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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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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就这一条了,多少钱?”言珈径直在前台准备负债。
“等一下,老板,我这儿还有一条呢?”周留白狐疑地看着言珈,干嘛不一起付呢?
“嗯,一共是。。。。。。”老板话还没说完就被言珈打断了,“亲爱的,医生不是说了吗?你这个要让它充分暴露在空气中,不能捂着,要不然会发炎的。”
周留白眼睛都直了。
“乖了,听话,不好看也得让它露出来啊,这样才不会感染。”
同时眼睛直掉的还有店老板。
周留白就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言珈把丝巾围在脖子上,把她身上所有的吻痕都给遮住了,可是自己脖子上那一坨,太明显了,可是能怎么办呢?她还在试用期啊亲。
商场已经离杂志社不远了,走几分钟就到杂志社楼下,言珈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周留白一脸无奈地看着她,这就是虐了言小珈的下场啊,两人一起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大家都有些处于午饭后昏昏欲睡的状况,一见到言珈来,大家陡然都精神了,再见身后的白姐缩着脖子就更精神了,周留白脖子上的吻痕太昭然若揭,顷刻间QQ群里就炸开了锅,到自己的办公室,言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回过头来对周留白说,“对了,你今天早上回我家帮我拿衣服的时候是谁来帮你开的门?”
“我自己啊,拿着你的钥匙,不过感觉屋里好像没有人,又或许她们两都还在睡觉吧。”
“有可能”言珈点了点头,“你回去的时候几点?”
“大概七点四十左右吧。”
“这个点安安应该起来了啊,而且乔榕西昨天去接浅浅怎么一直就没消息了,你打电话问了吗?”
“我给忘了。”她早把乔榕西丢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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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来惹惹烈女子沈浅浅试试 。。。
十二月圣诞前的那个周末太绮丽了;对所有人都是;那场雪来得太突然了,毫无征兆的就下了一夜,雪夜对整个南方的人都是特别温柔地吧;要不那一晚为何所有人都变得那样的柔情?
乔榕西从私家菜馆出去的时候她也只是一门心思地去想接沈浅浅仅此而已;不知道沈浅浅拍片弄完了没有;她开着车,到地方的时候,沈浅浅正在收拾东西;片场有工作人员来来往往;沈浅浅没有卸妆;今天的妆容画的挺浓的,乔榕西更喜欢沈浅浅不化妆时候的样子;只是她工作时候的模样像是变了一个人,特别的冷傲,曾经有一个摄影师的朋友告诉她说沈浅浅有一天总会出来的,她身上有一种和其他模特完全不一样的气质,那种任何人都无法掌控,飘忽的气质,那个时候乔榕西太年轻了,她只认为是别人对沈浅浅的一种恭维和客套之词,她了解那些嫩模中存在的很多潜规则,沈浅浅不愿意,她更是不允许,所以在北京的时候,两个人常常都过得醉生梦死,她不缺钱,也不知道缺什么,她总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通常能保证有几个月的热情就很不错了,她总是会拉着沈浅浅世界各地的跑,国内国外,她们有好些时间都在旅途中度过的,在不同的地方遇上不同的人总是有趣的事情,她和沈浅浅在旅途中曾遇过的事情早已比普通人经历的一生更加传奇,只是今年突然被召回老家,她才觉得有些东西变了,她28岁了,难道就这样一直游手好闲下去吗?不知为什么,今年她突然对旅行没有太大的兴趣了,家里也不再纵容她,她有时在想,以前和沈浅浅在一起的时候,沈浅浅骂她骂得没错,她除了姓乔以外,一无是处。
不知为什么,乔榕西在等沈浅浅的时候想着这些突然有些伤感,或许是沈浅浅这次的离开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她希望一切她懂得还不算晚吧。
沈浅浅拎着手提袋出来,见乔榕西靠在车身上抽烟,有些恍惚的感觉。
“等了很久了?”沈浅浅一把把手提袋扔她怀里。
“刚到一会儿。”
“饿昏头了吗?这样垂头丧气的?”浅浅拉开车门,自顾自地坐上了副驾驶。
乔榕西笑了笑没吭声,倒车。
“言珈和周留白她们在等着咱们吗?”
“嗯,还有我小姨,还有安安,你两个室友也都在。”
“你小姨也在?”浅浅有些诧异,她从未和乔家的人有过正面的接触,乔榕西从未提过,她也不想,以前两人感情好的时候都未说过这个话题,更何况是现在了。
“健身房偶然碰到的。”乔榕西解释道。
“嗯。”浅浅点了点头,就靠在背椅上,今天拍得有些累了。
有些堵车,乔榕西看了看时间,都快八点了,“饿狠了吧?”
“还好。”沈浅浅有些疲倦地说到。
“要不我们在这附近随便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填肚子吧。”
“言珈她们还在等我们呢。”
“那我从那条路绕一下,这路也不知道得堵到什么时候。”
绕路的那条巷子很窄很偏,不是居住户,也不是商业区,路灯有几处坏掉的路灯处也没有及时的维修,沈浅浅闭着眼休息,乔榕西拧开了音乐,蓦然有些心疼,不知不觉这条道上竟然看不到其他的车了,突然“砰”的一声,沈浅浅被撞醒了,乔榕西也是一个前栽,“靠!”乔榕西暗骂了一句,谁那么不长眼,怎么开车的?
乔榕西把车停下来,开了门下车,可是她一下车就有些后悔了,她刚想出声,可是已经晚了,浅浅也从车里走了下来。
是一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了四五个年轻小伙子,沈浅浅认出来了,这就是那天在江边大排档闹事的那群小流氓,不知道为什么,沈浅浅竟然没有害怕,只是觉得心烦地恶心,这些小流氓还真是像死苍蝇似的阴魂不散。
乔榕西也认出来了,她让沈浅浅让车里去,可已经来不及了,看来这段时间那几个人一直在找就会,乔榕西把沈浅浅拉在身后,“又是你们这一群小流氓。”
“还不错,记性挺好的。”
“你们想怎么样?钱财都可以拿,别伤人。”乔榕西见四周都没有人,这个时候势均力敌,也没有办法硬拼了。
“初哥,现在要怎么样?”有人问到那为首的头儿,沈浅浅记得他,就是嘴特别臭,被她砸破了头的那个人。
“怎样?开这么好的车,钱当然不会是什么问题,上次你们跑得快,算你们运气好,跑得过初一还跑得过十五?想怎么样?哥几个?有人玩过双飞吧?爽吧?”
“初哥,什么是双飞?”又有人问到。
“滚你妈的,啥都不懂。”那个叫初哥的身上有一股捩气,低俗粗鄙。
沈浅浅和乔榕西当然懂什么是双飞,还听说一些男人对LES有兴趣,还常常都是对一对LES,目的也就为了这个,沈浅浅越听越恶心,每次听那男人说话,她都恨不能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一会儿,我尽量拖延他们,你往巷子外跑,然后再救我。”乔榕西压低了声音在沈浅浅耳旁说到。
沈浅浅白了她一眼,落在这一堆人手里还能有活路吗?这群人没人性的,她摸了摸裤兜里的东西。
那个叫初哥的男人凑近了过来,有人拿给他一把刀,这就是他们行走江湖的无趣吧,他用尖刀挑起沈浅浅的下巴,乔榕西整颗心都提了上来,她挡着沈浅浅面前。
“滚,别激怒我。”那个叫初哥的男人骂道,有人把乔榕西给挪开了。
“如果我没记错,上次应该是这位美女把我头砸了吧?”有人附和,那个叫初哥的啧啧了几声,“真他妈烈,不过我喜欢,那种滋味太爽了,你也太尝尝。拿酒瓶!!!”
这时有一辆车开过,可是开太快了,根本就没有停下来。
“你们谁敢动她试试。”乔榕西咆哮地吼道。
“太吵了,把她嘴给我堵上。”
有人在面包车拿过一瓶啤酒,那男人用牙齿开了,喝了几口,“今晚夜色不错。”
“你喝吗?”那男人还没说完,砰的一声就朝沈浅浅的头给砸过去。
浅浅头一偏,歪了,砸在了她的肩头,只是那么快,一把小型的瑞士军刀抵在了那男人的脖颈处。
“你再动一动试试。”沈浅浅发着狠地说到,从那次夜深回家叫开锁师傅却差点被侵犯之后,她就买了一把可以随身携带的折叠的锋利的可以保自己安全的小刀。
刚乔榕西和他们纠缠的时候,她摸着裤兜外沿就已经把它给打开了。她太烦了,这一群人。
“操,你这破娘们拿什么来恐吓我。”那男人也不是随便被吓到的,一边骂就要绕开沈浅浅,沈浅浅噗地一下将刀插在大腿上,瞬间又把刀□,抵在他脖子上,“别以为亡命之徒就只有你们才会干,你他妈再动动试试。”
“初哥!!!”
“初哥!!!”
那些小混混也被眼前这阵势给吓到了,那个叫初哥的男人腿上有血顺着裤腿往下流,整个人被沈浅浅挟持住,别说那些小混混看傻眼了,就连和沈浅浅在一起这么几年的乔榕西也看傻了,她也从来没有看过沈浅浅这一面,有时吵架吵得厉害打起来,也不过是沈浅浅摔东西,但她都可以理解成沈浅浅是任性是脾性烈。
“我告诉你们,别再纠缠我们,甚至我们的朋友,也别以为只有你们才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有,把嘴巴擦干净了再出门,刚你说什么来着?”
“没有,没什么。。。。。。。”那男人的捩气不见了,也怯了。
“说”
“我说,说双飞。”
“双你妈个头。”沈浅浅一听到又有些怒了,手上劲又紧了些,那男人的脖子都红了。
“姐,姐,你别激动,我再也不敢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放过我吧。”
不知什么时候,远处有几个人朝这边走来呢,他们不像那些怕事的人,而是直接朝这边走来了。
“彪哥!!!”
“彪哥!!!”
为首一个魁梧的男人啪啪啪挨着给那几个小混混几个耳光,“一天到晚瞎混,你们知不知道她们是谁?乔小姐,你没事吧?”
“浅浅。”那彪哥走到沈浅浅面前。
沈浅浅认出来那是上次在酒吧言珈差点被她看上那男人,在道上混的挺好的。
“你们这几个毛头小子真是狗眼看不清人势。”
那几个人又忙忙道歉。
“以后在江城看不到他们几个的影子了。”那叫彪哥的人当然明白江城这地方的水有多深,而眼前那个姓乔的女人如果招来她家的老爷,她爸,还有她舅的后果是什么,拎着那几个小混混就走了。
人去楼空,这一场飞来的横祸总算有了个结果,乔榕西忙走到沈浅浅身旁,“你没事吧?”
“没事,肩头有点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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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副CP开往春天的列车 。。。
沈浅浅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还是有些疼;刚才的局面太混乱了,乔榕西没有想过那几个小混混居然还会来秋后算账这一套,是她马虎了;从那天大排档回来;她就该找人去修理那几个小混混的;只是她没有在意,竟然这么多天之后还让他们杀了回马枪,她更不应该贪图快;而走这条路;她心疼地看着沈浅浅;有些内疚地说到,“对不起;我不该开到这条道上来,这里太偏了,人都没有几个了,给了他们下手的机会。”
“别傻了,看这情形他们一直都在盯着咱们,就算今天没有机会,以后有一天也会的,这事迟早得这样解决,真让人心烦,累死了。”沈浅浅甩了甩自己的胳膊。
“去医院。”
“没事,这又没伤又没出血的。”
“必须去,你被砸到了,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乔榕西拽着她的手腕就上了车,这次沈浅浅没有甩开她的手,而是任由她牵着她的手。
“你这什么时候随身携带了这东西?”她指的是她那把救了她们只有几寸的刀?
“那次从酒吧回来,就是吻了言珈那天晚上,心情不太好,又见到你,心情更不好,又下雨,钥匙也不知在哪里,进不了家门,打了墙上开锁的电话,没有又遇上一个人渣,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看得出乔榕西很内疚,那种内疚带着很深的沉痛感。
“乔榕西,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说这三个字了,你说话总是这么不合时宜么?刚分手的时候你不说,现在说这些磨磨蹭蹭地干嘛啊?”
“我。。。。。。。”
“别我了,开车,不是要去医院吗?对了,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最喜欢你的样子是什么时候?”
“啊?没有啊,什么时候?”
“就是在外人面前维护我的时候,那种傻愣的,二逼的样子。”
“喂!”
“认真开车。”
“所以你现在也是喜欢我的?”
“我是说喜欢那个样子,没说喜欢你,两者有很大的差别。”
乔榕西撇了撇嘴,“不行,我得向姥爷要两个人,这样以后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乔榕西,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家到底有多有钱?不过就是搞房地产而已,为什么那些混江湖的人会那么给面子?”沈浅浅有些严肃地问到,她其实一直不知道乔榕西背后是怎样一个家庭,家庭这个概念似乎在两个人曾经的感情岁月里是断裂的,是屏蔽词,在北京的时候,两人热恋的那会儿,乔榕西也只是给她说家里是做生意的,而平时的消费,沈浅浅也看出来乔榕西并不缺钱,她也一直以为乔榕西估计是一个很普通的富二代而已,她未曾过多地追问,就像乔榕西也从未问过她一样,只是年初的时候,乔榕西特别郑重特别认真地告诉她,她必须回她的老家了,家里就快下了通缉令了,她也只是问了一句,她说,“乔榕西,你是不是必须得回去?”乔榕西说是,她想了好久,一支烟的功夫,她抽了整整一支烟都没说话,最后烟尽了,她问,“如果我不和你一起去那个什么江城,我们是不是也就完了?”
乔榕西说,“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回去,当然,如果你能留在北京,我也会尊重你的决定。”
她又抽了一支烟,然后什么都没说,就开始收拾东西,她还记得她收了一会儿衣服,就站在乔榕西面前说,“乔榕西,我要你记住,今天这个是我自己的决定,这是我为了我们的爱情所做的付出,我心甘情愿,你别觉着对不起我。”
乔榕西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感动地要命,沈浅浅给予她的感动从来都是那样轰轰烈烈的,似乎连她的爱都是,那样的炙热,那样的火烈,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终归还是出了问题,那些太轻而易举的争吵。
“怎么突然问到这个问题?”乔榕西其实也不记得她到底有没有很认真地向沈浅浅说过她的家庭,她其实不是那么愿意去提。
“你知道到了这个城市,以前和你一起出去的时候,那些人看你的眼神,说,你们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和汤臣一品有得一拼吗?”沈浅浅突然八卦之心泛起。
“差不多在江城算是吧。”乔榕西很认真地想了想。
“那到底有多少栋楼?”
乔榕西摇了摇头,她也不清楚,但真的应该蛮多的。
“不只这些吧?应该?”
“我爸是公安厅的,我舅管着这个城市很多的娱乐业,比较复杂。”
“靠!”
乔榕西紧张地问到,“怎么了?”
“你说我是该庆幸和你分手还是应该惋惜?”沈浅浅睁着那一汪深邃的眼睛煞有其事地问到。
“当然应该惋惜。”
“也是,你家那么有钱,不过太复杂了,你的那个大家庭,要让她们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会不会死掉?很惨的那种?”沈浅浅有些逗趣地说着。
乔榕西突然踩了刹车,一脸冷清地侧过脸对沈浅浅说,“从今天开始,从这一刻开始,除了我,这个世界上休想再让其他的人欺负你,那些破死小混混也好,我妈也好,我姥爷也好,谁也别想再伤害到你。”
沈浅浅看着那样严肃的乔榕西,那样烂俗的情话而已,为什么她却有些想哭?她把头偏向了车窗外,喃喃地说了一句,“为什么还要除掉你?”
“因为我是一个混蛋。”
沈浅浅噗地一下笑了出来,顺便笑出来的还有眼泪,她这又哭又笑的样子着实有些狼狈,她意识到乔榕西在看她,她又偏过头去,可惜乔榕西已经看见了,她去掰她的身子,她没动,她用了用力,她脸上垂着泪。
“妆都化了。”乔榕西用手指刮着她脸上的泪,这是分手以来她第一次看见沈浅浅哭,沈浅浅这样的女人很少哭,她会发怒,会生气,可却很少哭。
“开车啦。”她一直偏着头,没有再看乔榕西。
到了医院,循例检查了一番,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有些瘀伤,拿一些外敷的药,好好休息下就好了。
出了医院门口,沈浅浅这才提醒乔榕西,言珈她们还在等她们呢。乔榕西忙给乔正依去了电话,乔正依说不是去接人吗?怎么这么久?没事吧?说人都散了,可以不用过去了。
乔榕西说没事,又给周留白去了电话,可是周留白的电话却无法接通,“应该没什么,她们可能回家了,我们也别过那么去了,太远了,这么大晚上,我们就在这附近找点吃的吧。”
沈浅浅点了点头。
刚出医院,雪就下下来了,起初两人都还有些不相信,乔榕西是江城人,她知道江城的天气遇上下雪很不容易,沈浅浅也有些兴奋,她很想念北方的冬天,那种天地间全是白茫茫的一大片的感觉,而且江城这个地方冬天是没有暖气的,这让她相当不适应,可她从未对乔榕西抱怨过,车开得很慢,后来沈浅浅干脆叫她停了下来,乔榕西把车停在一个叫景泰酒店的停车场,沈浅浅站在街边等她,她们说好在景泰酒店旁边的那家火锅店吃火锅,她停好车出来,见到沈浅浅站在那里,微微仰着头,细雪纷纷扬扬,这一场初雪下得特别浪漫,特别精致,就连那些路灯都变得朦胧起来,浅浅抬头望了望,第一次,她来到这个城市快一年了,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城市这样美,一抬头,是万家灯火,身边,身边是这个又爱又恨的人。
突然,乔榕西亲了她一下,蜻蜓点水的,亲的是唇角,在大街上,行人如织,只是那些路人都光顾着去看下雪去了。没人在意她们,沈浅浅愣了一下。
“乔榕西,你违规了啊。”
“愿受惩罚 。”那厮耸了耸肩,无赖的要死。
沈浅浅叹了一口气,掐了她一把,能怎么办呢?爱都爱上了这一个混蛋能怎么办呢?就连最痛苦的时候她也还是爱着她的啊,只是太痛苦的时候,太累的时候她就不想和她在一起罢了,但这并不代表她不爱她啊,她是外貌协会的,她没有办法否认乔榕西的容貌,乔榕西的身材对她而言都有一股难以言说的魔力,特别是乔榕西穿衬衣的样子,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她忙把脸给别开了,不能感情用事,在还没有想清楚以前,一定不能又去重蹈覆辙啊。
两人并肩进了火锅店,这个初雪的夜晚如此美好,适合谈情,适合调情,适合做。爱也适合做一些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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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
那天晚上乔榕西和沈浅浅在一家很寻常的火锅店吃了很久;火锅这个东西挺有意思的;它的氛围很轻松,带着一些肆意,这样的约会场地是只适合彼此熟悉的老情人的;那些初次见面的男女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很少会选择这里;所以周日的晚上火锅店里人还蛮多;或许是因为这一场雪的关系,所有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欣喜的神情,乔榕西和沈浅浅各自喝了一些酒;喝得身子有些暖。
饭毕;门外的雪还没有停;沈浅浅站在路边,乔榕西去取车;在车上的时候,乔榕西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是开在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却突然开口说,“今晚能不能不回去?”
沈浅浅愣了下,侧过头笑着说,“理由?”
“只是不愿意这么美的夜晚让你一个人独自过。”
“好啊。”她回答地很干脆,“这样的雪夜是不应该一个人度过的,我也有些想念那张床上的味道,但是,你得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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