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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夜店第11号gl-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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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透露出温暖,斜斜地投射进来。半缕身影,一个拥吻。
欧阳瑾很想脱口而出“我哪里有玩了”,可是秦紫叶的味道堵住了她的口,封住了她的喉,扼杀了她的意识,大摇大摆地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
吞噬和被吞噬,只差一个字。此刻,欧阳突生出想要被吞噬的冲动。
然而,秦紫叶的浓烈亲吻却结束得猝不及防,就像来临时那般毫无预兆。
“瑾,还敢跟我玩吗?”秦紫叶伸舌头轻舔嘴边,魅惑般闪烁着眼眸,冲欧阳瑾展露一记妖娆的笑容,“跟坏女人玩,没有好下场的。”
欧阳还来不及回味亲吻的滋味,就觉后颈一凉,不禁打了个冷颤。
坏女人到底是个什么生物?欧阳瑾散了的精神无法集中到一处,去好好的深刻思考。秦紫叶站在面前,就好像一朵娇艳花朵,连味道都带着杀人于无形的毒物。或许这毒药对旁人毫无威胁,又或许威胁甚少,但对于欧阳瑾,只一抹淡淡的味道就足够了。
“我吻了你,那……你准备用什么来做报酬呢?”秦紫叶打量着欧阳瑾,好似并不急于要答案,玩味般用目光描绘欧阳分明的轮廓,唇边的笑容丝毫没有退减,像是胸有成竹。
“夜都的事,我会用心。”欧阳瑾的心晃荡着,找不到平稳降落的地点,只得顺着秦紫叶的心思,允诺着不想允诺的事情。可是,愤懑的情绪却不因这允诺得到半点救赎,甚至因了这允诺变得更滴落,再看秦紫叶漂亮的脸,便涌起更多不知所以的难过,难过的好像透不过气:“小秦,其实,你不用兜这样大的圈。”
“你情,我愿,这样才最好。”秦紫叶拉好身上的裙子,转身整理衣裳,慢慢地重复:“瑾,所有事都是你情我愿,你不欠我,我不欠你。”
爱情如果可以交易,一定可以卖到个好价钱。
“你不欠我,我不欠你。”欧阳瑾恍惚乱想,喃喃重复,眼神还是不愿意离开秦紫叶好看的背影,心里暗骂自己一万遍,却仍然沉浸在梦里,沉浸在秦紫叶唇齿间的香气里,像是醒不过来了。
“那就当做个梦吧!”欧阳默默地自言自语,无奈地弯着嘴角,向窗外的明媚报以明媚的笑容。
砰——
“宋黎非,你是在做大头梦吗!”董舒愤恨地尖叫瞬间就划破了午后的安静,石膏像落地,散落的白色雪片绽开。
“董舒!你,你,你还有理了!”宋黎非瞪圆了眼睛,指着满地凌乱,急得直跳脚,嘴唇都打着哆嗦。
吵架是一件平常的事情,但是,吵架吵到一定的境界就不是平常的事情了。
“宋黎非,我今天跟你耗上了!班我也不上了!”董舒涨红了脸,来来回回地走,仿佛暴走才能稍稍平息心头的怒火:“宋黎非,你当我是什么?是什么?”
“你能是什么?是什么?”宋黎非蹲□子,拎起这片石膏,瞧瞧那片石膏,脑袋直发懵:“你怎么不把我直接摔烂了呢?你把我留着干嘛!董舒,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还会玩暴力啊!”
“我什么也不是,是吧?我还不如你手里的一个破雕像,是不是?”董舒的嘴很硬,心很闷,像被塞进了个闷罐子,透不过一口气。
“我的雕像怎么了?你懂个P!你知道大卫吗?知道文艺复兴吗?知道什么是艺术吗?你懂个P!就知道算账,就知道钱!俗!”宋黎非口不择言地乱吼,暴躁的连头发都竖起来了。
“我算账怎么了?好歹我是白领!你是什么?艺术家?别开玩笑了!大街上拉琴的,一块钱听两段的,那也是艺术家!”董舒夸张地咯咯直笑,指着一地碎片,挑眉:“我不懂艺术,但我懂你心里的想法。玩完了,就散,这就是你打的如意算盘!”
玩完了,不散,能干什么呢?宋黎非愣了愣神,却想不到答案。
这是场没有预计的争吵,在早晨时,一切都还很美好——朝阳,暖床,拥抱。
甚至董小姐还兴冲冲地早起,收拾了房间,并且做了一大桌营养早餐,才把睡得浑浑噩噩的宋黎非提溜起来,借以弥补昨夜对宋黎非生出的那点疑心。
“我从来不吃早饭的。”宋黎非挠挠鸟窝头,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瞄了遍桌上的五颜六色:“舒舒,你……好品味!”
早餐的食谱应该是哪些?顾秋说,当然是鸡蛋、牛奶和面包,或者稀饭,泡菜和油条。
但董小姐却一意孤行地精心烹饪出了,青椒炒馒头、黄瓜扮番茄、炒鸡蛋,外加一个豆浆煮稀饭!
“你尝尝看,我头一回做。”董舒难得的腼腆,像个小媳妇似的,盯着宋黎非,等着宋黎非拿起筷子。
“哎,舒舒,我真的不吃早饭的。”宋黎非的手停在半路,又缩了回去,抬头做无辜状:“吃了早饭,我会……胃疼的。”
“不吃早饭才会胃疼,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哄呢啊!”董小姐不高兴了,吧嗒就把筷子甩到了宋黎非的面前,“吃!”
比起先前的那句“你尝尝”,宋黎非觉得这个“吃”更像是她认识的董舒,霸气又直接。
只是,在吃或者不吃这个问题上,宋黎非显然陷入了思考。当然,那绿的、黄的、红的各种色彩齐聚的卖相,也为宋黎非的思考带来难度和强度。
“好吧,我吃。”
在一段深思熟虑后,宋黎非终于慢慢地点头,慢慢地拿起筷子,慢慢地犹豫,慢慢地伸向了最远处炒成微焦的鸡蛋。
就在千钧一发之刻,董舒的眼睛满是期待地注视着宋黎非,宋黎非却晃了个神,微微偏头看了看客厅的装饰墙。
啪——
“董舒,你对我的雕像做了什么?”宋黎非甩下筷子就往装饰墙跑,步子跨得极大,恨不得一步就跃过去:“你……我的雕像呢?雕像呢?”
“哦,那些人像?摆在那里不好看,我收到纸盒子里,放在你的工作室了。”董舒皱了皱眉,包肩站在餐桌旁,满脸的期待渐渐冷却。
“谁让你动我的东西了!”宋黎非暴跳起来,指指装饰柜,又指指董舒,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你给我放回来!”
“为什么我不能动你的东西?”董舒跳得不比宋黎非矮,修长的脖子挺得直直的,像只骄傲的孔雀。
于是,争吵不可避免的在两人之间爆发,并且毫不留情地演变成了拉锯战。
在小十一君还来得及通风报信给董小姐的时候
☆、035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甲乙丙丁,戊戌庚辛。
有文化,不可怕;没文化;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文化非要装作有文化。
咕咕俱乐部的霓虹灯还没有亮;时间早的过分。白天太长;夜晚就会变得极短暂。
夜晚太短,生意就会减少;生意减少;利润就会降低;利润降低,到手的MONEY就……地球少了几个人依然会转,咕咕少了几个人会不会更好呢?
秦紫叶背靠在吧台上;深沉地思索着;目光逡巡一周,最终落到了低眉啃书的小十一君身上。
顾秋说,她忙着去七宝斋;顾秋说,她有很多二十四史的注解书;顾秋说,有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问;顾秋说,顾秋说……说完便把许言夏连人带书一齐送到了咕咕,送到了秦紫叶面前。
已近黄昏的朦胧日光透过敞开的店门泼洒进来,秦紫叶的思想亦随着变幻莫测的光影,略微散乱。距离撇下欧阳瑾,独自回家换衣衫,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欧阳没有消息来,秦紫叶也没有消息要发。平静的肆意想想,尔后再归于平静,这应当是最自然的现象。
可是,顾秋的车呼啦停在了咕咕外头,小十一君那张被日头照耀得分外红润的脸蛋突兀地又映进了BOSS的眼帘,秦紫叶的平静便好似被豁了个巨大的口子。
尤其是,顾小姐临行前的那一记浅浅的goodbye kiss。
欧阳瑾说,基于互惠互利、互不相欠的原则,你回家我就不送你了。
欧阳瑾说,睡了一宿的沙发,我腰都断了,我给你开门,你帮我揉腰吧?
欧阳瑾说,小秦,我最怕麻烦,最怕算账了,所以,我们的账一定要速战速决地算。
欧阳瑾说,欧阳瑾说……
在秦紫叶风情万种地为这段关系下了一个漂亮的定义后,欧阳瑾就跟喝多了似的。
喝多了的人,说出来的话,总是特别多,多到让人不能相信。
所以,咕咕为什么还不裁员呢?在完全没有因果联系的事情上,秦紫叶居然找到了奇怪的因果关系,原因只有一个——BOSS的心情这样糟,难道还需要自掏腰包发工资吗!
在秦紫叶怒目的审视中,许言夏却毫不知情地寻找着光亮的桌子,从环保袋里掏出《明史》,像未成年的小狗忙着啃大骨头似的,狠狠地拧起眉头,摆出副死不罢休的面目,嘴里还念念有词。
“呵,装相装到我面前来了!”秦紫叶挑眉哼了一句,从鼻尖到全身的毛细血管都流露出不屑。
隔着不远的距离,小十一君当然听到了BOSS的讥诮,还没有抬头都感受了那浓浓的鄙视。但,秦紫叶的心情不应该是美好的吗?就跟此时此刻的自己一样,应该是百分百的愉悦啊?许言夏不敢放任目光去看秦紫叶的表情,心里的小算盘倒吧嗒吧嗒打了个没完。
“难道说,欧阳瑾给BOSS吹了枕边风?让秦姐来报复我?”小十一君一思考,上帝就笑弯了腰。然而,对于这个深思熟虑后的结论,许言夏表示深信不疑。就在几个小时前,她可是亲眼目睹了欧阳瑾和秦紫叶挤在小沙发里困觉的!还是裸的!所以——
这关系,绝对非同寻常!
小十一君重重地捂住了眼睛,悔恨地摇摇头,又开始担心针眼问题。
“看什么书呢?该不是青天白日看小黄书,学知识呢吧!”秦紫叶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音,语气却听不出几分玩笑和真假来。
“小黄书……”许言夏窘迫地涨红了脸,搓搓手心,将书轻轻合上,抬头眯着眼朝秦紫叶傻笑,“历史书,嘿嘿。”
“哟,还是个文言版的小黄书啊?真有才!”秦紫叶咯咯地笑,喊得很大声,生怕店里的伙计听不见似的。
当然,店里的人都听得十分清楚,并非常配合地向小十一君投来了异样的眼神,包括擦着玻璃杯的阿亮。
“不是小黄书……就是本历史书!”许言夏急着争辩,拼命了摇了几遍头,却总也躲不过那些诡异的目光。
“啧啧,别激动。你加深点业务的研究也是应该的,免得哪天就下岗了。”秦紫叶一门心思把话往沟里带,末了还似模似样地低头看了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内容挺丰富啊,都将皇帝选妃了。”
小十一君默默地愤怒了三秒钟,更加坚信了先前的结论:肯定是欧阳瑾吹风了!
“嗨,你知不知道,实践才能出真知哦!”秦紫叶突然弯下腰,伏到许言夏的耳际,轻吐了这么句话,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小十一君余温未散的小红脸。
当BOSS的嘴唇与许言夏的脸颊只存在了零点零三毫米的时候,小十一君感觉到了热。这热是从秦紫叶的呼吸间传来的,在空调的作用下都没有降低温度的时间,径直就钻进了许言夏的呼吸里。
在热的作用下,小十一君确实地感受了紧张,连眼神都不晓得要往哪个方向看了,只得低着头,再低着头,往左一偏,恰好撞见秦紫叶的深V领口……完了,针眼肯定要长大了!
“我都要听见你的心跳了。”BOSS的声音散发着低迷而感性的味道,就像那即将褪去的夕阳,不浓烈却独具风情。
光还不够暗,时间还不够晚,勾引还不够多。
许言夏的坐立难安却是实实在在的,手心不由自主地沁出了汗,梗着脖子向右,留脖颈间青筋突突直跳地模样给秦紫叶瞧。
“你这是用行动抗议吗?”秦紫叶站直身子,拍拍手,笑得有些冷淡,目光停在小十一君纤瘦的脖子上:“玩一下,而已。太认真,就很无趣了。”
“玩一下,而已?”许言夏喃喃重复,转过头望向秦紫叶的眉眼,从那冷眉冷眼中,小十一君看不到什么情绪,只要一些百无聊赖。
“在这样的场合,都是这样的结果。从你来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的。别太认真了。”秦紫叶抱起肩膀,话说得很慢,嘴边浮起抹不清晰的笑:“上一次,顾秋带走杰瑞,也挺认真的。”
“顾秋……”许言夏很想让自己表现的平静一些,至少看起来不那么在意。然而,当秦紫叶的口中发出GU QIU这两个音节的时候,小十一君还是不能避免地深深追究了过去。
“好了,当我什么也没说。赶紧把你的小黄书收起来,别让客人看到了。准备准备,要开工了!”秦紫叶的笑容迅速绽放,像极了一朵娇艳的罂粟花。
这是一个阴谋吧?不,这是欧阳瑾的枕边风?不不,这是秦紫叶乱说的……许言夏看书上的字都不成字了,仿佛一个一个小蚂蚁,爬在她的心尖尖上。
关于顾秋的任何,都好似奇怪的磨难,却阻挡不了想要经历的冲动。
小十一君想要望望夕阳,一回头,才发现太阳已经西去,只留下些许的余晖。
而几乎是一瞬间,霓虹骤亮,人声嘈杂,车如流水,马如龙。
秦紫叶说,夜晚是不需要被盼望的,你只需要等待,总是会来的。夜晚永远不会像某个人,或者某些人,即便用尽力气等待,盼来的也只是空欢喜。
董舒曾对这一席莫名其妙的感叹嗤之以鼻,然而,在这个即将到来的夜晚前,却是真的感受到了盼望和等待的苦难。
“你究竟要怎么样?”宋黎非瘫坐在地板上,脚上蹬着一只鞋,另一只已经不晓得被丢到什么地方去了,漂亮的脸蛋上印着三五道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的血口子,像被野猫薅了几爪子。
“我也不知道我要怎么样了。”董舒的头发没有乱,衣裳也没有乱,像尊宋黎非手下的雕像,站得笔直,“宋黎非,你是不是觉得我在你的世界里,很多余?”
没有灯光,也没有了日光。略带迷离的黑暗,就像不久前温存时候的模样。
“舒舒,我……唉!”轻轻的叹息配合了寂静和暗影,宋黎非啪的一声任由身体整个儿仰卧到地板上,眼睛直勾勾地蹬着天花板,像是思考,又像是发呆。
在关键时候,怎么能发呆呢?
特别是面对一个矫情的问题,难道标配答案不是“怎么会多余?没有你,不幸福!”吗?
对于宋黎非欲说还休故作深沉的作样,董舒表示了十二万分的愤慨。然而,宋黎非不回答,答案就不确定,可能性就多了那么一些些,或许好的,或许……
这场架从早吵到晚,吵得都快忘记了重点。
任由黑暗渐渐袭来,董舒几乎看不清宋黎非的脸,更加看不明白那张木然的面庞下到底藏着颗什么样子的心。
“舒舒,我需要更多的空间。”宋黎非的声音在空气里飘,没有根,也没有重量。
就是这样没有根也没有重量的话,却像是道雷,劈在了董舒的头上,击碎了最后的一点点防线。
“好,宋黎非,我给你空间。”董小姐的话有根也有重量,很重很重。
语毕,骄傲的孔雀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闷着声开箱子,收衣服,关箱子。
砰——
直到最后的响声在客厅里回荡,宋黎非才切实感觉到董舒真的离开了。
在一起时,觉得空间很小,小到都容不下一点小心思;不在一起时,又觉得空间太大,大到让人害怕。
有那么一瞬间,几近于一秒钟,宋黎非有跳起来去追回董舒的冲动。可是,摆正的姿态却没有挪动分毫,任凭身体僵持着,任凭脑袋空空的。
所谓白首不相离,但就是有那么些人,最害怕的莫过于说一句与子偕老。
☆、036
当董舒喝得晕晕乎乎地走进咕咕的时候;许言夏刚刚弹罢一曲《献给爱丽丝》。
对于小十一君这种缺乏创意的工作态度,秦紫叶自然十分不满。但受欢迎程度却又让BOSS舍不得过多批评,害怕一个不小心伤了那颗小小的玻璃心。
没有顾秋的夜晚总是让人提不起激情。许言夏坐在琴凳上;回过头想要寻找一束熟悉的目光,心里荡开层层的波纹;只可惜找不到顾小姐的身影。
秦紫叶还没有开口召唤;小十一君便偷得半点清闲,屁股像是黏在了凳子上;愣愣地坐着发神,回忆下午读过了那几段历史文献。
浓烈的酒气跟阵龙卷风似的,呼呼地往许言夏的脸上吹;让小十一君有瞬间的疑惑:难道阿亮把酒瓶子打倒了?
“嗨;亲爱的,你不用伺候客人吗?”董舒懒洋洋地靠在钢琴上,懒洋洋地看许言夏,懒洋洋地几乎就要醉成一滩泥了。
果然,阿亮没有打倒酒瓶,而是一个移动的酒瓶正在接近。
距离董舒上一回光临咕咕有多久了呢?小十一君不由得计算起来。当然,在内存严重不足的小脑瓜子里是计算不出正确答案的。只有一点可以肯定,董小姐已经很久很久出现过了。
“咦,你怎么来了?”许言夏脱口而出,问完就后悔了。
“我怎么不能来?还是,有人不想我来?”董舒咯咯地笑,有点儿疯,手里捏着玻璃杯,轻轻地晃荡:“小十一,你这没良心的东西!”
许言夏瘪了下嘴巴,暗暗骂自己几遍,却不晓得到底哪里得罪了董大小姐。
没良心,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所以,纯洁的小十一君重重地按了按胸前的二两肉,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扑通扑通的心跳,不禁嘴硬起来:“我哪里没良心?”
动次大次的节奏在耳边徘徊,人影在身后攒动,嘈杂又寂静。
董舒的酒在唇边蹭过,淡淡的红酒颜色比唇彩更深,像留在唇边的浅浅的吻痕:“你们都没良心!良心,都被狗吃了!哼!”
这话说的很大声,幸好音乐声更大,否则必是震惊全场。
被喷了一身酒气的小十一君无辜地回头,非常难得地想要得到秦紫叶的召唤。因为,很明显,在这个时间,这位董小姐是不正常的。
“你东张西望地找什么呢?”不正常的董舒很快就戳破了许言夏的小心思,嗖地拽住了小十一君细嫩的手腕,笑得更疯了:“你往哪里跑?我还没骂够呢!”
喝了酒的人是不是力气都会比较大?许言夏闷闷地烦躁着,低头看一眼手腕,抬头瞧一眼董舒,恨不得抬脚就把这个女神经病踢到钢琴肚子里去。
然而,当董小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湿漉漉地沾满了红酒,略带威胁的说了句“我可是顾秋最好的朋友哦!”的时候,小十一君突然很想把自己踢进钢琴肚子里去。
“你们凑一块闲聊什么?”秦紫叶从吧台扭腰走到琴边,目光落在两只浅浅扯扯的小手上:“董舒,我们小十一可不给白摸的。”
“小秦,有折扣吗?看在我刚刚失恋的份上。”董舒的手指轻轻一松,浑身像没骨头似的,往前倾倒,吧唧就黏在了秦紫叶身上。
“你有恋过吗?别找这么老土的借口,好不好?”秦紫叶嫌弃地扬起头,伸出拇指和食指,将董小姐漂亮的裙子捏住,作势要将董舒整个人拎起,然后丢到一边。
“人家真的失恋了啊!讨厌,都不相信我。”董舒摇摇肩膀,满身的酒味仿佛蒸发了似的,在空气里荡漾开,“小秦,你说我怎么会失恋呢?”
在董小姐重复了三次“失恋”这两个字后,许言夏终于惊觉这并不是个玩笑。
当然,董舒的话和她的样子一样,都太像是个玩笑了。
金色的亮片吊带短裙,微红色的大卷发,夸张的烟熏妆。从头到脚,连毛细血管都不像是良家妇女的董舒,居然说她、失、恋、了!
“你最近有交男朋友?”秦紫叶鼻子哼了两声,不可置信地盯着董舒。
“没有。脑袋抽风,以为交了女朋友。”董舒扯了个稀里糊涂的笑容,酒杯举到半空,扬着脸,往上看去,像是看破了房顶,看到外太空去了:“其实是个白眼狼。”
噗——
“宋黎非?!”这一回,许言夏和秦紫叶极有默契的同时喷了。
虽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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