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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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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还朝,宣示着北方一战以我方大捷告终。
“秦王殿下可真威武得紧。”路旁百姓自是议论纷纷。
“听说此番北羌蛮族集结了十几万大军南下进犯,殿下用兵如神,以少胜多,将北羌大军一举击溃。”
“咄!北羌算什么?号称草原霸主,还不是败在咱们天朝的大军之下。”
“那是,天朝威武,那些蛮族只配给咱们提鞋才是!”
“要我说啊,那些蛮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草原上水草肥美,他们偏偏不知足,每隔十来年就要举兵犯事,野蛮,粗暴!”
“我朝乃礼仪之邦,若非蛮族来犯,亦不会举兵反击,他们这都是自找的。”
“哎哎哎,可是我听说了,北羌战败之后,有大量兵卒投降我军,可是殿下居然下令将降卒全部活埋了!”
“坑杀?!”围观听众大吃一惊。
“虽说北羌蛮子死不足惜,但殿下的手段未免有失宽仁。那些士卒既已投降,殿下何必斩尽杀绝。”
“这有什么,古时候白起还在长平坑杀了四十万赵兵,殿下这才杀了七万。”
“就是啊,蛮子野性难驯,倒不如杀了干净,免得北方再起烽火。”
“这一回,草原霸主之怕再难振作……”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目送凯旋归来的秦王向皇城驰去:“鞑剌,将会代替北羌崛起,成为新的草原之雄。”
边关的战火,将永远难以熄灭。
对于得胜还朝的秦王,皇帝陛下自是大加赞赏。亲自迎出了承天门,执了他的手共同返回太极殿。
“哈哈哈哈,好一个皇弟,不愧是吾家的千里驹,朕心中甚为欣慰、甚为欣慰啊!”
不知何时起,司徒景明与司徒文章不再以“四哥”、“五弟”相称,彼此都多了分礼数,更多了分隔阂。
司徒文章目光落在司徒景明身上,似有些不屑,又似有些不甘:“皇兄谬赞了,臣弟愧不敢当。”
“当得、当得的!”司徒景明似是十分开心,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皇弟打了个漂亮仗,想要什么封赏,尽管说来。唔……不若朕封你个并肩王当当如何?”
司徒文章抱了抱拳:“请皇兄收回成命,臣弟万万不敢。”
“哈哈哈哈,你是朕的亲弟弟,朕的江山就是你的江山,并肩王算什么,你要这皇位,朕也能让一半给你。”
司徒文章眼中似有精光一闪:“皇兄说笑了,臣弟一介武夫,可做不上这龙椅。”
司徒景明拍着他的肩膀,连声大笑:“好了,朕要封你并肩王,何人敢出言反……”
“陛下!”顾戎轩突然出班,打断了司徒景明的话头。
司徒景明的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丞相有何事要奏?”
“陛下封赏秦王殿下之前,老臣有本要奏。”
“丞相请说。”
“臣要弹劾秦王坑杀战俘,有违天朝礼仪宽仁之风。”顾戎轩沉声奏道。
“陛下,臣亦要弹劾秦王。秦王坑杀北羌战俘七万人,致使北羌余部奋起反抗,令我朝损兵折将,方将其镇压下去。”
“臣弹劾秦王纵兵掠夺草原各部,败坏我朝名声,他日若北方叛乱,必是秦王今日所种之因!”
“臣弹劾秦王越权私斩北羌求和使者。”
“臣弹劾秦王纵容士卒劫掠草原各部财宝美人,借以勒索草原部落。”
“臣弹劾秦王……”
“臣弹劾……”
“臣……”
“够了!”司徒景明面色铁青地看向司徒文章:“秦王文章,诸卿所奏之事,是否属实?”
司徒文章静静扫了众人一眼,口气平淡地道:“倒也不假。”
“皇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司徒景明怒喝道:“坑杀七万降卒,斩杀来使,劫掠各部……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司徒文章拱了拱手:“皇兄,臣弟是个粗人,没读过多少书。顾丞相说的圣人之道,臣弟都不明白。臣弟只知道,降卒不杀,他日叛乱起来,必是天朝大患。若将降卒放回,则会给北羌东山再起的机会。臣弟此举,岂非一劳永逸?至于斩杀来使……臣弟当时正要给北羌一个血淋淋的教训,因此不打算纳降。何况那使者口气轻狂,态度嚣张,杀之正可振军威。”他向顾戎轩瞪了一眼:“大军连日厮杀,疲惫不堪,放纵他们四处劫掠,正是为了犒劳将士。更何况草原蛮族都是养不熟的狼,臣弟今日不抢他们的,明日可就换他们来抢咱们了。”
“秦王此言差矣,天朝乃礼仪之邦,对外以礼以和,这才能得四海归附。秦王此举,岂非寒了四方夷族的心,对天下安定不利啊!”顾戎轩振振有辞。
“怕什么,哪个不识相的蛮夷敢有二心,本王这便带兵平了他们,让他们的土地彻底变成我天朝的版图!”司徒文章口气嚣张,纵然面对朝廷第一权臣,也丝毫没有任何谦逊的意思:“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瞻前顾后的,礼仪能做什么?礼仪能令天下太平的话,还要本王这些武将做什么?本朝待北羌够好了吧,北羌还不是一样叛了?本王这回就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敢有谋逆者,本王杀无赦!”他说话时斜睨着顾戎轩,似乎意有所指。
顾戎轩面色微变,向司徒景明道:“臣请陛下定夺。”
“请陛下定夺!”文官跪倒一片。
“请陛下还秦王一个公道!”武将亦齐声吼道。
司徒景明面色微僵,狠狠瞪了司徒文章一眼,方道:“秦王此番出兵草原,虽有大功,但种种行为,亦是大过。皇弟,朕便因过免你龙武大将军一职,因功加食邑百户,金千斤,等等。你可服气?”
司徒文章面上肌肉抽动一下,不情不愿地拱手:“臣弟领旨。”
司徒景明向薛勇道:“薛卿随战有功,朕便加你龙武大将军一职,你可莫要辜负了朕的期望。”
薛勇喜道:“末将谢主隆恩!”
司徒景明似乎因此事而心有不悦,冷冷地看了顾戎轩等人一眼,便挥袖道:“若是无事,便退朝罢。皇弟今日便在宫中陪朕用膳,朕的小公主也想念她的皇叔了。”
司徒文章脸色一僵:“臣弟遵旨。”
“五弟,在草原上打战可有受伤?”两仪殿中,司徒景明亲自端了茶给他:“此番可当真辛苦你了。”
“受了点小伤,已无大碍了。”司徒文章眼中闪过暖色。
“草原民族的人打仗不会用脑子,只知道蛮干,为兄倒不担心,不过为兄听了前方传来的战报——你千里奔袭,计是好计,但也太冒险了,这要是有个万一……”
“放心吧四哥,区区蛮族,还不能把我怎么样。”司徒文章吐出口茶香,笑道:“听说我带兵在外的时候,朝堂上可热闹了。”
“是啊,在老师的暗示下,百官便时时上奏挤兑你这个将军王爷,居然还有人敢离间我们兄弟,说你有拥兵自立之心。”
“这不正是我们的目的么,朝上斗得越厉害,司徒承基便越坐不住。”
司徒景明叹了口气:“可是……都八年了,离我登基,已过了八年,我却依旧没有查出司徒承基的下落。这戏,也不知要演到几时。”
“既已演到了这一步,那便只能继续演下去了,”司徒文章淡淡地道:“司徒承基总不至于一辈子就这样耗过去。”
司徒景明喝了口热茶:“自我立酉儿为嗣,朝里朝外便传了些流言出来,明显是有人蓄意为之。”
“看来四哥是要用酉儿为饵,引出这些人了?”
司徒景明看他一眼,道:“走一步算一步罢。”
正说话间,小公主司徒酉走了进来。司徒酉今年才八岁,已是一板一眼,颇有皇储的架势,平日里说话小大人似地,每每让想逗弄女儿的司徒景明大叫无趣。
这不,司徒酉来到司徒景明身前,便中规中矩地行礼道:“酉儿给父皇请安,不知父皇传唤,所为何事?”
司徒景明笑道:“你皇叔得胜归来,你日间不曾见到,所以特地找你过来拜会。”
司徒酉看了司徒文章一眼,道:“恭喜皇叔凯旋归来。酉儿对北方风光很有兴趣,皇叔若是得空,可否为酉儿讲述一二?”
司徒文章脸色有些不自然:“这个……有空再说罢。”
都八年了,五弟居然还不能释怀?
司徒景明无奈地看了两人一眼:“酉儿,你适才是去给兰兰请安了?她怎地没来?”
司徒酉淡淡地道:“兰妃娘娘忙着批改奏折,说道不打扰你二人团聚了。”
咳……今日弹劾五弟的奏折一定不少,辛苦爱妃了。
“四哥……若是无事,我就先告退了。”司徒文章看到司徒酉便想逃走。
“五弟,你……”司徒景明无奈地目送他离去。
“父皇,皇叔是不喜欢酉儿么?”司徒酉静静地看着她。
“……别瞎想,酉儿,陪父皇去一趟丞相府吧。”今日事过,大舅子一定有很多话要说的。
“是,父皇。”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小薛快悲剧了
143
143、家有女儿 。。。
“酒儿,你说你爹和我爹成天关在书房里讨论什么呢?”司徒酉一来,顾薛衣便高兴地将她拉到属于两个孩子的秘密花园里去玩耍。
“一个皇帝和一个丞相还能讨论什么?”司徒酉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无非是你听不明白的军国大事。”
顾薛衣靠在盘虬的老树根上,哼哼唧唧地道:“我是不懂,难道酒儿你就懂了?”
“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叫我酒儿。”司徒酉在她脑袋上狠拍一下:“我五岁就入居东宫,太傅太师成日都在说这些,我自然是懂的。”
顾薛衣抱着小脑袋嚷嚷道:“酒儿你又打我的脑袋,再打下去要变笨了!”爹爹让我变厉害一些,不要总被酒儿压着,难道是要我也打酒儿的头么?
“你本来就不聪明,”司徒酉白她一眼:“打不打都是那个样子了。”
顾薛衣委屈地皱起小脸,看得司徒酉心中一阵不忍:“好了好了,不打你便是。对了,上一回你不是说要带我到你家的酒窖里去么?”
“对呀!”顾薛衣拉了司徒酉的手,兴高采烈地向往一处走:“我进去看过,里边可真有不少好酒。可惜爹爹说小孩子家不能喝酒,就带我出来了。”
“哼,小孩子又如何,朝廷律法上可没写着不许小孩子喝酒。”司徒酉气势十足地道:“我是公主,我的官比你爹的大,我说可以喝就可以喝。”
“嗯嗯!”顾薛衣连连点头:“酒儿说得是,咱们这就到酒窖里去取些好酒来,喝个痛快。”
这两个孩子小时候同睡一个摇篮,长大后也时时在一起玩,就连爱喝酒的喜好也是一样的。只可惜大人们看得紧,她们也只能偷着喝一些,始终不敢放肆。
两人绕过守卫,悄悄摸进了酒窖之中。顾戎轩虽不嗜酒,但喝酒是君子之行,这府中酒窖里,也着实藏了不少好酒。
司徒酉一坛一坛地闻了过去,一脸的嫌弃:“这些酒都是宫里有的,且还及不上御藏的酒。喂,顾薛衣,你家的酒窖里,就只有这些货色么?”
顾薛衣苦了脸:“这些酒……这些酒不好么?”她觉得这些酒很香啊,为什么司徒酉却是一副嫌弃的样子。
“这些酒哪里好了,真是没见识。改天你进宫来,我请你喝父皇御藏的竹叶青。上回我命人偷了些来,可爽口得紧。”
顾薛衣连连点头:“好,改天我一定进宫!”
司徒酉随手捧了一小坛美酒,道:“这坛倒也凑合,咱们走吧。”
两人离了酒窖,又回到花园里。酒坛被开了封,一股香醇的酒香在空气中弥漫。
“好香啊!”顾薛衣抽了抽鼻子,一脸地谗相。
“瞧你那点出息!”司徒酉就着坛子喝了一口,满足地呼出一口酒气。
“我也要我也要!”顾薛衣抢过酒坛,也灌了一口酒,小脸上立时浮上了一片红晕:“好……好酒……”
司徒酉拍着手笑她:“顾薛衣,你不会才喝一口便醉了吧?”
“你……你才醉了!”顾薛衣硬着头皮又灌了一口,酒气由肚子冲上了脑袋,令她好一阵昏沉。
酒坛被司徒酉抢了过去,咕嘟咕嘟地灌了好些,这才豪气万千地拿袖子抹了抹嘴,转头却见顾薛衣晃了晃脑袋,脸蛋还有些红,眼神却已是一片明澈。
“我还以为你醉了。”
“我的酒量才没有那么差。”顾薛衣拿过酒坛灌酒,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儿便将坛子喝了个底朝天。
司徒酉小脸也有些红晕,却意犹未尽地道:“真不痛快,顾薛衣,你再去酒窖取一坛酒来。”
“等一下,我想到哪里有酒了。”顾薛衣眼睛一亮“我爹曾经提过他在那边的梨树下埋了许多女儿红,说是将来我长大嫁人的时候,就挖出来喝。”
司徒酉只觉得“嫁人”二字十分刺耳,就分外想将那些酒给全部喝光:“你去取铁锹来。”
顾薛衣向花园的暖房跑去,回来时,手中已多了两把小铁锹:“咱们喝完之后可要将酒坛埋回去,否则让我爹知道了,我可免不了一顿责罚的。”
“放心吧。”
顾戎轩号称风仪无双,遇上了司徒景明这个逆徒,却每每被她气到咬牙切齿。
此刻这个逆徒正靠在桌上,品尝着本属于他的茶点。看她那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他这刚聘的茶点师傅只怕又保不住了。
“老师啊老师,您家里的东西就是美味,学生是怎么吃也吃不腻的。”司徒景明伏案大嚼的同时,也不忘气一气顾戎轩:“听说这茶点师傅姓王?”
顾戎轩气道:“陛下都已调查仔细了,还来问老臣做什么?”
“学生只是纯粹地夸奖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司徒景明笑嘻嘻地喝了口茶。
顾戎轩恨到牙痒痒的,又无法发作,只得道:“陛下便是来臣府里用点心的?”
“当然不是,”司徒景明咽下满口的美食:“朕是为五弟的事情而来。”
顾戎轩便正了颜色:“北方草原消息难通,秦王坑杀战俘以及其他恶行却在短时间内在天下各地传开,其中必有古怪。”
“还能有什么古怪,当然是那个人在背后一手操纵,真是惟恐天下不乱。”司徒景明凉凉地道。
“许多表面依附我的人都跳了出来,怂恿我拿此事大做文章,针对秦王殿下。老臣可看得真切,哪些是真心为臣谋划,哪些又是煽风点火,挑拨离间。”
“那老师便看着吧,将这些跳梁小丑的把戏看仔细了,他日清算之时,自有他们的好看。”
顾戎轩沉默片刻,忽道:“陛下,您当真不怕么?”
“怕什么?”司徒景明疑惑道。
“秦王拥兵自重,这固然是谣言,但要是有个万一……”
“五弟不会背弃朕,这一点,朕愿意拿性命来担保。”司徒景明看着他,缓缓地道:“朕是他唯一的亲人,唯一的。”
顾戎轩点了点头:“是臣失言,请陛下恕罪。”
“老师成日里在流言里来去,可要把持住本心,莫要被谣言所迷惑了,为贼子所趁。”司徒景明淡淡地道。
顾戎轩有些惭愧:“老臣明白。”
“老师,你要明白的是,朕的东西,就是五弟的。五弟若要这江山,朕立刻可以拱手相让,何许来抢?这一点,朕明白,五弟亦是明白。”
顾戎轩微垂下头,心中却叹息一声。
这秦王文章可以尽心尽地力地守着亲兄长,是否也可以同样拥护一个女帝呢?
秦王,当真一点野心也没有么?
气氛有些僵凝,两人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有人惶急地道:“大人、大人,出事了!”
顾戎轩皱眉喝道:“什么事,慢慢说,急什么?”
“有人……有人将大人为小姐埋的女儿红挖了出来,现已喝得一干二净……”
“什么?!”顾戎轩大吃一惊,一把推开房门,向着战战兢兢的家丁吼道:“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哪里来的小贼,偷东西居然偷到他头上来了!
“是……是……”那人小心翼翼地看了跟出来的司徒景明一眼:“是公主殿下!”
两人顿时愕然。
“是公主?你可看清楚了?”司徒景明喝道。
“是,小人去时,公主殿下已醉倒在梨树下,一旁还放着一柄铁锹,自是殿下所为。”
见顾戎轩面色铁青,司徒景明只得道:“走,看看去!”
司徒酉与顾薛衣喝得昏天黑地,双双都站不稳了,仍旧舍不得罢手——谁教这女儿红启封之时,香醇得令她们失了魂。
别看她们小小年纪,这肚子可还真不小,好几坛酒下去,也没有腹涨的感觉,也不知这一坛坛酒都喝到哪里去了。
也不知喝了多久,顾薛衣只感下腹有些急,便口齿不清地道:“酒……酒儿……我……我要去……茅房……”
“去……去吧……”司徒酉亦是喝得舌头都大了,迷蒙着双眼对她点头。
顾薛衣摇摇晃晃地离开了花园,司徒酉便再接再厉,将剩下的酒都喝个精光,之后便往后一躺,呼呼大睡起来。迷糊间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她也不曾在意。
当司徒景明与顾戎轩赶到花园时,看到的便是司徒酉斜靠着梨树,怀里抱着一个空坛,酣睡不醒的情景。看她满身酒香的样子,这偷酒之人,确是她没错了。
平日里就知道司徒酉好酒,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这一回,她却喝得有些过了。
还有,她什么酒不喝,偏生要喝了顾戎轩给顾薛衣准备的女儿红……也难怪顾戎轩脸色如此难看,这女儿红一般是在女儿出生时埋下,待成亲之日再起出来分与宾客享用,如今被喝个精光,自不是什么好事。
“你们将公主殿下送到房中,好生照料着,再准备醒酒之物,待殿下醒来时取用。”顾戎轩脸色铁青,却仍是吩咐道。
司徒景明笑道:“老师呐,酉儿今日可犯下了大错,学生在这里代她向您陪个不是。”
顾戎轩忙道:“陛下万勿如此,这些酒不过是小事,过去就算了。”
见他脸上仍是不好看,司徒景明忍不住调侃道:“老师,酉儿这样做确是对不住你家薛儿。这样罢,他日薛儿若是寻不到好夫婿,朕便让酉儿负责,娶了你家薛儿如何?”
听听!这逆徒嘴里说的这叫什么话?这女人,能娶女人么?
顾戎轩脸色更加难看,出口的话却莫名其妙变了样:“凭什么是酉儿娶薛儿,我看应是薛儿娶酉儿!”
司徒景明笑容更甚:“是么,朕怎么看着,酉儿比较适合娶你家薛儿呢?”
“这是……不对!”顾戎轩一下子反应过来:“陛下说笑了,两个小女娃儿,又如何能谈婚论嫁。公主亦是无心之失,这女儿红,老臣命人再埋便是。”
“那便委屈老师了。”司徒景明笑吟吟地应道。
女娃儿不能谈婚论嫁?当年你家妹子哄朕娶她的时候,也不过才六岁大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的女儿红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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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后任龙师 。。。
见司徒景明抱了醉死了的司徒酉回来,顾楼兰不由诧异道:“你让酉儿喝酒了?她怎地醉得这样厉害?”
司徒景明小心地将酉儿放到龙床上,这才耸了耸肩,无可奈何地道:“朕带着酉儿去大舅子府上,朕与他有要事商议,便让酉儿与薛儿自己玩去了。谁知一回头,这丫头居然将大舅子给薛儿埋的女儿红全都挖出来喝了。”
顾楼兰摇头道:“还不因为你惯着她!小小年纪如此酗酒,像什么样子?”
“酉儿爱喝,就让她喝吧,只要喝不坏便成。”司徒景明催动内力,为司徒酉慢慢化着酒劲:“说起来你那小侄女也好酒得紧,和我们家酉儿简直是天生一对。”
顾楼兰笑着推她一下:“你说到哪儿去了。”
“朕可没说错,薛儿从小到大都喜欢粘着酉儿。酉儿更小一些还躲着她,到现在就完全腻在一起了。你说朕将来封薛儿个驸马如何?”
顾楼兰似笑非笑:“你要给将来的皇帝封个女驸马?”
“这有什么,爱妃不也嫁了个女皇帝么?”司徒景明笑嘻嘻地往她身上靠:“咱俩的事不可宣诸于众,但酉儿若也爱了个女子,朕怎么也要让她们的恋情能曝露在青天白日之下才是。”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酉儿和薛儿才八岁,能知道什么情爱。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的。”
“八岁可不小了,”司徒景明打趣道:“爱妃赖上朕的时候,不是才六岁么?”
顾楼兰面上一红,嗔道:“什么赖上不赖上,说得那么难听!”
“难道不是么?”司徒景明一脸惊奇:“朕五岁就被爱妃给内定成夫婿了,难道说其实是朕赖的爱妃?”
这张嘴实在是太坏了,所以顾楼兰决定用同样的部位堵住它。柔滑的触感划过齿间,带来异样的温热。顾楼兰拿住司徒景明不安分的手,微喘一阵,白了她一眼:“方才我师兄入了宫。”
“忘机道长?”司徒景明奇道:“他来做什么?”这青城一脉个个都是世外高人,从来只有别人见他们,哪有他们亲自来见别人的?
“这些年师兄一直在寻找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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