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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夜店第11号gl-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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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个心情不好的人凑到一起谈话,必然是刀枪棍棒挨个上。
“你凭什么说她不喜欢我?”陈子怡亮出了飞刀,嗖嗖地从眼神里放射出来。
“她喜欢的是秦姐。”许言夏再次实话实说,哐当就给陈小姐来了当头一棒。
“你……胡说八道!”陈子怡恨不得抽出把宝剑,将面前的小白兔劈成两半。
“她喜欢的是秦姐。”许言夏又来了一板砖,哐当就拍到了陈小姐头顶。
“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我在她身边。”陈子怡运功调息,终于恢复正常水平。
“你长得像秦姐,投机取巧了。”许言夏正正经经地又挥舞了一回大棒子。
如果陈子怡跟秦紫叶一点儿关系也没有,那么欧阳瑾还会把这尊佛供在家里这么久吗?除非欧阳瑾脑子进水了。这是小十一君仔细分析之后得到的结论。当然,不排除欧阳真的是脑子进水了。否则,为什么偏偏非要许言夏出来跟陈子怡周旋呢?
欧阳瑾趴在房门边角,听着外头的动静,真有一种自己脑子进水的感觉。
小十一君当真是个老实孩子,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都说出去了。生怕陈子怡不知道似的,还重复了两道:你长得像秦姐。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欧阳郁闷得直叹气,十分担心陈子怡从这里出去之后,会去自杀。
门外面,谈话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我长得像谁有什么错?还有,她们早上已经正式闹掰了。”陈子怡扬了扬下巴,趾高气昂起来。
这本来该是场与秦紫叶之间的战斗,这会儿杀出个陈咬金,让陈小姐十分不悦。
欧阳瑾与秦紫叶正式闹掰了!
小十一君足足花费了三十秒钟,才算勉强消化掉了这个骇人的新闻。一种“大任”失败的强烈挫折感席卷而来,让许言夏的心情又一次跌到了谷底。
两个心情非常非常不好的人,谈起话来,不见血都很难了。
“她们闹掰了,都是你害的!”小十一君愤愤地吼道,立马占据了气场的上风。
“应该说是欧阳瑾弃暗投明才对。”陈子怡撩动长发,仿佛自己真是颗明珠。
“你破坏别人的爱情,不是好人!”小十一君再次愤愤地说,说完更加忧郁起来。她的小小的爱情,虽然没有旁人破坏,却也即将要被她自己扼杀。一想到这里,许言夏的眼里都闪烁着晶莹,让那愤愤的情绪更加饱满起来。
欧阳瑾和秦紫叶之间的,是爱情?
陈子怡愣了愣,趴着门边的欧阳瑾也愣了愣。
这难道不是一场风花雪月的单恋吗?爱情,不应该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吗?
欧阳瑾讷讷地思考起来,思考关于秦紫叶的点点滴滴。
“姐姐哪里有爱,她根本不会爱别人。”陈子怡讥诮地不遗余力地讽刺秦紫叶。
“谁告诉你的?秦姐有说过她不爱欧阳吗?她没说她爱,不代表她不爱!肤浅!”许言夏的腰板挺得笔直,仿佛说的根本不是秦紫叶,而是说的她自己。小十一君突然想到,她还没有跟顾秋正儿八经地说一句“我爱你”,遗憾得就要死过去了,呼吸都快了不止一倍。
许言夏口中的“爱”与“秦紫叶”,让欧阳才还未平静的心情又掀起了波澜,就像夜航的船只再一次遭遇了风暴,差一点就要淹没进汹涌澎湃的海浪里了。
在秦紫叶的面前,为什么要和陈子怡那么亲密呢?
欧阳瑾反复地问自己,答案总是逃不掉那一句:“为什么伤害我”。
难道与陈子怡的亲密,仅仅就是为了伤害秦紫叶吗?
欧阳瑾颓然地坐到地上,突然对自己生出深深的怨恨来。
“为什么要欺负秦姐?你明明不喜欢欧阳,欧阳也不喜欢你。”小十一君的连环棍使用得如火纯青,跟特地修炼过似的。虽然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但每一句都是匕首,都是闷棍,让陈子怡喘不过气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欧阳?我喜欢她,我喜欢极了!”陈小姐的声音抬得很高,生怕趴着房门的人听不见似的。
许言夏发现,陈子怡和秦紫叶除了相貌很像之外,还是有其他相似之处的。
譬如,说狠话和死撑。
相比而言,顾小姐就可爱的多。简直温和大方又善解人意,各种美好赋予一身。
小十一君瞬间走了神,想到了顾秋的优雅和动人,眼里的晶莹就化成了柔光。
“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我并不喜欢你。”欧阳瑾打开了房门,脸上挂着职业范儿的微笑。这笑容没有温度,与陈子怡之间隔出明显的鸿沟。
“瑾,你可真是无情。”陈小姐冷冷地笑,笑得眼睛里都泛出了泪花。
“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无情,对小秦太无情了。”欧阳瑾懊恼地自嘲,却不去看陈子怡泛泪的眼睛。
“也许你需要点时间冷静,晚些我们再说。”陈子怡极快地收拾好了心情,露出与秦紫叶相同的暧昧笑容:“你要知道,她从来不是你的。而我,却有可能成全你。”
这句话说得慢悠悠的,夹带着丝丝笑意,毫不避讳还有另个人的存在。
陈子怡便是这般,堂而皇之地来,又堂而皇之地走,留下一席未散的诱惑。
小十一君目睹着发生的一切,感慨欧阳瑾的魅力太大了,危险也太多了。幸好,她不是那样危险的人物,只有顾秋看得到她的长处。
“别想你的古董了,看你把给害的!”陈子怡一走,欧阳瑾立马没了职业范儿,嬉皮笑脸地推搡了把旁边的许言夏:“喏,房间是你的了。”
欧阳这样说,小十一君却没有感觉到半点愉快。
“你是不是真的跟顾秋闹矛盾了?”见许言夏哭丧着脸不说话,欧阳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你不会真要跟顾秋说拜拜吧?”
这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重大的事情!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荣誉感让欧阳瑾瞬间膨胀,瞥见身旁的小人儿就更加同情了。
“看来,能摆平此事的只有我了!”欧阳在心里默默地自吹自擂。
☆、006
“什么!你居然敢离家出走?”
房间里回响起欧阳瑾的尖叫;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不可置信地盯着许言夏。
俗话说得对,在感情的世界里;总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得一塌糊涂。
小十一君耷拉着脑袋;温吞地说着她的心路历程;苦瓜脸上就差再抹一把鼻涕一把泪了:“你看,我总不能这么自私吧!”
许言夏用“自私”来形容与顾秋在一起的坚持;越想越觉得像顾妈妈说得那样,仿佛走入了个怪圈圈,满眼满心能看到的都只是自个儿的弱处和对方的优点。顾秋是个优秀的人;理所当然应该匹配一个优秀的;或者更优秀的人。
小十一君低头看自己,除了右边口袋的几个钢镚,身上穿着的格子衬衣都还是秦紫叶掏的腰包。当然,账是算在了许言夏的头上。这样的一个自己,又怎么能成为顾秋身旁那个“更优秀的人”呢?
难过和失望在思想里像座大山,将小十一君压得死死的,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欧阳瑾却一丁点儿也感受不到难过,除了惊诧就剩下郁闷。郁闷得想拿把扳手,撬开面前人儿的脑壳,仔细研究研究里头的构造,看看是不是零件生锈了,需要她亲自动手来抹点油。
即便在一天前,同样的情绪也曾充盈了欧阳的心,让欧阳瑾做出了同样让人惊诧的举动。这会儿,面对小十一君,欧阳瑾倒浑然不觉起来,甚至还生出些过来人的语重心长。
“我看你是脑袋被门挤了!”欧阳语重心长地从齿缝中赏了许言夏一句。
“你才脑袋被门挤了!”小十一君撇嘴,鄙视:“跟那个假天使搞在一块。”
与陈子怡的亲密,成为了欧阳瑾这一辈子都无法洗白的罪孽。
许言夏在难过悲伤之余,极好地把握住了谈话的节奏,抬眼瞅瞅嘴角抽搐的欧阳瑾,小十一君的表情和语气都透露出满满的高傲——与随意肤浅的欧阳相比,她的节操和品质,那可都是杠杠的,完全可以接受显微镜的考验!
欧阳瑾已经是个有过去的人了,是个有过去的随意肤浅的人。
这个结论被秦紫叶和许言夏反复验证,已然成真。
“不就是点钱的事儿吗?至于吗!”欧阳看不下去了,立马转移话题。
小十一君由内而外展现出的高冷姿态让人光火,但那一张小脸上写着的悲伤落寞又让人可怜。
这仅仅是钱的事情吗?似乎是,又似乎不是。
欧阳瑾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就是区区芝麻绿豆的小问题,眉毛都挑得高高的。
小十一君眨巴着眼睛看欧阳,目光盈盈,有点儿希冀,又有点儿胆怯。
相信一个随意肤浅的人,是一个极为冒险的主意。可是,不相信欧阳瑾,又能相信谁呢?许言夏蜿蜒曲折的小心思,通通写在了她那张拧成了面团的小脸上。
“你真的能解决吗?”小十一君弱弱地试探,生怕欧阳弄巧成拙。
“看在你帮我忙的份上,我想想办法先。”欧阳瑾耸起肩膀笑,镜片闪烁光芒。
许言夏正要问问到底能怎么想办法,就听见欧阳的手机铃声响了。
“哦,好好!我这就来。”欧阳瑾嗖地就换个了面孔,毕恭毕敬地接起了电话。
小十一君再次坚信,变脸大法绝对是一项高深的艺术。
此时此刻,由于亲眼见识了欧阳瑾已经熟练了掌握了这门“高精尖”的艺术,许言夏心里的犹疑和摇摆瞬间就平定了不少,望向欧阳瑾的目光都变得柔和了。
按下挂机键,欧阳经理表示工作繁忙,她必须先回去处理。对于“想办法”这个事情,她一定会尽心尽力,争取早日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许言夏还沉浸在自己丰满的想象中,欧阳瑾就换衣服上班去了。
砰——
大门被欧阳关了个严实,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了小十一君一个人。
环顾四周,许言夏突然又生出种所托非人的强烈预感。
当然,欧阳瑾完全不是这样认为的。即便此刻她还没有什么头绪,但这样隆重的事情又怎么能不插上一脚呢?
正午时分,白色小车突突地跳到了夜都门前。
电话里催得很急,欧阳瑾从车里钻出来,就被守在门前的白经理拉进了店里。
“出什么事了?大白天的。”欧阳小声问,心里也直犯嘀咕。
“没什么。翁小姐交代,晚上之前必须处理掉陈庄的酒。该退的退,该撤的撤。总之,账面上是一件不留。”白经理表情严肃,斜睨了眼欧阳瑾,“还有,这件事低调办,不要惊动了周围。保密义务,你懂的。”
作为唯二使用陈庄高档酒品的娱乐场所,夜都似乎也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都处理掉?什么情况?”欧阳瑾本能地纳闷,唐突地问了句。
“多做事少说话,欧阳经理。”白经理不满地皱眉,又补充道:“生意上哪里有永远的朋友?翁小姐和段先生的婚期近了,可能与尚品酒庄谈了什么协议,现在处理陈庄的酒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你不要多想。”
虽然嘴上说“少说话”,很明显白经理的话一点儿也不少。
欧阳瑾默默记下一笔,点点头:“知道了,我尽量。”
一谈到酒,欧阳的精神就出奇的好。即便并不是拿来给她喝,仅仅是饱饱眼福也叫她喜形于色,高兴得跟喝多了似的。白冉的话算是有几分道理,况且翁明雪办事一向神秘果决。欧阳瑾搓着手掌就往酒窖走,倒是确实没有多想。
几百箱酒调配处理起来颇花了些功夫,欧阳瑾本想腾些空闲思考下人生,但忙到下午茶的时间都没能停下来。关于小十一君的那桩大事,也就暂且被搁置了。
那一边,忧郁的许言夏还在期期艾艾地盼着,连午饭都只吃了一片面包。
经过小十一君精密地计算,按照现在行业发展的水平以及她个人并不突出的能力,她在咕咕俱乐部还需要两年零八个月才能还上BOSS的本金,利息还得另算。这个结果,让小十一君原本想吃第二片面包的欲望瞬间就灭失了。
倘若从现在起不剪头发,许言夏相信一年后便可以长发及腰。然而,长发及腰的小十一君肯定是不能为秦紫叶所接受。这想法再一次扼杀了小十一君吃饭的念头,使得那原本就已经澎湃的忧伤,更加澎湃起来。
为什么欧阳瑾说的办法,到现在还没有想出来呢?
嘀嘀嘀——
适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小十一君头顶的阴霾因了电话的动静,仿佛破开了口子,露出些微的阳光灿烂。
可惜,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瞬间就把阳光吓跑了。
“小十一,舒舒跟你在一起吗?”宋黎非癫疯地声音从听筒里钻出来。
“不在!”许言夏很想摔电话。
“难道又钓上别人了?”宋黎非开始自言自语:“找上二号那个小兔崽子了?”
“我不知道!”许言夏默默告诫自己:手机很贵,不要冲动。
“语气好差,吃火药啦?”宋黎非终于意识到了小十一君的不对劲。
“我心情不好,你去别的地方找她吧!”许言夏撇嘴吼道。
如果小十一君会心情不好,那么是因为什么呢?
聪明帅气又放荡不羁的宋黎非小姐迅速给出了答案:因为跟古董吵架了!
在董舒已经连续三天没有接电话回短信,并且闭门不见之后,总算是让宋黎非逮到了一件可以专注心思的事情了。剧烈的兴奋,让一向天塌了都不怕的宋黎非都手足无措起来,愉快地对着响起了忙音的手机唱起了歌:“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真是快……哈哈哈!”
八卦新闻是滋润失恋人儿最有效的良药。
针对这件让人愉快的事,宋黎非火速进行了各种盘查。
董小姐已经不能成为线人了,秦紫叶不敢惹,顾秋是当事人。剩下的那一个,便是妥妥的传话筒——欧阳瑾!
“喂,小欧阳,你晓得小十一的那事儿吗?”
“哇,你都晓得了啊!都不跟我说一下,不够意思!”
“啊?这么严重啊?都闹分手啦?”
“哦!太可惜了,你不要轻举妄动呀!”
宋黎非一口气说了很多话,欧阳瑾听得耳朵都有点儿发麻了。
种种迹象表明,宋黎非一定是憋得时间太长,都快憋出话痨病了!
欧阳瑾想要快点儿跟个无关紧要的人结束电话,赶紧回到她的工作当中去。可是,就在挂电话的千钧一发之时,欧阳经理脑中突然灵光乍现,简直犹如晴天霹雳,电闪雷鸣,瞬间就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使得欧阳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连声音都异常洪亮起来:“宋黎非,你今天晚点来,我们一齐想办法!”
三个臭皮匠,好歹能顶个诸葛亮。
欧阳瑾很是满意自己不耻下问的伟大精神,被自己展示出的智慧惊呆了。
“嗯嗯,有道理!我先睡个觉,补充体力,晚上见!”宋黎非咂咂嘴巴,表示出了高度的赞同,与欧阳之间火速建立起了惺惺相惜的战友感情。
然而,作为此事的第一女主角,小十一君此时此刻却完全被蒙在鼓里。
☆、007
八月的尾巴;还是炎热。
街上人潮往来,行色匆匆。路面蒸发着热气,将温度渲染的更高。
七宝斋的空调开的恰到好处;地面和桌角都照例被博士擦得光亮。
顾秋坐在红木椅子里,盯着架子上的窄口花瓶;目光凝起又散开。人在这处;而思想显然早就飘到别个地方了。
午后的生意,总是不太好;连博士都偷偷地打着盹。
原本,顾小姐想和许言夏一起吃个午饭,顺便讨论昨日没有说完的“计划”。但小十一君奇怪地推脱了;甚至没有多说什么抱歉的话。这举动;让顾秋在诧异之余,多少有些担心。
小十一君是个敏感的人儿,藏在那颗小心眼里的小心思,很多却委婉。
“老板在吗?”粗壮的男声打破了七宝斋的安静。
顾秋循声望去,就瞧见个络腮胡子的中年人站在门口,朝店里张望,右手提溜着厚重的口袋。于是,站起身招呼:“你好,我就是。”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翻走过来的顾小姐,胡子吹得老高,有些不屑地笑笑,却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好东西,你们收不收?”
古玩物件,但凡好物,哪里有不收的道理,但七宝斋是有规矩的地方。
顾小姐没有接手,博士蹬蹬地跑过来,将口袋抱进了怀里。
午后的疲倦让顾秋并不想接这生意,然而博士却没有领会其中的意思,已经自顾自地拆了口袋的封口,将物件摆到了红木桌上。
一把小壶,连着盖儿,瓷色朴实,略染窑烟,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稀奇。
“多少出?”顾秋走近瓷壶,随口问。
“八十万!”络腮胡子不客气,狮子张了血盆大口。
顾小姐笑了笑,倒没有被吓着,目光还留在东西上:“越窑的雕花瓷,不错。”
秦紫叶一向很是嫉妒顾秋的这份手艺,动辄来去百八十万,每每都是惊心动魄。虽然顾小姐总说利润没有传说中的这么多,但钱拿在手里的踏实感觉,还是叫BOSS向往。
“有壶有盖,纹花刻字,可是标标准准的宋代越窑精品!”中年人得意地抹了把脸颊,站到顾秋旁边:“要不是着急用钱,我可不卖这好东西。”
价格和物件很是相当,顾小姐心里是有数的。这会子,也没有太多心思讨价还价,又花了些时间,瞧好了东西,就朝博士点点头:“开票,收了。”
络腮胡子嘿嘿一笑,满脸的褶子都黏到一块儿去了。
“博士,慢着!”
店外头一声轻喝,差点没把博士给吓跪了。
顾老爷子握着他的扇子,正一溜小跑进来,边跑边吹胡子瞪眼:“慢着慢着!不收!这东西七宝斋不收!”
“你们哪个是老板?拿老子玩儿啊!”中年人也瞪圆了眼睛,怒吼。
“我是老板!她是老板的女儿,小老板!”顾老爷子摇着扇,呼呼地喘气。
僵持了十多分钟,终是络腮胡子败下阵来,封好他的口袋,横着眼走出了七宝斋。
剩下的父女俩,你不看我,我也不看你,半天没说一句话。
“师父,喝茶。”博士推了推圆眼睛,将盖碗茶端了过来。
“喝茶?我哪里福气喝茶!差点就被害死了!”顾老爷子的气还没捋顺,说起话来直犯喘:“小秋,我问你,你这些日子干什么去了,啊?”
“她能去哪里,还不是跟在店里嘛!”博士挺了挺胸口,开始自告奋勇堵抢眼。
“你一边去,别给她说好听的!整条街这几天都传遍了,谁敢收那玩意儿?别说八十万,就是八万,你问问去,谁敢收?”顾老爷子的机关炮直接越过了博士的肉体,射击到顾秋的身上:“小秋,在别的事情上,我可以保留意见。但是……”
“爸,别说了。我知道了。”顾小姐的脸色白成了灰,耳根子红得发烫。
顾老爷子又怎么会就此罢休呢?顾秋的认真严谨在圈里都是出了名的,那是他老顾的面子,也是七宝斋的面子。顾秋是不能犯错的,尤其是在古玩圈,犯了错就等于自个儿砸了招牌。所以,顾秋没有错。
错的,不是博士,就是那该死的害顾秋分神的许言夏!
“你看看你,自打认识了那什么什么许,就天天往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跑!三更半夜才回家,大早上店里都见不到你的影子!你还要不要七宝斋活啊?就这圈里都知道的事儿,那东西来的不地道,单单你一个不晓得?”顾老爷子说得口干舌燥,捞起博士恭恭敬敬端在手里的茶盏就往嘴里送,刚刚喝进嘴里又哗啦全部吐到了地上,急得直跳脚:“死小子,你要把我烫死啊!”
这一刻,顾老爷子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博士又一次挺身而出,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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