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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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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松开了她,挥了挥手,就进了电梯,她只觉得心里挺暖的,可很多东西止步不前,她是懦弱的,害怕的,六年前就懦弱地逃开了,这六年后还会有什么不一样吗?她抬头望向言珈那间房子,屋里的灯亮着,落地窗前有个人影,像是安安的影子,是她眼花吗?再看了看,又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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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痴情的小学妹,到你的主场了 。。。
言珈回到家的时候;安安没在客厅;沙发上也没有人,电视没开,屋里有些冷清;言珈都习惯了;习惯了屋里有安安的身影;她是害怕寂寞的吧,刚毕业的那一两年,好不适应;一个人最不想吃饭;她也没心思做;所以那两年的她才瘦得最厉害吧,她和安安的认识也是好巧好巧;08年的除夕,那个时候还流行群发那些新年祝福的短信,短信铺天盖地,她爸在沙发上看春晚,她在洗衣服,洗好之后才去看手机,二十几条祝福短信,大多是转发的,只一条就简单的四个字“新年快乐。”手机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言珈想一定是谁发错了吧,她没理,春晚一年不如一年,可是每一年她还是会陪着她爸一起看,父女两偶尔说说话就是她觉得春节最有意思的事儿了,快到凌晨的时候,耳边就已经炸开了锅,她爹也拿着一支竹竿挂上炮竹,烟花绽放在天边,炫美,她在那一刻很想周留白,可是那个时候她还在和周留白较着劲,那样鬼使神差的,她竟然点开了那陌生的号码,这会是周留白的新号吗
“新年快乐”她竟然回复了那一条陌生的祝福短信,手机握在手里,回复了她就后悔了,是自己想太多了,那个时候微信陌陌都不流行,约炮也没有这么明目张胆,她只是幻想着,或许那陌生的11个数字背后真的是周留白呢?她还和她僵持着,又拉不下面子,这新年的时候,说不定周留白是在想着她的,所以用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来联系她。
“烟花好美。”那个陌生的号码好半天又发了一条过来。
是吧,那样转瞬即逝的永恒,美的东西都是那样的短暂。
08年的除夕夜,快到两点了,言珈也还是没有睡意,直到那个陌生的号码发了一段特别有诗意的话,言珈有些感动亦有些失落,因为周留白是不会说出这样文艺腔的话的,她说,“不好意思,你可能发错信息了。”
那边好久才回了一句,“不好意思,可还是祝福你,陌生人,新年快乐。”
言珈笑了笑,觉得这人挺有意思,那晚之后就是09年的正月了,她有半个月的假期,白天的时候她会在街上闲逛,路过周留白她们家的时候她总是走得很慢,可是从那间屋子走出来的人已经不是周留白和周妈妈了,那半个月她很闲,一下从繁重的工作闲下来,她有些不适应,偶尔会陪她爸去钓鱼,许是实在闲得发霉,她竟然没有删掉那个陌生人的短信。
“陌生人,你快乐吗?”
“新年的第一天,必须快乐。”
不知为什么,言珈觉得这位发错短信的陌生人并不让人讨厌,她不急不躁,她不问你是谁,不问你多大,不问你好看还是丑,她只是淡淡的,静静地呆在那里。
她说“今天初三,艳阳高照,希望你的心情也如它。”
她说“正月初六,上弦月好美。”
她说“正月十五,微醺,你好吗?”
就这样用短信聊了整个春节,后来有一次言珈偷偷查过那个号码的归属地,竟然也是江城的,她更加失落了,那更不可能是周留白了,周留白在江城的手机号她都快倒背如流了,后来渐渐熟悉了,有一天一个人加班加到很晚,写完稿都快晚上十一点了,她饿得不行,又不想将就吃,想吃火锅,可是一个人吃火锅和一个人看电影一样需要太大的勇气,不知为什么,她想着那个陌生的手机号,也不知是夜晚让人不清醒还是怎样,她竟然发了一条短信说,“出来一起吃火锅吗?”
发完之后才觉得突兀,这个点,说不定人家睡了,再说那是个什么人啊?男人还是女人啊?她一无所知,除了两三个月的短信聊天,再也没有其他的,见到安安的时候她还是放心了不少,这个女孩子坐在她面前的时候看起来这样纯良,那一刻,她真正的期望终于尘埃落定了,那个号码真不是周留白的。
那是她第一次见安安,她穿军绿色小西服,头发不长不短,刚过肩,安安坐在她对面,笑意浅浅,“夜宵?”
“加班太晚,没吃晚饭。”
“那你的胃一定不太好。”
“没办法,这一行就是这个样子。”
“我叫安安。”
“言珈”
两个人相视而笑,这客套的自我介绍啊。
那家的火锅特别好吃,那天言珈吃得很撑,她和那个叫安安的女孩子聊得很开心,交谈中才了解两人居然是校友,这世界真是小,言珈不由感叹到,竟然会是她的小学妹。
那顿火锅两人从十一点吃到了一点,就这样熟悉起来,就这样成了好朋友,后来她买了那间套二的房子,有时一个人不喜欢做饭就让安安来家里,那个时候安安住得远,一来二去,言珈就让她搬过来住,安安先不愿意,言珈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不愿意,后来那孩子还坚持给她钱,让她收房租,时间过得好快,一晃都两年多了,这两年因为有了这个知己的陪伴,她不再那么寂寞,有人陪着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有时她都觉得安安像是上天可怜她而派给她的礼物吧。
她换了鞋,站在客厅中央,不知安安是不是已经睡下了,她拿上衣服洗澡,水温很快就变烫了,她拉开门冲着安安的卧室喊到,“你刚又帮我放了冷水了呢?”
没一会儿,安安的卧室门拉开,探出一个头来,“是啊,这么体贴你要怎么报答我?”她难得俏皮地笑。
“贤惠的巨蟹座啊,你让我可怎么办啊,我都快离不开你了,你想我怎么报答啊?减你房租你又不稀罕,要不以身相许吧。”言珈早已脱光了,只拿着一件衣服挡在身前。
“有本事你来。”安安却低下头了望着脚尖。
没想言珈真从浴室走了出来,每次这样安安都会害羞,害羞的安安总是让言珈变本加厉。
“你疯了?”安安红着脸忙把言珈推了进去,“别感冒了传染我。”她整个后背都裸在空中,把言珈推进浴室之后,安安才长舒了一口气,她回头望了望浴室中的那个身影,这两年能有这样的相伴已经让她十分知足了,曾经她想也未曾想过的,有一天能和自己仰慕的人成为知己,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言珈时候的样子,当然不会是言珈以为的那次火锅店,而是迎接新生的那次晚会上。
那是大一的安安,刚满十八岁,入学一个月,军训结束,全校的新生晚会上,那个时候国庆刚好过去,整个炎热的夏季终于到了尾声,秋天也还来不及,就是这个空荡,夜风吹在身上凉凉的,那个露天的舞台,灯光突然全熄灭了,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灯光渐起,周围有人响起了掌声,甚至还有口哨声,舞台上追灯亮起,硕大圆形光圈,那光圈萦绕在主持人周围,她好高啊,好瘦啊。
“大家好,我是言珈。”
那是第一次她听到她的名字,安安从来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女人迷住,她甚至都没看清言珈身边的男搭档,那天,她穿紫色长裙,胸前一颗绿色小坠,耳环精致。
安安惊讶于舞台离她并不近,她竟然看得那样清楚,言珈报幕,提起裙摆退下场,安安根本没有看进去任何一节节目,她只是期待着,期待着那些节目间隙她的出场,那一天,她终于明白了一见钟情的含义,可是她钟情的人竟然是个女子,看着她在台上谈笑风生,笑颜如花,她嗓音干净,沁人心脾,她整个人都被镇住了,那一刻,她就明白,这一生,对那台上的女子,就只剩下注目,瞬息不离的注目。
后来她问了好多人,才知道是大三的学姐,而且她们还住在一栋楼里,遇上言珈是她觉得自己报考那所学校最幸运的事,可是没有交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认识叫言珈的女人呢?,她只是习惯呆在学校那处虹廊里,每一个清晨,很早很早,她都呆在那里,只因为有一天,她在那里看到了不远处拿着英语书的言珈,后来还碰到过几次,她才知道言珈貌似是喜欢晨读的,于是每天早晨的虹廊是她必去的去处,有时真的会碰得到,远处那个身影,她甚至不敢上前,真怕吓到了她,下雨天她也等,她明知道谁会下雨的时候来晨读呢?可是这是唯一的并不冒昧的并不突兀的能见到她的方式了,雨下在虹廊外的池塘里,荷叶莲莲,下雨的时候她不会等到她的意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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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言珈知道了“骚首弄姿”是周留白 。。。
暗恋像最迷人的罂粟;是怎么也戒不掉;安安也不打算戒了,她戒了好多次,到最后还不是不行;她回望着浴室里的人;就这样吧;以朋友的身份呆在她身边,陪着她,看着她幸福看着她痛苦;只这样陪着就好了;能够相知就已经算对她最大的恩赐了;本来,她们是完全平行的两条线;压根儿就不会有交集的。
在南方,春秋两季总是特别短,跨入十二月,天愈发冷了,《品味》的第二期反响很好,特别是那篇乔氏老爷子的采访轰动了全城,一个耳光扇到了那些看不起《品味》媒体的脸上。
从山上回来之后,言珈就很忙,她早已暗暗决定这第二期那个采访是必须拿下的,还是只有从乔榕西身上下手,她在上班的时间亲自去了乔氏集团,乔榕西有些变化,瘦了一圈,但还是精神,一身小西服倒更像富二代了,其实严格来说,乔榕西应该算富三代的,看到言珈来,她有些惊讶,因为言珈并没有预约。
“不好意思,有些唐突了。”言珈进门就表示歉意。
乔榕西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寒暄,上次见她和沈浅浅吻在了一起,那一瞬谁都会脑子不清醒的,她一直对言珈有好感,更不会多在意那件事。乔榕西的办公室杂乱东西很多,办公桌上,文件到处都是,墙角处也堆着很多东西。
“找我有事?”乔榕西问到。
言珈把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还是之前那件事。”她不想拐弯抹角。
在办公室的乔榕西总让言珈觉得挺陌生的,乔榕西似乎变得严肃了,也更沉默了些,她还记得她因为失恋跑到周留白办公室失声痛哭的样子,像个伤心的小孩子。
正当乔榕西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房门被敲开,一个秘书一样的人领着一个精神的老头子,言珈马上就认出来那就是她要采访的对象,乔天宇。
乔天宇瞄了她一眼,就对乔榕西说,“忙完之后来见我。”
“哦”乔榕西对她姥爷还是很听话的。
言珈怎么会这样放弃这来之不得的机会,她从沙发上起身,挡在乔天宇面前,伸出手,“乔董,你好,我是言珈。”
乔天宇皱了皱眉。
乔榕西忙过来介绍道,说,“姥爷,这是我朋友,言珈,上次我说。。。。。。。。”
“嗯”乔天宇点了点头,却没有继续要听下去的意思,“半小时后来我办公室。”
说完乔天宇就出去了,乔榕西向言珈摊了摊手,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言珈也没有追出去,知道他这个点在乔氏集团就好了,言珈重坐回沙发。
“还有事呢?”乔榕西有些不解。
“你忙你的,我坐会儿,你该不会是想赶我走吧?”
乔榕西坐在她对面,弓着身子问到,“你对这些不可能的事为什么还能这么执着呢?”
“因为我明确我自己要的是什么,而且我并未尽全力,并未尽全力的事就放弃,我怕自己以后会后悔。”她说得云淡风轻,看着乔榕西的眼神却意味深长,乔榕西明白她一定是有所指,她喝茶,叹气。
“既然还放不下,为什么不去努力?”言珈今天跑她办公室来是当情感专家的吗?
“有些事情不是一个人的努力就可以的啊,她这次已经下了决心,她绝不会回头了。”
“那么你呢?”
“我?”
“旁观者清吧,浅浅为了你来的这里,可是到现在,她依然还在这个城市里,就是我们在酒吧的那天晚上,她忘了戴钥匙,进不了家门,那么晚找了一个开锁的师傅,又背,遇上了坏人,她不得已在我那儿借宿了一晚。”
“她同屋的呢?”乔榕西脸色不好地问到。
“好像是那几天去北京拍片了。”
“她在那么难的时候还是不愿找我。”乔榕西把头埋在双手。
“沈浅浅是个什么人,你应该最清楚,在她的逻辑里,你们已经分手了,她自是不愿再找你的,乔榕西,如果真的放不下,就自己去做一些事情,这样,就算结果不如所愿,总好过以后想起的时候后悔。”
乔榕西抬起头看了看眼神坚定的言珈,也许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周留白会喜欢她了。
“你和周留白怎么认识的?”言珈今天貌似真的很闲。
“啊,我想想,在一个LES群里。”乔榕西小声地说到。
“LES群?”她果然。。。。。。。
“很早的一个群,你要不要也来玩?我给你群号。”乔榕西是个行动派,说着就起身来到电脑前,点开QQ群,言珈站在她旁边,那个骚包的群名被乔榕西点开。
“你说你们在这个群认识的?”言珈看到那个群名失声惊呼。
“是啊?怎么了?这个就是周留白,取了一个骚包的名字。”乔榕西点开了“骚首弄姿”的窗口,头像是灰色的。
没有词能形容言珈的惊恐,她惊讶地捂着自己的嘴,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是她?她还给那个人发了“我们做。爱吧”这样疯狂的信息,一定是疯了吧,一定是疯了,怎么可能是周留白呢?她和她在网上聊了两年,怎么可能会这么巧?所以那天晚上在酒吧看到周留白一点也不离奇,因为她就是“骚首弄姿”她是来赴自己脑袋被烧坏了的约会的,言珈只觉得天旋地转的晕,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你确定这个是周留白?”言珈还是不愿相信。
“是啊,肯定是她啊,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只觉得她取了这样一个搞笑的网名。”言珈努力地笑了笑,一定不能让乔榕西看出什么端倪来,乔榕西顺着话接下来,说,“对嘛,当初我看这个网名还以为是一个多风骚的女人,没想到她和风骚这个词一点都搭不上边,一说到那些话题,还害羞得要死,搞不懂她为什么会取这个名。”
“我得去我姥爷那儿了,你自己在办公室玩吧。”没多久,乔榕西看了看时间说到。
“我陪你去。”言珈魂不守舍地还是想起了自己的正事。
乔榕西愣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言珈认真做事时的笃定样子挺吸引人的,她把言珈引到乔天宇办公室,秘书开了门,“你先进去吧,我只能帮你做到这一步了。”
言珈感激地点了点头,她脑海里还是“骚首弄姿”和“周留白”这两个名字不断的重叠的影子,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乔天宇的办公室大了很多,大而空,简洁的黑色庄重而大气,乔天宇抬起头来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外孙女却是言珈,皱了皱眉。
“榕西呢?”乔天宇的声音很低,却有一种压迫感。
“她说她等一会儿进来,乔老爷子,请给我五分钟。”
“你有求于我?”
“我是《品味》杂志社的总监,这期想采访您。”
“对不起,我不接受任何一家的媒体采访,如果是这件事,我可能帮不了你。”乔天宇客气地拒绝到。
言珈早已料到这个结果,她忙接话到,“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对我特别重要。”言珈恳切地请求到。
“机会?”
“看在我是榕西的朋友的份上,只需要一盘局,要是我赢了,你接受我的采访,要是我输了,我立刻就走,以后再不打扰。”
“你会下棋?”乔天宇正色看着她。
“一点点。”
“所以你敢挑战我?”
“我想试试。”
乔天宇双手负立,沉默良久,“好”
随叫秘书拿出了象棋,好多年了从未遇上过对手,今天居然有一个小女孩要挑战她。
直到摆好了棋局,言珈都还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她被“骚首弄姿”那货搞得魂飞魄散的,她喜欢象棋,容易让她精神集中,这样就能避免胡思乱想。
乔天宇主动让了她一个车还有一个炮,轻敌的意图很明显。
“不管怎么样,愿赌得服输哦,乔董。”言珈笑了笑。
快80的乔天宇不置可否。
出仕,飞相,出马,炮打翻山,棋局一开始还很温和,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厮杀得不成样子,乔天宇因为主动让了两颗重要的棋子而显得有些吃力了,最后在一炮一马一车的夹击下,乔天宇的帅无路可逃了,乔天宇久久地看着棋盘,终于从棋盘上回过神来,“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言珈”
“好,好,好。”
“乔董承让了,如果不是你让小辈的两个棋子,我不一定能赢。”
“棋艺不错,愿赌服输,你留下名片,我让秘书安排好时间联系你。”
“谢谢。”言珈喜道。
就这样拿下了乔天宇的采访,其实如果不是乔天宇太过于轻敌,她很难能赢得了他,她也只不过想着去拼一下,还是要试试的。
43
43、真相 。。。
那天出了乔氏集团言珈还是没有回过神来;拿到乔氏集团的采访这件事并没有让她特别兴奋;她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另外一件事对她的冲击太大了,把她都给打晕了;她半天回不过神来;“骚首弄姿”居然就是周留白;这真是个天雷,这几年她和周留白在现实社会里没有任何的联系,竟然那么阴差阳错的在网上聊了两年;用另一个身份;另一个人;言珈长舒了一口气,上辈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辈子要和周留白这样的纠缠。
现在的天气已经越来越诡异;冬天像是一夜之间就来了,言珈站在乔氏集团的门外打车,她穿短装皮衣,卷发很自然地散下来,她拦下一辆出租车准备回杂志社,坐在后座,拿起手机,欧阳那个账号自从上次从酒吧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登录过,她只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骚首弄姿”罢了,那种感觉就像和一个半熟不熟的人发生了一夜情,翌日的早晨就连镜子都不敢照的尴尬,可是她和“骚首弄姿”根本就没有发生,啊,不对,她和周留白发生过了,那个干柴烈火的夜啊,她脑子有些乱,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抓着出租车后座上有些脏的布艺,她回想着这两年和“骚首弄姿”聊过的话题,其实她们并不像许多人一样常常在线,两人同时在线的次数很少,就像“骚首弄姿”常常都说她的头像是灰色的,可是她想和她说话的时候,也总是留言一样,她登陆了“欧阳”那个号,手机平静了一会儿,然后就响起了“嘀嘀嘀”的信息声,惹得出租车师傅也从后视镜看她,她连忙把声音模式设置了静音模式,“骚首弄姿”给了发了很多离线消息。
第一条,“欧阳。。。。。。。”
第二条,“你是不是消失了?”
第三条,“那天我有去野兽酒吧,不是想和你那什么,只是,只是,想看看你。”
第四条,“欧阳,你也有喜欢的女人吧,女人啊。。。。。。。”
第五条,“昨天晚上。。。。。。。我和我喜欢的女人。。。。。。。”
第六条,“欧阳,我又不是巨蟹座,为什么我那么纠结?你说我会不会遭报应呢?躲了这么多年,到最后还是发生了,是不是命中注定?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那个故事?在我念大四的那一年,有一天接到我室友的电话,那天我在宿舍收拾妥当,准备出门找她看电影,却接到室友焦急的电话,我下楼看着室友一脸的焦急,她一把抓住我,说她妹妹要跳楼,她妹妹在我们邻校,打车也就十分钟,在车上的时候,室友一脸惨白,我问她究竟怎么了,室友说她妹妹原来是同性恋,最近被爸妈发现,又是教育又是软禁的,她妹受不了压力,我那时听得心惊,出租车开得很快,我们下了车就飞奔,她们图书馆楼下已经围满了人,室友抬头望着自己的妹妹急忙高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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