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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在路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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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在路上
楔子
楔子 十月,在路上… 楔子 作者:天使有约 类别:女女小说 我叫朱十月,朱姓是父母给的,十月是生在那个月份。所以,很简单,我就叫朱十月。其实,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记不记得住名字,都无所谓。因为这个故事跟我的名字毫无关系。
我只是凑巧叫了朱十月。如同我完全可能叫做朱十一一样。
言归正传,开始我的故事,得从那场旅行开始……
1.九月的出口
1.九月的出口 十月,在路上… 1.九月的出口 作者:天使有约 类别:女女小说
每年的九月中旬,我便要开始一场旅行,将一年的积蓄耗尽在这场奢侈又吝啬的旅行中。同时,迎接和庆祝我的生日。
自始至终,我都在寻找九月的出口。
2009年,也一样。
很久以前,我一个人背着简单的行囊,我明白:人生是一场辗转的旅行,从一个陌生的城市辗转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如今,我也渐渐明白:爱情,也是一场辗转的旅行,从一个陌生人到另一个陌生的人。
离开H城的时候,是午夜12点,在火车站搭一趟驶往北方的火车,听火车的鸣笛单一而悠长的嚣叫,拉上窗帘,不想看到外面清冷的灯光或者玻璃上那张清冷的脸。
2009年的9月,特别清冷。因为那么多年的旅行中,只有这场是我一个人。
我给最要好的朋友张惠明发了一条简讯——我走了,一个人的旅行,很孤单。
“孤单”这个词,我从不愿随便告诉任何人。但是,惠明除外。他如我猜想中很快回复——去吧。一个人的旅行,孤单只是暂且的,或者,会收获得更多,比如:艳遇。
他在调侃我。
我笑,发了两个字:晚安。
“晚安。”照例收到这样公平的回复。
晚安,九月的H城。
晚安,十月的心。
火车颠簸了15个小时,进入了W城的站。
我看到W城灿烂的阳光,打开窗子,闻到秋天的阳光是如此令人神清气爽。这是H城的阴雨绵绵所无法给予的明媚。于是,我拎起了行李就下车。尽管那并非我车票最终的站点。
一个人旅行的好处,还在于她拥有真正的自由。
随着人流走出了火车站,在出口处的贩子里买了地图和城市旅行的小手册。人们殷勤地吆喝着,像所有城市的火车站口一样招呼你去他们的小旅店。漠然地走自己的路,找到公交站牌,从地图上找到闹市区的站牌,决定就在那里下车。10分钟后,终于坐上了公交车的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在一阵摇晃中,翻看小册子。
这个时候,手机在包包里不停地震动,是张惠明。
他问:到哪了?
我说:秘密。
他说:这么多年了,还是死性不改。
我笑,说:彼此彼此。
他说:那么,玩得开心。
尽量。我简单地回答,然后借口车上太吵就挂了电话。
张惠明,到底还是不明白我这一趟行程,究竟为的是什么。唉……转脸看着窗外,看到一拨又一拨陌生的人流与车流在眼前晃过。
边上的女孩说:小姐,麻烦你把窗子开一下,行吗?挺闷的。
我照做。携着阳光的风,很暖和。我有一点迷糊,靠在椅背上,渐渐地睡去。我是太累了!
梦里的我,做着白痴一样的事。
我又梦见姚源。她穿着白色的长裙,站在不远处的台子上,剪去了一头的长发。我很努力地想要靠近,却无济于事。她却能走近我,把一把长发交到我的手里,说:这是你的。
我想要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我并不要那一头已剪断的长发。可是,怎样都做不到。
她只一笑,说:这样,也已经不错。
她说完,就走。
我依然竭尽全力无法靠近,好像双脚被死死地钉在地面上一样。于是,我挣扎着,呼叫着,却听不到任何的回应。
终于,拔动了双脚,我一个趔趄,头被撞在前面的硬物上。
NND,疼醒了。
睁开眼,看到人们已纷纷下车。广播里播放着标准的语音:欢迎乘坐2路公交车,本次公交末站黄家漾已到,欢迎乘坐。
司机回头看我,说:最后一站了,下车吧。
模糊间,错过自己的站点,什么时候到了这个貌似荒郊野外的地方。是W的郊外吗?我慌乱地下车,摊开地图,拼命地寻找。哦,竟然错过那么多站。这个地方,连落脚的酒店都没有。所幸,四处有的是空旷的田野和宽敞的大路。田野中央那无尽绵延的道路,不知道会将人们带到何方。“何方”,是神秘的地方。“何方”,总有神圣。这些奇怪的念头,使得我行囊里的单反蠢蠢欲动着。
于是,奔赴田野,至少要拍下夕阳西下。
9月16日的H城,一定没有这样美丽的夕阳。
2.好摄之徒的艳遇
2.好摄之徒的艳遇 十月,在路上… 2.好摄之徒的艳遇 作者:天使有约 类别:女女小说 我迷恋摄影,如同迷恋女人一样。
美丽的风景,和美丽的女人一样,令人流连忘返。
在我心里,最美丽的风景,一直在别处;然而,最美丽的女人,却只有姚源。她,一直在我的心里。
尽管如此,再遥远的风景也可以抵达;再切近的姚源,却无法触摸。
如今,我们形同陌路。
不愿多想她,端起我的相机,选择好景拍摄下来。
时间过得恍惚,转眼红彤彤的夕阳已下,最后仅剩的一点霞光也在远处的云朵里变成一支笔直的光线,渐渐地消减,褪去。秋季的落日,总归没有夏季来得绚烂与悲壮;她,比较温和与矜持。呵,其实,我比较喜欢这样的结局。
没有阳光的田野,灰蒙蒙的,也仿佛骤然变得清冷,不得不返回W城中去找个落脚点。走到空空的公交站牌,显得此处尤其人鬼罕至。只有几辆呼啸而过的大卡车,发出沉重而令人心慌的轰鸣声;要想在这打到一辆出租车,恐怕比等到爱情更难。我看看手表已经5点30,天逐渐黑了下来。公交车依然毫无踪影。凑近站牌一看,才知完蛋!
此路公交末班时间是5点!
这意味着什么?除了拦车回城外,我别无选择。
一个人被撂在陌生的郊野,感觉不会仅是绝望。当天完全黑了下来,昏黄的路灯霎时间闪亮,连同绿化带里的那些各色的装饰灯。这是黑夜中唯一的绚烂。
旅途的精彩,不过是意外之后的收获。我坚信我一定可以遇到一个好心人,把我带回繁闹的市区。于是,抽完一支烟后,就挥舞着小手电筒(这是旅行者的必备),求助一辆一辆过去的私家车。漠视的车与人,更多。这在意料之中,不能说人们无情。只是,这个世界太需要防备。而我也只需要一辆好心人的车,一辆就足够。当然,也有一些看起来不怀好意的男人把车停在你的面前,叼着烟,上下打量着你。上这样的车,不如我用腿走回城去。等待被载的过程,如同等待爱情。我们焦急的等待,形形色色的人们从生命里走过,有许多优秀的,而我们只需要一个;当然也不乏一些烂桃花,对付这些人,还是漠视比较省心吧。
我是一个爱思考的人。我是一个思想家。
就这样,大概在1个小时候后,终于有一辆红色的奥迪A4停在我的前方,之后又迅速地退到我的面前。我并步上前,车窗已降下。车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看起来,很瘦长,身子和脸都是。瘦的人,总是给人冷漠的感觉,她也是。
她也只是冷冷地问:要返城吗?
是啊。我兴奋地回答,并说,我可以付给你50元的费用。
她并不作声,打开了门,示意我上来。那一刻,我觉得刚才的那句话说得很白痴。
上来啊。她说。
我赶紧放好自己的行李,坐到她的旁边。她迅速地启动车子,顾自开着车。
我瞟了她一眼,按我的阅人无数。她算不上是最漂亮的,不过有她的品位。有品位的女人,自然有她的魅力。有品位有魅力的女人,大凡拥有她独特而丰富的阅历。所以,你很难想象这样的女人,会停车载你。
于是,我问:你不怕我是个危险人物吗?
她嗤之以鼻地轻笑,说:你不怕我是个危险人物?
刚才的问题,又是一个白痴问出来的。
喏。她递给我一罐木糖醇,只说了一个字,也只是瞟了我一眼。但是,我知道一定是我嘴里的烟味。这都能闻出来?
我很识相地咀嚼。车子里除了引擎声、音乐声,就只有我嘴巴里的口香糖声。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咬得极其小心。
来W城旅行吗?她突然问。
火车路过,所以下车。又错过了自己的站,被公交带到这边。我说。
在车上睡着了?她继续问。
是。可能做了15个小时的火车,太累了。我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她却说:看看你的钱包,是不是还在。
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疑惑地望着她,等待她的后话。她说:听说W城近来公交车上作案的小偷很多。怕你是被人吹了一口。
不会吧!我迅速地翻找包里的皮夹。差点没把整个包都翻倒出来!MD,竟然连我的零钱包都不放过!还有我的手机,也彻底地奉献给了那个坐在我身边的女孩了!
所幸的是,我的一张身份证和一张银行卡被我放在包包的夹层里,使我不至于真的成了“绝望的主妇”,使我不至于在这个美女面前那么狼狈与难堪。
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拉上了包包的拉链。
这样不会影响你旅行的心情吗?她问。
会。但还不至于颠覆。我说,我是来寻找旅行的快乐的。所以,绝不让这小小的意外捣乱了所有的计划。
她点头,说:你,比看起来,要有意思得多。
我假装老练地笑了笑,问:有音乐吗?
她不回答,只打开,是一首爵士乐。好听的歌,让我们刚才的陌生感,渐渐地消除着。她突然又问:你常常一个人旅行?
这是第一次。我说,却把“以前的每一年都是两个人”给省去。没有必要向别人说得太多,不是吗?
为了什么?她问。
寻找快乐。我说。我其实很想说:是为了寻找出口。但是还是算了,并不所有的人都能明白。想说寻找幸福。可是,“幸福”这个词总是太过书面化,太过甜蜜,她总是让人有意无意地联想到爱情。而我不愿让别人感觉到这一点。在这场一个人的旅行中,我只想要路遇的人们觉得我是一个快乐的单身汉。
她依然是沉默地点了点头。她其实不明白。但是,我知道她也不想明白。现在,换到我问:你呢?是W城人吗?
哦,不。我路过此地。她说。
明天还要北上?我继续问。
是。她更多的时候惜字如金。
算是自驾游?还是公事?我问。
她笑,沉默了片刻,说:我怕我说出来,你会觉得好笑。
那就笑一笑呗。我已经笑了,回答说。车里的空气再次变得轻松与缓和许多。
相亲!她简单地说。
我只是轻笑,没有觉得怎样好笑。
一个女人千里迢迢地自驾去相亲,不觉得好笑吗?她问。
我摇头。
她说:相亲,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一件可笑的事。何况还是这样的相亲。
我并不接话。说可笑,不如说可悲。既然知道这样悲哀,依然愿意为之,一定有着逼不得已的原因。所以,我一点都不觉得可笑。
可是,我不想再说下去。她也是。
我们彼此再次沉默,车里的空气再次陷入了尴尬。我转脸望着窗外,车子已渐渐地驶入市区。车流与灯光,逐渐地繁闹起来。W城的夜景,和H城相差无几。或者,现在很多城市的夜景都大同小异吧。
她突然说:酒店没有定好吧。
我说:是。等下随便把我放在哪,我去取些现金再去找个酒店。你呢?
那个男人,一路上已经给我安排好了食宿。她说。
哦。我应和着。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惜字如金的女人,却在一个外人的面前,提及令她自感可悲的事。或者,也仅仅因为我是一个陌生人。
车子完全地驶进闹市区,我看到那边有个建设银行。我说:就在这吧。你等下我,可以吗?
她点头,把车停稳后。我下车去取钱,而后重返她的车。其实,我完全可以就这样下车,和她saybye。但是没有。很多故事的发展,往往就是在那一念之间。
我上了车,从包里取出100块,想要给她。但是最终还是收回自己白痴的手,说:不如我请你吃个晚饭吧。权当是我对你的感谢。其实,我知道你对那个男人的食宿一点兴趣,都没有。是不是?
不。她摇头,说,我不是个浪费的人。不浪费自己的钱,也不浪费别人的。不过,你可以用100块钱,请我做一点别的事。而我可以带你一起去解决食宿问题。
我看着她,笑,点头,说:听你的。
她也笑,启动引擎,加入纷繁的车流中……
3.幸福,是忘却疼痛。
3.幸福,是忘却疼痛。 十月,在路上… 3.幸福,是忘却疼痛。 作者:天使有约 类别:女女小说
车子驶进了一个五星级的酒店。看来,相亲男人的财力定当雄厚。事实也该如此,能和开A4的女人匹敌的,怎么也该是个大奔。
在保安的指挥下,她熟练地停好车。我一直看着她。等她熄火后回头望着我,问: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转眼笑,说:我听说一个人的旅行会特别丰富。或者,果真如此。
她并不回答我的话,说:我只是看在那张100块钱的份上,帮你解决食宿。另外,我不喜欢浪费。
我想,你绝对是一个好人,美丽的好人。我说,说得有一点卖乖。
她别过脸去,说:关于美丽,这个我素来知道。对于你的这个肯定,我也予以充分的肯定。但是,我从不希望做一个好人。
好吧!我无奈地说,那只能说,你绝对是一个美人。
她笑着不理会我的贫嘴,顾自下车去。我也紧随其后,并取出行李。这才真正看清她。一个女人的美貌,脸固然是重要的门面,然而身材才是真正的重点。人不是说美不美看大腿吗?她有修长的腿以及曼妙的身材。即便下车后,她即可取出米色的风衣套上,依然遮掩不了她的万种风情。
美女,总是特别受欢迎。那边特别帅气的门童很快地过来替我们搬运行李到酒店预订好的房间。她付了门童小费后,就躺在床上,说:让我闭眼10分钟。开了一下午的车。
OK。我调暗光线,而后开始烧水,泡茶。像她这样的女人,适合绿茶,清新淡雅,入口即香。
5分钟烧水,5分钟后饮茶,水温正适合,算是我对她的报答。当然,以前只有姚源才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不过,她是早已不稀罕了。
约摸10分钟后,她基本准时地睁开眼,伸了一个懒腰,带一点慵懒地说:好香。
是我自带的家乡绿茶,从茶农那买的,绝对绿色环保。我说着,端给她一杯。
谢谢。她轻嗅绿茶,说。
我看她,一支头发落下,她伸手用纤长的手指夹到耳后,继续俯首轻嗅茶香。对于我这样的好摄之徒,怎会放过此刻?我撩起身后的单反,瞬间抓拍关于她的惊鸿一瞥。
闪光灯下,她一惊,抬头看着我。那疑惑又无辜的眼神,出卖她内心原也是一个纯真的小女人。
我笑,举起相机,说:这是我的爱——好。
她笑,问:你,是不是特别期望摆各种POSE也是我的爱——好?
不。这不能勉强。我说,但是,我希望你能任由我给你抓拍。
前提是不要把我整成一网络红人啊。她打趣说。
车下的她,显然要释然与轻松许多。
她说:我去整下脸,然后一起吃饭。
我点头。
她去洗手间的时候,我转脸在酒店的镜子前看到自己的灰头土脑。的确,狼狈。如今,是联系的人都没有。手机丢了,唯一记得的手机号码只有那个不可再联系的人——姚源。张惠明的手机号码,用了那么多年,依然搞不清楚那几个数字的排列顺序。因此,打开酒店的电脑,登陆QQ,给张惠明留言:“手机已丢,但一路顺风。买好新手机后,会告之。”消息发出后,却看到姚源的QQ头像突然亮起,看到她的签名:“幸福,是什么?”没有Q她,只在自己的签名里写下:“幸福,是忘却疼痛。”
匆匆地下了Q,回头看到美女站在我的身后。她抱歉地说:我不想看到任何。
写出来本来就是给人看的。别人看不到,她会寂寞的。我说。
她摆摆双手,说:走吧。
我看着她,一脸素净,早已撤去白日敷面的那些彩妆,看起来,皮肤好好,所以自信满满的模样。我起身,依然撩起相机,拍下她那美丽的素面。
我说:我得在相片的命名里写——我妒忌。
她笑。女人,总是拒绝不了别人的赞美,哪怕来自同性。
走吧。她说着,上前自然地挽住我的手。
我们到二楼,退了预订的包厢,换作大堂。因为她不喜欢VIP里有人在旁边服务。在大堂点了菜,她又要了一瓶红酒。倒了一些,她举杯,说:现在我们可以彼此介绍一下了吗?
呃?我们还没有彼此介绍过自己吗?我恍然地问。
她看了我一眼,说:你是故意的。
呵!我很糊涂。我笑,说,好吧。我姓朱,名十月。朱十月。
这个姓,倒是妥帖。她“耻笑”我,而后又说,叫我孙持。
你的这个姓,也不赖啊!我还她一击。
她倒不在意地一笑,碰杯小啜一口。她抿了抿嘴唇上那欲滴的红酒汁,半晌才说:你故意的。
呵呵!我笑,说,不如说我是有意的。
她点头,再次与我碰杯饮酒。也只是小啜,问:你是十月生的?
是。我回答,继而问,那你总是迟到,所以叫孙迟?
是矜持的持。她强调,说,我很矜持。不过,这个和你无关。
我笑,说:未必。
她不理睬我,开始动筷吃菜。菜尚未入口,突然有服务员走了过来,手里捧着大束的玫瑰,新鲜欲滴的艳丽与扎眼,让大堂里的人纷纷地看向我们。我朝孙持努了努嘴,她倒是镇定地一笑,说:是男人惯用的把戏。
看来并不是如她所说的“相亲”。我想着,并不搭腔。
服务员已经靠近俯身,说:孙小姐,这个是赵先生特意为您准备的,同时也希望你入住愉快。
孙持微笑,说:谢谢。麻烦帮我送到房间里插好。
服务员点头,捧花而走。
孙持看了我一眼,说:说吧,你心里的想法。
我忍不住笑,说:我说的可是你心里的想法。
她瞟了我一眼,说:那就不用说了。我心里的想法,我知道。
于是,我闭嘴。说出来,会令某些人感到难堪。但是,我可以给大家说说孙持的想法——男人大庭广众之下的玫瑰,固然令人欢喜。但,对于孙持这样的女人来说,未免过于张扬。一个钻石王老五,这样懂得去取悦一般的女人,必然也是阅人无数的男人。所以,男人的花样,对于一些成熟而独特的女人(诸如孙持和朱十月),真的是弄巧成拙,自讨没趣。
夜饭后,因为喝了酒,所以步行来到目的地,搭了一辆公交车,摇晃着过了8站路,到W城的一个人工湖,在小册子里看到介绍,据说还不错。下了公交站,步行100米左右就可以到人力三轮车的租雇处,明码标价50块钱带领我们一起绕湖一圈。我和孙持坐上车,50多岁模样的老车夫稳稳地松了刹车,驶进车道。
车夫驾轻就熟,不时还会向我们介绍这里的景点与这个城市的文化。显然,他们在工作中已不知觉变成了一个导游。遵从着他的讲述,我们望湖,湖中央有被装饰得闪亮的画舫,缓缓地游动。
孙持靠过来,说:你该带你的单反。
可惜,我带了你。我玩笑说。
孙持也笑,说:单反,是你的最爱,甚于那些风景,那些人?
我收回流连于风景的眼神,回头望着孙持。但是很快就闪过眼。这个问题,在很久以前姚源也问过我。我回答她说:“不,某个人才是我的最爱。”但是,现在我不这样认为。所以,我点头,说:是。
孙持笑,说:那可真的是“可惜”了。
我不接她的话,转移话题说:看,湖色真漂亮。
你们也很漂亮!前面的车夫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因为是个老头的话,所以并不觉得唐突。
我们俩大笑,说:谢谢。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孙持的大笑。原来,她大笑起来,毫不吝啬地显示她的整齐而雪白的大牙,单薄而粉红的嘴唇格外地性感。我看得久了一点点,孙持伸手把我的脸偏向外面,说:又拿我和你的哪个美女模特进行比较了吧。
没有哪个模特可以和你比,因为你离我比较近。我说。
她不作声,假装得意地看外面。
我笑。镜头下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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