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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红绣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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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我劳累啊。。。
第四十三章
我是楚少婷,从小被众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郡主,十二岁之前我是真的觉得以后,我会嫁给自己的表哥,那个玉树临风的襄王。只是,那个叫杜若之的人出现了。
那年还像是他学成归来的第二年,很奇怪襄王府我是常客,却在那年的春天才看到他。那日他是穿着白色的长衫,在襄王府的小院落里捧书而看,身旁还像还有个低着头认真写字的女孩。听表哥说过,那是墨玉,是表哥买来的乞儿。
我不禁好奇起那个倚身看书的人的样子,于是我轻轻走近。那是一张很干净的脸,清澈的双眼,一下好像就撞进了我的心底。可他并没有发现我,所以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知道身旁的墨玉唤他。然后干净的书生仿佛有了生气一般,他微笑着看着墨玉,低头缓缓讲解开来。
那时候,我的心,竟好像注入阳光一般温和,明媚。于是,那时我便认定了他,杜若之,我未来的夫君。十四岁转眼即逝,我拒绝了父亲要把我许配给表哥的想法,因为我心中早在那一年那一天住进了一个人,于是,任他人再好,我的心也容纳不进了。
十五岁,我红着脸在花园向心中的人表白,可换来的却是他微微一笑,全当我是玩笑话,我知道,我从小古灵精怪,他可能是觉得我只是说笑而已。于是我乘他不注意,踮脚亲了他一下,心想这样他该是相信了吧,相信之后应该就会答应自己了。
可是我错了,第二天他就找来了,说着居然是抱歉,当时他说的话,恐怕这辈子我都忘不了,他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当时流着泪问他,谁是他的沧海呢。而那人只是浅浅一笑,告辞了。很后来,我才知道他的沧海是墨玉,那个让他展颜的女子。
但我没有放弃,因为我发现墨玉爱的是表哥,而表哥也是。我怕,最后那人竟落得个孑然一身,我怕他独孤的眼神痛苦的笑容。于是,我顺应内心的留下,留在他身边,然后那人终于答应自己,如果有一天,墨玉幸福了,他便娶我。我记得听到这话的那夜,我笑着抱着他送我的书,睡得香甜。
很快,在我十七岁那年,他中了榜眼,我很高兴,希望功成名就之后,起码他的眼里会有快乐。但是我错了,墨玉走了,他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一般,眼里再无生气。然后竟是伴着表哥离开。我动用一切的方法,终于在一个月后找到他们。而他见到我却是丝毫的喜悦都无,只是说着那诺言我记得,五日之后跟你回去。
说完就转身走了,他不知道,那夜我坐在树下哭了好久。但我不后悔。就像到的那天我跟表哥说的,人要多幸运才能在茫茫人海中遇到自己心爱的人,又要多么幸运,那个你爱的人同样也爱你。我没有这样的幸运,但我已经满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杜若之。就算他不爱我,那我我也要陪在他身边,一辈子。
第四十四章
清晨,天都没有亮透,就看见徐府门口一字排开着几个侍卫打扮的人,旁边是一辆马车。随着府内几人身影进入马车里,马上车子动起来,那群侍卫整齐地上马,依次排成两排,跟在马车后前进着。马车稳固舒适,但对今日的朱健来说,坐龙椅都不会舒服了,要问为什么,唉,还不是昨夜纵欲太多。
不过身边的墨玉比她好太多了,只是脸上有淡淡的倦容而已,朱健忍着酸疼,还是硬把她搂在怀里,仿佛这样能减轻自己的不适。身体痛得睡不着,朱健不禁想着整件事情的蹊跷。要说一向冷淡含蓄的墨玉会有这么包□,这是一奇,然后会想到下在自己的食物中那更是一奇了。然后更奇怪的是她们这大清早的离开,甚至都没惊动任何一个人。
越想越奇怪之时,却突然想起那日徐富贵的一席话,朱健倒是把这人给忘了,那呆子是一副信誓旦旦样子说过帮自己取得墨玉原谅的。想到这朱健嘴角又泛起玩弄的笑,还笑容渐浓,徐富贵,这下梁子结大发了,居然害得本王要承欢于人下,这笔账本王定是要好好和你清算的。
早晨的徐富贵居然被自己几下喷嚏吵醒,身旁的季清遥也马上闻声起来,忙摸摸她的额头,确定是没发热才安心一点。徐富贵就想是有人骂她,马上想起朱健,不禁深深后怕起来,但还是相信墨玉遵守诺言,应该是离开了。
再无睡意的两人齐齐起身,洗漱完进了内厅用膳。果然一坐下就听到徐财的禀告,朱健,墨玉一行人离开了,连带着郡主和杜若之也走了。徐富贵一听,心情那舒爽洋溢的,季清遥却没这么开心,毕竟她真是把郡主当妹妹来看待的,如今这么不告而别,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刚想向徐财询问几句,徐财却很适时的拿出了郡主离开时留的书信。
季清遥忙拿过来打开:清遥姐姐,与你相处的这几天是少婷最开心的日子。你就像姐姐一般愿意听我倾诉,帮我排遣烦恼。而少婷也是真把你当姐姐看待。也真希望你我相识能在微时,那么曾经那么多的岁月就能一起度过了。
少婷十二岁就爱上了一个人,那时就决定要这么和他一生一世,不管他对少婷如何,只要能在他身边便足矣。姐姐肯定觉得少婷很傻,对这么个不爱自己的人,这般又是何苦。但情这一字本就是如此,怎能决定自己会对谁动心,决定自己该对谁动心呢?而且还是如少婷这般出生的人。
郡主除了荣华富贵,还剩下什么呢?如果放弃了他,那么难道就接受安排嫁一个自己完全不爱不认识的人吗?少婷自认没有姐姐的修养和幸运,也没有姐姐出嫁前清明的心境。那么少婷情愿傻这么一次,情愿一厢情愿这么一辈子,起码爱一个人也是幸福的。
少婷很希望姐姐你能祝福少婷,包容少婷的痴傻原谅少婷的不辞而别。还有,也要好好珍惜我的姐夫,虽然她总是傻傻呆呆的,但少婷看得出,姐姐和她是深深地爱着彼此。少婷得不到的幸福,希望姐姐珍惜,后会有期。
楚少婷字
季清遥读完,确实是感慨万千,既是感到于楚少婷的真心相待,更是心疼她的经历。那个少婷爱的人应该就是杜若之了。季清遥没有忘记,那时和她一起赏花时,少婷看到杜若之时的眼神,那眼神像黑夜中的星星一般,明亮璀璨。想到这,也只能在心底默默地祝福她了。
出神了好一会,才发现身旁的人皱着眉头担忧地看着自己,季清遥马上想起刚刚楚少婷信上写的,是啊,自己是何其幸运,能遇到这样待自己的人,于是柔柔一笑,安抚地揉揉徐富贵深锁的眉头,说道:“夫君放心,清遥没事,倒是夫君以后不要动不动皱眉头了哦,清遥会心疼的。”
徐富贵听到这些,心里才放心下来,她刚刚多担心,怕自己擅作主张,弄得西厢的人全走光会让宝贝娘子不开心呢,幸好没有。于是又傻乎乎地笑起来,伸手过去握住季清遥的小手,将柔柔地小手拉在手里就觉得一阵满足,于是说道:“娘子,你说我如果想要和娘子生生世世在一起,会不会贪心了点啊?”
季清遥听后心里甜腻腻的,但却忍不住打趣道:“生生世世?怕是下辈子夫君碰上比清遥更漂亮更温柔的人早就把清遥抛到脑后了。”说完还哀怨地一叹气。这可急坏徐富贵了,她忙将手中的小手握得更紧了,然后说道:“怎么会?我早就想好等我过奈何桥时贿赂孟婆颗金元宝,然后不喝孟婆汤,那就会永远记住娘子。然后我们以绣球为暗号,那么我每一世都时刻抬着头注意附近有没有人在抛绣球。那样我就不会错过娘子了。”
季清遥听后,心里深深地被她的傻气感到,但还很沉住气地说:“难不成夫君要让遥儿每世都抛绣球招亲,那谁能保证每次都抛中夫君啊?”徐富贵听后倒是一脸自信说:“娘子,这个你可以放心,因为我和娘子呢叫做天作地设,命中注定,所以只要娘子抛绣球,砸中的肯定是我。”
这下季清遥真的被她这副信心十足的样子逗乐了,生生地笑出了声,所有的烦恼也就这么烟消云散了。然后说道:“这下遥儿相信夫君了,我们要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看到身旁的人一脸开心地猛点头,季清遥笑得更甜了。
她们要生生世世,永不相离。绣球为媒,天地为证。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结束了,分数还不知道,所以那个忐忑。也实在不好意思隔那么久才更,谢谢亲们的一路支持,这文也是真的到尾声了。还有几篇番外,你们说个数,我码!!!
番外一
严冬的夜晚,炮竹声声,烟花四起。大年十五的元宵佳节,京城的四处的街道都是一派喜庆。徐富贵很不解,非常不解为什么明明年前回王府的朱健,如今又会出现在自己旁边。她明明是想和娘子两个人过元宵节的。
话说襄王朱健和墨玉完婚之后还是对那次什么玉门关事件耿耿于怀,总是对墨玉软磨硬泡,要来京城找徐富贵。墨玉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但也明白无伤大雅也就依她了,这不,襄王和王妃两人又在大年十五清晨,浩浩荡荡地来到徐府,还熟门熟路的登堂入室。季清遥倒觉得不错,因为墨玉也下得一手好棋,一个下午下来两人也早就成为了棋友,这不,都不理徐富贵的缠腻,径自和墨玉逛着。
所以被娘子抛弃的徐富贵只好被朱健扯着逛,一行人由前头的徐发徐财开路,慢悠悠的在京城最热闹的街市上逛着。迎面更有几个少女样的女子也出来赏灯,当朝风气不比唐朝开放,因此待字闺中的姑娘们也只能靠这样热闹的元宵佳节出门游玩。
朱健看着前方的姑娘们,突然地心上一计,然后微微一笑,徐富贵正好看到那笑容,心里重重叹道,奸人果然是爱奸笑啊。还在晃神之时,却突然被人在身旁猛的一推,直直撞上前方的姑娘堆里。那些个姑娘哪料到有这么一出,纷纷尖叫起来,气氛地看向徐富贵。
此一番实在来得太快,季清遥和墨玉均是一怔,只有朱健眼神飘过一阵得逞。徐发徐财马上发现了不对劲,立刻将徐富贵隔在身后,然后不停赔不是。徐富贵脸涨得通红,马上想到了什么似的,回头跟季清遥解释起来:“娘子,真的不是我自己撞过去的,是朱兄推我的。”说完,看到季清遥理解地一笑,马上露出委屈极的表情,看向墨玉说:“墨玉,你不是说过,要做我姐姐嘛,那个朱兄;不,应该叫姐夫,她一直这样欺负我,姐姐你要帮我做主啊。”
季清遥和墨玉均是一笑,墨玉心中更是嘀咕道,这呆子,这会脑子倒是转得快。不过嘴上马上说道:“对,是她不应该,怎么这么欺负我的小福贵呢?”说完,又回头看向朱健说道:“你以后不许再欺负我的小福贵了,再欺负就去睡书房。”说完,完全不理襄王殿下这张瞬息万变的脸,唉,朱健兄弟又再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小福贵则是一脸得意,但还把头贴上季清遥肩上卖乖,得到自家娘子几下心疼安抚般的抚摸才直了身子,拉起季清遥小手继续向前走去。几人走到一座桥边,桥下聚着很多的人,有放着花灯,有抬头等着烟花的。小徐富贵几人也不禁被这样温馨祥和的气氛打动,齐齐驻足。这时,几许孩童的声音却响起,一行人又好气起来,于是朝着声音源头走去。
走近一看,是一名大约五六岁的孩子,头发乱糟糟的,衣服更是破烂而单薄,一直低着头,所以看不清容貌,只是小手紧紧拽着衣角,直直地跪在草席覆着的尸体边不动。几人一看就揪心起来了,这样年幼的孩童,在这么样的节日里却失去亲人,要用卖身才能埋葬尸体。墨玉更是痛心,那个孩子就像她当年一样无助,迷茫。深深地握紧自己的手,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揉开,抬头是朱健笑得温柔的样子,眼底更是深深地怜惜。
朱健哪会不知道此时墨玉的想法,于是拉着她走向前去,徐富贵两人也紧紧跟上。待几人走到那孩童跟前,朱健才开口道:“孩子,这里是一百两,你拿去葬了亲人之后,然后到城东的徐府里找我,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话一说完,才看到孩童缓缓地抬起了头,脸黑乎乎的,但还是看得出尚算清秀,双眼倒是炯炯有神,看着说话的朱健,也不畏惧,对视了一会,低头就给朱健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说道:“谢谢大爷慈悲,但我不敢要那么多,村口的大叔说,葬爷爷五两银子就够,那我就要您五两,以后我就是您府上的人了。”
几人均是一怔,这孩子,这么小的年纪,遇到这样的事也处变不惊,更不贪一分一毫,有骨气得很。朱健就更是欣喜了,她喜欢这孩子,不卑不亢,应对有礼,刚想让下人拿出碎银子,却被一声童音打断。然后看到的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拉着个穿着红衣服绑着小辫子的小女孩。
这不就是季清民和他那活宝女儿嘛,徐富贵马上觉得头皮发麻,季清遥看到亲人一阵诧异之后是高兴,季清民拉着小季平也走到季清遥身边,小季平还不忘想徐富贵扮了个鬼脸,她记性可好得很,怎么会忘了,就是这个可恶的姑父,害得自己被爹爹打的。
小季平想到这连忙别过头去,看向依然跪着的小孩童,然后对这那孩童说道:“喂,我买你吧,我和你差不多大哦,你卖给我之后我们可以每天一起玩。”说完忙露出纯纯甜甜的笑容,不知道的马上被着天真可爱的笑颜迷倒了,直议论着这是哪家的小姑娘,长得那么水灵。
可那孩童却没有买她的帐,摇了摇头说:“是那位大爷先买的我,我要守信用,不可以再卖给他人。”朱健一听,笑容更深了,但却不急着表态,她早就听说,这小季小姐古灵精怪,好像徐季两府的人都对她毫无办法呢,她倒是想看看,这季小姐吃瘪的样子。
果然,季平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但还是不放弃,继续说道:“她给你一百两,我可以给你二百两,我不管,你一定要跟我走。”说完闹别扭似的叉着腰看着地上跪着的小人。这招她在所有人面前可都是百试百灵,但好像还是没有对那孩童起到丝毫作用,倒是见那孩童微微一皱眉说道:“小姐厚爱了,但我绝不会跟你走的,我说过了,是那位大爷先买的我,无论你出再高的价钱都没有。”
这样可把小季平弄火了,涨红了小脸,一副难过得要哭出来的样子,她可从没有被人这样拒绝过。季清民和季清遥连忙过去安抚她。朱健看目的达到了,连忙掏出碎银子给跪着的小人,还亲自拉她起身。剩下的众人见戏也演完了,也就纷纷散去了。于是,桥边的一偶就剩下这一行人了。
朱健把那孩童拉到身边说道:“我派两个人帮你一起处理你爷爷的后事,三天后,他们会带你回来找我。以后你就当我的儿子吧,我正差一个子嗣呢。”只见那孩童听后,微怔了会说道:“可是我是女孩啊。”朱健只是一笑置之,说道:“怎么,谁规定女孩就不能当儿子养了,我说今后你是我的儿子,你就是,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小孩童微微一思索之后好像也觉得没什么不对,于是说道:“我叫天安。”
朱健深深一笑,说道:“好,好个天安,好名字,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叫五两。以后你就叫朱天安,小名叫五两吧。”说完,让在暗中保护的手下伴着小五两离去了。朱健这才走到墨玉身边,对着墨玉那张一副疑惑样的神情,笑着说道:“玉儿,我收那孩子当我们的孩子了,以后我们就有孩子了,她叫五两,你喜欢吗?”墨玉一惊,然后是深深的感到和欣喜,微笑地看着眼前的人,然后伸手握住了朱健的手,点了点头。
一旁的徐富贵看着刚哄好还一脸悲伤的小季平,心里却高兴着,看来果然是一物降一物,终于出来个人制住季平咯。于是心情大好的搂过自家的娘子,得到季清遥回头柔柔地一笑,然后只听嘭嘭的几声,又是一轮的烟花四起,绚丽绝伦,就像她们几人的幸福,美好的不可方物。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呢大大开始上课了,所以基本上都是8,9点这样更
番外二
又是一年的寒冬,京城在十二月就下了四五场雪,到月中才好一些。往云南的官道上,天气自是温和适宜。徐叔坐在马车里一边深深腹诽着,怪不得那死小子三月份就带着夫人南下游玩,到现在还没回府,还要自己亲自去请她,她倒好,就窝在这么风景如画的地方都快一年了,完全不考虑自己年过半百的辛苦。
想到这,徐叔不禁把头转向马车里边的小竹篮处,仿佛寻求着慰藉。果然小竹篮里马上发出几声婴儿的应声,徐叔满意地回过头来,心想还是这小家伙有良心,不枉自己帮她找了爹娘。想着想着马车就停下了,下人低低地喊着到了之后,徐叔才下了车,出来后手里还拎着个竹篮,只是竹篮上微盖着条小毯子,不知情的倒是看不出什么名堂。
徐叔看着眼前的宅子,更是皱起了眉头,这死小子,果然是富贵命,爱享受的很呐,然后敲门,门房的一见是不认识的,倒也没被徐叔不苟言笑的样子吓到,只是查人里屋请人去了。出来的是徐财,一见是徐叔,马上恭敬地请徐叔进屋,还不忘差人先一步跑进内室请徐富贵她们出来。
不一会就见徐富贵和季清遥两人出来,两人一见徐叔也是觉得高兴,然后更多的是歉意,想想此次南下确实是玩得太久了。徐叔看着两人,恭敬地向季清遥一鞠躬之后就看向徐富贵说道:“爷玩得可尽兴?”问是这么问,但徐富贵一点也不觉得徐叔是好奇这个,也明白他在暗示什么,嘿嘿一笑说:“徐叔,你可不能怪我们逗留得太久,谁让那郡主那么快怀孕,又每天吵着无聊硬要娘子陪,然后又生得那个痛苦,好不容易生了个女儿,人却虚弱得不行,娘子又不放心她,所以我们就待到现在啦。”
徐叔听后只是哼哼几下,然后看看内堂里就他们三人,也不藏着了,径自拿起竹篮,抱起竹篮里的小婴儿,刚想递给徐富贵,就听到那人惊呼道:“徐叔,你,你成亲了,还生了个大胖小子?”徐叔的脸一阵爆红,一把把小婴儿放到徐富贵手上,朝着她吼道:“什么成亲,老朽说过一生不娶,而且老朽虽然年过半百,但还是个地地道道的童子,爷不要坏我名声。”此话一出,就连一向得体的季清遥都生生笑了出来,莫说徐富贵了,差点没笑趴下。
笑完之后,徐富贵才看看怀里的婴儿问道:“那徐叔,这孩子是哪来的啊?”徐叔还是一副臭脸,说道:“老朽从去年开始便找人物色刚出生的孤儿,倒是这回南下找爷时,路过一个发过瘟疫的村里发现了她,那是她刚出生不久,幸好得附近大夫所救,倒是没病没痛,甚是健康,可是她的亲人却全死了,于是我便把她带来了,打算交给爷和夫人,也好让你们留个子嗣。”
徐富贵一听马上看向徐叔说道:“还是徐叔徐叔想得周到。”徐叔不禁白了她一眼,他能不周到嘛,量她们俩怎么黏在一起,这孩子是如何都出不来的,还是那朱健聪明,找了个现成的,那郡主嘛也有孩子了,但是他的爷和夫人倒是一派无忧无虑的,他可是已经被季老爷询问了很多遍有关于这方面的问题。而且在梦中徐老爷子也来找他很多次了。试问他怎么能不上心呐。
季清遥一听,是深深地动容,好个徐叔,倒是帮她们设想的那么周到,更是心疼起这么个生世可怜的婴儿,于是马上从徐富贵手里接过她,发现这小婴儿正含笑地看着自己,粉雕玉琢的摸样,甚是可爱。徐富贵也认真打量起这婴儿,发现她肉呼呼的,大大的眼睛,倒是有点像自己,而五官漂亮姣好,自觉认为是像自家娘子,马上一股为人“爹爹”的骄傲瞬间膨胀。
徐富贵看向自家娘子说道:“遥儿,既然是我们的孩子了,不如我们帮她取个名字吧。”季清遥一听也觉得不错,就说道:“好,夫君你取一个。”徐富贵马上欣喜起来,但又为难地开口道:“娘子你说是叫徐吉祥,徐康泰,还是叫徐如意呢?这孩子是上天给我们的宝贝呢,我真不知道该取什么?”
徐叔一听这俗得要死的名字,果然这就是那死小子肚里墨水的如实反应啊,季清遥倒没觉得这几个名字有多难听,只是柔柔一笑说道:“夫君既然说她是上天给我们的宝贝,那就叫她天宝吧。”徐富贵一听,天宝,徐天宝,好听!于是马上高兴地点点头,然后怀里的小家伙也好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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