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当拥挤的月台挤痛送别的人们
却挤不掉我深深的离愁
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万语却不肯说出口
你知道我好担心我好难过却不敢说出口
当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荣耀
我只能让眼泪留在心底
面带着微微笑用力的挥挥手
祝你一路顺风
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
我只能深深的祝福你
深深的祝福你最亲爱的朋友
祝你一路顺风
安安
2004年8月15日
有东西滴在笔记本上,这些六年前的泛着黄的纸页上,那个当时书写这些心事的人到底是怎样的难过心情目送着那个挚爱人的离开?乔正依看哭了,她有多久没有哭过了?
66
66、痴情虐恋信件之二 。。。
乔正依控制不住地翻了下去;那廉价的笔记本纸张并不好;好些字写上去会化开,安安的字并不大,小小的;和她人一样;乔正依有些惊讶;她是不小心看到了那个小女人的心事了吗?那么沉重的细腻的心事,在岁月的沉淀里慢慢地晕染开,蓝色的墨迹还带有一些久远的墨铁香;第一封信写满了三页纸;乔正依再看第二封信的时候;已经是2006年了。
言珈:
今天是2006年的3月18日,今年有些倒春寒;但是春天一来,太阳一照,年轻的人们总是趁这个时候脱掉那些厚厚的外套和羽绒服,我也不例外,我总是不喜欢穿那些厚厚的大衣,总感觉身上很重很重的感觉,所以今天我还是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外套。
时间过得太快了,一转眼,这已经是我大学的最后一学期了,几年前扩招的后果开始在我们的身上应验了,就业越来越难,同学们弥漫在一种又焦虑又兴奋的情绪里,我也是,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能做什么样的工作,我唯一能肯定的是我要留在这个城市,有好多同学去了北上广,他们很辛苦地跑着各种招聘会,为自己的前途而奔波,我还是留在这个城市,寸步不离。
今天,室友说晚上七点系上办了一个讲座,说是请了一位以前的师姐回来,我没什么兴趣,我说我想去图书馆看书,室友说图书馆什么时候都可以去,可是这次讲座错过就没有了,她说那女人挺厉害的,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笑着说她也不知道,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我被她拉了去,讲座在系里的一楼多媒体教室举行,人挺多的,还好室友一早就找人占了位置,就在第一排,说是能看得更清楚,听得更清楚。我还笑着说是什么人来,能有这么大魔力?
我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快到七点的时候,有系上的工作人员在鼓弄着电脑,幻灯片上有灯光亮起,我抬头看着这次讲座的主题,这么快我已经记不得,可是那排字下面的主讲人却是那样醒目的两个字:言珈。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揉了揉眼,还是那两个字,我突然觉得整个胸腔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我手足无措地坐在那里,那工作人员可能在试那PPT是否有问题,我听到他点鼠标的声音,然后幻灯片的第二页就是你的个人介绍,言珈,04年毕业生,下面还有一堆你的头衔,左上角挂了一张你的照片,照片的背影那样熟悉,就是南三楼外的那颗银杏树,我开始坐立不安,有点神经质地问着一旁的室友说,今天的主讲人是言珈?是言珈吗?是那个常出现在晚会上的那个主持人?室友也有些兴奋地说是啊啊啊,就她没错。
离七点只有五分钟了,那五分钟过得好慢好慢,我坐在第一排,如坐针毡,我想象着你的样子,你有没有变?你毕业后的这两年,我就真的没有再见过你,不管我在这个城市的什么地方,我就是没有再碰到过你了,两年了,我把桌上的笔记本卷成一筒一筒的,然后又摊平,然后又卷起。
我紧张地看着时间,18:58的时候,教室里就已经安静了下来,多媒体教室比平时上课的教室要大一倍,一般上大课的时候总是来这里,有个工作人员拿过话筒做着简单的开场白,他的开场白好长,我有些急又有些不耐烦,手心里全是汗,当他说下面有请我们亲爱的学姐的时候,我整个人像被霜打了似地冻住了,你从教室外走来,曾经的直发烫卷了,还上了颜色,你的头发长了许多,已经快要到了腰间,你穿紫色长裙,高跟鞋发出悦耳的声音,掌声雷动,好多人在说你好漂亮,我也呆呆地和他们一样拍着手,你站在讲台上,微笑着,等着全场安静下来之后才说话,你开口第一句又是那句,“大家好,我是言珈。”我只听到那一句,眼里包住的眼泪就忍不住地流了下来,身旁的室友很专注地在看着你,没有人在注意我在哭,你变了好多,又比以前更瘦些了,今天这么冷,你为什么穿得这么少?尽管很好看。
讲座进行了一个半小时,你讲得有些口干,中途喝了好多水,离你太近了,那样清楚地看到你眼底有些青色,是工作很忙吗?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直凝视着你,除了这样的注目我不知道该做什么?直到室友戳了戳我,才发现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等我,我有些慌张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才听到你的声音说这位师妹,叫什么名字?
我像个傻子一样地慌张地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我叫,我叫安安,我声音嘶哑,手心都快被自己掐破了,那是我认识你四年来,四年来唯一的一次对话,我终于告诉了你我的名字,然后你浅浅一笑地走在我身前,把话筒递在我嘴边问我有什么梦想,你离我不过一尺的距离,我觉得自己快哭了,可是我要怎么说我的梦想,我那么没出息地希望能呆在你的身边,我傻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我只是低下头来,不敢再看你,你有片刻的尴尬,却立刻用其他的话给转了场,我有些内疚,那唯一的机会,可我就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一个半小时的讲座完了之后有十分钟的提问时间,举手的人太多,男女都有,第一个男生的问题就是,“师姐,你有没有男朋友啊?”那么不正经的问题你也没恼,你依然微笑着,很认真地回到没有,还有人问你现在在哪里工作,你说一直留在江城一个叫《女人》的杂志社里,我抬眼看你,原来你这两年一直在这个城市,你一直在这里,我每天都在找你,同在一个城市,却从来都没有,没有再遇见过。
提问时间很快就完了,我没有举手,不知道可以问你什么问题,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室友收拾着东西拉我一起走,可我却迟迟挪不开脚步,留在座位上装着在收拾东西的样子,我让室友先走,结结巴巴地说我还有事,室友说你还能有什么事啊?我有些不耐烦地回到有事就是有事,那不过是因为你还留在教室里,散场的同学,还有些人围着你问这问那,又十几分钟过去了,我还留在第一排收拾东西,室友已经不耐烦地走掉了,我手有些微的发抖,终于工作人员打发了那些同学,众人纷纷离开了教室,你还在和工作人员交流着些什么,我已经没有足够的理由再留在那里了,我终于还是收拾完东西,站起身来,走到你身边的时候我停了下来,我好紧张好紧张,我想和你说点什么,可是说什么呢?就那么片刻的功夫,你只冲我笑了笑,就随着工作人员走出了教室。
我什么都没想地跟了出去,你跟着工作人员进了洗手间,然后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你一直都那样注意着自己的形象,你换了一身短外套,下面着短裙,但是是那种稍微厚实一些的裙子了,你真的和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很不一样了,你变得更加的知性成熟了,我在走廊的这头,拿着手机装着看手机的样子,却时不时地远远地看着你,你和工作人员道别,就一个人走出了系上的大门,出了我们系的那栋楼,要走过好长好长的一段青石板路,系对面就是虹廊,曾经你总爱在这里晨读的,我不由自主地跟在你身后,远远地,看着你的身影,看着你摸出手机打电话,我好想要到你的手机号码,青石板路每隔五米就有路灯,那天的路灯惨白惨白的,三月了,校园里有些花已经开了,白色的梨花,粉红的樱花纷纷扬扬的,在夜色里,散落了一地,你毕业那天也是走着这条路走出这个学校的吧?这两年你有没有回来过?你走得越来越远了,出了学校的大门,拦了一辆出租车,消失在整个夜色里,我没有哭,我只是有些激动,我兴奋地想你一直都在这个城市,以后是不是也依然在这里?只要知道你也在这个城市就好了。
你走了之后,我沿着那条青石板路又走了好几遍,倒春寒的三月夜里有些冷,我发了会儿疯,也就回去了,此时宿舍已经熄灯,室友也都睡着了,我端了蓝色胶凳出来,借着走廊里的光给你写信,我永远都会记得今天的,时隔两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的时候,你竟然出现了,你竟然一直在这个城市里,这是否说明我们还是有缘的?
我一直都很想你,从你离开的那一刻,我就开始想你,外面太冷了,就写到这里吧。
67
67、痴情虐恋信件之三 。。。
言珈:
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喊你;大四那年你出现在教室那一幕像是给了我莫大的希望;我四处周折竟然要到了你的手机号,那11个数字,我存了四轮才把它存上;《女人》杂志社我曾路过好多次;以前却不知道你一直在那里上班;你走了那天,我终于确定了我留在这个城市的理由,那之后我报了公务员考试;最后竟然阴差阳错地考上了;接到通知那天;我请了全寝室的人吃饭,庆祝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留在这个城市了。那之后;毕业,搬家,开始工作,仿佛想你的时间可以少一些了,每天晚上我抱着手机像个笨蛋似地看着你的手机号码,却发不出一个字,我不知道有多少时间可以给我浪费,我可以每天下班之后在你杂志社楼下等着,好多时候总是能看到你,你下班大多比我晚,该是媒体人总是爱加班吧,有时会等不到,但是你们那栋大厦属于你们杂志社的灯总是亮着的,有时等不到你,我总是在想今天是不是早些下班了,又或者你是不是下班了?
这么多年,像是形成了一种习惯,我总是喜欢在远远地地方看着你,像是大一那年第一次见你的样子,像是我们之间总是有距离,你在台上,我在台下,那种触摸不到的距离,可是这么长的时间,我拽着你的手机号码,没有打过一通电话,没有发过一则短信,我也没有冲到你的面前问你,喂,你还记得我吗?我曾告诉过你的名字?我叫安安。太傻了,傻得像个二逼少年,还好我是一个女人,你说要是我是一个男人,这辈子该是追不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吧。
08年的最后一天,除夕夜,我在老家,陪我爸妈看春节联欢晚会,那年因为大地震,春晚上有一个在地震中失去双腿却还在跳舞的女孩,我妈看得落泪,我也觉得在生死面前,好多东西真是不值一提,那年的冬天特别冷,老家的河面上都结冰了,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触动,又或者在那天那个特别的日子里,收到了很多转发的新年短信,我把手机拿在手里很久,还是点开了你的窗口,发了“新年快乐”这四个字,发完之后我就胡思乱想了,不知道你的号码有没有换掉,又或者那号码背后已经是另一个人了呢?然后,你见着陌生号码,你会有什么反应?我妈叫我吃水果我都没有反应,就一直盯着手机,像个二愣子,有短信声,我紧张地点开,却还是那些无聊人转发的系统祝福短信,终于我看到了你的回复,你说,“新年快乐,你是?”
我拿着手机,又放下,既兴奋,又紧张,过了好久,我才回复,我没有说我是谁,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你觉得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了吧?除夕夜那天聊了很久,后来我说陌生人,我会为你祝福的时候我有些心虚,然后那个春节我像发了失心疯,似是什么也不顾了,大年初一,初二,初四,初六,每一天,我都在给你发短信,我说春节无聊,我说喝了一些酒,我说你美的时候就像那天边的烟火那样炫目,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的短信会有回复,直到有一天你突然发来短信说,我们是不是认识?
我脸红地说没有,那段时间是我觉得最美好的时候,你说像是我们认识了好长的时间,我有些紧张地给你说了我的名字,没想你的回复是不认识,我松了一口气,在你的意识里,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吧,因为在除夕夜,一条陌生的短信而成为了朋友,那段时间我见谁都是笑着的,让同事都以为我是不是快结婚了,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所以,我把这些短信都腾了出来。
(乔正依眼睛都看直了,还真的会有人把手机短信腾出来重新抄写在笔记本上???)
2008年除夕 22:48
我:新年快乐
言珈:新年快乐,你是?
我:烟花好美
言珈:不好意思,你可能发错短信了
2009年初一 09:30
我:陌生人,你快乐吗?
言珈:“新年的第一天,必须快乐。”
2009年初三 10:02
我:今天初三,艳阳高照,希望你的心情也如它。
言珈:你也是。
2009年正月初六
我:上弦月好美。
言珈:今晚都看不到月亮
2009年正月十五
我:正月十五,微醺,你好吗?
言珈:还好,也喝了一点酒
(还有好多好多,乔正依使劲翻着,她誊抄那些短信整整誊了二十页,这人真疯狂,乔正依好奇地继续看下去。)
我想一直这样也不错的,网络上认识的叫网友,那我们算什么?你说叫聊友,我在手机这旁笑了起来,结果3月18号的那天晚上,我都快睡了,竟然收到你的短信说要不要出来一起吃火锅?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我蹭地就从床上站了起来,我看着手机好久好久,不知道该怎么回,我是那样地想你,想见你,甚至让你看看我,可是我又有些怕,我怕你认出我来,我焦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终于还是心一横,回了一个好,你说在一个火锅店等我,那个时候已经是09年3月18号晚上的十一点了,为什么又是这一天?像是冥冥中总有注定,三年前你重新回到学校也是那天,我那天是不是穿得特别土?我还记得我挑了很久,才挑出那条军绿色小西装,我有些紧张地看着你,却装着若无其事地问,“夜宵?”你温和地笑,问我“安安?”我点了点头,脸有些红,我强装镇定,心里却早已经揪成了一团,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认出我来,只是你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你回“加班太晚,没吃晚饭”,我说“那你的胃一定不好。”你有些无奈地笑着说,“没办法,这一行就是这个样子。”我很正式地介绍说,“我叫安安”,你很简短地回,“言珈”。我想你一定不记得三年前也是这一天,在我们系上的那个多媒体教室里,你曾问过一个女孩说,“师妹你叫什么名字?”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叫安安,你也一定不记得你的名字我在大一那年就已经听说过了,你总爱说,“大家好,我是言珈。”
那天你似乎很饿,一个劲地吃着东西,间隙你很自然地和我说着话,你说真奇怪,认识好几个月了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却又像是好多年的老朋友的感觉,我一口红油呛在气腔里,特别地难受,疼出了眼泪,你忙给我递水,就这样开始的吧,就这样,我像是在梦中,我打电话给我妈,让她在寺庙里帮我还了愿,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强烈地感受着梦想成真的感觉,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兴奋的,紧张的,那之后,我们那样顺其自然地约在一起吃饭,一起逛街,甚至一起看电影,我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你会对一个陌生的号码回复那么多的短信,原来你曾误会过电话那头的人是周留白,我没有告诉你我知道周留白这个人,然后你就给我介绍说那人是怎样的人,你说你们十三岁那年就认识了,你说你们的老家只隔着一个院子,你每次说起周留白的时候,神情都特别专注,有些落寞,有些凄清,又试图掩饰,我总感觉你和周留白之间挺特别的。
再后来,你问我住在什么地方?我说单位的宿舍里,你说你自己买了一套套二的房子,可以租一间客房给我,我连说不不不,你永远都不知道,那种感觉,那种从未幻想过的东西,那种在梦里都不敢奢求的事情,就那样赤。裸裸,赤。裸裸地摆在你面前,我当然要说不,你很坚决地说为什么不?我又不是黑心房东。
最后我还是自私地住了进去,我总觉得这两年,上天已经把最好的运气全都送给我了,我也满足了,我睡着都该笑醒了,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曾经以为擦肩而过的人,曾经根本就没有交集的两个人,我很感恩地想我上辈子是不是一个医生?挽救过许多的生命,所以这辈子才能得到这样的馈赠?
言珈,我最亲爱的学姐,这些心事只独属于我,我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知道曾经有这样一个人爱着你,因为这样懦弱的我,是不配说爱你的。
安安
2010年4月28日
这是今年上半年的信件,乔正依看得眼眶有些湿,怎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傻这么痴情的人?后面还有,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那个叫安安的女人都会丢掉?办公室是满地的瓷器碎片,乔正依突然释然了,也不在乎了,比起这样一段感情,她和前男友那点事儿又算什么了?她小心翼翼地把那些照片和那个笔记本装进那个黄皮书袋里,言珈?这个人?她终于想起来,现任《品味》杂志总监的言珈。
68
68、究竟谁更腹黑? 。。。
乔正依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她不过是才看了三封信而已;那笔记本后面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心情,也有剪裁过又粘上去的纸条,那么多的心事;那个女人看起来那么娇小;她是怎么装下的?更关键的是;这么厚重,这么浓郁的一段感情,她竟然;竟然没有让当事人知晓;这么重要的东西;她是怎么遗落在她这里的?乔正依坐了良久,才回过神来;她起身,拉开门,长长的走廊里只有三两个同事在交头接耳地说着工作,却哪里还有安安的影子。关于蕾丝边这个事情,乔正依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她身边也不乏有这样的朋友,就算知道乔榕西喜欢女孩子的时候,她也没有觉得惊讶,她只是告诫乔榕西要处理好家里的关系和反应,乔榕西没有当回事,她只是觉得向家里说这件事还挺遥远吧,从来,乔正依也没有深究过这里面有什么不同?她今年37了,还没有结婚,他们家老爷子曾因为这个事和她吵过很多次,她只是觉得一直都没有找到那个人,她有很多的追求者,浪漫的,多金的,成熟的,年轻的,她也从来不缺男朋友,可有时候她还是会厌倦,那种公式般的约会,那些出口成章不带感情的情话,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能让她有结婚的冲动,她明白结婚并不意味着就要过一辈子,一辈子这三个字太善变了,她没有那么天真,可是他就是没有那个劲,没有那个激情想去和谁结婚,她没有经历过那样浓郁的感情,似乎一切都那么自然,包括很年轻的时候都是,有男人追她,她觉得长得不错,身材挺好,就会试试,也有男孩子追她追得很辛苦的,用尽那些情书上所写的最浪漫的桥段,她也会感动,可却只有那么一瞬间而已,包括那几次分手,她也只是觉得有些失落而已,从来都没有那样撕心裂肺的感觉,从来也没有那种见到谁就会怦然心动,知道他要来,会紧张到连话也说不出口的情况,这么说,其实她乔正依活了这三十多年,从来都没有爱过谁,明确了这种感受真让人恼火,而这种感受还是因为一个比她小那么多的女孩子所触动的。
安安是第二天早上才发现自己那比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不见了的,头一天,她从乔正依的办公室仓皇而逃,她不知道被她打碎的那白色瓷器有多名贵,她也不愿去想,她现在还背着债呢,欠言珈那五万还差两万块,乔正依,乔家那么有钱,谁知道她用的东西有多名贵?安安拒绝自己再去想这些事情,她也不知道怎么的,怎么每次碰到乔正依都会出事?她出了门,直接就打车去了一家干洗店,把乔正依那件满是咖啡渍的外套扔给了店家,她只是嘱咐尽量快,她明天就来取,拿着订单也就回单位了,恰巧那天她回去之后单位事情非常多,她忙到下班,在外面吃了饭,又觉得闷得慌,还去酒吧喝了酒,她一直都没想起她那个黄皮书袋,十二点回家洗完澡就躺床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