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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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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虚夜月的美丽都是充满诱惑力的。
    叹了一口气道:“散化!你乖乖的告诉我,到京师来干什么?秀色在那里?”接着安抚虚夜月道:“月儿好好听着,便会知道我们真正的关系。”
    这次轮到盈散花受不了,两眼一红道:“朴郎!你变了!”
    “哎哟!”
    虚夜月狠狠地在韩柏腿上扭了一记重重的,“噗哧”一笑道:“原来是这种关系!”
    韩柏搓揉着被扭痛的地方,哑然失笑道:“现在连我都弄不清和盈小姐的关系了,散花你可否坦白一点,是否已改变主意,决定爱上我呢?”
    盈散花垂下头去,戚然道:“但愿我知道就好了!”
    虚夜月也给弄得糊涂起来,醋意大减,美眸在两人间扫视几遍后,凑过去向盈散花道:“你们上过床了没有?”
    盈散花俏脸微红,摇头道:“床是上过,但只亲过嘴儿!”
    韩柏心中唤娘,这种话也亏她们两个女儿家问得出口,答得出口。
    岂知虚夜月坐直娇躯后,笑吟吟道:“嘻!试过给他亲嘴的滋味,你若还能保得你的清白,月儿才难以相信哩!”
    盈散花放荡地笑了起来,伸手在虚夜月的脸蛋拧了一记,学着她般笑吟吟地道:“不信便拉倒。”
    韩柏知道再不以奇兵取胜,这笔糊涂账将永没有解决的时刻。探手出去,分别摸上两女的大腿,摸得她们同时娇躯轻颤,往他望来,才微笑道:“散花你若不老实告诉我你想怎样对我,莫怪我立即拂袖而去,以后都不理你。”
    盈散花给他摸得俏脸飞红,轻轻道:“若说了出来,你肯理人家吗?不怕你的月儿呷醋吗?”
    韩柏边加剧对虚夜月的侵犯,边笑道:“这个由我来处理,月儿是最乖最听话的。”
    盈散花不依道:“人家不乖吗?”
    韩柏瞪眼道:“不要扯开话题,快说!”
    虚夜月给他不规矩的手弄得脸红耳赤,想责骂或抗议都说不出话来,而且此时韩柏充满了霸道的气概,也教她心甘情愿去服从他。
    盈散花在台下捉着韩柏活动得太过份的大手,水汪汪的眼睛往他飘来道:“散花本下了决心以后都不见你,但到了京师听到你的消息后,不论尽晚都想着来找你,秀色更惨,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虚夜月“啊”一声叫了起来,却不去捉着韩柏的手,只是嗲声怨道:“韩郎!月儿受不了哩!唉!你还有个什么的秀色!”
    盈散花大震道:“原来妹子已知道了你的身分。”
    韩柏点了点头,收回两只作恶的大手,暗喜以魔功逗起两女情火的方法凑效,回复了平日的潇从容道:“散花!我不知道你到京师来有其么图谋,不过现在这里的形势险恶复杂,你们两个女娃儿,一不小心便会惹上天大麻烦。”
    盈散花眼中闪过无奈之色,欲言又止时,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人气冲冲旋风般冲进来,怒喝道:“散花你忘了我们的约会吗?”
    韩柏和那人对了个照面,均感愕然,齐叫道:“是你!”
    来者竟是小燕王朱高炽,继西宁道场后,又是为了美女在此狭路相逢。
    厢门处出现了四名一看便知是高手的随员,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瘦汉问道:“小王爷,没有问题吧!”
    小燕王朱高炽狠狠盯着韩柏,挥手道:“你们在外面等我,记得关上门。”
    盈散花含笑起立,来到朱高炽旁,亲热地挽着他的臂膀,半边酥胸紧压到他背上,昵声道:“小燕王何必动气,散花见还有点时间,又凑巧遇到朋友,上来聊两句吧!”
    朱高炽见盈散花当着韩柏和他亲热,怒气稍减,这时才有机会望向背他而坐的虚夜月。
    韩柏见盈散花和他卿卿我我,心中气苦,又见朱高炽看虚夜月时神色古怪,这才发觉虚夜月为何一声不作,大异她平日刁蛮放任的作风。而且鬼王和朱高炽之父燕王棣关系如此亲密,虚夜月没有理由不认识朱高炽,不由往她瞧去。
    只见这目空一切的娇娇女低垂着头,既不安,更惶然地手足无措。
    朱高炽轻轻推开盈散花,侧坐到虚夜月旁的椅子里,一瞬不瞬盯着她道:“月儿!你是否爱上了他?”一手指着韩柏。
    韩柏脑际轰然一震,刹那间明白了很多事。
    虚夜月对鬼王的反叛是有原因的,因为她的初恋情人并不是自己,而是朱高炽,但鬼王因朱高炽福薄,阻止两人相恋,所以刚才鬼王提起朱高炽时,虚夜月的神色才那么不自然。
    幸好韩柏心胸广阔,心想只要你月儿现在全心全意对我,我怎会计较你过去的事?就算像三位姊姊等非足完璧,自己还不是耶么爱惜她们。而你虚夜月连亲嘴都是笫一趟,我更不会自寻烦恼,和你算旧账。
    虚夜月凄惶求助地望向韩柏。
    盈散花来到朱高炽背后,按若他肩头。
    朱高炽喝道:“散花你给我坐下。”
    盈散花望了韩柏一眼,眼中透出复杂的神色,低头坐在朱高炽旁。
    朱高炽显然妒火中烧,向虚夜月冷喝道:“月儿望着我,你究竟可逃避多久?”
    虚夜月凄然望向朱高炽,眼眶中泪花打转道:“炽哥!是爹的意思哩!”
    韩柏色变道:“什么?”
    虚夜月掩脸哭了起来道:“不要迫我。”
    朱高炽道:“你除了阿爹还有什么是重要的?我只要一句话,你爱他还是爱我?”
    虚夜月悲泣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韩柏整个心蓦地变得冰冷无比,往下沉去。魔种受激下,倏地提升,便像眼前发生的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而虚夜月和盈散花变得就像陌路人。
    他有种想大笑一场的感觉。
    一切都静下来,使他能客观冷静地看着眼前正在进行着的感情纠纷。
    虚夜月其实在这几天早把所有爱转移到韩柏身上。
    与朱高炽的爱情发生在她十七岁情窦刚开之时,但为鬼王阻止,向燕王棣施压,使她这段初恋无疾而终。
    现在朱高炽这么当面质问她,若她说出真心话,定会对朱高炽做成最严重的伤害,才会推在鬼王身上,希望韩柏能体谅自己。
    这时见他不吭一声,偷从指隙间往韩柏望去,立时娇躯剧震,放下了手,露出了带着泪珠的如花俏脸。
    原来韩柏正冷冷地看着她,一对虎目不含半点感情,那比骂她一埸打她一顿还更使她吃惊。
    朱高炽完全失去了他一贯的尊贵雍容,得意地看着韩柏道:“小子你听到了吧!月儿根本并不爱你,只是父命难违,与你虚与委蛇,你若还是个有种的男儿汉,便给本王滚吧!”
    虚夜月摇着头,表示并非那样情况,却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
    她爱上了韩柏,心中对朱高炽有点内疚,更难狠心说出真相,致使误会愈来愈深。
    朱高炽望向盈散花道:“你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盈散花不敢望往韩柏,低声道:“散花的心是怎样你还不知道吗?仍要问这种问题。”
    韩柏脑中灵光一现,终猜到盈散花的目标并不是朱元璋,而是燕王棣。
    盈散花应是高句丽人,与领地最接近高句丽的燕王棣极可能有着某种恩怨,所以盈散花既对自己这挂名的假专使有兴趣,又搭上这和自己一样热爱美女的小燕王朱高炽。
    朱高炽见韩柏似是无动于中的样子,还以为他受不住打击一时傻了起来,冷笑道:!我会教所有低看我们父子的人后悔的。”伸手过去,轻浮地拧了盈散花的脸蛋一下。
    盈散花低垂着头,纤手紧抓着衣摆,因过于用力而发白了。
    虚夜月这时亦平静下来,凄然向韩柏道:“到楼下等月儿一会,月儿和炽哥说几句话再来寻你。”
    她想的是自己事实上已是韩柏妻子,不若和朱高炽说个清楚,以后再不用纠缠不休。
    韩柏深心处忽地涌起难以压制的暴怒,就像那天在酒楼想杀何旗扬那情况的重演,冷喝一声,一掌拍在台上。
    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可是整张坚实的花梨木圆台却化作碎片,散落地上,杯壶碗碟全掉到地上去,一时碟裂壶碎之声不绝于耳。
    四名随从高手,破门而入,护在朱高炽四周,不能置信地看着一地的碎木屑。
    朱高炽亦为之色变,想不到韩柏掌力惊人至此。盈虚二女更是花容失色。
    韩柏端坐椅上,保持着拍掌的姿势,神态变得威猛无俦,讶然看着地上劫后的混乱情景。
    心中暗叫好险,若非自己把魔被激起了的邪恶、毁灭、死亡这些方面的魔性,借这一掌导引发泄出来,极可能重蹈那天的覆辙,永远丧失了道心,变成魔门中人。
    想到这里,灵机一触。
    原来情绪竟可影响得魔这么厉害,那水能覆舟,亦能载舟,岂非可利用情绪去驾驭魔种,达到救秦梦瑶的目的。
    想起了秦梦瑶,他神态又变,不但回复了平时的潇不羁,还犹有过之,沾染了一点因思念秦梦瑶而来的出尘仙气,那种魅力,两女即管心情劣极,仍不得不一阵迷醉。
    此时房内情景真是怪异无伦。
    两女两男隔着一地破碎碗碟呆坐着,而韩柏则像是按着一张无形的台子。
    小燕王的四名随从全部兵器出鞘,在他身后全神戒备。
    朱高炽眼中闪过杀机,冷冷道:“大人是否因爱成恨,想行刺本王?”
    韩柏收回大手,哑然失笑,眼光冷冷扫过众人,心境一片空灵,淡淡道:“笑话!这一掌若拍向你,十个小燕王也没有命。”
    众随从齐声怒喝,被朱高炽伸手拦着,他对朱元璋和鬼王均极为忌惮,怎敢公然下命杀死韩柏,暗忖来日方艮,那愁没有机会整治对方。一阵冷笑道:“你算什么来西,竟敢来和本王争风呷醋,滚吧!”
    虚夜月凄呼道:“炽哥!”想阻止他再说这种话。
    岂知韩柏哈哈一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失笑道:“滚便滚吧!横也累了!滚回去睡觉也好。至于争风呷醋,小使那有你的闲情,她们要跟你,是她们的自由,也是你的本事。朴文正甘拜下风,请了!”一声长笑,然出房去了。
    虚夜月本想追出去,想起不若先向朱高炽交待清楚,才去找他解释,竟没有移动身于。
    盈散花娇躯轻颤,苦忍着心中的凄酸,她清楚地感觉到,韩柏以后再不会理她了。
    生命为何总是令人如此无奈和愤怒。
    韩柏踏足街上,晚风吹来,精神一振,忽有一种由苦难脱身出来的轻松,讶然想道:为何自己竟没有怨愤难平的感觉,是否已臻至秦梦瑶所说魔种无情的境界。
    那会否很没趣呢?
    自己是否并不爱虚夜月和盈散花?所以不着紧她们。
    细想又觉不像,自己虽恼她们得要命,却仍觉得她们非常可爱和动人,何况自己刚才虽说了气话,但说完后便立即心平气和。
    以他魔种的灵锐,怎会蠢得看不出盈散花是因另有目的,才对这生于帝皇之家,自负不凡的朱高炽曲意逢迎,她根本就不欢喜男人,上床的都是秀色的事,想到这里,他心中涌起一阵烦厌,彷若自己以后都不想见到她们两个了。
    尝过刚才魔种那种邪恶凶残的情绪后,对这类负面的情绪已深具戒心。
    他很清楚虚夜月对他的心意,可是她对朱高炽尚有馀情亦是一个事实。
    韩柏忽地哈哈笑了起来。
    虚夜月对朱高炽馀情未了才是正理,否则她岂非反脸无情的女人?
    我韩柏若如此看不开,还有什么资格去爱她。
    至此心中释然,决定等待她下来。
    此刻丑时刚过,街上游人不减反增。
    韩柏抛开一切,全神感受着这像没有黑夜般的秦淮河区醉生梦死的气氛。
    蓦地发觉有人朝他走来,原来是叶素冬,他身穿便服,使他差点认不出来。
    叶素冬亲热地搭上他肩头,拥着他使走道:“皇上要见大人。”
    韩柏愕然道:“什么?”想起朱元璋的疾言厉色,心中便有惴惴然之感。想到月儿下来时见不到他,定要吓个半死。哼!教训她一下也好。
    叶素冬放开了他,领着他愈走愈快,方向却非是皇宫。
    韩柏讶道:!禁卫长要带我到那里去?”
    叶素冬神秘一笑,没有答他,反问道:“听说大人刚才在伴淮楼与小燕王发生冲突,现在看大人心境平和,一脸轻松,看来只属意气小事吧?”
    韩柏暗骂一声,这老狐狸分明想探他口风,亦凛于他耳目之灵通,好象完全掌握着自己的行踪,可随时在他身旁出现似的,便不置可否应了一声,反道:“今天小使见到青霜小姐时,她看来像有点不舒服,现在没事了吧?”
    叶素冬暗赞他问得不着痕迹,道:“今晚发生了点事,幸好化险为夷,大人有心了。”
    韩柏最关心是有没有人看到她那如无意外,便理应属他拥有的美丽胴体。但却没法问得出口。
    这时两人来到落花桥处,只见桥头处影影绰绰站着十多人。其中一人向着桥外,雄伟的背影自有一股不动如山的气势。
    韩柏一震下走了上去,正要跪下,那人转过身来笑道:“不用多礼,我今晚是微服出巡,找你来陪我解闷意吧!”
    竟然是换了便服的朱元璋,上黏了一撮八字须,神态轻松,使他差点认不出这九五之尊来。
    站在朱元璋左方是位老儒生打扮的高瘦老太监,脸目祥和,两眼似开似闭,容颜清秀,予人闲静安逸的感觉,见韩柏朝他望来,微微一笑,友善地点头。
    韩柏立时知道这就是影子太监之首的老公公了。
    朱元璋右方的灰衣人比老公公还要瘦,虽没有老公公和朱元璋的高度,可是笔挺如杉,自具顶尖高手的气概。
    保护朱元璋的人里,当然以这两人为主力,身为西宁三老之一的叶素冬亦要逊上两筹。
    只不知这灰衣人是谁,为何从来没有听人提起。
    其它八人均像叶素冬般身穿便服,骤眼看去,只像到秦淮河趁闹的江湖中人,但落在韩柏眼中,却知道随便在这里拣个人出去,必能成为名震一方的高手。
    朱元璋举步便走,着韩柏和他并肩而行,其它人立时前后散开,只有老公公和那灰衣人紧随其后,叶素冬则在前方领路,朝秦淮大街步去。
    韩柏的感觉便像正在做梦。
    朱元璋不是要和他一起去嫖妓吧?
……(本卷结束) ……
第20卷 香醉忘忧
第一章 醉卧香舫
    朱元璋和韩柏在以老公公、灰衣人、叶素冬为主的十一名高手拱卫下,漫步于青楼酒肆林立、灯火通明、熙来攘往的秦淮大街上。
    路上的马车多了起来,车内隐传燕语莺声,显是有美偕行,春色暗藏。
    朱元璋与趣盎然地浏览着,连路面有否凹凸不平亦留意到。
    这批超级御卫显然早有默契,表面看去似乎和他们各不相关,其实没有一刻不护在关键位置,组成着严密的保护网。
    韩柏更留心到在许多建物、街角和店铺前,站了早经乔装的禁卫,若发生事情,四周涌出的禁卫若多达千人,韩柏亦不会奇怪,虽然他只认出了几个来。
    朱元璋莞尔道:“自从传出鹰刀到了鬼王府后,这里青楼的生意增加了十倍,叶卿家提议禁止武林人物来京,却给我反对了,刺激一下经济繁荣,不是挺好的事吗?”
    韩柏心中一动,道:“皇上知否鹰刀现在真的在鬼王府内?”
    朱元璋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岔开话题道:“你知否为何我在圣谕里,指明即管你们两人长得像韩柏和范良极一模一样,亦不准任何人怀疑你们的身分这两句话的用意。”接着干咳一声:“不要称我作皇上。”
    韩柏暗叫好险,刚才朱元璋轻描淡写的提起鹰刀之事,当是他早知鹰刀到了鬼王府,却以此来试探自己对他的忠诚,若他不坦然说出所知,可能会立即招祸,心中抹过一把冷汗后道:“皇……嘿!是否想即使有人清楚知道我们就是韩柏和范良极,也可避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朱元璋笑而不语。
    此时最热闹的一段大街告尽,前方是灯火黯淡多了的住宅区,众人又转出秦淮河去。
    韩柏见目的地不是其中的一所青褛,大为失望。
    他听人嫖妓就听得多了,以前韩府的二管家杨四正是好此道的常客,遇有艳色,总回来绘影绘声述说一番,听得他心向神往。所以今次来京,早打定主意到青楼胡天胡帝,好偿多年愿望。只恨来此后一事接着一事,始终连青楼的门口都未试过踏进去,现在朱元璋又过门不入,失望之情,可想而知。
    这时他们来到秦淮河畔,在这截特别宽阔的河面上,泊了十多艘大小花舫,其中一艘竟就舱面便有三层之高,比其它最大的花舫至少大了一半,灯火辉煌,可是却没有像其它花舫般传出丝竹琴韵、猜拳斗酒的热闹声音。
    河水里忽地有人冒出头来,向叶素冬打了个安全的手势,又再潜了下去。
    韩柏心中大喜,果然众人鱼页走上泊在岸旁的五艘快艇,解缆操舟,轻巧自如地在花舫间左穿右插,最后停在那最豪华的花舫旁。
    登上花舫后,一位极具姿色、风韵可迷死所有正常男人的花讯小妇率着八名作仆人打扮的龟奴迎了上来。
    少妇未语先笑,热情加火地向叶素冬打着招呼道:“叶大人终于来了,奴家的女儿们不知等待你们等得多心焦呢!”
    叶素冬呵呵一笑,介绍朱元璋道“这位就是我的好友陈员外,媚娘你定要悉心伺候,明白了吗?”
    媚娘的眼在朱元璋身上打了个转,立时眉开眼笑,曲意逢迎,她阅人千万,只看一眼立知来了大豪客。
    韩柏见只是这鸨婆便长得如此标致惹火,其它小姐可想而知,心中大乐。
    媚娘此时兴奋地道:“员外定是贵人多福,前天刚有人送了两个北方的甜姐儿小闺女来我们香醉居,还未曾正式招呼过客人,今晚奴家特别要她们来侍候各位大人大爷。”
    朱元璋出奇地轻松,呵呵大笑道:“媚娘你真善解人意,给我赏一碇黄金,其它每人三两白银。”
    当下自有人执行打赏之事。
    媚娘喜动颜色,千恩万谢后,眼光落到韩柏身上,美目亮了起来。
    朱元璋笑道:“这位是陈某细侄韩霜月,乃脂粉丛中高手,媚娘你最紧要拣个美人儿陪他,免他怪你香醉居名大于实。”又介绍那灰衣人说是他的随从。
    韩柏和叶素冬不由对望了一眼,朱元璋给韩柏起这假名宇,摆明知道他既是韩柏,又知道他和虚夜月及庄青霜的事。还隐约透出没有不满他得到这两位美女的意思。
    媚娘亲热地挤到朱元璋和韩柏间,挽起两人,两边豪乳分压在两人手臂处,领着两人步进舱里,登上三楼的大花厅。
    除了叶素冬和那灰衣人外,连老公公都留在甲板上,没有进去。
    花厅灯火通明,极尽豪华,临窗处放了一张大圆桌,腾空了大片地方,
    看来是作歌舞等娱宾节目之用。
    八名娇俏的丫环分立厅门两旁,为他们四人脱去披风外衣。
    厅的四角均燃着了檀香炉,室内温暖如春。
    媚娘亲切地招呼三人坐下,那灰衣人却迳自坐到一角去,更显出朱元璋的威势。
    当她服侍韩柏坐下时,凑到韩柏耳旁低声道“若公子不嫌奴家,就由奴家陪你也可以。”
    韩柏大乐,趁朱叶两人忙于以热巾抹脸时,探手到媚娘的隆臀上狠狠捏了一把。
    媚娘飞他一个媚眼,才转身去招呼朱元璋。
    韩柏心中狂叫,天啊!原来花舫如此精,以后有机会定要常来,这时他乐不思蜀,那还记得刚刚发生与朱高炽的不愉快事件。
    在媚娘安排下,他们三人分散坐在圆桌四周,每人身旁都有两个空位子,令人想到左拥右抱,偎红倚翠之乐。
    朱元璋隔桌向韩柏笑道:“世侄你可尽情享乐,不用计较是否盖了我的风光。”
    韩柏事实上正担心着这点,喜道:“那小侄不客气了。”顺手一把扯着媚娘,笑道:“媚娘你给我坐在身旁,让我们说说心事话儿。”
    媚娘“啊哟”一声,媚态横生笑道:“怎么行哪,奴家的乖女儿会怨死人呢!”话虽如此说,却命人立即在韩柏身旁多加一张椅子,任谁都看出她对韩柏千万个愿意:
    女侍穿花蝴蝶般来来去去,奉上热酒美点,一时如入众香之国,不知人间何世。
    当桌子上名酒佳肴纷陈时,只有最俏丽的三名丫环留下来,候命一旁。
    忽地管弦丝竹之音响起,一队全女班的乐师拿着各种乐器,由侧门走了入来,坐在一角细心吹奏,俏脸作出各种动人表情,仙乐飘飘,音韵悠扬,一片热闹。
    朱元璋和韩柏看得开怀大笑,不住鼓掌叫好。
    反而叶素冬慑于朱元璋之威,只是附和地表示赞赏,怎也不能像韩柏般的狂放。
    媚娘半边身挨在韩柏身上,小嘴凑在他耳旁娇声道:“公子真坏,刚才竟当众捏奴家。”
    韩柏心中一荡,侧头看去,见她媚眼如丝,忍不往亲了她一下嘴儿。
    媚娘现出颠倒迷醉的神色,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像韩柏这种豪放不凡的人物,她还是第一次遇上。
    朱元璋看到了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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