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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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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喇嘛一上来便和秦梦瑶打机锋,指出秦梦瑶斤斤计较自己是否妖魅,显是未能通透佛法。
    秦梦瑶笑了笑,于人一种毫不在乎的潇洒,淡然道:“执着者虚空不空,反之无不虚空。若我们能放下执着。还有何事须争?”
    容白正雅边数着它的佛珠,微笑道:“执着也有真假之分,有执真为假,有轨假为真。法虽有千万种,却只有一锺是真,若能只执其真,执着又有何相下?”
    对答至此.围听的天绝地灭等人均觉得茫然无得,只隐隐知道双方语带玄机,正在针锋相对。
    炳赤知闲仍是那闲适模样,像个旁观者多过像个局内人。
    苦别行则苦着脸,好象天下每一个人都欠了点他什么似的。
    秦梦瑶黛眉轻蹙,浅浅叹了一口气,“锵”一声拔出了名为“飞翼”的舌剑,斜指四人。
    四密尊者散了开去.形成一个大半圆,围着俏立戚长征旁的秦梦瑶。
    炳赤知闲双手下垂,苦别行双手将铁铢恭捧胸前,宁尔芝兰手拈法诀,容白正雅手捏佛珠,四人神态各异,但自有一股森严的气势,使人胆寒心怯。
    众人都不自觉往外移开,腾出更广关的空地,让这来自西藏的四大绝顶高手,与中原两大圣地的传人,一决雌雄。
    秦梦瑶神色恬静如常.俏脸无忧无喜,有若下凡的仙女,对这尘世毫不动心。
    四密尊者心中凛然,他们四人虽一招未出,其实已发动了最强大的攻势,联手催发体内先天真气,一波一披向对方涌去,估计秦梦瑶起码须挥剑破解,因此若往后退,戚长征便会首当其冲,全身血管爆裂而亡,但立在原地的话,则只有动剑化解一途。
    那知秦梦瑶只是以纤手轻轻握着“飞翼”古剑,便自然生出剑气。在他们真气形成的压力间打开了个缺口,恰恰护着自己和戚长征,怎不教他们讶异。
    包便他们烦恼的是:他们势不可永无休止地发放真气,当气动中断时,若他们没有新的攻势,在微妙的气机牵引下,秦梦瑶的剑将会在此消彼长问,达到了最强的气势,那一剑将会是无人可以抵御的。
    所以唯一方法,就是四人须乘势而攻,且必须是全力合击,以图一举粉碎秦梦瑶的剑势,在这种总无花巧的短兵相接里,双方以强攻强,胜败可能出现在数招之内。
    其实所有关键都出在秦梦瑶没有先出剑这事上,才呈现了这局面。
    也可以说剑一出鞘,秦梦瑶便沾了先机,再像上次那样,牵着四尊者的鼻子走。
    重蹈覆献的窝囊感,也使这四个精修密法的喇嘛僧大不是味儿。
    是否真的比不上她呢?
    四密尊者无懈可击的强大气势,相应地减弱了少许。
    秦梦瑶的剑立时出生感应,开始缓缓画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小圆周,衣袂飘飞如欲乘风而去的天仙。
    当她画至一半时,四密尊者已知要糟,若让她画满整个圆圈,他们的气劲将全被破去。他们的真气甚至会被对方的剑圈吸掉小半,再转过来对付他们自己。
    双方间地上的野草,混着尘土,连根拔起,在空中旋舞着。
    炳赤知闲两手拱起,掌心向内,先提起贴在胸前.再缓缓前推,脚下踏着奇巽的步法,似欲前又似退,其实仍是留在原地不动。
    黄袍鼓满。一股强大的气旋,往秦梦瑶卷去,成为对秦梦瑶正面最强大的攻击。
    苦别行铁钵离手旋飞,来到双方中间三丈的高空处,定在那里急转,发出刺耳的啸叫声,苦别行一对眼,瞬也不瞬地看着秦梦瑶的剑。
    容白正雅和宁两芝兰分在左右最外围,位于秦梦瑶左右两侧的方位。前者手扬珠飞,珠串中分而断,抖得笔直,一百另八颗佛珠排队般一粒接一粒,成一字形,向秦梦瑶左胁下激射而去,既好看又怪异。
    宁尔芝兰皙白修美的手掌分飞起舞,手掌不住平削直砍,方正厚重;左手图翻摇摆,却有着强烈的圆灵盈飘的气派,对比下使人有种极不协调的感觉,并生出一重一轻的两股气劲,到了秦梦瑶右侧五步许外,竟融汇为一变成正反交集的狂飙,刮向秦梦瑶,若对方不懂应付,仅以阳劲或阴劲化解,将立时吃上大亏。
    这四密尊者,武技早臻先天之境.这时全力出手,均采迁攻。以避去了和秦梦瑶的剑作近距离交接。
    秦梦瑶脸对如此强大无俦.笼罩了前侧三方的骇人攻势,四种不同方式的进击,仍是那副雅淡宁边的姿势神态。
    平静通圆的禅心使她对整个凶险的形势没有半分遗漏地看个通边,也清楚对方之所以能把自己陷于这种险境.全是看通了她必须留在该处,以保护跌坐地上的戚长征。
    从某一角度去看,这四人是有些不择手段,务求在这代表了藏派和中原佛门的决战中成为胜方。
    也可以说对方再没有信心在公平较量下胜过她秦梦瑶。
    他们的信心已被削弱。
    秦梦瑶拈剑微笑,剑芒暴涨,往正面的哈赤知闲激射而去,快过电闪。
    四密尊者眼见秦梦瑶仍静守原处,但“飞翼”却像长了数丈般,破入哈赤知闲狂涌过去的气劲里,心中都骇然狂震。
    至此他们才明白为何秦梦瑶能超越了慈航静斋三百年来所有上代高手,成为第一个踏足尘世的人。
    她已练成了《慈航剑典》的剑道至境:先天剑气。
    达到剑随意转,物随心运的最高剑道心法。
    天下间,除了浪翻云的覆雨剑外,她是第一个达到这种道境的人。
    寒芒一涨即收,按着绕身而转。
    秦梦瑶“飞翼”贴体,旋舞急转,层层剑气,将她和戚长征完全包里其中。
    “蓬!”哈赤知闲的袍袖推动,与秦梦瑶的先天剑气正面交锋。
    由肩而下的整截衣袖化作碎片,扬舞于哈亦知闲身前整个空间,这四密于者之首脸色转白,赤着两手,往后追了小半步‘苦别行一声佛号,铁钵由上而下,飞袭秦梦瑶头心,那也是她唯一的弱点和空隙。
    一宇珠串和包含了方圆重轻的气劲亦左右袭至。
    “啪啪!”一百另八粒佛珠撞上剑网,炸成碎粉,绕颈而去,眼看要射往一侧的尔芝兰。
    气劲则被秦梦瑶人剑合一产生的气旋所牵引,竟分解还原为方重和轻圆两股力道,也绕过了她,刚好迎上激射而来的珠碎。
    “蓬蓬!”两下间雷般的蓦鸣,同时在秦梦瑶两侧响起。
    容白正雅和宁尔芝兰两人同生感应,同时一震,不往后退,又跄踉冲前了两步。
    气劲狂旋.尘土飞场,四密尊者便若在狂风里逆行那样,袍服向后狂飞。
    “叮!”秦梦瑶飞翼剑冲天而起,点正钵底。
    铁钵竟黏贴在剑尖上。
    绕体寒芒消去,露出秦梦瑶优美动人的娇躯。
    四密尊者受到牵引,身不由己,八掌翻飞,齐往秦梦瑶狂攻而去。
    他们终于守无可守,惟有改远攻为近攻。
    秦梦瑶剑尖轻颤,铁钵旋起。向哈赤知闲飞去。
    飞翼剑化作千万道寒芒,洪流般将四尊者全卷了进去。
    炳赤知闲虽然移前强攻,仍是那悠闲模样,使人怀疑即管被人当场击毙,那悠闲的样子仍不会改变。
    飞钵已至。
    炳赤知闲双手一探,竟将急旋的飞钵拿个正着。
    铁钵眼看已给他执个结实,竟奇怪地又在他双手内多转了小半圈。
    炳赤知闲有若触电,一声惨哼,失控地往后连退数步,被迫退出战圈之掌剑翻飞。
    剑掌劲气交击似爆竹般连串响起。
    在旁围观的天绝地减等人看得呆若木偶。
    只见茫茫剑影里,三尊者以惊人高速倏进急退。但始终逸不出剑圈之外。
    炳赤知闲脸色转白,额上冒出冷汗,捧着铁钵动也不动,似平完全不知己方的人正和敌人生死决戟,闲适之态再不复见。
    “嘶……”
    剑气破空声掩盖了某他一切杂音。
    宝力稍浅者不自觉伸手掩耳。
    剑影消敛。
    苦别行、宁尔芝兰、容白正雅跄踉而退,回到原处。
    秦梦瑶回剑鞘内,神情庄严圣洁,俏脸上闪着动人心魄的彩辉,使人生出下跪膜拜的冲动。
    “当!”铁钵由哈赤知闲手中掉到地上。
    炳赤知闲脸色回复先前模样。
    四尊者齐向秦梦瑶合什敬礼。
    炳赤知闲变回一向的闲适自在,从容道:“我们四人输得口服心服,立即同返青藏,永不出世,鹰刀之事,交由红日法王处理。”
    宁尔芝兰恭证地道:“梦瑶小姐使我等得窥剑道之致,获益不浅,请受我等谢礼。”
    再向她合什致敬。
    容白正雅道:“红日法王乃自八师巴以来,我藏最杰出的武学天才,梦瑶小姐遇上时小心了。”
    苦别行的苦瓜脸罕有地露出笑意,随着开始往后移的其它三尊者向后退去,道:“我等今次输的非关乎武功,而是愉在道法的较量上,这战果将会如实带回青藏,不会有半字夸大,也不会有半字低贬。”
    藏经颂赞中,四人速度加快,没入茅草丛的深处。
    由那里来,从那里去。
    天绝干咳一声,抱拳施礼道:“这处若没有小人的事我等也告退了。”
    秦梦瑶温婉地道:“请!”众人来得突然,退得突然,转眼退得一干二净。
    秦梦瑶凝立不动,忽地娇躯一颤,掏出白巾,张口微张,一口鲜血,吐在巾上。
    她看着白巾上触目惊心的血迹,不自觉地想起落在韩柏手中的另一条白巾。
    戚长征呼吸转重。
    秦梦瑶知他快要醒来,收起白巾,脸容回复平时的清冷自若。
    戚长征一声长啸,跳了起来,看到四下无人,不能置信地向秦梦瑶道:“他们走了?”
    秦梦瑶点头道:“戚兄现在打算往何处去?”
    戚长征道:“大恩不言谢,梦瑶姑娘今番援手,戚长征永志不忘。”
    秦梦瑶微笑道:“若非戚兄受伤在前,功力未复,何需梦瑶相助,若戚兄由今天起,闭关百日,功力将可更晋一层楼,有望进军刀道至境。”
    戚长征眼中射出渴望神色,旋又叹道:“可惜我俗务缠身,不能若小姐般无挂无虑,现在我须立刻赶返朋友处,看看他们的情况,梦瑶小姐仙踪何往,有没有用得着我戚长征的地方?”
    秦梦瑶摇头道:“你最好歇息十天,才作他想,否则遇上里赤媚这类高手,必能以种种战略,引发你的内伤,使你永不能成为真正的刀道宗师。”
    戚长征边出一口凉气道:“这妖人的确非常厉害,小姐有把握对付他吗?”
    秦梦瑶摇头道:“他的天魅凝阴已大功告成,令人头痛之极。戚兄先请吧。”
    戚长征躬身行礼,依依不舍地离去。
    秦梦瑶抹过一丝苦笑,四密尊者巳败返青藏,她和红日法王之战便在眼她叹了一口气,收拾情怀,望着双修府的方向赶去。
第十一章 由道入魔
    位于变修府左方客厢的静室内,谷情莲在风行烈怀内哭得像个泪人儿。
    风行烈胸前衣衫尽湿,也不无凄凉之意。他体会到烈震北即将而来的死亡和双修公主谷姿仙为了复国之事.机牲个人幸福,嫁与自己不爱的人,凡此种种,对谷倩莲的打声是多么严重。
    比情莲悲泣道:“没有了:没有了:一切也都没有了。”
    风行烈抚着她的娇背,低声道:“哭吧:好好哭一场吧!”谷倩莲抬起俏脸含泪问道:“你会否离开我,若会的话,早点告诉我也好,让倩莲一并消受吧!”风行烈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见到她翘起来的高臀丰圆诱人,念头一转,打了下去,发出“啪”一声清脆响声。
    比倩莲痛得整个人弹了起来,立在床旁.看着坐在床缘的风行烈,好一会才怨道:“开心吧:人家给你打醒了。”
    风行烈妙计得逞,长身而起,硬功后再来软功,怜爱地以衣袖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柔声道:“痛不痛!”谷倩莲点头幽幽道:“当然痛:但却很欢喜。行烈:若我惹得你不高兴,你便那样打我吧:但可不准打别的地方。”
    风行烈涌起甜入心脾的感觉。轻轻把她拥入怀内,道:“好点了吗?”
    比倩莲点点头,眼中射出热烈的情火,仰脸看着风行烈道:“行烈:现在我把清白之躯交给你好吗?”
    风行烈吓了一跳,道:“现在是大白天来的呀!”谷倩莲撅嘴道:“怕某么:没有人会来的。门又给我锁上了.你不欢喜我吗?”
    风行烈道:“我怎会不欢喜你?”
    比倩莲道:“方夜羽的人随时会来,还有柳摇技那贼。谁也不知明天会怎样,我不想毕生人只落得个一无所有,行烈啊行烈:给倩莲吧!”风行烈完全了解谷倩莲突然其来那抑制不住的春情,那是在极度失望和痛若里的一个反常行为。
    她要在绝望的深渊里抓着一点东西,那就是他“实质”的爱。肉体的交欢。
    像谷倩莲这样嫣俏可人,风华正茂的少女,没有正常男人能拒续她的献身,何况双方还有从患难中建立起来的真挚感情。
    风行烈毅然将怀中娇躯拦腰抱起,往大床走去。
    比倩莲霞烧双颊,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不要你的温柔和怜惜,只要你的强暴和蹂躏,只有那样,才可以减轻我的痛苦。”
    当她被压在床上时,风行烈微笑道:“对不起:现在应是你听我的话,而不是风某要听你的话。”
    辟船在四艘水师船护送下,朝鄱阳湖驶去。
    这天天气极好,阳光普照。
    昨夜范良极以韩柏内伤未愈的理由,又因陈夫人、陈家公子、两名妾侍又一众婢仆护院的离去,腾空了许多房间出来,于是命柔柔睡到隔壁房内,弄得韩柏牙痒痒地,恨不得生啖下范良极一片老肉来。
    这时柔柔巳返回韩柏房内,服侍他梳洗穿衣。范良极见两人这么久还不出房到下舱的主厅去,忍不住饼去拍门。
    步出房外,朝霞刚好路过。
    范良极忍着心里的爱怜,以最亲切的态度向她问好。
    那知朝霞眼中闪过惊惶之色,略一点头,急步下楼去了。
    范良极满肚疑惑,想不通朝霞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却变成那样子。
    “笃笃!”范良极一边看着朝霞消失在阶梯处,一边响了韩柏的门。
    内面传来混乱的响声和整理衣服的声音。
    范良极怒道:“快开门!”门开。
    韩柏一脸心虚,想乘机闪身出来,却给范良极捞个正着,搭着他肩头往内走去。
    柔柔衣衫不整,钗横鬓乱,俏脸娇红,垂着头坐在床上,明眼人一看便知刚受过韩柏带点暴力的侵犯。
    范良极在他耳边细声道:“干了没有?”
    韩柏苦笑道:“你不可以迟点来吗?”
    范良极出奇地没有动气,和声道:“小柏:忍多几天吧!”按着拉着他走出房外,低声道:“你是否对朝霞发动了攻势?”
    韩柏奇道:“你怎么会知道?”
    范良极听得心花怒放,鼓励地大力拍着他肩头,让道:“好:好:不傀守诺言的天生情种,进行得如何?记得不要急进,免使她误会你是人淫棍,虽然你可能真是淫棍也说不定。”
    韩柏怒道:“你再说这种不是人的鬼话,休想我再向朝霞下手,一切后果自负,莫怪我不言之于先。”
    范良极哼嘻笑道:“得了得了:胸襟广阔点可以吗?快告诉我你施展了什么追求手段?”
    韩柏正要说话,左诗由房内走出来,见到两人鬼鬼祟祟模样,知道没有某么好事,半怒半嗔瞪了两人一眼,才开门走进浪翻云在走廊尾的房内去。
    范良极瞠目以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向韩柏道:“你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连她也会用那种看淫贼的眼光看我们?”
    韩柏怒道:“你又说鬼话了。”
    范良极耸耸肩膊,表示今次不关他的事,追问道:“快说!”韩柏刚想说,步声在楼梯响起,朝霞走了上来。
    这两人作贼心虚,吓得分了开来,装作若无其事的站在廊中,可惜唯一可以做的事却只是望着长廊的空壁,神态说不出的尴尬和不自然。
    朝霞垂着头来到两人身前,以个不可闻的微音道:“老爷着我上来问范老爷子有没有空,和他再下一盘棋。”
    范良极闷哼道:“这一次我定不会让他!”韩柏愕然道:“怎么?原来昨晚你输了。”
    范良极怒道:“胜负兵家常事,昨夜我精神不佳,让我就去将他杀得人仰马翻,俯首称臣给你这小子看看。”言罢怒冲冲去了。
    朝霞慌忙转身逃跑。
    韩柏低呼道:“如夫人!”朝霞停了下来,耳根立即红了起来,却真的没有继续逃走。
    韩柏来到她身后,张开了口,忽地发觉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说什么才好。
    他可以说什么呢?
    柔柔这时走了出来,兴奋地道:“大哥又要和陈老下棋吗?我要去摇旗呐喊。”
    朝霞听得柔柔出来,吓了一跳,匆匆往下走去。
    柔美这时才发觉朝霞也在,微笑来到韩柏身旁,低声道:“只要你对她施出刚才向我挑逗的手段,我保证霞夫人明知你是头老虎,也心甘情愿让你吃进肚去。”再送他一个媚眼,才遗亭亭去了。
    韩柏知柔柔怪他刚才硬迫她亲热,致被范良极撞破。摇头苦笑,暗忖赤尊信生前必是非常好色,累得自己也要步他后尘,不过无可否认,那是世上最美炒的事情,若果秦梦瑶也像柔柔那样任他胡为,真是朝干夕死也甘愿。
    左诗忽推门把俏脸探出来道:“喂:你进来一下!”韩柏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奇道:“你找我!”左诗道:“谁找你?是浪大哥找你呀。”
    韩柏慌忙进房。
    浪翻云坐在窗前几旁的椅上,伸手请韩柏在小几另一边椅子坐下。
    韩柏受宠若惊,连忙坐下。
    这间房比韩柏那间上房最少小了一半,韩柏坐了唯一的空椅子,左诗自然地坐到床上,她自幼在怒蛟岛长大,不像一般闺秀的害羞畏怯,但始终是浪翻云的床,这举动亦显示了她对浪翻云亲的态度。
    浪翻云先对左诗道:“诗儿吃了早点吗?”
    左请道:“吃了:但你还没有。”
    浪翻云道:“不要说早餐,有时我连缠十天八天也不吃任何东西,只是喝酒,就算要吃,一天内也绝不多过一餐,且是浅尝即止。”
    韩柏奇道:“你的肚子不会饿吗?”
    浪翻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问道:“你试过几天半粒米也没有进肚吗?”
    韩柏想了想,拍腿道:“的确试过,不过那时我顾着逃命。根本忘了肚子饿。”
    浪翻娄道:“不是忘记了,而是你已能吸收天地的精气,你不妨试试十天八天只喝清水和吃水果,看看有某么感觉?”
    韩柏脸现难色,道:“放着这么多好东西不吃吗?我……”
    左诗低骂道:“大哥在指点你的武功,还像傻子般糊涂。”
    韩柏如梦初醒,道:“哦:原来不吃东西也是练功的一种,想来也有点……”望了浪翻云一眼后。立即知机改口道:“噢:不:是大有道理,岂码也可练成脸对美食不动心的耐力。”
    浪翻云失笑道:“小弟你的性格确很讨人兽喜,连诗儿也这么容易和你混熟,来:你将赤尊信和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详细道来,看看我有什么方法使你更上一层楼,莫要辜负了亦见对你的期望。”
    韩柏大喜,忙将整个过程,一五一十,细说其详。
    他说得绘影绘声,一会扮赤尊信,学着他的语气,一会又扮回白已,活灵活现,非常生动。
    连封武功一向不感兴趣的左诗,也听得津津有味。
    浪翻云不时发问,每个问题都是韩柏想也未想过的,例如当他说到躲在土内,偷听地面上的庞斑和靳冰云对答时。浪翻云便皱眉道:“这事非常奇怪?以庞斑的神通,怎不知土内的人是生是死?难道是他故意放你一马?这其中必有重要的闯键。”
    足足个多时辰,韩柏终把经历说完,乘机问道:“和里赤媚一番大战后,我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就是我虽非他的对手,但捱打的本领却似乎比他好一点,若能在这方面更进一步,说不定可教他头痛一番。”
    左诗哂道:“真没志气,不去想怎样胜过人,偏想怎样去捱打。”
    浪翻云笑道:“诗儿:你想不想有个这样的弟弟?”
    左诗慌忙拒绝道:“噢:不:我才不要这样的弟弟。”话虽如此,但俏脸上却露出了笑意。
    左诗虽是韩柏不敢染指的美女,也听得心中一荡,感受着左诗对他的亲切和好感。故作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浪翻云回入正题道:“小弟你若是一般高手,我要指点你易如反掌,但你是庞斑外第一个身具魔的人,只有你自己才清楚应走什么道路。”
    韩柏失望地道:“但我真的不知这条路应怎样走。”
    浪翻云沉吟半晌道:“你刚才说那天在酒楼上,忽地涌起强烈要杀死何旗扬的欲望,压也压不下去,后来见到秦梦瑶,忽然又抛开了杀人的念头,对哩?”
    韩柏喜道:“正是这样:不知如何,自有了秦梦瑶在心中后,我便像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
    左诗瞪了他一道:“你是否见一个便要喜欢一个呢?长年累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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