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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钵记(gl)(原名青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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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多少年没见,你一点都不见老啊?”那男子开口。
  
  小青神秘地笑笑,转向女子,道:
  
  “哟,你们两个怎么走到一起去了?”
  
  那女子开口:“没想到吧,其实我也没想到,此事说来话长了,真是老天爷的安排——说起来,和你也脱不了干系啊!”
  
  那对夫妻正是小青十七年前到江南时,结交下的两个朋友。男的叫张玉堂,是个纨绔公子,女的唤作彩蝶,是一名青楼女子。白素贞没到杭州的时候,小青便常常以男子之身出没在江南各个名胜古迹和风月场所,作伴的多是张玉堂。有一次到苏州的蝶雨楼,见到彩蝶,三人相谈甚欢,于是每次到苏州都于此小聚。但那时张玉堂知道小青是女子,彩蝶却不知道。
  
  这二人身世家境那般不同,居然走到了一起,小青轻笑一声,也真是上天造化!
  
  张玉堂抬头看看天色,道:“小青你看,已经到了正午时分,不如你来我家吃顿便饭,我也好和你细细说过?说起来,十几年没见了!”
  
  彩蝶也拼命附和,不由分说一手牵了孩子,一手牵了小青便走。
  
  小青也并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故人相遇,本就应该是很开心的事。她回头望了雷峰塔一眼,转过头,似笑非笑地走了。
  
  张府一家人在河坊街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街上小贩见张府老爷来了,一个个恭恭敬敬地打着招呼,送着送那,张玉堂一再地推辞。
  
  彩蝶便笑了:“玉堂每次出来都是这样,我们都不敢收东西,这一收起来便没完了。”彩蝶一边说,一边自豪地笑笑。
  
  小青道:“是不是因为他大手大脚啊?我记得他以前从来买东西都不要找零的。”
  张玉堂摸摸脑袋,不好意思地笑笑,彩蝶忙到:
  
  “他这个臭毛病早就改了,现在张府事我持家,所有的银子都归我管,敢不改,谁给他钱?”
  
  小青微微讶异:“他爹怎么想的,怎么就把这么大一个家业交给你了?”
  
  张玉堂苦笑:“嗨,爹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成器,他还不就得指望媳妇了?”
  
  说话间,已经来到张府大宅门前,张玉堂将小青让进门,小青也不多礼,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落座后,小姑娘自被奶娘接走了,小青便接着问道:
  
  “那说起来,这些街坊,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们呢?”
  
  张玉堂叹了口气:“哎,这事和我与彩蝶的相知相许也有些关系,我便从头讲起吧,你也不是局外人,听听也无妨。
  
  “那年,哦,就是你不辞而别的那年。中间你来找过我们一次,你记得么,还喝醉了。”
  
  小青笑笑:“记得记得,那是我生平唯一一次醉酒,哪能不记得?”
  
  她哪能不记得?那次她以为白素贞要抛下她和许仙走,才心灰意冷地去和花酒,到现在白素贞都没告诉她究竟说了什么醉话。
  
  想到白素贞,小青眉头不为人知地轻轻一皱。
  
  张玉堂并未注意到,接着讲:“那次你不仅自己喝醉了,还把我们两个也灌得酩酊大醉,结果你倒是好好地回去了,可苦了我们两个……诶诶,酒后乱性,你也知道……”
  
  小青扬了扬眉毛:“哦哟,你们是因为这个在一起?那我可还真脱不了干系。”
  
  彩蝶白了小青一眼:“我们还没说完呢,你说你,要么就一直男装嘛,怎么那天忽然穿了女装,我之前一直都不知道你是女子!害得我……害得我……”
  
  小青尴尬:“彩,彩蝶……我是男子也罢,女子也罢,都是朋友,有何关系呢?”
  
  张玉堂道:“小青,你不知道,彩蝶那晚和我……那个的时候,口中可一直是叫的你的名字!”
  
  “啊?”小青一声惊呼,看向彩蝶,只见她满脸通红。
  
  她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谁……谁让你当年调戏我,说要赎我出来的……”
  
  张玉堂见到彩蝶的样子,乐不可支:“小青,彩蝶能露出这个表情,可真是难得,今天我得谢谢你啦!你别看她现在这样,那天过后,拽着我寻死觅活的,说要么我死要么她死。”
  
  “这又是为何?“小青越听越头疼,本以为自己只是二人之间的一个契机,却不想好端端牵扯出一段情债来。
  
  张玉堂道:“你别看彩蝶是青楼女子,不过她只是一个歌姬,多少死鸨母要她接客她都拒绝了。后来我才知道,她心里是想要为你守身如玉——所以那天晚上她居然还见了红……”
  
  小青听得心慌,端起茶杯呷了口茶,听得张玉堂这话,一口茶喷将出来,吐了张玉堂一脸。
  
  “对不起……咳咳……我实在是有点太惊讶……咳咳……”
  
  张玉堂并不介意,用袖子擦了擦脸。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当年我被你喷的还少么?你哪次和我说对不起了?从来都是说活该!”
  彩蝶拉过小青,道:
  
  “小青,你别听玉堂一面之辞,我哪有那么娇气!你只道我喊你名字,其实玉堂又何尝没喊你名字!”
  
  张玉堂对她有意思,小青早就知道,只不过纨绔子弟见一个爱一个,说不定一两月便厌了,况且自己又不是凡人,只能装作不知道,和他打哈哈。再说,她实在也对他没有感觉,只不过是当作好友。
  
  不过此时听得张玉堂在酒后唤她名字,还是觉得面色尴尬。不禁想起此二人翻云覆雨之时,都不约而同都喊着“小青小青”,一屋子此起彼伏的“小青”——想到这般场景,小青一瞬间起了三层的寒栗。
  
  见小青面色阴晴不定,彩蝶和张玉堂心有灵犀,都想要逗她一逗。
  
  张玉堂道:“你这也不能怪我们,你举手投足一派风流的样子,在男人女人看来都是勾人的紧,自己又不检点些,和一个两个都是眉目含情的样子……我们喜欢你也不为过吧……”
  
  “就是就是,”彩蝶道:“后来我才明白,你不一定对多少女子都说过什么赎身的话,又不知道叫多少男子看中过……你说我当年是图个什么呀!”
  
  小青窘迫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耷拉着脑袋,心中暗暗叫苦,真想扇自己两个嘴巴——风碧青,瞧瞧你做的好事,现在可好,报应来了!
  
  张玉堂彩蝶见状相视一笑,彩蝶眨了眨眼睛,张玉堂会意,正色道:
  
  “嗯……其实我想问你,你当年……有没有对我一丁点动心过?”
  
  彩蝶也接上道:“还有我还有我,你对我们两个有没有动心过?”
  
  小青连连摆手,眼睛里满是尴尬窘迫,脸红到脖子根:
  
  “都……都是些陈年旧事,你们提它做什么嘛……”
  
  张玉堂哈哈大笑:“小青,和你相处这么久,第一次看见你脸红啊!真好真好,我们夫妻两个好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交你这个朋友可真不亏!”
  
  小青低低道:“你们两个瞎想……关我什么事!”
  
  正说笑着,管家来叫吃中饭,彩蝶拉了小青,便往后堂走。小青一步步向前蹭,没来由地又想起白素贞来,这次并不是思念她,而是想起若是白素贞听到这番话,她这张脸可要往哪里放!
  
  不过美食在腹,美酒在手,不多时小青便开心了起来,道:
  
  “说了半天,你们两个的事没说多少,合着都到我这来翻旧账了!快告诉我,后来呢,你们是怎样走到一起的?别和我说就那一晚便走到一起了!我才不信!”
  
  彩蝶道:“那晚不过是个开始,第二天鸨母发现我见红了,便逼着我接客,其实我发现你是女子以后便心灰意懒,加上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觉得无所谓了。谁知刚刚接客二日,玉堂便带了一大笔银子帮我赎身。我刚开始接客,鸨母哪能放?玉堂便将苏州的房契都给了鸨母,只剩得杭州这处老宅了。”
  
  小青道:“张公子……不,现在是张老爷了,你怎么就这么舍得?难道你因此看上彩蝶了?”
  
  张玉堂摇摇头:“小青你说笑了,我不过是看在我们二人同爱上一个人,又做了许久朋友,才出手相救。再说,那时我爹逼我回家,我在苏州也住不了多久了,那宅子荒着也是荒着。”
  彩蝶道:“他也就是一时冲动罢了,哪有说得那么好听。后来我没处去,只好先跟着玉堂回家,将诸事讲起,谁知玉堂爹误会了,非要说玉堂是看上我了,将我俩一顿好打……你说这冤不冤,都怪你!”
  
  小青皱皱眉:“怎……怎么这也怪我!”
  
  “哈哈哈,”张玉堂笑道:“彩蝶她说笑呢,这和你没多大关系。后来我活活被爹软禁了几个月,出来之后,却听说彩蝶被送到镇江去了。她一个女子,形单影只无依无靠,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怎么过得下去?我心中有愧,到镇江四处打听,才在一个酒坊里找到她。这也多亏了你,常常和彩蝶讲些酿酒的学问,彩蝶这方面也真是天赋异禀,凭着这点能力,隐姓埋名在酒坊做起了帮工。”
  
  彩蝶摆摆手:“说的倒是轻松,我一开始道镇江,衣衫褴褛,坐在街边不知如何是好,结果居然有人向我面前撒铜板。我走投无路,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做了几天的叫花子,直到有一天,一个叫徐前的商人见到我,看出我心中有心事,并不像个真正乞丐,便坐下来同我喝酒聊天。我心情差,说他的酒不好,还说的头头是道,结果他大为惊异,便将我拉到她开的酒坊里做了帮工,这也是上苍眷顾让我遇见了好人。”
  
  小青一皱眉:“徐前?你说的可是做药材生意起家的那个徐前?”
  
  彩蝶道:“是了,正是此人。小青知道他?”
  
  小青简短道:“有过一面之缘,并不熟,镇江我只住过几日。”
  
  张玉堂叹道:“哎,可惜啊,徐前是个好人,不过还是躲不过命。”
  
  “他死了?”小青问道。
  
  “死在十六年前镇江大水中,本来他前一日便准备走的,结果不知为什么拖了一日,便……”彩蝶道。
  
  小青心惊,十六年前的镇江大水,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啊!虽然她对徐前并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从张玉堂和彩蝶的口中,可以听出他确确实实是个好人,只不过……帮了一个不该帮的人。
  
  “呵,不提他了。”张玉堂道:“接着说我和彩蝶。我找到彩蝶没多久,我爹便赶过来了,说是要将彩蝶充军妓再不让我见。我怎能认同这种事!当即和爹撕破脸皮,一冲动说了句非她不娶……我爹气病了,走不了路,只好暂住镇江。我也生气,于是都是彩蝶整日整日照顾着爹。久而久之我爹也发现彩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人,便默许了我和她的相处,而且还松口说可以找个日子纳妾。
  
  “我当时也是年少轻狂,蝶窦松口了,我还不依不饶,说非要娶她做妻子不可。哎,我真是混账,其实只是利用彩蝶气我爹……根本连纳她为妾的意思都没有……但是一个月下来,我发现彩蝶处处都好,尤其是孝顺,而且任劳任怨,心思细腻,我已经习惯她在身边了。”
  
  小青道:“你不就是忽然喜欢她了嘛!”
  
  张玉堂摸了摸鼻子,表示默认。
  
  彩蝶给小青斟满一杯酒,又道:“其实我那时也觉得玉堂是个可以托付的人,主要是有良心,又负责任,虽然我并没有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但是似我这种出身的女人,如果能嫁进张家为妾,已经算是很好的归宿了,而且,我也没有其他喜欢上的人。我唯一喜欢过的人,还……还变成个女子!你说你气不气人!”
  
  小青自罚一杯,彩蝶便又斟满。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正当爹的病要好的时候,忽然遇上镇江水患,我和爹都不会水,彩蝶打小就在太湖玩,水性好得很。她拼了命地救我和爹,差点连自己也没能活下来。但是爹毕竟老了,救上来没多久,便不行了。我们张家从祖上就是正妻掌管财产,爹感念彩蝶能在大风大浪中与我不离不弃,便在弥留之际,将家中宝库钥匙交给了彩蝶,意思是同意彩蝶做张家正室。”
  
  小青道:“还说你们之间没感情,大风大浪中走过来的,还能是一般的感情么?别谦虚了。”
  
  彩蝶却一声叹息:“可惜老爷子到最后也没能原谅玉堂,至死都没好好和他说过一句话……哎,那场大水太惨了,水退了以后,整条街都是尸体,镇江一日之内变成了死城,只剩得一千多人……后来玉堂花了好些银子,带这些无家可归的人来到杭州清河坊安置下来,所以你看到的这些街坊都对玉堂很恭敬。”
  
  小青艰难地将含在嘴中的酒咽了下去,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不自在,浓重的负罪感笼罩了全身,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凶残的罪人。怪不得白素贞要念经超度,怪不得白素贞那样自怨自艾……因为一个人的命,夺去了千万无辜的生命,毁了一个城市!
  
  她低下头,忽然觉得无颜面对张玉堂和彩蝶。她明明是他们的仇人,现在却被当做了恩人……他们是怎样对待朋友的,那她风碧青呢?又是怎样对待朋友的?她忽然好想跪下去向他们谢罪,或许这样她的心里可以好受一些,但是她又不能说——难道说自己是妖怪?
  
  虽然小青心中百感交集,但是面上仍带着微醺的憨憨微笑,面前二人看不出异常,但小青却感觉到,自己的笑容分明已经僵在脸上了。
  
  素贞啊,你说替我赎罪,命中孽业或可消,心中罪债何得脱!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觉得彩蝶和张玉堂,也是一段很好的故事~要不我把这故事增补到20W字直接开新坑啊,哦呵呵呵开玩笑啦,BG无爱啊忽然觉得小青有东方不败的潜质……嗯~啊~青霞姐姐来MUA个~~~~(荡漾的作者君被PIA飞无限远中……啊好爽~~~另:觉得没见过张玉堂和彩蝶的亲请回去看第十六章……我这老伏笔啊~~~从十六章伏笔到六十多章~~~~你看我这挖坑填土的记性还不错吧。没记住的不及格!




☆、六十五、仇怨尽处是欢喜

  
  酒足饭饱之后,夫妻二人笑呵呵地领着心神不宁的小青进了卧房,小青如坐针毡,双手不住地搅着。
  彩蝶张口问道:“小青,我们的事都说了个大概,现在该说说你,这十几年,你是怎么过的?”
  小青笑道:“还不是那个样子,浑浑噩噩的。”
  彩蝶惊异:“你还没嫁人?你都……快四十岁了吧!”
  小青点头默认,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都几百岁了,听着也不算老,怎么“快四十岁”听起来却这般沧桑?
  张玉堂道:“你还不成婚?难不成你一个都看不上?”
  小青只好道:“我……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只是没有成婚而已。”
  彩蝶讶异:“既然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为什么不成婚呢?难道家里不准?”
  “嗯……见笑了,我心爱之人乃是一名女子,如何成婚?”
  二人闻言长大了嘴巴,良久,张玉堂笑了:
  “哈,我早该想到你不是一般女子,现在想想,你爱上女子一点也不奇怪,只是刚刚听到有点惊讶而已,你莫多心。”
  彩蝶却有些困惑:“女子和女子……也能相爱?”
  张玉堂忙到:“从古至今这类感情就没有断过,只是没有搬上台面而已,不过我和彩蝶也并非拘于世俗之人,小青你放心,我们不会因此看不起你的。”
  小青摆摆手:“我不会在意的,彩蝶也说了,我都快四十岁了,嫁也嫁不出去了,这样也挺好,我一个没爹没娘的女子,又不用传宗接代,又不用听父母之命,何乐而不为呢?”
  二人这才放了心,看来小青并没对此事介怀。但是这小青自从吃饭的时候便有些不正常,虽然说面上没有什么,但是总感觉有一层看不透的雾笼罩在身上,到现在也没有散去。
  彩蝶好奇心起,问道:“说说看,是哪家的姑娘?似你这般不拘世俗的姑娘,可真是不多啊,说什么也要认识一下。”
  “我和你们提过,是白素贞。记得么?”
  张玉堂想了想,记了起来:“哦,我记起来了,那天你醉酒就是因为她,我好心替你说说她,你还把我骂了一顿!我以为你只是一时好玩,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小青忽然想起了张玉堂的女儿,听她的话,似乎“塔底下有吃人的妖怪”便是彩蝶说的了。但她不变直问此事,只好迂回道:
  “彩蝶,你的女儿今年多大?”
  彩蝶道:“小女今年十岁,淘气得紧,对了你那根金钗,我给你要回来。”
  “不必了,都是身外之物,因此见到你们,一根金钗算得了什么,就是一根金条也不亏啊——对了,你女儿叫什么?”
  “啊……”彩蝶忽然哽住。小青觉得奇怪,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玉堂见状道:“小青,你听到肯定又要笑,小女……名叫张青。”
  小青扶额嗤笑,不用想也知道,她们女儿的名字是来源于她。
  “怎么才十岁?你们结婚十六年,那六年做什么去了?难不成整日在家赏花下棋?”
  张玉堂刚要说话,彩蝶却摆手打断:
  “诶,说来真是不幸,我六年无所出,后来来了个云游的僧人。我们一家虽然信道不供佛,但念在佛道一家,便给了他许多银两。没想到那高僧道行高深为了报答,便帮我算了命数,说我命中无子女,又帮我改了改命。但可惜他道行不够,不能控制胎儿男女,只告诉我在某时某刻可以怀孕。我将信将疑,但还是依言去做,没想到真的怀上了。
  “我劝玉堂取个侧室传宗接代,但他死活都不肯,哎……小青,你正好来了,帮我劝劝他吧,若是真的因为我使张家断了香火,我真的过意不去。”
  张玉堂忙握住她的手,道:“彩蝶,你应该知道我从来就不在乎什么香火,你又何苦自怨自艾?青儿虽然是个女孩,但古有花木兰武媚娘,谁说不好了?若是青儿长成一个和你一般的女子,当真好得很!”
  小青听得“青儿”二字,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偏过目光,却感觉眼角灵光一闪,看见墙上有什么东西。她扭过头,赫然看到一把剑。这把剑古朴狭长,似乎是汉朝年间的东西,通体灵光大盛,一看便不是凡物。
  她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取下那把剑,一用力将剑拔出。剑芒出鞘的一刻,她忽然眼一晕,向后退了一步。
  这剑不是一般的宝器,应当是有很强大的辟邪能力,一般的妖物见到这把剑芒便应不敢靠近,若是刺在身上,应该能杀死五百年道行以下的妖类。
  张玉堂看小青望着剑出神,笑道:“小青,平日你喜欢什么我都会买给你,这把剑可不行,这是我们张家的传家之宝,名为星月剑,镇宅辟邪全靠它呢!”
  小青轻轻合剑入鞘,感觉剑柄上有些什么奇怪的纹路,似是篆字,便拿进来瞧,果然见“星月”二字。再一反手看背面,心中咯噔一声。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那剑柄的另一面,正刻着“道陵”二字。
  “你……祖上是张道陵?”小青诧异。
  张玉堂点点头:“你知道张道陵?”
  小青忙笑:“自然听过,我对道家也研究过一些,张道陵可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张玉堂面露骄傲:“哈,早知道我就用这个和你吹牛啦!”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张家祖辈的事,小青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暗叹天数已定,今日怕是不说实话也得说实话了!谁叫她在张道陵那山洞里立了重誓,如今她不仅没有保护好张家后人,还间接杀了张玉堂的爹,断了他们家的香火!虽然一切并非她本意,但是这一切和她都有丝丝缕缕的联系。
  于是她将剑挂回墙上,缓缓地坐下来,伸手打断了张玉堂的话:
  “张玉堂,事到如今,我要和你说一件事。”
  张玉堂正眉飞色舞,忽然见到小青一脸严肃,又听她直呼其名,愣了一瞬,然后平静下来,道:
  “什么事这么严肃?你说。”
  小青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你不觉得我十六年间,容貌一丝变化都没有么?”
  彩蝶点点头,她刚要问此事。
  小青接道:“那是因为我不是凡人。”
  张玉堂扑哧笑了:“你不是凡人,难道是神仙不成?”
  “你别笑!”小青严厉道:“我并非神仙,而是妖怪。”
  二人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小青知道光靠语言说他们怎么都不会信,便一转脚跟不见,彩蝶一声惊呼,小青却已经出现在稍稍远些的位置。
  “现在信了吧?”小青问。
  二人还是拼命摇头,不过难以置信的表情上浮现了一丝惊恐。
  小青无奈:“我显出部分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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