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恋上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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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a见著她如此紧张与爱护更确定接下来的谈判如同好戏ㄧ般正要上场。




☆、（49）约定

（49）约定
「记者现在所在位置正於众多名人所居住的所在地，华厦大楼，根据案发现场目击证人，此栋看守警卫所提供的证词说明，将竞选此届总统大选的现任台北市长的辜晓青女士竟陈尸多日於自宅，同时也发现到尸体旁有数量众多的安眠药罐，相当很大的可能是因服药过量才导致，目前警政单位以进行著手调查务必将此事厘清。」
目光轻移，顺手将桌上的电视遥控器拿起按掉开关键，闭上眼沉思数秒的情感，过去种种回忆如影片般窜入脑海之中，当年三人是如此亲密的挚友，与晓青交往甜蜜画面仿若昨日般的接近，只可惜……对自己而言就只是她的代替品，或许今日得如此结局对她才是种解脱。
「林秘书！」
　低沉嗓音轻声呼唤，隔著一个玻璃帷幕的属下立即如听见传唤的谨慎立马出现在呼唤人的眼前。
「总统先生，请问您有什麽吩咐吗？」
　虽以到中年岁数的沉稳，面对眼前的与自己年纪相仿的艾伟英仍是毕恭毕敬的遵从等待眼前总统命令地传唤。
「现在小凛身体状况如何了！」
　口气中满满关怀亲切，从小凛发生车祸的那天自己仍在瓜地马拉坐友邦访查，ㄧ接到消息就立即调派专属客机返抵国门，现在她就要知道自己亲生侄女所有消息。
「是……向总统您报告！关於艾薇凛秘书目前已转入普通病房接受观察与治疗，只是………。。」
　部属停顿的话语，早已等的不耐烦的艾伟英急问：
「只是什麽，你给说清楚！你跟了我这麽久应该知道任何事情都比不过小凛的重要性！」
再一次说明自己的忍耐度有限和艾薇凛的重要。
「关於………艾秘书目前性命暂无堪忧，眼睛却被诊断出再也无法看见光明……」
「你说什麽……你说她会看不见……」
　手掌过份用力地拍打木桌的声响震摄住，熊熊怒气瞬间点燃眼眸深处的火光，艾伟英原是冷静沉稳地情绪瞬间像骨牌效应似连续地被打乱。
「凯振呢！凯振有说什麽吗？」
　想起挚友的精湛医术他连忙地急问。
「报告总统，为艾秘书执刀的是郭医师的爱徒，南若晴！至於郭医师，透过相关管到消息得知，已於数日前因心肌梗塞意外身亡……」
「什麽…………你说凯振……居然…。。」
　不敢置信听到自己耳里所听见的，艾伟英瞬间无力似跌坐於身後的椅上。怎麽会………。凯振居然也离开人世，他不在的这几日究竟发生何事。。。。。。。。除了…晓青之事是本来便就知晓，可居然连凯振也离他而去，自己养的狗到底再做什麽！
握紧双拳，如挡不住的诡谲怒火，艾伟英目光深沉说著绝对命令，
「去……。。你去给我弄清楚我不在期间的所有一切事情，还有将小凛接回我的府内，给我请最好的医生来给小凛医治，同时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接近她！」
「遵命！」
接受到命令的林秘书欲退出艾伟英视线，跨出步伐时，
「等等……。。」
「总统先生还有什麽吩咐！」停下脚步如忠犬般微低头询问著。
「小林……你是跟我最久的，也是最了解我的脾气，这次对於辜市长事件虽然做得乾净俐落，但…你最好警告你底下的人，千万要记住以後任务只许成功，绝不容许失败，否则若失败便会如跌入比地狱深渊还痛苦的折磨，你明白吗？」
　意有所指的暗喻，锐利攫人心灵的眼神是前所未见的恐怖，如同黑夜来临般的可怕。
「是……。。我明白，总统先生！」
　应声的回答，道出自己对眼前主子命令的不容质疑，林秘书迅速地退出办公室。
　待於办公室内的艾伟英腾出手来轻按揉因过多烦事而阵阵发疼的太阳穴，他最疼爱的小凛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
　
　踱步来回弥漫浓厚药水气味的场所，沈默神色著急不停地欲找寻心中所望的她。
「不好意思，护士小姐请问原本住在这间病房的艾小姐怎麽不在了！」
　一踏进医院就觉得不太对劲，因为原本层层戒护的警备忽然被撤走得一乾二净，一见著她本该待的病房早已空无一人时，沈默慌张地急忙随便抓住一名护士紧张询问。
「您是……」
　早已知晓医院怎可能不三缄其口，特别是艾薇凛如此重要人物的下落，ㄧ定不能随便告知。
　沈默快速地出示证件正经模样说著：「你好，我是隶属总统秘书室，艾薇凛秘书的助理，沈默！」
护士仔细地将眼前出示证件的她检查端看，确认照片与本人无误後才缓缓地松口透露其被封锁住的消息，「你来得真的很不巧，刚刚医院接获总统先生的命令，将艾薇凛小姐已转至别处安心进行治疗。」
「总统先生………你可以说清楚一点吗？什麽叫别处……」
　一听见那名沈默便按耐不住难忍的性子急询确切的消息。被沈默激动的情绪惊吓到的护士急忙害怕地脱口地撇清关系，
　
「不好意思，我知道就是这样，我还有工作………麻烦请你放手！」
欲甩开被力道强劲的束缚，护士面露恐惧似急退数步，要眼前的人别再微难她。
「不可以…。你不准走，你刚说的别处到底在哪？说不出来你别想走。」
狠狠地紧抓住唯一剩下的线索可以知道凛身在何处的人，沈默透著坚定目光说什麽也不肯放手。
「你何必为难一个小护士呢！默。。。。。。。。。难道真的碰到艾薇凛任何的一切就足以让你失去所有冷静的心智吗？」
「晴…。」
　南若晴使著巧劲拨去箝制住护士行动的双手，为小护士解开这小小的危机，令她迅速离去这尴尬场面。
　眼前唯一活生生的线索就这样被她打断，说什麽也无法接受，
「你做什麽？」
沈默拾起刚才急性子被逼迫的火气，问著为何总要阻止自己的晴。
「做什麽………。。只是不想一直看到你像只四处乱冲的野兽，更何况你这麽想知道艾薇凛的消息的话，应该问我这”原”主治医师才对吧！」
　南若晴加重字里行间强调的声调。
「怎麽会，凛不一直都给你负责吗？包含最先的开刀与治疗，为什麽你却变”原”主治医生了？」
　　照理说最清楚艾薇凛伤势的应该就是晴，说什麽也不能胡乱更换治疗医生才是，特别是晴可是郭叔叔的得意门生，精湛医术更不在话下，怎麽现在却将她排除在外，沈默乱哄哄的脑袋突闪过一个想法。
「艾伟英……」附合上她的回答，南若晴接著说：
「是啊！现任总统，也是艾薇凛的亲舅舅，除了他难道还有谁能把我负责职位解除！」
以往都是别人迫切恳求自己拯救生命，没想到这次倒神奇居然有人不需要自己的医术，这让她想看著这出好戏，因为身为医生的她最清楚艾薇凛最需要的照顾是什麽，如此胡乱换医生可是会……
「所以晴你一定知道凛被送去哪里，对不对？」
　她的回应让的沈默又燃起一线希望的冀盼，上前握住其细肩，焦虑地问著！
「若要我告诉你可以，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现在只要能见到挂念的那个人要自己答应多少条件都没关系，只要能碰触到最担心的她………毫无犹豫地坚定眼神回应著她说：
「你说，任何条件都没关系，只要能够看到凛平安无事！」
　纵使自己明白她提出的要求多麽难以接受，但为了她………沈默什麽都愿意付出的。
「你真的愿意为了她做这约定……」
　虽然一开始便想到现在的沈默真有可能答应，真的没想到…毫不迟疑的肯定却像根针狠狠地刺痛自己的心，沈默的深情在乎是自己多年来的渴望现在竟为了那女人。
　妒嫉中烧的思绪，南若晴提出自己的要求：「好。。。。。。。。。既然你愿意答应，我只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是爱我……我要独占性拥有你的爱，此後都不能与艾薇凛相见更不准联络，你能做到吗？」
　眉头一颤，沈默面对南若晴所提的困难条件难以启齿的瞬间犹疑。南若晴就是太明白也太了解沈默的个性才愿意提出这条件，
「默。。。。。。。。你别忘了！就算艾薇凛真找到比我更好的医生，但我肯定这世上绝对不可能有人可以帮她医治好眼睛！」
　绝对的自信掐捏著手上最重要的筹码，因为她要沈默知道若不答应的话，艾薇凛注定要再黑暗世界了於残生！
　听见此话的沈默也相同地明白南若晴的个性若无绝对把握她是不可能轻易说出口，紧握双手的拳头，纠结於心的烦躁，对艾薇凛满满的愧疚与担心，沈默深呼一口气後微启双唇：
「好…我答应你，在帮凛完全的治疗完毕後，我就跟你离开这不属於我的地方，从此不再见……艾薇凛。」
　字字句句说的沉重如铁，沈默缓缓道出对南若晴答应的约定，纵使内心早已难以承受，沈默知道自己一定得答应，因为艾薇凛所有一切完好才是最重要的。
「好…。」
　胁迫不是自己所愿，若可以让沈默心甘情愿陪於自己身边说什麽也不用此手段，但现在…。。南若晴仿若也像松了一口气接著说：
「既然你都答应，我愿意尽全力医治艾薇凛，只是…。。刚接获Tera的通知需要我们先集合！关於艾薇凛的事情缓ㄧ些我再告诉你。」
　想起刚接获电话的消息，南若晴不得不先打断与之对话。
「不……先告诉我凛的处境是安全的吗？」
　现在自己最关心的还是艾薇凛无论什麽事情都无法阻挡自己要求听到她的消息。
「艾薇凛现在正转送於总统府邸治疗休养，暂时无任何危险，这样可以了吗？可以跟我一同回去了吧！默，别忘Tera的命令是第一优先！」
　轻语道出其消息，顺便也提醒沈默自己该做何事。
　征征地像松了气的皮球，既然知道她的暂时无忧，沈默深呼一口气直盯眼前的南若晴轻说：
「我知道，只是既然我愿意遵守约定，晴………。你也别忘对我的承诺！」
如凶猛狮子紧盯猎物地锐利，沈默冷冽语气肯定地要求著她。
「你放心………走吧！」
　南若晴知道越看见她眼中对艾薇凛的执著便越心痛，还不如不多看，一个转身背对著她回应後，往前迈进的脚步是如此沉重却又是如此安心，因为不管用任何手段她就是要得到默…………纵使…。。卑劣无比！




☆、（50）策划

（50）策划
　车内两人间气氛过分安静的令人感受到诡谲难测，沈默内心的担忧尽露无遗，坐於副驾驶座的南若晴随时随地都能感受这份情绪却只能努力的视而不见，毕竟是自己所提出如此卑劣的要求与条件，南若晴无奈地转过头注视著窗外迅速移动的窗景。
　双手紧握住车子的方向盘，踩著油门前往Tera所在地，沈默知道自己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停留於艾薇凛的身上，但一想到晴竟敢用这手段来威胁自己，真的是让自己万万没有预料到。。。。。。算了！沈默摆脱对现状完全没用的忧烦，加紧地踩下车子油门前往被传唤的目的地。
　「痛。。。。。。。小双你小力一点行不行！」
　挨痛些些不悦带著请求音调从门外传递而出，当两人一进到她家客厅映入眼眸的画面怎麽看起来是有点好笑。
　沈默忍住欲冒出的笑意，壮起胆单刀直入地询问正被小双小心翼翼擦药的主角。
　「你是招惹谁了？怎麽。。。。被打的鼻青脸肿啊。。。。Tera！」
　不过除了看到这难得出现的景象，令沈默和南若晴更加疑惑地便是这世上能让Tera变的如此狼狈的人应该寥寥无几才是，因为在她四人当中Tera的肉搏拳术可是比她们任何一人还强悍，怎麽。。。。会成这副德性，真的太奇怪了！
　「你们坐下。。。。。。叫你们来可不要给你们看笑话的，为何我会脸上如此狼狈样皆是拜我们组织的顶头上司所害！」
　「你说组织。。。。。」
　两人一听其话大为所惊，小双接著替另一人回应她俩的讶异，
　「你们没听错，往常组织是不会如此大张旗鼓地亲自找上门，只是今日到来的人却是掌控我们所有行动的上位者，平日能与他亲自见面的人便是我们的领导者Tera！但………关乎辜晓青的事情令他不得不来一趟！而今天也是我第一次终於知道他的真面目……」
　「真面目？」
　沈默应了一声，的确从小她便只知接到任务就务必得全心全意，不容许出现失败，现在……。听到小双的说法促使她的好奇心。
　「原来。。。。。。他竟总统身边的林秘书，自从我第一天卧底於凛姐身边便早已所见过！」
　想起当初出入的那时自己仍是在组织的监视掌控之下，而且距离竟是如此靠近，虽然知道组织是无所不入，却也是今日才知道竟连总统最亲近的人也渗透成功。
　望著小双回想的双眸，这次也一同参与行动的沈默也想到那为她口中的林秘书，
　「原来是他……」
　「但……辜晓青事情的结果不早就报告於他了吗？怎麽还有问题吗？」
　虽然知道那人是重要之事，但现在南若晴不理会她俩的惊讶感，她更好奇鼻青脸肿的Tera是为何如此！三人才一同直视於她
　「你们终於肯关心我这受伤的人了吧！」
　手指轻触嘴角瘀青疼痛处，Tera半玩笑地说。
　三人有志一同地露出的神色便是说再不说清楚，就让你痛死！
　「好好好，居然连小双都这样子！唉………回归正题…」
　一想到三人还想用那怨念眸色瞪著自己，Tera难得的开玩笑兴味暂且放下，重新转换严肃的心情与态度接著说：
　「说说我的受伤吧！仅仅是关乎辜晓青之事我们处理的不够符合上头的心意，这便是对我这位领导者的略施小惩，所以……从这看来某些事情仍是安全无虞的！」
　的确自己仍是松了一口气，毕竟面对强大的势力任何一举一动都得小心谨慎否则只是会断送无谓的性命而已。
　「不过………这却让我更加确定一件事情！我们所要面对真正的敌人！」
　「真正的敌人？」每人听此话更加不解的表情衬映於脸上。
　「那人便是…………现任总统！同时也是掌控组织最大的首脑！」
　「果然……是他！」
　第一个回应过份惊人消息的沈默，好似若有所思地沉重再次确认的语气。其他人似乎也是像做了心理准备似惊讶并无如Tera所预期那般激烈。
「什麽啊！我还以为你们会过份惊讶到无法置信，因为我们是要面对全台湾拥有最大权力与势力的人耶！」
　嘟起嘴不悦地直说Tera反问著眼前的她们。
　「或许……。当初在我听见欧柏杰所说的话时，便早做好心理准备了吧！特别是艾伟英，纵使他是长年来控制我们的组织首脑，我也要亲手将他碎尸万段！」
　手心紧握成拳，想起当初凛对自己所透露得痛苦往事，从未想过如此年幼的她便要遭受比死还痛苦的羞辱，一想到自己的心如万针刺痛地发疼与不舍，对他………自己纵使要付出比死还多的代价也要为凛做到！
　愤恨充斥的黑眸闪烁著熊熊火光，瞧著她的在意，南若晴不发一语，转头直望著眼前的领导者，想著只是既然现在知道了！她们又该怎麽做？
　「所以呢！接下来我们该怎麽做？对了……不过关於我这里倒是有件事想先说？或许对我们的计画有所帮助………」
　灵光一闪而过得想法促使南若晴欲利用件有用之事！
「洗耳恭听！」Tera回道。
　「今日接获消息艾薇凛已经更换主治医生，同时总统的命令下达将她转至府邸内亲自照料！」
不疾不徐说著所知之事，
「所以呢！」
　「但是……。身为艾薇凛的前主治医师，同时也最了解她病情现状的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再回头找我的！因为…。没人有如此高超的医术可以治疗……。。艾薇凛！」
　提高声调，南若晴彷若故意似地说出那名字要沈默千万别忘了她俩之间的约定。
　Tera两手指微托下巴，如细细地咀嚼她所说出的消息，策划两字便映於其颜，
　「我知道了！的确这是件有利於我们的武器，现在对於艾伟英来说………。艾薇凛是他的全部，而我们就只能从她下手，你说对不对，沈默………。」
　指名道姓的质问，Tera最清楚不过沈默现在的心境，自己也知道这份情感很可能破坏所有计画的一切，所以她必须问确认清楚。
　「我知道………这一点用不著你来说！」遏不可止的烦躁，沈默不喜欢她对自己的不信任，虽然……。。她是为保全在场所有人的性命。
　「好吧！既然你都这麽说………接下来我有个想法，或许可以直捣老狐狸的巢穴，顺便送给他一份惊喜！」
　邪魅地诡笑，胸有成竹的策划，Tera一想到往日来种种折磨日子与脸上的伤口就难以忍受，因此………。自由是她迫切想得到。
　将众人示意紧靠而来，细细地娓娓道出自己暗藏许久的计画，
　「大概是这样…………」
　虽危险却诱人无比的计画，沈默一口便答应而下，
　「我明白了！我会照你的计画做………」
　相较沈默的果断决定，南若晴反倒出现些许迟疑地神情
　「这样………。真的做的到吗？」
　不是自己要怀疑Tera的策划能力，只是面对如此多年来控自己的势力说不想脱离是骗人的，但………。。仅靠她四人微薄地力量真能扳到吗？她停顿思绪迟疑一下！
　察觉南若晴所担心的，Tera倒是从容地轻道：
　「这一点你就别担心了！因为………。。会有人帮助我们的！再此之前你们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就行，了解吗？晴……」
　「好吧！我了解你的意思…………」
　既然她的肯定是值得自己信赖，南若晴也不加思索地答应。
　「很好…………每个人就照著自己的工作去执行这最後的任务！希望你们可千万记住……失败便是只有死的一条路可以选择。」
　提高声调如同下定决心般坚决的语重心长，Tera要她们清楚知道这次成与败关乎彼此的人生未来，任何无谓事端是不准危及到众人性命，否则就可能面临比死更痛苦的人生，因为她知道……组织非人残忍的不择手段。
　望著送走了她们两人的身影，Tera将门放轻阖上，背後一个力量将其环抱而住。
　「为什麽！你不跟她们说清楚呢！」
　温暖熟识的气味充斥自身，语气却是怨叹地质问著，双手好似将其不满传递给予装作若无其事的她而知。
　瞧见环抱的小手如此紧握，Tera脸上难得透些温柔关怀神情，大手习惯性地覆上纤细柔荑。
　「不为什麽……因为这仅仅是我与他俩间的恩怨，纵使她们知情也只是增加愤怒的情绪，何必呢！」
　若有所思地Tera细道著自身想法。
　手心双双十指紧扣住传递彼此的温暖，小双忍不住地碎念抱怨她的作法，
　「我最讨厌你的就是这一点……外表的冷酷淡沈，内心深处却是处处地为她们设想周全，你为何不多为自己想一些呢？薇菲！」
　许久没听见的名称，这名字就只有小双知道，其他人都是唤叫组织给予的代号………只是这名字却需背负著无比沉重恩怨，若是可以她真的宁可不要这名字。
　「放心吧！只要这次………能一切顺利，我答应你…以後只有彼此的人生！」
　转身将其紧紧地拥入怀中，轻抚柔顺细发，Tera郑重地给予她此生最肯定与重要的承诺。
　「好……一定！」
　完全地相信她说出的话语，小双如小猫娇柔地眷恋倚靠著，答应这一生唯一的爱，因为………她俩的前半部人生早已被糟蹋的破堪不已，今後的人生她们都要为彼此而活！
　『铃……』
　手机铃声响起，出现一串无显示的号码，但她仍不疑有她地接起，
　「你好！我是南若晴。」
　正经回应著对方的应答，坐於一旁的沈默猜想瞧见晴的态度，肯定是对方上钩了！静静地在一旁听著她俩的对话。
「好…总统官邸吗…。我知道了！再见。」
　语落便轻声地将手机按掉，
　「接下来……我就自己去就行！不用你送。」
　望见她渴望眼眸，南若晴知道她盼望什麽，拿起一旁的包包欲下车时，沈默却眼明手快地将其手攫住，不让她轻易离去。
　「等等……你就让我见她一面吧！我保证在她康复後一定会遵守对你的约定，与你相守一生，晴，好吗？」
　迫切地冀盼，恳求卑微神态尽显无遗，哪怕就只有一点点的希望，沈默都愿意为了她付出代价。
　「我………」
　多久了，自从默认识那女人後再也没如此唤著自己的名字，现在却是为了她而不故颜面自尊地哀求自己，这叫自己…如何承受这份奢盼的爱恋！但一听见她再次愿意答应约定……两难抉择……南若晴迟疑了！




☆、（51）会面

（51）会面
　「来了吗？赶快请她进来。」
　焦虑神态尽显他的急迫求助，命令底下人的动作，因为他早已连一刻都无法等待。
　「请进………南医生！总统先生已在里面等您了！」
　扬起手微微地指示方向似，身驱微弯低头地尊敬无比对待眼前的此人，
　「谢谢！」
　微笑地作势客气样应答，南若晴自恃从容身态走入，眼前这名为拥有最高权力总统的办公室。
　眼前的他便是Tera所说的组织中掌管她们这些底下活动工具的上司，的确……无论从言行举止各方面都散发出专属於忠犬的特质。
　「哼…所谓百闻不如一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