出门被车撞死。”她探出头,冲着身后空旷的院子里嚷道。
她发毒誓再也不理那个叫沈浅浅的女人,女人而已,她什么时候被女人伤过?从来都是她伤别人的份儿,只觉得难受,这样的结局让人难受,她哭了一路,原来失恋的感觉这样惨,她把车开到了杂志社楼下,敲开周留白的门的时候,周留白看着眼前这个人也被吓了一跳。
“这个,怎么了呢?”周留白忙起身。
“周留白,我要找人杀了她。”她抽泣着,一点一滴地控诉着她和沈浅浅的血泪,“唔,我要找人杀了她。”她一边嚎一边重复着这句话。
那群八卦人士从乔榕西一进大办公室就开始骚动。
“喂喂,乔小姐又来了。”
“她和白姐挺好啊?”
“那以后我们广告部就不愁了,有乔小姐在,江城还有什么事是办不成的,乔家啊,听说他们家的宅子都可以建一个私人飞机场。”
“扯淡吧,你见过飞机场建在山上的吗?有些东西不是有钱就可以办到的。”
“你这是仇富。”
“我仇什么富啊,乔榕西掏空了外壳,内里啊,什么都不是,还不如我们总监和头儿呢,真的,她也就胜在姓乔,这就是命。”
“你们别这样八卦别人,老在别人背后嚼舌根,这样不道德。”艾小爱有些听不下去,软着声音反驳道。
“哎哟,艾小爱,你长能耐了是不是?下一期的新计划你做出来了吗你?如果说乔榕西是一个披着光鲜亮丽的皮的草包,那艾小爱你就是名副其实的草包,你看你会什么?当个秘书都当不好,还在我们杂志社混,要不是你和老板有一腿,你现在能坐在这间办公室里,还和我叫板。”
“你,你,你。。。。。。。。”可怜的艾小爱连吵架都不会。
“你差不多够了啊。”小鸟依人指着技术部那男人替艾小爱打抱不平,“别以为自己有点技术就特了不起,现在满大街都是,欺负一个女人你有意思吗?”
“大家都很闲是不是?”不知什么时候,言珈到了办公室,冷眼望着这一群人,这样良莠不齐的一群人,“艾小爱进来,其余的人准备一下下期的选题,半小时之后开会。”言珈路过周留白办公室的时候,不小心瞥见一脸泪痕的乔榕西。
周留白办公室,乔榕西依然还在抽泣。
“姑娘,乔姑娘,你稍微爽了一点没有?”
乔榕西摇了摇头,“我为什么就该爽?”
“因为你在我这儿已经哭了很久了啊。”
“不爽,你陪我一起哭。”
周留白倒是哭笑不得,她又不是演员,也不能这样张眼就滴眼泪这么高技术含量的事情啊,乔榕西,太孩子气了,当然,是在周留白面前特别的孩子气,连周留白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她圈内的那些人,除了好姐板寸她们,其余人也没几个真心,她还得提着几个胆的来防,可就是在好姐和板寸她们那里,她也总是一副笑颜浅浅波澜不惊的样子,在家?周留白没有见过她在家时候的样子,有钱人的家庭她不熟,可是乔榕西平时很少提,应该也不是特别好吧,可就是在周留白这里,她哭,她任性,有时周留白甚至觉得乔榕西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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