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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钵记(gl)(原名青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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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紧要的事情,不管怎么说,白素贞和小青都是他的人,只要他不下休书,就跑不了。
晚上白素贞只要有空,便会到小青房中谈谈心,有时自然也免不了一番缠绵。不过白素贞考虑小青白天劳累,做事颇有分寸,所以每次白素贞看到小青,总感觉她有些欲求不满的委屈。
这日小青又是带着一副黑眼圈出来,许仙见了便说:
“小青,你最近好像睡眠不大好,是不是床太硬,还是屋子温度不好?要不要我给你开个安神的方子?”
小青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许仙一张热脸贴了冷屁股,尴尬地笑笑,心想小青最近八成是没睡好,脾气又变暴躁了。
白素贞却并不满意现在这个状况,许仙现在只能算是个普通的医生,还不能算是个“名医”,距离目标还有很远,她常常想着再找个什么机会将许仙的声望提高一下,却并无头绪,总不能让他学着王道灵去给百姓下毒,然后再治一次吧?白素贞觉得自己有这个念头都是罪恶的,莫非真的是在人间停留的久了,染了不良习气?想到这,她更加坚定了要速速报完恩情好回山清心修炼的决心。
为了获得些平静,这一日她又去了观音庙,却又在路上被轿子撞了一次。她有些郁闷,难道自己每次去拜观音都要先被轿子撞一回?她好奇这次撞她的又是什么人,这样不长眼,便拦下了轿子。
压轿的小厮见有人拦轿,毫不客气地向她推去,白素贞不躲不闪,那小厮却是推不动她,便知道遇上了高手,只好换上副笑脸抱拳道:
“请这位女侠让一让,轿子上坐的是稳婆,我们夫人难产,生了两天都没生下来,苏州城里的稳婆都请遍了,都说只能保一个。我们知府老爷没办法,特地去镇江请了最有名的稳婆,日夜兼程才赶到此处。去晚了可就是一尸两命,小的可担待不起。”
白素贞见他如此说,侧身放行,心想原来是知府夫人要生产了,自己两次被撞都是因为她,还真有缘。她暗暗笑,这些稳婆真是什么都不懂,那知府夫人难产分明是因为孪生在腹,生产才这般艰难,拖个几日自然也就产下来了,居然还说什么只能保一个。好在那知府老爷还算近人情,不然真是枉杀人命。
走了几步,她忽然想起这或许是个帮助许仙成为苏州名医的好机会,连忙匆匆赶回了家。小青见白素贞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关切地问道:
“怎么了姐姐,出什么事了这样急匆匆的?”
白素贞只说:“小青,赶紧做饭吃饭,吃晚饭有重要事情办。”
小青看着手头还没理完的药材,茫然地看了眼白素贞。白素贞将菜篮往小青手上一递,道:
“剩下的我来做,你赶快去做饭。”
小青看白素贞也不像饿极了的样子,虽然心生疑惑,但姐姐之命岂敢不从,当下就提了菜篮去厨房做饭了。
许仙见柜台换了人也是一愣:“娘子,怎么今日心血来潮,做起这些来了?”
白素贞道:“我见小青平日里做这些,有些好奇,今日便亲自做做。”
许仙也没怀疑,径自低头为病患开方去了。
白素贞在山里呆了许多年,识些药材自是难不倒她,偶尔有些不认识的,她便与柜中药材加以对比,也分了个清清楚楚。
不多时药铺关了门,小青也刚好做完饭端上桌子。
“今日怎么吃的这么早?”许仙问。
白素贞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小青便道:“我饿了,想早点吃饭,反正都是我做饭,什么时候吃饭我说了算。”
许仙无奈地摇了摇头,白素贞却是感激地看了小青一眼。
吃过晚饭,白素贞扯谎说身体不适,要到房里让小青看看。许仙却紧张了起来:
“娘子,你怎么了?我就是大夫,我帮你看看便好,为什么要找小青呢?”
小青嗔道:“许相公,女人间的事,你一个大男人问什么啊!”
许仙本想说“我是她相公有什么不方便的”,又见小青一双凤目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便没说出来,只好由得他们去了。
小青牵着白素贞来到房中,见白素贞将门反锁,忽然邪邪地笑了起来:
“难不成姐姐是想我了?这许仙可还没睡呢!”
白素贞瞥了她一眼:“你脑子里还能想些别的事么?我现在要做的是正事,你要记得帮我护法,可千万别让许仙进来!”
小青碰了钉子,面有戚戚,但还是依吩咐为白素贞护起法来。白素贞默默在床上入定,不多时,元神出窍,变作了个观世音的模样飘了出去。元神出窍对肉身危害很大,不能乱用,如果久久不能回来,肉身魂灯熄灭,元神便有再也回不来,变作孤魂野鬼的危险。小青不敢掉以轻心,点起一盏油灯,默默地守护在白素贞的肉身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火光飘忽的油灯。
白素贞元神出窍后,一路飘到了府衙,远远便听见一个女人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叫喊,定是陈夫人了。白素贞顺着声音游了进去,见到陈夫人面色苍白,挺着大肚子,两个仆人忙紧忙出,烧水端盆,一个稳婆焦急地为她接生。
不多时,那稳婆出来,擦了擦汗,对着陈知府抱歉地行了个礼:
“大人,实在对不起,我也无能为力,无能为力,你们还是赶紧另请高明吧!”
陈大人叹息跺脚,这稳婆都请到镇江去了,还是不行,这便如何是好?因为担心夫人,他入了室内,握着陈夫人的手安慰了起来。
“娘子,你别怕,我已经去请最好的稳婆了,很快就没事了,你坚持一下。”
陈夫人知道他是胡说,只为让自己安心,却还是点了点头。
白素贞见这陈夫人秀外慧中,实在是不忍心见她这么痛苦,便欲现身相见。这时陈伦却走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朝天跪拜:
“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拙荆一心向佛,从来不曾给你断了半刻香火,平日里又待人和善,乐善好施,实在是不应该有此苦难,求求你看在陈伦平日里爱民如子,拙荆又一片诚心的份上,让她度过此劫吧!”
白素贞一乐,心想正好给我现身的机会,便在空中现出身来。
“陈伦。”
陈伦听天上有人叫他,慌忙抬头去看,却看见观世音在空中现身,忙又拜了下去。
“观世音菩萨,您救苦救难大慈大悲,救救拙荆吧!”
白素贞正色道:“你今日有求于我,确实是有苦有难,且你夫妻二人平日里多行善事,故本座今日特此现身,为你们指条明路。”
陈伦一听有救,忙磕起响头来。
“城西山塘街有一个药铺,名叫保安堂,坐堂的大夫名叫许汉文,你自去寻他便是。”
陈伦慌忙拜伏,起身却发现观世音已经不见了,更加相信是神迹,慌忙指派人手去山塘街保安堂寻许汉文。
衙役却有些奇怪:“小的听说那保安堂新开没多久,许汉文年纪轻轻,没什么名声,又是个男的,大人,这……”
“这什么这,我要你去你就去,都什么当口了,管什么男的女的!”
两名衙役只好按照说法去寻许仙。
却说房子里护法的小青见魂灯越来越暗,心焦无比,偏偏这时许仙又来拍门。
“娘子,好了没有啊,怎么这么久,是不是真有什么问题啊?”
小青一边护法一边吼道:“快好了!许相公,你可千万别进来!”
许仙一听,哪有千万不要进来的道理?莫非真是大毛病?心里一急,就想破门而入。小青情急之中将衣柜施法,移动到门口挡住了门。许仙见推不动门,也不再使劲,转头去寻铁器,准备撬门。
“姐姐,你快点回来啊,撑不住了呀……”小青连耗法力带着急,出了一脸的汗来。
这时只见窗口白光一闪,白素贞悠悠地飘了过来,元神进入了身体。小青一下松了口气,坐在了地上。
“姐姐,你可回来了,急死我了。”
白素贞见小青一头一脸的汗,衣柜又挡在门口,知道小青这一阵守得真心不易,爱惜地帮她擦擦汗,又扶她在床上坐好。
刚将衣柜移回去拉开门闩,许仙便举了个锤子冲了进来,冲的太猛,险些没扑到小青身上。他也顾不得道歉,拉起白素贞的手就问:
“怎么这么久,难不成有什么大问题?”
白素贞道:“哪里有什么大问题,就是些女人常有的问题而已。”
“那为什么不让我进,我是你相公,还是个医生!”许仙隐隐觉得白素贞出了什么大问题,一脸担忧,还有些生气。
白素贞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小青却跳了起来:“是我啦是我啦,出问题的是我行了吧!你给我出去出去出去!”说罢,就将许仙赶了出去。
这还有点道理,要不干吗不让他看呢,许仙暗暗点头,小青这几日确实是有些精神不济,真可能出了些小问题。
白素贞看小青那一脸绯红,知道在一个男人面前说自己有些女性专有的问题有多尴尬,便走过去拥着小青。
“青儿啊,今天真是谢谢你啊!”
小青却侧过脸去不愿看她。这个白素贞,就会欺负她。
白素贞和她并肩坐到床上,捏捏她的脸:“好了,青儿最好了,素贞欠你个人情,不生气了好不?”
见白素贞对自己口称“素贞”,小青的心瞬间软了下来:“姐姐,我不是气你,你那么许久都不回来,我是急的。”
白素贞笑笑:“我就知道青儿最关心我了,下次我一定快一点,好不?”
“还有下一次?”小青怒道:“下一次我可不帮你护法!你死了便死了!”
“青儿真的舍得素贞死?”
小青心又是一软:“大不了……大不了你死了我去陪你嘛……”
见小青如此模样,白素贞喜欢得紧,吻了吻小青的额头:“好,我向你保证,除非万不得已,在也没有下一次了,不让青儿担心,好不好?要是有下一次……就让青儿在上面?”
小青扑哧一笑,没想到白素贞口中还能说出这样的荤话来,也不生气了。
见小青不生气了,白素贞怕许仙有所怀疑,便欲离去,临走前,小青在房门口轻轻说了句:“白素贞,你说的话我可记住了,到时候不许反悔啊!”
白素贞转头嫣然一笑:“我说的话,何时反悔过?”
白素贞刚回到卧房,门口便有敲门声传过来,许仙心中奇怪,白素贞却知道八成是来了官差,便立在卧室门口看看情况。
许仙一开门,见两个官差过来,顿时摸不着头脑,说了句:
“二位官差大哥,现在已经闭店,您要买药,明日请早。”
高个的官差道:“你可是保安堂的大夫许汉文?”
“正是不才。”
“我们家夫人难产,老爷点名要你去接生呢,你出诊一趟吧!”
许仙大惊,怎么找他一个男大夫接生,况且他学的又不是妇科。
“二位大哥,想是弄错了吧,我并不会接生啊!”
“管你会不会接生,我们必须得将你带回去,否则没法和大人交差!”
见许仙面有难色,白素贞慌忙在后边喊他。
她压低了声音道:“官人你去便去,不会有事的。”
“可是我哪会接生啊……”
白素贞拿出一个长长的药瓶,暗暗施了些法力,交在许仙手里。
“官人,那夫人我见过,她不是难产,而是因为怀了龙凤胎,所以生产比较不顺,你到了府衙,悬丝过脉之后,便铁口直断她是龙凤胎,再将我这粒药丸用水化开服下,包她三人平安,顺利生产。”
许仙面带怀疑地看着她,似是不信。
“这可是知府夫人,闹不好要掉脑袋的!”
白素贞嗔道:“为妻何时骗过官人?”
许仙想想当时治疗时疫的时候,白素贞用面粉便能医人,这次也许说的差不多,就算是说的不对,当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便收拾了药箱,一闭眼一咬牙,跟着官差走了。
那官差拉着许仙一路小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到得府衙,却连口水都没得喝,直接被带到了后院。陈伦见许仙到了,精神一振,就要请许仙进房接生。许仙却执意不肯进房。
陈伦急道:“你不进去,怎么帮拙荆望闻问切啊?”
许仙道:“我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孕妇,叫我怎么望,怎么闻啊?”
陈伦急得直跺脚:“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要管这些了,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呀!”
许仙摆手:“大人不必心焦,我这有三条金丝,你着人带进去,绑在夫人脉上三关,我自可断出……断出夫人情况。”许仙也是没底,悬丝诊脉本来就只是个传说,他怎么可能会呢?
陈伦虽然心里没底,但这许仙既然是观音菩萨指点的,也只好相信,便依照许仙的吩咐将三条丝线绑在了陈夫人的手臂上。
假意对着金丝听了一会儿,许仙站起来,对着陈伦施了个礼。
“陈大人,恭喜了。”
陈伦见许仙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有些生气:“我……我家里两条命都危在旦夕,你居然恭喜我,你这安得什么心啊!”
许仙不慌不忙的说:“并不是两条命,而是三条,”见陈伦不解,便继续说道:“陈夫人难产并不是别的原因,而是因为孪生在腹。”
“孪……孪生?”沉沦也是一惊。
许仙心里却越来越没底,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对……而且……而且是一男一女。”
“别管男的女的了,只要能顺利生下来,什么都行啊!”
许仙从医药箱里掏出白素贞给的瓶子来,道:“夫人没什么大碍……只要……只要将我们保安堂特制的保安丸用水化开服下,保证母子平安,府上再添两名新丁。”
陈伦看着那粒小小的药丸,心里一分把握都没有,但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立刻找人备了温水,化开给陈夫人服下,便在屋前来来回回地踱着步。
许仙看似胸有成竹地坐在那里,其实也是提着一颗心,觉得刀架到了脖子上,良久,听见屋内传出“哇”的一身婴儿啼哭,才将心放到肚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陈伦听到哭声,慌忙推开门,只见一个女仆抱着两个襁褓出来,面有喜色:“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夫人花开并蒂,产下一男一女两个小主,母子平安。”
见果真是龙凤临门,吃惊的不只有陈伦,还有许仙,他暗想娘子真是神了,难道有未卜先知之能?
陈伦堪堪对着许仙就拜了下去,许仙慌忙扶住他:“使不得使不得,这可折煞了在下,救人本是我医者本分,大人何必如此。天色不早,既然母子平安,许仙家中还有事,这便先回去了。”
陈伦慌忙着人备了白银五十两塞给许仙,许仙推辞不得,只得拿了银子道声告辞。陈伦一夜之间儿女双全,喜不自胜,自回房陪夫人去了。
许仙飞也似地逃回了家,觉得总算躲过一劫,经白素贞一提醒,才发觉这不是什么劫难,而是一个大好的机遇,当下对白素贞的医术拜服得五体投地。
“娘子,你是怎么知道陈夫人是龙凤胎的?”许仙好奇地问。
“啊……这个,我见她腹大如鼓,便觉得她是孪生,又见她肚子左偏右圆的,便觉得一定是一男一女……”白素贞只好胡乱编起理由来。
许仙却并不相信:“不会吧,光用眼看就能看出来?”
“女人家的事,自然是我们女人家最清楚,和你解释你也不懂!”白素贞随口敷衍道。
许仙想想也是,有些话是别人隐私,不好说的,便安安心心地搂着白素贞就寝去了。
☆、二十一、许仙风光惹人妒
第二日一早,有些百姓看见一队官差自苏州府衙中抬出许多礼品箱子来,个个扎着大红绸缎,很是惹眼。街里一过,有些好事者便跟在官差后边,想看看谁这么大面子,竟然让知府老爷派送此等大礼。
一路穿过街巷,官差抬着各式礼品直直来到了山塘街保安堂门口停下,小青刚刚吃好早餐将药铺打开,便眼睁睁看着一队官兵抬着一大堆东西轰轰烈烈地到了门口,惊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为首的官兵抱一抱拳:“敢问东家可是许汉文大夫?”
小青点点头,咽了口唾沫。
官兵一挥手:“是这,都抬进来!”见东西搬得差不多了,为首的官兵拿出一张礼单来,拱手道:“这些都是我们老爷吩咐送过来的,老爷说,今日政务繁忙,改日再亲自登门道谢,还请东家出来签了礼单,我们好回去复命。”
小青急急喊了白素贞出来,白素贞见来的都是官兵,都是给人办事的,没法拒绝,只好签了礼单。那官兵道了个告辞,领着一队人马有轰轰烈烈地走了。白素贞看着门口聚集的众位街坊邻居,又看看一屋子的礼品,想着让这么多人堵着门也不是办法,总得给个解释,便上前一步,道:
“诸位乡亲父老,我家官人昨日为知府夫人接生,保她母子平安,这些礼品想是知府老爷送来的。我家官人只不过是尽尽本分而已,老爷的礼过重了,素贞今后一定找个机会将这些礼物退回去。这大白天的,大家也有事要忙,有个小灾小病的欢迎大家光临保安堂,让许大夫诊治一番,身体无恙的就各自忙去吧,惊扰了各位乡亲,素贞在这里和大家道歉了。”
见大名鼎鼎、貌若天仙的白素贞如此说了,众人也不好再聚集,不一会儿便都散去了。许仙从内堂转出来,见满地的礼物,也是一惊。白素贞将礼单拿给他看,本以为他会开心,却见他责备地看着自己,道:
“你怎么可以说签字就签字呢?这礼太重了,我们不能收。”
白素贞道:“来的都是官差,都是替人办事,不好回绝他们。”
许仙怒道:“你是东家还是我是东家?为什么你要代表我来签字?”
白素贞一愣,没想到许仙会说出这般伤人的话来,转头去看小青,想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见小青也是一脸气愤,马上就要张嘴骂起来,慌忙将礼单放上柜台,拉小青出了门。
“姐姐你别拦我,我今日一定要揍他一顿,他许仙有现在都是谁给的啊,怎地这般恩将仇报不知好歹?”
白素贞道:“许仙只是气自己无能,让我压在他头上而已,他气便气吧,我又没觉得什么。”
“姐姐真不生气?”小青问道。
“若是这样便生气,我岂不是早就气死了。”白素贞笑道。
“那好吧,那青儿就不替姐姐生这没来由的气了。”小青甩下一句,便回头钻进了柜台。白素贞摇摇头,看来这小青气还是没消,她这爱生气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本来就过的挺委屈,还老是一肚子气,这样下去又伤心脉,又伤脾胃,着实叫人担心得紧。
许仙也知道说了重话,怯怯地向白素贞靠过来:“娘子,我方才那番话不是冲你……”
白素贞道:“我知道官人心底忠厚,不愿受此大礼,心中一急便有些失言,我并没放在心上。”
见白素贞没有生气,许仙便笑:“娘子真是通情达理!”
苏州城中有一个三皇祖师会,集中了诸多苏州名医,平日里三皇祖师会众人聚在一起,常常研究些药理药性、疑难杂症,也有时候举办个集体义诊造福乡里,在苏州城中颇有名望。这日三皇祖师会又是众人齐聚,却不是为了研究什么疑难杂症,而是为了保安堂和许仙。
会首名叫郑泰生,是苏州城内著名的经验老道的医生,众人拜服他的名望,共同推举他担任会首。只见他步态稳健走到正前方,在上座坐下,清了清嗓子。众人顿时安静了许多。
“张德安,今日你让我将大家聚集过来,说是有重要事情要说,那你便抓紧时间说说吧。”
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甫一望去,脸上根本没有医者应有的慈悲之气,只觉得一脸奸诈猥琐。他拱了拱手道:
“张德安今日冒昧在众多同僚面前发言,为的是我们苏州城药铺的发展。近日山塘街开了家药铺,叫做保安堂,在时疫的时候成功配置了解药,救了全城百姓一命,想必大家也是有所耳闻。”见众人都点头表示肯定,他继续说道:“大家且想想,他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怎么能如此精通医理,配制出此等解药?在下觉得事有蹊跷,八成是他为了招揽生意,先做了些手脚,然后又发解药给大家,不然他为什么免费舍药?连成本也不要了么?”
众人有些点头称是,有些面露疑惑。一个黄衣男子起身说道:
“话不能如此说,少年英才虽不常见,但并不是没有,若他真是医术天才,又能如此心地善良,也是我们苏州百姓之福啊。”
张德安摆摆手:“先不说此事,今日我早晨上街,你们猜我见到了什么?我见到一队官兵将众多礼品送到了保安堂门口,仔细一打听,才知道昨天晚上知府夫人难产,是许仙去接生,保了他们家三条人命。且不说许仙当不当得起如此厚礼,就是他一个年轻男人去替一个妇人接生,也是有辱了我们医道尊严,你们说是不是?”
黄衣男子继续说:“张大夫此言差矣,我听说那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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