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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夜店第11号gl-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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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紫叶浅浅的点头,笑意渐渐荡开,目光松散。
“嗯什么?”欧阳瑾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但话一出口,竟有几分冷峻。
“我,”秦紫叶的气息铺洒在欧阳的脸上,粉色的嘴唇一开一合,说着令欧阳浑身发紧的情话,“想跟你,上床!”语毕,露出个妖媚的笑容,眼神恍惚的盯着身上的人儿。
欧阳瑾的心砰砰乱跳,但秦紫叶涣散的瞳孔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四目相对,欧阳再次低□子,鼻尖轻触到秦紫叶的鼻尖,眼神探进秦紫叶的眼底,似乎是想在最深的地方找到自己的影子。
“你想和谁上床?”欧阳瑾的声音都打着颤,鼻息不可遏制的混乱起来。秦紫叶的香水味道和烈酒的香气,在她的周身弥漫,像个巨大的黑洞慢慢的吞噬着她的意志。也许,只需要多一个浅浅的点头,或者一声轻轻的呼唤,欧阳瑾最后仅存的防御就会立即土崩瓦解。
然而,秦紫叶却没有开口,甚至连视线都穿越了欧阳的阻挡,飘向了天花板上。
“你醉了。”欧阳的眼眸暗淡下来,刚刚燃起的欲望像被浇了盆凉水,只剩下叹息。
“我才没醉,你醉了!”秦紫叶咯咯的笑起来,卷发零散的遮住了面颊,看起来异常的美艳。
欧阳看呆了,半晌才在秦紫叶的笑声里缓过神来,抬手拂去秦紫叶面上的几缕头发,喃喃自问:“你想跟我上床,但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紫叶笑的更厉害了,好似听到了个极好笑的笑话,一时笑的停不下来。良久,那迷离的眼神才回归平静。伸出一根手指,轻易的勾住欧阳的下巴,秦紫叶迷醉的笑容在欧阳瑾的眼睛里渐渐放大。
“我、要、跟、你、上、床!”秦紫叶一字一顿的说出口,清晰的仿佛从来不曾喝过酒。话音刚落便微微抬头,又一次用唇舌堵住了欧阳瑾还未出口的话。软舌毫无顾忌的任意游走,欧阳越是躲闪,秦紫叶越是亢奋。一旦捕捉到欧阳瑾的小舌头,便是死死的纠缠。
芬芳的酒味随着热吻由秦紫叶的口中度到了欧阳的嘴里,安静的房间里除了喘息,就只剩下心跳。心脏每一下的收缩,都让欧阳瑾感觉到缺氧的快要晕厥。手臂不经意便滑到了秦紫叶的腰际,应和着混乱的亲吻,在湿润的肌肤上摸索,仿佛要从秦紫叶的身体里找到热吻时所缺乏的氧气。
在听到欧阳呼吸急促到几乎背过气时,秦紫叶终于撒开了手,将红润的嘴唇撤离半公分,笑:“你怎么这么不经吻呢?”
欧阳瑾黑着脸,眼神却蒙了层浓浓的雾气,略显红肿的嘴唇更显得与这张过分严肃的脸蛋格格不入。见秦紫叶笑的没心没肺,欧阳的心突然痛了一下,短暂的连她自己都以为是幻觉。
“你说的出我是谁吗?”即便身体还停留在渴望里,欧阳瑾的执着却不曾减少。定定的望着秦紫叶的眉眼,话一问出口,欧阳心里的难受又重了一分。秦紫叶真的醉了,醉的连她的名字都叫不出,却还坚持要跟她上床。
如果,换做另个人,对于此刻的秦紫叶会有什么不同吗?欧阳不敢问这个问题,更不敢想。
“你要跟我上床,却又没有问我,愿意不愿意。”欧阳瑾说的很慢,每个字出口都好似艰难,末了沉着的面上浮起一丝苦笑:“我不愿意跟你上床,因为你醉了。”说完,倏地放开秦紫叶弯着的胳膊,转身捡起地上的黑色睡衣,急匆匆的套到身上,逃也似的奔了出去。
床上的人儿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欧阳的作为,看着她说话时忽明忽暗的眼睛,看着她背过身穿衣服,看着她慌乱的走掉。直到听见大门哐当一声闭紧,秦紫叶才猛地合上眼皮,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混蛋!欧阳瑾!”
夜风吹拂在欧阳瑾的脸上,叫她忍不住抬头仰望。幽深的天空看不到尽头,夜太深了,星星没有几颗,但说不出的明亮,好像初见时秦紫叶微笑的眼眸。每个人都有一个梦,在夜晚空荡的街道上,欧阳突然觉得她的梦就像是摇曳在天边的星星,很美很漂亮,但遥不可及。
在同样的星空下,有辆黄色的小甲壳虫稳稳当当的停在城市最东边的小山腰上,两双眼睛正和欧阳瑾一起仰望着夜空里几颗耀眼的星辰。
“我摘颗星星送给你,好不好?”许言夏靠在顾秋的身边,眼睛鼻子耳朵都在笑。
“你去吧,我给你扶梯子。”顾秋拉住了许言夏指向天空的手,攥进了手心里头。
“那得买好多好多梯子,我没钱钱。”许言夏低低的嘟囔,咧嘴笑的更欢。
“你多笑几下,星星就蹦进你眼里了。”顾秋抬手蒙住了许言夏的眼睛,再放开时竟真的有见到星空的错觉。
☆、050
深夜;距离黎明还有些时间,月亮躲到云层身后打盹去了,星星眨巴几下眼睛;似乎也困倦的厉害。街道上空旷旷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据统计;在上述这样寂静的夏季夜晚;犯罪率通常很高。所以一般情况下,天色越黑;治安联办的老头老太太巡逻的越是勤快。当然,不做亏心事哪怕鬼敲门。
这会儿顾小姐正载着许言夏,以龟速奔驰在通往欧阳瑾家的大路上。顾秋跟董舒一样喜好快车;但小十一君说怕怕;所以只能慢的像爬。车里空调的温度恰好,许言夏裹着厚厚的衣裳丝毫没有感觉到闷热。
“Whisper words of wisdom,let it be,let it be,let it be……There will be an answer; let it be……”
披头士的歌声在小小的车厢里回荡,重复了又重复,领着车里的人儿回到了久远的岁月。 顾秋松松的握着方向盘,指尖和着音乐轻轻的打拍子,不时随意轻哼一段,声音很低却清晰的传到了许言夏的耳朵里。
小十一君将身子蜷进皮座,借着明晃晃的路灯,欣赏眼前的风景。顾秋不说话,不看她,连呼吸都被音乐掩去。然而,这些全然不妨碍许言夏的目光落到顾秋的脸上,不妨碍小十一君心里膨胀的快乐。于是,那微微翘起的嘴唇又绽放开个更大的弧度。
“想什么呢?笑的跟朵花似的。”顾小姐没有转头就抓到了许言夏莫名浮起的笑颜,边说着话边松开方向盘,掖好落到耳际的长发。
“想你。”小十一君脱口而出,即便是实话,也激起满脸的红霞。
“花言巧语。”嘴上虽是嗔怪,昏黄的光影里顾秋的脸颊也腾地红了一片。
“没有。”小十一君皱了下眉头,挺直了胸脯,极力证明自个儿说的是真话。
“我就在这,想我做什么?”顾秋的目光停留在前方,嘴角藏不住的笑意悉数落到了小十一君的眼里。
“想哪个你是真的你。”许言夏的心被填的满满当当,好多个顾秋在她小小的心眼里钻来钻去,钻的心里直痒痒。
“傻瓜。”顾小姐被逗乐了。如果车子不是在行进,也许可以放下方向盘,轻轻捏一□旁人的小脸蛋,好好看看那个小脑袋里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And when the broken hearted people,Living in the world agree……Let it be; let it be……”
歌声在继续,两个人望着越来越短的马路,像是享受般又陷入了沉默。即使不说话,暖暖的情绪都在车里安静的流淌,像初春雪融后的涓涓溪水。
吱——
随着顾秋的一脚刹车,小十一君抬头望见了欧阳瑾那栋高高的小资公寓楼。
路怎么这样短?许言夏默默郁闷起来,她以为这车要一直开下去。又或者顾秋可以转个方向,将她带到别的地方。随便哪里都可以,只要跟身旁的人儿在一起,就好。然而,小十一君的这丁点儿小心思却不敢说出来,那样斯文的口,怎么能说的出这样不斯文的话呢?郁闷像长河,把小小的小十一君淹死了。
车停了却没熄火,顾秋没有开口,视线依旧停在路上。引擎在响,像是随时都会离开。
许言夏看看车窗前,瞧瞧车窗后,绞绞手指,搓搓衣裳,就是不开车门。小小的脸蛋涨得通红,低着眉,不说话,更不敢看顾秋。
“不想回家?”只一眼,小十一君的心就被看穿了。顾秋偏过头,伸手抬起了许言夏尖瘦的下巴,笑:“想去哪里?”
咕嘟——
眼神一碰,小十一君仿佛触电般打了个颤,喉咙干渴的厉害,不禁吞了口口水。
“想喝水吗?”反复摩挲了几下许言夏干燥的嘴唇,顾秋突然玩笑的说了这么句。随手从旁边抽出瓶矿泉水,递到了小十一君手里。
车里的空调还在转,凉凉的风拂过许言夏滚烫的脸颊。然而,顾秋的手指好似带着燃烧的火苗,只轻轻扫过,小十一君的皮肤就仿佛被灼伤了般,热到生出疼痛。严重的缺水感瞬间将许言夏包围,于是,接过矿泉水瓶便是一阵猛灌。
“慢点喝,别呛着了。”顾小姐本是玩笑,没想到小十一君真的跟条干涸的小溪似的。
似乎是听到了顾秋提醒,“呛着”两个字刚出口,许言夏就真的呛着了:“咳咳,咳咳……”小十一君口里的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肺就要被咳出来了。于是,小小的车厢里,仿佛落了场暴雨,连挡风玻璃都难以幸免。
“There is still a light that shines on me ,Shine until tomorrow,let it be……”
歌声没有停,小十一君的咳嗽此起彼伏,两个完全不同步调的节奏,竟生出了相得益彰的效果。
“别着急,深呼吸!”顾秋急忙抽了纸巾覆到许言夏的唇边,声音还是很软,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根本没看到面前的暴风骤雨,淡定的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
“咳咳,我,我,”许言夏边喘气边摇头,急得像热锅上的小蚂蚁:“弄脏,你的车了……”水淋湿了小十一君的超短小睡裤,但此时此刻比起被小风吹的嗖嗖发凉的大腿,更重要似乎是顾小姐的车。
顾秋没有应声,上下打量了遍喘息未定的许言夏,转头又抽了好几张纸巾,从驾驶座上往小十一君旁边挪了挪,径自俯□子,细心的擦拭起许言夏的腿脚来。比起车子,更重要的似乎是小十一君的小身板。
没了星辰的夜空下,宽阔的大马路上,高档小资公寓楼前,停着的未熄火的甲壳虫里,许言夏正襟危坐,满脸潮红,顾小姐弓着腰,伏在小十一君的大腿上。
这是幅很温馨的画面吗?戴着红袖套的巡夜联防大爷可不这么认为。
咚咚咚——
车窗被猛地敲击了好几下,许言夏惊恐的瞟了眼外头,只见黑黢黢的一团人影在车子旁边晃荡。低着身子的顾小姐没有听到动静,但手电筒射过来的光线,让叫她不禁皱了皱眉。
“开门,开门!”车外头的人不耐烦的又重击了几下挡风玻璃,还探着脑袋往里头张望。模模糊糊的就见车里一美女从一小伙的两腿之间,抬起了头,视线嗖的直射过来。车外人儿好似接收到了美女眼里的小刀子,踉跄的后退一步,顿了顿身子,又不甘心的走上前来继续敲车门。
“您有事儿?”顾秋按下了车窗,这才看清了敲车门的是个红袖套。
“当然有事儿!”红袖套花白了头发,中气倒是很足,嗓门不小:“这大半夜的,要干坏事儿也得找个僻静的地儿啊!这可是私人物业,您瞧瞧,影响多不好!”
“坏事儿?”许言夏木讷的重复了一遍,迷茫的望望顾秋,再望望红袖套:“大爷,我们没干坏事儿啊!”小十一君很委屈,她就只是呛了下水,而已。
“嘿,还不承认?”红袖套来了神,指着许言夏的小红脸,嘚吧开了:“也不拿镜子照照,这脸红的!满大街都是酒店,咱不差那点儿小钱吧!你们这行为,搁过去那就是耍流氓!”
“你才耍流氓!”小十一君红着脖子扯了句,她最恨别人说她耍流氓了。
“闭嘴!”顾秋眼神一冷,右手拽了把许言夏的衣角。
“嘿,瞧这细声细气的,还是个妻管严!”红袖套乐呵呵的瞧着,像看戏似的。
顾小姐的脸色不好看,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逮到“耍流氓”,没什么经验,底气便少了三分。转头看一眼老大爷的红袖套,那正红色确实异常鲜艳,看得她的底气就又少了三分。这下也就只剩四分底气了,满心满腹的话似乎都卡在了嗓子眼。
“先拿身份证出来,你们这是违章停车,一会儿还得上治安联办的办公室留个联系方式,给交通部门备个案。”红袖套义正言辞的霹雳巴拉,压根不给车里两人争辩的机会,一边说还一边眯着眼乐呵。
据统计,在这样寂静的夜晚,犯罪率通常很高,尤其是性犯罪。
“我,没带身份证!”许言夏趴到顾秋耳侧,心虚的低语。
好了,这下更说不清了。顾小姐一脸黑线的深深望了眼身旁的小十一君,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快点儿拿身份证啊!”红袖套等的不乐意了,掏出了小本本,作势就要登记车牌号。
就在红袖套往车尾走的关键时刻,顾秋长长叹了口气,吧嗒一声,推开了车门。一双长腿首先印入了联防大爷的眼帘,然后便是那身惹火的宝蓝色睡裙。当顾小姐整个人站到红袖套面前时,对面的人儿明显眼神一滞,似乎都忘了查看车牌号这码事儿了。
“大爷,我们没按规定停车是我们的错,”顾秋眼眸晶亮的朝红袖套笑,却笑的并不明显,甚至还有些许的羞怯留在眼底,“可我俩真没干坏事儿,您瞧,天色这么晚了,我送男、朋、友回家,总得依依不舍下吧?”
天色很黑,路灯明明灭灭,在这样昏暗的街角,一个花了眼的老大爷认定了车里头的是干坏事儿的一男一女,那么车里的就必须是一男一女。男朋友,三个字无奈的从顾小姐的嘴里滑了出来,透露出股子悲凉劲儿。
顾秋在说话,红袖套一个劲儿的点头,也不知是真的听懂了顾小姐的意思,还是梦游。
“我们、真、没、干,坏、事、儿,您说,是吧?大爷?”顾秋说的很慢,但字字句句清清楚楚。语毕,一把从车里扯出了许言夏,两人并排站着,一齐朝联防大爷笑。
“这小伙长的太秀气了!比我家闺女还秀气!啧啧!这闺女……哦不,这小伙……”红袖套眼睛一眯,视线就被小十一君勾引走了。在昏黄的街灯下,闺女小伙傻傻分不清楚。老花眼左看看右瞧瞧,好在确定从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上找不到半点罪犯的痕迹,方才点了点头:“下不为例啊!”说完又冲两人乐呵起来了:“对象谈的差不多,就该扯证了!别老拖着,对身体不好!呵呵,瞧把闺女……哦不,把这小伙给憋的!啧啧,这闺女太秀气了……”
联防大爷话音刚落,小十一君的脸就更热了,比烧红的锅底还烫。
见红袖套踱着方步嘴里念念有词的往远处去,顾秋绷紧的神经才稍稍松懈下来,不由得长舒了口气,这才察觉腿上竟有些发软。
“我,明明没有耍流氓!”许言夏的纠结还停在耍流氓上,不甘心喃喃自语。
“那你想耍流氓了吗?”半晌,顾秋幽幽的问了句。说完转头倾身,在小十一君的脸颊印上了浅浅的亲吻。这一次,顾秋并没有立即离开许言夏的身子,而是伏在小十一君的肩头,轻轻的说道:“想,也是罪。”当然,说这话的时候,顾小姐完全不觉得自己在耍流氓。
夜风呼呼的吹过,静悄悄的风里,藏着的是许言夏漏了不晓得多少拍的心跳。
“我想,我有罪!”小十一君讷讷的点头,热热的脑门往顾秋的肩窝里拱,像是害怕被夜风瞧去了她此刻汹涌而来的羞涩:“你要回酒店吗?”
“不,”顾秋伸出胳膊圈住了许言夏的腰,将拥抱封在两人之间,“家里布置的差不多了。”
“哦……”小十一君的话说不出来,咽不下去,只能将头埋的更深。
“你又犯罪了。”顾秋的胳膊紧了紧,笑容扬起来,在夜色里异常耀眼。
“嗯……”小十一君嘴硬的嘟囔,恨不得将自己缩小了融进顾秋温暖的怀抱里。
“很夜了,快点回去睡觉。”抬起许言夏涨红的小脸,顾秋轻轻推了推小十一君的身子,笑:“再不回去,一会儿红袖套又回来抓你这个小闺女了!”
这夜若是再漫长些就好了。许言夏闷闷的想,极不情愿的往前走,极不舍得的回头,望着黄色的甲壳虫慢慢的发动,渐渐远离。
“There is still a light that shines on me ,Shine until tomorrow,let it be……”
车里的歌声似乎飘散了出来,一直在小十一君的耳畔回荡,就像顾秋淡淡的亲吻。
☆、051
纯洁的顾小姐和小十一君被联防大爷逮了个正着;不纯洁的董小姐和宋黎非却自在的打得火热。此番光景若被红袖套见着,肯定要立马报警!
没有浴缸的卫生间实在是不适合鸳鸯浴。这是董舒站在淋浴间面前的第一个念头。
被董小姐扒的光溜溜的宋黎非此刻正站在喷头下,热水哗啦啦的冲在她汗层层的后背上;不消两分钟就留下了个红印子。雾气腾升起来,给光亮的玻璃蒙上薄薄的灰;叫外面的人瞧不清里头的动静。
“别偷懒啊;洗干净点儿。”董舒穿着内衣裤,一本正经的抱肩倚靠在洗脸台上;目光紧盯着面前的淋浴间。即便看不清个所以然,董小姐还是感觉到了不可遏制的干渴,不禁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宋黎非太脏太臭了;董舒本想眼睛一闭;压倒了事。然而,那扑面而来的酸臭像是不可逾越的屏障,叫董小姐下不去口,更下不了手。于是,索性松了口,直接坐到宋黎非身上,一心一意的对付那不听话的第三颗纽扣。
“舒舒,你,好粗鲁!”宋黎非不满意的撇嘴,在亮闪闪的灯光下,董舒就这样堂而皇之两腿开叉的骑在她身上,嫩黄的蕾丝小内裤就贴在宋黎非的小肚皮上,随着董小姐解扣子的动作,上下左右的磨蹭。这是在被压吗?这明明是在受刑!
“你才粗鲁!懂不懂情趣啊?我这可是伺候你呢!”董舒恶狠狠的瞪了眼被死死压在身下的人,嘴角一扬,露出个极其嚣张的笑容:“乖乖别动,让姐姐把你脱了,洗白白!”说完又低下头去摆弄那该死的衬衣纽扣。
于是,小内裤又在宋黎非的视线里晃啊晃啊,晃花了宋黎非的眼,晃乱了宋黎非的心。
“舒舒,我们商量个事儿吧?”宋黎非露出八颗牙,明媚一笑,呼吸的速度远远超出了微笑的频率。
“嗯?”董舒的心思还在那几个作死的纽扣上,头都没抬。
“还是,”宋黎非长呼口气,咬了咬嘴唇,突然伸出手握住了董舒的小蛮腰,整个身子一番,“我先来压你吧!”随后就听啊的一声,董小姐又被正正好好的压到了宋黎非的身下,手心里攥着那颗让人想撞墙的第三颗纽扣。
没等董舒开口,宋黎非的唇便贴了过来,牢牢的粘合到身下人儿的唇瓣上。乘着董小姐蹬脚抗议失败,气急到想要骂人的瞬间,舌尖轻轻一顶,带着热气便溜进了董舒的口里,将所有还未骂出口的话全都堵的死死,然后一口气吞到自个儿的肚子里。
解除了最大警报的宋黎非,像董舒关注于第三颗衬衫纽扣般,手脚齐用到了那条黄色的蕾丝内裤上。巴掌大的一小块布,能花费她宋大小姐多少时间呢?宋黎非边尽情的吻着身下的可人儿,边在心里满意的乐呵——不须三秒一定就能搞定!
然而,事实给予了宋黎非无情的打击。董舒的小内裤也仿佛上了锁似的,任由宋黎非手拉脚蹬,愣是紧紧的贴在董小姐的身上,简直是纹丝不动!
“什么技术这么发达?防狼内裤?”宋黎非直纳闷,嘴上却没闲着,湿漉漉的唇舌浅浅的舔过董舒的脸颊,最后又落回到那微张开的唇瓣上,像把小小的刷子,慢慢的一遍遍刷过董舒红红的嘴唇。
宋黎非的动作是温柔的,心情是烦躁的——内裤为什么还是脱不下来!
斗争在狭窄的小沙发里如火如荼,两条身子上所剩下的布料,加到一起恐怕都不够小十一君的一件贱狗。然而,就是这仅剩的几块布,果断的阻挡了宋黎非前进的步伐。
卡擦——
撕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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