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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美人顾-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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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明白。
“嗯……大姐,你不觉得于氏太碍眼了么?”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顾翩然淡淡地抛出了一个让她觉得动心的提议,“那个烦人的于海,连同他背后的势力,除了吧。”
“……好。”听出小妹声音里的狠意,顾涟漪答应道。
通知秘书召集企划部草拟文案,她揉了揉额角:当务之急却是如何稳住一心盼着下班后去接女儿吃饭的简博雅。
几乎在电话挂断的一刹那,眼前出现了于家在S市偌大的宅子。
当那两个倚在金属铁门前闲聊的墨镜男人发现一辆疾驰而来的银白色跑车,想要上前阻拦时已经来不及了——二百迈的跑车犹如一台怒吼着的银龙,向着铁门撞去——巨大的冲力将豪华的车头撞出了一个大坑,也让坚固的铁门轰然倒塌。
无视远处呼喝着的保镖以及狂吠的狼犬,顾翩然面不改色地将车开进了于家大宅的主楼。在撞断了几扇木门,撞飞了七八个警戒人员后,昂贵的跑车终于发出一声哀鸣,彻底停止了运作。
“哐啷”一声,破损的车门被毫不怜惜地卸下,车里款款地走出一个清妩淡漠的白衣美人——那些凶神恶煞的保镖们却不敢上前——她美则美矣,身上却散发着慑人的气场,叫他们望而却步。
面对着一群手持枪械的武装人员,白衣女子面不改色地往里走着,步履生风毫不停顿,每一步都带着冲天的煞气,骇得人不住后退。
“啪——”清脆的巴掌声,将于洋白净的脸打出了一个红印,也让骆怀溪的手一阵阵发麻——这一巴掌用尽了全身的力道,她的手仿佛不是自己般——疼得没有知觉了。
抚上自己火辣辣的脸颊,于洋的眼中满是错愕,继而又转为恼怒,“你竟然敢打我?”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疼远远胜过脸上的疼:难道她就这么讨厌自己么?
也罢,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人也是好的!
恶从心起,于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扯向她的衣襟。
骆怀溪拼命挣扎着,眼眶泛红,死死咬住下唇不肯示弱,心里却害怕到了极点。
突然,门被猛地破开,只听一个冷然却熟悉的女声沉沉地说道:“放开她。”
骆怀溪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而下,嘴角却扬起了欣喜的弧度:“然……”
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我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顾美人终于来救小溪了!话说为毛写于洋的心理活动时亲妈忍不住为他掬一把同情泪呢?毕竟也是自己的孩子虽然比不上亲生的但虐起来总归会有点不忍心嘛(泥垢……
☆、番外之春游
作者有话要说:被锁的内容换成了番外,其实应该是第一卷卷尾的,嘛,字数很足的有木有~~
然后,相悦那一章想要看的童鞋请加群192483301胧月山庄,在群共享里,以后不能发的都扔去群共享= =
某日;闲来无事想要收拾收拾抽屉的顾老师在抽屉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厚厚的牛皮质感,有着时光留下的印记,瞬间勾起了她为数不多的好奇心。
打开扉页;小家伙清秀端正的字体跃然眼前,一笔一划虽已显风骨;却还是透着一股子稚气;应该是她初中时的字迹。
“有美如顾”,四个飘逸的花体字;似乎是标题的样子,顽皮地挡在首页,让顾翩然脸颊一红;翻页的手便有些停顿——这一行字;却是成熟许多,像她高中时的字迹,看情形,应是后来才添上去的。
随手翻了翻,视线定在某一页上,草草浏览了一下,脸上不自觉便带上了柔柔的笑意。
那一页上这么写道——
20XX年 4月17日周五晴转多云
……
后面的内容并不需要细看,脑海里已经自动回放起了那一天的情形——
一年一度的春游,对学生们来说,最是期待不过。
身为班主任,看顾好班里每一个学生是她的责任,尽管对于去森林公园并没有多大兴趣,顾翩然还是不得不起了个大早,带着一群兴奋得犹如出逃的笼中雀一般的孩子们坐上了学校配备的大巴。
眼看着其他几个班级的车子已经发动,而他们这一车的指挥者还是没有发口令的意思,本来为着能够和这么一个美丽的老师搭档而乐得找不着北的司机小哥瞅准了搭讪的时机,搓了搓带着手套的双手,憨憨地问道:“那个,顾、顾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发车呀?太晚的话要是赶上高峰期,可就麻烦了……”
抬手看了看表,七点十分,离发车的时间已经超过十分钟了,可是小家伙还没有到,平时,她几乎是从不迟到的……
顾翩然抿抿唇,对着司机小哥淡淡说道:“人还没齐,再等五分钟。”
“好吧,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对她冷淡的态度习以为常,却也不知该如何继续接话,司机小哥耸了耸肩,塞了耳机听起了音乐,却把音量压到最低,时刻留心着顾翩然的动静,生怕错过了她的召唤。
在车后面的孩子们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就差扑上来要挟司机开车前,骆怀溪和栾予卿两人终于姗姗来迟。
顾翩然皱着眉头看着散乱着头发,狼狈不堪的两人,视线在骆怀溪苍白的小脸上定了一会,脸色骤冷,却是对着栾予卿:“怎么回事?”
边说着边掏出纸巾替骆怀溪擦了擦从额上淌到下颚的汗水,另一手却将那包纸巾递给她,示意她自己动手。
对她的差别待遇毫不在意,栾予卿抽出纸巾抹了一把汗水,喘着气说:“走到一半的时候发现有东西忘记拿了,折回去拿又发现忘记带钥匙,而她老妈上班去了……”瞥了一眼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的骆怀溪,栾予卿还不忘翻了个白眼: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不靠谱的青梅!
“先上车吧。”舍不得她这么窘迫,顾翩然也不再多问,牵着她的手上了大巴。
环视一圈,对着栾予卿扬扬下巴:“Miss艾在最后一排补眠,你坐过去时别吵醒她。”在栾予卿挑了挑眉后回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至于班长,就坐在我身边吧。”
拍了拍骆怀溪的肩膀,带着颊染红晕的她坐到了最前排的位置。
班里人数不多,一辆大巴只中段坐满了学生,最前最后两排却都是空着的——每个班级除了负责的班主任之外,还会有一名搭班老师,而她们班当然是与顾翩然最相熟的艾又薇。
一般来说,搭班老师都是一起坐在最前排的位置,而艾又薇因为昨晚上看了一部恐怖片一宿没睡好,所以一个人窝在最后一排补眠。虽然位子硌得不怎么舒服,但聊胜于无吧。
带着大蛤蟆镜睡得正熟,突然身边有一个温热软和的触感,凭着本、能,艾又薇便靠了上去。
栾予卿错愕又无奈地看着枕在自己颈窝的女人,不满地撇撇嘴,却没有将她推开,而是挺了挺身,让她枕得更舒服一些,从包里掏出耳机,听起了音乐。
她们后面的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别人的关注,顾翩然也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便将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侧脸色有些泛白的小家伙身上。
“怎么了?”顾翩然蹙着眉头担心地问,右手搭着她的手腕,替她诊脉。
“唔……可能有点晕车吧……”骆怀溪弱弱地回道。
顾翩然俯身靠近她,身上清雅的冷香围绕着她,让她觉得胸腹中的恶感好受了些,可却让她脸颊不自觉升起了红晕,比方才似乎更晕乎了呢。
从脉象上的确看不出什么问题,顾翩然放下心来,想着自己没有带蜜饯的习惯,于是问她:“带糖了么?”
骆怀溪点点头,从包里找出一支薄荷糖递给她。
顾翩然拆开包装,剥了一颗送到骆怀溪嘴边,示意她吃。
骆怀溪本来以为是她要吃糖,没想到是给自己的,心里立时觉得喜滋滋的,比吃了糖还要欢喜。
见她眼神温和地看着自己,又有些害羞,将糖含了,又剥了一颗依样画葫芦地递到她嘴边,扭扭捏捏地说:“顾、顾老师,你也吃……“
虽然不喜甜食,却不拒绝骆怀溪的心意,顾翩然也就着她的手含了那颗糖,浅浅一笑:“很好吃。“
“噗——“骆怀溪也不知道怎么了,小脸瞬间就红成了苹果,一直到下车前都眼神发直地呆在座位上,回味着顾翩然那惊艳的笑,连晕车的不适都感觉不到了。
待她回过神来,已经被顾翩然牵着手带到了目的地的大门前。
S市森林公园的面积巨大,足有一百多公顷,植被覆盖广,华茂树藩,鸟语花香,是每一所学校春游的不二之选。
骆怀溪小学时就来过一次,不过由于是跟着带队老师一起活动,因此并不算熟悉。
“不允许划船,不允许擅自离开,两点前在这里集合,解散。“不同于别的班主任耳提面命,谆谆教导,顾翩然只嘱咐了一句便让学生们自由活动了。
“耶!“小家伙们得了释令,欢呼一声,撒丫子跑得飞快,好像身后有人撵似的。
栾予卿甩了甩胳膊,又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皱着眉头向骆怀溪走来。
这时,有几个小姑娘也结伴来到骆怀溪身边,其中梳着双马尾的小姑娘娇滴滴地问:“骆怀溪,我们搭伴一起去坐木马好不好?“
小脸蛋粉粉嫩嫩的,眼神透亮透亮的,是最容易博得长辈们好感的类型。
骆怀溪是班长,长得清秀,性格也好,班里的孩子大多很喜欢她,特别是女生——从小到大,骆怀溪就特别有女人缘。
冯琪琪就是其中之一。
骆怀溪眨了眨眼睛,偷偷瞄了一眼顾翩然,然后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我有些晕车,想休息一会,就不去了……你们好好玩吧。“
“啊?这样啊……“小姑娘的眼里堆满失望,”严不严重啊?要不要看医生?“
“没事,我会陪着骆骆的,老师们也在这里,你就别操心了。“栾予卿插了话,揽着骆怀溪的肩膀,像是在宣示主权。
也不知为什么,对于每一个想要接近骆怀溪的人,栾予卿都不假辞色——无论男女——仿佛骆怀溪是她的私有物一样。
骆怀溪并不觉得什么,顾翩然和艾又薇却同时挑了挑眉。
拗不过同伴的召唤和对旋转木马的渴望,也对小魔女栾予卿有些发怵,名叫冯琪琪的小姑娘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转回自己挑衅的眼神,栾予卿抚了抚骆怀溪的脸,认真地问:“身体不舒服?“
摇了摇头,骆怀溪冲着她微笑:“没有啦!就是想歇一会……“还没说完就遭到了栾予卿一个爆栗,”哎呦!疼……干什么打我啦?“
“笨蛋骆骆,害我白担心,懒得理你!“虽然这么说,栾予卿却没有走开的意思,只是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顾翩然,又转头去看带着蛤蟆镜仍旧萎靡的艾又薇。
艾又薇躲闪着栾予卿的眼神,尴尬地扫了一眼她的肩膀,对着顾翩然打了个招呼:“我去车里睡觉。“想要对栾予卿道谢,却又不太好意思,只能加快步子又回到了大巴里。
栾予卿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又望了一眼在公园大门边小亭子里抽烟的司机,拍了拍骆怀溪的背,眼神却对上了顾翩然:“我也去车里睡一会……顺便陪陪Miss艾。“
“咦?为什……“骆怀溪还想问一句,却被顾翩然牵了手,”去吧。“
点点头,栾予卿一溜烟小跑进了大巴。
被攥着手腕,骆怀溪的莫名全化成了羞涩。
攥着她手腕的手自然地下滑,握住了她略带汗湿的手掌——顾翩然的手凉凉的,柔柔的,让骆怀溪想起了一个词——冰肌玉骨。
有些羞愧自己掌心不断沁出的汗水,下意识想要从那掌中抽出来,却又沉迷于那种美好的触感,迟迟不愿动作,骆怀溪沉默着,却总是偷偷去看她。
摇了摇手,顾翩然对于只剩下自己与骆怀溪自由活动感到十分满意,笑容清浅而欢欣:“想去哪里玩?”
“唔……都可以……”只要是和顾老师在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
骆怀溪腼腆地笑笑,唇红齿白,颇为惹人怜爱。
顾翩然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走吧。“
“嗯。“点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的步子,骆怀溪忍不住轻轻晃动着两人相携的手,蹦蹦跳跳的样子,像只无忧无虑的小白兔。
顾翩然专挑林密僻静的地方走,一是为了避开可能相邀的熟人,而是为了不让小家伙被刺眼的阳光直晒。像这样单独相处,没有任务的枷锁,没有阻碍的藩篱,唯有宁静和喜悦,于她们而言是难能可贵的。
林前突然出现一片开阔地,是用栅栏围城一圈一圈的跑马场。隔得老远就能听见“嘚嘚“的蹄声和”希律律“的马嘶声,应该是不下四五匹的样子。
骆怀溪眼前一亮,扯了扯握着的手:“我想骑马……好不好嘛?“
被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直视着,顾翩然哪里能说得出一个“不“字?
顺着她急切的脚步往马场靠近,便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正在给一匹马上鞍,漫不经心的表情在见到顾翩然的一瞬突然生动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声音洪亮:“小姐,骑马么?“
在他三尺开外停下步子,顾翩然淡淡地点头,指着棚子里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那匹。“
从见到那匹马儿起,骆怀溪的眼睛就像是黏在那匹马上一样,竟是让她有些吃味了。
“哎?那匹啊……“年轻人抓了抓后脑勺,有些为难的样子。
那匹马是他的爱驹,养得膘肥体壮,连自己都不怎么舍得骑。
顾翩然冷冷地看着那个男人,后者却在她的目光下红了脸——虽然皮肤太黑看不出来——手足无措的摆摆手:“好吧好吧!给你骑就是了……”
年轻人叹了口气,从马棚里牵出了马儿,摸了摸它的脸,小心地为它套上马鞍,将缰绳递给她,鼓起勇气嘱咐道:“小姐,你要对它温柔一点……哦对了,你会骑马么?”
他拍了拍脑袋,仿佛现在才想起来这个问题。
顾翩然嘴角冷冷一勾,似是回答,又似乎只是嗤笑,一手扶鞍,一脚踩蹬,干净利落地上了马背,居高临下地俯视那男人一眼,随即眼神柔和地看向满眼崇拜的骆怀溪,伸出一只手递给她:“上来。”
骆怀溪欢呼一声,握住了那柔荑,只觉得身子一轻,就被带上了马。
顾翩然坐在她身后,双手从她腋下穿过,环住她的腰拽着缰绳,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耳边,让她觉得一阵心神荡漾,也不知是为了骑上马儿的得偿所愿,还是身后难以忽略的软玉温香。
“坐稳了。“轻轻一夹马腹,催动着马儿向前。
那马儿也是颇通人性,被顾翩然的气场所制,平日里桀骜不驯的野气却是半分都使不出来。背上的重量对它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得了指令,立马撒开蹄子小跑起来。
顾忌着骆怀溪,顾翩然始终控制着缰绳,并不让那马儿肆意疯跑,只维持在一个不紧不慢的速度,饶是如此,骆怀溪还是咬紧了嘴唇,小脸一点一点地变了颜色——却不是苍白,而是红得滴血。
身后人独特的冷香将她拢着,背后还紧贴着对方的绵软,随着每一次颠簸在脊背上摩挲,或轻或重,若即若离,饶是年岁尚小,骆怀溪也觉出了几分尴尬。
偏偏顾翩然的双臂牢牢地将她锁在怀里,不得动弹,连下巴也有意无意地靠在了她的肩窝里,让她从耳朵一直痒到了心里。
从初时的雀跃到此时的僵硬,骆怀溪的一系列变化自然是被顾翩然尽收眼底。
摇头轻笑一声,心底却溢出一声叹息。
顾翩然慢慢降了速度,催动马儿回到了起点。
那等着的男人百无聊赖地嚼着一根稻草,见状立即殷勤地上前想要搀扶。
不料顾翩然却是避过了他的手,翻身轻巧地从马背上跃下,随后将骆怀溪扶了下来。
男人灰溜溜地收回手,转而拍了拍马脖子,冲着他的爱驹挤眉弄眼。
无视那男人的表演,付了钱,顾翩然牵着骆怀溪离开了马场。
吃了豆腐的顾老师心满意足地打量着周遭的林木,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心事的骆怀溪。
心里不禁疑惑:这是不高兴了么?
捏了捏骆怀溪的手掌,顾翩然停下来看她,却见小家伙羞羞答答地抬起头,目光愣愣地平视着前方——按照两人的身高差,正是顾翩然的胸前。
骆怀溪蹙了蹙眉头,像是在回忆什么,嘴里喃喃自语:“好大、好软……“
顾翩然表情一滞,清冷的雪色浮上一抹娇艳,凤眸却微微眯了起来。
等到骆怀溪瞪圆了双眼,惊恐地意识到方才自己说的话,却为时已晚……
在车厢里相依而眠的栾予卿二人被车门打开的声音惊醒了。
艾又薇茫然地蹭了蹭颊边的枕头,又想睡去,栾予卿却僵着肩膀,揉了揉眼睛看去——顾翩然和骆怀溪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车,前者面无表情,后者的脸却红得诡异,仿佛是被掐出来的印记。
怎么了?栾予卿歪了歪脑袋,心有疑惑却碍于肩膀上的重量而无法起身去询问。
直到约定的时间已到,车厢里陆陆续续坐满了学生,凝结在车厢内的寒气才渐渐消散开来。
回忆止于下车分手前骆怀溪那张愧疚而慌张的小脸。
她攥着顾翩然的衣角,吞吞吐吐地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老师,不要生气!“也不要讨厌我……
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半晌,在她几乎要哭出来之前,顾翩然才慢慢伸出手戳了戳她仍旧红彤彤的小脸蛋,为着自己刚才的“心狠手辣“有一秒钟的后悔:”下不为例。“
“嗯!”把头点得像拨浪鼓一样,骆怀溪知道对方这是原谅她了,不由露出了八颗齐整的牙齿。
刮了刮她的鼻子,顾翩然的脸仍是绷着,眼中却划过一道笑意。
也是从那次春游起,骆怀溪愈发爱腻着她,也愈发容易羞赧了……
顾翩然怀念地笑了笑,轻轻抚着那一页的结尾上稚嫩的笔记:我喜欢她泛着冷香的温暖的怀抱,正如我喜欢她清浅却柔和的笑。如果可以,我愿意永远守护她,守护这份悸动的心情,至死不渝——骆怀溪。
“我也一样。”听到楼下的动静,顾翩然将笔记本放回了原位,而嘴角那抹温柔的笑,却始终不变。
☆、天平(简顾)
“唔……”睡得好舒服。
眼睛还未睁开便先伸了一个懒腰;鼻端嗅到的不仅是熟悉的冷香,还有食物的香气,骆怀溪耸了耸鼻子;“唰”的睁开眼,却见顾翩然一身素白的浴袍;端着托盘;嘴角微微带着笑:“醒了?饿不饿?”
乌发在脑后盘起,松垮的袍子露出了纤丽的锁骨;隐约可见深深的沟壑……吸引她视线的却是颈项上那朵红、梅——在牛奶一样白皙的肌肤上格外突兀,也令她瞬间回忆起了那一场梦境般的缠、绵。
脸一点一点烧了起来,肚子却是不争气地“咕咕”叫着;提醒着她昨晚没有进食的事实。
“嗯……”糯糯地应了一声;骆怀溪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沙哑,似乎是使用过度的后遗症——脑中不其然划过昨夜自己竭力口申吟的画面,视线更是不敢投注在那含笑的眸子里,生怕羞意被对方发现。
然而她欲盖弥彰的小动作如何逃得了顾翩然的眼?
将托盘搁在床头柜上,弯下腰抚上了骆怀溪通红的小脸:“怎么了?不舒服么?”如果忽略她眼中盈盈的笑意和稍稍上扬的语调,倒真的是一番忧心她身体的温柔模样。
显然意识到了顾翩然问话里可能含有的另一重意思,骆怀溪急急忙忙掀开了被子试图逃开这窘状:“我我我、我先去洗漱!”
——不料自己全身上下不着、片缕,这一掀被子,便是乍、泄了春光,将自己白白嫩嫩的小身板全部展露在对方的视线里。
挑了挑眉,顾翩然慢慢勾起了唇,却不说话。
骆怀溪低呼一声,忙扯了被子裹住身子,急匆匆往浴室里冲,还不忘含嗔带怨地瞪了对方一眼,借此掩饰自己快要溢出来的羞涩。
轻笑一声,顾翩然在床边坐下,伸出手抚摸着那一小团已经干涸的嫣红,眼神悠远,时而欢喜,时而满足,最后却化作了一抹凝重。
一个小时前,当骆怀溪因为一夜疲惫还沉浸在梦乡中,她接到了来自父亲顾濂的一个电话。
一向喜欢唠叨训话的人却只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点到即止。
就算未曾明说,她也知道是为了于家的事。
不由冷笑:就算老头子真的插手,她也未必奈何不了——只不过,多年的布置,恐怕就要提前暴、露了——因为这样废了一手棋,却是得不偿失。
看来,应该加紧计划了。
待骆怀溪喝完那一小碗热乎的银耳燕窝粥,顾翩然去厨房洗了碗,然后回房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没想到打开房门,却见到本该继续窝在床上好好休息的人已经穿戴整齐,忽闪着水润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拗不过小家伙的软磨硬泡,顾翩然原本想让她呆在家里的念头被彻底打消。直到打开车门的那一刻她还在反思:怎么觉得小东西比以前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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