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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美人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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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清冷如泉的女声悦耳动人,却让她无端升起一股寒意,竟能从这平静的声线中听出一丝愠怒。
晃了晃脑袋,勉力睁开眼,映入一袭无瑕的白衣,骆怀溪嘴边漾开了一抹开心的笑意:“顾……”
“老师”二字还未出口便被熟悉的冷香包围,柔软而温凉的掌心贴上了她发烫的脸颊,声音有些沉:“谁准你喝酒的,嗯?”寒霜的眼环扫一圈,那些接触到她视线的人下意识后退一步,讪讪地低下头去,迷蒙半醉的人也惊得出了一身冷汗,酒醒了一半。
在她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少年不甘地握紧了拳头,却在与她的对峙中败下阵来,颓丧地退出人群。
方才还在起哄的同学们面面相觑,都没了声音。
一时间,气氛跌到了谷底。
埋在她怀中晕晕沉沉的小家伙似有所觉,借了酒意,撒娇似地蹭蹭,嗲声嗲气地说道:“难得喝一次,以后再聚就不容易了……老师你就通融一下嘛……好不好?”
软糯的声音,晶亮的眼神,对于顾翩然总是屡试不爽的。
冷哼一声,眼神却软和下来,对着拘谨地手足无措的学生们曼声道:“下不为例。”
她的变相妥协让学生们欢呼一声,继续嬉闹起来,有胆子大的甚至端了杯子上前同她敬酒。
望着少男少女们希冀的眼神,顾翩然叹了口气,举起酒杯喝净,脸色不见什么变化,唇角却少见得牵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来。
孩子们倒也识相,围在她周围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却不再敬酒。
顾翩然一手揽着骆怀溪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一边颇有耐心地听着他们说话,间或回一两句,竟是比以往温和许多,让她的学生们分外欢喜。
注意到怀里的小家伙微微蹙了眉头,似乎有些不适,顾翩然半抱着她起身,对着意犹未尽的学生们淡淡嘱咐道:“老师先送班长回家,你们也不要闹得太晚,免得家长担心。”
随即带着骆怀溪向门口走去,在瞥到角落里沉默地灌酒的少年时,眼里闪过一道冷芒,唇角勾起一个的不屑弧度,转瞬即逝。
而看向怀里已经迷迷糊糊的小家伙时,又化成了一抹无奈的浅笑,那冰雪似的眸子里满是宠溺。
作者有话要说:嘛嘛,喝醉的小白兔遇上腹黑的大灰狼,会有什么发展我也说不准╮(╯▽╰)╭
☆、当时年少
出了餐厅;顾翩然搂着她向停车的地方走去,却被一个女声叫住了:“翩然。”
她脚步一顿,回头望去;却是许久不见的熟人,微笑着回道:“又薇。”
“你怎么在这儿?咦……小家伙怎么了?”走近了才看清艾又薇身边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肤白皮嫩;却显得油头粉面,没什么男子气概。
而他的眼神就好像牛皮糖一样黏在顾翩然的身上;直白火热,毫无顾忌,令人生厌。
顾翩然却神色不动;完全无视他;只揽紧了身子发软的骆怀溪,淡淡地回道:“班级聚会,喝醉了。”见艾又薇皱眉,又好似不经意地补充了一句:“都玩疯了,你如果有空就去看看吧,我先带她回去了。”
微颔首打过招呼,顾翩然便带着骆怀溪驾车扬长而去。
留下艾又薇满脸纠结,望着餐厅的招牌进退两难。
“薇薇,那是谁?”男人犹自望着远去的车影,一脸痴迷。
艾又薇翻了个白眼,顿觉索然无味,也不去理他,提步向餐厅走去,正对上从厕所里出来的栾予卿。
四目相对,却是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这笑三分无奈,七分嘲讽,竟是如出一辙。
顾翩然将车子倒好,拉了手刹,借着车厢里微弱的灯光,掏出手机给简博雅发了个消息,随即侧过头看向副驾驶座上睡得香甜的骆怀溪——已经留长的头发被撇到一侧,露出一截光洁细腻的颈子,在月光下发出珍珠般莹润的光泽;粉颊被酒意熏得酡红,薄唇微微开阖,唇纹极淡,唇色如蜜,像是可口的果冻;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分外勾人。
顾翩然只看了一眼便很快收回了目光——明明喝酒的是她,为何自己却觉得醉意醺然,口干舌燥?
伸出一跟手指戳了戳她白嫩的脸蛋,轻声唤道:“醒醒,小醉猫。”
被戳的某人却没有一点反应,弹性十足的脸蛋随着她指尖的力道陷了进去,软得好像能掐出水来。
顾翩然玩心大起,又伸指戳了戳她的脸颊,见她仍是睡得香甜,竟变本加厉用两指夹住她的颊肉向外扯去,却由于那肌肤过于滑嫩而疏忽脱开手来。
绯色的小脸在她手指的蹂、躏下变得更加红了,那小脸的主人却只是咂巴了几下嘴,不满地皱皱小鼻头,别过头接着睡。
顾翩然的心登时软成一片,改指为掌爱怜地抚摸了几下她脸蛋,起身来到另一侧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稳稳地向着公寓走去。
被她抱在怀里的小家伙乖顺地将头蹭在她肩窝,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呜咽几声,又没了声响。
顾翩然勾了嘴角,一路将她抱回了房里,在客卧前停了下来,思考了几秒,继续走进她的主卧,这才将已经睡得不自觉打鼾的骆怀溪轻轻放在床上。
探了探她的额头,仍是有些烫手。
从浴室里拧了一条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划过脖子一路往下,顺手解开了她的衣服。暗自感叹了一番:看来打篮球的确是一个不错的运动……
擦着擦着,毛巾的走向就不受控制地朝着那些私、密之处接近,在她意识到的时候,毛巾已经覆在了大腿内侧,并且有越来越往上攀升的趋势。
若无其事地继续着,顾翩然将心中那一丁点儿微不可察的罪恶感如数粉碎,抛诸脑后。
尽量将视线定格在安全的位置,终于有惊无险地替她擦了一遍身子,甚至连那粉嫩的花谷也未曾忽略。
虽然已在心中默念了不下百遍清心咒,但在毛巾触到那一处,骆怀溪无意识地轻吟时,仍不可避免地顿了一下,几乎难以自持。
好在意志力足够坚定,几下深呼吸之后,她终于能够心无旁骛地完成了擦身的大业。
片刻不停地为她穿上印有小白兔头像的棉质睡裙,又喂她喝了些蜂蜜水,这才替她盖上薄毯。
忙过这许多,顾翩然微松了一口气,额头竟然沁出了一丝薄汗。
定定望了骆怀溪一会,确定她已经睡得安稳,顾翩然取了衣物,进到浴室洗澡。
褪了带汗的衣衫,落地镜前显露出一副完美无瑕的酉同体——秋水为骨,冷月为魂,肩如削成,腰若尺素,添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美好得不似凡间。
顾翩然凝视着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思绪却飘回到刚才在餐厅里看到的那一幕——
少年穿着整洁的白色的衬衫,水洗修身的牛仔裤,斯文的脸上挂着温雅的笑,灯光下琥珀色的眼里似乎含着碎金,让普通少女招架不住的深邃眼眸直视着半醉的骆怀溪,正准备表明心迹。
而骆怀溪靠坐着椅背,美目半阖,并没有回应——却也没有在第一时间拒绝他。
虽然知道她许是喝醉了不甚清醒,顾翩然还是觉得一阵恼怒,仿佛珍爱的宝贝被人觊觎了一般,费了全部的控制力才遏制住自己掐断他脖子的暴虐念头。
下午出门前,车子突然有些故障,她便找人来修,所以耽搁了一会。
等开到路上,已经是下班高峰,车来车往,川流不息。
堵了一个多小时,才堪堪赶到了约定的地点。
只是甫一进门就看到了于洋向着骆怀溪不断靠近,似乎要亲下去的样子,气得她差点失控。
无论怎么劝说自己,她还是忍不住去想:若是自己晚来了一会,小家伙该怎么办?
将水温调低,任由花洒落下的凉水打湿她的全身,熄灭她心中灼热的火焰。
浴室的门并没有关死,隐约可以听见淅淅沥沥的流水打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的清脆声响。
主卧king size的大床上,裹成一团的毯子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先是甩了甩晕晕乎乎的头,接着有些茫然地四顾,停滞的大脑慢慢开始运转,似乎记起了一些零碎的片段,却被浴室里的响动吸引住了全副心神。
顾老师,在洗澡。
脑海里瞬间跳出一行字,让骆怀溪觉得脸又开始烧了起来。
意识虽然清晰,但思路却乱得打结。头一阵阵的疼着,却远远抵不过那六个字带来的冲击。
她欲盖弥彰地将薄毯蒙过脑袋,脸却下意识地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毯子上依稀可以闻到顾翩然身上特有的冷香,脑海里又不期然浮现出一些十八禁的画面,越是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画面就越像是与她作对似的挥之不去,直教她羞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正当她自顾自地扭捏时,浴室的水,停了。
像是突然被按了暂停键,整个人僵在原处不敢动弹,就连呼吸都放轻了,蜷缩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
棉质拖鞋在地板上滑过的声音,随着脚步声一点一点接近床边,骆怀溪的心也在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感觉到床有轻微的下陷,毯子摩擦衣料的声音,背后贴上一个温凉如玉的身体,让她登时忘记了反应——
直到一个略带戏谑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她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醒了?”盖至头顶的薄毯被掀开,新鲜的空气灌进肺里,耳根后湿热的吐息却让她不敢大口吸气。
鼻翼间熟悉的冷香更为浓郁,那紧贴着她背脊的玲珑曲线也透着清爽的凉意,让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太阳穴上覆上一点冰凉,轻重有度的力道让她的晕眩得到纾解,无意识地蹭了蹭背后,并未意识到那异常柔软的触感是什么,骆怀溪阖上眼,没有睡意,内心却无比安宁。
“吧嗒。”一声,屋子里微弱的墙灯被拧上,陷入了一片黑暗。
骆怀溪猛地睁开眼,灿若星辰的眸子在夜里格外闪亮。
她像只小兔子般支楞起耳朵,仔细听着身后的动静——轻缓而绵长的呼吸十分有节奏感,似是已经睡熟。
她轻轻动了动肩膀,小幅度地向前挪了些,又停下动作,耐心地等了一会,见身后人没有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与顾翩然面对着面。
朦胧的月色下,清冷的容颜更加如梦似幻,也更加勾魂夺魄,有一种令人窒息的美丽。回忆起从见她第一眼时的惊艳,到后来一点一滴的沦陷,骆怀溪觉得就像做梦一样。
她已经明白自己对顾翩然特殊的感情,也清楚地知道这是一种有悖于世俗伦理的情感,但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舍弃这份痴念,只能将那一份单纯而炽热的爱恋隐藏在心里,隐藏在澄澈透底的眼里,隐藏在含羞带怯的笑里。
第一次喝酒,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看着栾予卿一杯接着一杯豪饮,她也有样学样跟着猛灌,两三杯下肚就不省人事了。
等到她再次醒过神来,已经身在顾翩然的房中,在浴室传来的水声下燥得从头到脚红得像只熟透的虾米。
在这一刻,她终于能够肯定下自己的心意——甜蜜而忧伤,希冀而无望。
她们之间的差距,又何止性别?
隔着空气描摹着顾翩然精致的五官,骆怀溪的眼角无声无息地滑下一滴泪珠,渗进枕头里,立即消失不见。
她屏住了呼吸,慢慢地,慢慢地向着睡颜安然的女人靠近。
在即将贴上那无声引诱着她的红唇之前,头微微一偏,将那轻如羽毛的吻印在了她的嘴角。
骆怀溪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她形状姣好的菱唇,轻轻退回原处,嘴唇开阖,无声地吐出几个字:“我、喜、欢、你。”
像是完成了一个庄严而繁复的仪式,眼皮沉重得再也无法支撑,她合上眼帘,很快便睡着了。
在她闭上眼不久后,顾翩然倏然睁开了眼,清妩的眸子里没有一点睡意,视线定在骆怀溪微翘的嘴角,有一丝复杂,又蕴着无限欢喜。
朱唇轻启,也无声地回了几个字:“我、也、是。”
揽住那埋首在自己怀里的小家伙,悠然坠入梦乡。
一夜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嗷,今天和妹纸去购物累惨了……回到寝室想起今天没更新顿时虚了= =
终于在熄灯前码完一章,彻底倒在床上电脑都不乐意放回去了(懒死了……
咩,本卷终,下面开始大学生活!恋爱期要到了哟哦呵呵(YD地笑~~~
☆、入学
A市的火车站;人流如织,摩肩接踵,空气燥热得仿佛就要液化成汗水;到处弥漫着一股混合酸味,教人难以忍受。
比预计时间早了一刻钟;但在乘车的人们眼中并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
列车刚到站;车门才打开,急不可耐的人们已经蜂拥而下;推搡着向外走去。
列车员费力地指挥着乱哄哄的人群,却对他们的不守秩序无可奈何。
等到车厢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一个穿着天蓝色小碎花衬衫;米白色七分裤的少女拖着一只大大的行李箱;孤身一人从车厢里走下来。
黑亮而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未留流海,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纤细的皓腕上缀着一条款式简洁的银白色手链,在太阳底下闪闪发亮。
在这分外炎热的天气中,她却不如其他人那么大汗淋漓,俊秀的小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弧度。
清清爽爽的样子,好似带起一阵凉风,让这闷热的天也变得可爱起来。
这少女,正是独自离家前往A市读大学的骆怀溪。
好说歹说才让简博雅打消了一路跟着她去大学报道的念头,上火车前却三番两次回头观望——终是没有等到那一袭白衣。
同栾予卿和自家老妈告了别,收拾起内心的失落,坐上了开往A市的火车。
脑海里又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一晚对方静美的容颜,嘴唇上似乎还留有几分那滑嫩到不可思议的触感。
翌日醒来,顾翩然对她的态度还是一如从前,既没有苛责她偷偷喝酒,也没有因为她即将离开而表现出一丝不舍,这让她恍然有一种错觉:顾翩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在乎自己。
又或是,这一切都只是她的自作多情罢了。
虽然无数次安慰自己不是这样的,但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孜孜不倦地嘲讽:别奢望了!
在火车经过隧道,车厢忽明忽暗间,骆怀溪觉得自己好像穿越了时空隧道,却是离她越来越远……几乎忍不住跳下火车再跑回去,只想呆在那个有她的地方。
终于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骆怀溪紧紧搂着自己的行李,抚着手上的链子——在自己被换下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的正是这条手链,她并没有细问,想当然的以为是顾翩然送她的临别礼物——挨过了火车上的一昼夜。
到了天光曦微,火车出站的那一刻,她告诉自己,新的一天是新的开始。车到山前必有路,她又何苦左思右想,自寻烦恼?
还是顺其自然吧。
收拾好心情,骆怀溪出了火车站。
一辆银灰色的商务车停在路边,车里懒懒靠着的男人抽着烟,眼神却一直关注着火车站的出口处。
当骆怀溪的身影刚一出现,他连忙翻开手机相册对比,确定了她就是自己这次任务的对象。一把掐灭了手中的烟,打开车门快步向她走去。
当突然被一个陌生人挡住去路时,骆怀溪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待看清对方的样子后,更是提高了警惕——黑色笔挺的西装,一米八几的个子,吊梢眼,鹰钩鼻,打量着她的眼神怎么看都透着几分不怀好意。
骆怀溪眼角的余光看到几名车站的巡检路过,暗自戒备,若是这男人有什么不轨便立刻呼救——虽然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他敢行动,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A市,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不得不时刻保持警醒。
那男人也感觉到了骆怀溪的防备,立刻露出一个自认为友好的笑,不料在对方眼中却多了几分猥、琐的味道:“是骆怀溪小朋友么?叔叔是专门来接你的哦!”
“……”虽然很吃惊对方竟能一口道破自己的名字,但他那与自身长相背道而驰的说话腔调却让骆怀溪觉得无言以对。
清亮含波的眼眸对上那男人略显凶恶的眼睛,竟然能从他眼中看出一丝委屈。骆怀溪克制住自己搂住双肩搓一搓的冲动,礼貌地问道:“请问你是……”
那男人见骆怀溪肯搭理自己了,眼中的委屈顿时消失不见,高兴地上前一步,一把抢过她的行李箱,热情地往自己车子方向带,一边回过头示意骆怀溪跟上自己:“是顾小姐让我来接你的……我姓吴,你可以叫我吴叔叔哦!”
他动作极快,出手的速度像是在武学上颇有造诣,在骆怀溪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把箱子的掌控权夺到了手中,让她拒绝的话生生卡在了嗓子眼。
见他的眼神不似作假,出发前那个穿得像花孔雀一样的怪阿姨也好像跟妈妈说起过在A市有分公司会照顾自己云云,也许就是她派来的吧!
自动忽略了后面一句话,骆怀溪下意识地切换到顾翩然最常用的表情,对着他点点头,淡淡地说道:“原来是这样,麻烦你了。”
那男人有些惊吓地回过头看着骆怀溪,却在她淡定的瞥视下立即回过头,偷偷拍了拍胸口,加快脚步走向车子。
收起疑惑跟着他来到车前,看着他将自己的行李放进后备箱,骆怀溪也拉开车门坐进了车后座——只有当顾翩然开车时,她才会坐在副驾驶座上,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又在不经意间想起了她,骆怀溪叹息自己的多愁善感,却又感到无比怀念,脸上不由带起浅浅的笑来。
见她笑了,自称姓吴的男人也跟着傻笑几声,戴着蓝牙耳机压低声音汇报着什么,隐约可以听见几个“接到”、“是”的字眼。
骆怀溪想了想,也从包里拿出手机给妈妈编辑了一条短信,手指划过通讯录,在那单独分类的一栏停下,迟疑片刻,还是退出了界面,收好手机,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打量起这座她将要生活四年的城市。
另一边,简博雅收到短信后终于放下心来,指尖轻按,回了几句叮咛,转过头对着顾涟漪温柔一笑:“小一,宝贝说人已经到了。谢谢你。”
顾涟漪接过她递来的咖啡,轻抿一口后才调笑道:“那你要怎么谢我?以身相许么?”在简博雅羞红了脸,眼神闪躲着离开办公室后,脸上的笑倏忽消失,盯着手机上刚收到一条讯息,沉下了脸。
回拨过去,声音低沉好似酝酿着雷霆万钧:“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是一个粗噶的男声,回答略显慌乱:“我按您的吩咐在火车站等候,时间过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见到骆小姐。”
“你确定是准时到的?没有错过?”顾涟漪挑了挑眉,语气是显而易见的危险。
“我确定!绝对没有错过,但是真的没有见到照片上的女孩。”男人信誓旦旦地保证,就差指天赌咒了。
“哼,没用的废物。”顾涟漪怒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拨了个电话给通讯录里标着“然然小可爱”的对象,在得到对方肯定回答后才松了一口气,转瞬间又恢复到自信优雅的样子,歪着脑袋考虑起该如何向某人讨要谢礼的命题。
A大校园内,骆怀溪靠坐在树荫下的凉椅上,慢条斯理地喝着手中的冰镇草莓奶昔,视线扫过操场上一眼望不到头的长龙,又定在正向她走来的男人身上——与周遭清凉装束格格不入的西装墨镜,额际倒是不见有汗,脸上也没有一丝不耐烦,仿佛顶着烈日排着长队忙前忙后办理入学手续的另有其人。
感叹了一下顾涟漪那个自恋到不行的怪阿姨难得的找了一个靠谱的帮手,骆怀溪递给他一瓶冰可乐,笑得甜美:“辛苦了……”
本来这些事都应该是她亲自完成,但是这个姓吴的男人拍着胸脯说包在他身上,硬是把骆怀溪带到一处阴凉的地方休息,而他自己则是冲到了最前线,在一片同样是办理入学的人群中厮杀。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办好了一切,让骆怀溪佩服起他的办事效率来。
接过可乐喝了几口,他提过骆怀溪放在脚边的箱子,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什么,应该的……”骆怀溪的笑仿佛一阵轻柔的微风,吹散了夏日的浊气,洋溢着的青春气息让他有片刻的失神。
见骆怀溪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男人掩饰性地看了一下手表,轻咳一声说道:“咳,新生手册上说三点去教室报到,时间快到了,你先去吧,我帮你把东西提到寝室去。”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怕被她看到脸上的红晕,拖了箱子就蒙头往前冲,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哎……”好笑地看着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视线中,骆怀溪摇了摇头,喝下最后一口奶昔,将空杯子扔进一边的垃圾箱,向着通知单上所写的教室走去。
教室坐落于三楼,不高却也累人,为了避免出汗,她选择慢悠悠地拾级而上。
路过拐角处时却被一个迎面而来的高大身影挡住了前路,骆怀溪后退一步,抬头望去,由于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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