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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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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平复了一下午了,回来之前在路边还吐了。”言珈摊了摊手,这些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不知什么时候,周留白醒了,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站在门边,听到了言珈和沈浅浅的对话,言珈也是在那个时候意识到身后有人,回转过头,和周留白目光相错,因为刚起床的声音还没有启开,她小声地问到说,“你都知道了?”
因为沈浅浅把屋里的灯开得暗,看不到周留白的表情,浅浅见她两神色有些不对,起身,拿了一件外套说,“你们都休息一会儿,我还有点事情先出去了,留白饿了,先把粥喝了吧。”
伴随着关门声,屋里就只剩下周留白和言珈两个人了,周留白又靠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说,就去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餐桌上摆着言珈刚给她盛的粥,言珈站在一旁,双手放在椅子上的把手上,轻声说了句,“先吃点东西,你今天一天没进食了,感觉好点了吗?”
周留白点了点头,顺势坐下了,言珈依旧站在一旁,她用调羹舀了一勺,还没有送进嘴里,又放了回去,“你刚吐了?”
“哦,中午喝了一点点酒。”
“什么酒?”
“红酒。”
“吃点暖胃的东西吧。”周留白似乎有些无奈地说到。
“你刚睡着的时候已经吃过了。”
“哦”她又埋头吃了几口,言珈也没有说话。
“她是不是有病啊?干嘛都要告诉你这些事情?”周留白砰地一声调羹掉进了碗里。
“话赶话就到那儿了,我问她这次回来干嘛,她就说了有个24岁女孩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
“告诉你有意义吗?除了让你难受,还有什么意思?都他妈继承事实了,你管她几岁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你难不成还要去相认吗?”周留白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气。
“你!!!!”“你七年前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为什么就不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你当时要是告诉我是这个样子,那天在后山你神经病似的给我说那些话,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是怎么过来的?你要不是自以为是要把我隔离开,不让我知道这些,说不定那六年我们早在一起了,至于耽搁到现在?”
“这是两码事,你别乱混淆在一起。”
“七年前就已经痛过一次了,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要痛还不如当时一起,现在我好不容易已经平复了,放下了这件事情,现在又给我一刀,还是在原来那相同的地方。”
“所以,言珈,你还是怨我的是不是?”
言珈站她身旁,双肩微缩,她看不到周留白的神情,周留白也看不到她的神情,她心里有些堵有些闷,她不想和周留白吵架,她深吸了一口气,就往卫生间走了,这个时候她必须离开现场,离开看不到周留白的地方,她不想在周留白生病的时候还和她吵,她关了门,坐在马桶上,胃里一阵阵泛酸,然后听到一声重重的闷哼声,似关门的声音,言珈蹭地一声就站了起来,拉开卫生间的门,客厅空空如也,她又在卧室看了,床上还有刚睡过的杂乱的被套,可却已经哪里还有周留白的影子。
她气得全身发抖,手一抚,桌上盛粥的碗应声而落,粥糊了一地,黏糊糊的,“靠,周留白,你除了走,你还能干吗?”她对着空气骂着,却又觉得孤独,今天到底是什么天啊?怎么这么多事啊,她拿过外套,就要走,临到玄关,又折了回来,她把乔榕西的家给弄脏了啊,她找着扫帚,把那些残羹扫进垃圾桶里,又拖地,又洗拖把,水龙头的声音把她的眼泪催出来了,她哭了一会儿,抹了泪也就走了。
那天言珈没去找周留白,她不想去找她了,她愿意走哪里去走哪里,言珈也没有回公司,对待工作她一直算是一个很理性的人,只要不是病到起不了床,她很少请假,可是那天下午,她是真的无力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就算去公司也于事无补,她径直回了家,家里没有人,安安在上班,浅浅在外面,她鞋也没换,就径直躺在了沙发上,她们说过的尽量不让长辈的事影响到她们,可是那么快就应验了,关键是她发什么火啊?神经病嘛?她今天才知道的真相她七年前就知道了,她不应该质问一下吗?她还摔东西,最他妈心烦的就算竟然一声不吭又走了,言珈最烦她这一点,她闭上眼,还是睡不着,心里气得慌,她在沙发上气了20分钟,实在心烦,又出了门,她走到12栋楼下,走了一圈,已经迈进了电梯,又出来了,按了电梯又出来,干嘛又她去找她啊,靠,她欠周留白的吗?走出电梯,走了好几步又折了回来,最终还是纠结地上了楼,开门的是周妈妈,言珈尽量堆着笑地问:“周妈妈好,周留白在吗?”
“啊小珈啊?”周妈妈神色有些不对,也没让她进门,“周留白昨晚就说和朋友玩很晚,不回来,今天直接去上班,怎么了?她今天没上班吗?”
“啊???啊!!!不是,有,有员工说她出去办事了,我,我就是。。。。。。”
“哦,对不起,小珈,今天家里有客人,就不能请你进来了。”周妈妈有些为难。
言珈笑着说没关系,把门拉了过来,脸色铁青,她在那屋里看到了周仲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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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言小珈有些受伤了 。。。
周留白竟然没有回家;那那个混蛋跑哪里去了?言珈气死了;下了电梯,回到家,吃了两片安眠药睡觉去了;关了机;爱谁谁。
她拉上了窗帘;屋内一片漆黑,直睡得昏天暗地的,就连安安和浅浅下班回来都不知道;今天浅浅也回来得挺早的;两人在厨房忙活晚饭。
“言珈今晚回来吃晚饭吗?”安安问到。
“不知道;很有可能不会吧,下午的时候还和周留白在一起。”
“嗯;那就我们两吃。”安安说到,“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回来这么早?不和乔榕西出去吃?”
“经常在外面吃,都吃得没味了,想念你的厨艺了行不行?”沈浅浅又调戏安安。
“事实是乔榕西有事吧?”
“讨厌!不说真话会死吗?”沈浅浅嗔骂着。
“什么时候搬啊?”沈浅浅突然想到这都月末了,都快安安快搬走的时候了。
“元旦的时候吧,正好趁放假。”
“你那男朋友也会来帮你搬吧?顺便让我们见见,帮你参考一下,我给你说我眼睛可毒了,看两人一眼,就知道那两人能不能成。”
“你说的这么玄,像是半仙似的,那你这么会看,你帮言珈和周留白看看吧。”
“她两啊,唉”沈浅浅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你干嘛不看好人家?”
“不是不看好,她两的问题很复杂,对了,你以前说言珈有个妹妹,是不是和言珈长得很像啊?”
“啊?干嘛没事又突然说到这一茬?”安安有些闪烁其词地问到,神啊,她不过是随口编了一个谎话而已啊。
浅浅微微偏着头,像在想着什么,“不对啊,言珈都是今天才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她有个妹妹的?”浅浅联想着今天言珈说的事情怎么有些想不明白了呢?按理说安安和言珈的妹妹是很好的朋友,要不然也不至于拿着她妹妹的照片睹物思人啊,那也就是说她妹妹死了?但是言珈今天才知道自己竟然有个24岁的同母异父的妹妹,那她知道她妹妹其实已经死了吗?那为什么安安和言珈关系那么好,却没有告诉过她呢?
沈浅浅放下手中的东西,把安安拖了出来,安安心里不安地要死,搞不清沈浅浅到底要干嘛。
“你得好好给我说说那个言珈妹妹的事情。”
“啊?”安安头都大了,她编什么不好啊,胡编了一个人出来,不是,关键是沈浅浅早就把这事给忘了,今天怎么想到这件事了?真是神了啊。
“你干嘛突然对人家妹妹感兴趣?”安安只好反问道。
“快说啦?她妹妹是不是24岁了?是不是已经死了?你怎么从来都没给言珈说呢?她今天突然知道自己多了一个同母异父的24岁的妹妹,好难过的。”
“什?什么?你慢点说?”安安表示自己已经有些听不懂呢?什么24岁?什么同母异父?
“你怎么知道的”不知什么时候,言珈从卧室里出来,安安和沈浅浅都吓得够呛。
“喂!你怎么,怎么在家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谁能知道她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卧室里出来,开门没见换鞋啊,卧室里也没有动静。
很明显,言珈的关注点不在这里,她直视着安安,问到,“你是怎么知道我还有个妹妹的?”
好吧,她真的什么都听见了,安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才好,这个“妹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不是她随口捏造出来的吗?她那,那是什么反应?可是沈浅浅在,她能怎么告诉言珈她当时撒那个谎的缘由是什么啊?
安安蹭地一下就起身,拉过浅浅在玄关换鞋,“那什么,我和浅浅下去买点东西,你先吃饭,回来我再给你解释。”
沈浅浅也是一头雾水,安安也是,可是她一定不能把沈浅浅留在屋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下了楼,找了一个凉亭,安安把沈浅浅拖过去,“怎么了?这到底是?”
“我也不知道啊?我还问你呢?”浅浅找了个石凳子坐着,安安坐她对面,安安试图理清了一些思绪。
“听你们两的口气,言珈真的还有一个妹妹?还是同母异父的?”安安问着对面的浅浅。
“什么叫真的?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吗?不是那人已经死了吗?那天晚上你还拿着她的像在那儿缅怀。”
“不,不是,你先别管我那天晚上说了什么,你先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中午,言珈和她妈妈吃饭,然后回来之后脸色就特别不好,下午的时候我们呆在乔榕西家里,她就对我说,她很难过,她妈告诉她有个24岁的妹妹要动手术才回来的,于是才告诉了她真相。”浅浅选择性地说了一些,并没有把周留白扯进来。
“这么说,竟然真好有个‘妹妹’的存在?”
“嗯,不对啊,安安,你不是说她妹妹死了吗?怎么她妈妈说要动手术?”沈浅浅这才想起这中间的猫腻。
“还有,刚才,你为什么把我拖出来?”
安安见实在瞒不过去,只好坦白,“其实,其实那天我撒了谎,我并不知道言珈有个什么所谓的妹妹,我只不过,只不过是编造了一个人来,来敷衍,你而已。”
“死掉也是假的了?”
安安点了点头,说,“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不知道她真的有个妹妹,她的家事我都不清楚,我怎么会知道她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嘛。”
“那你为什么要说谎呢?为什么要编一个人出来呢?”浅浅还是有些想不通啊。
“因为。。。。。。。因为我。。。。。。。”她词穷了,她想不到更好的理由了,可是她一定不会说的,她打死都不会说她喜欢言珈那个事情。
“哎哟,反正,反正就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事情,其中的缘由你就别问了,还有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就一会儿我们上去的时候,别给言珈说起那晚的事情,至于解释的事情就由我来说就好了,行吗?”
浅浅看了她很久,突然有些意味深长地说,“你可别让我猜中了。”
安安顿时有些不安,可也没再多管沈浅浅,就准备回去,浅浅唤住了她,“喂,你给言珈说我两下来买东西来了。”
安安有些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两人走出小区,在一家小卖部随便拿了一些东西。
回到家,言珈穿了一层单衣,站在阳台上,餐桌上的菜没有动,因为安安和沈浅浅之前不知道她在家,也只拿了两个碗,现在,也是一模一样,沈浅浅看了看安安,安安又看了看沈浅浅,两人使着眼神,最后还是安安去了,她在卧室拿了一件披肩搭在她身上,“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干嘛?玩自虐吗?”
她回过头来,看了安安一眼,指尖竟然夹着烟。
“你抽烟了?不是对烟味过敏吗?”
“以前我也以为自己对烟味过敏,可是几次之后,发现已经不这样了,现在我觉得这味道挺好闻的,橘子味混合着烟草味,你要不要试试?”她把烟嘴凑在安安面前,安安接过来吸了一口,又给呛住了。
言珈转过身,淡淡地说,“你的解释呢?”
“我。。。。。。。我其实,真的,我不知道有那个人的存在的,就是有一天,你不在,就我和浅浅在,翻出你以前的照片,浅浅说那是谁啊,一点都不像言珈,我就开玩笑说,对啊,不是,那是言珈的妹妹,就,就是这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的。”她说的语无伦次,紧张地都快死了。
却只见言珈岿然不动,“我信你。”
安安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言珈又补充了一句,“我可以不信任何人,但我信你,安安。”她回转过头来,安安迎上她的目光,她微微仰着头,却很快地回转过身,背对着言珈说,“谢谢你的信任,可这世间唯一信得过的人只有自己。”
“可是只有自己才可以相信的人,不是活得很悲哀吗?”言珈喃喃地说到,安安已经不在阳台上了,现在谁知道都没关系了,那么多年继成的事实,那已经是事实了又还有什么所谓?
言珈只觉得今天好多事,好累的感觉,周留白还没有出现,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和她吵架之后的周留白会去哪里呢?她想了一会儿,抽了一会儿烟,披肩掉落在地上,她还没来得及拾身去捡,就看楼下有两个身影,一男一女,女的身材矮小,男的身材伟岸,言珈认出那是她刚拜访过的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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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她,其实很好哄的 。。。
那天晚上;言珈很早就睡下了;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去办公室,还不到8点的样子,办公室很冷清;只有她一个人;她把桌上的一些碎纸扔进了垃圾桶里;去茶水间煮了茶,路过周留白办公室的时候看了一眼,里面空空如也。
言珈忙着处理手上的事情;昨天因为有情绪落下的工作;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周留白今天还得继续去医院输液吧,她应不应该去医院看看她呢?和一个生病的人吵架是不是不太人道?但她也不应该又不辞而别地出逃啊?不知道她昨天有没有回家。言珈正胡思乱想地想着;办公室大门像是有人轻轻推开,言珈心想谁这么早这么积极来上班,她起身往外走,就看见了周留白,她看了她几眼,衣服已经换过了,看来昨晚她是回了家的,那周妈妈肯定告诉她去找过她了?那她怎么还是不来找自己?言珈心里有怨气地想到,周留白有些不自在地冲她笑了笑,笑得很勉强,笑得很不自在,笑得比哭还难看。
言珈面无表情地折了回去,回到办公室心里七上八下的,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周留白淡定的样子,她是不是从来都比自己淡定的?言珈有些气闷地摔着桌子上的文件,她总不能摔玻璃杯,那动静太大了,可周留白丝毫不为所动,言珈气得想掐死她,就不想理她了,开始忙正事。
没多久,qq上弹出周留白的窗口,“吃过早餐了吗?”
言珈看到了,没回,懒得回。
一会儿,言珈就见周留白起身,出了办公室,没多久,就提着早餐回来了,她站在言珈办公室门边,推了推,没推动,言珈从里面把门给锁了,周留白在门外敲了敲,言珈依然埋首在一堆稿子里,周留白摸出手机打了她的电话,言珈见来电显示是周留白,她手机不是掉了吗?昨天那个人偷跑出去不是去买手机去了吧?言珈起身,拉开门,周留白兀自进去,只简单说了两个字,“喝粥。”
“周留白,你昨天去哪里了?”言珈实在没办法像她那样淡定,好像昨天吵架的不是她们两个人似的。
“没去哪儿,到处闲逛!”
“你!!”言珈拍了她的后背一把,“你走的时候就不能说一声???”
“昨天那种情况如果我们再继续对话肯定会吵得更厉害的,我气闷,得先自己把气给缕顺了啊。”她放下手中早餐,转过身来柔声对言珈说到,“你想我了?”
“滚,才没有。”言珈傲娇地背过身去,只留给周留白一个微酸的背影。
周留白从身后拢着她,“别生气了,人家说两个人吵架最好是不要过夜的,你看今天都第二天了,而且我们都来得这么早,也是心有灵犀了。”
“我说过我最讨厌,最讨厌你不辞而别的,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言珈转过身,捶打着周留白,还踢了她一脚,周留白很灵敏地躲开了。
“不许躲!!!”言珈喝令道。
“没办法,亲爱的,这是本能啊!”周留白一边跳着躲一边说道。
两个人在办公室追闹成一团,一点也不成熟,一点也不优雅!!!!
突然,周留白调转方向,双手张开着,言珈速度快,已经来不及刹车了,落入了周留白的怀里,周留白紧紧地抱住她,温柔地说到,“一会儿大家都要来了,她们会看到她们的总监像个小孩子一样在闹别扭。”
言珈未等她说话,张嘴就在她脸上咬去了,没怎么用力,但也不轻松,周留白还有些吃痛,言珈的口红印盖在脸上,“你别让我感觉你老是会跑好不好?”气顺了之后的人才能撒娇。
周留白拢了拢她的肩,其实在周留白的观念里,这只是规避吵架的一种方式,只不过言珈似乎对于她六年前的出走还有很大的阴影,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吧,以她和言珈的性格如果吵起架来就很难收场了,在那种时候,她能想到的除了能让彼此冷静下她想不到其他方式了,昨天她只是觉得自己又被周仲亨欺骗了而已,他当初答应过她不会把这些真相告诉她妈和言珈的,为什么七年之后又让言珈知道呢?再加上言珈当时情绪也很激动,两个人一碰撞,什么理性都没有了,所以在言珈去卫生间之后她就走了,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似乎这种方式总能让她平复下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在北京遇到压力特别大的时候,她就上街上走,一条街一条巷地那样走,直走到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才作罢,昨天她也是那样,到晚上终于走累了,很晚了,才回到家里,她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是电视上却只有画面没有声音,甚至连周留白回来她也没听见,周留白拿过遥控板开了声音,周妈妈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电视声音也不开。”周留白说话的声音还有些沙。
“哦,你回来了呢,你去哪儿了?小珈怎么会来家里找你?”周妈妈问到。
“她来找过我吗?”她把外套放下,倒了一杯水。
“你感冒了?”
“啊,有一点,可能吹了风吧。”周留白把衣袖盖住左手手背,上面有输液后的淤青,就准备去洗澡,周妈妈把她拉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些烧,“坐这儿”周妈妈把她按在沙发上,就折身去了厨房,没一会儿,递给她一碗黑乎乎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啊?”
“快趁热喝。”周妈妈把碗凑到她嘴边。
周留白喝完瞥见茶几上自己的手机,“我手机?”她狐疑地看着她妈,突然明白了,把手机拿过来,低着头问了句,“他来找你呢?”
“嗯,给你送手机,说你前天晚上掉地上了。”周妈妈心气平和地说到。
周留白按键开机,已经开不了机了,已经没电了,她回房间拿充电器,却呆到房间里很久都不想出来,她不想和她妈谈论周仲亨的问题,她也知道她妈这么多年还爱着那个混蛋,她可不想刚和言珈吵完,又回来和她妈吵,可不知什么时候,周妈妈来到她房间里,那一副认真的神态就是要和谈话的样子嘛,她转过身,微笑地问到,“亲爱的母亲大人,有什么指教吗?”
“你这破孩子,就会贫嘴。”周妈妈把她拉出来,很认真地说,“妈妈和你说点事情。”
两人坐在沙发上,少有的严肃,“你爸今天来说了一些事,这么多年了,留白,别让这件事一直埋在你心里行不行?他始终是你爸,这事实,无法更改。”
周留白十指交叉地握着,低着头,没说话,良久,才抬起头来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谈论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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