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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情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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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算回来找其他几个人商量一下,但是她离开大楼之后就立刻发生了一些事情。
  
  她刚离开公司准备过马路,马路上一辆车子直冲冲的冲过来撞向她,蓝湄吃惊之余,急忙躲避,车子却调头再次撞向她,这个时候天色刚有些发黑,蓝湄发现对方完全是有意的,所以打算走到马路上去,因为马路上车流还比较多,蓝湄觉得对方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的在马路上来个蓄意谋杀。
  
  但是对方没给她机会,车子一直逼着她进入了那条小巷里,而那条小巷里早有着埋伏,蓝湄身手再好,反应再机敏也没用,就如瓮中之鳖。
  
  然后就是一片昏暗,蓝湄感觉有人握着自己的胳膊捏来捏去,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又沉的抬不起来,挣扎了许久才勉强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灰暗,身体也一直在颠簸着,听着耳边穿了的引擎声,她似乎是在一辆车上。
  
  蓝湄仔细看了许久,才看清楚眼前,眼前是一个人,是一个女人,浓妆艳抹的面容看不出她年级有多大,只是眼神里的阴霾之色让人觉得她已经不年轻了,蓝湄的手被拷在一起,女人捏着她的胳膊,看着她胳膊上东方炙炎的名字,眼神里有一种莫名的嘲讽。
  
  蓝湄用力挣脱了自己的手臂,充满警惕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人。女人漠然的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起身端坐回椅子上。神志渐渐清醒过来的蓝湄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她在一辆车上,此时就倒在车子座椅下的底板上,就在那个女人的脚下。
  
  女人没有在理会她,举起手仔细的研究着她纤长的绘着花纹的指甲,看修剪的是不是完美。
  
  随着车身的颠簸,蓝湄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显然眼前这个女人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这种情况下,不太可能是给她换个地方关起来,基本可以肯定这辆车此时正开往一个非常适合毁尸灭迹的地方,一条河,火车轨道?虽然不确定,但是不会错到哪里去。
  
  蓝湄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黑发黑目,却不像是中国人,五官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很艳丽,但是很不经看,脸上的肌肤是厚厚的粉底擦出来的完美无瑕此的质感,像是蜡像馆里的蜡人一样生硬。
  
  蓝湄蜷曲在狭小的空间里,手脚上都带着皮质铐子,基本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她想了想,说:“喂,干嘛不把我留下来做人质呢?”高高在上的那个女人冷冷看了一眼蓝湄,蓝湄继续说:“东方炙炎可以为了不惜一切代价涉险。”
  
  女人闻言,侧了头,仔细看了看她,说:“不必了,其实如果不是你莫名其妙的出现,她早死了,你不止一次救了她,你让她涉险?我不信,何况,杀了你再去杀她不是什么难事。”蓝湄叹了口气,闲聊一般说:“这是什么车?癫的这么厉害,这么烂的车,跟你的身份太不配了,你该换辆好点的车。“
  
  女人闭上了眼睛,靠在车背上闭目养神,似乎对她的伎俩了然于胸,所以懒得理她。蓝湄沉默了一会,又说:“那个疯子呢?现在怎么样了?”女人狐疑的目光向她看过来,蓝湄轻轻笑着说:“那个疯子是你什么人?我觉得他恨透女人了,不知道这个跟又从何而起。”
  
  女人的脸色明显阴沉下来,她恨恨的看着蓝湄,穿着高跟鞋的脚一脚踩在了蓝湄身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从伤口处蔓延开来,蓝湄牙齿咬的格格作响,但还是逞强的没有呻吟出来,女人高跟鞋尖利的鞋跟□了她腿部的伤口里。
  
  看着蓝湄痛苦的表情,女人似乎开心了一些,说:“死到临头还不识趣,嫌自己死的太容易?”蓝湄痛的表情有些变形,却吃吃笑了起来,也不说话,似乎听到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一样。在她的笑声中,女人终于失去了耐心,冷狠的目光看着她说:“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蓝湄说:“我只是觉得你机关算尽,却还是百密一疏,我不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是我敢肯定,这一切迟早毁在那个疯子手里。”女人没有说话,蓝莓笑望着她,说:“怎么样?被我说对了吧?你正在担心这个问题。”
  
  女人却突然淡定下来,轻轻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优雅的夹在手指间,轻轻吸了一口,说:“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些,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蓝湄说:“东方取到的箱子已经在你手里了对吗?”女人漠然的脸上带了一些讽刺的微笑,不置可否。
  
  蓝湄叹了口气,说:“何必呢,其实我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是个人才,跟你一丘之貉,你别杀我,我教你怎么跟法律玩。”女人诧异的看了看她,随即嘲讽的大笑起来。蓝湄说:“ 也别杀东方。”女人嘲笑着说:“我没答应你呢。”
  
  蓝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我跟你说,财产的捐赠,转移之类在法律上有很大的空间,可以瞒天过海把别人的财产据为己有。“女人一手夹着烟,点着自己的太阳穴,说:“财产?捐赠?转移?你怎么知道?”
  
  蓝湄觉得她这个问题很白痴,不但心里这么觉得,脸上的表情也这样表现出来,叹气摇头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除了钱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你这么大动干戈?”
  
  女人思忖着,暂时没说话,蓝湄伸手,说:“给我根烟。”女人闻言,伸手把手里的烟递给她,说:“或者,起码可以过了今天再杀你,杀你之前还可以干点别的。”
  
  蓝莓恍若没有听见,深深吸了一口香烟,现在这样的情况,能挨一时是一时。
  
  她们坐的那辆车子的确很糟糕,因为他们要去的是一个非常偏的地方,然后从这里离开马来西亚,进入泰国,开着一辆破破烂烂的车子不太会引人注意。
  
  正如蓝湄所想的那样,他们打算在路上把蓝湄扔到附近一个山崖下,在山林中杀人顺便毁尸灭迹。蓝湄以为是自己救了自己,不过之后没多久就发现,救了她自己的不光是她自己的智慧。
  
  车子到地方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们停在了临近泰国和马来西亚边境的一个小村庄,这地方非常落后,连旅馆都没有一间,所以他们晚上准备在野外露宿。
  
  篝火升了起来,车上的那个女人披着一件风衣,等着两个手下打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又把车上的垫子拿下来放在她的脚边,她才小心翼翼的用手揽着裙子坐了下去。蓝湄被绑在一边的一棵树上,她的右大腿上有一条近半尺长的血口,血流了不少,此时虽然已经自己止血了,但是还是不能乱动,一动就流血。
  
  女人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贴着她的退步轻轻划上去,然后停在了伤口那里,用树枝拨弄着伤口。蓝湄痛的倒吸凉气。女人微笑着看着她,树枝突然向伤口里面一戳,蓝湄痛呼一声,看着女人脸上戏弄的表情,只好咬牙死忍。
  
  女人轻轻笑了起来,眉梢眼角透出一股媚态,柔声说:“你咬牙的样子看起来真叫人心疼呢。”
  
  



《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情事(gl)》无人领取 ˇ四十五ˇ 最新更新:2011…02…24 14:29:18


  看着她笑起来夹粉的鱼尾纹,蓝湄真想唾她一口,女人年轻的时候因该是个美女,水墨细描一样的眉,大大的丹凤眼,如今的眼睛虽然还算漂亮,眼神里却充满了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世故算计贪欲,再加上她和年龄很不相称的穿着打扮以及举动,整个人让人觉得俗不可耐,艳丽的伤眼。
  
  女人让手下把垫子挪到树边,她依树而坐,身体就靠在蓝湄的腿边,一只脚脱了高跟鞋,把脚搭在了一个手下的腿上,让他给自己捏脚,一边把手搭在蓝湄的腿上,抚摸着蓝湄的肌肤,蓝湄的肌肤非常的紧致,非常有弹力,弹性好的似乎可以弹开她的手指一般,当然这只是一种触感,真弹开自然不可能的,蓝湄只好强忍着不适。
  
  女人抚摸着她的肌肤轻轻叹了口气,渐渐的有些出神,手指顺着蓝湄的腿渐渐摸了上去,轻柔的在她腰部打转,最后落在了她有着心形的腹肌的小腹上,眼神里透着一种贪婪和嫉妒羡慕混杂的感觉,蓝湄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身体是她现在梦寐以求想要拥有的东西,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女人叹着气,手指滑落下来,又停在了蓝湄腿部的伤口上,长长的指甲探进了伤口里,带出一抹鲜红的血,蓝湄紧紧皱起了眉头,感觉她的手指抽离了身体,这才松了口气,轻轻喘息着。女人把带血的手指放进了口中,吮吸走了那抹鲜血,轻声低语说:“年轻的血液,都是这么鲜甜。”
  
  她的话语让蓝湄心里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甚至于能感觉到冷汗一丝丝从张开的毛孔中渗出的过程。
  
  山林里的夜晚寒凉如冰。
  
  第二天她们进入了泰国,在这里逗留了两天,进入泰国的第一天,有人来接她们,其中有个人是穿着黑色呢大衣,戴着黑礼帽的人,在泰国这样的亚热带地区,几乎没人会穿成这样,蓝湄对这个装束怪异的人产生了好奇,只是她实在没力气去想什么。
  
  因为她腿上的伤口发炎了,于是人也发烧了,昏昏沉沉的。
  
  然后她在昏沉中听到一阵大叫大嚷的激烈的女声:“老娘做这么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废物,我他妈怎么就能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呢,你的智商连你死鬼爹都不如。”伤口还在火辣辣的疼,蓝湄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听出声音是从隔壁的房间传来的,而她此时被扔在洗手间的地上,反锁在这里。
  
  蓝湄努力起身,挪到了门口,从门下面的透气用的木格之间向外面看去,看到那个穿着黑色呢大衣的男人低头站在那里,而那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正在破口大骂:“早知道你是个神经病,我一开始就该把你塞到马桶里去,好过现在这样辛辛苦苦养大,却只是个什么都干不成,还动不动就发疯的废物。”
  
  “是她。。。是她。。。她说我神经。。。。神经有问题,她。。。。”穿着黑呢大衣的男人结结巴巴的想为自己辩解,蓝湄发现他口吃的特别厉害,半天也没能说清楚一句话。而这人口中的她,让蓝湄马上想到了沙拉克瓦。
  
  老女人并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马上打断了他,说:“白痴,你知道基金会的钱连你死鬼爹都不能随便动,你也知道那几个董事已经对基金会的那些基金的取向开始起疑了,在这种时候,在我的计划眼看完全实现的时候,你给我捅出这么大一个漏子,你从来就没能帮上我什么,每次都要给你擦屁股,我究竟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样一个白痴来?” 
  
  黑衣人对老女人俯首帖耳,战战兢兢,听着她骂了半天,说:“我。。。。我。。。。”但是他还没来及说什么,老女人就厉声说:“滚,别在用那些废话来烦我。”黑衣人闭了嘴,诚惶诚恐的点着头离开了房间。
  
  外面安静了,蓝湄看了看洗手间里的情况,目光看到了摆放在洗手台上的牙刷。她拼尽全力靠着洗手台站起来,把牙刷拿到了手里,然后把那只牙刷头对着墙壁,整个身子向墙壁倒过去,喀嚓一声,牙刷头在墙上撞断了,余下带着尖利的断茬的一头抓在手里。
  
  蓝湄准备用这个弄断手上的皮质手铐就在她跟手铐较劲了半天之后,二中有听到一阵异样的声音了,蓝湄听着外面诡异的声音,正在琢磨怎么会事,忽然听到老女人的声音说:“差点忘了可口的开胃菜,去把那个小姑娘弄出来。”
  
  蓝湄显然不是什么小姑娘了,但是相对老女人来说她的鲜活才刚刚绽放开。
  
  有人打开了厕所门,蓝湄急忙把半截断了牙刷藏在手掌里紧紧握着,有人把蓝湄拖了出去扔在了地上,再然后,蓝湄就看到了眼前华丽丽的场面,房间里除了老女人还有她的两个精壮的手下,三个人都□,赤身裸体,老女人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看着她吃吃笑了一阵,然后对那个男人咬着耳朵说了些什么,那个男人从床上下来,走到了蓝湄身边,然后伸手来解她的衣服。
  
  蓝湄曲起了身体,气恨的说:“别动我!”老女人看着她气愤的神情吃吃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很好玩一样,勾着手指叫手下把蓝湄带过去,男人抓起蓝湄,把她推到了床边,老女人俯身过来,贵跪在床上吻住了蓝湄,她的两个手下显然对她的兴趣早就见怪不怪了,默契的配合着她。
  
  被吻着的蓝湄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虽然老女人的口气还是很清新的,似乎用过口腔喷雾,但是蓝湄还是想吐,老女人的手也在她身上游走,蓝湄越是表现的反感,她的兴趣就越大。愤怒的蓝湄挣扎不开,狠狠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女人痛呼一声,左半边唇鲜血直流,不但嘴唇被咬破了一道深深的伤口,就连唇角也裂了,伤痕还不浅。
  
  这个老女人被咬之后第一反应是,急忙从包里翻出小镜子仔细看了看伤口,发现伤口就算愈合也会留下伤,一定程度上算是毁容了,虽然只是极其轻微的。老女人愤怒以及,反手给了蓝湄狠狠一记耳光,歇斯底里的大叫着说:“你竟然敢弄伤我的脸?”
  
  蓝湄冷笑着说:“就算我没弄伤你的脸,你的脸也等于毁容。”女人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不顾自己此时赤身裸体,也不顾什么形象,气急败坏的说:“你敢再说一遍?我现在就杀了你!”
  
  蓝湄的手是被绑在前面的,就在女人抓住她的衣领大喊大叫的时候,她猛地伸手,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女人的头发,另一只手握着藏在手掌里的牙刷柄,什么也不说就向她脸上狠狠划下去,女人的神情马上变的惊慌失措。
  
  但是惊慌失措不表示她就这样坐以待毙,就在牙刷柄眼看要划烂她的脸颊的一瞬,她反拧住了蓝湄的手腕,把蓝湄面部向下按在了床上,然后一手夺过了牙刷柄,抵在蓝湄脸上,说:“想让我毁容?那我先划烂你的脸!”
  
  蓝湄看着她抵在自己脸上的牙刷柄,咯咯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划烂我的脸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为这张脸活着的。”女人冷哼了一声,手上用劲,牙刷柄陷进了蓝湄的面部肌肤中,一丝鲜血顺着脸颊滑落。
  
  蓝湄依旧无所畏惧,笑着说:“毁了你的美丽容貌的不是年龄,而是你的残忍,贪婪,你的粗俗,你的欲望,还有自私和冷漠!”
  
  岁月其实是一把双刃剑,她固然可以在你美丽的面容上留下一条条刻痕,但也可以成就你独一无二风情和气质,聪明的人会从容的让岁月将自己雕琢的更加立体,只有愚蠢的人才会持久的向岁月叫板。
  
  老女人停了手,看着蓝湄,眉头紧皱着,目光里鄙夷着,笑了起来,说:“你不残忍不贪婪,一切黑暗的东西你没有,那就不会老去了”蓝湄从容说:“年轻美丽不是我活着的理由。”女人接口说:“但是如果你不年轻美丽了,必定不会觉得活着有多好。”
  
  蓝湄笑了笑,轻轻说:“我活着只是因为一些信念,我跟你完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有些人生来是为欲望活着的,就像你这样的人,把欲望当做至高追求,一切做法都是为了满足你的各种欲望,但是别因为你是这样的人就认为不会有无欲无求的人,我活着,只是因为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死去而已。”
  



《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情事(gl)》无人领取 ˇ四十六ˇ 最新更新:2011…02…25 18:03:02


  “你想死?”
  
  蓝湄抿嘴嬉笑,没有回答她,女人冷哼了一声,松开手把她拉起来,顺手整整蓝湄散乱的长发,捏起蓝湄的下巴,仔细看着她说:“可你眼睛里还是有求生的欲望。”蓝湄说:“我死也得死个明白,死也不能死的太窝囊。”
  
  女人冷笑着说:“要死了还惦记着尊严?死就死吧,等死了就什么都不用计较了。”蓝湄冷眼看着她,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女人双臂交叉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你不是挺聪明吗?猜猜看。”
  
  蓝湄看着眼前□的女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说:“什么基金会?你老公是基金会的CEO对不对?而你是他的助手,然后你老公有一天出事,挂了,基金会一切事务混乱一团,作为最清楚基金会一切事务,清楚你老公的工作的你临危受命,掌握了基金会的大权,然后开始转移基金会的财产了,对不对?”
  
  老女人虽然给人的感觉艳俗,但是品味还是不错,无论穿着,还是举止看上去,算是很有教养的,品位是可以用钱砸出来的,教养是可以伪装出来的,一旦撕下这层伪装,她无疑就是一个泼妇,一个高智商的泼妇显然比一般只会站在街上骂人的泼妇可怕的多。
  
  蓝湄第一次经历这么诡异的场面,在设置华丽,到处弥漫的暧昧气味的酒店房间里,面对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和一个无论多好的保养品都已经无法补救开始松弛的肌肤却依旧当自己是天下第一美女的□的老女人谈判。
  
  而这个老女人似乎没有觉得任何不妥,泰然的站在蓝湄的面前,说:“你的推理能力挺强的。”蓝湄笑着说:“我警校毕业,然后做了警察,然后做卧底,再然后成了犯罪分子,我生命的一半时间都在跟各种犯罪者打交道,你这样的褒奖,哈。。。真不给力。”
  
  蓝湄又被扔进了厕所里。
  
  接下来的时间,老女人似乎并不急迫与杀她了,反而越来越有兴趣折腾她,换着各种花样折腾,看着蓝湄忍受痛苦的样子,她似乎就能得到满足。 
  
  她们在泰国逗留了两天之后,又从泰国偷渡回了中国,从离开马来西亚开始,几乎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是在路上。蓝湄的伤口发炎一直没有得到治疗,而且旧伤加上新伤,蓝湄身体越来与虚弱,老女人并不打算给她治伤,看她的意思大约是想玩死拉倒。
  
  一直到伤口开始溃烂,蓝湄高烧烧的像火炉一样,人陷入了深度昏迷中,老女人兴致来想折腾她,她也没什么反应,老女人似乎觉得无趣,于是找来了大夫给蓝湄治伤。
  
  蓝湄的伤其实不很严重,只不过拖的太久了,大夫帮她处理了伤口,输了消炎的药,已经死一半了的蓝湄被拽回了一条命。不过人还是很虚弱,所以别说是逃走了,说几句话对她来说都挺费劲的。
  
  此时她就坐在椅子上,一只手的手背上扎着输液针,一只手被拷在椅子扶手上,这里是一栋非常大的宅子,宅子里面陈设谈不上豪华,却很精致,也很温馨,但是实在跟那个老女人的气场格格不入。
  
  所以蓝湄特别讨厌看到这个女人,她一出现就破坏了这里的美感。只可惜她阻止不了老女人出现在这里。
  
  蓝湄看着手臂上搭着一件浅枚色风衣,穿着一身白色轻纱裙子的老女人向她走过来的时候,她不由的厌烦的叹了口气。
  
  老女人却已经走到她面前了,俯身看了看她,然后伸手拍拍她的脸说:“今天看上去气色不错。”蓝湄侧头,冷眼看着她,老女人看着她冷漠不屑的眼神,忽然低头吻住了她,吻了一下之后说:“我现在越来越舍不得杀你了,你说怎么办?”
  
  蓝湄把脸转到了一边,也没有说话,实在是懒得理她,可是老女人又吻了过来,一边吻,一边去抚摸蓝湄的身体,现在的蓝湄不过就是俎上鱼肉,只能仍人宰割。可是现在环境好了,老女人也开始越来越无所顾忌了。
  
  蓝湄感觉她的手一点点越来越深入,终于淡定不下去了,张口说:“喂,你直接杀了我还好一点,你对我做这些,要是被东方知道,她一定能把你撕成碎块。”老女人吃吃笑了起来,说:“你拿她吓唬我?到底是年轻人,还是会偶尔幼稚一下。”
  
  蓝湄面无表情的说:“我从来不吓人,我只是告诉你一个实情,而且你口味可真重呢,我都快要被自己身上的臭味快熏死了,你都不觉得么?”她的确说的是实情,从马来西亚到这里,她就没洗过澡,没换过衣服,除了汗味血腥味,还有现在浑身散发着的药味,她着实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先天就嗅觉失灵。
  
  老女人却咯咯笑了起来,说:“你不会才知道我口味重吧?不如我帮你洗洗”她忽然伸手拽掉了蓝湄手上的输液针,然后打开了手铐,把蓝湄拉起来直接拖进了浴室,头重脚轻的蓝湄想挣脱她,却被她一把推进了浴缸里,蓝湄才想起身,一股凉水对着她的脸浇了下来,蓝湄顿时呼吸不能,水呛进了喉咙里,呛的剧烈咳嗽起来。
  
  老女人停了手,看着蜷缩在浴缸里,不停的咳嗽的蓝湄说:“爽了?”蓝湄一边咳嗽,一边喘息,抓着浴缸边缘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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