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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如妃令gl-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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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苏、苏将军,好久不见了……”司徒文章见了苏黎,简直像老鼠见了猫。要说他对苏毓是又爱又敬,那么对苏黎就是又惧又怕。
苏黎抬头打量着司徒文章,忽地紧了紧手中长刀,冷笑道:“近闻汉王殿下刀法大进,天下无敌,不知末将是否有幸与殿下切磋一番?”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刀法天下无敌了?!
司徒文章睁大了眼,额上的冷汗已顺着鬓角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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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大祸临头 。。。
虽然亦是初夏,但这一阵风楞是吹得汉王殿下浑身哆嗦,冷汗直冒。
“怎么?”苏大将军冷眼看着他:“堂堂汉王,连这等邀约都不敢接下,还是不是男人?!”
见司徒文章缩瑟着不敢出声,他冷笑道:“汉王殿下当年在长安城中欺市霸民、嚣张跋扈、纵仆伤人、抢强民女时,那是多大的气魄,怎地如此变作了缩头乌龟,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听得他如此辱骂司徒文章,司徒景明长眉一扬,心中怒气暗生:“苏将军,都说唐国公家教甚严,苏氏一门知书达理,本王看来,却也不过如此。”
苏黎怒道:“殿下此言何意?”
司徒景明抽出腰间折扇,打开摇了摇,漫声道:“本王五弟是堂堂亲王,你不过是正四品将军,当街拦路、出言不逊,是为尊卑不分;你年长,五弟年幼,你言语之中咄咄逼人,毫不退让,是为以大欺小;你明知五弟武艺不精,却要执意与之比武,是为恃强凌弱。尊卑不分、以大欺小、恃强凌弱……唐国公便是这般教你的?”
一番话说得苏黎额上见汗,神情惶恐:“我……我……”
司徒景明上前一步,俯头低声道:“苏将军,本王知道你与五弟的宿怨。原本这也算你们的家事,本王无从插手。然而这延平门前,王公大臣进进出出,难免人多眼杂。将军非要在这里落了五弟的面子,让人参你一个不敬亲王么?”
苏黎身躯一震:“殿下——”
司徒景明勒马退回司徒文章身旁,高声道:“将军既有此兴致,汉王殿下自然不会退避。然而本王与汉王远道而来,路途劳顿,急欲回府歇息,稍后还要进宫面见父皇,着实耽搁不起。若将军真想与五弟切磋一番,不若待过几日我等安顿下来,再过府比试如何?”
苏黎心如电转,片刻之后,抱拳道:“蜀王殿下此言甚善,适才是末将冒犯了。末将是爱武之人,听闻汉王殿□怀绝技,难免心痒。日后登门造访,还望殿下不吝赐教。”他深深看了司徒文章一眼,退到了路边。
司徒景明向他一笑,率先策马入城,司徒文章紧紧跟在他身后入城。周围侍卫护着马车缓缓驰入。
苏黎待得马车经过身旁,高声道:“敢问王妃可在车中?”
车帘掀起,露出了苏毓的半边脸,随即放下。一瞥之间,马车已缓缓入城。
“大少爷,”苏毅快步来到苏黎身旁,行礼之后低声道:“大小姐吩咐,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
苏黎点了点头,转身走回守门的绍武卫中,再不看车队一眼。
马车之中,苏毓轻笑道:“都说蜀王殿下轻浮任性、张扬跋扈,如今见他知情识理,进退有度,哪里有半分谣传的样子。”
顾楼兰盈盈浅笑:“我顾楼兰喜欢的人,自然不会是个无可救药纨绔子弟。”
“兰儿倒有信心,”苏毓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我那哥哥向来脾气倔,一旦犯了性子,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蜀王殿下三言两语,竟让他打消了闹事的念头,当真了不得。”
顾楼兰眼眸一转,笑吟吟地道:“苏姐姐,兰儿倒想知道,刚才若是苏将军与汉王殿下打了起来,你会选择帮谁?”
苏毓理了理云鬓,摇头笑道:“谁也不用帮——他们打不起来的。”
“哦?”顾楼兰有些惊讶:“苏姐姐何以如此肯定?”
“哥哥脾气虽然倔,但却不是不分轻重之人。纵然心中对殿下有再大的不满,也不会昏了头在这延平门外公然殴打朝廷亲王。”
顾楼兰却敏锐地抓住了她的“言外之意”:“苏姐姐的意思是,如果私下里遇上了,汉王殿下便在劫难逃了?”
苏毓微微一笑:“哥哥不过是听信了一些传言,这才心怀怨愤。待我与他谈一谈,自然便能平息了他心中怒火。”
顾楼兰叹道:“苏将军真是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
苏毓笑道:“令兄顾太傅又何尝不是如此?”
顾楼兰温婉一笑,不知是否忆起了小时候顾戎轩对她的疼爱,面上神情柔和之极。
“兰儿进了城,是否要直接回府?”苏毓体贴问道。
顾楼兰点了点头:“嗯,许久不曾见过兄长了,想念得紧。”
苏毓道:“那么让车队由顾府而过,再绕入皇城罢。”
顾楼兰嫣然一笑:“不用麻烦姐姐,兰儿自己回府便可。”
“这有什么。”苏毓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掀帘向车夫吩咐了。
司徒景明兄弟听得侍卫传达苏毓的命令,只是对望一眼,没有反对。车队便经由白虎大街驶向位于城南的顾府。
到了顾府门外,早有守门护卫迎了上来,问是哪家大人。司徒景明才报出姓名,就见那护卫露出古怪而又愤怒的神色。他正摸不着头脑时,顾楼兰已掀帘下了车。
“你是……小姐?!”那护卫辨认了一会儿,喜道:“大人若知道小姐回来了,定要高兴坏了!”
“忠叔,十年没见,你怎地还在这里看门?”顾楼兰一眼便认出了来人。
那忠叔摸了摸脑袋,讪讪地道:“忠叔这点能耐,也就只能来看门了,小姐见笑、见笑了。”
“兄长让忠叔守着大门,是将整个顾府交托给了忠叔,是信任你的表现呢。”
忠叔闻言立刻眉飞色舞,仿佛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
顾楼兰轻轻一笑:“兄长可在府中?”
“大人……大人入宫面圣去了。”忠叔瞥了司徒景明一眼。
“面圣?”顾楼兰蹙起秀眉,若有所思。
“小姐。”销声匿迹一阵子的陆青弛忽然凑上前来,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就见顾楼兰脸色大变,霍然转头,直盯着司徒景明。
司徒景明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低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衣冠不整什么的:“怎么了?”
顾楼兰咬了咬下唇,面上蓦地闪过一抹红晕,顿足道:“走,我陪你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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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祸起萧墙 。。。
对于皇帝会在含元殿接见他们这点,兄弟二人都感到很诧异。要知道含元殿是平日里宰相们与皇帝商议国事的地方,除非特别召见,寻常官员,根本就没有资格进入。这当然不是说他们品级不够,只是皇帝接见儿子,犯得着在这么严肃的地方么?
司徒景明与司徒文章交换了个忧心忡忡的眼神;苏毓神情淡漠,眸中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什么;顾楼兰则死命盯着司徒景明,神色焦急中带了几分羞涩。
“陛下有旨,宣蜀王、汉王、汉王妃入殿——”
皇帝的命令被千牛卫一层一层传了出来,三人整了整衣冠,收起了各异的神色,准备入殿见驾。
“待会儿说话小心一些,”顾楼兰小声对司徒景明道:“实在不行,就请陛下宣我进来。”
司徒景明不解地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才踏入含元殿,司徒景明心中便“咯噔”一下,凉了半截。
这殿尾高高的御座上坐着的男子,正是他的父皇,而他身旁侍立着的黄袍男子,不是太子司徒承基还有谁?
如果只是他们也便罢了,偏偏这御陛之下,顾戎轩、薛仪、岑文远……元老重臣,一个不少。当他们走入殿中时,这些大臣看过来的目光,个个都意味深长,尤其是那顾戎轩,目光之凶狠,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他知道现在不是研究这些目光的时候,他来到御陛下,下摆一撩,拜倒在地,司徒文章跪在他身旁,而苏毓堪堪落后一步,盈盈下拜。
“儿臣景明——”
“儿臣文章——”
“儿臣苏毓——”
“拜见父皇,愿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含元殿上一片寂静,皇帝咳嗽一声,右手虚抬道:“都起来吧。”
“谢父皇。”三人齐声谢过后,起身垂手而立。
司徒景明趁站起时向御座上看去,正好与皇帝的目光遥遥一触,然后各自收回。
皇帝今年已有五十岁了,也不知是否因为操劳国事,须发都白了一半,形容憔悴委顿,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相比之下,一旁的司徒承基则显得精神奕奕、容光焕发。
自三人入殿,司徒承基就没停止过打量。待三人都起身后,司徒承基的目光落在司徒景明身上,笑道:“几年不见,四弟倒是长高了,愈发俊俏了。”
“多谢大皇兄称赞。”司徒景明淡淡地道。
“唔,五弟也是,身板越来越结实了,这可是王妃的功劳吧?”
司徒文章冷眼一斜,没有说话,苏毓瞥他一眼,则温婉笑道:“太子殿下过奖了,是汉王殿下自己勤奋习武罢了。”
司徒承基微笑道:“五弟好武,将来我司徒家少不得要出个绝世猛将。”
“好了好了,”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四郎五郎远来辛苦,今日便在宫中住下。二郎三郎这几日也就到了,到时候你们再一叙兄弟之情罢。”
兄弟之情?司徒景明垂下眼,掩去眼中的讥讽,恭声道:“儿臣遵旨。”
这里“兄友弟恭、父慈子孝”,顾戎轩却早已按捺不住,扑了出来,跪倒地上:“陛下,臣有本要奏!”
皇帝侧目看着他,眉头一皱:“顾爱卿有什么事,随朕回御书房再议罢。”
“陛下,臣要弹劾蜀王景明!”顾戎轩扯着嗓子惊天一吼。
立在一旁的薛仪等人你看我我看你,神情都有些古怪。
皇帝咳嗽一声,锐利的目光扫过司徒景明,转回顾戎轩身上:“爱卿要弹劾四郎?”
“不错!”顾戎轩涨红了脸,神情激愤:“臣要弹劾蜀王其身不修、淫辱臣妹!”
这个事情可大可小,皇帝坐直了身子,目光逐渐严厉起来:“淫辱臣妹?给朕详细道来!”
顾戎轩语带哽咽,含恨的目光看向一头雾水的司徒景明:“臣妹顾楼兰六岁离家,至青城山从师学艺,十年不曾归家。数月前,臣妹自青城山归京探望臣,路经陵州,于陵州城外三十里处,为假扮山贼的蜀王掳劫……”
说到这里,皇帝的脸色已然变了,厉声道:“说下去!”
顾戎轩哭道:“想臣妹不过二八年华,竟被蜀王掳入府中,生生奸污了她!”
喂喂顾老头,你说的是哪个蜀王啊?本王怎么不记得有这码子事了?你那妹子,她没奸污本王就不错了,还本王奸污她?
司徒景明嘴角微抽,司徒文章与苏毓则齐刷刷看了过来,眼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什么?!”皇帝大为震怒,一拍扶手,暴喝道:“蜀王景明,可有此事?!”
不会吧,还真的上纲上线了?
“儿臣……”
他正要为无辜的自己辩解,身后元老重臣们已扑了出来,纷纷拜倒奏道:“臣等亦要弹劾蜀王景明。”
“淫为百恶之首,臣请陛下处置蜀王,还顾太傅,还天下一个公道!”
“蜀王小小年纪便如此顽劣无堪,他日必将祸及江山社稷、黎民百姓!”
“顾太傅对我朝忠心耿耿,陛下焉能见他受此委屈!”
“臣请处置蜀王,还天下一个清明!”
司徒景明与司徒文章还在那里瞠目结舌,苏毓已皱起了眉,目光落在立在皇帝身旁,含笑不语的男子身上。
今日之事绝非偶然,必是有人幕后操纵!
“好畜生!看你做下的好事!”皇帝愤怒已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颤抖地指住了司徒景明。
“父皇莫要动气,别伤了龙体。”司徒承基忙扶住了他:“四弟只是年少胡闹,我想他也不是有意的。”
皇帝怒道:“不是有意便能辱人亲妹,若是有意,是否还要辱君辱父?!”
一个亲王淫辱了一个女子,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是了。偏生这司徒景明不长眼,谁不招惹,却招惹到顾戎轩的妹妹。此事一揭发出来,果然引起了轩然大波。
皇帝越想越气,怒声道:“千牛卫何在?将这个无君无父、十恶不赦的畜生拉出去,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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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因祸得福 。。。
“父皇三思啊!”司徒文章首先慌了,“啪”地一下跪倒在地。
“三思什么!这畜生如此不肖,谁再敢为他说话,同罪!”皇帝袖袍一挥,厉声道:“拉下去!”
“父皇,”司徒承基这时才施施然开口:“今日之事,都是太傅的一面之辞,父皇公正无私,总该听听四弟如何辩解吧?”
“铁证如山,难道顾卿还会冤枉了这畜生不成?!”话虽如此说,皇帝的面色却缓和了些。
司徒承基微笑道:“四弟是父皇亲子,儿臣的骨肉之亲,若是不明不白地送了性命,事后想起,岂非要心疼?”
“谁会心疼这畜生!”皇帝面色铁青,慢慢坐了回去:“蜀王景明,你还有何话说?”
“儿臣……”
“父皇,不若有儿臣来问四弟吧。”司徒承基满面善意地提议道。
“唔,也罢,你去问那畜生,免得朕见了他生气!”皇帝伸手按着额头,苍白的面上浮起不健康的血色。
司徒承基缓步走下御陛来,在司徒文章面前停了停,径直走向司徒景明。
“四弟,孤现在问你的话,你只管回答是抑或不是。”司徒承基眯眼觑着他,嘴角微勾,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神情:“你放心,若有冤屈,孤自会为你洗清,决不能让四弟你枉送了性命。”
顾戎轩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想了想后,又闭上了嘴。
“四弟,孤问你,数月前顾家小姐自青城山而来,是否曾路经陵州?”
这话问得四平八稳,司徒景明自然不会有异议:“不错。”
“顾小姐路经陵州时,你是否也在城外?”
司徒景明想了想,点头道:“是。”
“顾太傅说你假扮山贼,”司徒承基摇了摇头:“堂堂亲王,不至做下如此荒唐行径吧?”
司徒景明额上见汗,张口便要否认。然而那日在假扮山贼时,尚有驿站官吏在场,他就算否认,那些人也不可以为他作伪证。万般无奈下,他只得点头道:“确有此事。”
听他直承此事,皇帝面上顿时怒色大起,大臣们亦是议论纷纷。
司徒承基微笑着,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那么四弟可否告诉孤,你假扮山贼,所劫之人是谁?”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百年那么长,司徒景明慢慢垂下眼,淡淡地道:“是顾楼兰。”
含元殿中,顿时一片哗然。顾戎轩一脸愤恨地盯着他,仿佛恨不得生啖其肉。
司徒承基状似惋惜地叹了一声:“当天晚上,有人亲眼看见顾小姐衣冠不整地从你房中出来,这难道也是真的?”
这倒真有其事,只不过真相却不是众人所想的那样。
“我……”
“四弟,你只须回答,是,抑或不是?”司徒承基神情肃穆。
司徒景明暗叹一声:“是。”
司徒承基摇了摇头:“既是如此,孤纵然想为你脱罪,也无能为力了。”他叹息一声,退到了一旁。
“畜生、畜生!”皇帝气得满面通红:“拉下去,给朕拉下去!”
一时间大殿上,没人出声为司徒景明求情。顾戎轩恨不得他死个十七八遍,自然不回求情;司徒承基乐见其成,当然不会再开口;而一众大臣一向看不惯蜀王的行径,个个当作没看到;司徒文章瞪圆了眼,想求情,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沉默间,两名全副盔甲的千牛卫已走了上来,要将大势已去的蜀王殿下拖下去。
“且慢!”
一声清脆的呼喊令各怀鬼胎的众人心神一震,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殿中来。
皇帝盯着出声的女子,神色不善地道:“毓儿你莫非要为这畜生求情?”
苏毓浅笑道:“儿臣不敢。只是父皇与诸位大人既然听了顾太傅与蜀王殿下的陈词,何不再听一听另一位当事人的叙述呢?”
“哦?”皇帝面上露出惊疑之色:“你指的是……”
苏毓款款笑道:“眼下顾小姐就在这含元殿外候旨,父皇何不将她宣进来问一问?”
“汉王妃!”顾戎轩怒道:“小妹已饱受欺凌,难道你还要她受辱人前,方才称心?”
“顾太傅误会了,只是此事非同小可,万万不可凭一面之辞便妄下定论,妾身以为,还是将顾小姐召进来问一问为妥。”
顾戎轩哪里容得“受辱”的妹子在人前继续受辱,正要反对,就听得御座上那人道:“毓儿此言也不无道理,罢了,既然顾家小姐已在殿外,便宣进来一见吧。”
顾戎轩无法,只得退过一边,兀自拿愤恨的目光看着司徒景明。
“宣,顾楼兰觐见——”
在众人的瞩目下,一身白衣的顾楼兰翩然地踏入殿中,虽是面是圣,那神情却丝毫不见慌乱,一步一履自成方圆,衣袂轻舞,飘然若仙。
好一个钟灵毓秀的美人!
众人心中同时发出赞叹,随即又暗自惋惜:多娇美的鲜花,怎么就让蜀王这坨烂屎给玷污了?
“民女顾楼兰,参见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顾楼兰在司徒景明身侧堪堪停下,盈盈下拜。
“顾小姐免礼,平身罢。”乍见顾楼兰,皇帝面上亦有片刻的惊艳。
“多谢陛下。”顾楼兰翩然起身,目不斜视,不去看自己已经快要急疯的兄长。
“顾小姐,咳,朕宣你来,是有一事相询。小姐若是觉得……嗯,觉得不方便,可以到偏殿去。”
“请陛下垂询,民女并无不便。”
皇帝有些尴尬地看了司徒景明一眼,这才道:“听闻在陵州时,小姐曾为朕这逆子所凌…辱,不知,咳,不知是否属实?”
顾楼兰微微垂下头,半晌,才轻声道:“回陛下,蜀王殿下并不曾凌…辱民女。”
“小兰,你心中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为兄拼却这条老命不要,也定当为你做主!”顾戎轩一见顾楼兰,眼眶立时便红了。
皇帝瞥了他一眼,点头道:“不错,顾小姐尽管说出实情,朕,自会为你做主,绝不徇私。”
顾楼兰摇头道:“民女并未有所隐瞒,蜀王殿下,的确不曾凌…辱民女。”
皇帝皱眉道:“然则有人亲眼见到你衣冠不整地自这逆子房中走出来,莫非你要告诉朕,是这些人眼花看错了?”
“民女那日……确是从蜀王殿下房中走出来,但殿下也确实不曾凌…辱民女,”她抬起头,面上泛起红晕,一派娇羞:“民女……民女是心甘情愿的。”
此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但是太子脸上的神情僵住了,顾戎轩大吃一惊,便是司徒景明,也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心甘情愿?”皇帝闻言,神情不免有些古怪:“朕这逆子有何能耐,竟能让顾小姐垂青于他?”
顾楼兰俏脸晕红,转头看着司徒景明,眼中满是温柔:“十年前,民女曾与殿下有过一面之缘。殿下举止大方、谈吐优雅,让民女不知不觉便将他放在了心上。十年后再会,民女心中对殿下的情意早已不可自拔……”
司徒景明此刻才回过神来,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生路,虽然不大情愿,却也别无选择。他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了顾楼兰的手,柔声唤道:“兰兰,这十年,又岂止是你一人相思入骨,我对你……我对你亦是……如此……”
“殿下……”素手掩住了他的唇,顾楼兰柔情无限地道:“不要说了,我都知道,那天晚上……我是心甘情愿的……”
“兰兰,你放心,我对你的心,一如十年前,永不改变……”
“殿下……”
“咳咳!”却是皇帝看不下去他们的浓情蜜意,忍不住出声打断。
“父皇!”司徒景明拉着顾楼兰的手双双跪下:“儿臣与兰兰两情相悦、情到深处、情难自已……这强迫一说,实在不知从何说起啊!”
“如此说来,倒真是朕误会你二人了。”皇帝摸着胡须,神色间有些欣然:“既然你二人两情相悦,又已成就了好事,朕自然不会棒打鸳鸯,拆散你二人。唔,四郎,朕就成全了你,为你聘顾小姐为妃,择吉日在京完婚罢。”言罢笑呵呵地道:“顾爱卿,想不到你与朕,也要做亲家了。”
司徒景明顿时傻了眼,直到顾楼兰在他手心捏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倒头拜道:“儿臣叩谢父皇恩典!”抬头见到顾戎轩与司徒承基阴沉的脸,转头又见顾楼兰笑意盈盈的样子,他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他这可算是自掘坟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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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婚前忧郁 。。。
皇帝似乎对蜀王的婚事极为看重,命钦天监定出吉日后,便下令礼部紧锣密鼓地准备操办婚事。
很快京城的百姓都知道,当年在长安大街上横行霸道的小霸王蜀王景明就要成亲了,娶的还是当朝宰相、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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