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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白仙尘与四位女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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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容转过头去瞧向吴嫚儿,以扇抵在唇前,示意吴嫚儿莫要言语,并学着吴嫚儿刚才的话,言道:“鱼儿怕人声,你可别吓跑了鱼儿。”
吴嫚儿气极的道了个“你”字,柳红嫣笑着抓住吴嫚儿手臂,轻轻摇了摇头,无奈一笑,转而对左翁躬身行了个大礼,恭敬言道:“晚辈苏城柳红嫣,参见左大宗主。”
久久,左翁兀自不理,好似灵魂已然脱了躯壳,此刻正在神游千里,对柳红嫣的问话丝毫没有回应。
吴嫚儿本想帮柳红嫣说话,柳红嫣则向她悄悄摆手,无奈一笑,便即站直了身子,等着左翁召见。
时辰本该是清晨,然而这四人便那么不动,直待毒辣艳阳攀至头顶正空,使得柳、吴、李三人都不由额头渗出了汗水——算来这一等已等到了正午。
左翁依旧没有丝毫动静,吴嫚儿替柳红嫣着急,神情颇有些不耐,猜测他师尊是否是已睡着了,本想上前尝试叫醒左翁,柳红嫣却忽然将红唇凑到她的耳边,与吴嫚儿细声说了些什么。
吴嫚儿点头,默默向左翁行了个礼,便即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三章
九十三:
东方日出,时辰已然到了第二天清晨,左翁垂钓不动,李月容兀自闭眼打坐,柳红嫣却是一直恭敬的站着,三人竟保持着这般姿态足足十二个时辰有余。
吴嫚儿飞快的从木桥上飞奔而来,足踏木板的作响又使得李月容眉头蹙起,不满的望向那屡教不改的顽劣子。
而见那吴嫚儿已然换了一身与柳红嫣一模一样的红色衣衫,细心到连带发饰与手镯项链,竟然都与柳红嫣一般无二,手中拿着一个方形木盒,疾步来到柳红嫣面前后,稍稍向左翁行了个礼,便即将木盒递给了柳红嫣。
柳红嫣抿嘴微笑,拽过吴嫚儿的臂弯,使得两人身子亲密的贴在了一起,亲如一对极好的姐妹,加上身上装扮一模一样,远远看去真如是一对并蒂莲,更增两人娇艳。
吴嫚儿本人嫌恶惯了,反倒从未被人如此亲近,当下触及柳红嫣体温,不由心跳飞快、脸露羞红,显露出了几分小女子的青涩。
柳红嫣从怀中取出手帕,替吴嫚儿轻轻抹去额上细汗,接着将手帕交到吴嫚儿手中,自行持着木盒向左翁前行两步,跪倒在地,而后恭敬言道:“左大宗主,您老一定是在恼我将您的鱼儿全吓跑了,故而不待见小女子,小女子在此便给您赔罪了。”
说罢,柳红嫣揭开木盒盖,盖子里铺着数朵紫啼血,花叶上攀有一只色彩斑斓的蠕虫,盒中角落还放着几粒紫啼血花种,形状如是大颗芝麻,颜色乌黑透亮,显是吴嫚儿一番好意,要知道那食心蛊只蚕食紫啼血,若想在苏城养活,需得给柳红嫣把紫啼血一并带回去。
柳红嫣双指捏起那条蛊虫,肥硕蛊虫慵懒之极,便是被人捉在手中兀自还是不愿动弹。
众人目光微露诧异,不知柳红嫣意欲何为,而下一刻,便见柳红嫣将蛊虫抛入口中生生吞下!
吴嫚儿吃惊的尖叫起来:“柳楼主不可!这食心蛊吃下肚后若被人催动,那……那……”
李月容此时也不觉骇然,望向柳红嫣的眼神自轻蔑中参杂进了些许复杂,手掌不觉用力捏紧了折扇,久久不知该说什么好。
别说那蛊虫能够蚕食人之内脏,便是它乃长命百岁的大补之物,瞧见那蠕动的肥胖虫身,怎么都难以生生吞下,便是崇鬼堂以此物震慑那些有异心的门人,都会将蛊虫包入糖衣中,以药丸的方式给人吞下,如柳红嫣这般生吞活吃,太过叫人毛骨悚然、也太过恶心人了。
当事者柳红嫣,却未显丝毫异色,脸上笑容竟更为灿烂,向左翁重的磕下一个头,言道:“求左大宗主看在小女子年幼无知的份上,便就原谅了小女子吧!”
左翁背脊略略显出了呼吸的起伏,终于有了一丝生迹动静,手中鱼竿猛地撩出水面,鱼线上竟咬着数十条大鱼!
李月容替左翁接过鱼竿,出手如电将大鱼纷纷打晕后抛入一旁的大水盆中,左翁终于转过了身,一只独眼不住的打量柳红嫣,面带古怪笑容,喉中发出苍老的声音,缓缓言道:“柳楼主好大的魄力,到底是花海棠看人眼光独到,我门下怎得就没有如你这等狠辣人物?”
李月容与吴嫚儿闻言,都不禁惭愧低头。
柳红嫣跪地不起,脸露调皮笑容,言道:“不敢不敢,吴姐姐与李公子都是一代人杰,功夫可比我这半吊子的小女娃子高强多了,崇鬼宗人才辈出名不虚传,相比之下我‘花红柳绿’可连个出尘境高手也都没有,实在不敢以‘门派’自居。”
左翁笑道:“柳楼主过谦了,快快起来吧,你这小女娃子我可看不透,太过八面玲珑,老夫很不喜欢,故而并不想接见你,但为了与老夫这快死的老头儿说上几句话,你竟胆敢生吃食心蛊,当真不怕死么?”
柳红嫣眯起眼眼睛,宛若一只皮毛赤红的美丽狡狐,咯咯笑道:“自然是怕死的,可若小女子猜得不错,能够催动这蛊虫的只有左大宗主您,我若为您做事忠心不二,您打赏我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来杀我?”
左翁一愣,笑着向柳红嫣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说话。
柳红嫣起身大步走到左翁身侧,左翁对着一边木凳努了努嘴,柳红嫣也矫情不客气,大大方方的便就坐下了。
左翁森然笑道:“你信不信我此刻便催动蛊虫,让你尝尝这毒虫食心的折磨痛苦?”
一旁吴嫚儿脸色早已苍白,连忙跪地求情道:“求师尊开恩!柳楼主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客人,她大方有礼又没如何得罪我们崇鬼宗,您又何必……”
李月容叱道:“吴嫚儿!你越来越没规矩了!师尊与柳红嫣讲话,你怎敢插嘴!?”
柳红嫣未显恐惧,更是捧腹笑得花枝招展,对左翁言道:“左大宗主可莫要吓唬小女子了,小女子既然吞下蛊虫,自是心甘情愿将命都交给了左大宗主了,若是宗主信不过小女子,哪怕此刻催动蛊虫也未尝不可。”
左翁皱眉,似在思索着什么,并未说话。
柳红嫣细心瞧着左翁神情,忽然话锋一转,直言说道:“奴家不才,敢问宗主您可知道‘为何您武功强于那陈仙师,却何故处处被之压了一头’?”
武当、崇鬼的恩怨谁能说得清楚?这档子事儿虽然人尽皆知,在左翁面前却从未有人胆敢直言。
左翁神情诡异的瞧向柳红嫣,吴嫚儿被柳红嫣的语出惊人吓得面无血色,颤抖着身子再也不敢为柳红嫣求情,李月容则站立了起来,一扇挥出击向柳红嫣面门,口中喝道:“你好大的胆子!”
而见李月容挥扇打来,柳红嫣急忙站起身子,左手一掌拍开铁扇,右手顺势猛地击出,直击李月容心口。
李月容见柳红嫣胆敢还手,不禁勃然大怒,运劲于手掌也猛的拍出一掌,两掌抵在一起,两人一顿之后都倒退两步,这一交手间已然探清了彼此武艺,大抵算得是旗鼓相当。
李月容还欲再斗,哪料左翁却挥手言道:“月容你坐下,柳红嫣你接着说下去,老夫倒想听听这究竟是为什么。”
李月容愤恨的望了柳红嫣一眼,默然坐下,柳红嫣分别向左翁与李月容行了一礼,不再坐下,歉然言道:“左大宗主宽宏大量,不怪罪小女子心直口快便好,李公子大人有大量,莫要生红嫣的气了——其实我并非是对左大宗主不敬,恰恰相反,小女子对宗主是由衷钦佩的。”
李月容不耐烦道:“有话快说,别婆婆妈妈的!”
柳红嫣颔首,恭敬言道:“那陈仙师武功自是极高的,这人武道天赋秉异,近百年来少有人能及他项背,可他习武走得路子太也速成了,为人又太过投机取巧,难当武当宗主执掌天道的大任,相反左宗主踏实正直,说真的其实本该是执掌武当的最佳人选。”
左翁不喜不怒,温和一笑,开口言道:“柳楼主谬赞了,你远道而来难不成便是来逗老夫开心的?哈哈,那老夫可先谢过柳楼主了,接下来便让吴嫚儿陪你到处逛逛吧,那食心蛊你喜欢便多带些回苏城也不打紧。”
这是左翁在下逐客令,可听在吴嫚儿耳中却如获大赦,赶忙向柳红嫣连使眼色,示意她谢过左翁后便即与自己离开。
柳红嫣假作未看到吴嫚儿的暗示,继而对左翁言道:“左宗主莫要着急,您可知那陈仙师有一样东西您可没有,而正是这样东西使得如今是他来掌教武当宗,而非是您。”
左翁眯眼道:“愿闻其详。”
柳红嫣道:“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
左翁、吴嫚儿、李月容皆是一愣,随后一齐大笑出来,气氛立时缓和,便连李月容对柳红嫣的敌意也消去了一半儿,吴嫚儿更是赞道:“妙极!柳楼主所言不错!那陈仙师便是这等下作小人!迟早有一天执掌武当的还会是我师尊!”
柳红嫣笑道:“正是如此,这也正是我此行的目的。”
左翁疑惑的“噢”了一声,问道:“柳楼主何处此言?”
柳红嫣忽的跪倒在地,姿态五体投地极是恭敬,向左翁恳求道:“红嫣求左大宗主收为门人弟子,弟子愿为崇鬼宗效犬马之劳,助宗主杀了陈仙师那奸人!”
吴、李见状大惊,便连左翁眼中都不禁露出了些许惊异,默默瞧着柳红嫣不语。
柳红嫣抬头起身,双膝却依旧跪在地上,开口言道:“陈仙师此刻并不在武当宗,坐镇武当的只是伏虎王远才,想必左大宗主是知道的,若是您此刻前去武当……”
左翁立刻打断了柳红嫣的言语,冷声道:“老夫岂是那等卑鄙小人?要打老夫与陈仙师明刀明枪的打上一架!欺负小辈可是英雄所为?!”
柳红嫣话锋急转,平淡言道:“宗主莫要动怒,红嫣让您去武当可非去对付那王远才,那等角色由我来招呼便可——宗主可相信红嫣能够将那陈仙师唤回武当,与宗主在道门祖辈的英灵前一较高下?”
吴嫚儿、李月容惊诧的“咦”了一声,左翁极力掩饰心中激动,沉声言道:“那陈仙师可是你这小辈呼之则来的?可莫要吹破了牛皮。”
柳红嫣不以为意,道:“我猜那陈仙师若要与宗主单打独斗,估计会输宗主半招,但他身边有十位弟子各个都是‘出尘境’的好手,联手来攻倒是难以应付,好在陈仙师只带了这其中九人出游,我们何不趁着他们赶回武当宗的途中设下埋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一次不成我们设两次埋伏,两次不成就三次,三次不成四次,直到他们能够回到武当宗——若按我说的做,陈仙师那等‘宗师境’高手我不敢保证,但他门下九位弟子,耗都能耗死个半数!”
李月容急道:“说了半天,你怎能确定他陈仙师必会回武当?就算陈仙师真折返回武当了,你又如何确定他们会走哪条路,这埋伏如何设得好?那陈仙师的‘天下第一’虽只是个噱头,可‘宗师境’倒是货真价实的,你没见过‘宗师境’的可怕,可有想过咱们派出去埋伏的帮众全会被陈仙师轻松杀死?——这等徒劳的愚蠢计划哪怕能够实施,却又有何意义?!”
柳红嫣不理会李月容,继而对左翁言道:“李公子所以不无道理,但请宗主听红嫣将话说完,再来评评这究竟是否是‘愚蠢徒劳’。”
左翁道:“你说吧,月容莫要再插嘴了。”
李月容只得闭口,听着柳红嫣接着说道:“陈仙师身在南疆,让他折返回武当并不困难,只需我写一份书信,派一名细作送过去,便说他武当宗有难,他身为一派宗主,便是再不情愿也得硬着头皮回去看看,否则天下人都得骂他孬种,陈仙师那等重脸面的人可吃不消这等侮辱。”
左翁点头道:“正是,陈仙师确是如此性情。”
柳红嫣道:“至于他会走哪条道——自南疆到武当共有两条路,向北直行能够最快赶回武当;先往西行转而向武当行,虽绕了个小弯儿倒也拖延不了几天,但这条道儿有个弊端,便是通往我们此刻的徽州,有左宗主坐镇,那陈仙师决不愿以身犯险。”
李月容迟疑道:“我们要如何在北行路上埋伏?那条道路是宽坦官道,下手何其不易……”
柳红嫣眯眼笑道:“不,不——咱们的埋伏无需设在这两条道上,实际上当地土生土长的村民还晓得一路是向东先行继而转向武当走的羊肠小道,这条道路不好走,且还绕了一个大圈子,但红嫣可以断言,那陈仙师必会走这一路。”
吴嫚儿惊道:“为何!?他陈仙师难不成是傻瓜?直向北行省了马力,他何乐而不为,却偏要走那远路?”
柳红嫣手指打了一个“钱”的手势,笑道:“实在不巧,让当地一位乡人找机会告知陈仙师这一路的正是红嫣,陈仙师是何等性格想必左宗主比小女子更为了解——他陈仙师为了权位耍尽手段,自也害怕别人暗中害他,他生性多疑,自会觉得我那封信大有蹊跷,担心直向北行会有不测,恰巧听说一条鲜为人知的小径,这自作聪明的糟老头如何会不动心?”
左翁睁大了独眼,终于露出了惊诧神色,重重点头道:“确是如此、确是如此……若是陈仙师的为人,他必会东行!”
柳红嫣道:“东行道路最远,山路极多自也方便我们埋伏,咱们哪里需要消耗兵卒,只需自山上设置滚石、巨木、洪流、泥沙,敢问他陈仙师武功再高能有何用?还不得夹着尾巴能跑多快便跑多快?他陈仙师岂是善人,见自己弟子难以脱身,又哪里会涉险相救?纵然那九人武艺高超,必也九死一生,能随陈仙师逃回去的顶多三人,合我与李公子、吴姐姐,人数辈分皆与他陈仙师对等,任谁也嚼不得舌根,待将这帮伪君子宰了后,左宗主,您不就名正言顺的当上武当掌教了么?”
后来的事实证明柳红嫣所料丝毫不错,随陈仙师回到武当宗的弟子,仅有顾康山、冯松、程曲风三人,损失实在太也惨痛,好面子的陈仙师更是吃了个哑巴亏,如何都不愿与门人弟子提及“死了六位弟子,却连是谁做下的手脚都琢磨不透”。
左翁并不擅阴谋,对这类见不得人的伎俩手段瞧不上眼、却也一窍不通,而听得柳红嫣轻描淡写的几句言语便将陈仙师逼上了绝路,不禁也感骇然,对眼下这年轻后辈再也不敢轻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四章
九十四:
左翁、吴嫚儿、李月容面面相觑,都觉柳红嫣所言大有道理。
左翁思索了一会儿,忽然毫无征兆、如电般出手,捉住了柳红嫣的手腕,这一下变故,任柳红嫣心性如何沉稳都不禁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想要挣脱,而左翁的手掌却又迅速的松了开——柳红嫣这才恍然,左翁不过是在试探自己的武功。
左翁笑着问道:“你这丫头武功不如何高强,可耍起手段竟是这般厉害,你身为一派之主,何必要拜入老夫门下?别说是看重了老夫的人品,那全他妈是狗屁!你柳红嫣可是真心想为老夫办事?我看不尽然吧?
老夫说话向来不喜欢藏着掖着、拐弯抹角,便就直说了吧——你可是想让我与陈仙师斗个两败俱伤,想坐收渔利?”
柳红嫣恭敬一拜,惶恐道:“岂敢。”
左翁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那陈仙师九位弟子便是只回了三人,不算那伏虎王远才,这场搏斗依旧胜负未明、没有十全把握,你大可从中做下手脚,杀崇鬼、武当一个措手不及,全歼了我等为你摆布的傻瓜——即便不是如此,你也可再去讨好陈仙师,那时若是老夫得胜,你便是老夫的功臣,若是陈仙师胜了,你也可对老夫落井下石,你这等不知廉耻的卑鄙小人,可比陈仙师还要可恶万倍!”
吴嫚儿虽与柳红嫣接触不久,却已将柳红嫣视作了“姐妹”,当下急忙为之开脱道:“尊师明鉴,莫说柳楼主没有那等心思,便是有,不论她再怎得聪慧过人,她的武功也只限于此,况且陈仙师那等人物,师尊您胜了他还好,若是老天无眼叫陈仙师那狗贼胜了,以陈仙师的恶毒又岂容得下柳楼主?”
吴嫚儿的话一面是在与左翁说情,一面又是在告诫柳红嫣可别妄图背叛崇鬼堂,柳红嫣又怎会听不出来。
李月容按耐不住,终于再度言道:“这可难说,柳红嫣多智近妖,你听听她刚才是想如何暗算陈仙师?那陈仙师虽是‘宗师境’高手,可拿这柳红嫣又有何办法?怕是连谁在抽他耳光、拔他胡须都不知道吧?”
吴嫚儿瞪向李月容,柳红嫣却是笑盈盈的并不动怒,继而对左翁言道:“宗主所言正是,红嫣确实能够让武当崇鬼两败俱伤,由我‘花红柳绿’一并吞了你们两帮。”
左翁、李月容、吴嫚儿三人霎时没了声响,表情各异的瞧着那口出狂言的无知小儿,左翁面容古怪、不甚明了,李月容脸露杀机随时准备出手,吴嫚儿却是满面惶恐、不知所措。
气氛正僵,却听得柳红嫣从容笑道:“但红嫣的计划可不仅限于此,小女子斗胆妄言,无需宗主亲自出手,即可杀了陈仙师。”
“这如何可能!?”李月容、吴嫚儿惊呼出来。
柳红嫣道:“我手中有一件宝贝,她乃是上一世逆天而行后被命运诅咒了的怪物,她无骇人武艺、无天人才智,眼下只不过是个平凡女子——‘白小红’这名字,敢问宗主可曾听闻过?”
柳红嫣所言的前半段太过玄乎,谁都没有当真,左翁默然点头,吴嫚儿言道:“便是那极为讨女子喜欢的奇异女人?我晓得她是你们‘花红柳绿’的花魁,难不成你要让这女子去勾引陈仙师失了童子之身不成?”
说罢,吴嫚儿咯咯娇笑,柳红嫣也跟着一同发笑,随即言道:“比这个更为了不得的事儿,姐姐可猜猜看。”
吴嫚儿一边思索,一边嘀咕道:“那白小红不是不会武功么?如何帮得上忙?便是她善于城府谋略,但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一些,老而不死是为贼,那陈仙师便是如此,白小红这等小辈的心思哪能逃过他的眼睛?便是真要勾引陈仙师破戒,我可听说她白小红身边围绕着的都是些女子,全然不讨男子欢心又如何能够让陈仙师动得凡心?”
李月容眉头微皱,似乎懒得琢磨柳红嫣的诡异心思,只待柳红嫣公布答案,柳红嫣则久久凝视着左翁,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左翁沉吟了片刻,疑惑道:“你是说那白小红乃是……”
柳红嫣轻轻鼓掌,向左翁眨了眨眼睛道:“宗主学识渊博,所料不错。”
左翁吸了口凉气,眉心拧在了一块儿,以手指轻轻叩击自己大腿,眯眼望着柳红嫣,自语道:“不会吧……”
听着这两人打哑谜,吴嫚儿与李月容好奇之极,吴嫚儿更是忍不住对柳红嫣催促道:“柳楼主,你就莫要拐弯抹角了,你与师尊见识不凡还不是苦了我,便是叫我想破脑袋,我也想不出‘杀陈仙师’与那白小红有何关系。”
柳红嫣哈哈大笑,豪迈之余又显几分娇媚,几步走来拉住吴嫚儿的手掌,手指轻轻在他掌中摩挲,勾得吴嫚儿心底直痒痒,只听得柳红嫣略带神秘的言道:“姐姐可曾听闻过‘祸世红颜’这一词儿?”
吴嫚儿被柳红嫣逗弄的面红耳赤,似乎头脑一热便再也难以思考,只得茫然的摇了摇头。
李月容听柳红嫣东拉西扯,心下好不耐烦,低着脑袋眼不见为净,,而听得柳红嫣不慌不忙继而言道:“史上总会有一、两位女子,她们倾国倾城、贵为王妃皇后,手握天下大权,不论朝堂上大臣如何进谏皇帝,不论后宫中多少恶毒心计,她们只需吹吹皇帝耳边的枕头风便可杀人无形——难不成你以为皇帝都是不知好歹的傻蛋么?你且看看如今那些迷恋白小红的女子,与古时候那‘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有何差别?”
吴嫚儿若有所思,李月容恍然大悟,柳红嫣咯咯娇笑,话语到此为止并不捅破那层薄纸,转而又道:“她白小红常说自己是喜爱男子的,却也不见得她对哪位男子有兴趣,反倒有不少女子都与她很是投缘——若是在她身侧、瞧过她看美貌女子的眼神便就知道,这小色鬼并不好男色,她天生喜爱的便是女子——左宗主,你此时一定在想我所言何意?你且莫要心急听我慢慢细说。”
左翁稍稍点头,与身旁吴嫚儿、李月容三人皆目不转瞬的望着那嘴角勾起狐媚笑意的红衣女子,神情颇为认真。
柳红嫣道:“那白小红怕是连自己都不晓得自己喜爱的乃是女子,故而不知不觉便勾搭了不少女人,倘若她喜欢的不仅是女子,更是男子那又会如何?倘若将她迷惑人心的‘蛊毒’,效力再增十倍,那——又会如何?”
左翁拳头猛然捏紧,不禁吃惊道:“你是想以这种手段置陈仙师于死地?!若是那白小红无法喜爱男子,若是她一身媚毒只有这点能耐,那又该如何?”
柳红嫣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凡事没有绝对成功的理儿,若是不成,我柳红嫣便身先士卒,与那陈仙师斗上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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