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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好巧-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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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说着责备的话语,顾怀瑾从口袋里取出方才偷放进口袋里的胃药,正是单锦弦他们离开时交与她的。她捏出一颗递到路澜清嘴边,用命令的口吻道:“吃下。”
厌恶的药味一时间溜进鼻腔直冲脑门,路澜清抗拒地摆头,拒绝吃药,“我不要。”
“你吃不吃?”
更为强硬的口吻在路澜清面前响起,她瘪了瘪嘴,睁开眼眸偷偷瞄了一眼顾女王,被她在生气边缘才会展露的表情微微震慑,这才乖乖地就着她的手吃下。
路澜清磨蹭着舌苔,无不嫌弃嘴中的药味。
“你就打算这样一直坐在这?”
路澜清幽幽地摇头,缓慢地解释,似乎说话都要用劲她全身力气一般,“我站不稳,想吐又吐不出来,所以才坐在这。”
“去医院。”
“别——”路澜清依旧摇头拒绝,虽然她全身使不上劲,但是意识却异常地清醒,“我休息下就好了。”
顾怀瑾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口,取了餐巾纸去隔壁间解决了生理问题,重新返回路澜清的隔间前,却见隔门紧闭,她不悦地蹙眉,“路澜清。”
“呃……等下……”路澜清略微慌张的声音从板内传出,过了会儿传来冲水声,路澜清这才打开门,委屈道,“我在上厕所……”
顾怀瑾好气又好笑地盯着面前又重新坐在马桶盖上的女子,明明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小朋友一样喜欢瘪嘴。而且自己刚去解决,她也要紧随其后……
顾怀瑾靠在门边让她继续缓缓,正要开口却被她猛地拉了进来,而身后的隔门落锁,只听路澜清压着嗓子道:“嘘——不能让她们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然又有人在背后挑事生非了。”
路澜清话音刚落,顾怀瑾便听见身后传来她公司员工的对话,内容无非是围绕这次项目的内容及各个负责人,在她们谈及路澜清的右手时,顾怀瑾阴沉地垂下眼眸。
“瑾。”路澜清弯腰贴近她的耳畔低不可闻道,声线是那么是虚弱与无助,“你觉得我是残废吗?”
门外难听的字眼一丝不漏地落入两人耳中,路澜清握紧左手,与其说她是把顾怀瑾困在自己与隔门之间,倒不如说是她依靠在顾怀瑾身上,“我右手废了,你介意吗?会认为我是个累赘吗?”
“说什么胡话。”顾怀瑾嘴里依旧是责备训斥的话语,双手却轻柔地抚摸她的脊背以示安慰,“这次专访能成功你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我在底特律生活的时候,很容易地接受了我右手不能再使用的事实。本来想就此虚度一生,在国外送了命也好,可是我又懦弱了,我办不到。我还做着也许可以偷偷见你一面的荒唐大梦,苟延残喘地活下去……但是我没有勇气,我不敢去见你,我怕我被你发现行踪,又会不断地给你带来伤害,成为你的负担、累赘……”
肩头上的湿润让顾怀瑾身子微微轻颤,她压抑住不断冒出的情感撇过头,然而双手却违背意愿地将她拥得更紧。
“瑾。”路澜清抹掉流出的眼泪,深情地扶起她的面颊,低喃诉语,“我回了A市之后,不断地梦到你跟我说你不爱了,我们之间没可能了,你让我放弃,让我放过你。我每次被惊醒之后都是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真的不能再陪在你身旁了……”
轻轻吸了吸鼻子,路澜清低不可闻地表白道:“我好想你……”
说罢,她觉得自己的喉间好紧涩,不知是哭过的原因还是酒精的原因,亦或是怀中女子的原因……顾怀瑾一双幽深的眼眸似是收揽了整个A市夜空的璀璨夺目,那温润的唇畔,似乎在召唤着自己印下倾心的一吻。路澜清有些气息不定地微微侧头,徐徐垂下脑袋,用眼神描摹着她的每一点每一滴,准确无误地噙着那冰冷的唇瓣,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四年来对她无不间断的悸动,在此刻不再压抑地悄然绽放。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搞定了……后面不用我多说了吧,评论请跟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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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是攻414485658马化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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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路澜清呆坐在马桶盖上,垂首不知在想些什么。洗手间的隔间里只有她一人;顾怀瑾情|事之后漠然地离去让她猝不及防。醉酒后的头昏脑胀侵袭路澜清的各个感官;她蹙眉拿出一直震个不停的手机;接通,“喂?”
“小家伙;你在哪?”叶怡然焦急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她略微有些不寻常的声线让路澜清清楚她也被灌了很多酒。
路澜清捂着太阳穴低低地说道:“我在洗手间最里面的隔间里,帮我送一套衣服进来吧;我吐得一身都是。”
“好,你等我。”
嘟的一声,路澜清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深深叹息一声。入眼的裤子,已然湿润一片,尤其是膝盖和大腿……
没过多久,隔门传出几声敲响,叶怡然的声音在门前传来,“小家伙,开门。”
路澜清晃着身子站起来打开一点缝隙,好让她把衣服递进来,接过袋子,路澜清重新上锁,淡淡地换□上的衣服,“庆功宴快结束了吗?”
“没呢,还在继续。”
“哦,她呢?”
“还在跟人喝酒,不用担心,他们公司不会那么没分寸地拼命灌她的。”
“哦。”
路澜清叠好衣服放进袋子里,披上顾怀瑾买给她的风衣扶着隔板开门出去,叶怡然适时地想接过她提着的袋子却见她摇头拒绝,又赶忙扶住她摇晃的身躯,“怎么样,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嗯,我先回去了,头好疼。”
“好,我让方眉送你回去,可以吗?”
“嗯……”
路澜清不清楚是不是方才纵|欲过度,全身上下无一不是酸软的,在方眉扶着她走到停车场的那一刻,她竟昏睡了过去。
次日,顾怀瑾抚着酸胀的太阳穴坐起身,身旁陡然出现的声音让她目光凌厉地睁开眼。
“醒了,头疼吗?”
凡霖坐在床边温柔地望着顾怀瑾,取过装着温开水的杯子递到顾怀瑾手边,嗓音依旧轻柔地过分,“喝点水,嗓子是不是很干涩?下次别喝这么多酒了,大不了我帮你挡着。”
“谢谢。”顾怀瑾捧着水杯凑到嘴边仅仅只是浅浅抿了一口,余光扫过自己的衣服,不自在地从另一边下了床,“你怎么在这?”
“我送你回来的啊,看你喝得那么醉,不放心你就留下来照顾你了。”
“我衣服是你换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睡衣,顾怀瑾脸色阴沉。
因着她背对着凡霖的原因,凡霖没能发现她此刻的表情,只是老实道:“董事长给你换的。”
“嗯。”听到这句话,顾怀瑾脸色好转了许多,她打开浴室门清冷道,“今天批你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
凡霖慵懒地倒在顾怀瑾的床上,眷恋地深吸一口满是顾怀瑾香味的棉被,“我不可以在这里睡吗?”
“凡霖。”
“好好好。”凡霖动作麻利地从床上起来,大步跨进浴室自后拥着顾怀瑾,眼角似笑非笑,她妩媚地咬唇凑到顾怀瑾耳边轻啄一下,低语着,“那我回去好好洗——澡——,然后给你打电话汇报。”
顾怀瑾至始至终都不为所动,依旧自顾自地刷牙,等到她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才漱口洗脸,拿了换洗衣服回到浴室中洗澡。
她抚着路澜清在她锁骨上留下的印痕,微红的脸颊不自然地撇过不再看镜中的自己。昨日的疯狂与放纵犹如一场虚幻的梦境,莫不是她在情|潮中发现一直闪烁的手机,可能会不自主地沉溺其中。所以……她才选择了与路澜清不计所有的欢|爱一场,过后,两人便是对方生命中的过客。
她不能负了凡霖,不然她和路澜清又有什么区别?给了对方希望,又给对方绝望。这么残忍的伤痛,她又于心何忍让凡霖也体会一次?
治好了路澜清的病之后,她们之间就是两不相欠了吧……
顾怀瑾整装待发地站在客厅内,顾母扫了一眼她脖上的丝巾,挥手让身旁的女佣退下,“不解释下?”
“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
顾母铁青着脸站起身,严厉的声线让顾怀瑾身子一颤,“我不管你是不是成年人,我只知道你是我女儿!说,那个人是谁!”
“妈,我知道分寸。”
“分寸?公司庆功宴,你做这样子的事情叫知道分寸?”顾母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的丝巾,“是不是凡霖?”
“不是。”
“不是?”顾母眼神凌厉,坐回沙发上五指敲打着扶手,“你最好老实地告诉我,免得我派人去查,到时候更让人难堪。”
“妈——我没有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顾怀瑾头疼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既不能说是路澜清,又不能撒谎说是其他人……
顾母瞅见她顾虑的面庞,若有所思道:“那就是那个人了?带她回来见我。”
“妈——”
“不想?”顾母扬起眉梢,收起敲打的五指,确定了是谁之后口气比方才温和了少许,“你是想我自己亲自去请路澜清吗?”
沉默了半晌,顾怀瑾妥协道:“知道了。”
待到顾怀瑾去了公司,顾母回房找自己的老伴,嘴里嘀咕道:“不像话,太不像话。才回来就这样成何体统,我们家一个个都是痴情种也就算了,自己女儿竟然占下风……”
至于被推到风口浪尖而不自知的路澜清,此刻正躺在床上捂着胸口翻来覆去,渗出的冷汗已经浸湿了她的衬衫。
胃犹如被火灼烧般刺痛,路澜清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地吐纳着,她渐渐蜷缩成一团,额头的刘海湿漉漉地黏在额头,揪着衣襟的五指泛起青筋。
她胡乱地扯着床单,胃部的抽搐无法得以释放,渐渐地,嘴边溢出丝丝难受的低吟,“呃——”
“不好意思,这么急让你大老远跑过来一趟。”方眉开了房门让他身旁的人进去,床上的景象让他心陡然跳到了嗓子眼,“小澜清!”
“我看看。”年纪比方眉稍长的男人打开自己带来的医药箱,问了她的状况后又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拆了一包药喂她吃下,“拿垃圾桶过来,我喂她吃了催吐的药,你照顾一下,我去配药,她这情况应该是胃炎,要打针。”
“好好好。”一连几声好道出,方眉紧张地扶着路澜清,拍打着她的脊背,轻声哄着,“乖,吐出来就好了。”
国内医院里的医生基本都没法相信,方眉怎么也没想到他去接自己熟识的医生的时间内,路澜清会变成这样。他着急地想要照顾好路澜清,结果手忙脚乱地更加糟糕。
“我没事,让我睡一会。”到头来反倒是吐够了的路澜清安慰方眉,她在他的搀扶下躺在床上,阖上沉重的眼睑,嘴边挂着浅浅的笑容,那是为安抚身旁紧张的人而展露的。
方眉简单地清理了下后去洗手间打了盆热水,轻轻地用毛巾擦拭路澜清惨白的脸蛋。医生把吊瓶挂在衣架上,拉过她的左手开始寻找静脉,看了眼方眉紧张的模样调笑道:“别这么紧张,她没事。是你相好?”
方眉摇摇头,悬着的心稍稍落了不少,他轻声说:“是知己,说是亲人也不为过。”
她和蒲枫都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亲人,没有血缘,却更胜血缘。
医生开了药给方眉,又叮嘱了几句才离开,方眉给叶怡然打了个电话,只说了路澜清身体不舒服,简单地给两人请了假,这才专心致志地照顾起路澜清,片刻的马虎都未曾有。
接下来几天,顾怀瑾感觉路澜清仿佛重新消失匿迹了一般,打电话没人接,问叶怡然,叶怡然也说不知道,只知道她让方眉帮她办理了辞职手续,两人同时不见了踪影。
顾怀瑾在按捺不住地时候也去路澜清的住处看了,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任何她的踪影,只不过衣服和她的私人物品都还在。
又是这样!
顾怀瑾忿然离去,她无法以平静地心态面对路澜清好似人间蒸发的事实,又是一次无声无息地离去,既然如此,何必回来撩拨她的心弦,让她徘徊不定?为什么要来打搅她现在的生活?
路澜清,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怎么可以不顾及我的感受?
顾怀瑾万万没想到,与路澜清的下一次相遇,竟会是在A市东部的开发地竞标会上,她西装革履地站在她最大的竞争对手吴绾杰身边,冷冽地表情从自己身上滑过时好似与自己全然是陌生人一般。
竞标会上,代表绾景地产开价的路澜清一直与顾怀瑾抬价,每一次都比她高上十万块,最终土地权还是落在了A市地产龙头绾景地产手中。
“承让。”吴绾杰带着路澜清到顾怀瑾面前与她握手,虚笑道,“顾总可别气馁,顾氏才刚涉及房地产,我相信日后定有辉煌之时。”
“谢谢吴董吉言。”
吴绾杰摩挲着手中的黑绳,笑着离开会场,路澜清与顾怀瑾擦身而过时,清冷目光从未有过波动。
“这次发挥的不错,给顾氏一个狠狠的打击。”吴绾杰坐在商务车内看着面前仍然波澜不惊的脸蛋,“刚入公司就带你来竞标并不是对你有什么特权,只是让你了解这个行业。好好做,你知道我向来都很期待你的表现。”
“我知道。”路澜清淡淡地回应着,看吴绾杰自顾自地玩手绳去了,才侧过头看窗外一瞬撩过的景物。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写出来了。我们家路走在作死的路上,一直从未没人超越。
至于165的福利,我把上次92留下的记录全部复制了一遍给你们发了,没有的再私聊我QQ或者微博留言吧。
这次福利过W啊。。。是不是可以抵消前面欠的3篇长评了……泪目。
☆、第一百六十七章
抵达绾景地产公司后;路澜清快步走到吴绾杰身边;小声说:“我想去下洗手间。”
吴绾杰停下脚步,一脸玩味地上下打量她;耸肩松口,“去吧;十分钟后去销售部报道。”
“好。”
人生地不熟;路澜清询问了公司前台才找到洗手间的位置,她习惯性走到最里边的隔间,上锁时整个脸涨得通红。她不自然地扫了眼几乎和酒店里长得一模一样的马桶;抿唇别扭地解手。
从酒店回来之后,路澜清因为酒精刺激了自己本就糟糕的肠胃,又不知节制地剧烈运动……导致她好几日都没能下床。每次昏昏沉沉地醒来都是方眉喂她吃药喝粥;她第一次体会了纵|欲|过度的滋味;而且代价也不小。
头一天,路澜清还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她为顾怀瑾挡酒喝多去了洗手间,然后……就没然后了……
可谁知随后几天每次昏迷她的脑海就自动回放隔间里的整个过程,甚至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到路澜清现场实行的地步。醒来之后无不是脸红心跳喘粗气,吓得方眉以为她病情加重又找医生给她加大了药剂……
路澜清从不知道自己喝了酒之后会这么……疯狂……完完全全没想到会变得那么不能自已,竟对她的女王大人做了许许多多她清醒时根本都不敢做的出格事。
如果非要一个词来总结,那就是路澜清——害羞了。
所以她才不敢面对顾女王,她不知道顾女王是不是想拔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在她没能正视自己所做的行为之前,她决定当缩头小乌龟。
路澜清逃也似的冲出隔间,到洗手台前挤了洗手液开始慢慢揉搓,这时她才发现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洗手间内已经多出了两个员工。
看她们的表情,似乎心情都很糟糕。员工甲甩掉自己手中的餐巾纸,走到洗手间门口时停下,气愤地对正要走进来的人说:“那些鬼生意让我根本赚不到一分钱,你是要把我踢到大街上自生自灭吗?”
“你在这里做得不开心我也很难过。”
路澜清从镜子中看到一个年纪稍长的妇人走进来,最为显眼的是她臃肿的身材,她的口气显然是在敷衍。
“别虚情假意了,”员工甲明显不吃她这一套,继续发泄自己的不满,“你知不知道你把这办公室弄得一团糟,你赚到钱公司才能赚到钱,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所以我希望你多赚点钱。”
“那就别浪费我时间,你既然清楚就应该给我更多的生意,而不是只知道开销售会议。”
听到“销售”二字,路澜清慢下了洗手的动作,静静地侧耳倾听,眼观鼻鼻观心。
“方案是上面的人定下来的。”
“上面?!”员工甲显然不满意她的说法,讥笑道,“副总?还是其他部门?我想我还是放弃好了。”
被她堵在门口的妇女依旧清清淡淡,“我不会。”
“为什么?”
“你是我的话就会明白。”妇女无意与她再争执,侧身绕过她走到最接近门口的洗手台洗手。
路澜清心底庆幸自己是站在最里头的位置,故作专心致志地做着自己的事。
“嗨。”
员工乙主动和妇女打起了招呼,路澜清嘴角不着痕迹地翘起,打开水龙头,不疾不徐地冲去手上的泡沫。
“嗨,你今天打算继续加班吗?”
“我已经准备好随时待命。”员工乙扯了一张纸巾擦拭,继续说,“随时。啊,对了——我们在说的那些,又有新订单了吗?”
“我们会在会议上讨论这个的。”
妇女洗完手,留下这么一句之后果断地转身离开。
员工乙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老实说,我在工作上遇到些障碍。”
“我知道,我看过你销售成绩了。”
后面的话随着她们的走远路澜清没能再听见,她关上水龙头依旧慢条斯理地扯了纸巾慢慢擦手,随后踱步到吴绾杰吩咐她去的部门。
路澜清敲敲门,然而办公室内无一人搭理她,全部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她站了半晌才见方才洗手间遇到的臃肿妇女走过来,“新人?”
“是的,我叫路澜清。”
“你是我们这组的,过来开会。”
“好的。”
路澜清理了理领带,不卑不亢地跟随在她身后,心里已经清楚现在的局面。销售部门由组构成,而路澜清所被安排的小组,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整个销售部最大的麻烦体。
方才遇到的两个员工十有□□就是这个小组的其他成员,而这个领着她的妇女,大抵就是小组组长了。在妇女打开门的一瞬,里面的场景应证了她所想的一切。
员工甲、员工乙各自坐在一个椅子上,而她们附近坐着男性员工丙。穿得西装革履靠坐在办公桌上的男人应该是她们的顶头上司了,只听上司说:“小组长,人都来齐了?”
“来齐了。”
妇女对路澜清瞥了眼座位方向,示意她入座,自己则坐在最靠近销售部经理的位置上。
路澜清刚入座,附近组员窃窃私语就钻进她耳内。
“他究竟是谁?”
“我怎么知道。”
“大家都仔细听好了。”上司凌厉地扫了眼交头接耳的两人,“你们在谈些什么?”
见他们各自收敛了,上司才继续道:“你们找到的那些生意,有人不想买土地,有些人不需要你在卖的东西,某个你们想榨出油水的人却是吝啬鬼。”
上司扫视了一圈,被他对视的人无不是避开视线,唯独路澜清,他收回目光说:“这就是你们心里为自己无法完成工作所使用的借口来自我安慰对吗?”
眼光瞅见员工甲抱着咖啡不住地抿,上司停下自己要讲的话,对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放——下——咖——啡——”
员工甲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直到他抽走自己手中的咖啡扔进垃圾桶中才轻蔑地嗤笑一声。
“能够喝咖啡的,都是成功人士。”上司重新巡视一圈,挑了挑嘴角,“你认为我是在逗你们开心吗?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觉得你自己是个经纪人吗?”
上司意有所指地说完,视线重新落在员工甲身上,“你就是员工甲?”
“是的。”
“恭喜你,你有一个好消息,你可以卷铺盖走人了。”收到员工甲不可置信的眼神,上司才轻笑一声移开视线,望向其他人,“当然,也有一个坏消息,就是你们都只有一个星期来保住你们的饭碗,从现在的会议开始计时。”
众人还未消化完,办公室门就被打开,吴绾杰一脸玩味地走进来,全然没有公司领导的风范,“打搅到你了?”
“没有。”
“那出来吧,给他们做个介绍。”吴绾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看样子应该是熟识,“要不要这么工作狂,刚上任就开小会?”
“新官上任三把火啊,你不知道么,我可不想被人扣工资。”
“行了,别耍嘴皮子,我在外面等你。”
“嗯。”
等到吴绾杰离开,上司扫了眼一改方才的慵懒全部正襟危坐的员工,轻笑一声,“说回刚刚的话题。一个星期内销售成绩最低的,可以另谋高就了,我们公司请不起你这尊只能观看的佛像。”
“会议结束,出去吧。”
上司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自己没多久也离开了办公室。此刻,销售部全体员工都站在他的面前,上司自然地走到吴绾杰身侧,同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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