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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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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交易?你那广告的事啊?没戏,以我现在和我领导的关系,你还是找别人吧。”安安摇了摇头,为了避免和乔正依再起纠葛,她还是不要去打两万块钱的主意了,欠言珈的钱再慢慢还吧。
“不是这事儿,这事儿我们后面再说,我说的是只要你告诉我关于你领导的一些资料,你让我干什么都行。”王牧非常真诚地说到。
安安歪着头看着他那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踮着脚把他的头往下掰了掰,恐吓道,“真的干什么都行?”
“当然得看你的料有多足了。”王牧往后挣了挣。
“切,要求人还挺理直气壮,爱干嘛干嘛去,谁稀罕你。”安安推开他,没再理。
“好了好了,我错了,好兄弟,念在我们认识十几年的份上,你帮帮我嘛,条件随你看,对了,搬家那天你不是给你们室友介绍我是你男朋友吗?虽然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总想着你应该还是需要我的是吧?”
安安回过头来看着他,他倒挺能知道自己的价值的。
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锅里熬着汤,最近得吃清淡一点了,对着王牧勾了勾手指,两人在客厅里正襟危坐。
“我现在呢?只想到两个条件。”安安搓了搓手。
“请说。”
“第一,今后一个月的碗都由你来洗,房间卫生由你打扫。”
“第二呢?你也知道的,现在剩女的压力太大了,被逼婚都快逼成神经病了,所以,有需要你的地方,你得无论何时何地都献出你这个人。”
“确实压力大,你没见那天你哭那样。”王牧也顺着她的话回到。
“暂时就这两条吧。”
“那个,第一能减量吗?”王牧讨价还价。
“没得商量。”安安一口咬死不松口。
王牧咬了咬牙,一狠心答应了,“现在,该履行你的承诺了吧。”
“乔正依,37岁,工作单位在江城的电视台,未婚,但据说曾有过很多个男友,前段时间分手了一个,现在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性格古怪,孤僻,刻薄又小气,反正是个性格不好的主儿。”
“一般漂亮的女人都会有点脾气的。”王牧一边听一边点头。
安安见他那认真的样子,提醒道,“不过王牧,那是我接触到的她,可能会有所偏颇,你是我这么多年的哥们,你要真是认真了,我不得不提醒你,那个女人,你趁还没有深陷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且不说她的性格,也不提你们的年龄差距,关键你知道她是谁的女儿吗?你知道她家里什么背景吗?”
王牧一脸茫然的表情。
安安叹了口气,“她家是豪门,是江城数一数二的富豪,人家家里都是住在半山腰的别墅,而且她爹,她姐还有她哥反正都是些大人物,反正和我们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王牧,我不是打击你啊,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都是最普通最普通的人,你虽然工作好,挣得也算可以,可是我妈生病那年,你爸也病,你挣那十来万就全投进去了,真的,你别去淌那趟浑水啊,听姐的话啊。”安安有些语重心长地说到。
王牧听得有些呆,都没有听出安安装老成的口气,明明他就比她大,可是貌似安安说那女人的家庭挺复杂啊,乔正依。。。。。。。这个名字不错,和她那人倒挺配,他想反驳些什么,张了张嘴,又觉得安安说的好像都是一些事实,可又觉得哪里有不对,他在那支支吾吾,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只好一屁股坐在安安身边长吁短叹。
安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是最近发现你真的对她挺上心的,才很认真地给你说的,那只是善意的提醒,免费的哦,不过你要是坚持去追寻真爱,我也会支持你的,我会做你最坚强的后盾,去吧,兄弟。”
王牧一脸沮丧地说,“你说的都是坏消息,我有点低落,可以不履行第一个条件吗?或者减点量也好啊。”
安安起身,拍了拍他的肩,“买好离手,开了局再换会被砍手的,亲。”
“毒如蛇蝎!”王牧一边骂一边难过,却又暗自下着决心,没有试就打退堂鼓可不是他的风格,他好不容易遇到自己的真爱,还没有去追,就放弃太可惜了,太不甘了,他暗自握紧了拳头,安安已经在厨房去盛汤去了,他起身站在厨房边,像是赴死的荆轲,倒是把安安吓了好大一跳。
“我决定了,就算前面风雨兼程,我也决定试一试。”他像宣誓似的那么郑重,那么严肃。
安安没忍住,噗的一下吓出了声,“你真当自己是诗人啊,还风雨兼程,没关系,去吧,我还是支持你的,至少你哭的时候还有我呢。”
“给我她的联系方式。”
安安差点被烫到,“不给,交易里可没有这一条啊,这可算是人家的隐私了,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我做人是有原则的,我刚给你说的那些都是网上查得到的,都是公开的,所以不算侵犯她隐私,手机号码可不行。”
“什么?网上查得到?”王牧真是脑袋被塞住了没想到这一层啊,感觉像上了安安好大一个当似的,算了,他也懒得和她计较了,只好恳求道,“哎呀,求求你了嘛。”
“走走走,交易里可没有这一条,不是,关键是乔正依要知道我把她号码提供给她的追求者,万一她烦你怎么办?我会死得很难看的,你自己想办法吧,哦,对了,要不这样,她这几天出差了,她在江城的时候,经常会在傍晚的时候去公园喂流浪狗,她让我这几天去帮她喂呢,要不你去啊,和那些狗狗们打好基础啊,交流交流感情啊,等她回来,你就偶遇,也有话题可以聊,对吧?”安安正愁呢,她那么怕狗,才不想去。
“嗯,这主意不错,谢啦,安女人。”说着就要去拥抱她。
她一闪,骂道,“男女授受不亲。”
99
99、傲娇乔为何突然温柔 。。。
貌似一切都在安安出的主意里正常进行;王牧看来是真的很上心;拿着安安给的地址来到公园,只是远远地,远远地站在一边;安安不知道的是;他其实也一直怕狗来着;只是碍于面子,从未在安安面前表现出来,要是被那个女人知道了;一定会嘲笑死他的;有一条灰色的王牧叫不出那狗是什么品种;正恶狠狠地盯着他,他买了好些狗粮呢;可却不敢靠前,那狗越瞪他,他倒越往后面缩。
“大,大哥,你别瞪我,我不是来和你抢地盘的,我是来给你送吃的,闻到了吗?香,香着呢。”王牧摇了摇手中的狗粮,狗就冲他吠,他一紧张,把塑料带扔地上就跑了,第一天就这样失败告终。
一直到第三天遇上一个穿着破烂却干净的老太太,老太太好番打量他,看了半天,没说话,就走了,没多久,又折了回来,戳了戳王牧的手,“那姑娘呢?怎么好久没有来了?”
王牧正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没明白老太太在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老太只好蹒跚着走了。
乔正依是在一周后回的江城,还有一周就要过春节了,街上的过节气氛已经有些浓厚,商场的年货也是一片喜气,就连这样的大雪天气也丝毫没有影响那些人的心情,那个江城的冬天特别难得,雪一场接一场,让江城的人们过足了一场北方冬天的瘾,只是江城的大雪也只是细细的,密密的,有些急,落在肩头立马就化了,却又潮又冷得紧,这样的天气是该在缩在被窝里欲生欲死的不是么?可是该死的,还得起来上班,手机里还躺着那条让人生恶的短信,那是乔正依昨晚发的,让今天一大早去接机,乔正依七点二十到,安安住的地方离机场打车过去也得走一个小时呢,这就意味着这腊月寒冬下雪的天,她得六点就起床,哎哟,天都还没有亮,尽管安安一边哈气一边抱怨,可还是准点到了机场,从乔正依托着行李箱出来,尽管她帽子围巾把自己整个都包裹了起来,可奇怪的是,安安还是一眼就瞧见了她,那像是认识了很多年才该有的眼力吧,或许是这个女人带给她的怨念太深了些,直看到乔正依两手拖着个大行李,手上还挎了一包,安安总算明白她为什么会让自己来接机了,那么多东西,身边有个很帅的男人像是和她一路的,只是乔正依走得很快,客套地和那男人道别后就直往安安这边扑过来了,扔给了安安一个行李箱还有一个行李袋,安安见她一脸的倦容,只好缩着头跟在后面,这么冷的天,她穿着裙子踩着高跟鞋走得很快,安安冷得牙齿直打架。
“你这都买了些什么啊?这么多东西?”
“带了一些东西。”乔正依虽说有些累,但总算是对她不再不理不睬了,虽然语气上也不怎么热情。
安安心下狐疑,一边拖着东西,一边排队等出租车,她就有些不明白了,按理说乔正依这么多东西,她完全可以让他们家的司机来啊,乔家那么大,那么有钱,再不济让乔榕西来都是可以的,接机这样的事干嘛让她来?就因为自己是她的助理吗?可这样也让她自己不舒心啊,你看她那满脸倦容,难道不想马上回家躺下睡一觉吗?安安想半天想不明白,最后只好得结论,乔正依这样做只是为了报复她,虐她,顺便还自虐一把,安安摇了摇头,乔正依的世界,她永远不懂啊。
好不容易上了车,乔正依坐副驾驶,安安坐后排,一路无话,出租车里开着空调,暖哄哄的,安安没多久就睡着了,到地方下车,帮乔正依把东西搬上楼,安安累得直喘气。
“那些狗你每天都去喂了吗?”乔正依在卧室里发出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
安安嗯了一声,然后卧室里好像就没有动静了,安安想着还得去上班,起身要走,“那什么,领导,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啊。”
还是没有回应,安安好奇,轻轻敲了敲房间的门,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房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见乔正依上半身躺在床上,双腿还踩在地上,闭着眼,这是睡着了吗?刚不还在说话吗?怎么能睡得这么快?去上海学习这么累?
安安站在那里,偏着头看着这个古怪的女人,她像是憔悴了些呢?她蹑手蹑脚地怕吵醒她,把房门拉过来,顿了顿,又进了房间,她真是太善良了,她两那么不对付,她还想着这个女人会不会被冻感冒了呢?她铺开床上的棉被盖在乔正依身上,刚转身,看她那难受的姿势,不会腿麻吗?她轻轻挪了挪她的腿,乔正依发出了唔的一声,安安又放轻了些,好不容易帮她脱了鞋,把她整个人放回床上,乔正依似有些惊醒,又像是有些迷糊,眼睛一直没有睁开,好不容易把她安顿好,刚想起身,才发现乔正依枕着她的手,且她的手还紧紧抓住她的袖口,这女人还真是奇怪,分明就有枕头,她不枕,她缩着头,蜷着身子,安安也不知道那天早上她发了什么善心,怎么就那么善良竟然都没有把手给抽出来呢?这样也行能成为不去上班的借口吧,她想。
乔正依估计是太累了,那迷糊状态没多久就成了熟睡,安安闲的无聊,只好坐在床边,一手被乔正依枕着,也不好乱动,她盯着床上那个人,乔正依的脸上光洁的很呢,什么瑕疵都没有,平时上了妆,脸色白里透红,今天倒是有些憔悴,苍白苍白的,上天真是不公啊,安安摇了摇头,有些人生来就是命好,好家室好脸蛋,总归说来就是好命啊,闲来无事,她只好胡思乱想起来。
安安只是觉得诧异,为什么她37了还没结婚呢?眼光也忒高了,那么多男人难道都入不了她的眼吗?安安又看了看她,脑子里搜索着要怎样的人才能和她门当户对呢?怎么着也得是豪门吧,豪门太多牵扯,太多纠葛,一般人根本玩不转,安安不由地想到王牧,哎哟,眼见到他要往火坑跳也没办法拉他啊,不过安安转念一想,万一真的逆天,乔正依就喜欢王牧那个类型呢?这个女人,还真说不定。
安安自顾自地乱想了一通,因为起得太早,眼皮直打架,没多久,她也睡倒了。
有些冷,她睡得不太踏实,因为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她可不想去扯乔正依身上的,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又回到了大学的那个校园里,那场绚烂的晚会,她看到言珈站在台上,台下好多人,言珈朝她笑,灯光突然一暗,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那么几秒钟,灯光重新亮起,台上空无一物,空荡荡的,没有言珈,就连那些舞台上的搭建物也没有了,台下也是,那些学生们都去了哪里了呢?她有些惊慌,后面有人戳她,她回头,却是乔正依,她意味深长地说,“她走了。。。。。。。。”
她一惊,被吓醒,望着周边陌生的一切,才恍然知晓刚那不过是一场梦,一场梦而已啊,她有些难过,是因为那个梦吗?如果现实里没有办法,就连梦都不能美好一点吗?她长叹了叹气。
“做噩梦了?”
安安吓一跳,却原来是刚自己做噩梦被惊醒,一下把手抽出来,也就把乔正依给弄醒了吧?乔正依睡眼惺忪,长发蓬松地散开,安安十分不适应这个时候的乔正依,这熟睡后的样子,她脑子里冒出一张非常疯狂的画面,她被自己吓着了,连忙翻身下床,刚想出声,却嗷嗷地叫了起来,原来是左手被枕太久,已经麻了,她面目扭曲,乔正依懒懒地把被子往身上拢了拢,撩了撩有些乱的头发,靠在床头。
“你睡着了,枕着我的手,我不想打扰你,就没动,然后我也睡着了。”安安一边甩着手一边解释道。
乔正依点了点头,“帮我倒杯水,行吗?”
“啊?”安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因为乔正依刚睡醒,大脑缺氧吗?她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变得客气了呢?
安安没再猜她,但鉴于她是领导,又毕竟年长些,去客厅倒了一杯温水,凑在乔正依面前。
“诺”
“谢谢,今天起那么一早要你来接机,辛苦了。”
安安更是一只眼睛睁了两只那么大,这乔正依去了一趟上海回来是被换了魂还是怎么的?和以前那个人完全不一样啊。
安安完全不能适应,支支吾吾了半天,只好道,“没啥,没啥事,我回去上班了啊。”
乔正依点了点头,安安出门的时候撞到了墙,也不知道是她没睡醒还是乔正依没睡醒。
100
100、年底大动作 。。。
去单位的路上;安安的脑子里全是浆糊;因为还有一个星期就该过年了,单位里也一副拖时间的样子,大家都无心工作;安安回到办公室;拿过水杯上外面洗;就觉得今天的气氛怪怪的,没多久就有同事让她去潘云的房间,安安哦了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她回办公室放下杯子;拐了几道弯到潘云的办公室。
潘云是深夜点的新闻主播;安安不觉得自己和他会有什么牵连啊,只是别人毕竟是前辈;只好客套地问道你,“潘老师,您找我?”
潘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说,“你先坐。”
安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葫芦来卖什么药。
“才来?”潘云笑得很不自然地问到。
安安心里一紧,管他什么事呢,她又不该由他管。却还是强装笑脸地说,“嗯,早上有些事情。”
“那个,关于你工作的事情有些变动,是这样啊,我这个人啊,其实很低调很平和的,我本不想要什么助理的,但是台长说你的人事关系既然已经借调到这边一年。。。。。。。”
“等,等等。”安安身子微微前倾,她有些听不懂了,真的是脑子不清醒吗?她的工作又有什么变动?
“看来乔主播还没有告诉你。”
“告诉什么?”
“她休假了啊。”
“什么?休假?这马上就要放假了,她休什么假,她不是刚从上海学习,今天才回来的吗?”
潘云耸了耸肩。
“那她要休多久啊?”为什么乔正依没给她说呢?
“谁 knows”
安安有些厌倦地看了潘云一眼,她最烦那些中英文夹杂一起说的家伙。
“兴许是人家玩腻了吧,我要像她家那么有钱,我才不来上这劳什子的班呢?你去拿笔记一下,我要给你说一些要求。”潘云这是就开始指使她了吗?
安安觉得有些晕眩,为什么乔正依没告诉她呢?她作为直接上司,她休假了工作有变动,她也该给她说一下的啊,况且要休多久啊?干嘛就直接又把她调到潘云那里呢?她有些乱,没管潘云在后面嚷,直接就出了办公室,乔正依到底是怎么呢?
她出了单位,觉得还是要亲自问问乔正依才行,她又打了个车返回乔正依家,按了很久的门铃都没人来开门,她还在睡呢?睡这么死?她摸出手机给乔正依打电话,关机了,安安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给乔正依发了短信就走了,她还得回单位去上班呢,她可不想现在就失业,回到单位有些行尸走肉的样子,反正让她干嘛就干嘛吧,乔正依直到下班也没有回她的短信,她下班再打电话还是关机,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六点多的时候王牧还打电话问她今晚吃什么,吃个鬼啊,她说她晚上有事不回家做饭叫他自己解决就挂了电话,在大街上闲逛了几圈之后她实在觉得闷得慌,又跑乔正依家去了,这睡了一天也该睡醒了吧?
拍了半天门也没动静,手机也关机,安安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到人,她脚有些僵了,挪了挪,又等了会儿,后来她就直接坐在乔正依门口了,不知道等了多久,她只是觉得乔正依这次回来怪怪的,单位的事也怪怪的,她想问问她,虽然她不是那么喜欢她,但是从公事上来说,她更不喜欢潘云那副嘴脸,她宁愿和乔正依一起工作,她偏着头,楼道里也是冷得要死,她双手抱着肩,外面已经天黑了,安安看了看时间,快八点了,她都等了快一个小时了,想想还是算了,她快冷死了,还是先回家吧,刚想起身,就见乔正依从楼道里出来,见到她估计也有些吃惊,略略顿了顿脚步。
安安坐得有些腿麻,微微抬起头看着她,问到,“电梯坏了吗?”她的关注点总是好奇怪的。
乔正依这才回了回神,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到,“你怎么还在我家门口?早上有东西落下了吗?”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一件厚厚的卫衣套在身上,卫衣的帽子套在头上,双手抄在兜里,脸色有些不好的样子。
“不是,我有点事想问你。”
乔正依摸出钥匙开门,吸了吸气,“进来吧。”
安安忙缩了进去,乔正依换了鞋,递了一杯热水给她,还没等安安开口,她就说到,“我忘了给你说我休假的事情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情,说话时哈出来的白气清晰可见,这天是太冷了些吧。
“你休假就休假了,怎么又把我调到潘云那里去了啊?又不是不回来了。”
“你这是舍不得我吗?”
噗,安安一口水给呛到了,那个乔正依又回来了么?
乔正依很勉强地笑着,而后有些严肃地说,“看你自己吧,那应该是台长的安排。”她说完背过身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
安安觉得她情绪不太对,她是得服从安排,可是。。。。。。
“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安安有些心软地问到。
背着身子的乔正依摇了摇头,回过身来对安安说,“没其他什么事,你回去吧!”她话音一点也不清脆,有点朦朦胧胧,而最关键的是,安安见她眼眶红了啊,安安一惊,她还是很少看到乔正依红眼眶吧,乔正依很快恢复了情绪做了一个送客的姿势。
安安只好起身,放下水杯,在玄关处换鞋,“那什么,你吃过饭了吗?”
乔正依一愣,微微咬着唇摇了摇头。
她这一天是干嘛去了?难道又失恋了?那也不至于无限期地休假啊?
“我也没吃,好饿,我请你去吃东西吧。”她实在找不到什么其他的话来安慰了。
乔正依抬头看了她好几秒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毛,最后竟然答应了。
天气太冷,安安提议去吃羊肉汤锅,乔正依没反驳,她一路话都很少,出门的时候,安安发现电梯并没有坏,那乔正依刚为什么要爬楼梯呢?她说她也不想开车,安安哦了一声说那就打车吧。
两人打车去了江城较大的一家,那家的最好吃,环境也好,天冷吃羊肉的人多,安安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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