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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美人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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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翩然扬了扬眉,却并没有反驳,只是拉下了骆怀溪哆哆嗦嗦指着柜台的手,冷冷地瞥了一眼面露不屑的女店员,在她讷讷地低下头后才若无其事地牵着骆怀溪离开了首饰店。
  看来,有什么事是被她忽略了的?
  顾翩然一面盘算着,一面晃了晃骆怀溪的手,引来那双眼无神仍在震惊的少女的注意,对上她清澈见底的眸子,展颜一笑:“我买的时候正好店庆打折,一点都不贵。”
  “真的咩?”小眼睛终于恢复了点儿神采,骆怀溪对于这条链子的价格耿耿于怀——她不希望顾翩然为了自己如此破费——那总让她有一种类似于“包养”一词的负面联想。
  “我有必要骗你么?”顾翩然挑眉反问道。
  “唔,也对……”骆怀溪想了想,觉得顾翩然说得十分有道理,这才放下心来,重新又兴致勃勃地逛起街来。
  视线滑过隐藏在拐角不起眼处的一间狭小却装饰得精致的小店,招牌和门边都挂了一层层粉红色的羽毛,玻璃门上还贴着大大的Hello Kitty头像,完全符合大多数年轻女孩的审美观。
  骆怀溪立即被吸引住了,扯着顾翩然的手像匹撒欢的小马儿似得向店里冲,忽略了她看向店名时眼里一闪而逝的异色。
  店员是一个染着黄色短发,打着耳钉,满脸痘印的小青年,见来了顾客,还是一大一小两个风格各异的美人,挂着眼袋的三角眼一亮,忙从电脑前起身迎了上来,满面笑容地询问道:“请问两位需要点什么?”
  他的笑容夸张得有些虚假,骆怀溪后退半步,敷衍道:“就、随便看看……”
  顾翩然揽住她的肩,冰冷的目光刺向那浑然不觉自己笑容已经趋向猥、琐的男青年,正待开口,却听一道酥、媚入骨的呻、吟乍然响起,惊得三人齐齐回过头去看向那发声的地方——案台上的笔记本电脑。
  那声音还在继续,伴随着另一个粗重的喘息,间或有几声皮、鞭、抽、打、肉、体的声响,听得人面红心跳。
  在这个互联网高速发达,信息大爆炸的时代,饶是纯洁如斯,从不浏览特殊网站的骆怀溪也马上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脸立刻红得能滴血一般,来不及招呼一声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家看上去很“卡哇伊”的小店。
  顾翩然表情也有一瞬间的凝固,看着男青年窘迫地奔到桌子后面关掉了音效,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漠,却又带了点儿捉摸不透的深意,直把那男青年吓得打了个寒噤。
  在店外几十米开外等候许久,在骆怀溪担心得要回过头去找时,才看见那个素白高挑的身影施施然走来。
  她手里提着一只粉色的手袋,在那一袭白衣相衬下,无端染上了几分暧昧的色彩。
  作者有话要说:嗷……生理痛,虚了……
  骆小受开始一点一点进入到成、人的世界了╮(╯▽╰)╭
  鉴于大家提到的顾老师晾着骆同学的问题,我要是回答欲擒故纵会被拍咩?
  嘛嘛,争取这几章让她们开诚布公交流一下好了


☆、山雨

  “那是什么?”骆怀溪一脸黑线地盯着顾翩然手中的粉色手袋;尽管心里不停地催眠自己顾老师怎么会去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理智却强迫她去正视她刚才逃出来的店分明不是普通的玩具精品店。
  “没什么。”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头带着黑色尖耳朵,身后伸出一条细长尾巴的猫女郎,顾翩然的表情正经得无懈可击;“只是一些小饰品而已。”
  “唔,真的咩……”虽然从她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端倪;骆怀溪还是不相信那家店里会有什么值得买下的小饰品。
  正当她试图一探手袋的乾坤时;一个极具震撼力的音乐骤然响起——低沉而强有力的管风琴,不难听出是《命运交响曲》的旋律。
  骆怀溪被吓了一跳;伸向手袋的小爪子也猛然缩了回去,一脸惊吓地看向冷下脸的顾翩然,面带询问。
  竖起食指抵在唇上;顾翩然阖了阖眼;深吸口气后才接起了兀自响得欢快的手机:“父亲。”
  骆怀溪将手指划过嘴边,做出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小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她,小耳朵却高高地支棱起来,仔细听着那边的动静。
  可惜手机的收音效果太好,她愣是听不见一个字,只看着顾翩然本就浅淡的笑意倏忽消失不见,唇越抿越紧,几乎失了血色,长达十分钟的通话,也不见她回应,对方却不以为意,自顾自说得起劲,等在一旁的骆怀溪都无聊地捂住嘴巴小小地打了个呵欠,电话那一头却还是不见停意。
  顾翩然似乎是习惯了,单手擎着手机,见骆怀溪神色困倦,鼻头有些发红,眼角还沁着一丝泪花,剔透润泽的眸子像是两块水晶,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见她略带疑惑的眸子瞥过来,勾起食指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
  那亲昵的动作让骆怀溪有些羞涩,又有些酥、痒,翕了翕鼻子,躲开作怪的手指,“咯咯”笑出声来。
  电话里的声音一顿,顾翩然的手指也一滞,眼中因着骆怀溪可爱的反应而浮现的笑意又消失了,只听她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在骆怀溪天真而疑惑的眼神中,手指又不依不挠地戳了几下她弹性十足的脸蛋,这才施施然地移开:“走吧。”
  “哦。”骆怀溪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接了一个电话,顾翩然就像是换了一张sim卡一样,再也不见原有的兴致,身上散发出一股冷凝的气息,更笼着一层若有似无的愁绪,恍然间让她有一种隔着千山万水的错觉。
  “老师。”随着她走出老远,骆怀溪终于忍不住开口叫住她,轻咬下唇,在她莫名地望过来时期期艾艾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么?你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其实她更想问的是:有什么我能做的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潜意识里,骆怀溪觉得自己很没用——既猜不到对方的心思,也帮不上什么忙。
  对于一个初涉情网的年轻人来说,这种感觉实在糟糕透了!
  顾翩然闻言却是一愣,虽然很快敛起了情绪,但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还是被一直关注着她的骆怀溪捕捉到了,心中更是黯然。
  深邃胜海的墨瞳定定地凝望进清澈见底的褐眸,似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顾翩然多么想废了所有觊觎她的人,宣告自己独一无二的主权;多么想不顾一切地将她拥进怀里,告诉她自己的心意……但是她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至少不是现在。
  溪儿还那么小,纯稚一如初见,如何能理清自己的心情,辨明她并不只是单纯的崇拜,一时的迷恋?
  况且,还有一个更为棘手的问题时刻困扰着自己,教她进退两难——现在的溪儿,并没有过去的记忆,她还是那个自己深爱的孩子么?
  如果这个溪儿并不是她跨越时空都难以忘怀的恋人,那么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仅仅是为了填补身边的空白么?
  这问题像是梦魇一般挥之不去,常常在她脑中徘徊,让她迟疑着不敢迈出那一步,小心地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伤人伤己却执迷不悟。
  然而,横亘在她们之间的障碍,又岂止这些?
  自己的大忙人父亲从不会无缘无故打来电话——这是否说明,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她不能不做最坏的的打算。
  虽然自己已经足够小心,但总是抑制不住想亲近溪儿的念头,时不时地与她见面,以老头子的能耐,查到些什么并不奇怪。
  关键是,他查到了哪一步?
  在没有足够与之对抗的实力前,摊牌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心电念转只在几秒内,顾翩然轻笑一声,抚了抚她的发顶,柔声说道:“没什么,一些工作上的事罢了。”伸出双手将她垂下的嘴角向上提了提,扯出一个小小的弧度,“不是要给妈妈买礼物么?再不快点就要天黑了。”
  “嗯。”顺着她手指的力道弯了弯嘴角,骆怀溪听话地点点头,心里的失落却一发不可收拾。
  抱着给老妈买的骨瓷咖啡杯,骆怀溪目送着白色的阿斯顿马丁飘然离去,直到连跑车的尾气都再闻不到一丝一毫,这才垫着步子往寝室走去。
  边走边碎碎念:“说好的晚餐呢……顾老师骗人!放人家鸽子!言而无信什么的,最讨厌了……哼!今天一整天都不要理她了……”
  只不过,除去睡觉的时间,今天已经过去大半了——也许再过十几个小时,她又会变成那个为了顾翩然一颦一笑而牵动心神的小傻瓜。
  正低着头闷闷不乐时,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
  骆怀溪向左让开,那目测十公分的鞋跟也向左跨了一步;骆怀溪又向右挪了一步,那鞋子的主人也不依不挠地往同一个方向移动。
  意识到对方的目标正是自己,骆怀溪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尾梢上挑的狐狸眼,若不是那耀眼的金发与湛蓝的瞳色,她几乎以为那是从中国古代神话中跑出来的苏妲己。
  不同于顾涟漪的魅惑天成,眼前的女子少了几分霸气,却妖冶更甚,偏生那眸光诚挚不似作假,犹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将妖娆与清纯两种气质完美的糅合在一起。
  “我能有这个荣幸请你共进晚餐么,可爱的小姐?”她生得美艳,却行了一个绅士十足的欠身礼,幽默十足。
  本还无所适从的骆怀溪蓦地被逗笑了,点点头,配合地回了一个屈膝礼:“乐意之至,美丽的茜茜小姐。”
  正好,她也想问问这个看上去热情奔放的外国女人与顾翩然究竟是什么关系。
  “呲——”车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尖锐且刺耳,却因为银白跑车的标志让门卫生不起一丝阻拦的念头,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打开了放行闸,连问讯的步骤都省略了,敬礼靠脚的动作标准得让正规军都汗颜——身为A市最高档的餐饮会所的员工,即使只是个门卫,也要将“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贯彻到底。
  在正门口停下,随手将车钥匙丢给泊车的门童,顾翩然的步伐矜持有度,面色却阴沉得好似暴雨前的天空,任谁都看得出她心中的不悦。
  ——换了任何人,在约会正甜蜜的时候被打断,心情总是不美好的。
  本来还想借机跟小家伙共进晚餐,最好能把话说开,拉近彼此的距离,别的不说,先把名分定下来,天知道这种近在咫尺却只能看不能碰的现状让她有多抓狂!
  她深知两人之间存在着重重矛盾,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矛盾只会越来越深,若是不尽快解决,只会让她们的距离愈行愈远。
  推开约好的包厢门,顾翩然的脸立时像是罩了一层寒霜——可容纳二十几人的大包厢里只孤零零地坐了一个湖绿色衬衫的年轻男子,英俊的脸上擎着一抹微笑,不紧不慢地切着一块牛排,间或抿一口红酒,姿态优雅得犹如中世纪西欧的贵族。
  似乎没有看出顾翩然的不悦,男子取过桌上的布巾揩了揩嘴角,这才对着她温和一笑,开口道:“然然,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二哥啊?”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先蹙着眉打量了他一番,鄙视了他晃眼而骚包的衬衫后才在另一侧坐下,淡声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明明是老头子打电话让她来,怎么又不见人影?害得她抛下了小家伙赶过来,这笔账该怎么算!
  虽然表情平静,但眼神冰冷,大有“不好好解释你就死定了!”的意味,顾明烨无奈地耸耸肩,老老实实回答:“本来父亲大人是要亲自过来的,但是临时有一个会议脱不开身,所以就派我来了……反正你也应该早就习惯了咱家的大忙人不是?”
  “那么,究竟是什么事?”对他的话不置可否,顾翩然挑眉,能够让自家可称日理万机的老头子拨冗关注,那一定非同小可——是否会影响到她在这里的活动,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父亲要为大姐办一场酒会——招婿。”顾明烨的声音有几分生涩,想来他也清楚,按照自家大姐的个性,必定是不会接受的。
  “大姐知道么?”顾翩然皱起了眉,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她不能反对。”顾明烨抿了一口红酒,似乎因为涩口而摇了摇头,“她和那个助理的事,父亲已经知道了……关键是,母亲也很生气。”
  “嗯?”顾翩然装作不明白地看向她,心里却惊疑不定:简博雅是小家伙的妈妈,如果出了什么事,她必定会伤心……看来该和大姐好好谈谈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轮到副CP出场了,我决定让两对齐头并进,共同御敌= =(你在说什么啊喂!


☆、折腰(顾X简)

  与顾明烨又说了一会话儿——主要是听这个在黑道上叱咤风云的二哥唠叨个没完;顾翩然拿出了这一世加上前世的全部耐心才没有当场拂袖离去——什么叫“年纪不小了也该找个伴儿了?”什么叫“没有好人选二哥来介绍,保管满意?”她怎么不知道除了负责杨氏那些地下产业的工作,二哥还兼职做红娘了?
  这管家婆一样的性格;怪不得现在还没有嫂子。
  顾翩然按捺住翻白眼的冲动,静静听着。
  以为得了母亲的口谕有了老头子做靠山就敢管大姐的事了么?不是她太小看自家二哥;但是仅凭他这点道行;对上妖孽大姐,那就只有一个“死”字!
  看在他即将到来的悲惨下场的份上;姑且多顺着他一些,就算自己这个做妹妹的一点心意吧!
  顾三小姐仪态万千地抿了一口桌上的红酒,任由温文尔雅的男人在一边喁喁低叙;思绪却是早就飘得老远。
  不同于往日的宁静雅致;今日的御庭别院停满了身价不菲的名贵跑车,像是一场豪车展览,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正举办着一场所谓的“上流人士“的聚会。
  若是恐、怖、分、子在这里投一颗导弹,相信大半个城市的经济命脉都将被切断。
  应商业巨擘杨氏之邀前来参加A市分公司副总就任的名流络绎不绝,其中更不乏一些根深叶固的豪门世家子弟——这些人却都是得了内部消息,慕顾家的大小姐而来。
  潇洒了这么多年的顾大小姐年纪不小了,但在她的众多铁杆追求者心中却是芳华永驻,青春依旧。
  听说了她要选婿的消息,都迫不及待地往A市赶。
  一身银灰色修身西装的顾明烨一面同陆陆续续到来的宾客寒暄,一面不着痕迹地朝大门方向张望着,脸上虽带着文质彬彬的笑容,眼中却隐着一丝恼意:又上了自家小妹的当!明明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一转眼就把自己卖了!身为主角却姗姗来迟,让自己替她迎宾,恁得可恶!
  想到正在楼上休息的大姐,顾明烨又忍不住一阵头疼——为什么她把那个助理也带来了?打死他也不信大姐不知道这场打着庆贺顾三小姐就任副总幌子的宴会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明知如此还执意为之,这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眼前闪过大姐上楼前对自己的邪魅一笑,二少爷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此时,在御庭会所二楼的VIP休息室里,正酝酿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交战的双方是两个风姿绰约的女子,一着月白,一着雅黑。
  “简简,我穿这身好不好看?”一袭雅黑色单肩晚礼服,衬得她的皮肤更是如象牙般白皙,纤长妍丽的颈项看不出一点岁月留下的痕迹,眼角眉梢带着动人的风致,一举一动都是颠倒众生的魅惑。
  “很迷人……”简博雅眼神一闪,微微偏过头去,双颊晕红,心下却是黯然。
  身为顾董事长的特别助理,她出差参加会议,自己当然不离左右。得知地点是在A市,更是做好了给女儿一个惊喜的打算。
  到了会场,见到了小一的弟弟,顾家的二公子,也是总公司的部门经理。
  旁敲侧击之下,惊觉宴会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给顾家的大小姐——招婿。
  简博雅只觉得满心苦涩,丝毫没有注意到顾涟漪一闪而逝的怒意和顾明烨眼中的算计。
  一路跟着顾涟漪来到休息室换好晚装,脑中却思绪纷乱:她几乎要忘记,这么多年,顾涟漪一直是单身。
  自己的女儿早已经长大成人了,可她却还是独身一人,也不见她身边出现什么异性——虽然她的追求者前赴后继,却从不对谁假以辞色。
  这让自己产生了一个错觉——小一她,不会属于任何人。
  她就像一阵风,一团火,在你身边肆意张扬,你却永远触摸不到。
  曾经有那么一瞬,简博雅以为自己会是那个牵绊她的人——然而这个念头还未成型就被抹杀掉了——自己有了女儿,不能、也不该再奢望其他了。
  自己与她那连心动都谈不上的朦胧情愫,早已经在当年她毅然决然地出国之际随风而逝了。
  如今,在上司与下属之余,也只不过剩下老同学这么一点关系了。
  不停地警告着自己,简博雅自觉做好了心理建设,一抬头却正对上一双盈盈如水的秋波,才筑起的城墙轰然崩塌,只听得到心如擂鼓的声响,在这呼吸可辨的室内分外明显。
  不知何时,顾涟漪已经从落地镜前来到她身边,俯下、身子,将戴着黑色丝绸手套的小臂环过她的脖颈,额头相贴,呼吸相闻——低头,是她呼之欲出的波涛汹涌;抬头,是她水光潋滟的含情明眸,一时间,竟是不知该看哪里。
  “那么,可有迷倒了你?”顾涟漪却是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将她圈在了自己的两臂之中,整个人更是毫不客气地分腿跨坐在她身上,让她避无可避。
  膝上一沉,身前一热,简博雅的脸颊变得娇艳欲滴——她如何不知道现在两人的动作看起来有多么暧昧。
  顾涟漪非常瘦,跨坐在她身上一点都不觉得重。
  她的身材极好,臀部丰满挺翘,胸部更是让同为女人的自己汗颜,被这样一个尤物缠绕,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并不是一般人能够消受的。
  简博雅下意识拢住了她纤细的腰身,以防她从腿上滑下去,自己却因为害羞而不断后仰,试图逃开鼻息间诱人的香气——在顾涟漪脸上的娇笑倏然僵硬,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前,已经控制不住朝后倒去——彼时,她所坐的梳妆凳,是没有靠背的。
  “啊!”刺破苍穹的一声尖叫后,是一声低沉的闷响,“咚。“
  “嗯哼……”一声闷哼,后脑勺重重磕在地板上,身上还严严实实地压了一个人,若非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羊绒地毯,只怕后果就不仅仅是头昏脑胀,眼冒金星而已了。
  饶是如此,她也觉得四肢不能动弹,腰部更是像被人硬生生折断了一样,仿佛在落地前听到了类似于骨折的“咔嚓”声,希望是她的幻觉!
  “简简!简简!你怎么样?你、你哪里疼啊?别吓我啊……”顾涟漪落下之时正埋首一处丰盈绵软,乐得她都找不着北了,却突然听得简博雅隐忍的抽气,这才猛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一挺身翻起来,紧张兮兮地在简博雅身上摸索着,生怕对方有什么三长两短。
  她倒是没存什么揩油的心思,被上下其手的人却忍不住娇喘连连,眼看着顾涟漪那罩着丝绸的手就要攀向起伏的玲珑雪山,简博雅咬牙开口道:“小、小一,你、你先扶我……起来……”没等她说完,顾涟漪早就自作聪明地将她打横抱起。
  三步并两步来到休息室的床边,小心翼翼地将惨白着脸的简博雅放到床上,尽可能地放轻了动作,她却还是疼得直冒冷汗。
  看这情形,应该是腰闪了。
  简博雅撑着腰,侧卧在床上,云鬓散乱,粉唇失色,嘟着嘴泫然欲泣地望着顾涟漪,似嗔带怨,委屈又无奈,真真是我见犹怜,看得她心神荡漾,直要化成一江春水将她绕在其中。
  你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
  都是我的错!
  ——废话!
  对不起……
  ——道歉有用么……
  顾涟漪在心中自问自答,发现自己说什么都是错,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来表达心中的感受,只能蔫蔫地轻唤一声:“简简……“
  被她这歉疚又脉脉的眼神凝视着,纵有满腔怨言也都噎回了肚子里,发作不得。
  简博雅幽幽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背,反过来安慰道:“我没事,歇一会儿就缓过来了……”大概吧。
  顾涟漪还想说些什么,门就被敲响了。
  她皱了皱眉,没有起身开门的意思,只是扬声道:“什么事?”
  “大小姐,宴会就要开始了,二少爷请您下去。”一个恭敬的女仆轻声说道。
  “知道了。”顾涟漪将那传话的女仆打发走,却未曾应允。
  “小一,你去吧。”简博雅如何猜不透顾涟漪的想法,说不清楚心头是什么滋味,虽然百般不愿她下楼抛头露面,周旋在那些可能会成为她丈夫的男人身边,理智却不断地泼着冷水,呵斥自己不要再痴心妄想——她有自己的生活。她也终究会步入婚姻的殿堂。
  自己不能,也无力阻止。
  “不行!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顾涟漪断然拒绝,掏出手机就准备把自己的私人医生叫来。
  “小一!我想休息一会,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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