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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姬(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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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小妖……必遭天谴……”
哪怕是九等的天降也一项自视甚高,看不起妖界和人界。倒是难为他们,如此艰难之下,还能说出这半句谴责之语。不过他们确实嘴硬,九姬的怒意就会更盛。
咬破食指,以血画符,九姬重布结界,困天降于内。看着他们苦痛不堪的样子,心中大笑。
突然,那其中一名天降竟然翻身而起,冲破结界,执戟向九姬扑去。
九姬一时不查,险些被他所伤。却也是连退三步,内里气血翻涌,猛的呕出一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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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魂曲破。
九姬本身受锁咒限制,虽有乐娘子的内丹护体,却因还未完全与自己融合,实力发挥起来自然就大打折扣。
此时安魂曲被打断,一时间来不及调整,却是被那两个天降钻了空子。匆忙躲避之下,手臂、身上还是被戟器伤了数处。
既是不敌,九姬亦无心恋战,一边小心抵挡,一边往洞口退去。怎奈难掩心口灼热之痛,脚步不免有些踉跄。
“小妖,看你还往哪里逃?”
那天降瞅准了九姬的不对劲,穷追猛打,竟是一招狠过一招,毫无半点怜惜之心。
九姬也不示弱,挡住一招后说:“哼,有本事就将我打到魂飞魄散,看你们如何向白芒山山神交代。”
传说,三界之中,白芒山山神曾与天帝齐名的,二人曾共同管理三界。其后却突然退到白芒山,划定了他的势力范围,与天帝彼此心照不宣,各自为政。沧海桑田,白芒山成了三界中众妖的安乐窝,亦是天然保护。在这里,天界休想占得多少便宜。
虽说这只是个传说,谁也没见过白芒山山神长什么样子,可这话的威力还在,那两名天降明显的迟疑起来。
九姬就趁这个工夫,一个转身消失在洞口,顺带布下一道结界,至少可管得一两个时辰阻挡那两名天降的追击,也够她离开了。
山路上,十辆马车组成的队伍,每个上差了把蓝底黑边儿的旗子,上面大大的三个红字“回春堂”。二十来人护着一车车的货物,缓缓前行。
为首的是一名穿玄色袍子的男子,三十岁左右模样,面上没什么表情,可右手却始终没离开腰间的剑柄。
就在此时,男子突然觉得耳边一阵疾风扫过,以为有人偷袭,一个马上翻身,拔剑刺向身后。
伴随着拔剑时鲜血飞溅到手上,却听一声娇呼,男子这才看清刺中的是一名早已浑身是伤的女子。长长的睫毛只是扇动了两下,没来得及再说出任何一个字就昏倒在马前。
原本在男子身后侧的两名护卫,从变故发生的一瞬间就一左一右策马上前,承半包围之势将男子护住。见那女子昏倒,其中一人便下马上前查探,不多时回禀说:“还有口气。”
男子皱眉,这里随是山路,却是较为平摊开阔的一段,即使那山崖都他们有段距离。这女子难不成真是从天而降?可见她身上伤口,明明是被利器所致,甚至伤的不轻,这又如何解释?难不成此地还有另一路人马?
谨慎之下,说:“原地休息,戒备。去把天离叫来。”
队伍原地待命,二十人分作两组,十人休息十人戒备。回春堂送的历来是草药,可这些人怎么看也不像一般的镖师之类。
不多时,一个身形瘦小,白面书生一样的少年到了那玄衣男子面前,俯身行礼,问:“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听声音方知,原来竟是女子扮作男装。
男子微微点头,指了指地上的人,说:“你先看看她的伤势如何。”
天离听命,放下背着的药箱,挡住身后几个大男人的视线,细细的查看了女子各处的伤口。却是只看了一眼,眉头就没伸展过。
约莫片刻功夫,回到男子面前禀报说:“主子,此人身上多处被利器所伤,从伤口上看像是战时所用的戟。”
“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不是,她的昏迷不是因为身上的伤,也与主子的一剑无关,而是她体内有一股奇怪的气流,似乎是因为无法控制而造成的内伤。”
“这么说,她会武功了?”男子听完有些疑惑,眉头稍稍敛起。
天离却再一次否定了他的话,说:“不,从脉象上看,她并无一点武功修为,这也正是属下奇怪之处。然而那股气流却很强大,在她体内乱窜,属下只是用银针暂时封住她几处要穴,才勉强控制住。只是,属下不才,无法查明原因。”
天离自诩医术不低,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病情,而她甚至连病因都找不到,难免觉得有点挫败。
男子似乎看穿了天离的内心,劝慰的说:“天离不必自责。”
紧接着又问:“那她可有姓名之忧?”
天离垂首斟酌了一下,还是选择保守的回答,“属下不敢断定,若是能带着她上路,或许……观察一下较好。”
“天离,我们怎么能带着陌生人上路?主子,这样太危险了。”之前的护卫又突然出声,护住心切的对天离的建议大加反对。
男子却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盯着那昏迷的女子静默了很久,才说:“天离,你带着她在后面马车,好生照料。其他人继续赶路。”
天离喜欢研究其难杂症,对于从小学医的她,攻克一种没见过的病情,是莫大的成就。她本来就在想,若是主子不同意,她便用性命担保,也要留下这女子,好借机仔细研究一下。
高兴的大声答应:“是,属下领命。”
以娇小的身躯,抱着一个昏迷的人,向队伍的最末走去。看那一点不吃力的样子,想也知道是个练家子,似乎工夫还不弱。
那曾出言反对的护卫却似乎担忧不减,待队伍继续前行,终是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要留下那女子?万一……”
男子抬手制止了护卫后面的话,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天兑,要记住,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在眼皮底下都好过放任自由。”
傍晚时分,回春堂的马队到了一处山庄。
那叫天兑的护卫指挥着其他人将一袋袋的东西搬进去,玄衣男子却随着出来迎接他的一位老者去了书房。至于天离,不用吩咐,似乎对这里早已熟门熟路,自顾自的带着昏迷的女子往后院儿去了。
那老者临去前,却是极富深意的看了天离怀中的女子一眼。
书房内的摆设很简单,当中的一张矮几,两张蒲垫。旁边还有煮茶的炉子等。桌子上的棋盘却是那九姬玩惯的琉璃棋,当然不是她的那一副,却比九姬那副还要考究许多。以各色玉石作子,连棋盘也是玉雕镂空的。
老者穿着宽大的道袍,却衬得人有些瘦弱。整张脸上,就下巴上那一撇山羊胡,看起来极是醒目。捡了张蒲垫先一步坐下,笑着说话时还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公子请坐。这棋是近来京中新兴的,老夫研究了一下,果然还是要费些脑筋的。下上一盘如何?”
男子扫了一眼棋盘,不甚明了,却还是依言在老者对面盘膝而坐,语气恭敬的说:“还请司徒先生赐教。”
司徒先生一边布子一边说:“方法倒是简单,看谁的棋子先全部到达对方就算胜。其中可隔子连跳,无间隔时只能按镂空处单步而行。单选一路倒是好说,难就难在同时开了两三路的时候,如何能同时领先。公子要先试一路,还是……”
男子仔细的看了看司徒先生布子和行棋方法,谨慎的说:“还是先试一路吧。”
老者微微点头,当仁不让,笑眯眯的先动一子。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司徒先生仅胜了一步。
推开棋盘,司徒先生摸着胡须,忍不住笑着说:“嗯,公子开局时谨慎小心,不明白下先试一路,绝不贸然行事。行子中边学边用,布局得当。以刚接触此棋来说,只输一步已很不错了。看来,洮州城里朔王也已安排妥当了啊?”
洮州城是朔北重地,是大彝驻军之地,也是朔王府所在之地。
朔王亦放下棋子,拿起旁边一直小火煮着的茶壶,手艺娴熟的沏了两杯,递给司徒先生后,方说:“鱼饵已经放下,就看鱼儿是否上钩了。”
司徒先生也不客气,接过一杯浅尝,笑道:“哈哈,王爷果然好计谋,那些人见你不在城中,一定会借机生事,却不料王爷早已不好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自己跳进去。”
朔王捏起一粒翠玉雕的棋子,淡淡一笑说:“既然是蠹虫就该早点清掉,洮州城也要换换气候了。这棋甚是有趣,不知司徒先生哪里得来的?”
“呵呵,据说左谏议伍大夫与宸王在汀水轩对弈,宸王初时即要求开两路,结果大败。其后潜心研究此棋,带动了京城一时热潮。朔北地远,传到老夫这里,怕是整个大彝都快传遍喽。老夫技痒,就等着朔王来到,好尽兴的杀上两盘。”
朔王挑眉,没想到这小小的棋子还有些让人琢磨的背景。心里前后一想,也就明白了司徒先生为何在他一到就先下此棋。笑着拱手说:“多谢先生提醒。”
一来,京中已成联合之势,洮州的事情务必要速速解决。再者,此棋看似简单,实则变数很多,犹如行事万不可大意。
司徒先生目的达到,亦不再多说,转而问道:“王爷常借回春堂之名,一项避人耳目,此次却带回一陌生女子,不知是何深意?”
朔王简单的说了事情经过,又说:“此女出现突然,伤势也有些古怪,连天离一时间都解不了,故本王觉得就近观察较好。”
司徒先生捋着山羊胡,眯缝着眼睛,半晌方说:“如此说来,老夫倒也想去看看那女子了。”
朔王和司徒先生到了天离住处的时候,正看到她忙进忙出的,旁边还有一两个伺候的婢女,也是忙得团团转。
朔王皱眉,喊住天离说:“这是怎么了?”
病情怪长安急寻人
“主子?啊!司徒先生也来啦?”天离满头是汗,手里端着一盆清水,说话跟炒豆子似的。左右看了看又说:“主子,要不您和先生先在外室等等吧。”
“天离姑娘,难道那女子病情有变?”
朔王没开口,司徒先生倒是替他问了出来。
天离把水交给小婢女端进去,这才行了礼点头说:“先生猜的不错,半个时辰前,那女子开始浑身发烫,之后又变得冰冷异常,如此交替反复。天离已用银针帮她护体,却不见多大效果。”
司徒先生捋着他的山羊胡,眼睛眯的都快看不见了,朔王和天离一起望着他,似乎在等他说话。
果然,在司徒先生的山羊胡被捋的根根顺直后,听他干咳一声,说:“若是天离姑娘不介意,老夫倒是想进去看看。”
天离眼睛一亮,司徒颖四十年前以谋略名闻天下,却鲜少有人知道,司徒颖的医术比谋略更胜一筹。天离幼时学医,那是司徒颖已经跟在朔王身边了,也只有在他极高兴时得点拨一二,次数是屈指可数,收获却次次不少。
忙道:“不不不,司徒先生请进,先生肯出手,是那女子的福气,也是天离的运气。”如此难得的机会,天离当然不想错过。
“呵呵,姑娘客气了。”司徒颖说话着就往屋里进,看样子也是深感兴趣。
内室的情况果然如天离所说,两名小婢,一会儿忙着给那女子盖被子,一会儿又拿冰好的帕子给她降温。女子身上几处大穴都有银针封住,却一会儿冒汗,一会儿又瑟缩的发抖。
司徒颖挥退婢女们,仔细的望闻问切了一番,却是渐渐拢起了眉头。转身问天离到,“她这样子有多久了?什么时候开始呓语的?”
天离一愣,先前这女子只是忽冷忽热,除了有口气外,倒是半点反应没有。是何时开始呓语的,她还真不晓得。又唤来那两名小婢,细细问过,才知道原就是刚才他们门外说话的那会儿功夫。
女子的声音极小,凑近了才能隐约听到,似乎说的是“别丢下我……”
“先生,您看,她这也不像是走火入魔,体内却气流乱串,到底是何原因呢?”天离倒不关心那女子说了什么,始终琢磨这病真是古怪。
司徒颖沉着脸又切脉了一次,比刚才就了些,久到让朔王和天离以为此女得了什么绝症似地。却见司徒颖一转脸,又换了笑,状似轻松的说:“不妨事,或许只是受了什么刺激,被心魔所困。”
“先生此话何意?”这次问出来的却是朔王。
司徒颖接过天离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笑着说:“老夫也就是这么猜测。天离姑娘你去开个凝神静气的方子,每三个时辰喂她一次。还有,她体内气流似有无处宣泄之象,不如把银针拿去吧。”
天离一愣,她一心想着如何抑制,却忘记了医学里还有疏通之说。一时间有些赧然,手法极快的取下银针,说:“多谢先生指点。”
司徒颖不当事儿的说:“哪里,哪里,姑娘之法并不错。初时若不加以控制,怕这女子已经承受不住,没命了。此时她能发出呓语,可见气流渐弱,姑娘刚才不在房内,一时不察也是难免的。”
天离笑得有点羞涩,知道司徒颖是顾及她的颜面,才这般解释。行医救人,怎能有片刻的不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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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觉得她何时会醒?”
朔王关心的不是这女子有没有事,而是她何时会醒,醒了才能解开心中疑问。
司徒颖又去捋他那山羊胡,慢条斯理的说:“明天这时老夫再来看看。”也就是说,左右不过是明天傍晚的事儿。
在朔王和天离眼中,司徒颖只是换了种救治的方法,就如何笃定了明日会醒。却都不曾察觉,亦或是根本无法察觉,司徒颖宽大的道袍下,手捏莲花诀,借着切脉时,无形中下了道困妖咒。
且说长安城里的伍子曦,那一日在胡府门口等了大半天,却直到傍晚才看到灰头土脸回来的胡诚、胡义和小蝶三人。仅看他们那模样,伍子曦已有不详之感。果不其然,其后小蝶哭诉的话就险些将他打入冰窖。脑子里来来回回琢磨着那半句“九姬不见了”。
之后几天,伍子曦忙着找人,哪里有功夫去过问别的事情。伍家派人请他回去,他不理,宣帝寻他,也见不着人。一门心思跟胡家那几人一道,四处打探消息。
而所有的一切,都断在了章记夫妇的离奇失踪上。
左右街坊说,曾听到章记里有打斗声,可大白天的却不见有人进出,仅留下个空屋子。于是有了闹鬼一说,害的再无人敢去章记。加上章记夫妇并非京城人,连个报关的都没有。若不是扯上了九姬,怕是就这么一直无人问津下去。可即便是这时有人问了,又问不出个名堂。
胡家三个男人,珍园大掌柜,包括霍震天的那些乞丐朋友,外加伍子曦官面上的打听,几乎是用了他们所有的人脉关系,愣是没理出个究竟,没顺出半点有用的消息。这人就跟凭空消失了般,无影无踪,无迹可寻。
倒是不出半月,整个长安城都晓得了,左谏议大夫伍大人的红颜知己失踪了。多了不少想帮忙的、帮忙的,真真假假掺和其中,却是越传越扑朔迷离起来。
伍子曦冲冠一怒,险些没把京府衙门门口的惊堂鼓给砸了。
都说京城莫比官帽大,这京官本就难当,随便跳出来一个都比他赵天的官级高,就连岁数比他小上一圈的伍子曦,也要点头哈腰的问候一声“大人好。”
伍子曦因为九姬失踪的事情,本就烦躁焦虑,本家那边却连时间都不会选的要在这时给他说亲。说话时自然口气好不到哪里。
“我说赵大人,这都过去半个月了,您倒是有没有个准信儿啊?你当真以为这乌纱帽真是好戴的,容你无所事事的戴着玩儿呢?”
按大彝的官制,京府衙门是要比各地知府高半级出来的。所以赵天也算是从四品的京官儿,可在伍子曦面前还是矮了半级。加之也是个看人说话的,被伍子曦一唬,倒是满头的冷汗直冒。
“大人明察啊!下官一直加派人手,日夜不停的搜寻,可京城内外、方圆百里都搜遍了,就是不见九姬小姐啊!下官斗胆猜想,会不会……会不会……”
伍子曦“啪”的一拍桌子,两道冷刀子甩过去,哼了一声说:“你是想说,会不会已经没命了?”
“不不不……”赵天连连摆手,急切的表白道:“下官怎么这么想呢,下官的意思是,九姬小姐会不会已不在京城。下官觉得,大人何不求道圣旨,在各地张贴皇榜,或许很快就会有消息。”
“放肆,那皇榜可是随便张贴的。本官虽然心急,却还分得清公私。赵大人如此,怪不得这京中难不太平。”
伍子曦真是怀疑,这种人是怎么坐上京府衙门位子的,简直猪脑子。
赵天猛的意识到此话多么的错误,头上冷汗冒的跟下小雨,讨饶的说:“是下官疏忽了,是下官疏忽了……”
“哼!疏忽?赵大人还想疏忽成什么样才够?京府衙门难道是摆设吗?长安城的门面,京城的安危,大人可真是容易疏忽啊?”
这种无能又怕事之人,伍子曦恨不得立马摘了他的乌纱,若都是这些之流,长安城总有一天危矣?
赵天满腹委屈,要不是牵涉到他伍子曦,这平头老百姓的事上头才没这闲工夫过问呢。不过是失踪个把人,就是死了个把人,都不至于看的那么严重。可委屈归委屈,这些话他可不敢当着伍子曦的面儿说。姿态摆得更低,惶恐的说:“是是,大人教训的是,下官一定尽心尽力。”
京官儿不好当,明哲保身也。
伍子曦对这种早就滑的跟泥鳅一样的官员无甚好感,明知从他这里不会有所收获,也就不愿多费唇舌,不过是前来敲打一下、警告一番还是必须的。正欲起身要走,却见外面进来一人。
“传皇上口谕,宣左谏议大夫伍大人即刻进宫,不得有误。”
赵天没见过来人,可单看那太监穿的总管服也猜得出,定是宣帝身边的大太监年亮,年公公。果不其然,伍子曦这就上前打了招呼。
“原来是年公公,不知皇上有何要事,竟然劳烦年公公亲自跑一趟,叫个小太监通传一声就是了。”
与年亮,伍子曦自是熟络的,更不会端着那些官架子,直接把赵天甩在身后,携了年亮边说边往外走。
赵天本想顺带混个脸熟,正巴巴的仰着笑脸往前凑,可不等他到跟前,年亮是一个转身,把个冷脊梁丢给赵天,压根儿当没瞧见,只是笑眯眯的同伍子曦说话。
“多谢大人体谅,皇上有命,做奴才的总要听从的。”
伍子曦暗自挑眉,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暗示什么,却也不当真放在心上,打哈哈的说:“那是自然,此乃为人臣子的本分。”
说话着就到了府衙门外,留下一脸尴尬,又满腹牢骚的赵天,待他们二人出去了,才啐了一口,小声咕哝一句,“什么玩意儿!狗仗人势!”
原本伍子曦发脾气时瑟缩到角落的师爷这时也又窜了出来,跟着附和两声,有小心翼翼的问:“老爷,那人咱还要继续找吗?”
赵天一巴掌拍在师爷头上,恨恨的说:“蠢货,不着行吗?”
师爷委屈的摸着脑袋,说:“这都多久了,找回来估计也没用了。”
赵天第一反应是回头看了看门口,看不到什么人后,才作势的踹了师爷一脚,骂道:“你想害死老爷我啊?去去去,让人都别给我闲着,管他是死是活,也要找,不然谁都别想安稳。”
师爷答应着脚下往外溜,心里却忍不住诋毁两句,“就知道天天压榨我们,有本事去跟上面喊啊!”
赵天看着师爷也出去了,这才舒舒服服的到后堂休息,要是天天碰上这种事,他还不如趁早辞官算了。转念一想,又在心里仔细的盘算了一下,貌似现在回老家置些田产也不错,以防万一嘛。左思右想,零零总总,不多时倒是把先前答应伍子曦的给抛到脑后。
再说府衙门外,早有宫里来接的马车等在那里,看着架势,倒是绑也要把伍子曦绑去宫里。
伍子曦摸摸鼻子,爬上马车后戏言到,“瞧这样子怎么跟我爹绑我回伍家似地!”
随后上车的年亮一愣,挤了个笑容,高深莫测的丢了一句“大人可莫辜负了皇上的心意。”
论权谋君臣奇相处
“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伍子曦刚在承晖殿门口露了个脸,那吼声就到了面前,连带的脚边多了几本甩到地上的折子。伍子曦心中暗笑,感情这架势还真像伍尚书骂他。不紧不慢的从地上捡起折子,大概看了一眼,整好,跪到宣帝面前说: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请皇上息怒。”
说实话,年亮也没提防到宣帝有这么大的火,折子他是不能碰的,倒是也听了些闲言碎语,晓得伍子曦这趟要吃点苦,却没料到是这阵仗。微微递给伍子曦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挥退了那早就有点哆嗦的小太监,自己也小心的退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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