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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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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挽歌往房间里看了看,夏言欢的鞋还没有脱,她覆上谢静晚放在她脸上的手,转头在她掌心亲了亲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你答应我不可以走开。”得到对方点头确定答应的回应之后沐挽歌很迅速的又抱了抱她“你相信我,我会给你解释,静晚,不要走。我马上就好。”说完松开她走进房间帮夏言欢脱去外套和鞋子之后盖好被子。
  谢静晚走到客厅的布衣沙发上坐着,看了看摆在电视墙下面的一个小钟,时针正正的指向十一点。身后是沐挽歌在洗手间接热水的声音,估计是要给床上那个人擦脸。谢静晚觉得心好堵,她是想走的,魏然的话她听的没错的话夏言欢是她在国外交往过的女朋友吧,那现在呢?因为沐挽歌回来了,所以她一直追随么?那么自己呢?未曾参与过她最美好的十年青春年华,对她过去的生活一概不知,没有对她的人生起到过任何帮助,反倒因为自己的母亲让她受了那么多苦,自己能怪她么?可是,明明条理好清晰的,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理由去怪她,为什么心还是会那么痛?
  房间里隐隐传来夏言欢不舒服的低吟声合着沐挽歌轻声的哄她睡觉的声音,她对谁,都是这般宠爱么?还是说自己,会有些特殊的地方?谢静晚站起身,走到客厅与小阳台相连的地方往两边推开合上的玻璃门,冷风过境,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走出去。已经渐渐进入隆冬,从沐挽歌盛夏之处回来,到初秋与自己见面,再到现在,快半年了,可是谢静晚认真想了想,却发现自己好像对她现在的生活一点都不了解,一开始失而复得的甜蜜冲淡了心里很多疑惑,比如她说开公司的资金是朋友资助的,还有为什么她明明在国外却要先和人合伙在国内开公司,还有过去那么多年,她经历过什么,最近她大肆的去买地建房,又是为了哪般?她从来没问过,沐挽歌也从来没主动谈起过。
  夜里雾气很重,带着雾气的湿哒哒的空气被冷风吹到脸上,凉凉的让谢静晚更加清醒起来,她知道自己不该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毕竟她们在一起她不容易,可是一颗被涂了太厚的感情色彩的心,此时此刻,完全不受她控制的去想夏言欢和沐挽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在一起多久,现在,又算是什么关系?
  “来,喝水。”沐挽歌扶起夏言欢,喂她喝水,她的心始终不能平静,她帮夏言欢脱了衣服和鞋子打水帮她擦了脸又倒了谁让叫嚷着口渴的人喝水,可是做这所有一切的时候,她都想着外面那个从始自终都那么安静的人,谢静晚越是安静,她越是不安,她怕她安静的太久了,理智就战胜情感了,就像十年前一样,她想了一晚上,接着就让自己走。
  “不要了。”沐挽歌愣神期间,夏言欢终于脑子清醒了些,低着头喝了些水,她抬着头看着沐挽歌视线直直的落在另外一个地方偏过头避开推开她手里的水杯说。“好了,沐。”
  沐挽歌回过神,慌忙回答:“好,知道了。”反着手放下手里的水杯,沐挽歌把夏言欢的头轻轻放在枕头上,又掖好被子“睡吧,喝了那么多,一会儿该头痛了。明天早上我帮你煮些姜汤去去寒气。”说完便起身往外走。
  “别。。。”夏言欢拉住沐挽歌的右手“沐,别走。陪我坐一会儿吧。”
  沐挽歌转过身看着被夏言欢拉住的手腕,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收了回来“言欢,早点睡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谈好么?今晚先睡吧。”
  夏言欢躺在被窝里,看着沐挽歌离开后轻轻的带上了房门,偌大的房间只剩她一个的时候,这明明开足了温度的房间却冻的她发抖,好似掉入了冰窖,夏言欢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心在零度的寒冷中渐渐的被侵蚀冰封,她觉得自己的眼角特别特别的潮湿,伸手拿指尖去触了触,却没有臆想中的温热泪滴,终于她仰着头对着天花板笑了,妖冶的脸上笑的悲凉,悲凉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绝望。。。
  沐挽歌走出房间,站在门口扫视了一圈客厅没有看见人,心里有些慌的喊了一声“静晚?”
  谢静晚站在阳台上,听见沐挽歌着急的声音,转身看着沐挽歌的身体在薄薄的沙质窗帘上投了一个黑黑的影子,她站在没有开灯的阳台上,对着那个影子伸出右手,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她瘦削的脸体味到了她冰凉的吻落在自己的掌心,谢静晚笑了,忽然她感觉到颈间一丝冰凉,手本能的摸了摸颈子,感觉到那一触即化的凉意。她抬起头,看着黑黝黝的天,太晚了,小区陷入睡眠,可是天上的雪,睡了一整年之后,终于苏醒了欢快的布满了整个天空,细细儒儒的雪花落在她脸上,带给她满脸的冰凉却在融化之时带走了她满腹的惆怅。她把双手合在一起让雪花儿飘落在她的掌心,借着客厅透过来的光看着它们在掌心慢慢融化,心情突然变得好好,她记得沐挽歌好喜欢下雪,以前每一次下雪,她都格外开心。
  “沐沐。”她拉开窗帘,站在玻璃门边叫住刚换了衣服边整理围巾边要往外走的沐挽歌。
  沐挽歌听了她的声音,眼睛一亮,脸上有些难以置信“静晚?”她快速的走到谢静晚跟前激动的握住她的手“你没有走?”
  谢静晚冲她眨眨眼,拉了她走到阳台中间示意她看着天“下雪了沐沐。”把手缩进睡衣里,她拿袖口接了几片雪花送到沐挽歌面前“看,喜欢么?”
  沐挽歌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她感觉自己的胸口堵着厚厚的一团棉花一样让她觉得闷闷的好似不能呼吸却依然可以努力的透过它来用力吸气续命。她垂着眼看着谢静晚袖口上那几粒夹着细雨的白慢慢融化成小小的几滴水珠,睫毛上慢慢的凝聚了几滴大大的泪珠儿,随着她一眨眼便颤颤的落在谢静晚的睡衣袖口上。
  “你哭了沐沐。”谢静晚拿左手指尖轻轻的触碰了一滴在她毛绒睡衣上的那几滴泪,感觉到手背上更深的湿意抬起头看着沐挽歌梨花带雨的脸“怎么呢?下雪了,你不喜欢么?”
  “我以为你走了。。。”沐挽歌抽噎着,心脏剧烈的疼痛着她把谢静晚一把抱紧怀里“我一直在想要是我出来你走了怎么办,你会不会又向上一次那样再见到我时就对我说‘我们不可以。’我以为我又要失去你好多年,我已经没有时。。。”
  谢静晚冰凉的唇吻了沐挽歌,在她抽噎着说她以为又要失去的时候她也觉得痛了,她想起了自己一个人在酒店度过的那一个又一个孤独的夜,她想起那种刻骨的痛,她不想再经历。
  沐挽歌窝在布衣沙发里,手里一刻不放松的抱着谢静晚,头亲昵的在她怀里蹭来蹭去“静晚,”她在她心口低声喊她。
  “嗯?”谢静晚摸了摸她的头,轻声的回应,她觉得脑袋昏昏的,嗓子又干又痒,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沐挽歌终于觉得心里舒服了些,刚刚以为谢静晚走了却在阳台上看见她的时候那种心脏抽痛感慢慢的减弱,她才抬起头看着脸色绯红的谢静晚“关于我和言欢的事情。”
  谢静晚重重的点头,或许是因为在外面呆了太久忽然离开冷空气进入室内温暖的环境她有些不适应,她觉得头很沉,她勉强的笑笑说“好。”
  沐挽歌看着她笑的勉强,心里情绪复杂“静晚,我和她,曾经在一起,几年前在美国的时候。。”她顿了顿,本以为谢静晚会说些什么,哪知道她只是安静的听着,沐挽歌看了看她,又垂下眼“我在一次醉酒之后和她发生了一夜情,后来,便在一起了。”
  “多久?”谢静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有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说她和夏言欢可能会是在一次学术交流会或者一次旅行中认识的,可是她绝技没有想过她们竟然是通过一夜情来深刻认识了对方。她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最后只问出了两个字。
  “一年多。。”
  “你爱她么?”
  “我以为,”沐挽歌抬起头,看着谢静晚的眼睛“我以为我可以爱上她。。。”
  “后来呢?”
  “分手了,她回国了,我继续留在美国。”
  “。。。”
  “。。。”
  短暂的沉默此刻都变得无比漫长,沐挽歌不知道谢静晚会怎么去想自己,可是她讲的,都是事实,或许谢静晚会觉得简直要刮目相看了,自己竟然是会玩一夜情的人。她有些担忧,却又觉得自己罪有应得。“静晚,若是你要怪我,我甘心情愿接受你的任何惩罚。”
  谢静晚轻轻的挣脱她的怀抱站起来,由上往下俯视着她“包括分手么?”
  沐挽歌身体一震,嗓音都变了一个调调“你要和我分手么?” 
  谢静晚摇摇头,把她的头抱在自己怀里“不。”她的缓缓的顺着沐挽歌柔顺的头发轻抚“我不会和你分手。”
  沐挽歌疑惑的仰着头靠在她腹部看着她看见她朱唇轻启“因为我爱你。”
  因为我爱你,简单的几个字从谢静晚的腹部直接透过皮肤传入沐挽歌的耳朵,让她觉得霎时间自己死气沉沉的心又复活了,她以为,至少谢静晚会让她受些难。“静晚”她站起来抱着她,头抵在她的头上,感觉到不一样的温度“你发烧了?”
  谢静晚笑着在她唇上啄了啄“好像是呢,头有些晕。身子好烫。”
  “我们去医院!”沐挽歌拉着她走到客房,又回自己的房间取了谢静晚的衣服就要帮她换上,谢静晚摇摇头,孩子气的对着沐挽歌要求“不去医院,抱抱就好了。”
  沐挽歌哭笑不得却又满心着急,急忙忙的帮拉着她脱了她的睡衣,刚想帮她套上毛衣就被滚烫的身子扑了个满怀“沐沐,要我。”谢静晚在她耳边说。
  沐挽歌从来不知道,简单的两个字,竟然有如此大的魔力,她就像中了邪,忘了怀里的人还在发烧,忘了她身体滚烫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身子里的病毒在作怪,她就那么被谢静晚催了眠,就那么在这一年初雪的那个夜里承受着自己濒临边界的心脏跳动能力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谢静晚终于在她怀里昏睡过去,她才伸手抱过她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之后疲惫入梦。                     
作者有话要说:  好忙啊,不晓得这样日更能坚持多久。身心俱疲的感觉。

  ☆、第30章

  “谢总,你决定好了么?”带着高度数厚镜片眼镜的中年西装男脸色平静的问谢静晚,他是个资深的律师,也是谢氏集团的法律顾问,从上一任谢总任职到现在,一直为谢氏提供法律咨询服务。
  谢静晚微笑着点点头“是,刘律师,你就按我说的意思那么去整理吧,有机会找个时间给我签字就好了,公司还有些基本业务需要我处理,过些时候我会找你签字确认。”
  “好。”中年律师叹了一口气,最终这个年轻的女人还是按着她父亲生前的愿望给公司做了最好的一个接任处理。“我会先拟好一份文件,你过目之后再做最后调整。”
  “嗯。”谢静晚揉了揉太阳穴,还是觉得有些乏力,头晕晕的,最难受的是嗓子痒的难受,想咳嗽却觉得嗓子干的一刺激就想要吐。
  刘律师站起身,微微的对着谢静晚弓了弓身“谢总多注意些身子,没事我就先走了。”
  谢静晚起身送他到门口,亲自帮他开了门“谢谢你,刘律师,你费心了。”
  刘律师在谢静晚的目送下进了电梯,脸上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欣慰,他和谢静晚的父亲是比较要好的朋友,最初因为公司法律咨询问题结识,后来来往的多了,两人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他知道沐云芝的事情,更清楚的记得谢廷均去世之前亲口对他讲过公司未来大概的继承计划,只是还没来得及整理落实到书面,他便急急的与世长辞,这也直接造成了后来陈丽然一人独揽大权和沐挽歌离国的一种原配欺压情人小孩的一幕发生。
  其实从谢廷均的口里他知道沐挽歌的母亲是个集智慧和美貌于一身的女人,只因为当时家庭形势造就了不圆满的结局,他更是在亲眼见过沐挽歌之后觉得那个当时看上去无欲无求长的比寻常漂亮女生更多了一份淡淡的清丽脱俗之美的女孩子心里多少还有她隐藏了的恨。
  刘律师不知道谢静晚这样做对现在的谢氏来讲是对是错,可是至少这算是圆了已故老友的一个梦。
  “刘律师?”陈丽然从大门进来便看见他出电梯,疑惑的叫住他,做为和公司签了长期合同的法律顾问,公司若有些小事都是他律师事务所的年轻律师在处理,如今他亲自来公司,难道是有什么事情?陈丽然心里一紧,难道是沐挽歌那边给这边造了什么幺蛾子?
  刘律师正思考间被人叫住,抬起头看见陈丽然心里有一丝丝惊骇,这才刚刚谈好事情出来就碰见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陈太太。”他微微弯了弯腰打招呼。
  “刘律师来公司,是因为公司有什么事发生么?”
  “没有,”摇了摇头“只是很久没有自己来过这边,正好有些日常要处理,就自己亲自来一次。”
  陈丽然脸上的疑惑散了些,点点头答“是这样,公司最近没什么棘手的事情吧?”
  “没有。”中气十足的回答,刘律师摇摇头“若是太太没什么事情,我还有事。。。”
  陈丽然摆摆手“好的,你费心了。”
  “妈,你怎么会来?”谢静晚刚刚叫了秘书泡一杯咖啡之后就听叫有人打开办公室的门进来,她皱着眉抬头看是谁这么没有礼貌却看见陈丽然走进来。
  陈丽然自顾自的走到谢静晚对面坐下,眼里看了一眼堆在谢静晚左手边还没有翻阅过的文件又看看谢静晚的脸,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做父母的,始终还是犟不过孩子“今晚回家吃饭吧。”
  “好。”谢静晚低下头,闷着声音回答。要说心里不难受那是假的,从前天和她吵架离开家到现在,她都没有回去过,其实她也是有些担心,以往她从未和陈丽然大小声过,如今沐挽歌回来,渐渐她和陈丽然之间多了一根引爆线。
  陈丽然看着自己的女儿低着头不愿意看自己,加上她闷闷的声音也了解她大概是心里不好受,便不再多说什么“晚上我让阿姨做些你喜欢吃的,就早点回家,别太累了,这些文件不是特别重要的也不用那么急,身体要紧。”
  “。。。嗯。”谢静晚又点了点头,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我知道了。”
  陈丽然起身,转身之际突然想起来楼下碰见的人,随口问“刚刚我碰见刘律师,还以为公司出了什么事。”
  谢静晚心头一阵紧张,不敢再继续看陈丽然,只能又低下头“哦,他说很久不来,亲自过来看看。”
  听到和自己刚刚听到相同的解释,陈丽然也就不再怀疑“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好。”陈丽然转身之后谢静晚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她出去,秘书这时候端了两杯咖啡进来,她指挥者让她放下一杯另外一杯不要了,端起桌上依然冒着热气的褐色液体喝了一口,谢静晚的眉头随着口中的滋味渐渐皱起来,希望一切可以顺利些。
  银灰色的奔驰小跑停靠在市医院外的车位上,坐在车里的人靠在红色的椅背上闭着眼睛好似在养神,她的胸廓微微起伏,呼吸轻轻的,车内温度开的很高,和外面零下的天气形成了良好的反差,即便这样,车内的人还是觉得冷的浑身发抖,她闭着眼摸索着空调开关把温度又调高了些之后又想起了什么似得睁开眼把自己的手包从副驾驶拿过来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小的梳妆镜,看着圆圆的镜子里自己惨白的脸,苦笑着为自己简单的化了稍微浓一点的妆。等到大功告成,她才又在抽屉里找出那盒被她遗弃在车里好久的女士香烟抽了一根点燃,这一次她没有看着它燃尽,而是放在刚刚涂了口红的唇上深深的吸了几口进肺里,然后慢慢的吐出一串白烟。
  “静晚,”她拿了电话熟练的输入一串数字后接通,听了话筒里柔柔的有些黯哑磁性的女声,因为上了妆所以白里透红的脸终于扬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快下班了么?要我去接你么?”
  彼时的谢静晚正整理着自己的办公桌,准备收拾好包包回家,她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手不慌不忙的把东西往包里装“沐沐,今晚我回家,我妈今天来公司叫我回家吃饭。”
  “哦,好。”沐挽歌自顾自的点了点头,食指和中指夹了唇上的烟蒂,放下车窗扔了出去,有些烦躁的又抽了一只点燃“那你开车注意些,回家给我发个信息。”
  打火机清脆的声音透过无线电波清晰的传入谢静晚的耳朵,她拿手取下手机,疑惑的问“怎么好像听到打火机的声音?你在抽烟么?”沐挽歌抽烟谢静晚是知道的,但是她不常抽,读书那会儿见过她抽过一两次,每次都是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谢静晚对她抽烟这件事都有比较敏感的反应。
  沐挽歌愣了愣,笑着把唇边的烟拿下来,对着话筒说“没有,只是在车里看到了打火机,给你打电话也没事就掰开玩玩。”也没等那边人反应,沐挽歌接着说“静晚,回去了把消炎药吃了吧,嗓子声音哑哑的。”
  “好。”终于整理好自己的包,谢静晚在办公室的衣架上取了自己的风衣勾在手上。“知道了。”谢静晚回答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些羞赧,原本那天她是有些发烧了,结果夜里那几次疯狂的床上运动让她出了一身大汗,加上热时揭了被子她才又扁桃体发炎了,嗓子从早上醒来开始就是哑的,想起那天晚上的疯狂,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手机挂断后被沐挽歌丢在了车前台上,打开车窗把车里的烟味散出去,她转头看了看医院的门诊大楼,又低头看了自己军绿色的风衣外套里藏着的灰色毛衣袖口,那里有一团干涸了的褐色印记,拇指在印记上摸了摸,感受到不同于其他部位布料的粗糙感,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沉寂起来,回国半年,沐挽歌第二次进医院,只是这一次,是她自己一个人来,没有人陪伴。“沐小姐,我建议你立即住院治疗,你体内的癌细胞正在迅速的扩散,今天你吐血的原因就是因为在你胃内癌变病灶肆虐之后侵袭了你胃内血管导致了慢性出血。如果你继续这样坚持不住院不治疗,后果不堪设想。”年迈的老教授看了沐挽歌入院后吞了造影剂拍下的片子,说的语重心长。沐挽歌叹了一口气,摇起车窗,如果医生说的没错,只能倒数着过日子的自己,又哪里还有时间来接受那么残酷的治疗?她摸了摸在打了止痛针之后不再阵阵疼痛的上腹部,想起今天在办公室发生的一幕:
  今天午休时间她觉得胃里有些不同于往常的灼热的疼痛,她从抽屉里取了两颗止痛片合着办公桌上的水吞下后俯着身子在桌上趴了一会儿觉得情况丝毫没有缓解。为了下午有体力,她还是叫秘书帮她买了一份外卖。揭开饭盒的时候她觉得今天的外卖更加油腻腻的,沐挽歌勉强忍着胃里的疼痛不适吃了两口,夹第三口菜的筷子还没送到嘴边的时候终于强烈的呃逆感冲破了她的本能防备,她飞快的冲进自己办公室附带的卫生间,趴在洗手台上的那一瞬间她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去,雪白的洗手池上除了刚刚吃的那两口菜,剩下的便是满池的红。
  她把手撑在洗手池上,等着胃里翻涌的疼痛像往常那样缓解下去,可是这一次那两颗止痛药却丝毫没有起着作用,她用双手掬起一捧水漱了漱口之后把洗手池里的血冲干净,靠着墙缓捂着上腹部蹲在洗手池旁边,试图用这种强力的压迫来止住一次比一次猛烈的疼痛,最后却没能来得及捂住嘴把从胃里翻涌出来的腥甜堵住,一大口鲜红的血从她嘴里喷射而出,血在没有任何阻力的情况下被吐在洗手间的地砖和她的毛衣袖口上。胃里翻滚的剧痛让沐挽歌险些晕了过去,她没有办法去支撑自己的身体站起来,只能任由它不受控制的滑坐在冰凉的地砖上。直到后来终于缓解了些,她才自己撑着身体一路晃晃悠悠的开了车来医院自己给自己挂了个急诊,输了止血药喝了加了止血药的冰盐水并在医生护士的强烈反对下强行离院。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经历了些事情,忽然让我感觉到什么叫人情冷暖。。。我觉得我自己可能是幸运的,但是,也可能是最不幸的,对不起各位看官这两天没有更新,不管几个人在看,我保证了这篇文会尽量日更完结。快到年底了,会有很多事要忙,加油。

  ☆、第31章

  咖啡馆的后厨里,老板娘斜着身子抱胸靠在厨房门口,看着侧对着自己手上不停和面、加水、打蛋汁的女人,她带着高高的厨师帽把酒红色的长发束缚在帽檐里,围裙系带系在纤细的腰际,从侧面看过去她耳际的那一缕红色的耳发在她白皙的脸上显得更加诱人,岁月没有在这个女人的脸上留下本该有的痕迹,反倒让她在岁月洗礼中变得更加有成熟女人的魅力了“其实你不用每天来。”
  “嗯。”女人嘴里简单的做着回答,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她把打好的面粉浆液调好比例倒入烘焙模型中,带着手套把托盘放进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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