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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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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京城的百姓都知道,当年在长安大街上横行霸道的小霸王蜀王景明就要成亲了,娶的还是当朝宰相、太傅顾戎轩的嫡亲妹妹。
不知情的臣子们都在心中琢磨这一联姻背后的目的,知道的不过是摇头感叹这蜀王走了桃花运。而关于顾楼兰绝美容貌的传闻仿佛在一夜之间不胫而走,许多未成亲的世家公子都在捶胸顿足,悔恨当初没有让尊长上顾府提亲,这才便宜了那不成器的蜀王。
于是,比起汉王成亲之时,蜀王的亲事引起了全京城范围内的轰动。
作为当事人,顾大小姐的感受不得而知,司徒景明却是十分郁闷的。
首先,成亲之后,他再不能像往日那般无法无天,自由自在,总觉得自己被什么束缚住了,伸展不开手脚——那种感觉必定十分不美妙;
其次,他娶的不是什么寻常人家的女儿,而是顾大小姐。没成亲前自己都被她玩得半死不活,这要是成了亲,她管教他岂非是名正而言顺?想他家五弟成亲前是如何的嚣张跋扈,结果成亲之后,就成了妻奴,结局何其惨也。若是他将来也变成这样……他蓦地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再次,他虽然不排斥顾大小姐,但绝对称不上亲近。特别是发现自己对她怀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后,他更加害怕与她相处。总觉得……与她相处久了,定会发生一些他不愿发生的事情——非常非常危险的事情;
这最后一点嘛……
他叹了口气,解开中衣的衣带,赫然露出胸口层层包裹的缠胸布。
如果“他”其实是“她”,又如何能娶一个女子过门?尤其那个女子还是真心喜欢她的。她本性放荡不羁……至少看起来放荡不羁,若是寻常不认识的女人,这一生耽误了也就耽误了,她就算心有愧疚,也不会表示什么。毕竟她蜀王景明伤害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个。可……偏偏是这个女人,这个让她狠不下心去伤害的女人。耽误了顾楼兰的终生,连她也无法原谅自己。
可是现在好了,给不起幸福,却又骑虎难下……
她握紧了拳,用力砸在案旁。
这真是她做过的,最最混蛋的事情!
她这里还在自艾自怨,房门上已被人敲了几下。
“殿下,汉王殿下请您过府一聚。”
她与司徒文章在京城都有各自的府邸,那天之后,皇帝似乎也没有心情留他们在宫中,于是两人各自回府,闭门不出。她是为了理清自己的思绪,而司徒文章那小子,八成是在躲祸。
“本王知道了。”淡淡应了一声,她掩上中衣,又系好外袍的衣带。
罢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反正木已成舟,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了,还不如趁着成亲前这段日子,好好疯玩一番。
想到这里,她豪气顿生,抓起一旁的折扇,兴冲冲地便出了门。
汉王府离蜀王府很近,出了门,穿过两条街便是了。守府的侍卫知道她与汉王的关系,不待通报,就将她领了进去。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自家五弟居然在校场上挥汗如雨地练着刀,那股认真劲着实令人瞠目结舌。她还在左顾右盼地寻找苏毓时,司徒文章已收了刀,大汗淋漓地走了过来。
“四哥。”
“五弟。”
两人打过了招呼,司徒文章拉着她到一边坐下。
“弟妹呢?”
司徒文章拿起湿巾抹汗:“夫人出门会友去了。”
司徒景明抱臂胸前,啧啧称奇:“五弟,你何时变得如此勤奋了?弟妹不在,你没有溜出府,居然会留在这里练刀?”
司徒文章没好气地道:“还不是因为四哥你胡乱应下大舅子的比试,我要再不练练,等人家找上门来砍翻了我,我找谁去?”
“有志气!”司徒景明笑眯眯地点点头:“好好练,为兄支持你,争取将来一刀砍翻你大舅子。”
司徒文章忍不住翻起了眼:“我要是真砍翻了大舅子,夫人就要砍翻我了”
司徒景明哈哈大笑:“这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五弟你索性别练什么刀了。”
“去去去!别给本王泼冷水……有你这样的哥哥嘛?”司徒文章不满地推了推她。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找为兄过来做什么?”
“还不是为了大舅子那事儿,”司徒文章顺手丢下湿巾,苦恼地道:“夫人说过几日大舅子得了旬休,八成就要杀上门来了。我打又打不过他,更不想被修理,四哥你主意多,快帮我想想。”
“原来是这件事,”司徒景明眼珠子转了转,笑道:“想避战还不容易?躲到宫里去不就成了,我就不信你大舅子敢追杀到宫里去。”
司徒文章摇头道:“要我入宫面对老大和老爷子,我宁可被大舅子多修理几回。”
“那你住到我府上来,你大舅子这点薄面还是会给我的。”
“唉,夫人说了,比武之事,可以避,却不可以逃。若我真敢搬出去,夫人会第一个将我揪回来的。”司徒文章唉声叹气。
司徒景明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傻五弟啊,你当年纵横长安的无赖霸道丢到哪里去了?我看你是妻奴做久了,连怎么应付老实人也忘了。”司徒景明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道:“你四哥我不久就要大婚了,喜庆之时比武动粗是为不吉,你懂不懂?四哥大婚之后是父皇寿诞,寿诞之时更加不能见血,你明不明白?”
司徒文章要是再不明白,就真的是傻瓜了:“父皇寿诞后便是秋猎大典,不宜私斗;秋猎之后就是新年……”司徒文章嘿嘿一笑:“四哥英明,小弟佩服。”
“那还用说,”司徒景明得意洋洋:“本王好歹是公认的天下第一纨绔、第一恶少,若是连你大舅子那样的老实人都摆不平,我还有脸混么?”
司徒文章连连称是。
“好了,现在麻烦摆平了,趁着弟妹不在,你赶紧收拾收拾,跟为兄逍遥去。”
“逍遥?”司徒文章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心中大为意动:“这样……不太好吧?”
司徒景明轻哼一声:“废话少说,晴翠楼还是烟雨阁,自己挑吧。”
司徒文章一脸正经:“这样不好啊,”下半句话却彻底现了原形:“还是拥楚馆吧。”
两兄弟对望一眼,均露出了猥琐之极的笑容。
28
28、纨绔之王 。。。
“哟~这不是四公子和五公子吗?当真稀客稀客呀~”拥楚馆的老鸨容姨辨认了半天,终于将眼前两个锦衣少年认了出来,一时之间,自是大为惊喜。
“嗯?这位是?”司徒景明只觉得这花枝招展的妇人很是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哎哟,四公子,您不记得拥楚馆的容姨了吗?”容姨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容姨我可是天天念叨着两位公子呐。”
“咳咳,本……本少爷想起来了,这几年不见,容姨似乎更加年轻了。”司徒景明张口便是哄人的话。
容姨听了自是眉开眼笑:“四公子还是这么会说话!两位公子今日前来,是要点哪位姑娘?”
司徒景明想了想,道:“本少爷记得你这拥楚馆的头牌是叫……叫什么来着?”
“师师和楚楚!”司徒文章脱口而出,见司徒景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禁不住挠了挠头。
“不错,正是师师和楚楚,今日便让她们出来陪酒吧,赏银少不了你的。”
容姨却面露难色:“师师前年得了隐疾去了,楚楚去年则被一个贵人赎了身,如今已嫁作良家妇,跟我们断了来往……”
司徒文章不满地道:“哪有这么巧的事?我们点她们,她们就不见了?容姨,不会是你让她们去陪了别人吧?”
容姨一脸惶恐:“妾身哪里敢欺瞒两位公子,这师师与楚楚,确实已不在拥楚馆里了啊。”
司徒文章斜睨着她,只看得她额上冷汗直冒。
“好了好了,不就是两个姑娘么,五弟,收回你那凶狠的目光,改天上了战场留给你的敌人吧。”司徒景明打开折扇,潇洒地摇了摇:“既然那两位姑娘已经不在了,就有劳容姨再寻两位绝色美人来。”
“是是是,一定,一定!”容姨如释重负。
“四哥,咱们还要当年那个包厢罢,那里靠窗,风景好。”
容姨又是一阵冷汗:“好教两位公子知道……那个包厢今日被人预定了,所以……”
“什么?!”司徒文章瞪圆了眼:“什么人那么大狗胆,敢跟我们兄弟抢包厢?!”
容姨战战兢兢地道:“妾身……妾身也不知,不过来的人说了,订这包厢的人是一等一的贵人,能驾临此地,是……是我们几生都修不来的福分。”
司徒景明折扇一收,闷哼道:“是什么样的贵人?难道还能贵得过本少爷?”
司徒文章则尽量发挥纨绔子弟的本质:“除了皇帝老爷子和太子老大,这长安城就属我们兄弟最大,知道么?”
“是、是……两位公子才是一等一的贵人。”容姨赔着笑。
“知道就好,”司徒文章大咧咧地道:“今天本少爷不管订你包厢的是什么人,总之那个包厢,本少爷是要定了!”他威胁地露出小虎牙:“容姨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莫要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容姨面色急剧变幻,终是一咬牙道:“两位公子楼上请,那间包厢从此以后,专为两位公子留着。”
司徒景明哈哈一笑:“容姨果然知情识趣,好,好!”
容姨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既已做了选择,便不再考虑其他,笑吟吟地道:“两位公子请,妾身这就去为公子们找来全京城最漂亮的姑娘。”
忽听得一个声音不阴不阳地笑道:“这京城最漂亮的姑娘可是顾太傅家的小姐,容姨可有本事将她找了来?”
此言一出,司徒文章顿时满面怒容,司徒景明的面色也阴沉下来。容姨看了这两位一眼,心中暗暗叫苦——她是知道两人身份的,自然也不会不知道顾大小姐和其中一位的关系——看来今天这拥楚馆是注定不得安宁了。
只听得司徒景明冷冷地道:“方才是何人在大放厥词,给本少爷滚出来!”
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应声站了起来,看他身形削瘦、脸色惨白,一眼便知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
“是你爷爷我!”
司徒景明冷眼打量着他,还未说话,司徒文章已冷笑道:“敢冒充我四哥的爷爷,你不要命了?”
那年轻人怪笑一声,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本公子就冒充了,怎么着?告诉你,有本公子做你们的爷爷,是你们两只小雏儿的荣幸!”此言一出,身后立时响起一片附和的怪笑。
司徒文章一提拳头,就要向这年轻人脸上砸过去。司徒景明一挥扇子,将他拦住了:“这位公子可知道顾太傅的妹妹不久之后便要嫁作蜀王妃,你言语中如此无礼,就不怕这话传入她耳中,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么?”
“蜀王妃又如何?”年轻人狂笑起来:“便是那蜀王景明,本公子亦不怕他!一个无权无势不得圣眷的亲王,跟我叔叔比起来,算个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司徒文章怒吼道。
司徒景明摆了摆手,缓缓地道:“这倒要请教了,令叔是何人,竟有如此权势?”
年轻人得意洋洋地道:“我叔叔是当朝太子太保薛仪,本公子薛权,长安城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原来是薛大人的侄儿,”司徒景明点了点头:“失敬,失敬。”
“好说。”年轻人鼻孔朝天,神情倨傲。
“却不知薛大人比起顾太傅来,却又如何?”
年轻人神情一僵,在司徒景明炯炯的目光下,态度不由得收敛许多:“顾太傅是当朝第一宠臣,家叔自是不及。”
“既是如此,薛公子还敢公然侮辱顾太傅的亲妹子,当真是好胆色,在下佩服之极。”司徒景明打开折扇,轻摇几下,神态悠然:“谁都知道太傅大人最是护短,若是此言传入太傅耳中,不知道他会不会到府上找薛大人喝茶呢?”
薛权额上冷汗淋漓而下,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更加不知道,相比之下,是顾太傅更护短,还是令叔更护短。”
几句话下来,薛权已是呆住了——顾太傅可以为了妹子上门找同僚理论,他叔叔可不会!看来这一顿家法是免不了了。
“还有一点,薛公子,”司徒景明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嚣张,就要有嚣张的本钱,没有权势滔天的老子罩着,走路就给我小心一点!”开玩笑,要比老子,谁能比得过他这根正苗红的皇子?
司徒景明直起身子,在薛权反应过来前,重重一脚,踹到了他的小腹上,接着漂亮的一个回旋踢,将他掀翻在地。
司徒景明冷冷地看了一眼在地上翻滚的薛权,抖了抖下摆上的灰尘,转身上楼。
“这两脚,是为蜀王踢的!”
司徒文章露出一个狞笑,上前又重重加了一脚:“这是为我未来嫂子踢的,以后别让本少爷在长安城里看到你!”
作为天下第一纨绔,他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比他更纨绔。
到楼上包厢坐定,司徒景明喝着闷酒,一言不发。
“四哥,咱们才多久没回来,这长安城里的人可都不认识咱们了。”司徒文章嘿嘿笑道:“今日四哥大展威,打得那薛权满地找牙。很快咱们小霸王的名声又会响彻京城的。”
“然后你就等着弟妹耳提面命地教训你吧。”司徒景明没好气地道。
司徒文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家四哥的神色:“四哥,你生气了?”
“哼。”
“你是在气他们不敬你这蜀王呢?还是气薛权那小子对未来的嫂子无礼?”司徒文章凑过身来,暧昧地笑道。
司徒景明冷冷地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司徒文章耸了耸肩,坐回了原位。两人喝了一会儿闷酒,就听到房门处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今天来得倒快。”司徒文章有些惊讶,要知道美女出场时,总要很多很多时间来梳妆打扮的,越美的女人越是如此。
“公子、两位公子请留步,这间包厢里已经有人了。”这是容姨的声音。
只听一人沉声道:“容姨,做生意是要讲信用的,这包厢分明是我们先包下的,你如何可以另与他人?”
一听这声音,司徒文章脸上立刻风起云涌,手中酒杯失手掉在了桌上,整个人似乎都要软倒在地上了。
司徒景明挑了挑眉,轻声道:“想不到弟妹如此好兴致,居然也来逛青楼。”
“容姨你可知道眼前这位是何人?只要她一句话,你的拥楚阁立刻就得关门大吉。”这个声音纵使蓄意压低,却仍能听出一丝少女的青涩。
此人话一出口,司徒景明脸色立即白了,纵然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她知道,自己比起司徒文章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苍天啊大地啊,这门外来的,居然就是苏毓和顾楼兰!
“五、五弟啊,咱们……咱们跳窗吧……”
“四、四哥,这里是三楼,跳下去……会、会死的……”
“那……那该如何是好?”
“小弟……小弟六神无主……还请四哥示下……”
“没办法了……咱们……咱们躲床底吧!”
“好主意,事不宜迟!”司徒文章端得是身手敏捷,一矮身便钻进了床底。
司徒景明犹豫片刻,外边容姨已拦不住两人,眼见两人便要推门闯了进来,他不敢再犹豫,俯身也滚进了床底。
几乎在同时,房门被推开,苏毓与顾楼兰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29
29、隔床有耳 。。。
“咦,苏姐姐,里边没有人啊?”这是顾楼兰惊疑不定的声音。
“方才楼下发生了不愉快的事,许是两位公子心中不快,便提前走了。”司徒景明仿佛能看到容姨脸上的谄笑。
“容姨,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先下去吧。”这个声音一响,司徒景明便能感到身旁的司徒文章微微抖了一下。
“两位公子是否需要姑娘陪酒?”
司徒景明暗笑了一下,心道这年头的女人莫非都爱逛青楼?上回顾大小姐上青楼撞见了鞑剌美人,这次居然还不知道吸取教训。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顾大小姐过几天就要嫁人了,居然还敢明目张胆地出门乱晃?
只听得苏毓道:“不必了,拿些好酒好菜上来便是。”
容姨应了声是,便带上门退了出去。
“苏姐姐,你说那两个混蛋总爱出来逛青楼,这青楼究竟有什么好的?”
苏毓发出一下轻笑:“你说好奇,咱们不就来这青楼逛一逛了?”
“哼,我看也稀疏平常,不过是好酒好菜、美景美人。”顾楼兰有些闷闷地道:“上一回跟着那家伙去青楼,结果却遇上了什么鞑剌美人,可把我吓得不轻。”
好哇,原来上次你顾大小姐是跟踪本王而来的,活该你遇上鞑剌美人!
苏毓莞尔道:“父亲早年曾出使过鞑剌,那里的风土人情和中原大不相同,这审美更是截然相反的。”
“不说鞑剌了……苏姐姐,你说那两个混蛋现在在做什么?”
苏毓笑道:“我又没有千里眼,怎么可能会知道。不过总不至于也在逛青楼罢。”
此话说得床底两人心头一跳,同时向里头挤了挤。
“那家伙今后要是逛青楼被我抓到,我定饶不了他。唔,苏姐姐,刚到汉中那天,我见你对付汉王那几手帅得紧,不如传给小妹吧?”
司徒景明蓦地打了个寒战,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苏毓驯夫的场景,很快,苏毓的角色为顾楼兰所取代,而他则变做了司徒文章。
外边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倒觉得兰儿你管教蜀王殿下的方法更是彻底有效,从身到心,伤人于无形,如果可以,姐姐倒是想学一学。”
这回轮到司徒文章浑身发抖了——敢情这两位根本就是到青楼来交流驯夫经验的!
“说起来,兰儿你就快要嫁人了,姐姐却不知该送什么贺礼好。”
却听顾楼兰盈盈一笑:“姐姐有心就好,不需要什么贺礼的。”
“以你我的情分,你成亲之日,姐姐自然要送分大礼才是。”
“嘻嘻~那就有劳姐姐费心了。”
“说起来,令兄最近似乎情绪不太稳定?”苏毓道:“家父罢朝归来,总是说起顾太傅形容憔悴,又时常咬牙切齿,面露狰狞之色,莫不是身体有恙?”
“哥哥哪里是身体不适,说到底,还不是因为那个家伙。”顾楼兰话里带了些羞恼:“若不是他任性妄为,做事不顾后果,我又怎需要走到这最后一步?”
顾大小姐,这么不情不愿的话,请不要用含羞带喜的口气说出来好么?很没有说服力啊……
却听苏毓扑哧一笑:“可我看兰儿心中却是很高兴的。如今你们的关系进了这一大步,日后以你的本事,定能将蜀王殿下收拾得服服帖帖。”
人生,就像一张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人生,就像一张饭桌,上面摆满了餐具;
人生……
喂,旁边那个,难得本王诗兴大发,不要妨碍本王作诗好不好?笑,你再笑?再笑本王掐死你!
顾楼兰娇嗔道:“苏姐姐~你就会笑话我!”
两人说笑了一阵,苏毓道:“兰儿,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立场问题。”
“立场?苏姐姐指的是我的兄长?”
“不错,令兄身为太子太傅,虽说效忠的是皇帝陛下,但无疑已打上了太子殿下的烙印。将来……若是太子要下手对付蜀王,令兄难免要出谋划策,到那时,兰儿你夹在中间,岂非难做。”
顾楼兰沉默了片刻,才道:“我知道太子迟早要对那家伙下手,我会尽我所能,力保他不失。”
“可是令兄呢?”苏毓问道:“你若帮着蜀王,以太子的多疑,令兄的日子多半便不好过了。”
顾楼兰轻叹一声:“嫁鸡随鸡……我只知道我定要尽全力保住他,其他的……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司徒景明身子一颤,心中涌上一阵酸酸涩涩、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既有感动,又有喜悦……这陌生的情感令她不知所措,更加难以承受。
苏毓也叹道:“看到你,便想起了当年的我。苏家世代中立,从不掺和到皇权斗争之中,因而才能屹立百年而不倒。可当我成为汉王妃,这种不偏不倚的立场便荡然无存了。”
“那么,苏姐姐又是如何选择的呢?”
“如你所言,我亦要倾尽全力保住他。必要的时候,我会放弃和苏家的关系,拼尽己力,为他一搏。”
司徒景明感到自家弟弟的身躯也是一震,似乎激动得就想要直起身来,她忙伸手死死按住了他,不让他有任何异动。
开什么玩笑,就是要诉衷肠也别挑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啊!
过了一会儿,只听顾楼兰道:“苏姐姐,这喝花酒好没意思,我们回去吧。”
“好。”苏毓应了一声,两人起身向外走去。
房门开了又关,听脚步声似乎是下楼去了。司徒景明这才从床底下爬出来,揉了揉压麻的手脚,再顺便把还沉浸在无限激动中的司徒文章给拽出来。
“好了五弟,要感动回府感动去,趁着人走了,咱们也赶紧溜吧。”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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