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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倩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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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骤然变得紧促,脸色也随之难看起来,她颤抖着双腿,慌忙转身往回跑,却在要靠近那个蜷缩成一小团的人时,被熟悉的声音打断。
“…怎么还没走?”
凌衾沂没有回答,紧紧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需要时间去理清脑海中早就纠结成一团乱麻的思绪。
夜寂无语,天边的浓云也被晚风吹散,清淡的银辉再次洒向大地,也为巷子里的两人镀上层银纱。
缓缓扶起早已无力动弹的人,伸手在下颚处轻轻一拨,苏雨寒苍白的脸便在月光下暴露无遗。
慢慢扶着她起身,本是想将她架着走,可因为身高的原因,凌衾沂不得不半搂半抱的将高出自己一个头此刻已经昏迷不醒的女人搬回了家…
虽然苏雨寒很瘦,勉勉强强也只刚上九十斤,但她好歹也是个拥有一米七零高挑身材的运动型女强人啊,全身上下光是那一副骨架和那一身看起来不甚明显但却非常实用的肌肉就够她这个只有一米六五尚在发育期的小女孩受了!
所幸老天垂怜她凌衾沂今晚坎坷曲折的遭遇,在拖着苏雨寒走到自家楼下时,头顶终于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她醒了。
“咳咳…这是哪儿?”
凌衾沂翻了个白眼,搀着她继续往楼梯口走,“自家楼下。”
“嗯…?”身边的女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凌衾沂不解的抬头看了眼苏雨寒,“你受伤了,我又不敢送你去医院…”
苏雨寒这才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衣服,好家伙,胸口以下全是血!轻轻扭了扭腰肢,腹部便传来火辣辣的钝痛感。
凌衾沂见状便想去掀苏雨寒的衣服下摆,谁知刚触到那棉质的面料便被一只手捉住,她皱着眉又抬起头来,却看见苏雨寒嘴角狡黠的笑意,“虽然是深夜,虽然我们都是女人,但出门在外还是得注意些才好。”
挪揄之意,不必多想便已了然。
凌衾沂嘟嘟嘴,却是乖巧的没有反驳,只小心地扶了苏雨寒上了楼。这间楼房是栋八层楼的建筑,每层都装有声控灯,只是因为年久失修,也没有专人打理,所以整栋楼也只有最上面几层不经常走人的声控灯还能亮。
所幸苏家在三楼,苏凌二人借着窗外清亮的月光,也总算安然回到了家。
“苏…”刚一进门,凌衾沂便想要检查苏雨寒的伤势,无奈心急的话刚一开头,便被苏雨寒扼杀在摇篮里,“嘘!进屋再说。”
说完,也不理会自家妹妹的反应,便自顾自摇晃着身体走进了房间。
凌衾沂无奈的叹了口气,悄声在电视柜的角落里找到紧急救护箱,再烧了盆热水,方才进了苏雨寒的房间。
此刻苏雨寒早就把身上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套了件贴身黑色背心,下面套了条短裤,身上除了那个伤口,多余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经常熬夜阿,
亲们多给点留言嘛!
☆、第七章 江滨
扫了眼地上那件已经沾满血污的灰色运动服,再一瞥坐在床边那个脸色苍白却淡定自若的苏雨寒,凌衾沂无奈的在心底叹了口气,放下药箱,转身又去厨房提了一盆热水进房,这才把门轻轻合上,顺道落了锁。
“喀嚓”一声脆响,引起了苏雨寒的注意,她缓缓回头,先是看了眼正小心翼翼在检查锁头的凌衾沂,随后眼眸微垂,视线便落在了那道锈迹斑斑的锁扣上。
“放心吧,只要十一点一过,雷都打不醒我爸。”何况现在已经凌晨了。
扭动锁扣的手指一顿,额上瞬间划过黑线连连,凌衾沂尴尬的直起腰,回过身来对上苏雨寒淡定的目光哈哈一笑,指着身后说道,“这锁不错…”然后努力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捞起水盆里的热毛巾,使劲扭干了水,便蹲到苏雨寒身前想要为她擦洗伤口上的污渍。
她死也不会承认刚才那一系列关门上锁的动作是出于本能!死也不会!
太丢人了…
心里黯然的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一刻没停,把裤子褪到腹部以下,再将贴身背心撩到胸口,再解下缠在小腹上的厚厚一层绷带…
等等,绷带?!
一个激灵将腹诽的思绪拉了回来,望着那一圈一圈交缠着甚至有一小半已经变得黑红的白色绷带,凌衾沂秀气的眉毛又皱了起来。
看来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你还想看多久,我快疼晕了。”
依旧不带任何起伏的音调响起,却给了凌衾沂一种其实她一点都不疼的感觉。
…
坐在床上的苏雨寒双手后撑,歪着脑袋看着这个正一脸严肃的为自己清理伤口的小女孩。
她的五官其实很精致,清雅却不失娇媚,一颦一笑都给人一种高贵不可侵犯的感觉,正应了那句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听师娘说,能拥有这种好皮相的人,一生注定不平凡,非富即贵,飞凤即凰。
这样清丽脱俗的女孩,一点也不像是□能生出来的,苏雨寒勾勾嘴角,难道真应了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
清理好了伤口,凌衾沂利落的收拾了药箱,将地上的运动服和换下来的绷带裹成一团,扔到了床下遮好,准备等有空的时候再偷偷清理掉。
而苏雨寒则是翘起二郎腿静静的坐在一边,嘴角带笑的看着凌衾沂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然后将被裹成团状的垃圾“嗤啦”一声丢在自己的床底,最后得意的拍拍手,顺便扭了扭她的杨柳腰,轻哼一声就准备离去。
嘴角的笑意直达眼底,坐在床边的人最终还是沉不住气的开了口,“衾沂,”
“嗯?”凌衾沂转过身,眨了眨大眼睛。
苏雨寒无奈的摇摇头,缓声问道,“我刚刚杀了人,不怕吗?”
“…”水眸里婉转流动的光泽在听到‘杀’和‘人’字时,有了微微的滞涩。
苏雨寒苦笑,随即疲倦的挥了挥手,“回去睡觉吧。”
“嗯,”凌衾沂点点头,将门打开条缝钻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虚掩的门外突然又冒了个小头进来,“本来,本来会害怕的,但…”一向伶牙俐齿的女孩突然变得有些扭捏,一张精致的俏脸也有些羞赧,“但一想到是苏姐姐,就不怕了。”
说完,苏雨寒只听见“砰”的一声轻响,门被关上了。
漫漫长夜啊!
苏雨寒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突然笑了。
-
第二天一早,在凌衾沂第三十六次苦劝苏雨寒在家养伤无效后,苏雨寒神采奕奕的开着她那辆才买的二手雅马哈,载着凌衾沂上学去了。
到了学校门口,目送凌衾沂进了教学楼,苏雨寒这才又翻身上车,重新打火,调了个弯,朝学校旁边的一条小路开去。
虽然她是众多人眼里的苦逼高三党,虽然这是上学的第二天,虽然今天好像有场摸底考试,但她现在确实没空去上那劳什子的学,因为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请等着她去做。
来到江滨一路,一个漂亮的转弯,雅马哈已经稳稳当当的挤进了一个狭小的车位。
苏雨寒摘下头盔倒扣在车上,刚一下车,便见马路对面跑过来一个西装男人,看见她先是深鞠一躬,然后恭敬地说道,“三小姐,老板在道馆等您。”
道馆?
苏雨寒眉头一挑,左手却下意识的抚上了小腹,“我知道了,对了,把我的车放进车库。”说完将手里的钥匙随手一扔,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是!”身后的男人慌忙接住钥匙,看看三小姐的背影,又看看面前这辆威武得过分的雅马哈,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最后还是颤抖着双腿上了车…
江滨一路是个美丽的回水湾,关于这里,有一个很唯美的故事。
传说大禹治水时,禹听闻补天石能量巨大,火遇此石则熄,水遇此石则避,因此便请求女娲娘娘赐予凡间那最后一块补天石。女娲深受感动,便将那最后一块补天石置于黄河的缺口处,怎奈补天石过于沉重,竟然将那缺口砸出一个大豁口,千万洪水如猛兽一般源源不断灌进那个豁口,最后却都因补天石的巨大能量而反弹而出,从另一边射_入天际,最后形成一个抛物线降落在南方,形成了一处新的水域,河中河。
而这江滨一路,便是这河中河的臂弯,每年雨水最多的时候,游客们就可以在这里的听雨阁里欣赏到那百闻难得一见的河中雨景。
只是,在三年前,江滨一路突然被人大手笔的买断,从公有的旅游胜地变成私人的专属物品,从此,慕名而来的游客们只允许在江滨一路的外围游玩,一旦想要蒙混进入江滨内部就会被附近的保镖‘请’出去,并罚款五百,理由是私闯民宅。
苏雨寒对此不置可否,摇摇头,伸手推开了眼前的大门。
然而眼前的场景,却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作者有话要说:每晚只睡五个小时的孩纸你伤不起啊,
流水君实在坚持不住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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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师父
只见黑漆漆的道馆里,一道白茫茫的镭射灯打亮了居于中心的擂台,擂台之上,孤零零的站着一个人。
那人身着一套松垮垮的白色道服,一头齐腰的秀发被一根白丝带随意的束在脑后,腰间一条纯黑色的腰带在镭射灯的打磨下熠熠生辉,左脚肥大的裤口被微微卷起来,露出正在地上画着圈圈的可爱玉足,白皙细腻,圆润光滑。
苏雨寒好笑的望着镭射光下的白色背影,才过了一会儿,眼睛便被强光刺激的酸胀发红,她不适应的瞥开目光,却隐约看见擂台下竟有好几条在黑暗里像蛀虫般蠕动着的东西,眉间不由一挑。
这是想干嘛?!
又望了一眼高台上的清厉背影,一滴冷汗从额际悄然滑落,左手轻轻抚上昨晚被凌衾沂包扎好的伤口,苏雨寒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走还是不走…
哎,真是个烦人的难题…
还在自我纠结于走与不走这个问题的少年,殊不知早已没了选择的权利。
不知何时,白色背影早已转过身,“雨寒。”
清洌的声音在空旷的道馆里显得格外森冷。
苏雨寒略显惊愕的抬起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被镭射灯衬托得异常诡异的脸,然后视线向下微微一扫,便见干净雪白的道服上,一只模样很丑很像只猪的人脸水墨画跃然那人的心口处。
在反复确认那幅水墨画确实是出自自家师傅之手后,苏雨寒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又落了回去。
呼!还好还好,虽然今天她的气场很像师娘,但眼前这个人确实是如假包换的西门吹吹!
苏雨寒呼出口气,重新挂上微笑,一步一步朝着高台走去。
也只有西门吹吹这个脑袋缺根弦的傻子会为了追求师娘而含笑饮砒霜,会为了博师娘一笑而真的效仿周幽王,会为了一解师娘心中的醋火而亲手在自己最心爱的道服上画自画像…
虽然那幅自画像很像只猪。
在西门吹吹身旁站定,苏雨寒身子微微前倾,“师傅。”
“嗯,”西门吹吹神情严肃的睨了眼苏雨寒,扭了扭裤腿微微卷起的左脚腕,便自顾自的走到一边,只留了个背影给苏雨寒,“和我痛快打一架,往死里打!”
话音刚落,一只小巧白嫩的赤足便突然跃入苏雨寒的视线,她巧妙侧身避开那只玉足,当西门吹吹的大脚趾险险擦过她的鼻尖时,二者平行的那一秒竟然相距不到三毫米。
苏雨寒心下一惊,这厮今天居然来真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横掌挥去已至胸前的秀拳,苏雨寒不解地看着西门吹吹,“师傅,你到底怎么了?”
“别废话!跟我打就是!”西门吹吹不耐烦的回答,刚收回手便又朝苏雨寒攻了去。
苏雨寒无奈的苦笑,长腿就势横扫而去,一招被破后立刻凌空一翻,轻松躲过那人的连环长拳,连翻退让应付着那人的凌厉招式,脚下却开始悄悄蓄力…
又过了几招,余光倏忽瞥见那人下盘微微动摇的移后半寸,苏雨寒了然勾勾嘴角,突然猛下重击,一记泰山压顶使得虎虎生风气势磅礴,腾空一跃!锁腿!扣喉!
奈何…
明明只差最后一个招式便唾手可得的胜利,竟在最后一个小小的间隙里被自家师傅一记粗鲁且毫无章法的右勾拳破功。
…
全身无力的躺在地上,干净的白色衬衫也在刚才的比试中变得有些皱巴巴,双眼迷蒙地望着头顶的镭射灯,腹部却隐隐传来一阵闷闷的钝痛感,苏雨寒不甚在意的咧咧嘴,开口是一派贯然的平静,“师傅,你要我查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
“说来听听。”西门吹吹喘着粗气跌坐在一旁,用微微颤抖的右手掌扇了扇风,表面依旧风平浪静。
“昨天刚接到的消息,那批货今晚到,地点是三号码头。但我听手下的人回报说,季老大昨天中午就把负责这批货的季二少爷押了起来,并且连夜送回了季家老房子。”
“嗯…连夜?”西门吹吹嘟着嘴,托起香腮,望着地板沉思。
“但这些都不算是最奇怪的,”下腹的钝痛感越来越强烈,苏雨寒干脆一屁股坐了起来,皱着眉忍痛继续说道,“最奇怪的是,一向小心谨慎的季天华竟然会让他那个身家清白的宝贝孙女儿季语嫣接手这批货,”摸摸下巴,“师傅,你说那个老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唔…什么药?”西门吹吹抬头,却见不知何时已坐起身来的爱徒此刻竟然面色如纸满头虚汗,她心下一惊,赶忙上前分开爱徒紧捂住腹部的手,定睛一看,便不由得倒吸口冷气,“这是怎么回事!谁伤的?”
苏雨寒咧嘴一笑,心下却不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不是为您老人家办事的时候伤的!
“前几天去季腾要债的时候不小心被偷袭,小腹拉了条口子。”
西门吹吹一听,气得顿时黑了一张脸,“Cow!季天华那个老东西竟然连我的人都敢动!看老娘今晚不去抄了他的老窝!”说完还承诺一般咬牙切齿的举起粉拳在苏雨寒眼前挥了挥。
虽然那只拳头很小,但苏雨寒对它的忌惮是明显摆在脸上的,只见她尴尬的扯扯嘴角,眼珠忽然一转,狡黠的目光立刻镀了层薄光,“师傅,我的手机坏了。”
“嗯——嗯?”
开始听到这句话时西门吹吹整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在谈报仇雪恨的事情吗?又关手机什么事…
疑惑地对上自家徒弟冒着危险精光的眼睛,西门吹吹脸色一变,她明白了,她终于明白了!
苏雨寒浅笑一声,盯着西门吹吹的眼神活像饿狼看见小白兔,两片薄唇一开一合,轻飘飘的话语却似要了西门吹吹的老命!
“是在为您要债的时候被摔坏的,应该可以报销的吧…哦对了!还有我身上的伤,也是在办完事后回江滨的路上被偷袭的,这应该也算是工伤吧!…嗯,您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认了,手机加医药费一共一万二,”苏雨寒眨了眨眼,纤手一伸,“师傅,您是给支票还是付现金?”
“呃…”西门吹吹无语望苍天,静默半晌,脸上淡定的表情终是绷不住了,铅华洗尽,原本的真性情便展露无遗。
“啊!…小寒寒,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师傅嘛!呜呜…你又不是不知道江滨的财政大权全都在你师娘手里,你师傅我完全就是两袖清风的穷人哇呀!而且这几你师娘又不知道怎么了,一见到我就臭着一张脸跟我发脾气,我,我,啊呜呜…”
…
这个缺根弦的傻子,肯定不知道又在哪里招惹了小姑娘让师娘吃醋了,笨!
苏雨寒嫌弃的挥挥衣袖,将正一把鼻涕一把泪抓着自己诉苦的西门吹吹甩离了自己两米远的距离。
戚,她就知道,西门吹吹就是个拥有御姐皮相的小萝莉。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记得留言哦。
☆、第九章 送伞
临近中午,在苏雨寒三寸不烂之舌的威逼利诱下,西门吹吹小金库的所在地最终以被人捣腾走三万块钱人民币为代价,又一次在西门夫人的眼皮子底下由明线变为暗线。
悠闲的提着小麻布口袋,在礼貌婉拒了与师娘共进午餐和陪西门吹吹调侃国家大事后,苏雨寒哼着小曲,昂头挺胸的摇出了江滨大门。
跨上早已停放在门口的雅马哈,把小麻布口袋往车把上挂好,右手猛一轰油门,白色雅马哈便带着三万块国币绝尘而去。
-
路过政府广场,来到市中心,白色雅马哈在穿过一条十字路口时停了下来。
眯起眼睛扫了一眼商业街对面正在打广告的大屏幕,苏雨寒笑了。她望了望大屏幕旁边一家来往行人络绎不绝的商场大门,麻利地锁好车,拎起车头的麻布口袋便跟着人群走了进去,渐渐消失在人海中。
…
商场外的大屏幕上:一个情绪低落的年轻男人握着手机在雪山上漫步,边走边满脸哀伤的翻看着手机里他和爱人记录下的点点滴滴。突然,他发现手机里多了一条视频,急忙打开,爱人温暖的笑靥便出现在屏幕上,并无声地说了一句话,他先是疑惑的反复回放了几次,转而释然一笑,一句发自心底的‘我爱你’响遍雪山之巅…镜头转换,巨大的屏幕上慢慢浮现出一句广告词:xx——倾听你的心声。
“倾听你的心声?”苏雨寒看着玻璃柜台里的两部手机,眼中抑制不住的温柔浮上嘴角,她挥了挥手,突然抬头,“小姐,这两部帮我包起来了。”
倾听你的心声…可不可以,也听听我的?
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两点,苏大山去和凌荟筠一个去酒馆一个去牌馆了,凌衾沂也回学校了,苏雨寒把手上的东西放进里屋,这才随意的把自己扔在沙发上,摁开电视看起了无聊的泡沫剧。
其实她是很讨厌看电视的,因为电视里的东西都是假的,是违反历史唯物主义的,其中棒子国的泡沫剧尤其为甚。
什么富二代爱上灰姑娘,又什么大明星爱上小透明…真的,这种现实里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发生率,简直比中彩票还难的事情,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追捧啊各位!
虽然她苏雨寒没怎么认真读过书,但政治课堂上学的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这一点唯物辩证法,她可是记得很牢靠的。
她还记得政治老师曾经捶胸顿足的警告过她们,“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其实就跟白富美配高富帅一样,都是客观条件决定感情意识!
社会存在是指构成人类社会的一切存在,说的更现实点,那就是财富和地位!同学们,你们好好想想,深刻地想想!要是没有钱,你们还能够在这个世界上立足吗?不能!你们再好好想想,深刻地想想!要是没有权,你们能像人家楚霸王那样呼风唤雨吗?不能,答案是绝对的不可能!
如果听到这里,你们还不懂的话,老师可以再给你们举一个例子!打个比方,如果你们在座的每一位同学从现在开始一旦遭遇事情便喜欢心理暗示、幻想、自我膨胀,永远满足于精神上的自我疏导,而不去追求物质上的财富与经济的发展。那么,老师敢肯定!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保持下去,社会经济将倒退十年!我们祖国的未来将一片惨淡!而你们,绝对会因为错解了社会存在与社会意识的关系而走上一条茫茫不归路不归路不归路…”
政治老师阴恻恻的话语至今犹似在耳边回荡,吓得苏雨寒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惊恐的抬眼四望,却见屋里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来自对面的旧彩电,泡沫剧不知何时已经播完了,改换了脱口秀节目,苏雨寒看着电视上那个矫揉造作的女嘉宾吊着嗓子正对着台上的一位男嘉宾叽里呱啦一阵伤自尊的嘲讽,心下一个不忍心,随手关掉了电视。
起身为自己倒了杯凉水,咕噜一口气饮完,顺便扫了眼墙上的大钟,快六点了,那丫头快回来了吧。
叼着一个红苹果,苏雨寒悠闲地踱着步子来到窗前,挑起厚厚的窗布,窗外的景色便一一映入眼帘。
窗外的天空有些灰暗,成片成片的乌云堆积在一起,把天压得摇摇欲坠,层峦叠嶂间,几丝光亮一闪而过,还未等苏雨寒反应过来,一声惊雷便迫不及待的响彻整个世界,接连反复间,竟也有了不可小觑的威慑力。看这天气,怕是要下暴雨了。
支着身子探向窗外,却见楼底空旷的走道上静谧无人。正想往深处看去,几丝晶莹便划过眼前,渐渐模糊了苏雨寒的眼,也渐渐打湿了她的肩。
慌忙缩回身子,她匆匆跑进厕所,出来的时候夹着一把花伞便奔向了菜市场。
…
苏雨寒赶到菜市场时,里面已经没多少人了,一眼扫去,只能看见零星的几个老太太和正在收拾摊位的菜农。
她挺直了背,伸长脖子一列一列的绕着菜市场转悠着,希望快点找到那个忘记带伞的冒失鬼。
可惜天不遂人愿,绕着菜市场转了两圈也没找到人,最后还是负责关门的大爷跑了进来,苏雨寒才道了声歉,转身离开了菜市场。
此时,大雨滂沱。
因为雨下的太猛烈的缘故,即使苏雨寒把伞打得很低,也转变不了裤腿被溅湿的事实,她皱了皱眉头,刚弯腰卷起了裤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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