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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龙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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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慢慢流过,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锣声,掌柜顿时恐慌起来,惊声道:“不好,圣姑巡城了,三位快走吧,若被看见,只怕性命不保!”玉琳道:“我正无处寻她,难得她自己送上前来受死,倒省去我许多周折!”说完身形闪动,已飘出客栈外,金天正与冰儿亦随后而至。

迎面百丈外的街道上,一队人马鸣锣开道,扬尘滚滚地望这方而来。待近百步之内,已能看清这队人马足有百数之众,人人皆身裹白色衣袍,当胸俱绣一朵血色醒目的莲花。队伍中簇拥着一乘软轿,轿身笼罩着薄纱,可见轿中一名女郎斜靠在锦墩上。

金天正道:“看来这便是那圣姑巡城了罢?却也没有多大阵仗!”片刻队伍已至近前停下,但见所有教徒都将双目紧闭而口中念念有词,只是听不到念的是些什么。金天正大喝一声:“邪魔外道,故弄玄虚!”话声住时,那软轿中的女郎已咤道:“山野村夫,胆敢在本座面前放肆?教众听令,格杀勿论!”

玉琳闻言顿时大怒,屈指蓄足力量迎软轿中疾弹,一束劲气破空嘶啸而出,那轿帘在劲气中荡开去,随即传来一声闷哼,软轿中的女郎已然口吐血污,身形歪倒不再动弹。所有教徒齐声惊呼,纷纷大叫道:“圣姑受伤,快快回禀教主!”竟押护着软轿往来时的方向仓徨而逃。玉琳实未料到那所谓的圣姑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见众邪教徒逃窜,碧血剑已呛然出鞘,就要掩后追杀。

金天正忙将玉琳拦阻道:“先不要伤这群喽啰性命,无非是些虾兵蟹将,杀了也不起作用。却是可以跟着他等而去,以能顺利找到红莲教巢穴,看看这红莲教主是何处妖人,以便绝其根源!”

玉琳大喜道:“还是帮主见地远大!”再望向那群已远逃的邪教教众,自将碧血剑入鞘,动身追上前去。金天正同冰儿亦紧紧相随。前方众邪教徒抬着软轿急如丧家之犬,随后三人则不紧不慢。玉琳见这群乌合之众虽是奋力奔逃,然却慢得令人窒息,心中颇为不耐,暗中运指而弹。一束指气破空射去,前方传来一声哀嚎,一名不幸的教徒已被指气射中,应声扑倒在尘埃中,余者狂骇,恨不能生出八只脚来,也好逃得快些。

三人追着一众邪教徒穿街过巷,也不知去了多远,径来到一处高大的宅院外,这宅院前石鼓石狮整齐排列,屋宇连合三纵,气势甚为辉煌,似是一处官衙,只是院门上却悬着一块铁匾,上刻“红莲圣教”四字。

金天正本来对泰安城环境了如指掌,见众邪教徒仓徨逃入官衙中去,已道:“红莲教果然已将官府衙门占据,看来他们必有阴谋!”

玉琳道:“那我们该当如何?”

金天正道:“当然是入内决敌!”说完已提气向官衙内飞纵而去,玉琳同冰儿也不滞后,并肩闯入泰安府衙中去。

第七集:飘渺杀,战孤星 76【诛灭邪教】

三人进入府衙大院中,驻身环目四周,却猛听一声怪笑,眼前早见红影闪动,一道身形似鬼灵般出现在走廊前。但见来者竟是一脱头和尚,这和尚身披一袭敞襟血色袈裟,满脸横肉,两道鬼眉斜插,目如豆蔻,鼻似塌峰,正张着血盆大口在那里怪笑不止,露出满嘴黄牙,好一副令人恶心的丑样。

和尚怪笑已罢,神色转而一冷道:“本座以为是什么人,原来是丐帮帮主大驾光临,本座甚感欣慰!”金天正见这和尚道出自己来历,而自己似未曾见过他。心中奇怪,亦冷笑道:“你是什么人,老夫并不曾见过你!”和尚突然声音一变,恨恨道:“金天正,你少在本座面前卖关子,你不知道本座是谁,但本座却忘不了你的模样,你今日胆敢来此犯我圣教,便休想活着离开!”

玉琳已怒咤道:“好个猖獗的妖人,竟敢无耻狂言,你有什么能耐可伤得了我们?”

而金天正在一旁却在寻思,想想自己身在武林数十春秋,一切往事皆能如数家珍,只是并不曾见过这丑陋的和尚,更别说结过怨仇,何以他竟然认识自己?其实金天正真的想不到,那已是三十多年前的往事。

当年云台山有一座红莲寺,红莲寺方丈红莲和尚明着参禅礼佛,暗地里却勾结绿林大盗,专做劫财杀人的勾当。红莲寺还修有许多暗室地窖,凡来寺中进香的女子,只要略有姿色的便会被谋入寺中藏匿,供应寺中僧人及一众绿林盗匪恣意淫乐,最后将这些女子运往江南,卖入妓院之中。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无论红莲寺如何乔装,其行径还是传入了武林中。当时有数个名门正派在丐帮帮主金天正的率领下一齐前往云台山剿灭红莲寺。那一战不但斩杀了红莲和尚及数十名僧徒,还有几名屯居在红莲寺的绿林大盗也陪送了性命。当时红莲和尚有一名弟子才九岁,众人见他年纪尚幼,还不曾为害世间,便留下了小和尚的性命。

谁知那小和尚乃是红莲和尚最溺爱的弟子,他被事后赶往红莲寺的绿林首领“无影兽”收养,便一心要报灭寺之仇。无影兽更是将一身邪恶伎俩传授给小和尚,小和尚在无影兽的指导下,不但武学高强,而且更加邪恶狠毒,绿林人称“鬼见愁”。

眼前这个脱头和尚便是当年没有斩除的祸胎鬼见愁,难怪金天正在事过三十年后不认识他。鬼见愁耳听玉琳辱骂,已自大喝一声:“红莲锁魔阵”,话声始住,四面八方立即响起一片喝咤如潮。转眼间只见屋里屋外、墙头墙角闪出百余名红莲教徒。每个人的手中都用软丝系着一只浸血般赤红的铁莲花,将金天正等人围在核心。

鬼见愁见三人已被围困,立即发令道:“一老一少碎尸万段,女的留与本座受用!”一老一少指的是金天正同玉琳,而身着女装的冰儿倒成了现场不可伤害的人物。三人耳听鬼见愁口吐污秽,尽都怒冲宵汉,齐取兵器在手,便要大破红莲锁魔阵。

须臾间,所有红莲教徒俱将手中铁莲掷向玉琳同金天正,只听一片刺耳的风啸,漫空血光闪烁,仿佛红云遮盖天幕,散发出一阵扑鼻的腥臭,看来所有铁莲都已淬过剧毒,一但不小心被划破皮肤,立即让人性命难保。

三人身在阵中,布阵的教徒因有鬼见愁的吩咐,故只向金天正同玉琳攻击,一但铁莲被两人避开,教徒们便牵引系在铁莲上的软丝将铁莲收回,然后再次掷出攻击。

此阵本不算阵法,全靠所有铁莲骤起的呼啸声混淆敌人,致使敌人慌乱为其所伤,加上布阵的教徒都是些九流身手,只要平心静气,一般武林人物即能破除此阵。金天正同玉琳皆已武学化境,更加上身经百战,怎会将这样的小阵法放在眼中?两人仿佛游戏般悠然自得地闪避着漫空飞舞的铁莲。

然冰儿是初出茅庐的后辈,虽然那些漫空飞舞的铁莲没有向着她发起攻击,而她却不由自主地随着闪避,少时间即已气乱心惊、呼咤连连。因受冰儿的影响,金天正同玉琳的闪避也渐渐乱了阵脚。

忽然,一只铁莲快如疾电般袭向冰儿身后,早已慌乱不堪的冰儿并未察觉,眼看她就要毙命当场而无疑。玉琳目似皎月之明,早已看见而惊骇得芳魂出窍,手中碧血剑快如闪电般点向那只铁莲。

一幕血光中传来一声刺耳的金鸣,那只铁莲已应势向外折射而出,其速之快,迅如流光闪电。一名教徒闪避不及,顿时被那铁莲贯穿胸膛,一声凄厉的哀嚎,轰然倒地身亡。铁莲之势犹然不减,径向着后面的墙壁奔砸而去,轰隆一声破墙而入,激起尘土飞扬。

其余教徒见同伴惨死,无不心中慌乱,红莲阵势也在这瞬息间缓了下来。金天正同玉琳齐齐乘势反攻,两道身形幻动如疾风席地。所有人俱觉眼际一片缭乱,尚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尽被点中穴道,纷纷闷哼倒地。

一切都快得那么让人窒息,红莲锁魔阵刹那间土崩瓦解,惊煞了一旁观战的鬼见愁,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引以自负的阵法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看来今日自己也没有了获胜的希望。

金天正怒目而视鬼见愁,鬼见愁心中暗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念毕身形一闪,早已跃上屋脊上。金天正大喝一声:“休走!”身形亦向屋脊之上射去。怎料鬼见愁头也不回,反手向后凌空疾撒,一片红光闪烁,无数金针铺天盖地般罩向金天正。这些金针浸有蚀骨剧毒,若被射中一支,只恐神仙也难以救治。金天正怒咤连声,忙挥掌凌空疾扫,一片狂涛翻卷,所有金针俱被卷走无踪,而自己也为势所迫,不得不乘风落下地来。

玉琳见金天正被逼退,身形随即跃上屋脊,放目四顾,哪里还有鬼见愁踪迹,忍不住悻悻而叹,飘身返回地面。却是鬼见愁此番得以逃脱,便远走天山投靠玄天宫,后来武林群雄讨伐玄天宫,鬼见愁方死于群雄乱刃之下,只不过那时他犹如狼群中一只蝗虫,根本不值一提。鬼见愁逃走,玉琳只得无可奈何地返回地面,望着满地躺倒的红莲教众,缓缓道:“红莲教主已然逃走,余下这些教徒该如何处置?”

金天正道:“红莲教乃是武林邪恶教派,本该由我们处置,但他们此次扰乱国法、欺凌官府,官府自会严惩这群邪教余孽,不需我们劳神!”玉琳道:“邪教占据泰安府,就连知府也不知逃去何方,何人来此执法?”

正说话间,忽闻府衙外一阵喧闹,一声大喝道:“不得放走一个反贼,全给本府擒拿归案!”顷刻只听人喊马嘶、金戈铁甲似潮水般涌向府中来,重重人墙已将玉琳等三人包围。

金天正定睛一看,只见这突然到来的人马竟然全是衣甲鲜明的捕快与官兵,足足有千人之众。府里府外,围得水泄不通,只不知何以会有这许多兵马?原来是半月前红莲教占据了泰安府,知府连夜携带家眷与亲随出逃,至济州兵马总督处求借千名官兵,又匆匆赶回泰安,想要将红莲教剿灭。

那知府坐在鞍鞒上,左右两名都统跨着战马,一举偃月刀,一持方天画戟,其势甚是慑人。知府抖擞精神,官威一振,喝咤道:“你们这些大胆反贼,还不给本府自行绑缚,却要等到什么时候?”

玉琳见那知府出言无状,芳心已有些许愠怒,冷喝道:“还不闭上你的鸟嘴?你便是泰安知府吗?也不问问我们是什么人,怎敢如此无礼?”

知府道:“你等江湖术士,四处拉帮结派,公然驱赶王臣,割踞地方反判朝廷,本府前来捉拿反贼,还用问你等姓名吗?”

金天正道:“捉拿反贼是你的职责,而剿除武林败类则是我们的份内之事,老夫念你无知,自不与你一番计较,你还是先看看那些反贼都怎么了吧?”

知府只顾着与会动的计较,却忘了看那些地上不会动的,闻言之下忙看那些遍地横陈的邪教徒,只见这群反贼一个个似泥塑木雕般动也不动,心下为之骇然。其实他又怎知这武林玄异?也是他来的凑巧,刚好被玉琳等人制服了众反贼,若非如此,别说他只带来千余官兵,就算带一万人也只有送命的份。

知府正自呆怔,忽闻众官兵发出一片惊呼,玉琳已携冰儿随着金天正跃上屋脊,齐如清风般飘然而去。知府急看时,哪里还见玉琳等人的踪迹?只好让官兵们将众反贼钉镣入狱,一面出榜安民、整顿府衙,方才打发两位都统带兵返回济州。不出半日,泰安府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只说玉琳等人离开泰安城,一路直奔泰山而来,天未垂暮,已到达丐帮总舵。祁天寿率众多弟子将三人迎入五湖大堂,叙礼落座。金天正不免问起帮中大小事务,祁天寿一一作报,却无什么大事与变异,金天正颇为满意,于是传令弟子们各守其职、休养生息,以待武林盟主归来……

第七集:飘渺杀,战孤星 77【侠战孤星】

一曲黄叶送秋韵,遥远的海外神池孤星岛,忘却了人世间的日月交替,也忘却了江湖的血雨腥风、武林的仇怨厮杀。唯一没有忘却的,便是万物因季节改变而变化,片片黄叶从树梢飘落,已是九月深秋,天地一片萧瑟。

孤星岛后岛,是一片绵延的丘陵,丘陵下,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海在秋意中倍显孤独,一道矫健的身形快如流星般向丘陵地带飞驰而来,待至丘陵上时,才看清来者是一名年在十岁上下的男孩。男孩身穿鱼皮裤袄,手中提一张巨弓,男孩虽尚年幼,却已生成剑眉星目、玉面清奇,一身傲气隐隐蒸腾。

男孩至丘陵高阜处驻定身形,面向西方跪倒,口中念道:“爷爷,羽儿遵照你的吩咐,如今到孤星岛已快有半年了,羽儿勤修玄日天箭,未敢丝毫怠慢,希望早日功成,便可以随天龙哥哥一起前往中原了。爷爷,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天龙哥哥,也要保佑羽儿呀!”

男孩正是独孤天羽,他自来孤星岛后,每天都要来到后岛修炼玄日天箭,不觉匆匆已过数月时光,已具玄日天箭七成神威。独孤天羽祈祷完毕,即盘膝坐地,闭目深吸吐纳,片刻神走天灵、气循百穴。

而在静湖湖底的石室中,青龙、白虎两位护法正襟危坐,迎面一团七彩祥云笼罩在古天龙天灵之巅不分不散,待需半个时辰,古天龙便能越过鲸吞神功第十二层境界,神功即可大成。

瀚海无音通宇宙,天河须臾泱乾坤。越及大成之时,古天龙的生命也就越加脆弱,绝不可以受到一丝惊扰,哪怕是沉重的呼吸声,也可能是致命的杀机。忽然,遥远的天际一声厉啸划破长空,厉啸声有如晴空惊雷,虽远在天际,然余音还是穿透深深的湖水,传入石室中清晰可闻。

两位护法老人闻声狂骇,只见古天龙浑身一阵颤抖,额头已泌出汗水来,看来他已被那声厉啸的余音所扰。两位老人惊骇欲死,齐齐望着古天龙,却又不敢异动,古天龙此时有如被狂风吹拂的烛火,唯一的希望,便只有他以自己奇高的定力渡过这惊扰。心境入神的古天龙,亦极力控制着体内的真气不乱……

独孤天羽正在闭目悟法,猛然一声厉啸如惊雷暴起,直震得他的耳鼓生疼,急忙睁开眼睛来看。眼前灰影闪动,一道身形已飘落在自己身前十丈处。那身影背向独孤天羽负手而立,故而难睹其容。独孤天羽正自心惊,早听一个冰冷的声音道:“小孩,这里可是孤星岛?”独孤天羽心中一懔,却如未闻般不作回答。

那灰影又已道:“老夫问你话,为何不回答?”说完猛然一转身,已面对独孤天羽而立。

独孤天羽惊呼一声,已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数步,一阵冷气从足底涌起,瞬息间传便全身。但见这如幽灵般乍现的灰衣人,竟有一张丑陋到极点的脸膛,满脸俱是一道道的刀痕,嘴唇也被切了开来,露出两排森森白牙。一只眼眶中黑洞洞的什么也没有,另一只眼眶中则是红如充血的眼珠,仿佛刚从地狱受刑回来的厉鬼,令人见之亡魂丧魄。

独孤天羽强定惊恐,声音依旧颤抖道:“你是谁,询问孤星岛作什么?”

丑人面无表情,冷得令人胆战心惊的声音道:“老夫问你话,只需回答,怎敢反来询问老夫?”

独孤天羽强自壮了壮胆,道:“你若不回答我,我又为什么要回答你?”

丑人闻言竟一转神情,哈哈大笑道:“好个伶牙利齿的小儿,竟敢刁难老夫。你可知道人在临死时的感觉是什么吗?若是不知,老夫便告诉你,在你临死的刹那间,大脑中会浮现出所有往事,一种无尽的凄凉与悲哀,那时你就会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傻,为什么要自寻死路?”说完竟移步向独孤天羽走来。

独孤天羽顿时愠怒,已将手中玄日神弓引如满月,大喝一声道:“站住,你若敢再上前一步,便休怨我对你不客气。”丑人见独孤天羽手中弓箭甚奇,无奈只是一张空弦,不由大笑道:“我秋无尘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未逢与争锋者,未曾想竟在这海外孤岛上被一小儿所要挟,唉!”叹一口气又摇头道:“你的箭用来射树上的鸟雀吧,对老夫没有用!”继续走向独孤天羽。

独孤天羽勃然大怒,一束银练挟带刺耳呼啸的疾风,直取迎面走来的秋无尘。秋无尘未料到眼前的小孩竟能用一张空弦发射如此强劲的气流,见那箭气非同小可,他怎敢直迎锋芒?身形似鬼魅般往侧里闪开。

只听一声嘶啸,银练擦着秋无尘的衣衫而过,似流光般呼啸着射落丘陵下的竹林中去。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只觉地面一阵剧烈震动,丘陵下腾起滚滚烟尘,劲涛排卷开来,竹林已在气流的撕裂中倾倒数十丈方圆的一片,中央被炸开一个十丈宽阔的陷坑。

秋无尘心中狂骇,惊声道:“玄日神弓?小儿,独孤飞云是你什么炫?”

独孤天羽听他一语道出自己所用乃是玄日神弓,心中亦是惊奇,道:“谁是独孤飞云,我不认识!”

秋无尘道:“不认识?那你怎会手持他早年所用的玄日神弓?又从何处学的玄日天箭?”

独孤天羽心中顿生傲意,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秋无尘冷笑道:“僵口小儿,玄日神弓六十年名动武林,乃是独孤飞云获于烈焰岛,共与天地人三才箭诀。后来独孤飞云与玄日神弓一齐消失在武林中,本以为已成为武林千古之迷,未料今日竟在这海外孤岛上遇见神弓传人。只不过你这小儿箭诀方及皮毛,还不足以与老夫抗衡,你再不回答老夫,老夫便要你夭亡在此!”

独孤天羽恨声道:“休要口出狂言,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话声方住,眼前灰影闪动,还不曾明白是怎么回事,紧握玄日神弓的手腕已被秋无尘擒住。独孤天羽魂惊万里,他实在想不到秋无尘的身法竟如此之快,快到令人窒息。欲要挣脱秋无尘的擒握,哪知一道奇力涌来,只觉腕处剧痛,玄日神弓竟把持不住掉落在地。

秋无尘手擒独孤天羽,冷冷道:“老夫本不欲伤你性命,无奈你要自寻死路,休怨老夫狠毒!”已将独孤天羽凌空提起来,左手五指弯钢钩一般。

独孤天羽好似鼎内鳖、网中鱼,眼看就要性命不保,忽闻两声喝咤如晴空霹雳,两道身形疾如流星般向丘陵上射来,其形未至,已闻喝声道:“何方妖孽,怎敢在此放肆?”

秋无尘望向电射而至的两道身形,见是两位皓发银须的老人,一人着红衫,一人着黄衫,年岁均在百岁外,正是朱雀、玄武两位老人。二老忽如神至,乃是被秋无尘那声厉啸所惊。二老在赤日神殿听见啸声,禁不住一阵惊骇,想不到在这平静的海外神池,竟也遭到这样的惊扰。

二老未及细想,即刻循着那啸声传来的方向直奔后岛,远远即见到秋无尘手擒独孤天羽欲加伤害,立即咤声喝止,转眼已至近前。秋无尘耳闻两位老人厉咤声,即将独孤天羽放下地来,望向朱雀、玄武老位老人,冷冷道:“什么人胆敢在此大呼小叫,快快报上名来,免受一死!”

朱雀老人喝道:“大胆妖孽,可知此乃世外神池孤星岛,你怎敢在此放肆?”

秋无尘先自一怔,随即大笑道:“孤星岛?果然让老夫找到了,苦苦寻觅数年,老夫所愿今日终于得偿也。你等老儿,快快叫东方昭烈出来受死!”

玄武老人怒道:“狂妄妖孽,赤日神宗岂容得你在此喧嚷?你为何来此作恶,再不说出来由,老夫今日便要你命绝于此!”

秋无尘冷笑道:“就凭你们吗?东方昭烈那无耻小儿也非老夫之敌,何况你等残朽不堪之身?”

两位老人闻言惊骇,听秋无尘所言,想不到已故的东方昭烈竟与之交过手而非敌,朱雀老人凝眉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在此声声不住辱骂我派掌门,你与我赤日神宗究竟有什么恩怨?”

秋无尘恨声道:“老夫这张脸,便是遭东方昭烈那无耻小儿所毁,若他再不现身,老夫今日便要血洗孤星岛,让这片世外神池寸草不留!”

两位老人齐声咤道:“住口,孤星岛岂是任由你这样邪魔外道肆意张狂之地?”

秋无尘大喝一声:“你等找死!”刹那间双目红如血赤,已提掌运气,十指弯如钢钩。二老见状,自知不可让其先出手,四只神掌动如幻电,齐齐拍向秋无尘,刹那间惊雷涌起,劲流化作滔滔大浪席卷秋无尘。几乎与此同时,秋无尘一双钢爪晃动,带起一片蓝色的烟雾,直迎扑面而来的狂涛劲流。

二老见景齐声惊呼道:“天脉真气!”话声始住,秋无尘所施放的那片平淡无奇的蓝烟竟将二老足可移山填海的气流淹没并化解尽绝,而其势依然不减,迅雷般罡风瞬间将二老包围,须臾浸入二老体内。二老齐闷哼一声,仰身翻倒在地,顷刻间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一旁独孤天羽见状,竟骇得呆立当场,张大双目不知所以。他怎么也想不到,武学早就化境的朱雀、玄武两位爷爷竟然在举手间即败在秋无尘手下,看来今天孤星岛要遭逢劫难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秋无尘的天脉真气正是赤日武学的克星,是宇宙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挫败赤日武学的真气。秋无尘击败两位老人,得意地放声狂笑起来,转尔丑脸一沉,竟又移步向独孤天羽走来,神色更加令人恐怖。

独孤天羽何曾经历过这般境况?更何况是面对秋无尘这样丑陋得怵人的绝世高手,早已不知道何为反抗,只是本能地向后一步步退去。秋无尘那双血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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