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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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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这份的感情的难处吧，她明白周留白的担心，像那个群里的好多人的担心一样，她的想法那样现实，现实地令人残酷，那个LES群里总是是会有一段时间一段时间有人退群，有时会有人八卦说那人怎么退群呢？群主说结婚了，那还呆在LES群里干嘛？一段时间一段时间总是这样，年龄段大多分布在30左右，只有在这样的国度，婚姻压力才这样大，不婚？可以啊，只要你有一颗比小强还坚硬的心，独立，并且能劝服自己的父母，出柜？那总得挺过一场没有麻醉剂的大手术，并且你还得亲自拖着你的亲人和你一样这样熬，这就是现实，周留白的考虑没有什么错，她或许希望看到自己结婚生子而从不曾走上这样的路，甚至她自己也是这样希望自己的，她那样孝顺周妈妈，她是不想周妈妈难过的吧。
可是，爱是可以克制的吗？她的一生就为了常人以为的幸福而去结婚生子，那么爱呢？爱算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她温柔地看着对面那个人。
“大学，大学的时候，你呢？”终于说出来了，周留白突然觉得自己轻松了不少。
“高三那年吧。”
“就是呆在我们家的那年？”
“对，就那一年”
“如果我当年高考的时候正常发挥，那之后的我们会怎么样？”言珈问到。
周留白摇了摇头，能怎么样呢？
如果当初两人没有念同一所大学，也许她就不会情窦初开，如果不是情窦初开，也就没有大三那一晚的意乱情迷，如果没有那一晚的意乱情迷，也就没有那之后的慌乱害怕躲避，如果没有这些，她也就不会离开江城去了北京，那断裂的孤独的却暗自想念的六年，可是就像冥冥中早有注定，不管她们怎么错过，总会在某个时候重逢，就像微博里曾有人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不过是中学课堂上熟睡中的一个梦，下课铃响起，你的同桌拍了拍你的肩膀，你从梦中惊醒，你竟然还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你会不会遗憾？还是愿意回到那个时候一切重新来过？
“小珈。。。。。。。”
“干嘛？”
“和沈浅浅分手吧。”
言珈都要无语了，这个时候她还能想到这档子事。
“我们根本就没在一起，我们怎么可能会在一起”言珈就差翻白眼了。
“哦。”
沉默，如迷呼吸一般的沉默。
“言小珈。。。。。。。”
“有话说话，喊上瘾了还是怎么样？”
“言小珈。。。。。。。”
“言珈。。。。。。。。”
“言珈，你的内衣带，掉出来了。。。。。。。”
言珈忙低头去看，然后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周留白砸了过去，周留白躲，她追，绕着沙发一圈一圈的，突然言珈转了向，两人就这样额头碰额头地碰在了一起，（你们两是把人家卧室里的两个人直接无视掉了吗？）
“周留白”
“啊”
“你这样算什么意思？”
“啊？”
“我。。。。。。。。”
“为什么这么多年这么烂的招你还是会中招？”周留白好笑地说到。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你施下的诅咒吧。”
“我。。。。。。。。”
“我什么我？？？？”
“我只会，我只会对重要的人下诅咒。”
“这么变态的爱好？重要的人是什么意思？”
“重要的人，重要的人就是和亲人一样的人。”
“所以，我是亲人？”
“嗯，算是吧。”
“周留白，你真的太变态了，你和亲人都上过床了。”
周留白忙把她的嘴给捂住，她怎么那么喜欢说上床的事，好好的事怎么被她说得那么别扭。
“不是，不是这样的，那我是什么人？”
“。。。。。。。。”
“情，情人。”
“那我是你的女朋友了？”逼着死人表个正常的白费这么长时间，言珈容易吗她？
然后周留白又沉默了，言珈的心都要沉了，周留白突然特别严肃地拢着她的肩。
“言珈，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结局会怎么样？会不会毁掉你的幸福？我挺害怕的，害怕自己给不了你幸福。”
“所以？”
“可是，我不想你和别人在一起，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曾经大学里的那个猥琐男，陆旭，甚至包括浅浅，我不喜欢你和他们在一起的样子。”
“然后？”
“我喜欢和你斗嘴时你的样子。”
“变态。”
“当我知道我们的新家离的这么近的时候，我都没告诉你我挺高兴的，真的？这个乔榕西可以作证。”
“说了这么久了，重点呢？”
“重点。。。。。。。”
“重点是，你，可不，可以做我的。。。。。。。”
“我的。。。。。。女朋友？”
“你不害怕了吗？”
“害怕，可是我不想再错过了，不想再浪费彼此的时间，我想试，试一试。”
“那个噩梦，你不怕我跳楼？”
她被说来怔住，良久才缓缓开口，“一，一起跳。”
“白痴，我才不会跳，那么疼。”她骂道，嘴角有笑意，却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靠，她这是被周留白那死人表白了吗？
“所以，小珈，你能不能原谅我之前的懦弱，给我一次机会？”
“为什么去北京半个月都不给我打电话也不发短信。”
“你也没有啊。”周留白脱口而出。
言珈转身要走，周留白把她抓住，“是，是一夜情后遗症。”
“都有些什么症状呢？”
“头晕，心跳加速，神经病，发呆躁狂症，我只是觉得太突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躲了那么多年，不敢面对你，也不敢面对我自己，突然那样了，一切都乱了，去北京的半个月我都很想你，可是我不敢联系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怕你难过，我甚至都问了陈锋为什么突然在那个时候安排我去北京，我怀疑他是故意的，可是他的理由说得丝毫没有漏洞，我一直都没有想好要怎么办，我一直在想和我在一起，我能给你什么呢？幸福？还是压力？我们的幸福可能是只能在阴暗里滋长出来的鲜艳蘑菇。”
“那你现在也没有想好？”
周留白点了点头，“我想这个问题我就算想一辈子也不一定能想出解决的方法，我也不想再继续想了，我就是不愿意你和别人在一起，我很自私对不对？”
“对。”
“可是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所以，我们试试好不好？”
“好，你试用期三个月。”
“什么？还有试用期？”
“当然。”
“那考核的条件是什么？”
“很多啊，不过宗旨都是一条，我说过就过了，没过就没过啊。”
“这多不公平。”
“爱情里有公平吗？再说了，你虐了我那么多年，我虐你三个月怎么了？”
“这么多年我也在自虐好不好？”
“那是你自己的事，活该。”
“你。。。。。。”
“这次去北京主要干什么去了？”
“出差啊。”
“那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帮陈锋弄的啊，他去酒吧和人打架，我不得护着老板嘛。”
“你又去酒吧了？”
“对啊，陈锋要去的。”
“有没有做什么刺激的事？”
“什么刺激的事？”
“和陌生人开房什么的？”
“怎么可能？”
“你那么压抑苦闷，万一就找乐子释放呢？不行，这一条就考核不过。”
“喂，不是应该从今天开始算起吗？而且我真的没有啊，目前上床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
（你们两够了，人家卧室还有两个人呢？真是的，表白也要观众，忘了上次山上那一晚了吗？你们以为所有人真的都睡着了？真是天生需要舞台的两个人啊。。。。。。）
51
51、一切才刚刚开始 。。。
其实这个故事到现在才真正开始；周留白那个冗长的像唐僧一样的并不浪漫的表白其实很幼稚；而且一点都没有可以回忆的价值，可好多时候事实往往就是这样的，越漂亮的蘑菇毒性越大；而越丑的说不定越好吃；关于表白这个事情；其实很多在爱情世界中的人走到这一环的时候就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没有谁会刻意地去表白，当然这是最完美的一种状态；可是周留白和言珈不是啊；她们整整浪费了七八年的时间；而且周留白那样的人，你不让她表白她会装一辈子的蒜的；自己不会被熏死吗？
所有的爱情故事从一开始，两个人总是会有说不完的无聊的话，认识这么多年的周留白和言珈也不例外，周留白走了，在接到周妈妈的电话之后，可从她离开言珈那栋房子开始，言珈的短信就响了。
“我走了。”
“嗯”
“你们这栋楼的电梯间都要宽一些。”
“切，怎么可能，每一栋不是一样的吗？”
“外面挺冷的，你下午去超市的时候记得穿多点出门。”
“知道了。”
“我到了。”
“嗯”
（以上省略无数无关痛痒，无聊透顶的短信内容。）
是不是每一对恋人在最开始的时候都会说这么多在外人看来无聊透顶的话，可是爱情中的两个人却乐在其中。
“我墨镜忘在你家了，我妈发现了我的伤。”
“被问了？”
“我说是你打的。”
“冤死。”
“。。。。。。。。”
（以上再省略N条无聊短信。）
“不发了吧，你不是要午睡？”周留白像是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
都下午三点了，谁三点才开始午睡啊？
“不想睡了。”
“那你想干嘛？我妈在煮鸡蛋，说是敷了好得快。”
“一会儿我们一起去超市吧？”言珈运用重色轻友的准则运用得很快，本来是她们三个人约好一起去的。
“好啊，几点？”
“4点吧，再呆会儿，我有点累。”
那天下午，从周留白离开之后，言珈就没有让自己的手机离开过，手机甚至已经热的发烫了，短信声特别兴奋地有节奏地响起，看得出来她很开心，只是那天言珈实在觉得她这场战打得太轻松了，她原本筹备了时间来和她耗，没想到从机场回来那天她就缴械投降了，害得沈浅浅和安安躲在卧室半天都不敢出来？
表白不能选个好一点的地方吗？就是在言珈的卧室里也好啊？干嘛在大厅呆着。
于是那天言珈和周留白的对话全数落入了沈浅浅和安安的耳里。
浅浅一直站在窗边抽烟，不知道是她们的哪句话触动到了她，安安仿佛一直在忙，她们关了门，可是再好的门的隔音效果，她们那样清楚的对话都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她本来是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着床头书，一会儿又起身整理书桌，那个周末，时间过得好慢好慢啊，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言珈终于等到了，这么多年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她挺为她高兴的，真心的。
言珈就在沙发上呆了两个多小时，发短信，直到她终于意识到这个屋子里还有她的两位室友，并且还有即将而来的和她们的超市之约，言珈起身，敲了敲安安的房门，房门没锁，只是拉过来了，言珈把门轻轻推开，只见浅浅已经在安安床上睡着了，安安坐在书桌前上网。
“我就说你俩在这里面干嘛呢？”言珈小声说。
安安见她来，忙把电脑盖给盖上了，推着她往客厅走去。
“她几点睡的啊？”言珈问到。
“不知道，可能一点多，可能两点多吧。怎么了？”淡定的安安一直都很淡定，当然是表面的。
“哦，那个，一会儿去超市，周留白，周留白要和我们一起去。”
“啊，我一会儿有事，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有事？什么事啊？你之前都没说。”
“网上一个好久没有联系的朋友，这好不容易遇到，肯定得好好聊聊嘛，你自己去吧。”
“那，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买的？我帮你带。”
安安摇头。
“那她呢？”言珈指了指床上的沈浅浅。
“你也不用管她吧，等她睡醒了再说吧。”
“那我走咯。”
“好。”
言珈回到自己的卧室开始换衣服，安安轻轻把门给关上了。
似乎每个女人在重要的约会前就会得选择障碍症，言珈也不例外，她都记不得自己有多久这样站在衣柜前不知该穿什么好，事实上她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好好整理过自己的衣柜，工作日穿得正式一点，在家就穿得休闲一点，不得不去应酬的宴会她就穿那一两件晚礼服，仅此而已，而今天，她不过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要去和周留白逛超市而已，她需要在床上铺上这么多的衣服而根本不知道该穿哪一件吗？
太神经质了，她随意把一件大衣穿在身上，在镜子前照了照，太老气了。
那条花裙子？太骚包了。
那旗袍？你见过穿旗袍去逛超市的吗？
最后言珈还只是选了一件卫衣，她不得不提醒自己，只是逛超市而已，又不是什么烛光晚餐。
到楼下的时候，周留白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两人的正式约会开始了——逛超市。
小区不远处有一家沃尔玛，周末人挺多，很多老人小孩，还有一家子像是来这里过家庭日的，言珈庆幸自己没有穿旗袍来逛超市，周留白站在她身边，像个木偶，她这是有些害羞吗？
因为眼角还有淤青，她叫言珈把墨镜给她拿下楼来又戴上了，这么冷的天，人家穿一件薄风衣，这么骚包干嘛？只是逛超市而已啊，这样的装扮惹得超市好多人纷纷侧目。
“你不冷吗？”言珈笑着说到，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在穿什么衣服这件事情上纠结了很久。
“超市不是有空调么？”周留白说得是事实。
两人也不知道买什么，就在那儿闲逛，两人并肩走着，没有任何的亲昵动作，这毕竟是公共场合嘛。
超市里的东西充满了烟火气息，柴米油盐酱醋茶什么的，言珈逛了一圈也不知道想买什么，可来都来了，她让周留白去拉过推车过来，她自己则在卫生巾那区晃悠，女人啊女人。
周留白回来的时候，推出里堆满了冰淇淋，这十二月的天气啊。
“你买这么多是用来敷你脸上的伤的吗？”
“不是啊，这里好多娃娃头啊，你不是最爱吃吗？”周留白，你不是吧？一谈恋爱就这么二？这和平时那个云淡风轻，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恩能驾驭的女人真的很不一样？难道恋爱中的女人真的智商会降低？可为什么自己没有呢？言珈心里狐疑道。
“大姐啊，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再说这个天，你是想冻死我吗？”
“哦，那我一会儿还回去。”
“真是个猪脑子啊。”言珈有些宠溺地掐了她的脸一把。
周留白就有这点好，她又抽烟又喝酒的，可是皮肤却一直水嫩水嫩的，特别是那脸，又白又嫩，掐一把都能出水那一种，更为关键的是，她还不长痘，不管吃什么，她脸上都光滑得要死，这让一吃火锅就长痘的言珈悲愤不已。
周留白躲着言珈的咸猪手，一个穿风衣戴墨镜的美女怎么能随便任由别人掐脸呢？她28岁了，可不是才8岁。
“你那个有没有好一点？”见言珈在选卫生巾，周留白有些关心地问到痛经问题。
“哪个？”言珈反问道。
“痛经。”
“老样子，估计只有这个怎么熬也不能习惯吧。”言珈想到那几天不禁皱着眉摇了摇头，对了，还有一个让言珈悲愤的就是痛经这个词从来都和周留白无关，她甚至在那几天还可以吃冰淇淋，嘛事没有，同是女人，可是女人受的苦都她一个人受尽了。
闲逛了一大圈，推车里还是堆满了东西，有言珈买的卫生巾卫生纸，还有周留白丢进去的很多莫名其妙的吃的，结账的时候周留白主动摸出钱包，言珈没有和她争，她不喜欢在外面和人争着买单的场景，会有人侧目的。
一切就从超市之旅开始了，这条路，不知道前途会怎么样，荆棘也好，坦途也好，总算是两个人走到了一起，尽管周留白并没有立马从一个懦弱的人就变得坚强，她又不是神，尽管言珈就算曾经想象过这条路会有多难，但想象和亲生经历毕竟是两码事，但就如周留白说的，试试吧，她等了这么多年，不会只要一个无谓的结果，周留白虐了她这么多年，她总是要虐回来的。
欢喜冤家又或者是虐恋情深？真正的故事拉开了序幕。
52
52、开始的开始都特别美好 。。。
周留白从超市回去之后；睡了两小时人就正常点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真的能和言小珈在一起，从超市回来她就在哼歌，哼了一路；回到家还在哼。
“怎么了？出去一趟；捡钱了啊？”正在厨房做晚饭的周妈妈匪夷所思地看着自己这个女儿；早上从北京回来那一脸的丧气，像个边城杀手，对了。（这几天；周妈妈在看边城浪子）
“俗；俗气；我是那么看重钱的人吗？”
“是吗？那以后每个月的工资全额上缴。”
“喂，赵丽君；我得有必要的开销嘛，我要应酬，要买衣服，要和朋友吃饭，全额上缴了，我怎么活？”
“你要钱的时候可以向我要啊，只要是合理的我都会给嘛。”
“我再强调一次，我今年28，不是八岁，说得我好像还没有断奶似的，还得伸手向你拿钱。”
“好吧，这个话题暂时过掉，不过你出去干嘛了？遇到什么高兴事了？”
“逛超市去了啊。”
“逛个超市你这么开心干什么？”
“我有吗？我哪有？”
“得了吧你，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忍，忍住，那眉毛不要跳啊，你憋笑的时候，眉毛总跳。”
周留白忙双手捂着自己的眉头。
“那个，我一直忘了给你说件事情。”
“说吧。”周妈妈又缩回厨房弄饭。
“言小珈也住在这小区里。”
没反应。
周留白只好从沙发挪到厨房，“你怎么没反应啊？”
“没听见，你刚说什么？”
“我说我一直没告诉你，言小珈也住这小区里，还有我回来后和她在一个公司上班。”
周妈妈放下锅铲，“离得这么近？小珈知道我们现在也住这里吗？”
周留白点了点头。
周妈妈有些惆怅，“那她怎么从来也不来看我？”
“一定是你这孩子不让人家来是不是？你别这么狭隘了，大人的事是大人的事，这么多年，你还怪人家小珈，你忘了你以前还差点害得人家小珈瘸了。”
“我什么时候害她瘸了？”
“高三那年，人家给你补习，你带人到后山去玩，结果呢？把腿都给摔断了，人家不方便了好长时间呢。”
“那次是意外，而且那一个多月她的碗都是我帮她洗的啊，我还不是照顾了她一个多月。”
“那不是你应该的吗？再说，要不是小珈帮你补习了一年，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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