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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姬(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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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我也没那么笨,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这个答案有点出乎意料,九姬想到了伍子曦必定是甘愿的,却没料到宣帝的态度。可回头一想,这其实是上佳之策,从一开始就让你明了权利富贵是因为你有用,那么你又怎会让自己变得没用呢?而且也避免了许多可能产生的麻烦,比如说恃宠而骄什么的。
听了这个答案,九姬还真没什么可多说的了。反正这俩人就是联合起来挖好了坑,等着一群人往里面跳,他们安稳着呢。
忽的一笑,手指绕着胸前的一缕青丝,娇嗔道:“倒是白操心了。”
伍子曦也是一笑,从床上坐起来,哪有什么虚弱的样子,伸了伸懒腰,说:“我这病也快好了,阿九可还有没做完的事?”
九姬淡淡的投去一瞥,不做回答。伍子曦也是只狡诈的狐,如何猜不透九姬肯进宫,断不是陪他演戏这么简单。
是夜,宸王因在妩贵妃那里用晚膳过了出宫的时间,便留宿在宫中的皇子殿内。夜半时分,想着晚膳时与妩贵妃的争论,却是辗转难眠。
他以为他已经解释的很清楚,希望母妃也能放下成见,这次让母妃去找伍子曦也有诚心修好的意思,哪知母妃始终看不起伍子曦,不愿主动求好。从小到大,关于这个表弟的事情他听的不少,大多都是来自外面人的夸赞,自家人却都是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使得他也交往不多。可一个能突然平步青云的人,他一定要招揽过来为己所用,这样才能化解可能的危机。怎能因为往年的恩怨而错失机会?可惜,这个道理妩贵妃始终不明白,或者说明白了也不愿去承认。
越是这样想着,越是无心睡眠。又见那窗外被四月的暖风吹得婆娑的树影,细听下犹如情人间的呢喃,细细碎碎,又绵情不断。还有不知哪里传来的铃铛声,时有时无的撩人心弦。竟是披了衣服,循着那铃声而去。
铃声近,竟还有丝丝的哭声。更近了,却见一女子抱膝坐在木棉树下哭,肩头一抖一抖的,夜风中格外的孱弱。
“你是哪个宫里的,为何在此哭泣?”
女子不答,只是继续哭,手腕上的铃铛镯,月光下发着淡淡的银光,随着抖动不时的发出声响,扰得人心乱。
宸王突然想起轶志怪谈里长写的女鬼来,多是以这般手段引、诱男子上钩。旋即又是自嘲,哪有那么多的怪事给他遇上。遂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不知道宫里入夜后就不许随便走动吗?”
那厢的女子仿佛刚听到声音,缓缓抬头,一双哀怨的盯着宸王。
宸王猛地一个激灵,他这是真碰到女鬼了!双手颤抖的上前,欲靠近那女子,却又有些迟疑不定。半晌,唤了声“淑宜……”
女子泪珠成串,幽幽的一声叹息,柔弱的声音说:“王爷总算来了。”
宸王大惊,这女子音容相貌,不就是他自己心底的那人,他原本的未婚妻,现在宸王妃的姐姐,程淑宜嘛!可那人,那人已经死了啊!难道,难道……
“你是人是鬼?”
“王爷以为淑宜是人是鬼?淑宜只是一缕魂魄,日夜寄居在这木棉树,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等着王爷来寻,王爷却忘了淑宜。”
“你……淑宜?我……”
他能说什么,他终于记起,曾经他们就是相遇在这木棉树下,那一年木棉花开,漫天的晚霞与红花相应,还与她映红的笑脸。亦是那一年,他许下承诺,要与她相携白首,哪个先离去,木棉树下等。那铃铛镯还是他亲手带到她腕子上的,曾经笑言如此便不会丢了她。
“王爷,淑宜病的两年,日盼夜盼王爷来看淑宜,王爷为何不来?淑宜离开的这两年,王爷又为何从没来寻过我?王爷真忘了淑宜吗?”
女子低声的倾诉,不是质问,而是浓浓的哀伤。
宸王答不上来,如何告诉她那两年他正忙着巩固势力,无暇去看望她?如何告诉她这两年他念着她,想着她,却独独忘了木棉树下的承诺。
又是一声幽叹,哀伤的声音轻吟,“春深绝不见妍华,极目黄茅际白沙。几树半天红似染,居人云是木棉花。两岁啊,淑宜看着木棉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来来往往的魂魄都劝我早日去投胎,我却一心等着王爷,告诉自己王爷定不会负我。可终究……淑宜痴想了……”
“不是的。”
宸王紧步上前,连原本的那点怀疑也没有了,急于表白自己的无辜。
女子却是惊得连连后退,忙道:“王爷不要靠近淑宜,会沾染了阴气。”
宸王愣住了,即便是她在怨着自己的遗忘,却也还担心着他。这样的女子,他却愧对了。
“好,淑宜,我不过去。对不起,淑宜,我没忘记你,真的。只是这里我不敢来,我怕想起你不在身边会心痛不已。”
女子眉目稍稍舒展,小心的问:“真的?”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淑宜?”
摇头,一脸女儿家的娇羞,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说:“淑宜就知道,王爷一定不会负我的。”
宸王见她笑了,感觉自己心也落到了实处。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子,他最爱的女子,这一颦一笑他记忆深刻。如果不是一场病,她现在已是他的妻,伴在他的身边。忍不住问:“淑宜一直等在这里?那为何不去找我呢?”
女子娇笑,认真的解释:“王爷,淑宜只是一缕魂魄了,凭着死前的一股执念才能托身在这里,如果不去投胎,离开了木棉树淑宜就会不存在的。”
“那你……你打算一直在这里?”
人死之后会如何对他来说是未知,今夜面前的这些犹如一场离魂之梦,比那戏词里唱的还要离奇。
女子抿紧了嘴唇,似乎有难言之语,看着宸王的眼神又变得忧伤了。
“若我去投胎,就会忘记王爷了,淑宜不愿。可淑宜自知,若是以一缕魂魄之姿留在这里,只会给王爷带来麻烦。”
“没关系,便留在这里就是,我会常来看你。”冲口而出的话,几乎没有经过宸王的大脑。
女子却是摇头,问道:“王爷相信离魂寄居吗?”
“什么意思?”
“人将死的时候,魂魄都很脆弱的,这时候孤魂野鬼就有可能将人的躯壳抢过来。如果真是将躯壳原本的魂魄挤走,自己进到体内,那就是离魂寄居。”
宸王敛眉,头一次听说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迟疑之下又问:“怕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女子乖巧的回答:“嗯,有许多不想去投胎的魂魄都想用这个方法重生,而且人将死的时候鬼差会出现。到时候,不管是被鬼差抓到,还是被别的魂魄抢先,又或者是没有成功挤走原本的魂魄,都有可能魂飞魄散。”
“不要不要,淑宜还是不要这样了。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我保证会常来看你。”
听到“魂飞魄散”四个字,要宸王还如何忍心。
女子却似乎因为这句话而很开心,摇摇头,坚定的说:“本来,如果今年木棉花开的时候还等不到王爷,淑宜就准备去投胎了。可王爷没忘了淑宜,淑宜更不想忘记王爷。淑宜要陪在王爷身边,不管多难都要。王爷放心,淑宜一定能成功的。”
“可是……”宸王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心中那点奇怪的感觉。
“王爷是担心认不出淑宜来吗?王爷你看,你送淑宜的铃铛镯,淑宜一直带着。如果淑宜成功了,这镯子就是信物。王爷看到了带镯子的人,那就是淑宜了。王爷,不管淑宜变成什么样,王爷都不会嫌弃的对吗?”
宸王一愣,直觉的问:“淑宜是不是已经有了目标?”
女子为难的说:“我现在还不能告诉王爷,否则就一点可能都没有了。王爷,您会找到淑宜,也不会嫌弃淑宜,对吗?”
在这般恳切的眼神中,宸王无法拒绝,他也不想拒绝。一个女子,为了你甘冒魂飞魄散的危险,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
“好,不管淑宜变成什么模样,本王都会好好照顾你。”
女子灿烂一笑,说:“王爷不要忘记说过的话。夜深了,王爷快回去休息吧。”
“那你呢?”
“王爷不必担心,淑宜只是一缕魂魄啊!”
宸王真的很想上前抱抱她,她看起来那么的柔弱娇小,那么的需要关怀。可就是这样的小人儿,竟又是那么的执着。
“好,那我明日再来看你。”
“不,王爷不要来了。从明日起淑宜就不在这儿了。”
即便语焉不详,宸王也隐约能猜出来,或许是要去哪个将死之人的身边等机会吧。想到这匪夷所思的离魂寄居,宸王暮的打了个冷战,再抬眼时,哪里还有女子的身影。
一阵风过,宸王觉得衣衫单薄了些,刚才那一场离魂之梦到底是真是假,是梦还是幻,一时间竟也分不清明了。
高大的木棉树,树影斑驳,月光下散发着冷幽的光。
宸王不敢多做停留,匆匆而回。殊不知,木棉树后一双戏谑的眼睛,紧盯着他越来越快的步伐,直到看不到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说,我是每天写了多少就更多少,还是凑够一章再发呢?反正每章至少有三千加的字数。
借棋局语敲宸王爷
“阿九去了哪里?”
冷不丁的背后冒出个声音,九姬关门的动作顿了下来。倒不用回头,除了那人谁还喜欢这样吓唬人。九姬没好气的说,“涂归是落水把脑袋也呛坏了吗?怎么连自己房间都搞不清楚?”
“非也,非也,少元是关心阿九啊!宫中地形复杂,害怕阿九认不得回来的路,正想着是不是去找找看。”
“那还真多谢涂归大人了。现在您人也看到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九姬要休息了!”对他那张雅痞的脸,九姬特想甩两巴掌。
伍子曦没点离开的意思,也不知哪搞来的酒,自斟自饮的挺惬意。看到九姬回来也给她斟上一杯,又说:“不急,不急,阿九陪我喝两杯?”
“笑话,吾为何要陪你?”也不知怎的,九姬这会儿就是一股莫名的火气,讲话也就谈不上和善之说。
伍子曦还是将酒杯送到了九姬跟前,笑着说:“阿九可知宫中为何要在戌时三刻落锁?宫中人事都只有复杂二字,不要以为自己做的事没有人知道,就连一片树叶都可能将你的秘密传出去。”
九姬心中“咯噔”一下,直觉得低头看自己身上,并未察觉有何不妥,再抬首却被突然到了面前的伍子曦给吓了一跳。
只见伍子曦温柔的笑,温柔的伸手取下九姬发间夹着的一片叶子,温柔的说:“阿九去了铭志宫吗?那里的木棉花是最美的。”
九姬有一瞬间的迷惑,他的温柔是为了什么?
幽幽的一叹,伍子曦回身端起桌上那本是递给九姬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凝望着空杯说:“我说过不会过问阿九的过去,可是阿九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那你呢?你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九姬轻声反问,他们都隐约猜得到对方隐瞒的事情不比寻常,从一开始就知趣的什么都不过问,可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简单的盟友关系变了样?他的关心让她紧张,甚至想要躲开。或许是今夜他喝了酒吧,否则他一项拿捏好的分寸,何故会乱了?
“阿九问的没错,我自顾不暇,何来劝解别人呢?呵呵……晚了,阿九早点休息吧。”
不知怎的,九姬觉得那回去的背影有些萧瑟。抬手间,腕上的银铃清响,像是突然惊醒的梦,那到了嘴边的呼声又咽了回去。
四月末,伍子曦向宣帝上言“今受天恩于皇,不敢骄奢过枉,时身体康健,唯有尽忠以报皇恩……”
宣帝龙心大悦,大笔一挥,圣旨一道,擢升伍子曦为正四品门下省左谏议大夫。
从五品到正四品,看起来不过是两级之差,却是多少人一辈子都混不到的。如何不引人注目?有人说,大彝历史上,从没有一个人像伍子曦这样升迁之快,圣宠之隆。
汀水轩雅室。宸王特意为庆祝伍子曦康复而办的宴请,在座的皆是朝中青年才俊。
宋文玉跻身其中,却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与伍子曦单独说话的机会。
“恭喜贤弟了。”
这一声说的很干脆,可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点不甘心的味道。伍子曦却不放在心上,看是宋文玉,更是一副哥俩好的态度说:“哎呀,原来是未都兄啊,失礼失礼,上次加冠礼的事情还没好好谢你!”
宋文玉满腹委屈,为人赞冠本事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能做伍子曦的赞冠者更让他名声大涨。可从私心里讲,当初明明是齐名的二人,如今对方却比自己高出这么多,总觉得憋屈的很。饶是这样想着,可出口的却是另一番说辞。
“哪里,能成为贤弟的赞冠者,也是未都的荣耀啊!岳父大人一直说,要未都多向少元学习呢!呵呵……”
伍子曦微微挑眉,笑着说:“岂敢啊!听闻桂香表妹有了身孕,还没恭喜未都兄呢!预祝未都兄得个龙凤胎,凑个好字啊!”
说到这个,宋文玉当真的一脸喜气,得意的说:“多谢多谢,借你吉言啊!”
大彝风俗,认为妇人生育龙凤胎是合家吉祥的好兆头,一女一子刚好是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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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都兄客气了,到时候满月酒别忘了少元就行。哈哈……”
“怎么会呢!对了,说起孩子的事情,怎么听说贤弟在外面有个儿子啊?未都实在不敢相信,可别人说的煞有介事,难不成……”
伍子曦也是一愣,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传言,忍不住问道:“未都兄何处听来的?”
宋文玉见他吃惊的样子,一时间也吃不准他是真不晓得还是故意装假,有点尴尬的说:“我也就听人这么一提,好像是有人看到少元的红颜知己带着个襁褓里的幼儿,具体是什么状况就不太清楚了。”末了又小心翼翼的问,“少元难道不知此事?”
那神情,似乎在说“难不成你被带了绿帽子?”看得伍子曦一阵寒颤,连继续假装熟络的兴趣都没了。随便将话题带开,又闲聊了两句,正好宸王来请,就各自归位。
宋文玉觉得伍子曦有点做贼心虚,仿佛是找到了他的把柄,接下来一整晚都处于兴奋的状态。
伍子曦面上一切如常,只是心里始终在琢磨。倒不是琢磨他何时多了个“儿子”,他自然猜得出宋文玉口中的幼儿是谁,只是忍不住去想,九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边心思不定,那厢却玩乐的气氛高涨。
汀水轩的姑娘都是才、色、艺三馨,因是宸王办的,陶夫人更是派出最好的来,雅室里环肥燕瘦、各色美人都有,看得人眼花缭乱。当然了,在座的都是见惯了场面的人,倒没有哪个摆出没出息的样子来惹人笑话。
一桌人坐下来,却偏偏宸王和伍子曦身边没有相陪的妙人儿。众人吵嚷着要陶夫人给个解释。
陶夫人眼神一勾,溜了一圈,笑盈盈的说道:“倒不是妾身不想安排,妾身还嫌口袋里的银子多吗?不过,王爷是素来不要人陪的,也就不需要妾身费神。至于伍大人嘛……以前妾身倒是好安排,可如今,妾身还真找不出能比得过九姬姑娘的,妾身可不想砸自己招牌。呵呵……”
众人一阵哄笑,伍子曦摸着鼻子笑得颇有些羞涩,心里却暗自揣测,陶夫人这又是唱的哪出呢?
陶夫人自然晓得伍子曦的疑惑,却不点破,红绢帕挥了挥,向着宸王微微一服,说:“王爷,那妾身就不打扰各位了。有什么需要您让人吩咐一声就行。”
得了宸王的点头许可,陶夫人转身离开,到了门口却突然回头,说道:“伍大人,刚才妾身是说笑的,若是大人喜欢,妾身可以让蓝鸢来陪您。”
蓝鸢是汀水轩的头牌,乃陶夫人一手带出来的人,众人皆知,陶夫人将蓝鸢当作接班人来培养的,就怕是宸王说句要蓝鸢做陪,陶夫人未必就点头的。如今却主动提出来让蓝鸢陪伍子曦,可不是惹人眼红吗?
伍子曦愣了一下,复又礼貌的拒绝,“岂敢劳烦蓝鸢姑娘,少元正好与宸王对饮,多谢陶夫人记挂。”
陶夫人淡淡一笑,也不再多说什么,径直离开。
其他人眼见并无太多热闹可看,笑闹一阵也就罢了,三五成群的与身边的美人们调笑逗乐,压根没说要顾及主宾。
倒是伍子曦身边的宸王似笑非笑,举杯示意,调侃了一句:“少元当真是好福气啊!”
伍子曦赧然一笑,还了一礼,说:“王爷,到内室下盘棋如何?”
宸王看了看周围那些自得其乐的人,又看看伍子曦一脸真诚的笑,点头同意。旁边自有机灵的小婢引他们过去。
棋盘是早就摆好的,还点了熏香,安静淡雅,果然是下棋的好地方。当然,想要在这里谈什么事情,也是绝佳之地。
还未落座,就听宸王先开口说道:“少元怎么突然想起下棋了?听说你可是高手。”
却见伍子曦对小婢交代两句,小婢道了一服,转身出去。此后才说道:“请王爷稍等,今日我们下一盘不一样的,少元命人取棋来。”
宸王挑眉,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还真是很期待他所谓的“不一样”是什么样。
不多时,刚才引路的小婢又回来了,手中托着一个木雕的锦盒,却是六角形的。
伍子曦让小婢退下,自己一边摆棋盘,一边解释。这琉璃棋的规矩他已烂熟于心,如今与九姬对弈也是不相上下了。之前他在宫中养病,便央九姬将其带到了宫中,如今是刚离宫还没顾得上送回去,今日倒是派上了用场。
宸王听得很感兴趣,直接要求同开两路。伍子曦但笑不语,随着宸王要求而办。结果可想而知,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宸王惨败,比伍子曦初时,有过之而无不及。面上隐约有些挂不住的难堪。
伍子曦明知对面的人不高兴,却不动声色,低头收拾棋盘,慢慢开口道:“王爷,其实如今的朝堂也就跟这棋盘一样,不知分了多少路人马出来。想让两路同时达到对面都如此之难,又如何能满足更多的人?”
“少元想说什么?”
其实宸王很清楚,伍子曦提出下棋,必定不止是下棋,可这番话要是妄加揣测,直觉的未免不妥了些。
伍子曦浅笑,将琉璃子每格放好后说:“说的直接点,难道王爷真的认为外面那些人,对您都是有用的?鱼目混珠,若只是混了也就罢了,权当自己打眼了,不过是浪费些米粮银子。可若是鱼目还惹出些腥臊来,那就得不偿失了,不是吗?”
伍子曦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笑,宸王却是越看越觉得心里没底,没有谁会平白的送人情给别人,他伍子曦更是不会。虽说落水之事在他的请求下不了了之,可不代表他不会追究。这些话看似是针对外面的陆久量,说到底是他们之间的一种交换,他付出的忠心要给予等价的满足。
宸王斟酌了很久,却拿不定主意,陆久量这人他也看不上,可中书令又是无论如何不能放开的。另一方面,伍子曦更是上佳的人选,眼下有谁比他更能第一时间知晓圣意?
伍子曦将宸王的犹豫看在眼中,心底多了些感叹,成大事者连这点取舍的魄力都没有,堪忧啊堪忧!
“王爷不必为难,来日方长。”伍子曦不欲逼得太紧,陆久量他还不放在眼里,不过是要宸王明白,谁才是最重要的。
宸王听到这话,猛地松了一口气,要他突然抉择委实有点困难。但伍子曦的话对他也算触动不小,是该有所取舍了。
“少元的意思本王明白了。这琉璃棋甚好,可能送与本王?”
伍子曦一扬笑脸,说:“那可不行,就是这副也不属于少元呢!”
“哦?此话怎讲?”
这棋和下法宸王是第一次见,本以为是伍子曦的原创,刚想多夸两句。
伍子曦笑得一脸得意,毫不掩饰的说:“不瞒王爷,这琉璃棋还是少元跟阿九学的,也不知她哪里知道的,真正的高手是阿九。”
真是皇城根儿下不说人,伍子曦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一阵惊呼声,听着竟是小蝶的声音,伍子曦一愣,抬脚就往外去。宸王紧随其后。
伍子曦没听错,来人正是小蝶,与她相伴的还有抱锦,皆是紧张之色。
“小蝶,抱锦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大人,不好了,小姐,还有小公子都被人带走了。”小蝶看到伍子曦,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直接扑上来一把抓住。
周围开始了切切私语之声,也不知谁说了一句“难道伍大人真有个私生子?”
突然间,周围又全都安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俺都不好意思跟大家道歉了,昨天又没更新。实在是酒喝多了,回到家倒头就睡。惨呐……
今天的算是补昨天的,明天争取再发一章,本来周五不更的。向大家敬礼!
摆乌龙伍家欲认亲
伍子曦面色微冷,目光在小蝶和抱锦之间转了两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小蝶有点魂不守舍,双手将袖口绞了无数褶出来。抱锦倒还算镇定,左右看了看,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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