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美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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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将他交给新来的州刺史。”财翰功的语气依然十分冷淡。

墨澈听着财翰功的话，神色露出一丝不解，心中暗想：这老头子果然有病，无缘无故的就将人家打晕。

财小蝶的声音突然从墨澈身后冒起，“我爹经常这样做的……”

墨澈闻声彻底将身子转了回去，先是看了看财小蝶，然后又将目光看向了财翰功，财翰功又是重新进入了假寐的状态，仿佛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一样。

“财老板，”墨澈出声问道，“您这样做是为何？”财小蝶见墨澈看口，便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过了许久，直到城门重新恢复秩序，马车再次向前使动。

财翰功才睁开了眼睛，缓缓说道：“这些江湖的人如果不多做管教，就会自行成一种势力，并且难以管束，从而会使得国家的根基不稳，造成社会动荡。”

财翰功说话的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而且好像还有一丝厌恶之情。

墨澈忽然觉得财翰功的身份肯定比他想的还要深的多，因为能为国家这样考虑的人要不就是忠义之士，要不就是有着巨大利益相关之人。但这里所说的利益并不是指平时所说的那种小利，而是那种有着能够产生剧烈动荡的大利。

“呵呵，”墨澈嬉笑着点了点头，“财老板说的一点没错。”

“墨公子，”财翰功也是笑了起来，但他的笑容里却带着无比认真的神色，“老夫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望墨公子多多谨记，切勿忽视。”

“好的，好的。”

财小蝶在一旁看着墨澈与财翰功的对话，突然觉得自己的父亲和墨澈都是狐狸，只不过一大一小，一老一少罢了。

很快马车就入了城，不过一会儿便停在了一府邸门前。

墨澈在财小蝶的搀扶下，跟在财翰功的身后走进了财府，可顿时，就连已经见过无数场面的墨澈也是呆了呆。

原来，墨澈三人刚踏进财府，就看见至少超过八十名的男女家丁奴仆排成两排，齐声欢迎财小蝶的回来。一旁还有数位可爱俏丽的女婢赶忙送上热茶和毛巾，给财翰功、财小蝶和墨澈使用，就连一同跟着进门的黑衣壮汉们也没有例外，热水毛巾一样不缺。

墨澈笑着对身旁的财小蝶说道：“这就是你家啊。可够气派了。”

财小蝶抿嘴笑笑：“还好，只是我父亲懂得一些赚钱的方式，才有今天的局面。”

“走吧，先进去吧！”还未待墨澈接着说话，就听见财翰功一边开口说道，一边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了女婢，然后冲着一五十岁上下的老人说道：“给墨公子收拾好一间好的院子，他可是小蝶的救命恩人，不要怠慢了我这位朋友。”

那人应是总管之类的身份，应声是后立即带了两个家丁去整理所需的东西了。

财翰功说完之后便率先向大厅走去，大厅还好，如同寻常富贵人家的摆设一般，中间两把首椅，然后墙上挂着字画等，而且大厅右侧的酸枝椅上此时已经坐了一人正在品茶，财翰功一进去便打起招呼，而财小蝶则扶着墨澈就坐在了那人的旁边，然后在他耳边轻语：“这是父亲为你请来的谭伯伯，柳州最好的医师呢！”，说完笑了一下便离开了。

墨澈抬头看了看自己身边被财小蝶称为谭伯伯的那人，一位年约四、五十岁的福态锦服老人，面容和善可亲，桌上放着药箱，墨澈心忖：想来应该医术不会差。

就在墨澈思考只见，财翰功已经与那人打完招呼，转向看着他了。

“墨公子，用餐之前先让谭医师帮您看看，他的医术可非常高明。”财翰功端起了女婢刚刚送上来的热茶，喝了一口，“毕竟昨天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而且你昨夜都没好好休息。”

“好，谢谢。”墨澈冲着财翰功说完，又转向了谭老头，“谭医师，麻烦你了。”

只见谭医师捋了捋胡子，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蹲下身子帮墨澈看了起来。财翰功好像有什么事，看到谭医师已经为墨澈看了起来，便也是转身出去了。

谭医师不断的从医药箱里拿出各种东西，弄完前面的清洗、察看等步骤之后，又拿出一个瓷瓶，将一种绿色的软膏涂在了墨澈的箭伤处，墨澈顿时感到了一阵清凉，最后只见谭医师重新将墨澈的伤口重新包扎好便起身离去了，期间没有与墨澈说过一句话，这使得墨澈一脑子的纳闷。

百无聊赖的在大厅带了半天，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刚刚那管家模样的人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大堆仆人，仆人的手里正端着各种散发香气的菜肴。

“墨公子，老爷让您请先吃，老爷找小姐有事，可能就不过来吃了。”等仆人将菜肴摆好之后，那管家模样的人便对墨澈说道。

“唔，好吧！”墨澈也是点了点头，便让管家模样的人将他扶到了餐桌处，管家模样的人间墨澈已经开始动筷，便带着众仆人退了出去。

而墨澈也是开始大吃起来，他是真饿了，只不过他一边吃着，一边还在思考财翰功会跟财小蝶说些什么……

（今日四更，第二弹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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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调香楼之会（上）

斜阳正映，通红似血，傍晚的柳州城被一片紫红色霞光铺满天地。

柳州城内此时也是熙熙攘攘之时，酒楼、茶楼、青楼妓院等场所更是热闹非凡，人们互相找着感兴趣的话题谈论，聊聊天，晒晒太阳，找找乐子，这就是平常人们生活的真实写照。

一眨眼就到了傍晚，墨澈此刻正在财翰功让人为其准备的小院中钓鱼。

虽财翰功说是小院，但其实一点都不小，甚至在某些方便比墨澈在皇宫的住处——西五所还要高上一个层次。

这个小院毗邻柳州寒江湖，院中有一座巨大的人工湖与寒江湖相连，放眼望去，湖面上全是密密的翠绿荷叶、荷花，湖下总有各种鱼儿游来游去。

人工湖的中间，有一座小小楼台临风婀娜，初夏妩媚。

这一座小小楼台，墨澈路过时因好奇为何没桥廊相通，所以还专门询问过。经下人介绍之后，墨澈才知道这楼台是财翰功花了重价钱，请了十几名顶级工匠打造而成，取名“调香楼”，自建成至今，除了财翰功，还未有别人上去过，就连财小蝶都没有上去过。

墨澈虽然好奇，但既然这是人家的规矩，那么他自然也是不好问了。但看着湖中不少鱼儿，墨澈又闲的无事，便叫人送来了一根鱼竿打法时间，但令下人奇怪的是，墨澈让他们把鱼饵带了回去。

“霞光荡西落，暮光渐西升。静思乘湖上，开楼卧闲人。”

墨澈抒情而发，由思作物。想着上辈子的作为，不经的暗忖：你爷爷的，我还真是个天才，真是好诗，好诗……

“好一句‘静思乘湖上，开楼卧闲人’。”

蓦然，在墨澈的身后传出了一道浑厚的人声，将墨澈吓了一跳。

“呃！”墨澈回头望向后方，有些吃惊的看着那人，这么小声也听的到？

“静思乘湖上，开楼卧闲人’这句诗我很喜欢。”从昏暗中渐渐走出的一人在见到墨澈回头，便又再度重覆说一次。

墨澈打量着正向他走来的人。

刚才因为吃惊、只是匆匆的瞄了一眼，现在才仔细打量，此人年龄约莫在六十上下，相貌清瘦，双眼神光充足，唇留三绺长须，神态儒雅、脸带微笑，虽作文士打扮，但却流露出一股武学大家的风范。

墨澈连忙双手抱拳，神态恭敬地向那人打揖问候。

“前辈您好，晚辈墨澈向您问安。”

虽然墨澈长年住在皇宫之中，涉足皇宫之外的世界的时日尚短，但他毕竟有着上一世的经验，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从刚才那老者行走的姿势来看，就立刻判断出是一个高手，所以他也是迅速的开始假装尊师重道和做起行走江湖时必备的礼节，毕竟自己不是还有伤在身，万一那人那个什么一下，不就坏了？能避免招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自然最好……

那人呵呵一笑道：“墨公子，在这种地方就不用那么多礼了，老夫李清絮。”

“李前辈好。”墨澈再次一揖道：“您说您喜欢刚才那句话？”

“呵呵，是的。”李清絮点点头道：“现在整个墨国在你这个年纪就能做着这么好的诗的人，那可是不多了。毕竟现在大墨朝都以武为主，政条也是以武兴邦。”

墨澈点点头表示了解，心里却是暗想：这家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晚辈不才，练不得武功，所以只会舞文弄墨，学了点皮毛，倒是让前辈见笑了！”

“呵呵，小伙子，太谦虚了就不好了。你别的我不太清楚，但就以你这首诗来看，已经能被评为大家了。”

“呵呵，多谢前辈夸奖。晚辈就不再谦虚了。”墨澈这回倒是真的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小伙子，你还能为我作一首诗吗？”李清絮开口问道。

“当然可以，就是不知道前辈要以什么为主？”墨澈信心饱满的暗暗说道：别说作一首诗？就是你现在让我作出一百首诗，我都没问题。怎么说上辈子那应试教育不是白喊的。

“睹物思人吧！对了，小伙子，寒江湖你知道吗？”李清絮微微笑着。

“晚辈怎么可能不知道闻名于世的寒江湖。”墨澈拱了拱手回道。

“那好，那好，就以寒江湖为诗主吧！你看怎么样？”

“当然可以。”

墨澈回完之后，就开始在脑海里酝酿起诗句。过了片刻，只见他脸色一喜，喊道：“有了！”

“哦，这么快？”李清絮诧异了一下，这前后时间可不过十秒而已，“那就请赋一首。”

墨澈刻意的清了清嗓子，然后才缓缓的开口道：“寒江湖上争明月，天涯沦落共此时。故人只待怨遥夜，朝夕分歧断念思。灭烛吹剑残光满，披衣挥刀觉露滋。友谊不需泷手赠，请君还寝梦佳期。”

墨澈说完之后，看了看正双眼出神的李清絮，轻唤了两声却不见他回神，于是墨澈咧嘴一笑，品起了放在小桌上的热茶。

足足五分钟之后，就在墨澈有些疑惑准备强行叫醒李清絮之时，李清絮终于回过了神，只见他哈哈大笑，口中还一直念叨着：“友谊不需泷手赠，请君还寝梦佳期。”

墨澈看着李清絮的样子，突然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兄弟，”李清絮听见墨澈的大笑，立刻反应过来冲到了墨澈身边，高兴的连称呼都变了，“你这诗可否赠送与我？因为这诗词所蕴含的内容与我的过往十分相像，所以我特别喜欢。”

“有何不可？”墨澈听闻李清絮的话心里却是一阵疑惑，但嘴上却说着截然不同的话，“这首诗本来就是赋与前辈您的。”

可能是听见墨澈同意了自己的请求，所以这李清絮竟是笑的好似脸都抽了筋。可是渐渐地，墨澈忽然发现有一丝不对劲，因为李清絮此时的笑容已经停滞了下来，而他此时也正神色疑惑的注视着自己。

墨澈身上一紧，赶忙说道：“前辈，您这是？”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猜测为真，如果他真是那什么的话，自己这回可就贞操不保了……

李清絮却是没理墨澈的话，忽然脸色一变，有些疑惑地看着墨澈：“小兄弟，你姓墨？”

“嗯。”墨澈猛的被吓了一跳，立刻也是收敛了笑容点点头回道：“不知前辈有何疑虑？”

“没什么，你和我一位故人长的十分相像。”李清絮好像想到了什么，刚刚说完却又是紧接着问道：“小兄弟，敢问你家可有长辈名为墨天奉？你是不是才踏入江湖不久？”

“是的，前辈眼力高明。晚辈确实是踏入江湖不久。不过，我家并没有长辈叫墨天奉！”墨澈脸色淡然的说道。

虽然此时墨澈的内心已经起了波澜；虽然他对自己未见过面，就已去世的爷爷墨天奉充满着无数的好奇，但他却必须否认掉，因为他还不知这人是敌是友，要是友的话还好，如果是敌人的话，那可就小命不保了。

“哦……”李清絮的脸上带有了一丝遗憾，叹息的说道：“没关系，年轻人，不要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因为你长的十分像我的一位故人。而他现在却已经不在了。”

“晚辈真是抱歉。”墨澈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样，他已经知道李清絮说的就是他的爷爷，但他还是假装遗憾的回道。

“哈哈！行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对了，我刚刚听你说你无法练武？这是为何？”墨澈的模样却是把李清絮逗的开怀大笑。

还未等墨澈开口，李清絮又是接着说道：“小伙子，我们去调香楼那说。”

“前辈，晚辈也是想去，但却腿受箭伤，而且我还不会武功。”墨澈也是十分想去调香楼一看，顿时发觉这是个机会，但是他还是要找个借口假装推辞一下，要让财翰功知道了，也好推脱。而且说不定这家伙就是财小蝶的外公，虽然财小蝶的娘在生了她之后就去世了！

“呵呵，你可忘了有我。”李清絮说罢便伸手抓住墨澈，飘身向前飞去，足尖点着湖面只惊起一圈波纹四散，身法轻灵飘逸颇有一种出世脱俗的感觉。

不消几秒，李清絮就带着墨澈来到了调香楼，落地之后，这才将墨澈放下。看着相隔五十米远钓鱼处，墨澈不禁内心紧张中夹杂着兴奋。

兴奋是因为他知道李清絮绝对是前世小说中所写的那种绝世高人，虽然并不是在深山老林里遇见，但却也够他乐一壶了；紧张则是因为他现在还不能确定李清絮是敌是友，虽然就现在看来是友的成分大些，但不敢保证不出意外，而且如果李清絮要对他下手的话，他想跑都没地方。

不过想想之后，他也就释然了，因为就算他能跑，遇见这种高手肯定还是必死无疑。

回过神来的墨澈刚想说话，却只见李清絮已经向着调香楼大门处走去了，而他因为腿上一时也没办法，便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打量起调香楼。

（今日四更，第三弹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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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调香楼之会（下）

天色已近昏暗，墨澈也是在隐隐约约中打量着调香楼。

调香楼，从外观上来看，与普通的楼也就差不多，根本没什么区别可言，甚至还不如京都中的有些闺楼——红尘女子所居住招待客人的地方。

调香楼共有五层，以桃木为主，通体雕梁画栋，只不过暗淡无光，并没有金碧辉煌之采。

可还未等墨澈打量完，就听见李清絮在喊他过去，而且已经转回到了他的前方，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墨澈的腿有箭伤一般。

墨澈很是无奈，可还是忍住了伤痛，连忙瘸着腿走了上去。

看见墨澈一瘸一拐的向自己走来，李清絮也是暗暗的点了点头，然后等到墨澈走到他身边之后，这才重新向调香楼走去。

李清絮边走边说道：“你说你不能练武？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我至今还未听说过没人不能练武的，因为就是体质再差再弱的人都能练武。”

墨澈听到李清絮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前辈。其实我也不是不能练武，但是我的内力每次修炼不到两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查了许多年都查不出原因。而我学的武学功法，虽然不错，但没有一个不是需要雄厚的内力所支撑的。”

这时，两人已经走进了调香楼内，直接坐了下来。

“嗯？将手伸出让我看看。”听完墨澈的话，李清絮连忙说道。

“前辈，算了吧！”墨澈却是搔搔脑袋拒绝道。

“为什么？”

“晚辈不想前辈这么麻烦，我也不想欠前辈您的人情。而且我可以真切的告诉前辈，我这个伤有许多人看过，其中不乏名医，但没有一个查出来的。唉……”墨澈唉声叹气起来。

“哈哈，不需要你欠我人情。再说了，你不让我试试，怎么就知道我查不出来？伸出来！”李清絮倒是笑了，只不过最后一句话却是十分严肃。

“好吧！那就麻烦前辈了。”

其实，要说墨澈不想解决这个问题，那是假的。不过他还在推脱，因为他在赌，赌隐士高人都是怪脾气，你越不让他干，他偏会干。而如果这个不算欠人情的话，那他与李清絮接下来的交谈如果出现了对自己有利的地方，他肯定会更加有主动权，毕竟他刚刚可是送了李清絮一首诗，而隐士高人应该都是不喜欢欠人情的。

李清絮不是像寻常人一般给墨澈把脉，而是直接在墨澈的胳膊上分别点了几个穴道，然后询问着墨澈的感觉，他的眉头也是越来越紧，直到最后更是一把捏住了墨澈的手臂的关节，还直接在关节处划破了一道口子，而到这时，他的眉头才是稍微的缓了下来，也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还好，不是什么大碍！”李清絮笑着对墨澈说道。

墨澈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仿佛炸了起来，赶忙连道：“前辈，您说什么？不是什么大碍！您的一丝是你能治，是不是？”

一连炮珠，李清絮却是轻轻的按下了刚刚激动的站起来，却因脚伤而又痛的直冒冷汗的墨澈，缓缓道：“可能我这话不好听，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是被下毒了。”

“什么？”墨澈听闻脑袋又是一炸，不过这次他并没有成功的站起来，因为他被李清絮给压住了。

墨澈这么激动其实也是情有可原，可以想象的。毕竟出生皇家，而皇家所吃、喝、穿等使用的东西都是查的特别严格，他又怎么会中毒了呢？而且他这一中就是中了十几年，所有人都查不出来。

墨澈看着李清絮，有些激动地说道：“李前辈，您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可能中毒？毕竟我是……”话说一半，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便停了嘴，可是李清絮的话却是让他一惊。

“你是二皇子墨澈，你的父亲是墨蕴雄，你的爷爷是墨天奉，我说的对吧！”李清絮还是保持着微笑。

“对不起，前辈。”墨澈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李清絮。

“没事，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李清絮摆了摆手。

墨澈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既然前辈您也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那我又怎么可能一中毒就中了十几年？甚至许多名医、太医，甚至我舅舅都没有检查出来？”

“问得好！其实当年我也问过相同的问题，这问题得分两个部分回答。首先我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其实这个毒物特别稀有，甚至可以说快绝迹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它生长于一个特别偏远的小国，所以一般人别说见过，有的连名字都没听过。我当年也中过这个毒，最后还是我师父帮我化解了。”

李清絮顿了顿，深深的看了墨澈一眼，“它的名字叫‘尕罗’，这种毒药只要服用便会使得经脉经常会停止输送内力的功能，而如果长时间服用，积少成多的话，经脉便会完全失去运送内力的功能。而你的中毒量还未到后者那个地步，又恰好你没继续修炼内力了，所以你还有的救。不然就算你还没中毒到后者那个量，你也治不好了。”

墨澈听到这话，刚刚整个兴奋的人犹如被李清絮泼了一桶冷水，而且还是从头至脚全身泼的那种。

但他还是保持着脸上的表情，问道：“为什么修炼了内力就没得救呢？”

“因为当治疗好的那一刻，你体内存贮的真气将会在同一时刻爆发出来，而你那刚刚恢复的经脉却根本承受不了那种冲击力，所以结果便是爆体而亡。”李清絮回道。

“前辈，没有别的办法救了吗？”墨澈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有，只不过那需要破碎虚空，入仙道才行。但没有内力，入仙道几乎就没戏。”李清絮突然好像反应过来了，睁大眼睛望着墨澈：“你别告诉我，你这么多年还一直再练习着！”

“我说没练，您信吗？”墨澈再也忍不住，终于是失望的地下了头。

“这样的话，我建议你去找你的外公，翁蓬谷的谷主医仙杨翁，你是他的外孙，他应该会出手救护你的！”李清絮的话却是让刚刚失去希望的墨澈再次燃起了希望，可是他还是有些奇怪。

“前辈，您说我的外公是医仙？”墨澈满脸的疑惑。

“呵呵，你不知道也正常，”李清絮却是冲着墨澈笑了笑，“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只不过你现在离那个层次差的太远太远。所以，你也不必知道。”

“可我既然是他的外孙，他为什么不来看我呢？”墨澈又是一个问题抛出。

“我刚说过，那是规定所致。”李清絮这次收起了笑容，非常的严肃，“你不要问规矩是什么，我也不会说。还有，你要不要听第一个问题的答案？”

“听。”墨澈看见李清絮都这么说，那肯定就是不行，而对于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他也是十分的好奇。

“我也不知道……”李清絮突然这么一闹的回答，让墨澈也是犹如闷头撞到了墙上。可随后他便想清楚了，有些事还得靠自己才行。

“谢谢前辈，”墨澈认真的站起身来，向李清絮深深的鞠了一个躬，“等我伤好了，我就去找我的外公。”

“呵呵，不用谢。”李清絮并没有制止墨澈，而是端坐着受了墨澈的一拜，“对了，你不是不能使用内力嘛！我这有一套我自创的剑法，并不需要内力操动，是我近些年才悟出来的，专供不能修炼内力的人使用。而且，如果修炼到最高的境界，也是能破道成仙的。”

“学，我当然想学！”墨澈听完连忙点头应道，可随后又迟疑了起来，“前辈，可你这恩情有点太大，我不知道何时才能报了。”

“呵呵，为何要报？”李清絮冲着墨澈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