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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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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景明辨认了好半天,才确定那件物体是个人,这还是因为那人被骑士重重丢下后,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给我起来!”那骑士喝道:“堂堂男儿,酒醉青楼,成什么样子!”
地上那人蠕动了一下,似乎不愿起身。
骑士将长刀往青石板路面上一顿,发出一下清脆的金属声。那人吓得身子一缩,迅速无比地爬起身来站直,哪还有半点身受重伤的样子。
“你还记得我是如何警告你的么?”骑士声音里并未有多生气,却自然而然透着一股威严。
“记得,夫人曾有教诲:不得乱看美女;不得调戏侍女;不得出入青楼。”那人大声答道。
“违反任意一条,该当如何?”
“罚蹲马步一整日,不得吃饭喝水。”那人迅速回答。
司徒景明在一旁听得大起同情之感——他每日不过蹲几个时辰,就已经痛不欲生,这要是蹲一整天,还要命不要了?
骑士冷笑:“若是知错而犯,又当如何?”
“这……”这回那人迟疑了。
“说!”
“罚睡一月书房,一个月内,不得与夫人有勾勾小手、亲亲小嘴之行为。”那人说得有气无力。
哇啊啊,这个女人还真是驯夫有方,不过一个月不能亲热,会不会太狠了点?
正在幸灾乐祸时,司徒景明忽感背脊一凉,回过头,却见顾楼兰眼睛大亮,一眨不眨地盯着远处二人,耳朵更是竖得老高,惟恐漏过了任何一个字。
不知为何,他心中直发毛,仿佛眼前的事件,将会影响他未来的人生一般。
“很好,”那骑士又发话了:“我问你,前日传你兵法三卷,背得如何了?”
虽然看不清,但司徒景明仿佛能猜测到那人汗下如雨的样子,一如顾楼兰心血来潮来到书房,问他读书的过程中有何体会时一般。
看来是同道中人啊……司徒景明同情地想:幸好,幸好这顾大小姐不是他的王妃,否则他岂不是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说来也奇怪,这骑士在大街上驯夫,旁边人来人往的也不少,楞是没有一个人好奇地过来围观,仿佛早就习以为常了。相比之下,站在远处观望的他与顾楼兰,以及更远处的侍卫们就显得分外突兀。
“回、回夫人,”那人战战兢兢地道:“字、字太多……背不下来。”
那骑士怒道:“区区三卷兵法都背不下来,将来如何领兵杀敌,行军布阵?”
“是是是,夫人教训得是,”那人赔笑道:“本王这便回去苦读兵书,所以夫人那一月的惩罚是不是——”
“休想!”骑士道:“令出必行,言出必践,我的话,决不更改。司徒文章,你还不随我回府读书?!”
听得“司徒文章”四字,司徒景明大是惊愕,脱口唤道:“五弟,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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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霸王兄弟 。。。
远处两人听到呼声,齐齐转过头。那人似乎呆了呆,随即满脸惊喜地奔了过来,双手齐出,按住了司徒景明的肩膀:“四哥,你终于来了!”
这一身又脏又皱的亲王袍服,面容粗犷英朗,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少年,可不正是他那五弟汉王司徒文章?
“五弟,你这是……”司徒景明还无法将印象中无法无天的小霸王和眼前这个惧内男子联系在一起。
那骑士亦慢慢走了过来,立在司徒文章身后,静静地看着他。
“四哥,前几年你都没有回京,还没见过我的王妃吧?”司徒文章笑吟吟地指着那骑士:“这是你弟媳妇儿。”
那骑士闻言将头盔脱了下来,一头青丝披散下来,露出了一张称不上美丽,却英气勃勃的脸。司徒景明才一怔,她已抱拳道:“苏毓见过蜀王殿下。”行的竟是标准的军礼。
“呃……弟妹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司徒文章待两人见过了礼,这才笑嘻嘻地道:“这位美丽的小姐,莫非就是我的嫂子么?”
司徒景明咳嗽一声,尴尬地道:“五弟休要胡说,她只不过是——”
“小女子顾楼兰,见过汉王殿下,汉王妃。”顾楼兰微笑着向司徒文章和苏毓一福,端得是体态优雅,端庄大方。
“顾小姐不必多礼,没准将来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还客气个什么劲?”司徒文章大咧咧地道:“我这四哥虽然生性放荡不羁,但本王还从未见他上路还带着个女人的。嘿,他此番带你回京,八成是要禀明父皇,聘你为妃了。”
“老五,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司徒景明气急败坏地上前捂住了他的嘴:“什么我生性放荡不羁,难道你就洁身自好了?别忘了,这小霸王的名头,你我可是并列的!”开什么玩笑,聘她为妃?他又不喜欢自虐!
谁料司徒文章咳嗽一声,一脸的严肃正经:“四哥休要胡说,如今小弟已戒了往日那些恶习,立誓做一个有理想、有追求、有品德、有文化的四有男人。”
“咳咳……五弟你没事吧?”司徒景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喝了风,所以说起胡话来了?”
“四哥啊,”司徒文章语重心长地道:“咱们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了,身为堂堂亲王,应当以身作则,为天下万民之表率,像你这样,让父皇情何以堪啊?”
此言一出,司徒景明神情更加古怪,一旁的顾楼兰与苏毓却赞同地点了点头。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要让他相信司徒文章会改邪归正,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可是为兄方才才见五弟你被弟妹从这里拖出来,”司徒景明好整以暇地指了指一旁的青楼:“难道你要告诉我,这里是客栈么?”
司徒文章面色微微一苦,随即恢复了假正经的样子:“四哥有所不知,身位亲王,理当体察封地民俗风情。‘折枝阁’身为汉中第一大经济产业,是民生的领军行业,与汉中城的经济繁荣息息相关。本王自然要为汉中官吏做出个榜样,积极考察这里的实情。”
高啊,实在是高。这一番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叫人无法反驳。五弟啊,你倒是长进了,为兄从来都不知道你是如此的道貌岸然。
“五弟所言极是,是为兄思虑不周。”司徒景明抱了抱拳,假惺惺地道:“待回到封地,为兄定要将考察青楼作为经济民生的第一大要务。五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笑,猥琐地笑。
两兄弟还在这里眉来眼去,苏毓却是看不下去了:“顾小姐,两位殿下兄弟情深,我们就不要打扰了。府中已安排妥当,请随我来吧。”
顾楼兰瞥了司徒景明一眼,嫣然笑道:“多谢王妃。”
苏毓笑道:“你也不算外人,倘若不嫌弃,便呼我一声‘苏姐姐’吧。”
“苏姐姐~”顾楼兰主动上前挽住了她的手,娇声唤道。
当下两人抛下了两个小霸王,自顾自地携手向汉王府走去。陆青弛意味深长地看了司徒景明一眼,也跟了过去。直到此时,司徒景明才发现,这位汉王妃的身量极高,比一旁的顾楼兰尚高出了一个头,两人挽着手走在一起,很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司徒景明回头瞄了弟弟一眼,发现这小子几年不见,个头又猛蹿上去了。虽然比他还小了两岁,但身高已相差无几。不过纵是如此,和他那王妃一比,还是矮了半个脑袋。
“五弟,先前听人说你娶了个比你大四岁的王妃,为兄还不信。如今看来,这传闻倒是真的了。”他这弟弟,莫非是有恋母情节不成?
司徒文章仍是一脸正经:“四哥说笑了,只要是喜欢的,大几岁有什么关系。”
司徒景明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人都已走远了,你还装什么装?累不累啊?”
司徒文章眨了眨眼:“四哥,我可是听说在陵州的时候,那位顾小姐可将你管教得很惨。你素来心高气傲,谁的帐也不买。如今肯听她的管教,还说里头没有猫腻么?”
司徒景明神色一僵,随即道:“为兄只是跟着她学武而已,能有什么猫腻。倒是你小子,刚才我可都看见了,畏妻如虎……可真丢为兄的脸。”
“畏妻如虎又如何?”司徒文章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夫人教训我,那也是爱我的表现。所谓打是亲骂是爱,四哥并未娶妻,自然不知其中的味道。”
打是亲骂是爱?难道顾楼兰那小美人成日里变着法子折腾我,是亲我爱我的表现?
司徒景明蓦地打了个寒战,猛摇头道:“别胡说,我可没打算娶个王妃束缚自己。”
司徒文章摇头道:“四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与其等父皇塞一个没见过的女人给你,还不如趁现在自己挑个中意的。”
“呸!什么老大不小,你四哥我年方十五,正是大好年华。”
“十五就不小了,早可以娶妻了。”司徒文章凉凉地道:“你还以为自己是公主么?非得等到十八岁再抛绣球招个驸马?”
司徒景明瞪着他不说话。
司徒文章笑嘻嘻地凑过来,冷不丁一句话,却让他怔住了。
“你可知道,父皇近来有意立李贵妃为后?”
19
19、家有虎妻 。。。
接风宴上,司徒文章又为他郑重介绍了他的王妃。
原来苏毓是开国名将苏世勋的后代,父亲虽袭着唐国公的爵,家门却已渐渐没落。然而将门虎女,苏毓自幼熟读先祖留下的兵书,马上功夫更是了得。若说顾楼兰精通的是江湖武功,那么苏毓会的,却是真正的战场厮杀之道。
司徒文章这小子几年前回京时在大街上横行霸道,被偶然路过的苏毓狠狠教训了一顿。结果这小子硬是看上了人家的一身霸道武艺,千方百计打听到了她的家世,就央着皇帝下旨聘她为王妃。
苏毓那年已有十五岁,自然不愿嫁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无奈圣旨已下,只得嫁入皇族,做了汉王妃。后来司徒文章要向她学武艺兵法,她虽然答应了,却也没少借机教训这小霸王。没想到一来二去,两人之间还真的日久生情了。
“咳咳,弟妹啊,这些年辛苦你管教我这无法无天的五弟了,本王敬你一杯。”听过苏毓的彪悍历史之后,司徒景明神情古怪地向她举杯,眼角却瞄见一旁的顾楼兰明眸大亮,一脸崇拜。
“苏姐姐巾帼不让须眉,真教小妹既羡慕又钦佩。”这两人不知怎么地就看对眼了,一个“苏姐姐”,一个“兰儿”,叫得十分亲热。
苏毓微笑着举杯,一口饮尽,端得是豪气万千:“蜀王殿下与兰儿谬赞了。我家殿下虽然生性疏懒,却根骨极佳,正是练苏家刀法的上好材料。兵法韬略,殿下亦是一点就通。若非如此,苏毓也不敢将先祖技艺轻易相授。”
司徒景明笑道:“五弟你从小便喜爱舞刀弄剑,还说什么要上战场做大将军。如今你运气好,找了个女中豪杰做王妃。干脆为兄向父皇请旨,让你到北关随林将军对抗鞑剌算了。”
“别别别!”司徒文章连连摆手:“小弟武艺兵法均是半吊子,四哥你这不存心让我去送死么?”
“原来殿下也知道自己是半吊子,”苏毓瞥他一眼,淡淡地道:“看来今后的功课,却是要加重了。”
见司徒文章瞬间垮了脸,司徒景明心中大乐:“弟妹啊,我这五弟从小顽劣,确实需要好好管教。如今本王就将这一重任郑重交给你了,本王相信,假以时日,弟妹你定能调…教出一名不世猛将。”
司徒文章愤怒地瞪他一眼,正要开口挤兑,却听顾楼兰笑吟吟地道:“苏姐姐说得是,小妹在陵州时亦曾督促蜀王殿下习武,殿下虽然惫懒了些,但天赋却是极高的。唔,苏姐姐,你驯……驯徒有方,不若传小妹几手,也好成就蜀王殿下高手之名。”她一时口快,险些将“驯夫”说了出来。
见司徒文章换上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司徒景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碍着人前,却又不好发作。眼见顾楼兰与苏毓言笑宴宴,他只好低头喝闷酒。
“夫人,你身子不好,不要喝这么多酒了。”司徒文章此时充分发挥了“孝夫”的作用,在一旁劝道。
顾楼兰奇道:“我见苏姐姐身体康健,便是与健壮男子相比,亦不逊色。殿下为何说她身子不好?”
苏毓摇头笑道:“不过是小时习武落下的病根,他就是瞎紧张。”
顾楼兰眉头一蹙,忽地拉起苏毓的手,两根葱指在她脉上一搭,神色立即凝重起来。
“咦,你还会把脉看病不成?”司徒景明大是惊奇——这女人到底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顾楼兰没有理会他,问苏毓道:“苏姐姐是否时常练武练得满身大汗,又喜用冷水沐浴?”
苏毓扬了扬眉:“不错。”
“苏姐姐每日用几个时辰练武?是否时常挑战身体极限?”
“我资质一般,父亲总以勤能补拙教导我。因此幼时每日总要花六个时辰来习武,两个时辰读兵书韬略。待得十岁之后,习武减到了四个时辰,而读兵书则增加了一个时辰。”她想了想,面上犹有余悸:“那时年幼,又不知节制,每每练武累至昏厥,到得现在,却已不会了。”
“这便是了,”顾楼兰缩回手,缓缓地道:“苏姐姐长年透支体内精气,此刻虽看起来精力十足,实则内部已然亏损。再加上平日不知调养,这便落下了病根。”
苏毓还未说话,司徒文章已紧张道:“这病可有大碍?该如何调治?”
“殿下少安毋躁,苏姐姐的病并非不治之症,只需今后注意休息,不要太过耗费心神,也就是了。”
苏毓在丈夫手背上轻拍几下,问道:“于我每日练武可有妨碍?”
“每日练武最好不要超过三个时辰,练完半个时辰后方可沐浴,冷水却是万万不可再用的。”顾楼兰深深看了她一眼:“切记。”
苏毓眉头微皱,过了一会儿,点头道:“我明白了。”
见司徒文章兀自不放心地抓紧了苏毓的手,那一脸关切的样子无端令司徒景明心中感到了些许的酸涩。
看来当年的小家伙确实是长大了,受了委屈就躲在他身后大哭的情形,是再也不可能出现了。
“听说兰儿身怀绝技,”苏毓见气氛凝重,便强行岔开了话题:“我一时手痒,不知能否赐教?”
顾楼兰微微一愕,眼波流转,向司徒景明瞥了一眼,嫣然笑道:“苏姐姐可要手下留情呀。”
将两人兴冲冲地出去,司徒景明与司徒文章对望一眼,起身追了出去。一路来到校场,苏毓随手在兵器架上挑了一柄长刀,挽了个刀花;顾楼兰则挑了一柄长剑,看起来同样架势十足。下一刻,两人各执兵器,斗到了一块儿。
这都是什么世道啊?女人个个武艺高强,霸道十足,巾帼不让须眉……这让他们这些三脚猫的情何以堪啊?
更加悲惨的是,这两位似乎都能算得上是他们的半个师傅,他们今后的悲剧生活也就由此可知了。
两人默契地对望一眼,齐齐叹息一声,低下头去。
20
20、钢刀悬颈 。。。
“五弟,咱们出府去玩吧。”
到汉王府的第二日,两兄弟懒洋洋地躺在王府花园的草地上,枕着手臂百无聊赖地看着天空。
“不行啊,夫人说过,未时以后出府,都必须先向她报备。”畏妻如虎的汉王殿下如是说。
“那你就去向她报备啊。”
“侍女说夫人在校场练刀,小弟这个时候去,岂不是正好当靶子?”司徒文章唉声叹气:“要不四哥去试试吧?”
“免了,那小美人也在校场,我可不想撞上她。”司徒景明没好气地道。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只听得司徒文章哼哼唧唧地道:“四哥,我好想念小桃红的按摩技巧啊,你不知道我这几日被操练得多惨,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唉,我也想念倚香楼的四大花魁啊,她们的手就像是佛手一般,往你酸痛的地方一按一揉,保管你飘飘欲仙。”
“……四哥,你说要是佛祖知道你用他的手来比喻青楼女子,他会不会放道神雷下来劈死你?”
“顺道也劈死你这怕老婆的混球!”司徒景明瞪他一眼。
司徒文章嘿嘿一笑,眉宇间却颇有得色。
“五弟,咱们偷偷溜出府去逛青楼吧,翻墙什么的为兄最拿手了,保证不会失风。”
“四哥你莫要害我,上次被抓就已经够惨了,再被抓一次,你大概永远也别想抱小侄儿小侄女了。”
“你也太没技术了,怎么走到哪里都会被弟妹知道?”
“我有什么办法,全城的百姓都是夫人的眼线,我只要靠近青楼那条街,就立刻有几十份通报传入府中了。”
明知如此还敢去逛青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这弟弟还真是神经坚韧。
“哼,你这没胆鬼,你若不敢去,我自己去便是。”利落地跳起身,司徒景明三步两步向外走去。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呼,隐隐约约,似远似近。
“蜀王殿下……四郎……你在哪儿呢……读书的时间到了……”
司徒景明迅速回身,重新在司徒文章身旁躺下。
“四哥你还真是有胆啊,小弟佩服佩服。”司徒文章露出小虎牙讥笑道。
司徒景明翻了个白眼:“咱们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还是想想能做什么打发时间吧。”
“骑马射箭?”司徒文章自然往自己擅长的方面说。
“免了……不如咱们来对诗如何?”
“对诗?”司徒文章瞪大了眼:“四哥你没发烧吧?”
“哼哼,笑话,为兄的文学素养那是今非昔比,你可以称呼我为诗人景明。”读了几本书的蜀王殿下得意洋洋。
“四哥……你当真是四哥?不是谁假冒的?”司徒文章兀自不敢相信。
“五弟啊,亏你名字里还有‘文章’二字,不会连诗都不会对吧?”司徒景明同样露出小虎牙挑衅。
“笑、笑话!本王好歹是夫人精心调…教出来的,又岂能给夫人丢脸?说吧,你要对什么诗?”
“好,痛快!为兄出上句,你对出下一句。”
“来吧。”司徒文章坐直了身子:“放马过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司徒文章脱口道:“中兵伐交,上兵伐谋!”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同时捧腹大笑起来。
“算了算了,五弟,咱们都不是读书的料,还是别丢人现眼了,走走走,咱们喝酒去。”
“好,喝酒去!四哥你是不知道,几年前小弟成亲时,特地在酒窖里藏了几坛上好的竹叶青,就等四哥你来喝了。”
“哈哈哈哈,好兄弟!”
两人勾肩搭背,欢乐无比地去了,却没有看到背后假山上,赫然坐着两个人。
“苏姐姐果然驯夫有方。”
“兰儿自也不差,将来你与蜀王殿下成了亲,也可以这样对他。”
顾楼兰俏脸晕红,眼波流转,很是动人:“苏姐姐说到哪里去了,谁要嫁这个混蛋王!”
苏毓微笑道:“兰儿若是不喜欢他,又怎会煞费苦心地教他读书习武。你天资卓绝,又性子高傲,若是不喜欢一个人,谁又能勉强你留下?”
顾楼兰掌心贴着微热的面颊,神情有些苦恼:“我喜欢他又有什么用,他一点也不喜欢我。”
“你是当局者迷,所以看不透。”苏毓笑着为她理了理乱发:“要是不喜欢你,以蜀王殿下的任性妄为,早下令赶人了,又怎会任由你对他指手划脚?”
“苏姐姐你是说……”
“说到底,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有些事情你不点透,他便一直藏在心里。我看多半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纵容于你。”
“蜀王与汉王虽是亲兄弟,但性格却大不相同。我家殿下性子直爽,想到什么,便要做什么,心里憋不住话。而蜀王……”苏毓摇了摇头:“看似简单,实则心思深沉,你我都难以看清。”
“五弟你可知道,京城针对我们四兄弟的流言越来越多了。”躲在酒窖里喝酒,司徒景明闷闷地道。
“你我在封地一向飞扬跋扈,京城弹劾咱们的人还少吗?不过二哥三哥可都是规规矩矩的,能有什么流言?”
“无非是说齐地那边挖出了什么祥瑞,应着齐王承天景命,合当继承大统;还说楚王的武库逾制,分明是有不轨之心。”司徒景明冷笑一声:“相比之下,咱们的小打小闹不过是儿戏罢了。”
司徒文章若有所思:“看来老大是要把二哥三哥往死里整了。”
“唇亡齿寒,等二哥三哥出了事,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你我二人了。”司徒景明喝了口酒,眼中满是冷冽:“司徒承基当真半点也不顾念骨肉之情。”
司徒文章嘿嘿一笑:“若是没有老爷子默许,老大又岂敢如此明目张胆?”
“在父皇心中,只有司徒承基才是他的儿子,其他不过是他发泄之后的附带产物,可有可无。”
“四哥,你有没有想过取老大而代之?”司徒文章突兀地道。
司徒景明皱眉道:“你胡说什么?!”
“四哥辛辛苦苦建立了那样庞大的情报网,若是只用来避祸,岂非太过浪费了。”司徒文章耸了耸肩:“与其等老大对我们挥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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