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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好巧-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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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谢谢。”
    阖上门,路澜清一脸疲惫地趴回床上,近期她忙得精疲力尽,半夜还要遭受打扰,真的已经累得够呛。
    这周星期六,合租者迟到了整整四十五分钟,路澜清耐着性子捧着书坐在客厅里等她回来,随后只给她讲解了十五分钟便不顾她在身后的咆哮,径自回房休息。
    吃过一次瘪后,合租者第二日老实了许多,总算是按时回了家。只不过她的注意力实在太容易被外界吸引,根本静不下心来认真学习。路澜清也不管那么多,她爱闹闹,时间一到她便回房。
    时间过得飞快,不久之后路澜清将要经历在大学的第一个期末考试,为此她更是争分夺秒地恶补着。
    休息日,她在房里喷了杀虫剂,关好门后抱着书坐在客厅中。F班基本没有老师来上课,导致路澜清全程只能靠自学,其实她骨子里并没有那么好学,更偏好偷懒,只是自从上一次出现了幻觉之后,这种情况便愈加频繁。只要她闲下来,就绝对能看见自己创造出的顾怀瑾,所以为了杜绝这个现象,她不得不让生活更充实起来。
    一双玉手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脖子,路澜清叹息一声,真是发个愣想个东西都不得消停。她伸手摩挲着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轻柔道:“这次又是怎么了?”
    “没事啊,就是想看看你在干吗。”
    陌生且带着点熟悉的声音让路澜清乍得站起身,脑海中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这不是顾怀瑾。
    回身望了眼椅子后的人,路澜清绷着脸,揉搓方才被她抱过的地方,“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你在干吗啊。”合租者视线落在她揉搓的动作上,脖子不少处已经被她搓得泛红,心中冒出不悦的情绪,“你反应这么大干吗,是嫌我不干净吗?”
    “没有,我只是非常不喜欢别人碰我。”
    “你骗谁呢,刚刚你明明那么温柔的跟我说话。”合租者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柔和地跟谁说话过,永远都是绷着个脸拒人于千里之外,如今转变得这般快,合租者又岂能接受?
    路澜清弯腰整理书本的动作一顿,把书本皆数抱在怀中,与她淡漠地擦身而过,“我把你错当成了别人而已,抱歉。”
    不再理会身后的合租者,路澜清随着她站在客厅里,把书放回房间后开了窗户透风,让满屋的杀虫水味散散,随后又锁上卧室出门。
    只是她在阖上大门的一瞬,便听到背后的门传来一声巨响,随后伴随而来的是合租者的咆哮:“你就是个不识时务的混账!”
    路澜清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走到楼梯口看附近停放的一辆车,径自走到它身边,敲了敲车玻璃,待车窗落下时清冷道:“跟西西讲,如果他再这样派你过来,就等着跟我失去联络吧。”
    说罢,她也不顾Anna是什么反应,径自朝着打工的地方走去。
    她今天这么勤奋主动地“加班”,不知道老板是不是会赏她一份沙拉,好饿……
    路澜清一直过着事不如意的生活,她下班后看见Anna站在门口,眉头皱得紧紧的,口气不佳道:“怎么?”
    “别生气,这次不是少爷让我来的,是在国内帮你牵关系的人找你。”
    说罢,Anna拨通了一个号码后把手机递给路澜清。
    她将信将疑地把手机凑到耳边,心里担忧着是贾亭西捏造借口让国内的朋友跟自己取得联系,“喂?”
    “路侄女啊,叔找你可真难找。”
    “啊,不好意思……”
    路澜清听到声音,心里放心不少,和他寒暄起来。
    “你已经在国外了是吧,日子过得怎么样?”
    “嗯,还行,谢谢叔叔关心。”
    “这样就好,学校方面也不错吧?”
    “嗯。”
    “诶,那就好,叔就放心了。你现在在哪呢?”
    只要一涉及到*方面,路澜清就会筑起一道防护墙,她扫了眼四周,没有报出具体的位置,含糊道:“呃,在外面。”
    “正好,过来陪叔一晚上怎么样,叔在ABC酒店,知道的吧?不知道也不要紧,你坐车过来,叔下楼接你。”
    路澜清闻言骤然沉下脸,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地听着他的安排,感觉到他事儿含糊不清地发音接道:“你喝醉了,早点休息吧。”
    “我没醉,我这哪里醉了,我跟你讲我清醒的狠。听话,来酒店叙叙旧。”
    这个人有恩于她,路澜清还不想因为醉酒的人说的胡话而跟他翻脸,拿了个借口搪塞回去,“我明天早上还有课,不方便,您早点休息吧。”
    “有课啊,这好办,叔明早开车送你去学校,保准不会让你迟到。”
    恩情不是体现在用卖身来偿还上,士可杀,不可辱,路澜清一直都洁身自好,面子给到这般也不需要再谈下去,声音隐隐带着愠怒,“不用了,你早点休息吧,我挂了。”
    说罢,路澜清直接掐断了连线,把手机交还给Anna。她没有失去理智到把火发在不知情的人身上,所以路澜清忍下焰火没事人一样和Anna道了别才离去,至于那个帮忙的关系……
    以后也没必要联系了。
    不是路澜清无情,而是他欺人太甚。
    她是可以随意地跟身边熟识的人开开玩笑,但是骨子里却保守的很,女子没有什么比贞操更为重要。
    而且……顾怀瑾根本没有要了她的第一次,路澜清又怎么可能自甘堕落地屈身于他人身下。
    她的身和心,至始至终都只属于顾怀瑾一人,即使她们现在分离,她也会坚守着一切。
    在发生了一次不愉快之后,路澜清变得更加寡言少语,不与人交,就连终日缠着她的合租者也没能和她讲上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小绿字已经不小绿字里面卖萌,转行去防盗章节的小黑字里去了。
    =。=看到这里,你们是不是又想抽我了?可惜了……哎,抽不到0。0

  ☆、第一百二十五

人倒霉的时候;祸事一股脑地都会冒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人防不胜防。
    路澜清自以SAT高分成功被学校录取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地习惯了这个城市的气温与人情世故。底特律是美国密歇根州最大的城市,位于美国东北部,有着世界传统汽车中心和音乐之都的美称;但是同时,它也是美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破产城市。
    底特律治安声名狼藉,而种族问题依然困扰着该城市。底特律在25个美国大型城市中犯罪率排名第六;依然是美国犯罪率最高的几座城市之一。同时;由于财政预算不足,底特律城市的公共服务也不断变糟。
    非必要;路澜清倒是希望能不出门,外面时常能看见的动乱使得她喜静的人躁动不安。
    至于路澜清在这个城市里所选的大学——密歇根大学安娜堡分校,最大的原因是自己报的专业在世界排名上靠前,另外一个也很重要的原因则是……它离机场近,自己的行踪被发现时容易逃跑。
    在这样的学术重地与文化中心,一切真的如学校表面上那样平静吗?别忘了,这个城市,叫底特律。
    四月末的天气没有路澜清初来乍到那般寒霜刺骨,路澜清褪去了臃肿的大衣,整个人神清气爽不少。
    “待会要不要去研究院?”
    无意间听到班里人的谈话,路澜清摸了摸脖子上的芋石,脱下来握在手中。如果她现在和顾怀瑾在同一所大学,她相信她会偷偷跑去图书馆偷窥顾怀瑾的身影。
    “你类似这样的事情做的还少了吗?”清冷的声线从身后响起,路澜清抿了抿唇,小幅度挥手低喃道:“别在学校里出来,我不想出什么乱子,回去!”
    看着幻象逐渐消失,路澜清松了一口气,然而桌上的书本却不小心掉落到桌底下。怕弄脏了手中的芋石,她不得已地把芋石放到桌子上,蹲身下去用手指勾书本,好不容易拿到起身,桌上空荡的一片却让她顿时心慌意乱。
    芋石呢?!
    路澜清逮住离自己最近的同学,赶忙问道:“有看见我桌上的东西吗?”
    “你桌上?不知道。”他摇摇头,遂又想起什么,补充道,“刚同学甲他们几个去了你位置,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谢谢。”道了谢,路澜清匆匆冲出教室。
    既然是同学甲一伙,那么□□不离十就是他们拿走的东西,要不然她的东西哪会平白无故地消失。
    路澜清摸了摸脖上空荡的一片,脚下的步伐更是快了不少,一路上,她逢人就问有没有看见同学甲,随后随着得到的信息往他们的方向赶去。
    她离研究院越来越近,忆起方才听到的一句谈话,路澜清确定他们的最终目的地是何处,绕到小道上,速度犹如风驰电掣般快而急促。
    “东西呢?!”路澜清拦住同学甲一伙的去路,还不待站稳身子便紧张地问道。
    “东西?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同学甲嘴角要是无诡异地上扬,路澜清倒是兴许会相信他的话,怫然不悦,“把项链还给我。”
    “啊,你说的是一个石头用绳子串起来的东西啊,”同学乙接过路澜清的话,黝黑地皮肤显出一股狰狞,“还给你,简直是妄想。”
    “一个不值钱的破玩意,也就你看得这么重要。垃圾配垃圾,绝配,自己去回收站找去吧。”同学甲讥讽地翘起嘴角,跟身旁的同伴示意了眼,纷纷举步与她擦身而过。
    路澜清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拦住他们的去路,却被同学甲大力地甩开,其他几个人默契地将路澜清禁锢住,“不要以为你会几手我们就会畏惧你,上次你打了同学乙的帐还没跟你算,仍了你东西算是解气,这次是你自己不知好歹地撞上来。”
    “你气消没,没消交给你。”同学甲转头换了种口气对同学乙说道,只见同学乙活动了脖子与四肢,步步朝路澜清逼近。
    察觉到他们脸上没有一丝带玩笑之意,路澜清勃然变色,翻身反制住钳制她手臂的二人,退了一步,防御架势蓄势待发。
    一个黝黑的洞孔冰冷地靠近她的脑门,同学甲讥讽意味甚浓,“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兴许他会怜香惜玉让你少吃点苦头。”
    底特律不同于A市,这是个可以佩戴强制的城市,路澜清咬紧牙根重新被他们钳制,还不待她细思对策,胸口硬生生挨了一拳,她沉闷地干呕一声,胃不住地翻滚,“呃……”
    右脚腘窝处遭到重踢,路澜清单膝跪在地上,钳住她右手的人将她右手压在地上,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踩上辗转碾压,嘴里忿然地谩骂着,“刚不是很嚣张地反抗吗?继续仰仗着你的右手啊?”
    一拳拳没轻没重地落在路澜清身体各处,她只觉得所有的疼痛都汇聚到了胃上与右手上,烧得她心窝处灼痛万分。
    “连想要保护的东西都保护不了,比废物还不如。”
    路澜清闻言形槁心灰,面前晃过一个个讥嘲的面孔,没了芋石下落的她,心内绞痛加剧。
    瑾……
    “你们全都给我住手!”
    路澜清的视线逐渐模糊,听到一声悦耳的女音后,身体失了他们的禁锢虚脱地双膝瘫跪在地上,左手撑地勉强支撑摇摇欲坠的身子。
    “又是你们,谁准许你们在学校内使用暴力的!枪支更是严禁带入学校,你们眼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算你走运。”同学乙咬牙切齿嗤了一声,冷漠地望着路澜清被自己打得惨状,全然不为所动。
    出声制止的女生也来不急阻止他们的离去,当下最要紧是察看路澜清的伤势,“你怎么样,能站得起来吗?”
    路澜清推手拒绝她的好意,勉强站起身,“我自己来。”
    “你这是要去哪,我带你去医务室。”
    “不用,我要找我的芋石。”
    “芋石?是不是这个?”说罢,女生从口袋中取出一串项链,赫然是路澜清被窃走的芋石坠,“刚看他们几个偷偷摸摸地把东西仍到树丛里,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的。”
    “就是这个!”路澜清失而复得的激动不言而喻,结果忘形地引起一连串的剧烈咳嗽,动了动血肉模糊的右手手指,她眼眸微颤,摊开左手,“可以还给我吗?”
    女生物归原主,她连忙道谢:“非常感谢。”
    “现在是不是可以跟我去医务室了?”
    觉察到她的靠近,路澜清退后几步与她保持绝对安全的距离,“我会自己清理,谢谢你的好意。”
    “你这人怎么这么冥顽不灵,难不成你想要拖着你这样的样子回教室?”
    “谢谢提醒。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帮我通知下F班的蒲枫,让他帮我收拾下书本与书包吗?请他代为保管,我整理好了再去找他取,我叫路澜清。”
    “可以是可以,不过……”
    路澜清听了前半句便朝她点头致谢,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缓慢地往校门走。
    她就这样缓步而行直至家中,一路上不知引来多少侧目,嘲笑有之、好奇有之、害怕有之、关心有之。但在这个动荡不安的城市中,又有谁会对来路不明的人投以援助之手呢?
    合租者听到客厅的动静便开门查看,结果面前的景象却是让她触目惊心,“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没有轻重地手在路澜清身上肆意地摸索,路澜清抗拒地掰开,冷声道:“别碰我!”
    “我这是在关心你,难道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我不需要。”
    路澜清闷哼着清理右手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消毒后单手为其绑上绷带。
    “你这人真的太不识好歹,活该你在路上被人杀了也没人替你收尸!”
    合租者忿然地撂下一句话后便摔门离去,客厅恢复了方才的寂静,只有清晰可听的抽气声与瓶瓶罐罐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她捧着消毒水到浴室,照着镜子将脸上的伤口一一清理,然而胃她愈是忍得久就翻腾的愈凶狠,她沉闷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痛苦的低吟。
    一股血腥漫上咽喉,路澜清单手撑在洗手台上呕吐不已,鲜红染满了整个洗手台。
    抬眸望着自己狼狈的模样,她胡乱地抹掉嘴唇上的血液,露出了惨白的唇瓣。左手抚上脖颈处失而复得的芋石,两行清泪为思亲,路澜清如今半生半死的模样和死透有什么区别?
    珍惜的,永远都保护不住,她强健有力的右手形同摆设,压根起不了半毫作用不说,还毁了许多人平静的生活轨迹。
    她有什么活下去的价值?不过是给别人突生厌烦,制造麻烦罢了。
    如果在那架失事的飞机上永隔于世就好了……她宁可,没有回到十年前重来一次。

  ☆、第一百二十六章

休息了许久;胃上的抽搐没有一开始那么凶狠之后,路澜清动身回学校;毕竟顾怀瑾送她的书包没有带回来;即使她知道蒲枫为人不错,但是重要的东西还是贴身比较安心。
    空无一人的教室在她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她踱步到自己常坐的座位边,一张便利贴赫然出现在抽屉中;路澜清撕下扫视一眼,是一个地址。
    想必,是蒲枫留下的吧;相较于方眉;蒲枫做事周全的多,这也是路澜清为什么选择让蒲枫收拾而不是让方眉来收拾的原因。
    寻着上面所写的地址;路澜清边走边询问地步行了几近一小时的路程,好不容易才在陌生的城市找到了目的地,按了按门铃,她静静地等待着屋内的回应。
    开门来迎接的人,路澜清万万没想到会这般快与在学校救了她的女子再次相遇,她倒是自然地让了位置示意路澜清进来,“你来啦,蒲枫在里面。”
    “哦,谢谢。”
    “的确有好好清理伤口,但是内伤呢,去检查过了吗?”女子仔细地打量起路澜清,满意的点点头,虽然眼前这个女生看起来斯斯文文,可那股倔强劲自己可深切地领会过。
    “谢谢关心。”
    “锦弦,是谁来了?”单清澄从拐角处探出头观望,表情有一瞬闪现异样的精光。
    单锦弦拿了拖鞋给路澜清,解释道:“来找蒲枫的。”
    “哦,是嘛。”
    路澜清看看单锦弦再看看单清澄,又联想到屋内的蒲枫,及与蒲枫走得极近的方眉,除了不住地眨眼还是眨眼。
    想不透……他们都是互相认识的?还同住一个屋檐下?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进来。”单清澄掩饰着嘴角的笑意,唤着门口杵着的人进来。
    “啊?哦……”
    路澜清蹭了蹭鼻尖,虽踌躇,却也不敢忤逆,跟在单锦弦身后,倒是单锦弦趁着走路的空档为她轻声解释道:“她是我姑姑,我叫单锦弦。”
    “哦……”路澜清皱了皱眉,她是被自己班主任的亲属救了啊……看起来貌似会很麻烦的样子。
    单清澄是何等人物,当了那么多年的老师,哪能没察觉到路澜清的表情变化,沉声道:“怎么,看见你的老师心情就变得糟糕了?我可不记得我有布置什么作业为难你吧。还是说不高兴我打扰了你跟锦弦交流感情?”
    “姑姑……”单锦弦既头疼又无奈自家的姑姑,为人师表却没有为人师表的模样,“不要总把跟我走一起的人跟我配对好么。”
    “锦弦对她没兴趣啊,真可惜。我还想你把她拐回来让我研究下,我可是对她很好奇。”
    “你对谁好奇?”温文的声音冷不丁地从门口响起,放下公事包直接坐到单清澄身边,“我的晚餐呢?”
    “倒了,没给你留。”
    “哦,凉了确实不适合再吃,你再帮我去做一份吧。”
    “谁饿谁做。”
    说罢,单清澄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径自回房,温文立马跟在她身后讨好道:“我错了,下次不准许他们给你排那么紧的课程了,别生气了成不?”
    “看心情。”
    所以刚刚单清澄那么怪,路澜清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她傲娇了?
    “喂,你说这一个咱班的领导,一个咱学校的领导,看见自己学校的学生受伤了,这样不闻不问地好么?”方眉弯腰靠在栏杆上,别有兴趣地望着楼下发生的一切。
    蒲枫抚了抚眼镜,飘飘然道:“出了校门,她们就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
    “好吧。”
    蒲枫拢了拢手中的书包,走下楼,“路澜清。”
    路澜清应声抬头,看见他手中的书包立马迎了上去,接过,“谢谢。”
    “客气了。”
    方眉从蒲枫身后探出身子,同她打起招呼,“嗨。”
    “你好。”
    “要不要我给你按下摩,我学过的哦,可以促进血液循环。”
    路澜清方要开口婉言拒绝,却被蒲枫抢先一步开口,“不用理方小眉。”
    “谢谢。”似乎路澜清来了底特律之后,说得最多的便是“谢谢”,无时无刻都在感谢别人,“麻烦你帮我收拾书包了,时辰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再见。”
    “你住哪,我送你?”单锦弦关心地提议道,虽然路澜清都把伤口处理过了,可脸色终究不怎么好,万一回去的路上发生了其他什么事,也没有人可以照应。
    “不用了,谢谢。”
    蒲枫眼神制止了单锦弦的继续劝导,随后开口道:“那你自己路上安全,明天去学校吗?”
    “嗯,去的。”
    “好,明天学校见。”
    “学校见。”
    为了减少路途上导致的颠簸,路澜清特地行走的很缓慢,怕大动作牵扯到伤口加重。等到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分。夜晚,她艰难地清洗了身子,遂又伴随着隔壁异常大的呻|吟沉沉入睡。
    隔天被闹钟闹醒后,路澜清简单地梳洗完,拿着消毒水为自己重新上了药。
    除了胃和手受到了重创,衣服遮掩下的多处淤青,其他地方顶多只能算得上是皮外伤。路澜清左手取了面包叼在嘴中咀嚼,与此同时忙里抽闲地将外套穿上。
    嘴里的面包吃的七七八八,路澜清着装也整理得差不多,套好了鞋子站起身扯了扯衣摆,正要弯腰去拿书包却感觉到胃里一阵反胃,匆匆跑进浴室呕吐。
    方才进的食皆数吐出,路澜清最后到了只能吐清水的地步胃才消停下来,她虚弱地坐在地板上缓着气,左手轻柔地抚摸心窝处。
    路澜清徐徐地吸气、吐气,大气都不敢吸,生怕胸口过大的欺负引起胃的不适。她勉强用左手撑在洗手台上站起身,清洗了一把脸才拿了书包出门。
    正锁好门,路澜清转身便看见一个男子站在身后打量自己,虚脱过的身子反应变得迟钝许多,路澜清要躲开他伸来的手却为时已晚,下巴被他捏住,“长得不错,一晚多少钱?”
    路澜清厌恶地一掌打开他的手臂,退后一步,“你找错人了。”
    “这么刚烈,还挺有意思的。”
    路澜清心底更为厌恶,抹了抹被他摸过的下巴绕道而行,结果没走几步却被他拉了回来。
    男子似是发现了她身后的书包,轻挑到:“学生?还是第一次么?那么价格会更高。”
    “放尊重点!”路澜清再一次甩开他的手,拢了拢书包往门口走,男子尾随而上,丝毫没有要放过眼前的嫩肉的意愿。
    说巧不巧,在他们二人起争执的时候,房东刚好打开门,见到眼前的一副景象火冒三丈,“你们这是做什么!路小姐,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么大的动静,饶是在屋内休息的合租者也被吵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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