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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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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上翻滚而来的恶心感,一步一步的向陈丽然逼近。看着她握在手里一直乱舞的刀,沐挽歌仰天一笑“陈丽然,你的报应到了,谢静晚这辈子最该后悔的就是投胎做了你的女儿还心甘情愿的保留着处子之身等了我十年还是要爬上我的床,沦为我手下的玩物自己还丝毫不知廉耻的去享受。呵呵呵,我要你尝尝,自己的亲人一个一个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最后死在我手上的感觉,我要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
“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陈丽然举着刀迅速靠近,沐挽歌捂着胃飞快的后退,身体正正的撞在办公桌桌沿上,寒光逼近那一刻,她本能的扬起右手。紧接着,便是一阵入骨的痛。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愣愣看着握住自己手腕狠狠的盯着自己的沐挽歌,看着接连不断的鲜红从她指缝中滴落,陈丽然犹如被定身了一般站在那里。苍白的唇一张一合间全是杀,却没有任何动作。
沐挽歌忍着痛,看着迅速便滴了一小滩血的地板,快速走到门口拉开门对坐在外面的秘书喊了一句“拿药箱进来,快点。”
“沐。。沐总。。。你还是去。。。去医院吧。”急的满头大汗使劲加压包扎了却还是没办法止血的秘书话都说不直了。
沐挽歌捏着手腕,觉得有些头晕,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是一片纸白,嘴上却非常严肃“快点!今天的事不准对外面说起一个字!否则你就自己滚蛋!听见了吗?!”
“是;是。”往浸湿了的纱布上又狠狠的缠了两圈打结,小秘书迅速收拾了药箱走了。
沐挽歌坐在老板椅上,一阵一阵的眩晕袭来,而陈丽然依然站在原地,嘴里依旧碎碎念着,沐挽歌皱着眉,感觉到一丝不正常的气息。
左手摸索着从抽屉里翻出压在最下面的一张旧报纸,沐挽歌提着其中一角抖了抖,走到陈丽然面前,把她看了千万次的那一页展现到她面前“你看,这是你杀的人,你还记得么?她不会白死。。。”
“啊!!”陈丽然惊叫一声,脸色顿时白如石灰“滚!!滚!!都给我滚开!!!”手上的匕首啪的落地,虚浮的脚步连连后退,双手颤颤巍巍的捂住眼睛,一个转身,身影迅速的消失在沐挽歌的办公室。
手重重的垂下,老旧的报纸无声落下附在地板上的那一滩血上,很快便被鲜红嗦浸润,在那黑白的照片上染了一圈可怕的红。沐挽歌低着头,看着被自己血浸润的范围越来越大的报纸,胃里一阵恶心,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便吐了,细碎的血花儿碎落在散开的报纸上,在黑白老旧的报纸上开出一朵朵绚烂的花。
抬手擦了擦嘴,沐挽歌觉得累,脚下踩棉花般往茶几边走过去,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重重的坐进沙发,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一章,一看字数竟然4000多,我也是醉了。。。。睡觉了,大家晚安,最近在想哦,赶快结束这个文才行啊!!
☆、第47章
这是沐挽歌进入谢氏的大楼,她送谢静晚上班过很多次,却从来没有跟着她进来过。
谢静晚的秘书带着她进办公室的时候,戴着厚厚的酒瓶底眼镜的中年男子刚刚从里面出来,来人和沐挽歌打了个照面,愣了一下,便冲着沐挽歌礼貌的点点头走了。沐挽歌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或许是什么时候在商业活动上见过吧,沐挽歌不再多想,跟着秘书走进去。
谢静晚刚刚收好刘律师带进来的文件,抬起头微笑着看向沐挽歌,被她毫无气色的脸吓了一跳“你先出去吧。”一边走向沐挽歌一边对着秘书讲。
拉着沐挽歌冰凉的左手走到沙发上坐下,谢静晚陪着坐在她身侧,温热的手掌覆上她越来越小的脸“你最近是怎么了?越来越瘦。”
沐挽歌轻笑着在她掌心亲了亲,好笑的说“昨天晚上才见过,被你说的好像好久不见了忽然见面发现我瘦了一样。”
“手怎么了!怎么伤的?”手间感觉到异样的布料触感,谢静晚拿起沐挽歌的手,低着头看着中央已经被血浸红了的纱布和缠的乱七八糟的敷料,眼神冰冷。
沐挽歌抬起右手,在谢静晚眼前晃了晃,神情有片刻的恍惚“这个啊?这是我刚刚不小心在自己办公室摔了一下磕在茶几上伤的,包扎是秘书包的。这不是急着来见你,就没去医院么。”说完用手在谢静晚脸上摸了摸。
表情缓和了些,谢静晚双手托着沐挽歌的手,在她冰凉的指尖上一路吻过“不要受伤,我会心疼。”
看着谢静晚低着的头,沐挽歌神情哀恸,不知道以后,你会不会还像现在这样,为我心痛。“静晚。。。”
“嗯?”谢静晚抬起头。
“今晚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傻瓜,你来了我们肯定要一起吃饭啊。”谢静晚站起来,手拍了拍沐挽歌的头“乖乖等姐姐下班哦,不可以淘气。。。”
“好。。。”沐挽歌微笑着摸摸刚刚被谢静晚拍的地方,眼睛眯成一条线,她记得以前谢静晚总是在她面前装成熟,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拍自己的脑袋说小朋友不可以不听姐姐的话。
“对了。”谢静晚眯着的眼睛看向沐挽歌,散发出一种危险的信号,嘴角却挑着笑“今天工商局局长亲自带人来我这边赔礼道歉你知道么?”
“是么?”心虚的把脸撇到一边。
“嗯哼,”手撑在桌面上,指尖哒哒的敲打着桌面,谢静晚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谁的面子那么大,竟然搬动了司徒那个老色鬼,更不知道谁面子更大,轻而易举的就让他亲自出面澄清。你知道么?沐沐?”
“是。。是我请了言欢帮忙。。。”心虚的把头越偏越远,沐挽歌拿余光瞟了一眼谢静晚,发现那人正捂着嘴偷笑,发现自己被戏弄了心里很是不爽,猛的站起来想去打击报复一下谢静晚,结果自己却来了一个眩晕又跌回沙发里。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谢静晚快步走过去,蹲在沐挽歌跟前。
沐挽歌摇头“不是,只是坐久了忽然站起来有些晕。”
谢静晚疑惑的看着沐挽歌的脸,又看了看她手上的伤“你最近有去体检么?心脏还好么?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脸色越来越差?最近吃东西也是吃的越来越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表情一凝,沐挽歌的双眼迅速了凝聚了满目的悲伤,手颤抖着抚上谢静晚抬起来面对自己的脸,飞快的在她红润的唇上吻了一记。额头抵在谢静晚额上,“静晚,如果我很快就要死了,你会怎么办?”
原本安静的搭在沐挽歌腿上的手猛地收紧,谢静晚睁大眼睛“什么意思?!”
“就是,如果我得了绝症,治不好的那种,我活不到半年了,你会怎么样?”
谢静晚摇摇头,眨着不再清晰的眼睛,光是去想那种画面她都觉得心痛“我不做这种假设!”
“哈哈哈。。。”沐挽歌大笑着把头抬起来,拇指揩去自己眼角还未滴落的泪,猛的在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谢静晚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逗你玩的啦,傻瓜,哪有那么多绝症可以得?你以为这是在演韩剧哦?”
“你。。。。”明白自己被捉弄了,谢静晚狠狠的站起身,转身便要走,却被沐挽歌从背后抱住了纤腰“你怎么开这种玩笑!”
“对不起。。。”埋头在谢静晚纤细的腰间,狠狠的吸着鼻子,沐挽歌在她柔软的衣服布料上擦了擦眼睛闷闷的说“我只是忽然有那么个想法,没有别的意思。”
谢静晚无奈的转身,让沐挽歌的脸靠近自己的小腹,手心轻轻的搓着她柔顺的长发,暗自叹息了一次,“沐沐,我们会好好的。”
“小姐,请问还需要点餐么?”服务员拿着餐牌走到沐挽歌落座的餐桌旁,看着望向餐厅门口发愣的沐挽歌问道。
沐挽歌回过头,看了一眼服务员摇摇头“麻烦你,先帮我倒杯热水就好。”
服务员素质良好的点点头离开,沐挽歌重新望向餐厅门口,想起刚刚谢静晚走的时候神色紧张而又匆忙,甚至来不及给她多做告别。她说陈景荣打电话来说陈丽然病了,送去了医院要她马上过去,所以这原本约好的晚餐成了她一个人发呆。
她不知道陈丽然是真的病了还是又有什么计谋,但是她不能阻止谢静晚走,虽然很有可能她这一走,她们就再也没有一起坐一坐的机会。陈丽然会对谢静晚说些什么的吧,当然,她会避开过去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只对谢静晚讲她把她讲的多么不堪?谢静晚会信么?不信的吧?自己对她,她若真的用了心,怎么会感觉不到?可是为什么,心里却越来越不安?
“为什么会这样?”谢静晚闭了闭眼睛,看着蜷在病房角落的陈丽然头发凌乱,眼神呆滞。心痛的无法呼吸,她想象不到为什么今天早上她上班的时候还好好的人怎么不到十二个小时就变成了疯疯癫癫的模样,这哪还有往日那贵妇人的模样,分明是个智商只有一两岁受了惊的小娃娃。
“我。。。我也不知道。。。”保姆很无辜的摇摇头,她也是傍晚的时候听到二楼忽然传来陈丽然大喊着打打杀杀的尖叫声才急急忙忙的从厨房跑上去,打开房门就看见才陈丽然拿着枕头对着空气胡乱挥舞,嘴里还不停的念着要杀了谁。
陈景荣低沉着脸,四十来岁的男人看着自己的亲姐姐变成这副样貌也是红了眼“她之前有什么反常举动么?”
保姆想了想,摇了摇头“上午也跟平时一样吃早饭,还看了报纸,中午吃过午饭便一个人提着包出了门,回来之后神色有些异常但是也不是很不对,”缓了缓,保姆接着说“她说她要睡一会儿,让我动作轻些,之后我做好了清洁就去做准备晚餐,刚刚准备做饭就听见她在楼上大喊大叫,我跑上去一看,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这才急急忙忙的打了电话给你们。”
“知道她去见谁了么?!”陈景荣接着问。
谢静晚放轻了脚步,翘翘走到陈丽然身边,在她面前蹲下,和她散发着恐惧的眼睛对视,强忍着哭意,嗓音颤抖“妈。。。妈。。。你怎么了?”
陈丽然茫然的看着眼前不知道是谁的人,胆怯的往后退了退,把自己往角落里挤的更进一步“杀了你,杀你。。”
“你怎么了?你别这样,你不要吓我啊妈。。。”眼泪在眼眶里翻滚,谢静晚伸手想要抱抱她,却被陈丽然一把推开。
“我杀了你,你害了我女儿,我杀了你!!!”眼睛迅速充血,嗜血的眼神像要把眼前的人戳出一个洞,陈丽然猛的站起来,抓住谢静晚的头发一阵狂扯。
“妈。”谢静晚吃痛却又无力反抗,陈景荣慌忙上前抱住陈丽然,让谢静晚解脱出来“这是你女儿,你看清楚,她是谢静晚!不是沐挽歌!”
“静晚。。。静晚,哇啊哇。。。。”被陈景荣这一骂,陈丽然倒好像清醒了些,瞪着眼珠子看清眼前的人的模样,一把把谢静晚拉进怀里“我的静晚啊,可怜的孩子,妈妈害了你啊。。。。”
“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眼泪夺眶而出,谢静晚抱着陈丽然,几度哽咽。
“沐挽歌。沐挽歌那个贱人。。。”陈丽然在谢静晚怀里安静了片刻,眼珠不停的转动,“那个贱人,她要害你,还要害谢氏。我要杀了她。”
“妈!!!”谢静晚使劲拽着发疯撒泼的女人,“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和她在一起,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惩罚我。。。”
缓缓的跪倒在陈丽然腿下,谢静晚哭着埋头在她腰间“我和她分手,我们分手就是,你不要这样。。。我求你了,妈,你不要这样折磨我。。。我的心好痛,好痛。”
“静晚。。。我的女儿啊。。。”陈丽然蹲下,抱着谢静晚的头一阵痛哭“是妈妈害了你。是我错了。”
陈丽然其实没有装病,她只是从沐挽歌那里回来之后做了一个梦,梦见满脸鲜血的沐云芝恐怖的笑着对她说要带走谢静晚,要让她没有人送终。。。所以她从梦里惊醒,多重的打击让她暂时失去的心智。谢静晚到的时候她便清醒了些,只是想着将计就计,没想到谢静晚真的就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48章
沐挽歌一进公司,就发现有哪里不对劲,总觉得今天所有看见自己和自己打招呼的员工都神情怪异。她摇摇头,以为是因为自己夜里没有休息好眼睛花了。
“沐总。”
梁辰很少没有事的时候来找沐挽歌,他的职位上升很快,沐挽歌几乎是在城北的工地开工之时便将他提到了在公司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地位。大部分时间他都比沐挽歌这个老板还要忙,因为她身体不好,也因为迟早有一天JW会转手给魏然,所以沐挽歌有意无意的总是回避着各种可以回避的商业聚会。而梁辰则数次顶着JW二把手的称呼出席,当然,每一次,都有魏家三少爷在远处观望看护。
“坐。”沐挽歌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有什么事么?”
梁辰点点头,作为同类,他也没什么好避讳的,看了一眼沐挽歌手上的伤眼睛又瞟向一边“沐总,今天上班我就发现有些异样。不知道您发现了没?”
“嗯,”沐挽歌点头,“你也有这种感觉?”
“是。。。”抬了抬眼镜,梁辰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不知道是谁传了话,放了小道消息,说。。。”话音顿了顿,看了一眼神色自然的沐挽歌梁辰接着说道“说沐总你是同性恋。。。”
还真被自己给猜中了,沐挽歌吸了一口气“是阳秘书?”
梁辰摇头“不是,共事久了,我知道阳秘书不是会嚼舌根的人”
“那会是谁?”知道她是同性恋的人,整个公司除了梁辰就没有别人,除了昨天陈丽然来闹有可能被秘书听去,沐挽歌想不出来还有谁会在公司散步这种谣言,一般人,哪会想到同性恋这个话题去?
“我怀疑是公司外部的人做的,而且,”梁辰清了清嗓子“我刚得到消息,李国森发现他收买的那个工人被抓了,已经花了钱保了出来。”
眉毛一蹙,沐挽歌冷笑“我倒是忘了这回事了,看来这李国森,又开始不安生了。”
“那工人回家了?”
“没有,我朋友及时告诉了我,说是放走了但是他也留了心眼怕以后有用专门请人跟了。现在在H市找了个工地上工。”
“帮我好好谢谢你朋友吧,”沐挽歌抽了笔,拿了支票单签了字递给梁辰“希望他可以帮忙偷偷把那工人再抓回来,我有大作用。”
看着递到眼前的支票,梁辰皱眉,这么做,不是明摆着的犯法么“沐总,这钱。。。”
“就当是给他报销车旅费。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别多想。”
“好吧!”梁辰重重的点头,“那我出去了。。。”
“等等,”沐挽歌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明晃晃的的天沉思了片刻“估计这两天会有新闻爆料我的事情,李国森既然做了充分准备估计也是真的想要和我斗一斗,等我是同性恋的新闻爆出来之后,你便让你朋友带那工人回来,可以晚一两天,但是绝对不能早回来,知道么?”
“好。”
梁辰关了办公室的门,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沐挽歌做的事越来越让他看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看上去无欲无求,发起狠来却比谁都不要命,原本他以为李氏建材已经被她股票那一战弄怕是要好几年才能恢复往日的光彩了沐挽歌便不会再和李国森作对,哪知道这还不够,也不知道她想了什么,这次她倒是更像是下了狠心要把李国森往局子里送。按沐挽歌刚刚说的话,难道她是怀疑李国森是那个在公司造谣的人?
负手站在落地窗前,楼下花坛里一颗被寒冬折磨的不剩一片叶子的树枝在寒风中被迫左右摇摆,沐挽歌觉得自己像极了那可孤独的树,已经被这个世界磨的失去了生命力,却还要凭着最后一口气去完成这辈子的使命。。。
“李先生,请问您知道你说的话意味着什么吗?”市中心广场中央的巨大屏幕上,李国森的脸俊朗有型。举着话筒只看见一个后脑勺的女记者朝他发问。
沐挽歌坐在车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大屏幕,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方向盘,好像在思考李国森下一秒会说什么。看背景,这视屏是李国森特意选了一间房间拍的罢,沐挽歌嗤笑,买了这黄金时段的播放权,连报纸都不用,李国森还真是给自己面子。
视频哩李国森扬扬眉,看女记者的眼神带着嘲讽“怎么?她敢做,我敢说,我还怕她不成?什么JW的女老板,什么神化般的人物,你们也太高估她了吧?”
“这么说李先生您是对沐挽歌小姐有你独特的看法咯?”
“不是我要对她有特殊看法,而是她本来就是个变态是个同性恋。”
此话一出,围在大屏幕前看热闹的男男女女一片哗然,前段时间做了那么多大动作被多少男子奉为女神的沐挽歌竟然性取向和自己一样?
像是感觉到屏幕以外的气氛一般,女记者再次提问“这可不是玩笑。李先生您确定您说的都是真的么?需要我提醒你一下若是假的,沐挽歌小姐可以直接告你诽谤的么?”
李国森瞪圆了眼睛,轮廓清晰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你说什么胡话,我今天说的要是有一个字假话就不得好死!”说完眼睛看向前方。
沐挽歌透过屏幕与李国森对视,可以感觉到那双散着火光的眸子里的燃烧的正旺的一股火“我是豁出去了,沐挽歌你敢搞我,我陪你玩!别以为有人背后撑腰就了不起,我李国森不是好惹的!”
“李先生,请您冷静些,”女记者安抚道“你说沐挽歌小姐是同性恋,可是据我所了解,现在社会思想开放,公众对同性恋的认知大有提高,已经不是那么完全不能接受,所以李先生您今天录制这个视频,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李国森恶狠狠的瞪着举着话筒的女人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话筒拿到嘴边。“我有什么目的?”
沐挽歌皱眉,这女记者问题犀利,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国森特意安排,这分明是要逼他说出谢静晚!
“她勾引的是她的亲姐姐!”
“什么?!”
“喔。。。。”
“我去,口味真重。。。”
“就是!亏我还觉得那女的漂亮,买了好几千块JW的股份。”
“赶紧出手吧,这样下去,这股票不跌的哭。。。”
。。。。。。
广场上的人沸腾了,挤在沐挽歌的车旁边大声的谈论李国森的话,若是真的,那么这个消息可真是劲爆了,JW的总裁原来是个乱搞女女关系还装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清高样子,李国森的话,把所有的矛头轻而易举的指向了沐挽歌 ,一个“勾引”足够让人猜到那被勾引的人,根本非自己所愿。。。
听着周围人的谈论,沐挽歌好笑的看向已经变成普通广告的大屏幕,现在她倒有些同情起李国森来,他对谢静晚,十多年了,也是真爱吧,在这样的关头上,还能想办法不去伤害她也算是有情。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从她的黑名单中去除,这个视频,确实如了李国森的意了,原本没就打算继续结下去的梁子,这回是要彻底的铲灭了。
电话铃声很快打破沐挽歌的思考,按下锁窗键,沐挽歌把所有的杂音都杜绝在车外才接起电话“喂?”
“沐沐。。。”谢静晚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的好像昏昏欲睡没有一丝精神。
“静晚,怎么了?”沐挽歌疑惑的看了看人群渐渐散开后视野更加清晰的大屏幕,难道她这么快就知道了?还是说李国森做的不止这些?
“。。。”
电话那边谢静晚安静了好长时间,沐挽歌开始觉得有些心慌,车里闷闷的,她不得不再次打开车窗透气“出什么事了么?”
“没什么事。”谢静晚说“今晚我去你那里,好么?”
沐挽歌笑“当然好啊,这还需要问么?傻瓜。你现在在哪里?要我去接你么?”
“不了,等会儿我自己过去。”
“好。。。”
挂了电话,沐挽歌枕着座椅头往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分明谢静晚吸鼻子的声音她听的清清楚楚,昨天匆匆一走之后便没有联系,怕是又像上次出柜那样,被陈丽然折磨的难受了吧。
缓缓的启动了车,银色的奔驰在五光十色的路灯下慢慢的离开热闹非凡的市中心。
车里放着谢静晚有一次非常神秘的说给自己听听的很好听的钢琴曲,说是她非常喜欢的一首钢琴曲,沐挽歌从来没有去查过弹这个曲子的人是谁,只觉得每次听这首曲子心便翻搅着疼,温婉中带着缠绵的相思忧伤的曲调,作曲人是经历了如自己在美国时候的相思之苦的吧,否则这曲,怎么会引起自己如此强烈的共鸣?
闭着唇,沐挽歌轻轻的跟着旋律哼起来,这样的曲调,却真是像极了谢静晚闷闷的闹脾气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弹钢琴的时候弹的那些调调呢。
夜幕中银色的奔驰车“嘎”的一声停在了路边,沐挽歌飞快的取出光盘,没有任何图片修饰的光盘上黑色的记号笔字分明是谢静晚娟秀的小楷:“作于xx年xx月xx日”。
沐挽歌懂了,她知道为什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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